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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完) - 1,2

[db:作者] 2025-07-11 17:09 5hhhhh 6840 ℃

  「我就是西院大王。」

  他以大王之姿对着她冷笑,浑身散发着优雅尊贵的气质,闲适中隐约流露出一丝难以漠视的霸气。

  耶律花穆冷冷一笑,在契丹,各方狼主哪个不敬畏他三分?就连辽帝对他也得以理相待。

  「呃……你……」她艰涩地接话,「你真是契丹王?」

  「至少是一个能主宰吕阳生死的王。」他冷抑地撇撇嘴,粗鲁地掐紧她的下颚,充分表现他的权势。

  「那么你能放过吕阳吗?」她怔怔望住他那双发出异彩的阴邪眸光,轻声试问。

  耶律花穆嘴角勾起一抹笑,对视她那双胆怯的双眸,「你希望我放了他与你白头偕老是吗?」

  「我……」她胭红着腮帮子,偷觑他那张出奇俊挺的脸孔,「希望你能成全。如果你肯放了他,我会一辈子感谢你的。」

  「感激我?」他嘴角斜扬,语气净是轻佻阴邪,「你拿什么来感激我?我要的代价可不低啊!」

  「这……」她扭了扭被他箍紧的身子,「你先放开我,这些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李瑕相信只要他开口,无论多少银两、牲口,父王一定会同意的。就连契丹人最喜爱的海东青那种老鹰,他们也会想办法赠上。

  「不用商量,我已决定了。」他扣住她柳腰的手非但未撤,反而握得更牢,这样亲密接触令她不自在极了。

  「什么?你……你已决定了?」她懵懂地问。

  「没错。」

  她的无邪与青涩勾起了他强烈调戏的意念,反正在这边界多是无聊,有这个小女人打发打发时间也不赖。

  「可……我没办法做决定,得回去找父王商量。」她清灵的眼瞳对住他漂亮、邪肆的男性眼眸。

  刹那间,她心口的某一角像是陷落了……

  不!她怎么可以这样?她心底已有了阳哥哥,怎么可以见一个喜欢一个?

  「我要的东西你自己就能决定。」他狎肆低笑,而他那柔情似水的呢喃,更足以令人倾倒。

  她心慌意乱地推开他一段距离,「我……我此次出来太过匆忙,什么也没带呀!」

  耶律花穆扳过她的身子,阴柔的语调带了几分荡肆,「我要的东西你一定拿得出来。」

  「我拿得出来?」她歪着脑袋猛然想也想不出来自己拿得出他所言之物。突地,她想起手上的玉镯子。「你指的是它?」

  她指了指皓腕上那只青翠色的镯子,毕竟这是她全身上下仅有一项值钱的东西了。

  「你以为我堂堂大辽国的西院大王买不起它?」他握住她柔荑,扬眉清冷一笑,「我不要你的身外之物。」

  「身外之物?啊——你是要……」

  李瑕往后仰,躲着他过分帅劲的脸庞,身子因这份认知而颤抖着。

  「你已猜出了吧?」他兴味盎然地挑高锋利如刀的剑眉。「我要的是你,丫头。」

  「不,我已经有阳哥哥了。」她无所适从地摇着头,一丝冷意紧紧束在她胸臆间,令她就快呼吸不过来!

  「阳哥哥?瞧你喊得挺亲热的,你们的关系已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耶律花穆眯起冷眸,霸气地钳制她的手腕,一丝诡魅又轻蔑的笑纹乍现在他紧抿的嘴角。他蓄意欺近她,俊美冷鸷的脸庞距离她怔忡的容颜不过咫尺。

  「什……什么关系?」单纯的她根本听不出他话中的淫邪之意。

  「难道他从没碰过你?」他以男性粗犷的力量将她压制在长椅上,阳刚的身躯紧贴住她的娇胴。

  「碰?」她一愣。

  「像这样……」

  耶律花穆顺手扯开她的冷狐裘,两眼凝住她丝纺纱下的玲珑躯体上,大手一把掌住了她的双峰。

  「不要——」她退缩地抽了口气。

  「不要?」他嘎笑,嘴角古怪地扬起,不为所动地剥开她的衣裳,露出里头未着片缕的白玉身段。

  「你怎么可以?」李瑕难堪地忙拉着衣物,与他玩起拔河的游戏。

  耶律花穆让了她几分力,借故拉扯「不小心」地撕裂了它。「这衣服怎么这么不牢靠?」

  「你……你故意的!」她慌得以手掩胸。

  「就算我是故意的,若你要阳哥哥的命,就把自己献出来。」他敛起笑容,改以霸道的口气。

  坦白说,她太年轻了,一点儿也不具备他所喜爱的妩媚多情与风情万种,但她这种纯真却无由地又带给他一种掠夺的欲望。

  他要她,要看着她在他身下成熟,蜕变成真正的女人……

  「你怎么可以强迫我?」她逸出了泪,开始感觉他的可怕。「我什么都不会,我父王说我贪玩、不管事,你要我是没有的。」她秋瞳内泛着丝丝怯意,却不懂如何矫揉造作。

  「我怀疑你当真懂得『我要你』的意思?」

  耶律花穆的嗓音低柔沉静,冷睇着她,对她的抗拒置若罔闻。

  「什……什么?」李瑕一双柔荑抵住他的胸膛,急得想隔离他。

  「不懂?」

  他荡肆大笑,挑起她纤美的容颜,「今天我正好有空,就教教你吧!」

  霍然,他将她往地上绒毯一推,李瑕惊愕地扑倒在上头,瑟缩地往后退。「不要过来……」

  「不碰你我又怎么教你呢?」他挑了挑眉,笑看她一脸倔强。

  「我不要你教我什么!」她抹去颊上的泪,满脸的惊恐与委屈,「我好讨厌你……」

  「是吗?」他潇洒地蹲在她身侧,「我还是头一次听见女人说讨厌我呢。为了挽回颜面,我得让你改口才成。」

  他对她露出一抹笑痕,倏然抬高她双臂,表情无比阴邪且嗜血。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极力挣扎。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耶律花穆突地反制住她,低头以舌尖轻轻划过她细腻如雪的上臂,一直到敏感的颈侧。

  「呃——」李瑕定住了身子,浑身抖得都快化为一摊水。

  「天,瞧你敏感的。还是处子?」他压低嗓子,音调诡异沙哑,放浪谑笑。

  李瑕的嫣容倏地泛红,羞愧于这男人轻薄的话语与轻佻的举动。她立即别开脸,身子抽搐哆嗦。

  「是吗?」他玩弄起她丰腴白皙的椒乳,拨弹那轻颤的乳尖。

  「不要——」

  她费尽全身力量也抵抗不了这男人肆无忌惮的碰触,更无法躲开他这种羞人的火热折磨,已不知该如何是好。

  为什么他要以这么侮辱人的方式对她?

  「不喜欢?」他粗哑地问,给她一个暧昧的笑。

  「我……我不知道……」那种感觉好奇怪。但她曾听母后说过,女人的身子是不能随意让男人碰的,尤其是……

  「不知道就是喜欢了?」

  他邪恶的长指开始搓捻她似缎柔软的乳头,粗鲁地捏起,轻轻揉旋。

  「嗯——」年轻的她宛如一颗青涩的小果子,既酸又甜,不断引发耶律花穆更狂暴的对待。

  他突以膝盖隔开她的双腿,将她的半透明纱绸往上撩起,目光狎玩起她诱人的三角地带。

  「不要——」

  她急急掩住那难堪的地方,觉得体内的燥热不断上升……

  「不愿拿你来换吕阳?」他冷笑。

  「我……」她仿如被下了魔咒似地凝视着他。

  「我从不强迫女人,愿意就留下,不肯的话随时可走,嗯?」耶律花穆双手环抱于胸,唇畔带着笑容,是那么迷人且有魅力。

  「这……」李瑕环住自己的身子,因他的抽身而吐了口气,眼睑微掩,「如果我留下……你……你真的会放了阳哥哥?」

  他眼微眯,霍然拉起她,对着她的双唇呵气,「若要留下,就得将他从心底拔除,以后不准再喊这个恶心的称呼。」

  「可是我从以前就这么喊——」

  「别想他!我的女人心底不能有其他男人。」他一哼,倏地紧紧攫住她颤抖的双唇。

  他耶律花穆从不准让女人背叛,唯有他能负女人——

  「你……」

  她才刚开口,他的吻立刻转为具有侵略性的缠绵,灵活的舌尖沿着她的唇线勾勒、探索。

  李瑕的脑子顿变一片空白,等她反应过来想抗拒时,整个身子已被他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唔——」她用力抗拒着他,却反倒让他扣得更紧!

  才一抬眼,她仿似掉入他深不见底的紫蓝色瞳仁中,觉得自己既孤寂又危险,委屈的泪缓缓滴落脸庞……

  耶律花穆愤怒的发现她的泪,于是更加蛮横地钳住她脆弱的下巴,强行撬开那两片湿润微启的唇。她的不经人事与清纯、瑟缩的模样更助长了他侵略的意图,舌与唇更狂妄地揉捻着她。

  这个吻是绝对的张狂深猛,强索的舌探入她幽兰芳郁的齿间,恣意翻搅,吞没了她檀口内所有的馨香,舔遍她玲珑美好的唇瓣,迷惑了她怯懦的身子……

  「嗯……」

  渐渐地,李瑕软化在他粗壮的怀中,任由他的舌尖在她小嘴内为所欲为。由一开始的排拒、挣扎,渐渐变成了此刻两舌忘我的纠葛、缠绵……

  他的舌焰似火,焚烧着她的唇,狂放的热力使得她身心一紧,瘫倒在他臂弯内无助地喘息着。

  耶律花穆好不容易才退开身,眯起眼瞳锁住她那双迷蒙的星眸、轻颤的红唇,被她激起了旺盛的占有欲!

  他浓浊地喘息,没料到这个小女孩会带给他如此大的震撼!

  「看你这么青涩的回应,应该还是你的初吻吧?」他肆笑,长指抚向她诱人的菱唇,故意撇开刚才仿似中邪的念头。

  她睁开温柔秋瞳,对住他那双无情的眼,随即又羞怯地躲开。

  耶律花穆俊薄唇瓣浮起笑意,「喜欢刚才那样的感觉吗?」

  他端起她素美丽颜,望尽她含羞带怯的柔美,这一瞬间,她窘迫的反应已深镌他眼底。

  「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样好像于理不合。」李瑕皱皱可爱的小鼻尖,眨巴着大眼。

  「你既是我的人,这些男女间的亲热是再正常不过的。」他柔声说道,温柔的眸光沉静如水。

  「可是母后说过,这种……这种亲密的事得在成亲后才能做……」

  她急急拉拢好纱绸,若隐若现的布料让纤美有致的身材一览无遗。耶律花穆不得不承认她年纪虽小,却拥有傲人的本钱。

  「成亲?」他脸带荡肆笑意,「当本王的女人可比『成亲』这两个字更让众多女子趋之若惊、求之不得。只要你将我伺候得舒服,往后定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说不定对你们西夏国我也会手下留情。」

  耶律花穆一双幽眸谑睇她晕霞的粉颊,顺手勾起那件狐裘抛在她身上。「本王今天就念在你还是处子的份上暂时放过你。再说你奔驰了数天,也够累了。这两天把身子养好,以最佳状态等着我。」

  「你的意思是我得一直留在这里了?」对他的话她仍是似懂非懂,歪着小脑袋的模样令他倍觉有趣。

  「怎么,不愿意?仍想着你的阳哥哥?」

  他挑起她的下巴轻笑,锐声道:「三天后,由你到王帐侍寝。」

  「侍寝?」

  「就是陪我睡觉。」他嘎笑,忽而站起身打算离开。

  「睡觉?」她还是不懂。「等等,你要走了吗?」

  李瑕喊住他,眼底凝着疑问,小声试问,「我到底要留在这里多久?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耶律花穆撇撇嘴,盯住她的眼,看出她眼中的焦虑。「等我腻了你,自是你离开的时候。」

  「那你答应我的事不会食言吧?」面对他俊脸上那抹乍现的冷意,突令她惊颤!

  他挑起眉,目光恢复冷逸,并未回答她这个问题,霍然挥快步出帐外。

  李瑕泄气地坐在毯上,拉着狐裘紧紧包裹着自己,不明白他怎么又突然生气了?

  她甚至没发现自己心竟在不知不觉已被这位霸气的西院大王掳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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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瑕坐在铜镜前让妲亚为她梳头装扮,脸上却失去了以往常有的快乐笑容。

  「公主,您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似乎没什么精神。」

  昨儿夜里可是由她和妲丽亲自将文韵公主带往王帐的,可见公主已是爷的人了。既是如此,公主应该开心才是,怎么反倒郁郁不乐呢?

  「没什么,我只是好想父王和母后。」从来不曾失眠的她昨晚居然一夜无眠。每当她一闭上双眼,不是出现耶律花穆那张邪魅的俊容,就是想起父王、母后还有鲁儿……

  唉,她从不知道原来思亲会是那么痛苦!

  妲亚噗哧一笑,「原来是因为这个?我还以为是爷对你不好呢。」

  「说实在的,我也说不上他对我究竟如何。每当我看到他时,一颗心就跳得好快好急,似乎还有点怕他。」

  李瑕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感觉,也就是这份自然与纯真深得妲亚她们的心。

  妲亚又是一笑,这回可笑得有点儿暧昧,「这一点儿也不奇怪。我们伺候爷那么多年来,从没见过有哪个女人见了爷不动心的,您当然也不例外了。」

  这个小公主真是可爱又天真,丝毫不会隐藏心思,不过瞧她这脸红又害羞的模样,可真是好玩得紧!

  「这怎么可能?」李瑕皱了皱小巧的鼻,一副不解状。她扬起红唇,面带小女人的窘涩,「其实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阳哥哥是她从小就心仪的对象,虽谈不上感情,但她仰慕他是真心的,她从没想过自己还会喜欢他以外的男人。

  可是昨夜……那个紫瞳的大王触摸了她的身子后,她觉得好惭愧,以后是再也没脸见阳哥哥了。

  「公主!您——」妲亚梳头的手一顿,脸上掠过一丝惊讶,「您有心上人?那爷知道吗?」

  「知道。事实上我这次跑来这儿就是为了救他。西院大王也答应我放了他,却不肯让我离开……」说到这儿,她显然有些落寞。

  「天,爷一定气坏了!」

  「他气什么?我才气呢!他竟然限制我的行动,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溜的。」李瑕不满地说。

  「嘘……这话可不能让爷听见!否则——」

  妲亚立即冲到帐外瞧瞧,看看有没有被守在帐外的契丹士兵偷听着了。

  「否则这么?」李瑕见镜中自己已打扮好了,于是离了位,也跟在她身后往外看了眼。

  这一看,可让她看见不该看的镜头——

  李瑕竟看到数名穿着暴露的女人穿梭在一群契丹士兵中,并将自己近乎全裸的身子贴在那些男人身上,任其玩弄、猥鸷——

  她吓得赶紧将帐帘拉下躲了起来,小脸涨得通红,一直无法理解她们究竟在做什么?

  倒是妲亚厌恶地撇撇嘴,仿若司空见惯一般。「那些女人也真是的,红帐里头待不住,居然跑到外头来勾引男人,简直是丢人现眼!」

  李瑕呐呐地问:「红帐是什么地方?」

  「那就是……」

  她突地噤口,想起公主不过是个年轻女孩,讲太多可能会影响了她,到时候爷若怪罪下来,她可担待不起。

  「到底是什么?」看她欲言又止、支吾其词,李瑕更好奇了。

  「这……」妲亚想了想,牵强地解释,「反正那地方不是我们姑娘家可以去的,您就别再问了。」

  李瑕笑咧了嘴,以往那调皮贪玩的性子似乎又被撩拨了起来。她紧跟在妲亚身后,打破沙锅问到底,「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准咱们女人去的?在西夏,我父王也常板着脸训斥我:这个女人不能管、那个女人不能做。可是他愈不让我知道,我就愈想知道。」她露出一抹无辜又不服气的表情,背地里却俏皮地扬起眼角。

  妲亚心底大喊不妙,连忙说道:「公主,您可千万别去红帐啊!尤其莎卡老仗着是爷的女人就傲慢不已,我怕您和她对上。」她快言快语地,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已说溜了嘴。

  只见李瑕小脸一皱,心里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定。她非得去红帐瞧瞧不可!

                 3

  夜深人静时,李瑕趁外头士兵交接的空档,偷偷溜出了帐幕。

  沿路上她躲过几个巡逻士兵,一步步朝红帐的方向迈进,莫约绕过了半个坡地,她已看见坡的那头在月光的映照下竟有不少的红帐!它们个个灯火通明,相形之下,与这一边的沉寂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里怎么那么热闹,真是那么好玩吗?那为何偏偏只有男人能来,还真是不公平!

  溜下山坡,当李瑕接近第一个红帐时,突然听闻里头传来了怪异的叫声,这种声音极其暧昧猥鸷,听得她心神纵逸、小脸倏地翻红!

  帐内油灯辉映,影子放大在帐面上,隐约可将其翻云覆雨的情景瞧见几分。

  天,那些令她脸红心跳的景象不就和昨夜耶律花穆对她做的动作一样?

  她顿时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该继续待下,还是转身离开?

  突然她想起妲亚所说的「莎卡」,她想知道耶律花穆究竟是不是和莎卡在一块儿。

  她完全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心情是嫉妒,只告诉自己她之所以来这儿,完全是因为好奇罢了。

  绕过几个同样传来浪声燕语的红帐,她捂住眼睛,忍住心跳加快的羞涩,快速从旁边掠过,终于她发现了一个与众不同,极为漂亮、宽敞的红帐。

  她缓缓走过去,愈是接近,帐内映出的倒影便更清晰——

  李瑕看见一个男人身上紧挨着一位女子,那女人似身无寸缕,以肢体的接触挑勾那名男子,一切是这么的淫邪暧昧!

  恍然间,她还听见他们的交谈——

  「爷,莎卡还要吃颗果子。」那女子嗲声嗲气地说,语调足以酥媚人心。

  「那就赏你吧!」

  男人悠闲地翻起身,衔住一颗莓果,又咬住女人的嘴,哺渡给她。

  女人笑得花枝乱颤,一双柔荑紧勾住他的颈子,献上自己的香唇。

  男人低沉一笑,阴性的眸光随着她娇媚的面孔溜上她的乳峰,瞳心突地勾起笑纹。「我说莎卡,你挑情的技巧愈来愈好了,想必身价已上涨不少吧?」

  事实上只要和他耶律花穆有过一腿的女人,哪个不是水涨船高、行情看俏?莎卡得此宠幸,自然也得到不少利益。

  而她却噘着红艳艳的小嘴扑进他怀里,撒娇的本事全都展现出来。「莎卡不依!自从有了爷后,我再也没有别人了,难道爷舍得我去伺候别的男人吗?」

  耶律花穆撇撇唇,恣意地看着她,「那你的意思是?」

  他早就听说莎卡借由与他的关系在这红帐内端起架势,甚至拒绝了所有来这儿寻欢的弟兄,还以他的女人自居。

  这种太过大胆又自以为是的女人他耶律花穆若不给她点教训,说不定哪天她还会爬到他头顶上呢。

  「我只想得到爷的独宠。」她娇娆媚笑。

  「哼,你想可能吗?」他表情虽带笑,却冷意十足!

  莎卡立即吓白了脸,原本柔软似水的身子瞬间绷得死紧,惊慌失措地回睇他,「爷……您不能怪莎卡呀,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爷。」

  「怎么为我了?」他优雅一笑,两指突然夹住他酥胸上两枚润红的乳头,恣意揉搓。

  「呃——」她一阵销魂的呻吟后,哑着声解释,「莎卡喜欢爷、爱上了爷,身子也只愿献给爷。」

  「你喜欢我、爱我?」

  耶律花穆双眼紧眯成一直线,掌住她凝乳的劲道也猛然加重几成。

  「痛!」莎卡拧起细眉,脸色倏地刷白。

  「知道我的意思了?」他冷着声,阴沉地说。

  「我懂……」她低喘,晶亮的泪已沁出。

  此刻的耶律花穆在她眼中是可怕的,宛似行事邪恶独断的契丹天神,绝非她一个红帐女所能掌控。

  想必这世上也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让这位外表看似无害,实则阴险狠厉的男人看上眼吧?

  但听说他前儿个居然囚禁一位西夏公主,还把她带往王帐,难道她……

  耶律花穆这才松开莎卡,撇撇嘴角,重新躺回貂毛皮草上。

  他没有大声呼喝,没有厉声指责,只是少言地冷眼看她,偏偏他的无言就以足以令人胆战心惊!

  莎卡抱紧自己,明知危险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是因为那位西夏公主的关系,你才不要莎卡吗?」

  他神色一凛,随即将她抓到眼前,「她不过是败国的俘虏,什么都不值。你还要和她比吗?」

  下一刻,他将她揽在身上,用力抽掉她的薄纱与底裤,霸道地缚住她的身子,强猛地要了她——

  莎卡不停发出难抑的吟哦声,承受他的英勇、剽悍。她已算不出短短的一晚他已与她做了几次爱了!难怪他会让这么多女子情有独钟、无怨无悔。

  躲在帐外的李瑕目视这一幕,面红耳赤地再也待不下去;尤其是听见他那番无情残酷的话语,更是心魂俱碎。

  可她才爬过坡顶,正要顺坡滑下,居然被一道黑影给挡住了去路!

  抬起眼,她竟被那双敏锐的眼神、带着天生威仪如高贵神祗般的男人骇得动弹不得!

  耶律花穆如雾般的紫瞳凝聚不动,专注地望着她。

  「既有勇气找来这儿,为何没勇气看下去?」他心中也有着无法否认的惊讶,这女子竟不同于他身边那些乖顺如兔的女子,总爱拂逆他的命令!

  「我……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她赶紧回过身背对他,脑海只要闪过刚才那猥鸷淫乱的一幕,红泽的小脸就无法不做反应。

  唯一庆幸的是因有帐幕遮掩,她还不至于看得真切。但这种虚拟幻象又特别能勾起她大胆的遐想!

  他撇着嘴,粗鲁地捏紧她的下颚,强迫她对视他。「那么说说看你为什么会跑来这种地方?」

  「听说你在这里,所以一时好奇来看看。」她脑袋垂得很低,最后连下巴都贴在胸前了。

  但她发誓如果时间能够倒转,打死她她也不会再来了。所谓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看来一点儿也不假;现在她不仅要忍受心头莫名的酸悸,还得承受他咄咄逼人的追问。

  「那你看见什么了?」他唇畔划出一抹肆笑,微眯的眼中挟了丝阴鸷的邪味。

  「呃?」

  她的脸庞由臊红转为惨白,想起刚刚他对莎卡说的那些冷情话语和他压缚在她身上所做的恶心动作……

  「说,你看见什么了?」他轻薄地嗤问,透过红帐氲出的微光可看见她转瞬多变的娇颜。接着他竟将她逼到坡缘,以胸抵着她的,双臂环在她的腰际!李瑕往后探看,就只差一步,她便会掉下去,不死也可能去了半条命——

  「你到底要干什么?」她不停看着后方,吓得香汗淋漓。

  「我只想知道你看见或听见什么了?」

  耶律花穆又欺近数寸,她只能拼命往后仰,只消他住她腰际的手一松,她就会整个人坠落!

  「我……我看见你亲密地抱着她……」泪水控制不住地从她眼中漾出,经不住胸口那股酸,她的身子竟频频颤抖!

  「吃味了?」他阴冷地柔声道,异色眼瞳闪烁寒光。

  「没……没有。」

  「真的没有?」他嗤笑,邪恶的手指触及她温润滑腻的侧面。

  「没有。」这回她铁了心,毫不迟疑地喊出。

  「很好。」停顿片刻,他突然发出森冷的谑笑,双臂一缩将她带往身上,直接抓进身边的一个红帐内。

  「啊——」李瑕一见帐内春光,立即闭上双眼,捂住发烫的小脸。

  而帐内的契丹兵见有外人闯入正欲开口大骂,但发现来者竟是西院大王,立刻从红帐女身上翻起,找了块布掩住身体,跪地叩拜。「小的……小的拜见西院大王……」

  而床上那位红帐女也吓得抓住薄被爬下床,跪着直发抖!

  「你。」耶律花穆指着那士兵,「出去!」

  「是。」契丹兵立即抱着衣物落荒而逃。

  「你。」他笑看衣不蔽体的红帐女,「回床上去。」

  女人点头,马上爬回床榻,浓妆艳抹的脸上出现对西院大王的期盼。她可是做梦也没想到今天可得到爷的青睐;但他挟住的那个女孩又是谁?

  「既然你不会吃味,就待在这儿好好欣赏。」耶律花穆扯下一段帐布,将李瑕绑在帐柱上。

  李瑕拼命挣扎,「放开我——」

  「既要做我的女人,就乖乖学着点儿,睁大眼瞧清楚。」他冰漠的冷嗓缓慢地从口中逸出。

  头一次,李瑕觉得他好可怕,原来他是这么的没有人性。

  她索性闭上眼,没看见心就不会那么痛了。

  「睁开眼。」不知何时,他已躺在床上,手揽着那女人的柳腰,一手肆无忌惮地揉捏她的圆臀,邪肆的眼饱览眼前的美景。

  那名女子以为自己风光的时候到了,不时咧开嘴笑着,在他的抚弄下发出颤人心头的娇喊——

  李瑕偷偷睁开一只眼睛,没想到眼睑一掀,藏匿在里头的泪就这么控制不住的掉落脸庞。丝线紊乱自她心脉漫生,啃蚀着她的知觉,让她尝到前所未有的心碎。

  她又闭上眼,将泪水逼回眼中。

  「我说睁开眼,除非你不要吕阳的命。」他话中的阴狠让她打了个哆嗦,但她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唬住的。

  「你简直不是人!」她对他撕声吼道。

  她此话一出,耶律花穆立即绷紧了脸孔,而他身下的女人似乎也感受到他的改变,吓得想躲开。

  「给我回来!」

  他一把将女人拖回来,不一会儿工夫便脱下她身上仅有的薄纱,双手残地紧握住她的双乳,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

  李瑕别开眼,银牙一咬,极力将那妓娘口中的声声呐喊排拒耳外。

  耶律花穆嘴角凝着笑,目光沉敛地看着他身下美女一双雪白豪乳在他的搓揉下逐渐发硬,峰顶两枚润红的乳肉敏感地俏立、轻颤……

  「啊……爷——」那女人断断续续地吟哦简直可酥入骨髓。

  李瑕紧闭着双目,漂亮的眉头拧得死紧,双手不断地拉扯,企图脱离这种残酷的控制。

  「你尽可以把眼睛闭上,也可以装作没听见,但是明天你看到的可能是吕阳的尸体!」耶律花穆手上的动作更加残,赤裸的女人全身被他逼得殷红,依旧持续发出令李瑕难堪的呻吟。

  「你是头野兽!」李瑕被迫睁眼看他,纳入眼底的这幕情景仿佛瞬间洗去了她的天真,让她一夕间长大不少。

  原来他是这么可怕、邪恶的男人,亏她还对他有……不,她错了!错了!

  「你说什么?谁是野兽?」他突然将怀中的美女踢下床榻,眯起一双俊美的眸子凝住李瑕。

  「你!」李瑕毫不畏惧地对他吼出。在见了他如此兽性地对待军妓后,她怎么也抚不平心中倏扬的激荡和一股罪恶感。

  若非她的乱闯,那名军妓也不用受此屈辱。

  他弯起唇线,绽开一抹邪恶的笑容,突然指着帐门,对倒在地上的裸女说:「滚——」

  那女人吓得快昏厥,根本顾不得自己身上是一丝不挂,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

  「你要做什么?」

  她太过惊骇,拼命挣扎,一双白玉皓腕已被布条勒出不少血红的痕迹!

  「啧啧啧,再这样下去,你这双像嫩豆腐似的小手可就会毁掉了,真令我不舍啊!」耶律花穆走向她,轻抚李瑕双腕上瘀红的痕迹,冷聋狎笑。

  「别碰我!」

  她敌视着他那张透着邪气的脸孔,纤细秀雅的容颜掺入几许厌恶。

  她是蓄意激怒他。她在等,等他忍受不住,一掌劈了她。如果死了,她就不用受这种侮辱了。

  但让她意外地,耶律花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猖狂,目光挟了抹残酷的阴冷,令她不寒而栗。

  「我知道你现在气我气得不得了,恨不得一刀刺死我。既然你一点也没将我们西夏放在眼底,何不杀了我算了!」

  万念俱灰的李瑕拿出最大的勇气对他破口大骂,如果她现在行动自如的话,一定会狠狠地掴他一巴掌!

  果真他挑起眉,抬高一掌,在她震愕之际朝她劈下——

  「啊——」

  她紧闭上眼,但奇怪的是他的掌风并没有招呼在她身上,而绑住她的布条却断成两截!

  她……她自由了……

  几乎在同一时刻,她马上冲下椅子,急着往帐外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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