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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完) - 2,2

[db:作者] 2025-07-11 17:09 5hhhhh 5630 ℃

  耶律花穆的脸孔隐隐约约勾勒出刚冷的线条,那对闪着紫光的幽瞳不带一丝感情地对住她!

  「那你杀了我啊!」她抬起下巴,高傲地回眸他那肆无忌惮的眼神。

  「你以为我不敢?」

  他狠厉地揪住她的衣领,那目光就像只雄狮,虎视眈眈地望着它的猎物。

  她惊慌得如坐针毡,却又不愿对他低声下气,只能怔茫地看着他,直到不知不觉中蓄了满眶泪水。

  他赫然低下头衔吮去她眼角的泪水,缠缠绵绵地滑向她的唇。当他的舌尖探进她嘴里的那一刹那,她赫然推开他!

  「别碰我!」

  「你——」他皱起眉,半晌发出残戾的冷笑,「又来了,你就会和我玩一些欲擒故纵的把戏。」

  「你是什么意思?」她提防地看着他难脸笑。

  「每次你都故意装成一副冷感的模样,却禁不住我任何一种暧昧的挑逗。」他阴沉的眸光闪烁,含笑的唇角画出一道戏谑冷孤。

  李瑕惊骇地倒退数步,望着他阴沉的眸子,居然怔忡地说不出半句强辩的话。

  「默认了?」他眯起眼,抓住她的手腕笑问。

  「你干脆杀……杀了我吧!」她浑身打起冷颤。

  「我不会杀你,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一辈子待在我身边服侍我。」耶律花穆句句夹棒带棍,城府极深又狠心无情。

  面对他的残酷,李瑕心中的怒火又隐隐爆发,几乎沉不住气道:「你就要和别人成亲了,为何还要绑着我?难道我在你心里就只是个玩具,你可以不珍惜却也舍不得丢弃?」

  她呼吸急促,没想到她的世界会沦为如此冷酷,冷酷到每一次呼吸都有着钻心蚀骨的冰寒!

  他的沉瞳映着她的泪眼,倜傥的俊容弥上一层笑意。「我是否成亲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只需在我传唤你时能尽到你的本分,别再耍泼辣。你要知道,女人愈是泼辣难驯,我就愈以降服她们为乐趣。」

  耶律花穆暗哑的嗓音揉痛了她的心,她的小脸顿时苍白,一阵阵晕眩与无力感充斥她的四肢百骸。

  李瑕心头一阵阵发冷,「那你何时才会放过吕阳?」

  「吕阳?」耶律花穆眸光倏沉,两指扣住她的下颚,硬是挟开她的小嘴,伸出舌舔她的贝齿,露出一抹嗜血冷笑。「直到你彻底忘了他,不再口口声声喊着他的名字……」

  「你不是人!」她拼命挣扎!

  「在众人眼中,我是王,你只有唯命是从的份。」她的抗拒却惹来他最狂的手段,大手霸气的剥开了她的衣襟,隔着内衣牢牢握住她的酥胸。

  「不——」她摇着头,无法承受他这番狎昵的动作。

  「好久没碰你了,你是不是也想着那段温存时光?」他带着邪肆笑容,目光停留在她丰润鲜泽的唇,感受她柔软似绵的胸部。

  「别……」他的指尖挟住她的乳蕾,放肆揉转的动作令她难耐——

  「今天我就让你重温旧梦!」

  正当他蛮横地抓住她的衣服时,突闻科顺由远而近的喊声,「花穆……花穆!你在这里吗?」

  耶律花穆很快地拉好李瑕的衣衫,眯着眼回道:「我在这里。」

  李瑕赶紧躲到角落,颤着手整理自己的衣裳。

  科顺立即循声找来这间屋子,才推开门就冲进他怀里。「花穆……我好怕啊!」

  「你怕什么?」他轻拍着科顺的脊背慰哄。

  「人家听说有人打算私放俘虏,是真的吗?那人胆子真大,抓到了没?」她紧抱着他不放,而他也无意放开她,大掌由她的腰肢往上移到胸前;科顺也依他的意任他把玩自己的丰胸。

  「抓是抓到了,我不会让她伤到你的。」

  他转首笑看李瑕,手中大胆的动作未歇。

  科顺闭上眼享受他放肆的爱抚,才睁开眼竟看见站在角落落泪的李瑕!「啊——她是谁?」

  她提防地看着李瑕,又看了看他,冲进他怀里娇嗔大哭出声,「她是你的新欢?呜……我不管……」

  耶律花穆宠溺地笑了笑,轻拍她的背,在她耳边呢喃,「她就是打算放走俘虏的人,我正在『处罚』她,是你打扰了我们。」

  「什么?她就是……」

  「算了,别理她。咱们待会儿不是还要去赏夜景吗?别让她坏了我们的兴致。」他荡开邪笑,和科顺的那股亲热劲儿足以让李瑕浑身泛疼!

  「那她呢?我们这一走,她不就……」

  「就将她关在这里吧!她逃不了的。」他残酷地谑睇着李瑕。

  「嗯。」科顺甜腻一笑,偎着他走出房门。

  临走时科顺大声问着他:「花穆,你什么时候要娶我进门啊?」

  「快了,就等我爹回府吧!」他笑意盎然。

  这话听在李瑕耳里竟是这般刺耳!以往听见传闻,她就算心痛也可以当作那是别人误传的流言,但此刻是她亲耳所听、亲眼所见,就算她想再漠视也没有任何借口了。

  天,难道爱一个人也是罪过,就必须承受这种锥心煎熬与痛苦?

  她沿着冰冷的墙面徐徐滑下,蜷在角落哭到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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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妲亚,怎么办?听说公主昨晚跑去地牢救人被发现,现在被爷囚在地牢旁的屋内。」妲丽匆匆忙忙地奔回阁楼里,对正在屋里干着急的妲亚说着。

  今早她俩依惯例来到房里为公主梳妆,怎知却不见她的人,经过找寻,才知道这件事。

  「那该怎么办?昨儿个夜里公主一点儿迹象也没有!」妲亚担心地走来走去。

  「更糟的是,谁送饭菜给她吃啊!」妲丽叹口气。「再怎么说,公主平日对我们两个真的很好,即使犯了错,我们也不能放任她不管啊!」

  相处了数月,她们对李瑕多少也培养出了一份感情,她们也明白李瑕思乡心切又一心想救出那位西夏将领,只是怎么也料不到她居然会做出这种傻事!

  唉,西院大王也真是的,何必真将公主关起来呢?

  「我看咱们偷偷送饭去,你敢不敢?」妲丽试问。

  「我……好,就试试看,即使被发现了,大不了和公主关在一起。」妲亚非常重义气地说。

  「那我们先去厨房弄些食物出来。」

  于是两姐妹便偷偷跑到厨房,偷了些烤好的野牲肉与羊奶出来,才走不远就撞上了科顺郡主。

  「你们两人要去哪里?」

  科顺早就想知道那栋楼里住的是什么人,所以好几次都守在一旁偷窥,今天竟凑巧看见妲亚两姐妹走出阁楼,又见她们鬼鬼祟祟的行径,于是就偷偷跟踪在后。

  妲亚吓了跳,差点儿砸了手上的餐盘。她支支吾吾地说:「原来是科顺郡主!我们……我们……」

  「我们是想端些东西回房里自己用。」妲丽替她说了。

  「自己用?」

  科顺郡主睨着她们,撇撇嘴说:「哪有做侍女的这么懂得享受?你们别想骗我!说,这些东西究竟是要拿给谁吃的?」

  面对她的咄咄逼人,妲亚气不过地说道:「难道我们肚子饿也不能吃东西?就算是西院大王也不会这么管我们。」

  「哟,你们胆子还真大,竟敢这么对我说话!知不知道我就快成为你们的西院王妃了,看我到时候怎么修理你们!」

  科顺愈说愈愤怒,五官已扭成一团。

  但她那颐指气使的态度非但恐吓不了妲亚她们,反让她们更加守口如瓶,怎么也不肯透露半分。

  「我们姐妹俩确实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如果郡主真要治罪,我们也希望让西院大王裁夺。等你真成了我们的王妃,再处罚我们也不迟。」

  「你们两个……」科顺咬牙切齿地,偏偏身为客人的她拿她们没辙。

  「既然郡主没事了,可否让奴婢先离开?」

  她们心想,西院大王才不会那么没眼光娶她这种女人。谁不知道东寨狼主亲自把女儿送上门,爷基于礼仪才留她住下,没想到她还真以为自己拥有王妃命,在她们面前这么嚣张。

  科顺脸色大变,浑身颤抖地说不出话来。

  妲亚见她这样,闷笑在心底。「既然郡主没事,那么我们告辞了。」

  才刚转身,科顺又霍然喊住她们,「等等,我还想问你们一件事。」

  既然这两个小丫头这般目中无人,那她就去找她们的主子算帐。

  「郡主请问。」她们停下脚步笑脸迎向她。

  「我想知道住在西院宓潭前面那栋阁楼的主人是谁?」科顺试问。

  她刚才亲眼见她们从那里头出来,想必就是伺候那个人的丫头,也难怪会这么不懂礼教。

  「这……这……」经她这么一问,妲亚姐妹倒是吃了一惊。

  「你们别拖拖拉拉的,快说啊!」

  妲亚眼珠子一转,「我们主子一向神秘,不喜欢让人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我们也不敢说。你若想知道她是谁的话,就直接去问咱们爷吧。奴婢告退了。」

  说着她便拉起妲丽的手,两人连跑带溜地躲开科顺的追问。

  科顺双手叉腰,狠狠一跺脚。哼,别以为三两句话就能打发她!她们愈是故作神秘,她就愈想知道……

  再想想她们端着餐盘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她怎么可以不跟过去看看呢?

  主意一定,她便偷偷摸摸尾随而去,这才发现原来她们是将手中的饭菜送到昨晚那个打算偷放俘虏的女人房里!

  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莫非她就是那栋楼的主人……

  科顺的脸色突变凝重,回忆起昨晚乍见耶律花穆和那女人在一块儿的情景,两人似乎藏着一丝暧昧……

  原来如此!

  她双拳握紧又放松,明显感觉到那女人所带给她的威胁。更令她难以容忍的是,耶律花穆居然还留着那栋楼,并没有因为那女人做出这种事而转赠给她!

  不,她绝不能容忍耶律花穆心里头除了她之外还容着别的女人,她定要除掉那个野女人!

                 8

  科顺花了一整天的时间,终于弄明白那位关在空屋内的女人原来就是西夏国的公主李瑕,而地牢里的那个罪犯就是她的未婚夫吕阳。

  李瑕之所以被囚禁,完全是涉险救吕阳所致。

  想到这儿,她不禁弯起嘴角,挤出一丝讪笑。若果真如此,想要消灭那个女人并非难事。

  她彻夜想了个完美的计划,待第二天天一亮,便辗转来到了地牢内。

  科顺拿出银两买通狱卒进了地牢,忍住里头所发出的恶臭,好不容易找到被藏在最角落的吕阳。

  当她一见到他,立即轻声问道:「你想不想出去?」

  吕阳原本闭着的双眼猛然睁开,瞪着眼前这位契丹女子。「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女人已被耶律花穆收为己有,天天陪他夜宿香阁,你不吃味吗?」

  他双目暴怒地瞪着她,「你说什么?」

  事实上那日他亲眼目睹耶律花穆和李瑕一块儿离开时就已经起疑了,这两天他的确是不好挨,偏偏又寸步难行,如果可以的话,他定要冲出去杀了那个贱女人!

  亏她还曾说过有多仰慕他,钦佩他……原来全都是狗屁!

  她以为他吕阳这种大男人会爱上她这种小丫头?若非她是文韵公主,是西夏王的掌上明珠,对她这种只会黏人、只会玩耍的小女孩,他才不屑一顾呢。即便她要嫁给别人,他一点也不会在意,只是失去一个能跃登王位的机会。

  但令他不能容忍的是,她既已是他手中的东西,怎能被一个契丹狗夺走,这口气教他怎能咽下去!

  倒不如就毁了她,让耶律花穆同样也得不到!

  「别装了,哪个男人当得起乌龟?」她冷冷轻笑。

  「你真要放我出去?」吕阳凝着声问。

  「没错。我会偷偷放了你,告诉你李瑕人在哪里,你尽管带着她双宿双飞。」她说出了目的。

  「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他戒备地看着她。

  「哈……」科顺郡主掩嘴低笑,媚眼轻挑,「我的好处可多着呢。因为我就快成为耶律花穆的夫人,再大方我也不能容忍一个西夏国的女子占驻他的心房,所以我必须借你的手除掉她。」

  她笑得双眼发亮,魅惑地瞅着他,完全抛开礼教地说:「其实你身子骨看来还满壮的!虽然比起花穆还差上那么一截,相信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才对。」

  吕阳不解地皱起眉,对住她那一脸佻达的讪笑。「你……」

  「你走后咱们可能就永无会面的日子,想不想……」她嗲笑了声,对他抛了个勾魂眼。

  他瞪着她,顿时会意地笑了:「姑娘的意思是?」

  「别老问我的意思,你的意思是?」

  吕阳唇角绽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狎笑,「在这牢里关了那么久,今日能有美女陪伴自然好。可是这里……」

  「你不用担心,门外的守卫早已被我拿钱打发掉了。再说谁敢得罪我这个未来的王妃呢?」

  说着她已拿出牢房的钥匙,打开房门,慢慢走向他。她每走一步就褪去一见衣裳,百般地勾媚撩逗……

  吕阳见了血脉偾张,眯起眼笑问:「姑娘这般成熟妩媚,可惜在下全身肮脏,怎敢亵渎姑娘?」

  「我就是喜欢男人身上的汗臭味,只要你够猛,这点肮脏我是不会介意的。」

  瞬间她已褪去所有的衣物,光裸的胴体扑上吕阳的身躯,动手解开他的裤头。

  一男一女便在这狭隘的地牢内漾起了火样的情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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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关在空屋内的李瑕听闻着外头发出的阵阵风号与狗儿偶尔发出的低呜,浑身受惊的发出冷颤!

  她不知道自己得在这里待多久,又能熬到几时?

  还好有时妲亚与妲丽会来看看她,让她不再以为自己是孤单、寂寞的。

  只是这样的日子真的好难捱……更意外的是,她竟是这么想念他!

  唉,李瑕,你有毛病吗?人家的心根本不在你身上,除了惩罚你、折磨你外又能带给你什么呢?难道你还奢求他的一颗心?

  如果他当真有心的话……

  这时,她突闻渐近的脚步声,那声音是这么的缓慢、诡谲,吓得她直往墙壁缩拢,全身绷地死紧!

  不一会儿,门被撞开,她看见的人竟是吕阳!

  「阳哥哥……」她又惊又喜,「你怎么从地牢出来的?」

  「我逃狱的。」他沉着声一步步走近她。

  见他黑着一张脸,目光阴晴不定,她大觉有异。「你怎么了?」

  「我问你,你和耶律花穆是什么关系?」吕阳表情中带了抹异于寻常的藐视与轻蔑。

  「我……」李瑕一颗心被他问得纷乱如麻、百味杂陈,顿觉词穷意拙。「你怎么会这么问?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啊。」

  「是吗?」他冷哼,眼底毫不放松地对她射出冷箭,「难道你没和他上过床?」

  「啊?」她心头一跳,窘涩又难看地回望他,时间仿若在刹那间停止了转动!

  「你还真贱啊!」吕冷冷地撇开唇,双目光芒冷炽,「我还真是看错了人。」

  「我……」她欲言无语。

  对于他的指控,她只能承受,因为他说的没错,她是贱,贱得身心被耶律花穆折磨得不成人形,还这般思念他!

  「对不起……」久久,她才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对不起?」他眼光冷然一转,「你以为光这句话就能消我的气?」

  「阳——」

  「别喊我阳哥哥!你怎么老是长不大?跟个小孩子玩感情真是厌烦!」他重啐了声,神色中充满嫌恶。

  她微愕,不太明白他为何会对她产生那么多偏见。

  「我真弄不懂,像耶律花穆那种男人怎么会看上你?还是他尝惯了丰满勾媚的契丹女子,所以想换换口味试试像你这种幼稚的小孩?」

  「你……」她恍似懂了些,「你一直只把我当个长不大的小孩,从不曾喜欢过我?」

  「哈……你终于开窍了!若非你是公主,我才懒得理你。」

  能勾起他满腹情欲的唯有刚才那位科顺郡主,尤其是她酥媚化骨的调情功夫,可把他撩拨得舒畅极了!

  「原来你一直把我当成麻烦的小女孩。」她苦笑,却不觉心痛!

  「但现在我倒想知道你究竟凭哪一点诱惑了耶律花穆。还是我过去太小看你了?」他邪恶地嗤笑,又朝她走去。

  「你……你想干嘛?」她发现他的可怕,不停向后退……

  「既然你已被调教过,该知道我想做什么!」吕阳露出狰狞笑容,忽而抓住她颤抖的身子,强吻她的小嘴。

  「不要——」李瑕使出全力挣扎,羞愤的泪已爬满颊。

  无奈他不肯罢手,反将她推倒在干草堆上,以自身的重量压制住她!

  「别装了,今天我非得到你不可!」他强势地扯开她的衣领,露出大片雪肤。

  她一愣,已吓得喊不出声……

  「住手!」

  忽而大门重重被撞开,耶律花穆狠狠地瞪着倒卧在草堆上的两人!

  「花穆你看,这个西夏公主真不知羞,居然偷偷去救人,两人还躲在这里干这种事!」尾随而至的科顺郡主一进门便大声嚷嚷。

  吕阳惊见大事不妙,怒瞪了科顺一眼。想不到这个契丹女人竟言而无信地去通风报信!

  但他又不能揭穿她,即便是死,他也要让李瑕在耶律花穆面前难做人!此刻他不得不佩服科顺的狡狯与滑头,她必是笃定他不会抖出她,才敢这么做。

  他抽出科顺事先给他的短刀,搁在李瑕颈上,「耶律花穆,你别过来,否则我一刀杀了她。」

  耶律花穆忽起一阵讪笑,眯着眼看着他,「她不是你的心上人、未婚妻吗?你舍得杀她?」

  他这种无动于衷的反应不但让吕阳大惑不解,就连李瑕也怔茫了!

  他不在意……一点儿也不在意……

  她对他而言只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

  吕阳声调阴冷,「像她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我恨不得杀了她,有什么舍不得的?」

  李瑕沉重地闭上眼,一时之间,她突然弄懂了两个男人的心。但这种感觉居然是那么空……空到连哭都无力!

  「那你动手啊!正好可让我省力气。」耶律花穆冷血地说。

  此话一出,就连科顺也皱眉了。难道她估算错了,那个西夏国的公主在他眼底一点儿价值都没?

  哼,害她花了那么多功夫整她,原来都是多余。

  「你以为我不敢?」

  吕阳全身一紧,持刀的手用力往下一压,在李瑕细白的颈上划出一道血痕。

  李瑕忍着疼痛,却不敢喊出声,一双含泪的星眸直盯着耶律花穆带笑的无所谓脸庞。

  「怎么,下不了手?」耶律花穆撇撇嘴,双手环胸对他嗤哼道。

  「我……」吕阳求救的眼神瞟向科顺郡主。他不是不敢杀李瑕,而是他还得回西夏,到时候怎么对西夏王解释?

  如果李元煜得知李瑕是死在他手上,他一样难逃一死!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当口,耶律花穆却神不知鬼不觉地抽出腰中短刀射向吕阳持刀的手臂!

  顿时他手一松,耶律花穆便趁隙纵身一跃,两个连环踢将他踹得七荤八素!

  「赫宿,把他押回地牢!」耶律花穆对门外怒吼。

  瞬时,赫宿穿门越入,押住吕阳,将他带下。

  「你也离开。」耶律花穆扶着李瑕,头也不回地对科顺说道。

  科顺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根本无法反应,现在又面对耶律花穆的怒吼,她简直不能接受……

  「花穆,你要我离开?」她瞪大眼。

  「爱走不走随你!」

  他霍然抱起李瑕,立即转出空屋,徒留下嗔怒的科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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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我下来!」

  李瑕在他怀里不停挣扎,大声怒吼。

  「你再这么激动,小心颈子上的伤口!」耶律花穆也摆起脸对她说教。

  「我的死活与你无关——」只要一想起他的无情决绝,她的心就揪得好紧,一辈子都忘不了!

  可他为何还要抱她回西院呢?既然一点儿也不在意她、关心她,何不让她自生自灭算了?

  「你恨我刚才那样的表态?」他踢开香阁,将她放在床上。

  李瑕怒瞪着他,泪水凝凝。「让我死吧!别再侮辱我了!」

  耶律花穆对她的愤怒并不以为然,走到檀香柜中翻出一只凝玉药罐,又折回她身旁,取了些透明的膏药擦在她颈子的伤口上。

  那沁凉的感觉让她原有的刺痛缓和不少,但她却仍不愿松口。

  「好些没?」他放柔声调。

  「你不用这么做,我不会感激你的。」她晶莹深邃的眸子直盯住他,极力表现出不为所动的模样。

  她受不了他的骤变,受不了他的忽冷忽热,那代表什么?

  「如果在吕阳面前我不表现得这么狠的话,他会中计吗?」耶律花穆撇了下嘴角,脸色突然冷沉,「莫非你真打算跟他一块儿走?」

  李瑕表情陡变怔然,「你……你是什么意思?」

  「我若在他面前强行要救你,吕阳就绝不会松手。我冷硬的表态让他心慌,只要心一慌,所有冷静就全没了,到时候要救人就简单得多。」他恣意地笑了,说得是这么容易。

  但李瑕心中却不这么认为。她明明被划了一刀,可是他连脸皱一下都没有啊!

  「怎么仍摆了张臭脸?」他阴沉的低喝,「现在你该明白吕阳心里根本没有你,有的只是你西夏公主的身份。」

  李瑕痛心地闭上眼,「你只是想籍机会讥讽我、取笑我?」

  「对,我就是要嘲笑你的一厢情愿。不但冒险跑来救他,还为了他溜进地牢!」耶律花穆眯起眼,不悦地说。

  至今他仍不能忘记她是如何维护着吕阳,甚至可以牺牲自己来保全他的性命。她对吕阳那种无怨无悔的爱恋让他气闷不已。

  结果对方把她的爱恋当成笑话,她还在那儿以泪洗面,笨!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要不你杀了我啊!」对着他炯亮狂肆的目光,她难过得只想一死了之。

  她不是难过吕阳的无情与狠戾,而是恨他……恨眼前这个夺走她身与心的男人。他的出现使她变了心,变得连恨吕阳的资格都没!

  「你动不动就找死?难道他不爱你会让你连活下去的勇气也没了?」他转冷的语调中暗藏着一股怒气。

  「对,我就是想死,求你这个西院大王赐我死啊!」她满是受伤的眸凝住他灼热的目光。

  「你这个女人。」

  他倏地掐住她双颊,嘴角乍现一丝诡谲的冷笑,「你那么爱他,我偏不让你如愿,定要让你懊悔终身!」

  李瑕瑟缩了下,调开眼不敢看他。

  「你总爱躲我,顶撞我。」他沉着脸,怒意更炽!

  望着他残戾的眼,她单薄的身子禁不住一颤,却仍强势地保持无动于衷。

  「你!好得很——」他阴沉的眸底泛出幽幽冷光,「既然你不过是个女俘,对你也没必要再怜香惜玉了。」

  这些日子来,他等着她主动来找他,可是她却没把他当回事,一心只想着救出她的阳哥哥!就算吕阳从一开始就存着戏弄她的心,甚至无情到拿她的命来替换他的,她也不在乎——

  「你……不!」眼看他的手已蛮横地扣住自己的纤腰,她已能猜出他的下一步了。

  他冷笑盯住她的眼神显得残酷,「俘虏是没有资格喊不的。」

  随即耶律花穆一双灼热的大手开始撕扯她的前襟,钻进那狭缝内放肆爱抚她胸前鼓起的软丘。

  「啊——不要……」他好久没这么对她了,为何今天又……

  他却以男人的蛮力征服她,扯裂剥除里头单薄的亵衣,粗鲁地握住她一只椒乳,不带柔情地揉捻她。

  耶律花穆陡现的野蛮让她慌了心,也忆起了在帐幕的那回,他巨大男性的侵犯所带来的剧痛。

  「别……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不要……」她心生恐惧,顾不得一切转身欲逃离。

  耶律花穆却残酷地拽住她的脚踝拉向自己,旋即低下头衔住那暴露在襟外的一只玉峰,狂吸吮那顶端如蜜的滋味。

  「啊——」他狂吮的力道折磨着她的胸乳,又毫不怜悯的骚咬,疼得她沁出了细汗。

  「痛……」她低呼了声,两手惊恐地挣扎。

  「告诉我,你为何老爱抗拒我,却处处为吕阳着想?」他炽烫的目光固执地缚锁她惊慌的大眼,一手残酷把玩着她已殷红的凝乳。

  「我恨你!」她回开脸,不愿面对他的羞辱。

  「既然如此,就让你恨我到底,一辈子忘不了我!」他紧紧盯住她闪烁逃避的双目,不容她拒绝地轻易扯落她上身的衣物,双掌牢牢地抓住那团软绵的胸脯。

  「不——你走开!」她羞愧地低喊,抵抗那双使坏的大掌。

  耶律花穆炯利的眸子微微眯起,玩味十足地盯着她固执的小脸。「你似乎忘了上次是怎么在我身下软化、哀求的……」

  「没有……」她屏着气说。

  「没有?」他扬高眉,暴戾怒吼。

  「我——」她还想说什么,耶律花穆却突地低下头封住她颤动的粉唇,残地深吮咽咬着,蹂躏着她语不成句……

  直到他尝到一死咸湿的味道,才蓦然抬起头,「你哭了!」

  她无力挣扎,只能流下满腔凄酸的泪水。

  「当我的女人就这么不甘心?」他的眼光变得冷酷,看着她玫瑰色的乳头在冷空气下突然绷紧、俏挺,雪白的酥胸也因而挺立。

  随着他邪恶的目光,她发现自己的赤裸,想以手掩胸。

  他却挥开她的手,残忍地拧扯她俏挺的胸乳,低狎地在她耳边嘶语,「你是我的,你的全身上下只有我能玩弄!」

  「玩弄?!」她震愕了下,小脸刹变惨白。

  「玩物不就是专供玩弄,你以为还有什么用处?」他恨极了!因而说出了这般无情残忍的伤魂之语。

  她像是受了什么打击,白皙的小脸点缀着几颗碎泪,看来是这般楚楚可人……

  耶律花穆仿似被眼前娇艳似火的胴体所迷惑,他倒抽了口气,眸光倏浓,两指挟住那两蕊樱果,挑逗似地轮番拉扯。

  「嗯……」她情不自禁地拱起身子。

  「玩你就是这么有趣。」

  他嘎声谑笑,眼看着她两只玉乳随着他的把玩而胀大,胸前更渲染了激情的红晕,动作更加激狂!

  「别这样——」当耶律花穆的一只大掌来到她双腿间,尽情在她的下体揉弄时,李瑕整个人傻住了。

  「你明明喜欢的。」

  他一手霸气地捏紧她胸顶颤动的花蕾,一手无情地探进她底裤中,残忍把玩她私处前端那颗鼓起的小核。

  「别——」她抽噎低泣……

  耶律花穆撇嘴邪笑,捏紧那小核不停搓弄,指头轮流拨弄中央那两片肿胀敏感的花瓣。「不想要?」

  他放浪撩拨着两片女性花唇,粗糙的男性手指直接侵犯亵渎那隐密的花穴,不断在她抗拒的体内放浪滑动。

               「啊——

  李瑕绷紧身子,下体的灼热焚烧着她的理智,她居然会感到一丝丝亢奋从下体爆发出来,沁出不少暖流……

  「还真容易湿啊!」他荡出邪笑,手指上沾满了她的热情。

  「别……别说了!」她已难受得语不成句。

  「行,我就专心的做。」

  耶律花穆眯起泛着紫光的瞳眸,大手更无情地亵玩着她的私处。

  「啊……」羞愧和痛楚一时间全涌上李瑕的心头,在他强势掠夺下,那撕扯般的疼让她沁出一身冷汗,就快昏厥。

  他却不因她的挣扎而罢手,蛮横地以膝盖撑开她的大腿,手指就着那滑液在那唇瓣中抽撤——

  「住手……」她低哑地抽涕,更害怕自己的身子渐渐背叛理智,那感觉是这般的火热,又难以抗拒——

  难道她就这么自甘堕落?

  不……不要……一定要抗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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