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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言(完) - 1,4

[db:作者] 2025-07-11 17:09 5hhhhh 3190 ℃

  令亚宓气馁的是勃易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时候出现!

  「勃易兄,原来是你。」耶律焚雪撤回手,不经意流露出的一颦一笑皆含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令亚宓看得心神荡漾。

  若非勃易早来一步,说不定她的目的已达成了!

  「亚宓,你去园子里帮忙吧,别净在这儿缠着大王。」勃易对着她说。

  亚宓噘起小嘴,不依地说:「师兄你别这样,我就喜欢和焚雪在一块儿,你行行好嘛。」

  「别说了,我利大王有要事商量,你还是暂避一会儿。」勃易一脸坚决,显然已没得商量。

  她跺了跺脚,眼看再怎么赖皮也没用,只好不情不愿地离开他们往园子里去。

  待她一走,勃易立刻问道:「后山这地方我老早就下了禁足令,亚宓怎会将大王带来这里?实在太危险了。」

  「危险?你指的是这些花吗?」耶律焚雪聪明地一语道破。

  事实上在亚宓硬要他摘下金灿兰时,他已有预感,也早运气封住所有穴脉,就怕着了她的道。

  「没错,这些花当真碰不得,尤其是这些尖锐的刺,若被刺着可就麻烦了。」勃易叹口气道。

  「哦,它们当真有毒?」莫怪会长得这般奇特诡异。

  「说有毒也算是毒,说非毒也不是毒。」勃易如是说。

  耶律焚雪薄唇微微一句,噙着怪异的笑容。「代掌门,你这哑谜还真难猜,这似毒非毒的花儿真是这么神秘,无药可解吗?」

  勃易摇摇头,眼看南院大王似乎有兴趣,便详细解释道:「金灿兰的毒并非无药可解,我刚刚之所以说它不算是毒,也就是因为它的解药极好取得,只需男女交媾。」

  「哦——」耶律焚雪拉长尾音,恍然大悟道:「这么说它的毒性就和春药的特性相同了?」

  「大王聪明!」勃易点头道。

  耶律焚雪点点头,心底已明白刚才亚宓为何硬要他触碰金灿兰,她分明是想藉此达到接近他的目的!

  「大王,我代亚宓向您道歉,她实在……」勃易的眉头紧紧蹙起,背脊略微僵凝。

  耶律焚雪嘴角依旧带着笑,敏锐的目光看进勃易眼底,随即意会道:「你喜欢她?」

  勃易浑身一紧,迅速抬头凝住耶律焚雪,只看到他那双澄瞳内掠过一抹黠光,实在无法捉摸他诡变的心思。

  「不,我怎会喜欢师妹呢?」他别扭地说。

  「哦。」耶律焚雪笑意尽数敛去,不再盘旋在这问题上,迳自往园里迈开步伐。

  勃易暗吃一惊,连忙跟上,局促地说:「您不相信我的话吗?」

  「做个男人就是要有胆识,爱就爱,隐藏什么?」耶律焚雪停下脚步,幽邃的眸光别具深意。

  勃易愣住,唯唯诺诺地拱手道:「亚宓只是我的师妹,我一直把她当妹妹,没有所谓的爱,您千万别会错意。」

  「会错意?」耶律焚云的嘴角漾出一抹古怪一笑容,「我记得了。」

  「记得?」勃易立即抬首。

  耶律焚雪却语锋一转,「唉,我还真饿了,可以去吃些点心、喝点酒了吗?」

  他这突如其来的话题转变令勃易又是一阵怔忡,然后才连忙说道:「算算时间是该准备好了,大王请。」

  耶律焚雪率先迈开步伐往园子里走去,而跟在他身后的勃易看着那挺拔优雅的背影,竟不知不觉冒出一身冷汗……***

  进入园内,亚宓和一品堂几位年纪较长的师兄们已端坐席间,等着耶律焚雪的到来 .

  「让各位久等了。」耶律焚雪一入园内便客气地道。

  「本堂能请到南院大王驾临实属荣幸,您不必客气。」亚傅指着一个空位,「大王,请。」

  耶律焚雪洒然入座,才发现亚宓坐在他身侧,于是他一手揽住她的腰,眼光对住不自在的勃易道:「勃易兄,我没忘记你说的话。」

  「嗯?」正在勃易不解他为何口出此言的当儿,他已欺近亚宓,在她颈窝印上一记热吻。

  在场者顿时面面相觑,皆不太习惯这种大庭广众下的亲昵行为,而勃易的脸色更加铁青,他终于懂得耶律焚雷那句话的意思了。

  大王之所以在他面前这么做,只是在惩处他的隐瞒吗?

  亚宓毫不含蓄地抱紧耶律焚雪,呵呵笑道:「焚雪,想吃点什么,我帮你挟。咱们一品堂的厨子虽不及将军府的大厨,但也不差啊。」说着,她便挟了块酪羊糕送进他口中。

  耶律焚雪眯起眼享受,赞赏道:「这糕质甜美,细腻柔滑,的确爽口。」

  「哈哈哈……这是我们一品堂厨子的招牌点心,大王若喜欢,我就叫他多准备几道 .」亚傅如是说。

  「我这就去吩咐。」勃易站起,有意逃开独自去舔伤口。

  「咦,你是代掌门,这种事怎能要你去做?坐下一块儿用吧。」耶律焚雪即刻喊住他,同他举杯,「今日承蒙招待,我敬你一杯。」

  「哪里。J勃易牵强一笑。

  亚宓随即又为耶律焚雪斟上一杯酒,笑语嫣然。「咱们的酒也不一样哦,可是依老帮主的独门秘方酿造而成,怎么样?」

  「是不错。」接过酒的同时,他又趁隙摸了下她的小手,让亚宓得意不已。

  席开不久,勃易再也忍受不住他们的打情骂俏,藉故离席。

  而其他人也在数杯黄汤下肚后颇有醉意地离开了园子,就连亚傅也醉得让人给抬回房。

  如今就只剩下耶律焚雪与亚宓二人。

  「为时不早,我也该回房了。」耶律焚雪微醺地对着亚宓说。

  「我陪你走一段路吧。」她眼波流转,款款笑道。

  他没有拒绝,任由她陪着一块儿前往自己所住的西厢房。

  到达门口,亚宓却赖着不肯走,「我陪你进去,可吗?」

  她的暗示够明白,她想成为他的女人,可以不计较名分,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哦?」他有趣地扬高眉,不置可否。

  「我同样可以成为一个〔伺候你的女人〕。」亚宓有意与苑苑比较,她绝不容许耶律焚雪专属于别的女人。

  她知道苑苑与耶律焚雪被安排在同一间房,所以故意拉高嗓门让苑苑听见,她要让苑苑知道,耶律焚雪不是她独有的。

  「要做一个伺候我的女人可得想开点儿,别像有些女人直想向我讨些我付不出的东西。」

  耶律焚雪又怎会瞧不出亚宓的野心?反正无妨,他也可以乘机教训教训苑苑那个傻女人,他要她明白,能让他耶律焚雪看上已是她前辈子修来的福分,别人在福中不知福了。

  「不会,亚宓只会付出,让你上瘾。」她索性埋首在他怀里,轻啄他刚毅有型的下巴。

  耶律焚雪立刻将她抱起,直迈向房内。

  当房门一推开,已是满脸泪痕的苑苑震愕了下,对于眼前情况完全不知所措。「你……你们……」

  「哦,你还没睡啊?」耶律焚雪佯装诧异。

  「我……我正要睡。」她偷偷拭了下泪,却不知接下来该如何。

  这房内只有一张床,自从她上回寻死后他就没再进屋睡过,为何今晚却来了,而且还带着另一个女人?

  「这下该怎么办?房里只有一张床。」耶律焚雪俊眉一蹙,对着怀里的亚宓无奈说道。

  「不如你去我房里。」亚宓大胆提议。

  「你的房间安排在东厢,那么远,我怕我等不及了。」他大胆暗示,暧昧的眼神却瞟向苑苑。

  苑苑痛楚地凝望着他俩,隐忍住的泪又开始蠢蠢欲动。她不能给他他要的激情,又怎能阻碍他和其他女子……冷着心,她恍似行尸走肉般往屋外走去。

  「你去哪儿?」耶律焚雪蓦然叫住她。

  她回身苍凉一笑,带着泪水步出屋外,瑟缩在角落。

  「焚雪,她还挺识趣的嘛。」亚宓低笑,仰起精雕细琢过的脸庞对他施展勾魂媚术 .

  望着这个她一眼就喜欢上的男子,她的心情飞扬了起来。

  撇开英挺俊美的外貌不提,光那魁梧矫健的体魄就让她骨头骚痒不已。尤其是他的英勇事迹她早已耳熟能详,就不知这位谈笑间就可杀敌无数的男人在床上功夫又如何?

  想着想着,她心都酥了!

  「她哪有你识趣呢?」耶律焚雪望着倚在他胸前自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毫不客气地撇嘴邪笑,开始解她的衣衫。

  「焚雪……」当他的手触及她的胸乳时,她立即娇吟了起来。「我的身子美,还是刚刚那位妹妹美?」

  「你说呢?」他没正面回答,使坏地捏了下她的乳房,阒暗眸底闪过一丝阴沉的光影。

  「啊……焚雪……」亚宓呻吟了声,半裸的身子直贴近他,「我要……」

  她熟知耶律焚雪向来喜欢美丽的事物,只要稍有缺憾,他使宁缺勿滥。而她最有自信的就是这副身子了,如缎似蜜的肤触、凹凸诱人的曲线,又百几个男人能不为所动?

  就连勃易师兄不都爱死地了?只是他性子憨厚迟迟不敢动作,真是头傻牛。

  她可早就不是什么处子了,他还怕对她失礼,蠢哟!

  「那么心急?」耶律焚雪挑眉嗤笑,狎玩着她丰满的女体,丝毫不带一丝柔意。

  「你取笑人家。」亚宓爱死他这份粗蛮,心思也跟着纵逸……于是他更加蛮横地抓住她的丰乳,逗弄她豪放的身躯,弄得她直淫荡扭动。

  「难道你不急?」他浅缓地放慢手劲儿。

  「不!我急我急?」亚宓抓住他的手直往自己的隐密处搁,不顾羞耻地张开腿,将自己最幽密的地方展放给他瞧。

  耶律焚雪邪气地勾起唇角,大手直接按住她的下体,撩拨她敏感的私处。

  「啊……」她放纵娇喘,燕语不断。

  他放肆狎戏身下不断扭动的女体,光用两只手就把她搞得欲仙欲死,满身的淫汗荡漾。

  「焚雪……我等不及了……J她哑声恳求,不明白他为何始终不进入,没有一个男人面对全身赤裸的她还能控制那么久啊。

  突然,屋外传来一声哽咽——已将这些话语完全都听进耳中的苑苑羞愧站起,颠踬地直往别处逃去。

  她不想听,不愿再听他们之间那些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不过几步,她却被疾追而来的耶律焚雪堵住去路!

  「上哪儿去?」他带着笑,嗓音却是低沉的。

  「我……我不想影响你们……」她不敢看他,也不愿让他瞧见自己满脸凄楚泪光。

  她真没用,原以为自己无所谓的,怎么心口还是那般难受?

  「你以为你影响得了我们?」他冷冷嗤讽。

  苑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抬起迷濛的眼望进他深邃的眸子,许久,她淡淡地垂眼。「我懂了。」

  「懂?!」他眯起眼,「你懂什么?」

  「你心里根本无爱。」她浅笑,被泪水洗涤过后的水瞳隐约闪烁令人迷醉的星光——无奈于自己爱上了一个无爱之人。

  「碎,你又再跟我强调这个字,无趣!」他撇撇嘴,对她漾起一朵灿笑问道:「我跟亚宓在一块儿,你不伤心难过吗?」

  苑苑苍茫地转过脸,「我真的为你伤心难过,心底无爱,活在世上岂不孤单?」

  「你!」耶律焚雪眉一皱,神情转为冷淡。「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心底明白。」她不想再多说,转身朝后出冰潭的方向走。

  「说得好听,那么刚才是谁在屋外哭得凄惨,恶意出声打扰我与亚宓的好事?」他突地谑笑道,冷凝的笑意定住了苑苑的步伐。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神情带着一丝怔忡,「对……对不起……」

  「你真的能这么放得开?」他走向她,愤而攫住她的手。

  「公子,请你放开我——」苑苑强力伪装的坚强就快崩溃了,泪已酝酿在眼底,她不想再与他继续纠缠下去。

  「公子、公子,你除了会消极的与我撇清关系外,还会什么?别忘了我是你的恩人!」耶律焚雪的潇洒瞬间散逸,毫无掩饰的愤怒在他脸上清晰可见,苑苑动弹不得,无法言语,只能别开眼暗自饮泣。

  耶律焚雪一震,危险的气息霎时涌现,气她总懂得如何以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抵抗他、排斥他!

  「那你究竟要我怎么样?」她好不容易才掀动朱唇,「把我拴在身边吗?

  我不想和一个无爱的人在一块儿,我要离开。「

  「你想得美!跟我走。」他抓住她的柔夷,将她拉回房间。

  「我不去——」那里有亚宓在,她回去做什么?

  「我不介意有两个女人伺候我一个。」他邪肆地扯开唇角,眼底掠过一抹令她不解的嘲谑。

  「放了我……」她哑着声恳求。

  一进房门,耶律焚雪立即落了闩,苑苑也发现亚必尚未离开,她整个人以薄毯掩身,嘴角带着魅惑的微笑,可想而知那毯下的身躯已是空无一物。

  苑苑又羞窘又痛心,姝秀的容颜已是苍白。「你们……」

  「不准给我离开这间房,不想听不想看尽可以关上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他邪恶地说。

  「为什么?」她脸上瞬间惨白,杏目含嗔带怒地瞪着他。

  「我说过,因为你的命是我的。」耶律焚雪轻挑眉梢,将亚宓覆身的薄毯一掀,恣意抚弄着她一身柔软。

  亚宓先是排斥有外人观看,但在他长指浅促的催送下已渐渐迷乱了心……「焚雪……」她小嘴微噘,嘤咛着爱语,下体涓溢而出的淫水强调出她欲

  求高涨的情火。

  苑苑不愿看也不想看,更不想听见她细哑的呻吟,踉跄走到门边直拉着门闩。

  「别傻了,这门我已上锁,你是白费力气。」他冷着声,嘴角挂上一弯邪佞的笑。

  苑苑定住了会儿,但仍不放弃地大喊:「救命……救命……谁来救我……」

  不知是凑巧,还是户亚役早在不远处伺机而动,他突然撞开门冲了进来!

  他惊见正在床上做着暧昧情挑的两人,倏然别开脸,「原来南院大王在这儿!」

  耶律焚雪不语,反而是内心已受伤极重的苑苑紧紧抓住他,执意道:「带我走,带我走……求你……」

  「这……J户亚役看向耶律焚雪,一丝得意隐约勾现在唇角,」好,我带你出去。「

  一心只想逃开的苑苑几乎已忘了户亚役是个什么样的人,伤透心的她不顾危险地随他而去。

  耶律焚雪迅速眯起眼,推开了亚宓,「你走,我没了兴致。」

  「什么?」亚宓欲求未满,怎么也不肯走,「不要啦!让我伺候你,我的手法很高明的,保证让你欲罢不能。」

  为了一晌欢快,她居然不顾颜面地求着男人的赐予。

  「我再说一次,滚!」耶律焚雪冷着声嘶吼。

  亚宓恨得咬紧下唇,徐徐下了床榻,满心不悦地穿上衣服。「我说焚雪,那女人也不过比我美一些些,看她那副高傲的模样,床上功夫会比我好吗?」

  耶律焚雪撇过头瞪了她一眼,随即淡冷地牵起一丝笑容,「她当然是不及你妩媚多姿,不过她让我好奇,懂吗?纯粹是好奇。」

  「既是如此,你就暂时把好奇搁一边,我……」她不死心地走到他身恻,赖在他身上不去。

  「去,既被扫了兴,就改天吧。﹂他霍地推开她,对女人他也有不仁慈的时候。

  「好,我这就走,有一天我会要你求我。」亚宓冷了脸孔,温柔的面具已褪去,发出豪语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耶律焚雪扬高唇,对这突发的、况觉得可笑。他从没被一个女人弄混了主张,可今天却……全乱了!

                ***

  「亚宓姑娘。」户亚役等在不远处的转弯口,出声唤她。

  「北寨狼主。」亚宓蹙眉,想不到他会在这里出现。「你是等着看我笑话吗?」

  「我不敢,只是有件事想与姑娘商量。」他客气地说,「我看得出你喜欢南院大王,是吗?」

  「那你呢?不也看上了那个冰雪美人。」她先是一惊,后来也不甘示弱地还击。

  「可惜咱们都属于单相思。」他毫不避讳地道。

  亚宓脸色一变,「你到底想说什么?」

  以往她就听说户亚役这个人城府极深、心思阴险,如今看来果真不暇。

  就不知他找上她有什么目的?

  「想不想得到南院大王?」他阴沉地勾起唇。

  「你是要帮我,还是帮你自己?」亚宓可不傻,自然知道他绝不会白白帮她,说穿了他是想利用她诱拐上耶律焚雪,好成全他一亲芳泽的目的。

  「别这么说,算你我互相帮忙好了。」户亚役干笑了两声,原来亚宓并非他所想像的那么笨。

  不过依耶律焚雪偏爱女色,对美丽的女人来者不拒的天性,她要得到耶律焚雪是轻而易举。相反的,他若要苑苑的心甘情愿可就得费些功夫了。

  「我看你已自身难保了,省省吧。」她哼笑了声,抚弄着刚刚意乱情迷时摇散的长发。

  「我自身难保?」户亚役眯眼问道。

  「是啊,你把伺候南院大王的女人弄跑了,你想焚雪会饶过你吗?」她吃吃地娇笑几声,「自求多福吧。」

  「你放心,南院大王不会为难我。」

  「为什么?」

  「这你就有所不知,南院大王从不会为一个女人处置下属,在他眼中下属是与他开创基业的伙伴,女人却只是可有可无的点心。」户亚役信心十足地说。

  就曾经有个幕吏使看上了耶律焚雪从红帐中带回的女子,耶律焚雪得知此事,二话不说就将此女赠给他,可见女人在耶律焚雪眼中根本微不足道,反正他要女人的话,随便一吆喝,不知就有多少女子自愿献身。

  因此,户亚役有信心,耶律焚雪绝不会为了苑苑与他翻脸,毕竟他手中尚握有北寨众多人马,耶律焚雪仍需要他。

  「是吗?」亚宓皱着眉,为何她的感觉与户亚役相去甚远?

  是她因妒忌而变得多心吗?她怎么看都觉得那个叫苑苑的女子在耶律焚雪心中地位不一样。

  「不过她很难搞,尤其对耶律焚雪死心塌地得很。」

  「原来你踢到铁板了!」亚宓嗤道。

  「这……」户亚役难堪地垂下脸,长相也算俊挺的他头一次露出了无奈和尴尬的表情。

  能在向来阴险难料的户亚役脸上看见这种神情,亚宓可是感到新鲜得紧,于是她又说:「看来你当真喜欢那个冰霜美人了?」

  「我要她,但她就会哭哭啼啼,真让人生气。」他坦言。

  她掩嘴一笑,「好吧,看在你这片痴心上,我帮你吧,也顺便帮我自己。」

  「真的?你打算怎么帮我?」户亚役眼神陡地一亮,既可得到亚宓的帮忙,相信他必能顺利的将苑苑钓到手。

  「你附耳过来。」

  他依言而行,在听见她的计画时,不由得惊叹亚宓的狠毒,居然会想到这种方法。

  「怎么样?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还怕她不永远依赖着你?」她得意地笑道,眼波流转着一股算计。

  「什么时候进行计画?」户亚役已等不及了。

  「我们这就去准备准备,准时三更天开始行动。J她盘算了下说道。

  「好,事不宜迟,一切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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