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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女记者的极度SM生涯,1

[db:作者] 2025-07-11 17:09 5hhhhh 8220 ℃

作者:不详

 

 字数:24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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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人有真实的一面,也有现实的一面。所谓真实的一面就是人对他人所表现出来的部分,也就是他的衣着打扮、谈吐言行等。人的现实的一面,可以区分为好人、能人、聪明人甚至犯人。处处为他人着想,为人谦和,是好人;因侵犯他人利益而被绳之以法,当然是犯人了。但是人也有真实的一面,所谓的好人,也许满脑子男盗女娼,而所谓的恶人,其良知也不见得完全丧尽。人的真实的一面很难说是好的坏的,但与现实的一面不同的是,人的真实的一面不会轻易暴露给外界,这也许就是所谓的隐私。

  我常常对自己感到困惑。在外人眼里,我是一名精明能干的女记者,虽称不上靓丽,但自信、坚强,气质上还是比得上那些靓妹的。但在我的灵魂深处,有一种若公布于众会被人嗤之以鼻的邪念。

  在很小的时候,看到被绑缚游街的女犯人,她们那种被羞辱的模样,令我陶醉。我常幻想着,我犯了错误,老师把我捆起来,押到学校各处示众,我羞愧难当,头低低地垂着……。

  幻想归幻想,现实的我,却是一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常常被老师夸奖。我以很好的成绩考上了大学新闻系,成为一名记者。

  很难说是幸运还是悲哀,我潜意识深处那股难以启齿的被被押着游街示众的欲望,居然成为了现实。

  大学毕业六年后的秋天,我接受了一份到缚城看守所采访的任务,采访那里年轻的女所长。令我吃惊的是,这位所长竟然是我大学最好的同学,付丽。由于彼此工作很忙,已有很久没联系了。「成犯人头了!」,我说,我俩兴奋地抱在一起。

  「听说你是玉诚的名记者?真是大架光临呀。」付丽说。

  「你怎么被流放到看守所的?说实话,犯了什么罪?」我疑惑不解地问。

  「一言难尽,先说说你吧,什么风把你这位大记者吹到这的?」付丽问。

  我正要说明来意,在我潜意识里深埋已久的那股难以启齿的欲望,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在这里,我会有机会满足我阴暗的压抑已久的欲望。想到这里,脸一下子羞得通红。

  「你怎么了?」付丽吃惊地问。

  「啊,」我醒过神来,觉得很尴尬,「没什么,有点累。」

  付丽给我倒了杯水,我坐在沙发上。沙发很旧,似乎有股霉味。我打量着她的办公室,很简陋,一面墙上贴着「坦白从宽……」之类的标语,另一面是一排包着掉漆的铁皮的卷柜,在一个卷柜的把手上,挂着一副锃亮的手铐。办公桌四四方方,很古板。付丽身穿警服,坐在桌后的椅子上,身体笔直,虽面带微笑,眼神里似乎有一道凌厉的光芒,像在审判犯人。我也似乎置身于监狱之中,这种感觉又使我的脸红了起来。

  「大学的付丽活泼调皮,现在成了这模样,一定是是职业病。」我想。

  一位狱警敲门进来,报告说,今天司法局组织的公捕公判大会上,要求的陪游街的犯人名单已定好,请所长签字,十点钟必须到现场。说完,将名单放在了桌子上,看到了我,好奇地瞅了我一眼。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付丽说。

  「你不会是特意来看我的吧?有事吧。」付丽问我。

  我正想告诉她,我是专程来采访她的先进事迹的。刚才狱警的话使我灵机一动,「报社要搞一系列有关犯人心灵深层次的报道,派我来进行深入的采访。没想到遇到了你,真是有缘。」我将「深入」两字说的很重。

  「太好了,我们也正想挖掘罪犯的心理成因,有你这位大记者帮忙,我求之不得。我乐意为你提供一切方便条件。」付丽高兴地说。

  「可是,」我嗫喏着税,「我这次采访任务很特别。」

  「特别?」付丽疑惑地问,「有什么特别?」

  「报社里给我的采访任务,不是面对面地采访犯人,而是要和犯人一样。」

  我解释说。

  「和犯人一样?怎么采访?」付丽不解地问。

  「比如说——」我不好意思地说,脸又羞得通红,「明天的公捕公判大会,要求我和犯人一样,被绑缚游街。」

  「啊!」付丽吃惊地看着我的脸,「你不会是有病吧,是你的领导有病吧,让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士去受这样大的耻辱?你居然还接受了?」

  「没办法,」我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只好为追求新闻的真实性献身。」

  「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喜欢和我开玩笑。」付丽忽然笑了,她不会相信会有这样古怪的采访。

  「我真的没开玩笑,你到底帮不帮忙?」我很认真的样子,撅着嘴说。

  「真的?」她还是不相信。

  「真的!」我说。

  「你如果不是神经有病,我倒是佩服你的敬业精神。」听付丽这样说。我心中惭然。

  「我很想成全你的敬业精神,」付丽继续说,「但是,作为执法部门,更不能知法犯法,我不能将无辜的人绳之以法。这个忙,恐怕我帮不上了。」

  「嗨,何必如此紧张,我是自愿的,你就当我是打入犯罪团伙内部的眼线,你不仅不违规,还得为我大开方便之门。」我恐怕机会错过,强词夺理地说。

  「可是,」付丽很为难,「陪游街的犯人已定好了!」

  「这有什么难,你是所长,去掉一个,把我换上就行了。再说,多一个,也无所谓。」我献计。

  「可是,这……」付丽很踌躇,我抢着说:「还这什么,赶紧吧,大会马上要开了。你那儿不是有副手铐么!」我指着墙边卷柜把手上挂着的手铐说,「你先把我铐上,对你的部下说是市局刚押来的犯人,让她去会场受受教育。」

  又有人敲门,窗外荷枪实弹的武警正在列队。空气忽然变得紧张起来,我的心砰砰直跳。付丽看了看我,点了点头,迅速拿起卷柜把手上的手铐,铐住了我的双手。手铐冰凉入骨,我生平第一次带上了手铐,不禁浑身一颤。

  刚才那名狱警走了进来,付丽对他说:「这是市局刚押来的犯人,押她去游街。」

  狱警好奇地打量了我一下,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他突然大声对我喝道:「走!」,我被吓了一跳,醒过神来——我现在是犯人了。

  我踉跄着跟着狱警往外走,由于戴着手铐,有点不会走路。我有点害怕,回头望了望付丽,她冲我挤了挤眼。

  初秋的天气依然有点热,风已是凉凉的了。我身穿短短的牛仔裤和吊带紧身短衫,双手被凉凉的手铐牢牢靠着,凉风袭来,顿觉冷意催心。我忽然有些后悔我的疯狂举动了。

  跟着狱警穿过武警的队前,我被带到了一排解放汽车前。最前面的四辆车上,每辆车上押着一位被木制的刑架紧锁的犯人,身后站着两名武警,两侧各有几名荷枪实弹的武警,还有架机枪的武警。我想,这肯定是死囚车,不禁大骇。

  我被带到了车厢后,车厢后有三四排犯人,大概有七八十人。靠近死囚车的是男犯,有五六十人,他们神情有的木然,有的猥亵,有的彪悍,胸前都挂着牌子,写着「 XXX犯XXX 」的字样,每人都是用白色的警绳从后颈向两侧穿过腋下,缠绕小臂一圈,在后背系紧。双手并未缚在背后,而是无力地垂在身体的两侧,好似已不存在一样。看起来捆的很紧,因为在上臂处的袖子像是被扎紧的袋子。

  车队后排是两排女犯,她们都低垂着头,胸前挂着牌子,白色的警绳由后颈穿过腋下,紧绕上臂一圈,系在背后,双手软软地垂在两侧。可能是因为绑得太紧,突起的乳房将胸前的大牌子软软的托起。

  我被交给两名女狱警,押我来的狱警向她两交代了几句。两名女狱警拽着我的胳膊,把我带到了旁边一间像似审讯室的房间。一名矮一点的女狱警把我的手铐打开,我正有些诧异,另一名个头稍高点的女狱警向我喝道「蹲下!」,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使劲地按了我一下,我踉跄着蹲了下去。

  「姓名!」,矮个女狱警坐在桌后,手里拿着笔,旁边放着登记册和一副空白的大牌子。

  我犹豫了一下,说:「艾赋。」当然是假名子。

  「哪个爱?哪个缚?」女狱警问。

  「爱——草头艾,缚——诗词歌赋的赋。」女狱警撇了撇嘴。我倒真想编「爱缚」这个名字,怕露了马脚。

  「什么罪?」女狱警又问。

  「是——盗窃罪。」我觉得这个罪轻,就信口说出。

  「站起来!」那个高个的女狱警对我喝道。

  我乖乖地站了起来。不知何时,高个女狱警的手里已多了一条七八米长、手指粗的白色警绳。她把警绳对折后,搭在我的后颈上,向前由腋下穿过,在我的两只上臂上狠狠地缠了一圈,然后向背部对拉。我不禁叫起来,「哎吆,你轻点不行么?」我忘记了犯人的身份。

  捆绑我的高个女狱警愣了一下,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犯人向她如此吼叫。她拉的更紧了,我的两臂已被向后拉到了极限。她迅速系紧绳扣,似乎还不太满意。

  我感觉她似乎向矮个女狱警征询了一下意见,矮个女狱警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她们达成了什么默挈。高个女狱警又将我的双手使劲扭向了背后,我又呻吟了一声,她已将我的双手紧紧绑了起来,将余下的警绳向上穿过颈后的绳圈,再向下折拉,然后紧紧绑在我的双手腕上。我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前倾,腰向下弯成了90度。由于双臂被紧紧地向后背对拉,乳房在胸前高高隆起,似乎要穿破外衣。而双手由于被向后、向上紧拉,我已无法直起腰来。更残的是,我穿的衬衫又小又紧,根本没有袖子,只有可怜的两副吊带。胳膊完全裸露在外,警绳已深陷肉里,手一点也动弹不了,又疼又别扭。

  矮个女狱警从桌前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标志我的罪行的大牌子,上面写着两行黑色大字。第一行是「盗窃犯」,第二行是「艾赋」,在「艾赋」两字上还用红笔打了叉。她将象征我罪行的牌子挂在了我的脖子上。牌子好重,我的头垂的更低了。

  我想一定是我不懂规矩的叫喊触怒了两位狱警,因为,游街的犯人都没有被捆缚双手,而且只有死囚犯才在名字下打叉。

  我又被押到了屋外,感觉到所有的目光都刺在了我的身上。女犯惊奇的目光,男犯不怀好意的目光,甚至武警的目光。我本已抬不起来的头,垂得更低了。我感到了莫大的耻辱,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恍惚中,我已忘记了我的记者身份,觉得自己真是一名罪犯。

  我们这帮犯人被押上了车,我和另外七名女犯被押在紧靠男犯后的车上。每车一侧各站四名女犯,一条白色的长警绳在背后穿绕手腕后,把我们四名女犯穿成一串,每名女犯身后各有两名女武警架着胳膊。

  囚车、刑车、警车缓缓驶出了看守所,在缚城的大街小巷穿行。路上的行人不时地驻足观看,像看一群希奇古怪的动物。我被紧紧地捆缚着,低垂着头,万分耻辱地在缚城的大街小巷被游街示众。我庆幸,在缚城,除了看守所所长外,我不再有熟人。

  车队驶进了缚城的体育场,囚车在跑道上一字排开。主席台上,法官威严的声音响起,揭露每名罪犯的犯罪事实,宣读对他们的审判。

  体育场内人山人海,看热闹的群众都向囚车前挤。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了鲁迅先生关于国人爱看砍头的一篇小说。

  大多数人都爱看我们这些女犯,特别是男士。所有的女犯都穿着长袖上衣,只有我穿着性感。赤裸的双臂,白色警绳深陷雪白的肌肤之中,双手又被紧紧地缚在背后。因此,我所在的囚车前挤满了人。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人们在议论我、辱骂我。有些怪里怪气的男青年还向我污言秽语。车下的武警也不干预,好象我们这些犯人来到这里就是接受侮辱的。此时此刻,我才体会到,为什么要把犯人放在高高的车上示众的道理。那就是,你越是因羞辱而头垂的越低,你越能清楚地看到下边一双双鄙夷甚至不怀好意的目光,你的羞辱感也会因此越深。

  宣判还在继续,犯人很多,宣判的声音似乎永远不会终结。

  大概一个多小时了吧,阳光越来越炽热,灼在我的脸上、被缚的赤裸的胳膊上,又疼又痒,我想挠一挠,双手却一动不能动。其他的犯人,双手还能做有限的动作,起码能挠挠痒。我痛苦万分。胳膊上的血似乎凝固了,全身似乎都随之麻木了。

  我常常幻想着被绑缚着示众,有时也自己将自己绑起来幻想,在幻想中,有羞辱的成份,也有一些美妙的成分,甚至有点浪漫的味道2 如果你有梦,有一个美妙的梦想,而且常常在做,久而久之,你会觉得活生生的现实是南柯一梦,而那美丽的梦乡,才是亲切真实的。

  我常常梦想着,有一天,因我有了罪,我被押着游街示众,身体被绳索紧缚着,胸前挂着耻辱的罪名牌,我羞愧难当,头低低地垂着……我到缚城的采访,居然使我的梦变成了现实,我真的被押上囚车,被捆缚着游街示众。我更因为极度的兴奋,而高潮、而淫荡的呻吟、而下体淫湿一片。我成了缚城街头巷尾的谈资。(注:此段情节,详见拙作《虐恋梦幻三部曲之一游街》,发表于唯美论坛)

  从缚城回来,继续我的记者生涯。我依旧兢兢业业地工作,依旧得到同事的好评,依旧做自信的职业女性。在现实的忙忙碌碌中,我又模模糊糊地觉得,我在缚城令我兴奋的丑行,不过是我在那里的宾馆软软的床上,做的一个美丽的梦……梦使我不能自拔。我又在梦想着,有一天,因我有了罪,我被剥光衣服,赤裸的身体,被绳索紧缚着,绳索深陷我雪白的肌肤。羞愧得坚挺的酥胸,屈辱地托着耻辱的罪名牌。我羞愧得无地自容,头低低垂着,任人谩骂、嘲弄……那么,下面我的经历,是真实,还是梦呢?

  我又有了新的采访任务,到南方一个边陲小镇,洛美镇,报道那里的独特的风土人情。

  洛美镇依山而建,一条小溪穿城而过。镇里没有高楼大厦,青一色的红木双层阁楼。镇中心,一座四层高的塔楼,算是最高建筑了。

  洛美镇民风淳朴,这里的人们一直沿袭着几百年的传统,镇长不是最高长官,德高望重的长者,才是这里的主宰。每当遇到有关落美镇荣辱的大事,都是由镇长请出长者,当众裁决。甚至对犯人的惩罚,也是先按照洛美镇的传统执行,然后才按刑法论处。洛美镇传统的对犯人的惩罚方式,主要体现在精神、人格上的惩戒。

  经几天的长途奔波,那天上午,我抵达了洛美镇。街道上行人并不多,人们可能都在上班。这里没有星级大宾馆,旅馆也很少,看来旅游资源还没开发。好不容易找了家旅馆,不大,但很别致、幽静。在旅馆房间,我冲了个凉,稍微休息了一会。窗外的青山美景,深深吸引了我这位从喧嚣的都市来的行者。莫要辜负了良辰美景,我想,就取出便携兜,拎着相机包,踱出了旅馆。

  我沿着镇中的小溪,逆着溪流的方向,往山上漫步。溪水清澈得透明,轻轻拍着山石,涓涓而下。空气也如同清澈的溪水,清新甘甜。我一路欣赏着美景,贪婪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不知不觉,已置身茂密的林中。走着走着,眼前一亮,林中出现了一片开阔的草地,小溪蜿蜒其间。草地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千姿百态。色彩斑斓的蝴蝶翩翩起舞,婉转的鸟鸣,不时地从林中传来。啊,造化的杰作,真是太美了。

  我取出相机,支好机架,选择不同的角度,接连拍了十几张。我定好自拍时间,也为自己拍了几张。我忽发奇想,在如此毫无人工雕琢的美景里,我穿着人工缝制的衣服,实在大杀风景。我为我的奇想激动得脸红,向四周看了看,听了听,除了鸟鸣虫啼,汩汩的流水声,那里还有人影!我脱掉外衣,除去胸罩,褪下内裤,一丝不挂地置身在花鸟丛中。我忽而在花草中奔跑,忽而俯身亲吻花蕊,忽而躺下来闭目倾听,忽而到相机前自拍裸体玉照。

  我自得其乐地玩耍了不知有多久,觉得累了,一屁股坐了下来。软软的草,刺得我裸露的臀部、阴部和大腿痒痒的,有种异样的感觉。手不经意碰到了我的便携兜,心中不禁一荡,那里面放有我的sm用具:绳索和震荡器!又一大胆的想法,羞得我满脸通红——在这片森林的空地里,玩sm游戏!

  我取出绳索,对折后,做一小环套,搭在后颈上,向前下穿过腋下,在两臂上方绕两圈,勒紧,打死结,将两股绳索再在背后用力系紧,打死结,使两臂尽量被绳索拉向背后。然后再取出一段一米长的绳子,做成紧拉套,一端固定在颈后的小环套上,另一端穿上用另一根绳索做的环套,环套直径刚好能穿过两手碗。

  上身的绳妆准备好后,我把震荡器塞进我的阴部,再用另一根绳子在下体做一个丁字裤,把震荡器固定好。打开震荡器的开关,我赶紧把双手背向后方,两只手穿过背后已做好的绳套,手向下用力拉,紧拉套被拉紧,我的双手就被牢牢地缚在了背后。我这套自缚方法,是根据我在缚城被游街时被捆绑的方法,经反复实验而成的。一但紧拉套收紧,除了用刀,再无办法自行解开。我又有些担心,我的便携兜里是否装了小刀?

  我跪在软软的草地上,阴下的震荡器不停地震动着,我也不停地呻吟着。在人迹罕见的森林空地中,我的呻吟更加肆无忌惮。我无拘无束地尽情享受着被捆绑着的快感,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我,忘记了一切。高潮如拍岸的海潮,一浪接一浪地吞噬着我,我快活得要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隐隐听到了脚步声。当我惊醒时,已有五六个身着制服的男人围在了我的周围,正吃惊地看着我。我也吃惊地看着他们,惊恐万分。

  我是第一次赤裸着暴露在人前,更何况,身体被绑着,阴下的震荡器还在嘟嘟不停地响着,满脸的淫相!

  他们的胳膊上都带着袖标,印有护林员的字样。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旁的,也许是我肆无忌惮的淫声,招徕了他们,也许他们已看了我的淫态许久。

  其中一位试探着问我:「你怎么了?小姐。」

  我又慌又羞,早已不知所措。我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

  一位满脸胡子的人绕到了我的背后,我感觉他的目光紧盯着我的脊背,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位满脸胡子的人突然惊呼:「她是自己绑的!」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看出来的,但我惊恐地意识到,他们会轮奸我。碰到像我这般自我捆绑着,在野外自我淫荡的靓丽淫妇,那个男人会放过?我又惊又恐又羞,可恨的震荡器还在我的阴道里不停地嘟嘟响着。

  更令我吃惊的是,随着大胡子的惊呼,他们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开,像突然遇到了可怕的事物。

  他们在离我远远的地方议论着什么,我赶紧用被绑在身后的手,在便携兜里摸索,想找出小刀,立刻划开我的狼狈相。可是,慌乱中,我怎么也摸不到小刀。

  他们又踱了回来,我想我的厄运来了,怨谁呢?真是自作自受。

  他们的脸上毫无猥亵的表情,相反满脸的鄙夷愤怒神色,我搞不懂他们将会如何处置我。听天由命吧。

  那个大胡子拉着我背后的绳子,将我拽了起来,拽着我往山下走,其他人紧跟着。我踉踉跄跄地被拽着向下走,心中更加恐惧,不知道他们要把我带到哪里,我又不敢问,上山时悠闲的心情已荡然无存。

  好象走了很长时间,我双手被绑着,走起路来更困难,更何况是下山。终于到了山脚,我更加恐慌,我想,他们一定会把我弄到一秘密住所尽情地折磨我。

  他们却大摇大摆地把我拽到了镇里,像押着猎后的战利品。街上的行人并不特别吃惊,都用鄙夷的目光怒视我。我好像突然间成了人人憎恨的犯人。可笑的是,我这个犯人,是被我自己捆住的。我不敢抬头,第一次赤身裸体、身体被绑着、被人拽着走在街上,走在大庭广众下,阴下还夹着嘟嘟的震荡器。我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他们把我带到了这个城镇唯一用石头和砖构筑的院落,这不是普通的院落,大门两边赫然挂着「洛美镇公安局」和「洛美镇看守所」两块大牌子,他们真把我当成了罪犯。

  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审讯室样子的房间,屋里有两名女警察,地上跪着一个女人,身穿灰色的囚服,双手被紧紧地绑在背后,捆绑的方式和我的差不多。看不清她的面孔,她的头垂得很低。带我来那几个男人,向女警察讲述「抓获」我的过程,反复用「淫妇」、「荡妇」这样的词汇称呼我,两名女警察边听边向我怒视。

  听完了他们的讲述,一名女警察走到我身前,一把将我阴下的震荡器拔了出来,狠命地摔在地上。我浑身一哆嗦,被饱胀过久的阴道突然被抽空,顿时袭来一股难言的快感。另一名女警察走到我的身后,解开了我的丁字裤和被捆的双手。

  我顾不上活动早已酸麻的手臂,本能地用双手挡在了阴下。我想,这是任何一个被剥光衣服,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女人的本能动作。

  身后的女警察却用力把我的双臂拧到了背后,不知从哪来的一根白色的警绳,又把我捆了起来,捆的方式,与我自己捆自己的方式大同小异,只是捆的更紧,反绑的双手几乎被吊到了颈部,绳子几乎勒到了肉里。身体不由得向下弯成了90度,疼得我眼泪都下来了。我正想抗议,身后的女警察喝到,「跪下!」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把我揣跪在地上。

  两名女警察坐在了审判桌后,一名问我道:「姓名!」

  我正要向她们解释,我是来采访的记者,话到觜边又咽了下去。如此淫态的我,怎么能使我的报社蒙羞呢?我一时想不出解释清楚的方法。

  「哑巴么?」,女警察不耐烦了。

  「艾赋」,我支吾着。

  「哪里人」,女警察又问。

  「缚城人」,我不愿实说。

  「职业!」,女警察又问。

  「无业」,我不敢说我是记者。

  「无业?娼妓吧!」,另一名女警察补充说。

  两名女警察嘀咕了几句,和「抓我」来的几个人出去了,反锁了门。

  跪在我旁边的那个女犯冲我咧咧嘴,说:「是卖淫吧,这里的人的传统,对性犯罪的惩罚最残酷!」

  我不禁浑身一颤,不知如何脱身。那位女犯又说:「我是偷盗,对我的惩罚不会太狠。正午时,我俩将被押到镇中心广场示众。这是这里的传统,犯人正式伏法前,都要被示众。不过程度不同,性犯罪类的,要裸缚着示众,并得承受这里人的各种羞辱。」

  我不寒而栗,采访前已了解了一些这里古怪的法规,没想到竟然落在了我的头上。我并没有犯罪呀,我只是玩sm而已,又碍他们什么事?我想,可是,我又如何解释清楚呢?我无论多么厚颜无耻,也不敢玷污我的职业。

  那名女犯还在唧唧呱呱地和我说,似乎有我陪她示众,她轻松了许多。我苦思脱身之计,懒得理她。

  两名女警察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两块狭长的白色木版,一块写着「淫妇艾赋」,一块写着「盗贼时利」。一名女警察将淫妇的牌子绑在我的背后,另一块绑在叫时利的背后。

  「起来吧!」,两名女警察说。

  我俩站了起来,两名女警察分别牵着我俩背后的绳头,推推搡搡地来到了屋外,走在了街上。

  已经中午了,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行人不时地向我投以鄙夷的目光,还有人向我吐口水。他们对盗贼反倒不那么愤恨。

  我低着头,走着,感觉路很漫长。裸露的乳房一起一伏,女人身上最隐秘的地方,全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羞得无地自容。被裸缚着游街,竟是如此的不堪。

  我和另名女犯被带到了中心广场,广场中央是四层高的塔楼。塔楼前有几个四五米见方,一米多高的木台。每座木台上有两根木桩,两桩之间有横梁,桩及横梁上挂满了铁环和绳索。我和那名女犯分别被押到两座木台上。女警察命令我跪下。广场上聚集了很多人,他们都拥到我的台前,向我吐骂,向我身上扔脏物。

  夏日正午的阳光如火,刺得我香汗淋淋。我羞愧地跪在台上,一丝不挂,反绑着双手,背上背着耻辱的牌子,跪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在众目睽睽之下。女人的尊严、女人的隐私,被剥得精光。我在无情的羞辱中,感到莫名的兴奋,下体竟有些潮湿,我更为此感到莫大的耻辱。一个女人,赤身裸体跪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兴奋,还能流出淫水,我不是淫妇,又是什么呢?就这样,我在正午的骄阳下跪着,膝盖胀痛,手臂酸麻,眼前发黑。时间、空间似乎都凝滞了,人们的谩骂声变得越来越遥远,只有一丝原始的欲望在我的被缚的裸露的身体爬行,吞噬着我的尊严。下体的淫水越留越多,高潮一次次淹没着我,我淫荡地呻吟着。

  我淫邪的丑态激怒了看客,他们上来,把我拖起,用更粗的绳子,缠在我反绑的双臂上,提起,挂在两根木桩的横梁上。又把我的两腿最大幅度地掰开,分别绑在两侧的木桩上。我的私处以最大的开放度,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更加羞愧,更感屈辱。耻辱使我的淫水流的更多,欲望如火一样焚烧。有人不知向我的阴道内插入了什么硬物,我痛苦而淫荡地嚎叫起来。有人把插入我阴道内的硬物用绳子紧紧地固定住,又有人用毛笔在我的双乳写字,好象是「淫妇」。有人拿钉子扎我的乳房,有人在背后用鞭子抽我。我不清楚他们从哪弄来的这些武器,也许就在这个台子上。疼痛、泪水、淫水、屈辱,搅和在一块,令我难以忍受,又无法抑制,我几乎要崩溃了。

  示众持续了两个多钟头,我被押回来时,全身酸软无力,瘫软在地上。两名女警察还命令我对着墙跪着,又踢了我几脚。我浑身胀痛难熬,被反绑的双臂麻木得似乎已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不得不强忍着,对着墙跪着,耷拉着脑袋,背上沉重的、耻辱的罪名牌也没被解去,双乳上的「淫妇」二字似乎永远也洗不掉了。

  两名女警察翻看着由「抓」我来的那帮人带回来的我的衣物,翻着翻着,她俩突然惊呼起来,迅速出去了。不一会,好象进来三个人。一个人迅速走到我身后,板起我的脸,对着她手里的拿着的东西端详了半天,便迅速把我拉了起来,解开了我身上的绳子。我尽力活动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臂,看清了一个女警官摸样的人,手里拿着我的记者证和介绍信。她不停地向我致歉,说,你为什么不早说,那帮护林员搞错了,我们工作也有疏漏。

  两名女警察帮我穿好衣服,一脸的歉疚。那名女警官说:「我们一定给你补偿,请记者同志千万别——」

  我有气无力地说:「谢谢你们,让我实现了我的梦想。」

  三位警察惶恐不安,以为我说的是反话,连连向我陪罪。

  我谢绝了她们的挽留,回到住处,收拾行囊,连夜离开了洛美镇。

  3 一缕幽暗的光柱,透过死囚牢很高、很小的圆孔,极不情愿地洒在牢房的一隅。我全身一丝不挂,手腕、脚腕上紧紧箍着铁环,箍得非常的紧密、自然,我认为那已经是我身体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一尺来长的铁链,连在两脚之间的铁环上,铁链中间的接头处,向上分出两条一米来长的铁链,固定在两手腕上的铁环处。两脚之间的铁链太短,走起路时,屁股一拧一拧地,走小碎步。脚与手腕间的铁环也太短,站立时,腰向前佝偻着,臀部向后高高撅起,双乳松松下垂。对于我来说,最舒服的姿势是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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