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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之河(完) - 2,3

[db:作者] 2025-07-11 17:09 5hhhhh 9230 ℃

  他同玛莎一起返回了,并顺带和我讲了几句话,询问我的状况如何。

  「呆头鹅。」我说,「告诉我,这附近有没有美容院啊?我得做一。二次美容。」

  他低下头冲我咧嘴一笑。「我觉得你够漂亮了。」他吹捧着。

  我感到快慰,他自身的?采丝毫未受虫叮咬以及其它任何东西的伤害,同时还因两颊的短发略有增色。我很开心他在与她做爱前没有修面。请注意,我还未曾忘记那曾有的一幕,并打心眼里喜欢。

  他抽了一刻工夫的烟,我察觉到卡拉正注视着他。「我们还没有找到去礁湖的主要出口。」他说:「应该说是入口,因为我是针对上流而言。有好几处都可能是入口,但很难找出正确的一个。因为它们太相似了。」

  接着我们无法找到到礁湖正确出口,不过时间不长。水流平缓,蜿蜓曲折。

  我的口很乾,「水流情况?」我悄声说道。

  「不太强。你可以放心了吧?我用不着担心你了。」

  「我很好。我想现在应该睡觉了。」

  「需要我帮忙挂好吊床吗?」

  「那太好了。」

  当我们经过马森身旁上船时,他正面露讽刺地狞笑着。我实在太疲倦了以至於懒得因他烦恼,我感觉如精疲力竭,不愿再被任何事打搅。

  我做着梦,在幻境般的梦中竟看到一位从十岁起从未谋面的姨婆。她正在烘烤一种上面有樱桃,外表很好看的糕饼。当把它们从烘箱中取出来时,真像翘着乳头的丰满乳房。

  醒来後,我在吊床上焦燥不安的辗转反侧,然後又睡着了。现在我又梦见卡尔同我在一起的那次极短暂的恣情放纵。再仔细想想,还是不明白为什麽。

  不知为何,在梦中卡尔和我,玛莎和科林正用大刀劈砍着前进路上的乱木杂草,以便通过这片潮湿的热带丛林。我感觉到了希望的曙光,相信最後维卡巴姆芭的秘密会在我们面前曝露无遗。

  卡尔浑身大汗淋漓,那件斜纹布的远征夹克在腋窝到後背心处是由不完整的布片拼凑起来的。有关他的体臭总是这样被认为,也就是说他是那种一天刷三遍牙,然而一星期只在洗澡时才冼一次鸡巴的男人。他控制了整个丛林的气味。

  我们首先闯入了一片开垦地,科林说这是我那过於活动的头脑,在潜意识里试图去理解,却失败了。他站在那里,被许多绿色蔓藤场物绑到了一棵桃花木粗大的树干上。他全身赤裸着,由於在玛格丽特面前公开了生殖器,所以看上去有几分痛苦,而玛格丽特一边围着跳舞,一边哼唱着系上一条黄丝带。

  唷噢,我实在讨厌那首歌。乃至在梦里,当我跋涉在臭不可闻的卡尔身後。此刻,已没有更好的理由,再让他的脑袋和躯干上绑缚住各式的绷带听到出自於玛莎秘书之口的令人作呕的歌声时,也禁不住大声做着鬼脸。

  「注意每个细节。」玛莎说道,但玛格丽特只是一味大声唱着,迫使我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她的双手抚过科林那令人印象不深的胸膛。他下体始终保持着同种状态,犹如棍棒般的双臂与双腿令我为他感到惋惜。因为外形竟如此细小,在梦境中他勃起了,在我那双富有鉴赏力的双眼面前迅速肿涨着,直到变得极富比例为止。

  遗憾的是外形的变化并未改变他对玛格丽特的看法。

  「别这样,快住手。」他祈求着,当玛格丽特突然停止了唱歌,在他面前跳起草裙舞,同时伸出一只手玩弄着他的阳物,试图令它肿涨起来时,他的脸扭曲得令人作呕。假如再别有的花样,它可能就要枯萎了。「放开我!求求你!快滚开。你是一个臭女人!」

  玛格丽特由於受到侮辱和挫折啜泣起来,猛然倒地用双手捶打着地面。

  「这太残忍了,科林。」玛莎谴责道,用令人害怕的表情盯住他。「难道你不能采用一种较为温雅的方式说出实情吗?真的,对你的这种态度我感到十分惊讶。」

  「对不起。」科林嗫嚅着说。

  蔓藤从他身上掉下来,在这位专横跋扈的金发女郎面前,科林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罗瑞就在他背後。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当他解开皮带上的褡钮,迅速拉开裤链,脱掉裤子时,我的心开始啪哒,啪哒疾跳着。他的阴茎真大,在我梦中出现了几个特别的尺寸,如黄瓜般的粗实。

  他抓住科林的臀部,将阴茎的龟头部位擦过那紧绷的肌肉组织,一付即将享受插入科林精美洞穴的模样。罗瑞往洞穴中推送着,阴部的小卷毛爱抚着科林的臀部。他紧握住那男人细长的腰肢,开始了第一下缓慢。深入的推进。

  「我很开心大家如此友好地相处。」玛莎宽慰地说道,毫无表情地注视着一切,「我们真是一个快。友爱的群体。」

  我根本不高兴,一点都不快乐。看到罗瑞从科林的背後完全淹没进去,令我感到相当淫荡和疯狂的嫉妒。

  我匆匆地掩遮住他们,试图摆脱罗瑞的影子。他狂笑着,那硕大的阴茎不停地从科林的肛门中抽出来,接着又强有力地插进去,传来阵阵叭唧。叭唧声。他们太有决心了以至於难以阻挠。

  科林奉献着他的肛门犹如一个女人呈献自己的阴部那样,不停提升着,罗瑞一直让阳物插得很深,当抽出来时我估计着从露出部分到大腿根部约有那令人惊惧的十二英寸长阴茎中的八英寸,接着又再次隐埋进去。它们看起来似乎超寻常地粘附在大腿上。

  我把手放到自己斜纹布外裤的前面,用一根手指和指肚爱抚着自己,无望而叹。

  「我需要一个男人。」我喊叫着,由於不愉快以至於无法用恳求的口吻。

  卡尔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将裤子上的拉链拉开。

  我用力摇着头,不要他这样干。马森从热带场物林,玛莎的身後露出来,恶作剧地狞笑着。他看起来很强健。尽管太丑了。但确实非常强壮有力。

  我感到自己正在虚脱,身体紧绷着,但我决不能让自己屈服。尤其不愿向他投降。他对於我的顾虑稍逊於我对他的。他开始拉自己裤子上鼓胀部位的拉链。「不。」我下定决心地大声喊道,顿时,他消逝得无影无踪,连同剩馀的卡尔,就像隐形人一样。

  「过来,亲爱的。」玛莎平静且实在地说道,并递给我一些从鳄鱼皮包中取出的东西。那只皮包像是活的,有着一张正在开合,长满牙齿的嘴巴,里面备置了所有在探险途中一个女人可能需要的小玩意。她借给我她自己备用的自慰物,一段旧式的,由象牙雏刻而成,光滑。浅灰白色,通过触摸能引起快感的东西。

  我缓缓地将它移至阴户,然後推送进阴道中,因这爽朗的填塞发出了声声叹息,我一边用象牙在体内抽动,一边观注着那两个弓着腰背的男人,同时用空闲的另只手撩拨,愉悦着自己的阴蒂。

  我用双手和膝支撑着身体,前後来回扭动着,沈溺於无限的欢快之中。高潮迅速降临了,我急剧地摆动着身体,剧烈而沈重地喘着粗气,呻吟着,兴奋的顶点所带来的快感倾刻间波及了整个身体。

  我惊醒了。

  醒来後发现置身於船上自觉很奇怪,过了一。二秒钟才回忆起自己正在干什麽,依然气喘呼呼的样子,心脏跳得飞快。我儿鬼祟祟地四处张望着,暗自诉求自己那色情的梦没有惊醒别人,刚聊以宽慰地喘了口气,又突然停住了。

  除了马森其馀的人全睡熟了。他正站在岸上吸烟,当他猛吸一口时,那燃着的烟头发出了炽红的火光。他心照不宣地讪笑。「做了个好梦,嗯?」

  我怒目而视,并未咆哮着反唇相驳,因为担心吵醒他人,我只好伸出舌头以示对抗。

  「将那玩意吞回去。」

  我狂怒地翻着眼球,挣扎着直到感觉找到了一个新的较为舒服的姿势,然後用力闭上双眼。我期望在假寐了一段时间後,他会离开了。

  「我想知道,那句不是针对什麽事或什麽人的?」他低声轻笑着,我略作思索,马上回忆起了梦中仅有几句对白,我意识到自己当时肯定是大声叫了出来,现在只希望着少让马森捉住更多攻击自己的可乘之机。

     ***    ***    ***    ***

  第二天我恢复了正常,夜间极度的疲倦已消失了。

  天下起了大雨,一阵喧声如雷的倾盆大雨劈头盖睑地下了近一小时。船身剧烈地摇晃着,可我却看见佩伯拿着一盏油灯,上了船正解开缆绳。

  早餐过後,我们探讨着如何上行从礁湖出去。共有五个可能性的出口,每个出口似乎都有着完全相同的流向。

  「就是那一个出口。」我平静地对佩伯说。我所指的那个出口比其它几个稍微小些。

  「你这麽认为?」他微笑着说道。

  「为何你要选那一个?」玛格丽特疑惑不解地问道,一边用帽子扇风取凉。

  我耸了下肩膀。

  前面船上的那些人正在请教佩伯,究竟该选哪个出口,我在一旁缄默无语。

  这种讨论耽误了大家半天的时间,剩下的半天又重新转回了礁湖。男人们既愤怒又骇怕,因为当一只鳄鱼从岸上跳下来游向他们时,他们正拿着大刀在水中清理水面。

  卡拉尖声叫喊着,扶着前面那只船的栏杆站了起来。杰克将船舵交给玛莎,拿着一端有铁钩的撑篙上前去。马森沿船侧一跃而上,将手中的大刀掷进水中。科林帮忙拽着他伸到船舷外,用链绑着的双腿。我并未亲眼所见这一切,只是後来在第二条船上无意中听卡拉说起的。

  由於无法以足够快的速度追上船,罗瑞开始攻击那条鳄鱼,并用大刀劈砍。这头猛兽竟然令人惊骇地停住了。罗瑞重新朝船游来,紧接着船身轻触到他的双肩,杰克抛下有铁钩的撑篙,拨拉。清除着罗瑞身边水中的杂物,将他拽过了舷栏。

  事後不久我们便驶入一片洁净的水域探究着。佩伯发出了阵阵欣慰高喊声,「又碰到礁湖了。」他说道。

  这的确是礁湖,看来我们已转了个圆圈。

  我们休息了一会功夫,吃了点食物,然後重新开始商讨究竟哪一条是离开礁湖的通道。

  「就是那条出路。」我再次说道。

  佩伯注视着我。「为何这麽肯定,西德尼?」

  我耸耸肩。同时顺着脊骨起了许多鸡皮疙瘩。我无法说出理由。

  我们又尝试着另一个出口。并於黄昏前到达了一片沼泽。

  佩伯将船驶进泥泞的沼泽边缘,想找寻一块坚硬的土地靠岸。却什麽也没找到。

  水渗进树干间,热带草木从中滋生出来,周围所有可见的边缘都是令人看上去不太舒服的土地,松软,不安全。

  他和玛莎磋商着。「我很难过,这条路又错了。」他说。「这沼泽极开阔。我想这不是主流。」

  我们不得不在船上宿营。佩伯用珍贵的煤油代替通常所用的篝火烹煮食物。船上挤满了所有的人,因而变得拥挤。玛莎要科林到我们船上睡觉,显然是在发脾气。这是很罕见的。我将此归咎於她失去了通常每晚同罗瑞一起的?桨节目。

  这是个糟糕的夜晚,整个晚上都听见马儿那种令人精神麻木的啁,啁,啁,噢。呀的鸣叫声。

  清晨,我们看见了蛛猴,它们正从树荫处注视着我们,然後用细长的臂和腿攀缘着啾啾叫喊。

  佩伯咧嘴笑着。「一定很好吃。」他边说边用手揉着自己的肚子。

  我们又回到了礁湖。

  马森清了清喉咙:「我认为我们应该选择西德尼提议的那条路。」

  玛莎从另条船向我投来了注视的目光。我们都同样轻轻地摇动着。「为什麽呢?」她询问道。

  「我梦到的。」我惴惴不安地答道。

  随之而来的是片刻令人吃惊的目瞪口呆。接着马森发出了一阵哈哈大笑着,并掌掴着自己的大腿。「她太兴奋了。」他说。「这位女记者简直疯了。」

  玛莎仍在关注着我。我翻着白眼球,佩伯说:「为什麽不试试?」看来他有点赞同。

  「我们也可能做梦。」卡拉不耐烦地说道。「这并不比我们一直在做的其它事情更可笑。」

  「那是个最小的出口。」科林苦恼地补充着。

  罗瑞一言未发,只是专心地注视着我。

  在航路中行驶了近一小时,水道渐渐增宽。水流缓慢而平稳。我们开始加快马力。没有一个人,根本没有一个人同我说话。

  但是佩怕在对我霎眼示意。

     ***    ***    ***    ***

  我们找到了一块很美的露营地。当天晚上,空气似乎格外的清新,森林是如此的稀疏和亲切。我们大家都感到已排除了一些可怕的障碍。

  临睡前,马森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臂。「散散步。」他爽声说道。

  「不,笨瓜。」

  「好了,别像个小心眼的人。」

  「去玩鳄鱼。」

  马森大吃一鹫。「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一本正经地说。

  罗瑞缓步过来。「那就赶快吧,西德尼。」他说。「这可不是个坏主意,伸出双腿走吧,嗯?」

  「不错。」我答道,立刻爬起来向马森露齿一笑。「你可以拍些照片了,摄影师。凭这便可赚次钱。」说完便同罗瑞漫步而去了。

  我俩默默无语却自由自在地走着,罗瑞用大刀砍着我们经过的小道两侧做着标记,以便於找到回来的路,一个强壮男子会欺骗一个白人?为防止蚊虫,把他裹进一条裤腰带里面,一切将会变得酷热。

  伴着诸如此类的想法,我产生了一个温柔悦人的期望,我并没有将这一切真正看作是性的开场白,但能同在他一起真是令人愉快。假如马森是件粗布短衫,那罗瑞便是雪白的天鹅绒。

  在星散的巨大场物之间,蔓生着杂乱向外展开的枝和悬垂的蔓藤场物,扇形的棕榄叶。罗瑞突然告诉我这种叫chambira棕榄的奇异场物,认为它有很大的价值,因为它的叶子和拉菲亚树的树叶一样能够撕开,然後在膝盖上捻动直到变得像根绳子。印第安人用它编成吊床和装东西的筐。

  我耐心地倾听着这些毫无意义的话,难道这个男人在有意避开我?

  终於他止住了滔滔不绝的述说,双眼凝视着泛着光泽的树叶。「告诉我,西德尼。」他不经意地问道,「你常梦见有趣的事吗?」

  「从不。」

  「现在才做这种梦?」

  「没错。」

  「何时开始的?」

  「偶而在玛瑙斯开始的。」

  他凝视着我。「你梦见了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事?」

  「只是其中的一些情节。我看见了礁湖以及我们驶进去之前的片刻情景。我梦到佩伯高喊着蛇鸟,但我并不清楚在梦中究竟是谁提到它的。」

  「那是种叫鸬的鸟,是吗?」

  「没错。」我立刻说道。「河面宽阔适度,尽管随後我们又进了一条稍狭窄的河道。当然,那是因为我们驶入了礁湖附近。」

  「你认识从礁湖出来的道路。」

  「当然知道。」我毫不犹豫地说。也许我必须脱去自己胸前的衣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怀疑论和愤世嫉俗二者合一的创始者,有点神经质了。

  他叹了口气,面无表情用力砍了一会儿身边的草木。「你相信千里眼吗?」

  「不信。」我回答。「正如不信有诚实的警察,牙仙子和敞开车门,拿着糖果的好男人一样。」

  「这就是今天令你难过的原因?」

  「那正是它又开始影响我的时候,当时我感到有点不舒服。」

  罗瑞忧郁地注视着我。我看到他那富於美感的嘴唇轮廓,轻微拖曳的眼睑。

  一位易动感情的男人,一位充满欲念的男人,我确实打心里渴求这个男人,不同他上床真叫做浪费。

  「告诉我真相,西德尼。」他平和地说。

  我忍不住说:「我戴了那个面具。」边说边垂下目光紧盯着自己的双脚。

  静默在僵持着。当我重新抬起头,只见他的脸上毫无表情。他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臂,「你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他说道。

  我没什麽可说的。为什麽还不脱去我的衣服?

  「你同那美国人一起干的?」

  我大吃一惊。「没有一个人会像你这样。」我乾净利落地答道。

  「我不信任他,西德尼。你呢?」

  「我们之间不存在任何信任问题。」我果断地答道。问题是他在意那种形式而非我。

  「你告诉他有关这一切了吗?我是指有关面具的事。」

  「不,不,没有。自它发生後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我自己压根就不信此事。」

  「为何现在不保密了?」

  我凝视着他,停止了有关性的念头。「为什麽我还要保守秘密呢?」我警惕地问询着。

  「想知道原因吗?这次探险除去佩伯,专门为我们所有的人准备了笔巨额奖金。或许可以是为他设置的。」

  「玛莎管理着一切事物。那是她的面具。」

  「玛莎会费尽心机地实验自己所有的欲望。」

  我开始沿着刚来的路往回走,宁愿自己刚才什麽都没说,罗瑞跟随在身後。

  「告诉我有关维卡巴姆芭的事。」我说。

  「好吧,是该谈谈这事的时候了。」他接口道,但紧跟着又闭住了话题,我感到没有再次询问的必要了。

  当天晚上玛莎谈及了那座山脉,那座我们要去找寻的,位於热带丛林区的山脉。

  「这座山很大。」她说。「高峻,山顶突兀,峻峭的悬崖,不过我相信还是可攀登的,我也希望这样。我们一定要尽早获悉它的方位,尽快爬上去。」

  「这就是那个面具的来源之处吗?」我好奇地询问着。

  「是的。卡尔就是这麽说的,只可惜他没能来。」

  「现在主要是方向问题。」罗瑞说,「假如开始方向正确,那它应该就是被当地的印第安人称作的云雾山。」

  「假如这是座宏大的山脉,你又如何清楚从何处开始呢?」我反诘道。

  「这个面具是从一个洞穴里发掘出来的。」玛莎说。她的双目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有淘金者从那里出来,由於某些东西使他们变得惊恐万分,并开始攀登这座山,不久便发现了这洞穴。里面有画在墙上及岩石上的骆马。他们找到了这个面具,不过那是洞中唯一的一件木制品,所以无法估计它值多少钱。」

  卡尔在墨西哥偶尔碰上了这玩意,这是他说的。他爱不释手,联想到有关它的那段经历便买下了它。他曾给一位专家鉴定,据那位专家声称它具有典型的印加风格。卡尔知道後大为震惊,印加的遗物竟然出现在离东部如此遥远的地方,就很自然地推测到可能是云雾山,尽管它的准确出土位置,如同其它诸如此类。令人困惑不解的事物一样,还不太明确。」

  「卡尔请教了几位研究美洲太阳帝国时期的历史学家。」罗瑞口若悬河地继续补充着。「他听说了关於很久以前维卡巴姆芭城怎麽消失的一些事情,那是众所周知的历史知识,印加族从此便有了一段置身於兀鹰和美洲虎间的传奇。」

  「就是在地球和恒星之间。」玛莎解释道。她红光满面。

  罗瑞接着说道。「後来他又听说了这张地图的经历,据说这张秘密的地图是那些从西班牙人手中逃脱,失去了维卡巴姆芭城最後的子民制作的。多年来曾有一个新印加共和国和西班牙人共存。但西班牙一名重要的公使被杀後,战争便开始了。」

  印加族人放弃了维卡巴姆芭,并赶在西班牙人放火焚烧和洗劫一空之前,自己先将城中的财物劫掠一空。印加族人逃往东部,被热带丛林隐没了。图派克。阿曼诺是印加至高无上的君主,却因为有孕在身。拖着笨重身体的妻子而变得行动不便,再加上他骇怕搭乘独木舟,西班牙人最後在一名叫加西亚的罗耀拉式的队长指挥下追上了他们。

  「虽有一些印加人逃脱,但最终还是被亚马逊河的印地安人杀了。据说,极少数幸存的印加人隐匿於云雾山的两侧,受尽了来自各方面的威胁。但他们却清楚维卡巴姆芭的财富隐藏在何处,并且绘制出这张藏宝图以便将来总有一天他们自己的後代,在击败西班牙人之後,能够来到东部找到它并知悉所有真相。这便是我所知的一切。」

  没有一个字是提到有关玛瑙斯那个矮子。哼,这家伙,看来还保留了很多真象。

  「既然如此,为何这座云雾山以前从未被搜查过?」我以自己特有的直接方式询问着。

  「没有一个人能找到它。」科林继续讲这段故事。「西班牙人曾派出过几支缺乏决心的探险队,然而亚马逊河的印第安人和马纳瑞人却俘虏了他们。後来,这个教训实际上被遗忘了。直到十九世纪,美洲大陆的重要性开始加剧後,这段历史才又一次出现。可这片地区属於亚马逊河流域,一直很神秘。」

  「仅仅在三十年前,传教士们才来到印第人部落,那些挖掘金矿的,勘探石油的,伐木工以及场物学家才粗略了解这地方。如今有关云雾山的谣传四起,可至今还未曾有过一次彻底的探险。」

  「你也是一同获得这些谜底的仅有的几个成员吗?」我询问着,表情依旧是甜甜的天真无邪。「也就是和卡尔一样。」

  「不是。」玛莎略显紧张地答道。「那是我们所有秘密的关键,我们不得不假藉渡假来此。在事情结束之後,我们将公布於众,这不成问题。目前我们还未得到授权,我们甚至不清楚云雾山位於哪个国家境内。」

  「可能在巴西,也可能在哥伦比亚或秘鲁。这些政府是如此的动荡和腐败,我们无法信任他们能完成好这项高尚而独特工作。这是一笔建筑艺术上的财富,西德尼,只等着被人发现的。想想吧,它就待在那儿,在某个地方。我们一定要成为首位发现者,那样我们就能保护它了。」

  借着跳跃的火光,我巡视着每个人。隐约听见一只美洲虎发出的吼声,除了我谁也没注意到。「真是一段不寻常的经历。」我慢吞吞地说。「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我多少有点讽刺玛莎对於古老建筑物的兴趣竟超出於黄金制品。

  马森说:「想想看电影的拍摄版权,华德。迪斯耐一定会爱上它。」

  玛格丽特哈哈大笑起来,工作时间告一段落,接着我们便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我独自一人走入森林,悄悄聆听大自然的各种声籁。我个人认为,修理水管也和牙科学是本世纪的两大奇迹,我衷心期盼自己永远不要牙痛。

  我倾听着每种声响,同时停留在原处未动,这样便意味着一有他人经过,就可以立刻走回河边。

  继之,我看到有动静。我能看见别人,但自己却不会被发现。

  出现一个男人。一个令人恐惧的男人。他站在那里,我难以看清楚。他对着我这边召唤着,当我刚想跨步上前,却发现还有另一个人。

  卡拉。

  根据这男人的穿着,我认为在我们所有的人中间,这种服装样式,除了佩伯别无他人有,一件远征专用衬衫,裤腿塞进长靴里。我无法看见他的面孔。

  唯一能看见的只有那个面具。

  他站在那里无声地呼唤着,由於被一股强烈的走上前去的欲望煽动着,我发觉自己的四肢禁不住震颤起来,不过卡拉随後便出现在原本应是我的位置上,伫立在这个男人面前,凝视着那张面具。

  在这片犹如大教堂穹窿般永恒不减的雨林遮盖下,有一块没有散布树叶。受骚扰的地盘,卡拉脱去身上的衣服,全身赤裸着为这面具翩翩起舞。

  我听到那优美的旋律就像听见了面具的召唤,是用心而不是用耳朵听到的。卡拉松开乌黑的秀发,让它散落在自己苍白的双肩上,她扬起双臂舞动着,头部向後甩去,喉咙里传出低微而奇特的嚎叫声。

  她一边起舞一边跃动着,这是一种反复却没有节奏的跃动,在她的舞中包含着不太明显的鼓点。她的双臂高举过头,手腕交叉着,跃动,旋转,扭身,向左弯腰,向右弓腰,跃动,轻柔地击掌,头伴随着飞扬的长发,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地动转着,单是跳,弓起後背,跃跳,抚摸着双乳……

  这种舞蹈不断持续着,她那充满青春活力的双乳晃动着,乌黑的阴毛,一团污斑呈现於细嫩。圆润又白晰的腹股沟处。

  面具在细心察看着一切。

  她越跳越近,跳跃,更频繁的弯下腰,跃动,哀恳地抚摸这个男人的双腿,雀跃,现在她双膝及地,轻触他的身体,爱抚着,在它面前用双手不停展示着各式花样,身子朝後仰去,使得脑袋渐渐转动起来,以致秀发缓缓散落下来,她将双乳送到眼前这个男人面前。

  她拉开他的裤子,双手焦燥不安地颤动着,掏出了他的生殖器。

  那阳物看起来如此硕大,非常突出。

  她轻抚着它,用秀发揉擦着,并设法用自己耸翘的双乳触及它。她将双唇贴近阳物。

  我瞥见她淡红色的舌头就像一条初生鳄鱼的嘴巴,舌尖不住地伸吐到面前的龟头上。她伸出双手,托住了那两只沈甸甸。摆摇不定的睾丸。她开始小心地舔着,先是一个,接着又是另一个。

  她的舌头轻快地颤动着,舌尖紧紧地挤压住阴茎的顶部,并且将这根粗大的阳物挑了起来,在它受地心引力要倒下去时,紧紧噙住了它。

  她舔吻着这根圆柱形器官根部。我看见包皮在往回缩,肿涨的深红色龟头,那淡红色的小口张开了。我看到如蛇信般迅急的舌头在口唇闭拢前飞快地扫过鼓涨的龟头,还看见她的双颊在吮动着。

  面具停滞在那里,一动不动。

  卡拉转过身,站起来,然後尽最大努力将双手伸到地面。她向後退到能碰到阴茎的位置,然後让自己的身体尽量去构它。她开始抖动起身体,这样在她体内的这玩意便能令她无比快乐。

  突然她停止了颤动。缓缓地朝前小心移动着,以致於那个粗大的家伙从她紧绷而丰满的臀部中间滑出来。她重新恢复了知觉,再次跌跪到地上。

  现在它变得更加粗大了。她把双乳向前挺送着,向後仰悬着脑袋,这样秀发便顺着後背散落下来。她双膝跪地,向前推进,阴茎溜进她口中,淹没在唇齿之间。她仰起脸孔,尽可能地吸吞着,双颊吮动着。她的嘴巴张开着,使我能看清那快速搅动的舌头。然後她又开始吸吮,手指搭在睾丸上。现在她一只手握住了阴茎,更为卖力地舔吮着,手淫着那玩意。我能看清她那口白白的牙齿。

  接着,她的嘴巴又张开了。那男人的腰部剧烈推送着,她不停地吸吮着,吞咽着,然而他的腰部仍在激烈抽动。她再次张大嘴巴,脑袋後仰,我看到一股带着珍珠光泽的粘液体喷进她张开的口中。接着她闭起嘴巴咽下口中的喷射物。她舔吮着,再次吸吮着,浑身战栗不止转入平静安稳。

  面具下的男人抽出她口中已逐渐松软的阳物,转身消逝在森林中。

  卡拉一丝不挂地跪着,她似乎不省人事了一会。我看见她觉醒後四下张望,目光向下看了看自己,口中发出清晰可听的喘息声。她套上鞋子,焦虑不安地拖过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後朝河边跑回去。

  我站在那里,努力摆脱刚才所见的一切,然後也走回河边,我不愿再单独和那个面具留在林中。

  我仔细打量着营地的情形。佩伯正在抽自己早餐後的烟斗,玛莎正和杰克两人头凑在一起交谈着什麽,玛格丽特正在一本笔记本上写着什麽,我想她是在写日记。

  卡拉没在那里。科林,马森和罗瑞也都不在。

  天一直在下雨,将近五个钟头了。我们驾船通过翻滚着棕褐色漩涡的水流,向上游驶去,除了昏暗什麽都看不见。碰上安全平稳的水流时,玛格丽特和我轮流掌舵,好让佩伯休息一会儿。

  我浑身有些凉意,但却是唯一自由自在没受到蚊虫骚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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