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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之河(完) - 5,2

[db:作者] 2025-07-11 17:09 5hhhhh 8050 ℃

  我几乎期待着他脚後跟响塔一声,做出纳粹党人姿势,很失望他没这样干。

  从一个木板条箱的乾稻草底下,他拿出一张面具,又一张面具。我们这帮待在角落中的俘虏交换着困惑的表情,究竟有多少张面具?这最後的一个面具倒底是真的还是膺品?

  「现在。」孟德斯说,「你们当中谁还有这东西?」

  「她。」罗瑞边说边指向卡拉。

  她厌恶地瞥了他一眼。「你这个蠢货。」

  这样的斥责他显然已不在意了,他正因某些非常可怕的事而浑身颤抖不停,汗珠不断落到仅在一周前我还一直认为无比完美英俊的前额上。

  「站起来。」孟德斯命令道。

  卡拉下决心闭紧嘴巴站起来。我不得不承认她很有勇气,她一点都不畏惧。

  「戴上面罩。」

  卡拉应允照办,什麽都没发生。

  「你没有尽力。」孟德斯以低沈而威胁的声音说道。

  卡拉拿下面具,冷峻地告诉这个女人,「我没必要努力。假如神灵要传递他们的讯息和画面,他们自然会做,我恨本无法支配它。自从我们抵达这地方什麽都没显示过,什麽迹象都没了。」

  孟德斯情绪激动地注视着她。「你是一个极为出言不逊的女孩,我不喜欢你的态度,给我再坐回去。另一个面具在哪里?」

  罗瑞迅速拿出另两个面具,准备以任何可能的方式在绝望之中重讨欢心。

  「马森也带来一个。」

  「有三个?」她思索了一会儿。「马森是从何处弄到他的面具呢?」

  马森吱喳地说,「我在玛瑙斯遇见一个人,他说能卖给我去维卡巴姆芭的钥匙。我付给了他相当於一个月的工资才买到这玩意,坦白地讲,我认为自己被骗了。」

  「嘿。」听到孟德斯稍稍後退了一下。「让这几个女人把它们全戴上,或许魔力会更强烈些。」

  我被命令站起来,然後是玛莎。戴上面具,我们三人充满惶恐地站到一起,希望能发生些现象,那将换回我们的时间。我不清楚其他两人是否和我有一样的想法,但我完全相信她们肯定有,无疑我们全都扮演着同样的角色。

  过了一会,孟德斯站到我们面前,不耐烦地等待,马鞭在手掌中敲得直响,什麽事也没发生,接着,我感到自己逐渐地向後退去,後退到历史的片断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栩栩如生,零乱不堪。那是什麽时候了?

  我和印加君王在一起。不,不,我就是印加君王,我从巍然的石制御座上向下注视着我的臣民,他们俯伏在我面前,惊恐地不停颤抖着。那个背信者被拖到我面前,英俊、黑发,他向我哀恳地伸出双手,双目在苦苦哀求。对於他的乞求我根本不予理睬,下令将他作祭品。他被拖走了,凄厉的一声尖叫似乎穿透了拱形的石屋。

  祭祀在黄昏後开始了,所有身体在摆动着,人头钻动,我的耳中充斥着他们那种兴奋的呼吸节奏。他们在我的脚边扭动着,双腿盘绕,身体相互绞在一起,似一片焙烤的活鱼,尖叫渴望的海洋,是对人类躯壳的顶礼膜拜。

  模糊不清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我离开了那个遥远的地方,慢慢前进,开始一点一点地了解了我周围的环境,以及居住在这里的人们。

  马森。罗瑞,雇佣兵,孟德斯。玛格丽特正彼此干着最特别的事,在我们这几个戴着面具的人对他们行使的魔力之下,紧拥在一起。

  罗瑞躺在地上扭曲着身体并含糊不清地说着什麽,似乎被一些未知的痛苦折磨着,同时还用手拼命抓着岩石地板。

  马森正跪在我脚边,他的脸紧紧挤压在我穿着裤子的性器上,双手搂住我,像手铐般紧紧抱着我,我根本动弹不得,却感到非常安全。

  雇佣兵们用手和膝撑着身体,裤子脱落下来,阳具全露在外面,纷纷挤进屋里,将阴茎插入最近的邻居的臀部,从那些在迫切供奉的,紧张的臀部里不停抽动着纤弱的阴茎,细长的阴茎以及粗大的阴茎传来很大的急推声和咕噜声。

  马森一把将我拽下来,跪倒在地,同时神态恍惚地胡乱摸索着我的裤子。眼前如此众多的性交和叭唧叭唧的抽动声确实已令我兴奋不已,我禁不住助他一臂之力。

  我叉开自己跪着的双腿,托住他灼热。肿胀的阳物,将那闪烁着晶莹爱液的龟头放到开启的快乐之门,并将那渗透出来的珍珠般的液滴紧紧揉擦到自己的性器上面,他呻吟着,急渴难耐,甚至有点发狂般要刺入我体内。我早已盼望他这样,所以并未阻挡,在极度爱慕之後他猛然一下子插进我体内。我们融为一体地蠕动着,粗重的喘息,四只手充满占有欲地紧紧握在了一起。

  越过他的肩膀,我看见卡拉正在踢罗瑞。玛莎非常安静,颇像一尊雕塑,只是浑身不断遍及一股最轻的微微颤栗,她的确陷入很深的出神状态,可是所有人当中最令人惊愕的是玛格丽特和孟德斯。

  她俩亲密地蜷身躺在坚硬的地板上,彼此充满爱意地用舌头舔吮着对方的性器,找寻出紧密的摺皱以及最敏感的性感中心,舔吮着,并用舌头探试着令其突翘起来,她们忘却了周围的一切,在远古的符号魔力下销魂蚀骨了。

  马森用力抽动着,令我忍不住也大声叫嚷,不惜一切代价地贴近他。他的双手罩住我的臀部,用力将我分开以迎合他强有力的进攻需要和爱抚。我俩的转折点很快便来临了,我们抓搔着,揉捏着,摇晃着,紧咬牙关,我俩的肌肉相互挤压着,拖曳着°°似乎跟着就达到了性高潮°°就连生命和灵魂也来自於他,我俩逐渐融为一体。

  屋里别的占领者一个接一个恢复理智,并对自己狼狈而困窘状态深感惊愕,无意中我注意到一些雇佣兵显然被自己的行为吓坏了。他们拉起自己的拉链,羞耻的脸涨得通红,不愿意瞥旁边任何人一眼。

  卡拉不再踢罗瑞,玛莎的身体随着一声呻吟亦从僵硬的颤栗中松驰子来。她有些站立不稳,紧紧抓住墙壁支撑身体。

  唯有俩人未曾表现不适,那就是孟德斯和玛格丽特。过了很长时间,她们才满足了身体的热望,从失神恍惚中解脱出来,但两人依然紧抱在一起,眼睛。微笑。轻柔的爱抚中充满了无尽的爱怜。

  马森瞧了一眼後说,「好了,好了,你怎麽认为的?」

  「她终於表现出了一些嗜好。」我嗤之以鼻,对於自己再次和他发生性交极为愤怒。一种过分的习惯正在形成,我深深憎恶,可是似乎又没法拒绝。

  他斜挑起一条眉毛:「这个女人只是试图利用我的知识。」

  我正张开嘴巴,准备当孟德斯诘问时给她一个锐利刺人的反驳,「你们两个玩够了,你看见了什麽,金子在哪儿?」

  「很遗憾,什麽都没有。」我一边说一边摇着头。

  「我也一样。」卡拉说。

  「我也是。」脸色灰白的玛莎断言道,这是她第一次戴这种面具,那种体验显然令她为之一震。

  「你们说谎。」

  我们三人坚决地摇了摇头。

  「请注意。」我宽容大度地对她解释道,彷佛她是个白痴:「那里什麽都没有,只有姿纵狂欢。那便是为何我们全都表现出这种样子的原因……大家都春情发动和性交……罗瑞被一直踢着,在幻觉中他实际上是一件祭品°°心脏从他那活生生的肉体中被剜剖出来,但就是没有金子。」

  罗瑞拚命吞咽着,感觉不安。

  她的眉毛锁成一团,嘴唇抿得很薄,「你出言也很不逊,我不喜欢你,不想再听你的意见。」

  「但是你问……」

  马鞭啪的一声抽在我一边脑袋上,立刻使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嗨。」马森大声吼道,「够了……」

  士兵们迅速围上来,用机枪对着他,以致於他恳求式的举起双手,并对孟德斯全无诚意她笑了笑。「好吧,好吧。」

  孟德斯挑起一条眉毛。「她是你的女人?」

  「噢,不。」马森哈哈大笑,「当然不是!」我惊乎道,彷佛那是我曾听到过的最荒谬的联想。

  孟德斯看上去确实心情不佳,冲着罗瑞和手下发了一阵牢骚,然後撇下两个士兵在屋里,自顾走到外面去了,现在天色完全转亮了。

  「我想你可以告诉我们还要发生什麽,罗瑞?这对你没有坏处。」马森说。

  「其馀的人马上就会抵达,她是去同他们会合。」

  「其馀的人?」

  「一支地面部队,会比我们迟一天到达,因为有一名受伤的士兵必须被空运走。」

  「听起来她好像有一支军队。」我喃喃低语。

  「有三十多游击队员配合此次行动。」

  「至少我们在丛林中应该听到他们的动静,察觉到被跟踪或其他什麽的。」玛莎说。

  「你们感觉到了一点点。」罗瑞毫不动情地说:「他们杀死了杰克。」

  玛莎满脸惊惶。非常明显,那个男人的死根本没有令他困扰。

  「他是个威胁……不得不除掉。」罗瑞说。「其实我同他从未有过任何私人恩怨,但这个男人原来是个突击队员,懂得如何用枪。」

  「是孟德斯的手下杀了杰克吗?」

  罗瑞点点头,「一个男人使用了一支吹怆,这样你们会认为是土人干的。」

  「但的确有印第安人。」我说,脑子乱哄哄的但又不愿承认真相。

  「科林偶尔遇见他们纯属巧合。但对我而言却更有利了,因为它巩固了是印第安人干的说法。」

  「孟德斯给了你什麽好处,罗瑞?」马森想要知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咆哮的威胁,但由於士兵在一旁所以什麽都不能干。

  「我们过去是情侣,那是许多年前我在英国军队服役时,在泊里兹认识她,那时她是一名改革者。私运军火,提供佣兵去拥护马克斯主义,反对法西斯的独裁统治。至今在中南美洲仍有大量这样的人。」

  这起特别大胆的行动已计划了很长时间,我们知道有关维卡巴姆芭的传奇中肯定是存在着某些真实的成份,同时收集了各种各样琐碎的情报。我们努力将这些消息拼凑在一起,但没有获得真正成功。所以当我们闻悉玛莎的冒险行动时,便决定当探险者们完成这项艰苦的任务。找到目的地时,我们的人也将在有效期限内到达指定地点并减轻你们笨重的金银财宝。

  「只可惜什麽都没有?」玛莎悲痛地想起他,「杰克死的毫无意义。」

  「是的,这里什麽都没有。」他面无表情地认同道。

  「不过这个叫孟德斯的女人没有打我,倒是还能冷静接受这样一种挫折。」

  「不,她很贪婪,而且贪得无厌,这是她最大的一次失败。」

  「真讨厌。」我说道,同时发现对他简直产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同情心,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

  「她的真正姓名是什麽?」马森充满好奇心地极想知道。

  「就是孟德斯。她总是谎称孟德斯是个男人,这既安全,又能使她发笑。」

  「真有趣。」

  「是很有趣,但对你没有任何帮助,马森,这样的消息将使你进入坟墓,你要明白,你们知道的越多就越不会活着离开这儿。我们不容许那样。愚蠢的谈话需以生命做代价,所有能活下来的就是我和孟德斯的人,让你们这些可怜而不幸的人永远保持沈默不会令我受到良心的谴责。你明白这种危险性,你们的运气全完了,真是不幸。」

  「那你的运气会如何,人渣?」我提醒他。「我看白雪公主和邪恶的继母已合成一体,她对你并不满意,罗瑞,老情人别高兴得太早。」

  他自信地吸了口气。「我对女人有一套专门本领,这你非常清楚,西德尼。我会劝她回心转意的,那只是可有可无的财富,她已经非常富有了。」

  「祝你一直走好运。」

  在他想到更为贴切的词句之前几乎要说出谢谢来。他重又恢复了无情神态,大步地走了出去。

  随後,事态以可怕的速度发展着。我们听见那架直升飞机发出喧嚣启动了,听见孟德斯在大声下令,接着地出现在门口,猛甩头暗示卫兵退下,然後冲玛格丽特微笑着。

  「我答应让你一生荣华富贵和拥有甜蜜爱情,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玛格丽特很矛盾,想去但又不愿意在最困难的时候抛弃朋友。

  玛莎鼓励着她。「假如想去就去吧。我们每一个人都不会把你当作坏人,你有选择生活的权利,玛格丽特。」

  「生命和爱情。」玛格丽特一边说一边猛烈地点着头,脸上洋溢着喜悦,一下子扑进了孟德斯怀抱。这位身着雪白套装的女人给了她一个有力,热烈的吻,然後把她推出了门口,她看了看自己的表。

  「究竟出了什麽事?」马森问道,顺着背脊骨他预感到一股刺痛的恐惧感。

  「两分钟内千万别动,否则会很危险,甚至会送命。」

  「你们到底做了什麽手脚?」

  她恨本不理他。「再见。」

  「我不要只坐在这儿。」马森大怒,一下子爬起来。

  就像打橄榄球一样,我发狂似地一把抱住他的双腿将他绊倒,「别傻了,假如你跑出去或许他们就会杀了你,他们此刻可能正端着枪等着呢。」

  「我怀疑。」他争辩道,「难道你没听见直升机的已经起飞了。」

  他是正确的,但我仍然不愿意松开自己的手。「请等一等,她这麽严厉明白的警告。」

  随之而来的一声爆炸,使得我们四周的整条峡谷都发出了隆隆声并摇撼着。

  卡拉高声尖叫着,紧紧抱住玛莎,努力使自己缩得尽可能的小。

  「上帝!」马森高呼着惊跳起来。

  「倒底是怎麽搞的?」

  「一场大爆炸。」

  尘土夹杂着爆风落到我们身上,浓烈的令人窒息。

  「到两分钟了吗?」马森在爆裂的轰鸣声中问道。

  「是的,肯定到了。」我大声回答道,同时点点头以防他听不清。

  他小心谨慎地和我慢慢向前走去,走到印加神庙的入口处,很清楚这里已经发生了什麽事。炸药被放置在主要入口处,爆炸後落下成吨的大块岩石和碎石。

  「我们被活埋在这里了。」我非常恐怖呼号着,同时告诫我自己千万别歇斯底里。

  「我看见光线了,是一道裂缝,你看?」他抱着希望地说,一边爬上那堆石砾。

  一点没错,那儿确实有一道小裂罅,可以让他看见外面,只是周围全是巨大的岩石,根本无法移动。我跟在他旁边向上攀缘着,将头贴在他身上,小心留意着,吸进了好几口全是灰尘的空气。我就快哭出来了,能感觉到一股呜咽涌上喉头。

  此刻我们听见直升机在上空盘旋着,可能已经飞出了峡谷。我俩正在寻思这帮猪就要离去,把我们扔在这里自生自灭的当口,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穿透石室,持续不断地越来越大,接着传来呼的一声,然後一片寂静。

  我的眼睛一下子扩展开来,「太棒了,仁慈的上帝啊!」

  「那是罗瑞。」马森说,以防我有任何怀疑或者闭上眼睛,因为这并不是一个悦人的情景。「主菜离去了。」

  「呵,呵,太有趣。诙谐了。真是个不宽厚的人,一点都不愚蠢的女人。」我边说边咽下喉咙里的赡汁。他一定是被扔出了直升飞机,垂直落到两百英尺的地面,摔死了。

  「我们最好回去告诉其他人。」马森说,同时将目光自那狰狞可怕的碎石上移开。

  「先说哪一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第九章

  当初出发时,我们共有四女。五男,如今只剩下四人了,而且成了一群并不开心的冒险者,即使连一向设法鼓舞大伙士气。不屈不挠的玛莎也是如此。

  我们丝毫没有掩饰悲痛的心情,大家都在想自己就要死去。

  我们又渴。又饿,而且寒冷不堪,充满了失败感。我们找到了维卡巴姆芭,却是最大的失望,只有马森努力试图自救,然後即便他也不得不在那些巨大的石堆面前承认失败。他坐在石堆底部,双手捂着头,就连我这样一个喜欢口头攻击的人,也盼望从他那里获得一个令人振作的答覆,我们需要超人。

  我们就这样度过了一天,第二天仍处在凄惨的不活动状态,每个人都带着各自悲观的想法,没有一人开口说话。到了第三天,我想撇开同伴那些凄惨不乐的面孔,独自一人各处走动。

  卡拉一直不停叨唠自己又饥又渴,还有如何深恶痛绝那可怜的定量口粮。玛莎的忍耐心已没了,她冲这女孩高声吼道:「快住口,别再无休止地抱怨,不满了,否则我就捏断你的脖子!」一点都不像玛莎的风格。接着卡拉便正儿八经地哭闹起来,我更加下定了决心去走动。

  手电筒中的电池正在变得越来越弱,摇曳不定的黄色光柱仅仅以晦暗的光线照亮着,一点都不清楚。我必须远离她们,至少得一会儿,她们正在令我发疯,至少可以说我感到非常不舒服,接着又听见身後的脚步声,转过身却发现马森出现在光柱中。

  「我想独自待一会。」我以自己最讨厌的腔调说。

  「我也是。那我们单独在一起了。」

  「别蠢了。」

  「为什麽不行?我不明白在这种可怜的境遇中有何关系。假如何以,我倒宁愿自己愚钝。」

  「那是你的逻辑。」我根本不睬他,走了,只觉察到他在我身後离得很近,紧跟着微弱的电筒光线。「好罢,假如你要和我在一起,同我一起散步,就别跟在後面,这样会令我不安。」

  他朗朗大笑起来。这是个有点小,令人困乏的洞穴。「为什麽?难道你以为我会趁着黑暗对你做出不轨的事情?」

  「过去我都未曾担心过你,更不用说现在这种艰难时期。」

  其实我一直在期盼这件事,毕竟他暗示了我,然而当他突然抓住我时,我还是惊骇地呼叫起来,在黑暗中猛击他,电筒落到地上,熄灭了。

  他将我牢牢地按到墙上。我心不在焉地挣扎着,他强有力地。深情地亲吻着我,似乎他只知道这麽做,直到我的双膝开始不住地震动,不得不紧抓住他以为支撑为止。他这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接着是我的,并在漆黑一片中再次挤压着我,深深地热吻着,以不同的方式令我耗竭,让我充满了炽热的欲火。

  我呻吟着,嘴巴紧贴他疯狂地吸吮着,双手在他身上不住地来回游移着,脊背。臀部。强健有力的双腿。他坚挺地抵住了我,那挺硬而硕大的……

  「快点。」我祈求道,胯部紧挨他揉擦着。

  「不行,要慢慢来,越慢感觉就越美妙。」他坚持道,以肘轻轻抵开我的双腿,并用手摸索到阴部,如此微妙地轻抚着,那麽缓慢以至於我几乎都要极度痛苦地啜泣起来,因渴望他所不能给予的而疯狂。

  他低下头,不慌不忙地舔吮着双乳,每一次舌头的轻快颤动都有所调整,那麽讲究,令人痛苦得快乐。他重新站起身体,同时将坚挺的阴茎刺入我的体内,以一种又硬又深的爱抚要着我,令我双脚移离了地面。他双手罩住了我的臀部,一根手指在臀部上游荡着,并将我紧靠在墙上,每一次爱抚都以极度的精确令我呼号,使我带着近乎痛苦的强烈欢愉急喘着。

  我大声呼叫着他名字,然而这声音却被淹没在一片喘息声中,我紧抱住他,拽着他的头发,没多久便感到了那股喷涌而出的热流,那是一种悸动着的拖延而至的性兴奋顶点所带来的欢快,刹那间我忘却了正面临的现实。我俩快活。安宁了一会功夫,然而眼前的现实又很快吞没了这一切,失望纷沓而来。

  我稍稍沈入他的臂弯中。「你知道,假如我是死在刚才的欢愉时刻,那将是我生命中一个最美妙无比的结局,我恨本不会再有任何怨言。但事实绝非如此,命运不会那縻友善,不是吗?它会安排进各种插曲,让我们在经历所有的磨难後慢慢死去。」

  他的气息暖烘烘的扑上了我的脸颊,有几分安慰。「难道我们现在非得谈这些吗?」

  马森喃喃低语道,「在你开口说话前,我简直快活透了。」

  我几乎没在听,舌头继续不由自主翻动着,倾诉着头脑中所有不祥的念头。「你认为我们将怎麽死?是饿死吗?那我们会不会吃同类的肉以苟延残喘,假如是这样的话,我们将吃谁?或者我们中有人会发疯吗?没错,我可能就会发疯,因为许多次我头脑中都出现这种症状。」

  「现在我非常赞同这种说法。」

  我有心无意地试图屈起膝盖攻击他最易受创伤的地方,不料他早有防备,避开了进攻的下肢,躲进黑暗中得意地啧啧直笑。

  我俩摸索着各自的裤子,只找到一条,是马森的,我不得不将就穿着自己带有花边的马克斯和期帕克斯品牌的短内裤。对於丢失的衣物,我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事实上如今已不存在真正的困扰了。大约一星期左右,在我死时它也就没有任何价值了,我们只剩下极少量的水,离开了它你是无法再支撑很久的。

  我们将死於一个谜样的坟墓中,永远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的尸体,我的报纸或许会尝试着刊一则独家消息,通常报业这行当,坏消息就是最好新闻。

  对於我而言,并未产生过任何真正的印象,但报社的其馀同僚,在进展过程中会随意编造出来,因为他们一直追随这样一句,亦是唯一一句座右铭,千万别让事实妨碍了一段好经历。佩伯将陈述他是如何在旅途的最後一程自船上向大伙挥手告别的情形,目送着我们消失在热带丛林。

  从那里起他们便能毫无约束地发挥着自己惊人的想像力。这段探险经历在我脑中已初步形成,大标题也已拟定,可是如今该由别的工作者来做这份工作,获得那份荣誉,奖励……

  返回第一间石室後,我们发现玛莎正眼泪汪汪地,哀痛地摇着头。「我选他选他只因为那他绝捧的屁股,而不是他的能力……造成这种困境全都是由於我的过失。我们将葬生此地全都因为我选错了人,我是个笨蛋。」

  「别再责备自己了。」马森抚慰道。「他有独特的方法,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外表和风度仪态。况且你的愚蠢也决非独一无二的,不是吗?西德尼,卡拉和玛格丽特,全都上过他的当。」

  我对他怒目而视,尽管这是事实,但我还是不愿意回忆起。

  「可我早该看清这一切。我并不是轻佻的十几岁的孩子,当他说你就是那个奸细时,我是那麽相信,我简直蠢到了极点。原谅我,马森。」

  「快忘掉这一切,我已经全忘了。」

  卡拉以鼻猛力吸着气,眼眶红通通地哭喊道。「我不要死。」

  「我们不会死的。不管怎样,至少目前还不会。」马森向她许诺着。

  我挑起一条眉毛。「哦,是吗,那死亡何时会来?你能创造奇迹还是别的什麽?」

  他面露不豫之色。「总会有机会,总存在希望。」

  「那麽你是指假如我透过岩石堆中的缝隙无休止大声呼叫,会有人听见?」我癫狂地哈哈大笑。「谁会听到?这儿没有一个人,甚至方圆几百里都没人,这麽明显的事实难道都不记得了?」

  「你就不能开朗一些么。」马森怒吼着。「看来我们不得不调整一下你的情绪。」

  「啊,陷入死亡的绝境!」

  「你也一样。」

  「你们两个快住嘴。」玛莎以嘘声表示友好,「争吵毫无益处。」

  马森和我彼此瞪视着,我下定决心绝不移开目光。「我希望你第一个去死,这样在我生命的最後几小时内还有令我欣喜若狂的事。」

  「西德尼!」玛莎急喘着,浑身如电击一般。「别说那麽恐怖的事。」

  「我,我们是绝对不会突然那麽易受伤害的。」我嘘声道。

  马森的表情充满了蔑视。「毒蛇。」

  「变形虫。」

  卡拉突然跳起来,高声尖叫着,「假如你们两人再这样下去,我就等不及你们自己死了,我会趁你们熟睡时杀了你们。」

  我愤怒地冲了出去,我不想要任何同伴,只想自己一人待着。当然我没有走得很远,在目前这种情形下也不可能。我来到第六间石室,或许是第七间吧?该死的,谁会去数呢!如今我才不会去管这样的事呢。充斥我整个头脑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自己将会死去。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贱女人,不善於交际的小姐,就以这儿做基地,我放下自己的睡袋,开始凭藉手电光亮翻查背包中的物品。那是罗瑞的手电筒,他再也用不着了。

  我还剩少量的水,一点脱去水份的食物,几本拍纸簿,几支原子笔,一打短内裤和防虫用的喷雾器及霜膏。化妆物品极其简单,一把梳子,擦脸用的兰绒布块,肥皂,口红和一面梳妆镜。

  我凝望着镜中的自己,退缩地震颤着,这不可能是我!根本不可能!我是如此悲惨,如同地狱中的一堆垃圾,一只恶犬。我觉察到啜泣悄悄开始了,而且心中很清楚一旦开了头是很难抑止住的。我不愿再伪装成帅气的西德尼,无法再作一名出色的新闻记者了,我成了一具骨瘦如柴的人类躯,如果我死了,心情还会更好些,我不愿任何人瞧见我这付模样。甚至包括那个卑鄙小人,马森。

  我怀疑不定地摇着头,用力扔掉了手中的镜子。他怎麽能让自己和我做爱的呢?他一定一直闭着眼睛!可怜的马森,我不得不钦佩起他来,同时还有点同情他°°也许他有一些超乎寻常的心理缺点,只喜欢和丑人干那事。

  我在空旷的黑暗中哭喊着,为同时保存电池熄灭了手电筒,最後终於慢慢地沈睡了。

  这地方沐浴在阳光下,参差斑驳的阴影看上去凉爽且动人。到处是郁郁葱葱的树丛和灌木丛,池潭的水呈深蓝色,雪白的沙质潭底闪烁不定,如同水晶般纯净。

  那儿有人,是当地的土族人,有着黝黑的皮肤和深蓝色的头发,这是他们的生活环境。他们身着装饰华丽的衣服,极富鲜艳的色彩,红色和金色是她们的流行颜色。

  印加君王高坐在自己石制的御座上,身穿富丽的王袍,头戴王冠,身披一件典礼用的斗蓬。黄金自他身上滴落下来°°双臂。脖颈和耳朵。

  他的臣民不住地战栗着,被压抑的奴隶,甚至想都不敢想去背叛。他是天空中太阳的後裔,周围的环境便是地球上的天堂。那个奇妙的池潭中,清凉如水一样美丽的女眷,正一丝不挂地洗浴着她们身体的每一部份。

  她们的乳头胀得很大,涂着黑眼皮,她们是来自於安迪斯山脉和亚马逊河最美丽的女孩,全都属於印加君王,是一群令他快悦的女人。

  当涉及到繁衍後代时,他却只能和一位如他自己一样太阳的直系後裔结婚,那也就意味着他必须娶自己的姐妹,但为了满足性需求,他可以在自己的子民中任意挑选。

  他一边饮酒,一边观察着她们,仔细而又肆意地挑选着。今天会选中谁?他是感觉精力充沛还是要想稍作休息以迎合即将到来的一切?他又想填满她的嘴,她那女人特有的快乐之门。或者呈金黄色的两个屁股蛋之间,紧收且具有反抗性的阴道了吗?

  一想起昨天占有那个女孩,他便禁不住得意她笑起来。他一直在用鲜嫩。甜美的水果塞她的嘴,直到她拼命努力地呕吐,果汁顺着她的嘴角慢慢流淌下来,同时伴随着浪笑和哽噎声。

  当她的嘴巴填满後,他又开始把水果塞进她的臀部,细心观察着它们是如何被挤压进阴肌,经过她的一小会收缩,便消失了,全被吞咽了进去,他是那般迷恋,用力将越来越多的水果塞进她体内的口和肛门,一边热烈地亲吻着。

  同时将自己的阴茎用力猛地刺入刚才填满水果的地方,想体验一下那种感觉究竟如何。太愉悦了,简直令人不可思议,汁液自她的全身各处慢慢流淌出来。

  现在他陷入了沈思,手肘搭在了精心雕琢御座的石扶手上,手托着下颔,仔细注视着她们,努力做出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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