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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的捕获者(完) - 2,1

[db:作者] 2025-07-11 17:08 5hhhhh 2530 ℃

  离开废弃工厂的时候,已经不那么燥热的太阳开始一路向西,阵阵秋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枯草落叶,更是显得一片萧瑟……

  废弃工厂就好像是一个转折点,行进的两人虽然还是夏士莲在前潘婷在后,但进入工厂时是潘婷押着夏士莲,离开时却是夏士莲牵着潘婷,夏士莲好像很放心自己捆绑潘婷时所下的功夫,绳子收得很紧就不说了,该绕的地方都多绕了一两圈,最后的绳结也特意多打了一个,虽然少绑了最后一道绳子,但自己捆的那么紧,相信就是放任着潘婷去随意挣扎也是挣脱不了的,更何况她身上又没披上件风衣做遮掩,自己也不定时的回头看一看,相信对方有什么小动作都逃不出自己的眼睛,呵呵,别人是溜猫溜狗,溜女警的自己该是第一个吧……

  刚才工厂里的折腾,让潘婷扎在脑后的马尾有些散开了,现在几缕失去了约束的头发被秋风刮起,在她的脸上拂来拂去,有些被卷到她的嘴边,沾到了口水后就黏在那里,弄得她总感觉痒痒的,却又无能为力……

  潘婷好像已经认命了一般,顺从的被夏士莲牵着在草地里行进着,此时她也深深的体会到早些时候夏士莲被捆绑起来的感觉,身上的绳子勒得紧紧的,让自己相当的痛苦不堪,胳膊和手臂被绳子勒到的部位渐渐的变得疼痛无比,因为无法很好的维持身体的平衡,自己走路时身子晃动的幅度都稍稍大了些,因此牵引到绳子也微微的来回摩擦着,时间长了感觉就像锉刀一样,虽然还有着衬衫在保护自己,但相信衬衫的里面已经是红肿了一片,而手臂长时间在身后保持同一个姿势,除了疼痛外还又酸又麻,如果能麻木到没感觉还好,但偏偏那实实在在的,时时泛起的痛感还在不忘提醒着自己,双手依然还在自己的身上,而几次坚持不住导致手腕悄然下坠,吊绑着手腕的那道绳子又牵扯到脖颈后的那个绳套,顺带着让肩膀上的绳子更深的压制着衬衫勒进自己的肌肤里,侧头看去,那绳子已经被拱起来的衬衫掩埋,几乎都看不到了……

  如果被绳子捆绑是痛苦不堪的话,那塞在嘴里的裤袜就让潘婷感觉是羞愧不堪,那么大的一团裤袜完完整整的塞在自己的嘴里,几乎把自己的嘴巴填得满满的,再被口水一浸,那口腔里可以说找不到丝毫的缝隙……

  如果只是嘴巴被撑得难受得话,潘婷忍一忍还能忍过去,但最让她难受的是裤袜的那种触感,还有那股弥漫在自己嘴里的异味,只要自己的嘴部有稍微一点动作,那裤袜之间摩擦导致的沙沙声就好像灌脑魔音一样,直刺自己的耳蜗,还有那种湿腻的触碰感,让自己被压制在最下面舌头根本抵御不住,不时要那么抽搐几下……

  而那股来自于裤袜的异味呢,让潘婷想到生化武器这个名词,根本挡不住,也无法挡,随着自己难免逐渐变得急促起来的呼吸,那股异味也由口腔漫延到她的鼻孔,来来回回屡屡冲刺着她的大脑,又散播出来,好似在四周形成了一个臭氧层,将潘婷的脑袋围绕在其中……

  明明是穿在脚上的东西好不好,怎么能拿来塞嘴呢,现在潘婷不止怨恨出了袜子塞嘴这个馊主意的柏仁展,也埋怨自己当初干嘛会同意这个主意,她不知道当时夏士莲是怎么忍过去,但现在自己只能是硬忍,而让她坚持的信念,是不用多久,自己就能摆脱这种困境了……

  秋日已经西斜,将两人的影子逐渐拉得很长,凉风更甚,让还穿着潘婷西服的夏士莲不由得紧了紧衣服……

  虽然受尽千般艰辛痛苦,潘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间依然紧紧的夹着那块偷偷藏起来的碎玻璃,她将碎玻璃紧贴在一处绳子上,不停的,坚定的来回割划着,虽然开始不久之后,她的无名指就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流过,知道那是手指被碎玻璃的划破了,但她还是咬紧了嘴里的塞口球坚持着,即使手指逐渐的变得麻木,即使被割划的那处绳子下面的肌肤也已经被划伤,但那好像已经变成条件反射般的割划动作依然在持续着,并不停歇……

  噔,虽然这急促声音实际上应该听不到,但依然像高山峰顶吹响自由的号角一般轰鸣在潘婷的耳边,随着那处绳子被割断,原本绷得紧紧的绳子顿时像弹断了的琴弦一般,瞬间就松开了,潘婷顿时感到一阵身心释放般的轻松,变得顺畅的血液在肌肤下欢快流动,为她带来了阵阵暖意……

  只是不到一会,被绳子勒捆过的部位有如过电一般,略略麻木的感觉变成了刺痛,当这阵刺痛的感觉突然袭来时,潘婷差点双脚一软,瘫坐到草地上,她死死的咬住嘴里的塞口球苦苦的忍着,幸好她被捆绑起来的时间还不算很长,所以强撑了一阵后,刺痛的感觉也就悄悄的消失了,她的动作也慢慢的恢复了自然……

  早先夏士莲在将潘婷的双手手腕缠紧后,没有任何捆绑经验的她不知道在那里也要打上一个绳结,这样的绑法,如果某处绑绳一断,其他的绑绳就几乎成了摆设,所以现在潘婷只要一动手,身上的绑绳很快就能全部松解下来,只是刚刚被放松的双手此时还是酸软无力,即使获得了自由,恐怕也无法顺利的制服夏士莲,所以潘婷还要继续等待,等积蓄了足够的力气,那就轮到自己反击了,自己堂堂一个惩治邪恶,弘扬正义的人民警察,居然被一个嫌疑犯偷袭捆绑起来,这个耻辱,绝对要十倍百倍的找回来……

  前面不远的地方,是县城去某镇的公路,而夏士莲所在的某某村,就在某镇的不远处,这个盗卖团伙的老大相当的狡猾,团伙成员都是同个村里的,大家都知根知底,不用担心有人出卖,而且他们交易的地点也不会选择在本地,而是去相邻的某市,每次他们做完一单就马上窜回老窝隐藏起来,所以没怎么暴露过,这次要不是交易的国宝太过于昂贵,需要带上大批成员护驾,那老大也不会选择在本地交易,本想着大干一票的,结果偏偏就出事了……

  和公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夏士莲牵着潘婷往自己村的方向走着,十来公里的路程对从小野惯的夏士莲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更何况所有的艰辛都被擒获到一个女警察的喜悦所掩盖,想象着自己牵着潘婷出现在村口的震撼场面,夏士莲的脚步就越发得轻快了。

  远远的听到公路那边传来了摩托的轰鸣声,夏士莲马上扯着潘婷隐藏到草丛里,又探着头观察着,等那摩托远去,她准备拉着潘婷继续上路时,却发现绳子轻飘飘的,自己居然拉了个空,情知不妙的她还没想好该转身看看情况还是先拉开距离时,刚才趁机弄开捆绑手腕的绳子并悄悄掩到她身后的潘婷已经伸过手来,勒住了她的脖子……

  根本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的夏士莲有些方寸大乱,第一反应就是用手去抓勒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而潘婷又趁机将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裤袋里,把手枪给夺了回来……

  感觉到因为塞着手枪而被撑得紧紧的牛仔裤裤袋一松,随后太阳穴上一凉,知道大势已去的夏士莲在勒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松开一点后,不甘心的问道「你,你是怎么弄开绳子的,我分明把绳子绑得那么紧……」

  夏士莲的疑问自然没能得到潘婷的答复,人家还没来得及解开自己嘴巴上束缚呢,潘婷顶着夏士莲来到一块膝盖高的石头旁边,抬脚踢在她的后脚弯让她跪在了草地上,再用脚踩住了她的脚腕,然后才松开勒着她脖子的那只手……

  一系列剧烈的动作下来,潘婷把好不容易积蓄下来的力气又用的七七八八,只是现在不过刚刚把夏士莲给唬住而已,等人家反应过来说不定又有什么波折,还是早点把她捆绑起来为妙,于是夏士莲也只能继续委屈自己还没获得自由的小嘴了,不过在将夏士莲捆绑之前还有一件事得先做了……

  被夏士莲抢去的西服,可是自己为了这个任务而特意去买的,才第一次穿呢,怎么能继续便宜这个嫌疑犯,潘婷捏着西服的领子扯了扯,嘴里又呜呜了两声,示意夏士莲把西服脱下来,只是嘴巴这么一动,悬挂在嘴唇上的一串口水顿时滴落了在西服上,看得潘婷心疼得不得了,见跪在草地上的夏士莲还发著呆一动不动,恼火的她再次把手枪抵在了夏士莲的头上……

  那丝冰凉的触感让夏士莲终于从再次被捕的震撼中回过神来,脑袋突然有点空空的她在手枪的威吓下忙不迭的将西服脱了下来,原来变得温暖的胳膊再次暴露在秋风里,夏士莲浑身一缩,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身上的绳子还没完全解下来,虽然也是觉得有点冷,但潘婷也只能继续强撑着,她把西服放在一边,收起手枪坐到了那块石头上,然后抓着夏士莲的双手扭到身后,再把套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根绳子取下来,转而把那绳圈套在夏士莲的一只手腕上,活结收紧后绳子又缠向另一只手,几圈后把两只手腕牢牢的交叠着捆在了一起……

  被迫跪在草地上的夏士莲现在相当懊恼,直到双手被捆绑起来后还没想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不是好好的牵着猎物回家吗,怎么才这么一会功夫就形势大变,猎物挣脱了自己精心的捆绑不说,反过来又把自己的给制住了,自己怎么那么倒霉,难道今天是命犯煞星,注定要被抓吗……

  把夏士莲的双手捆紧后,潘婷将绳子由后至前穿过夏士莲一边的腋下,然后压住她的肩膀绕着脖子捆了一圈后,再压着另一边肩膀穿过腋下回到身后,将双手再捆了一圈后绳子转而向上,越过一边肩头到了身前,斜着向下和刚才向上的那道绳子一搅,固定好后又再次向上,越过另一边的肩头照样相反着又捆了一回,因为吸取了夏士莲和自己都能挣脱捆绑的教训,这次潘婷把绳子勒得很紧,每捆一个地方都是把绳子一收再收,而每收一次绳子,夏士莲的脖子就难免的受一次罪,呼吸都逐渐有点困难了,原本不打算向强权低头的她也终于忍不下去,只能是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想勒死我啊,快把我脖子的绳子松一松……」

  潘婷也懒得去搭理夏士莲的哀求,她继续拉扯着绳子,确定各个部分的绳子都收紧后才在夏士莲的手腕上打上最后的绳结……

  把夏士莲捆绑妥当后,潘婷这才轻松的舒了一口气,开始忙活起自己的事情,她把凌乱的头发理了理,又将马尾从塞口球的系带下抽出来,重新扎好,然后双手伸到脑后,摸索着解开了已经变得松垮的塞口球系扣,把塞口球解了下来,失去了塞口球的阻拦,塞在她嘴里的那团一直被挤压着的裤袜顿时蹦了出来,在嘴巴外露出一小块后又卡住了,潘婷伸过手想把裤袜给扯出来,只是沾满了口水的裤袜变得滑腻腻的,总是抓不稳当,好不容易捏紧后往外一扯,嘴里被压制了很久的舌头也跟着一起往外一顶,终于把这双背叛了主人的裤袜给扯了出来……

  继续张大著一时还闭合不上的嘴巴,把嘴里残留的口水吐干净后潘婷贪婪的喘息着略显清凉的空气,时至今日,她才深深体会到这种能自由呼吸的感觉的美好,当然,喝水不忘挖井人,自己能有如此深刻的体会,是要该好好的感谢跪在自己身前的那位夏士莲夏小姐了……

  夏士莲现在脸上的表情也和潘婷差不多,都是大张着嘴巴喘息着,脖子上的那圈绳子被潘婷收得太紧了,勒得她都感觉快喘不过气来,幸好她穿的是高领的毛衣,有着领子的保护,绳子没有直接勒在她的脖子上,替她多留下了一线喘息的机会,她的胸部急剧的起伏着,就好像扯风箱一样,这种感觉让她自己都怀疑,世界上最严厉的捆绑恐怕也不过如此了……

  随后发生的一切让夏士莲明白自己的猜测是错误了,趁她大张着嘴巴喘息时,潘婷突然把那团从自己嘴里掏出来的裤袜猛的摁进了她的嘴里,根本没有准备也毫无反抗能力的夏士莲被迫吞下了这团凝聚着潘婷怨恨的裤袜,没等她体会出这团丝袜有什么与众不同,那个已经转了第三口的塞口球再一次卡进了她的双唇之间,在她姗姗来迟的呜呜声伴奏下,潘婷将两边的系带引到了她的脑后给系紧了。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夏士莲更懵了,随后即使如何使劲,也只能从鼻子那里获得一丝丝微薄的空气,没过多久,她就觉得脑袋里变得一片轰鸣,好像就要爆炸一般,随即就陷入了短暂的窒息之中,好不容易稍稍缓过一点气来后她的脑袋也变得一片空明,自己的脖子已经被绳子勒住了,臭条子还要塞这么多东西,以前看到电视新闻,好像只有要被枪毙的犯人才会被勒颈捆绑起来的,难道她是想公报私仇,想要弄死我吗,再次陷入窒息之中的夏士莲再也坚持不住了,身子突然一软,直接就倒在了草地上……

  啊,再见了,妈妈,女儿不孝,不能替您养老送终了,泪水终于冲破了夏士莲的那层冰冷,夺眶而出……

  就在夏士莲以为自己即将告别人世时,胳膊突然一紧,被潘婷从草地上提了起来,随即反捆在身后的双手被往上一抬,勒着她脖子的那圈绳子也随之一松,一股久违的空气突破重重障碍,沁入了她的胸膛,感觉重生一般的夏士莲大口的呼吸着,让那清凉的空气滋润自己的心肺,这感觉,真好……

  「没见过这么笨的人,自己不会把手抬高啊,要是再把自己弄窒息了,我就直接挖个坑把你埋了,省的还要一路把你押回去……」虽然潘婷的语气冷冰冰的,但在刚才有过濒死体验的夏士莲听来却是异常的顺耳,原来这个女条子也不是想弄死我啊……

  发现潘婷抬起自己双手的那只手放开了,被刚才的窒息感觉弄怕了的夏士莲也不敢有所放松,瘫坐在地上的她坚持着将双手保持在刚才那个位置,以免勒着脖子的那圈绳子又被收紧了,只是不到一会,没有任何依托的双手就有些支持不住了,胳膊也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一不留神,她双手往下掉了一点点,脖子上的绳圈又被收紧了,吓得她对着潘婷呜呜的大叫起来。

  夏士莲的呜呜声让准备忙自己事情的潘婷皱起了眉头看着她,只是刚才夏士莲倒下时已经翻起了白眼,把她可是给吓得不轻,虽然人家是个嫌疑犯,可要是在自己手里出了什么问题,那可是失职渎职的大罪,被开除的话还是算轻的,坐牢都有很大的可能,把夏士莲弄醒过来后虽然她说话说得那么强硬,其实心里还真的是一阵阵害怕,所以虽然还记恨夏士莲胆敢反抗袭击自己,让自己受了那么大的屈辱,也很想先把还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绳子给清理了,但想了想,还是只能耐着性子问道「你又怎么了,那么多事……」

  「呜呜……」强忍着胳膊的酸麻感,夏士莲硬挺着抬着双手,让自己的呼吸再次变得通畅一些,见潘婷愿意搭理自己,她赶紧嘟着嘴闷哼着,向潘婷示意。

  「想要说话……」看着夏士莲那一鼓一鼓的脸颊,潘婷马上就猜到了她的意思,只是要不要给她解开呢……

  「呜呜……」见潘婷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夏士莲连连点头,又继续呜呜的叫着,虽然不太想如夏士莲的愿,但经历了刚才差点发生的事故,担心夏士莲确实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说,潘婷考虑了一下后,还是将手伸到她的脑后,松开了系扣后替她解下了塞口球……

  因为被塞嘴的时间还比较短,所以嘴巴还没被撑麻木的夏士莲自己用舌头顶了顶,几下就将那团裤袜顶出了大半,刚才嘴巴被塞的那么突然,心思又主要放在了被绳子勒住的脖子上,所以夏士莲根本没注意到潘婷是用什么东西把自己的嘴巴给塞住了,一直等到自己抬起双手,暂时缓过气来后才能稍微将心思分了一些到自己的口腔里,只觉得塞在自己嘴里的布料湿湿的、滑滑的,上下颚一压,又有种沙沙细微作响的感觉,很是古怪,没等她弄明白嘴里塞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脖子再次被勒到的危机让她又顾不上这边了……

  现在将塞嘴物顶出大半,发现居然是那条被自己塞到潘婷嘴里的裤袜,夏士莲顿时感觉一阵恶心,舌头也是瞬间没了力气一般,既顶不动,更是不敢再去顶那团裤袜了,要不是早些时候也是被自己的袜子堵过嘴,已经有了点经验,不然她恐怕当场就得喷了,虽然最终夏士莲还是强忍了下来,可是那种感觉还是让她继续一阵阵的难受,虽然一样都是被脚上穿的物件塞的嘴,但那袜子毕竟是属于自己的,还能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一下,可这双裤袜根本就是属于那个女条子的,还在她的嘴里呆过那么长时间,上面那湿湿滑滑的,分明就是那女条子的口水,自己居然……一想到这,夏士莲又开始感到阵阵恶心起来……

  幸好潘婷扔下塞口球后看到夏士莲张大著嘴巴,让裤袜撑在嘴边那么长时间也没有什么动作,以为是她是顶不动了,就伸出手指捏着裤袜的边角将裤袜扯了出来,小嘴甫一自由,夏士莲也顾不上喘气,赶紧呸呸呸的把还残留在自己口腔里的口水都给吐干净了……

  看着夏士莲低着头大吐特吐口水,潘婷也是心有戚戚然,自己刚才把塞嘴的裤袜掏出来时不也是这样吗,见夏士莲一时间也没办法和自己说话,潘婷也就不再去理会她,把裤袜扔到一边后开始清理起自己身上的绳子来……

  早先夏士莲捆绑潘婷时,因为根本不懂该如何捆绑,她就只在最后收尾的地方打上了绳结,其他的都是一根绳子从头通到尾,除了收紧之外没在任何部位打结固定过,所以被潘婷用碎玻璃割断后,绳子就只是松松垮垮的缠绕在她身上,再没有任何约束的能力,现在潘婷只是东拉西扯了几下,就把绳子从自己身上解了下来。

  看着手里这根既捆过夏士莲,又绑过自己,早先被汗水浸过后变得湿腻腻的,现在又变得干硬的绳子,潘婷团了团后远远的扔掉了,都割断了也就没什么用了,留着干嘛,反正自己口袋里还有一根全新的,不怕没绳子用,只是,唉……

  一阵秋风刮过,打断了潘婷的思绪,她把身上那件被绳子捆过后变得有些褶皱的衬衫整了整,只是胸部那里有一大片被夏士莲用口水给涂满了,干了后变得皱巴巴的,还留下好几圈淡淡的痕迹,潘婷皱起了眉头,想把衬衫脱掉又觉得不合适,最后还是捡起自己的西服穿上裹紧了,转过头看见那边夏士莲已经吐完了口水,呆坐在草地上一动不动的,就语气不善的喝问道「好啦,有什么话就快说,没事就继续把嘴巴堵上……」

  一听到堵字,刚刚大吃苦头夏士莲顿时身子一寒,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已经完全明白自己的小命是捏在对方手里的她现在也不敢再倔强了,有点可怜兮兮的说道「警官,不要再堵我的嘴好吗,我一定老老实实的,什么话都不说……」

  「哼,又在想什么花招了,这个县是你们团伙的老巢,是不是想找你的同伙救你啊,想不堵嘴,做梦……」

  「不是的不是的……」夏士莲急忙分辨道,虽然被捆绑起来的时间不算太长,脖子也有着那件高领毛衣做掩护,但估计里面那脖子已经被勒出痕迹了,她现在也不敢随便乱动弹,只是继续可怜兮兮的说道「我的脖子被勒得太紧了,再被堵住嘴的话,真的喘不过气来的……」

  「不是已经教你把双手抬起来吗……」

  「可是一直抬着手的话胳膊这里坚持不住啊,警官,如果你不放心,真的要塞嘴的话,那能不能,能不能麻烦你把绳子重新捆过,这种绑法真的太难受了,就,就换成色狼那种绑法好吗……」夏士莲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主动让女条子把自己捆起来的,虽然自己现在确实已经被捆着了,可是……

  而听了夏士莲的话,潘婷想想自己刚才因为一时气愤人家给过自己的屈辱,结果一时狠手给她来了个勒颈绑法,差点出了事故,等下这么一路的押回县城,恐怕还真有些麻烦,现在既然人家服软了,那换一种绑法也不是不可以,想到这,潘婷伸手提起刚才丢在草地上的那团裤袜对夏士莲说道「也行,不过得先把嘴堵上……」

  看着那团已经二进宫,越发显得恐怖的裤袜,夏士莲将脑袋远远的偏向一边,紧闭着嘴唇用微若蚊吟的声音说道「警官,能,能不能不要用这个塞嘴啊,我,我真的受不住啊……」

  「你以为你是哪位啊,嗯,塞个嘴还挑三拣四的,你自己的袜子已经被你扔在工厂那边了,不用这个,难道你用你的内裤来堵嘴吗……」说到这潘婷却是戛然而止,不再说话了,她心里一阵阵的发愣,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说出内裤堵嘴的话来,我、我,难道是中邪了……

  紧张到将脑袋偏向一边的夏士莲没注意到潘婷的语气,也没注意到她变得有些绯红的脸色,嘴里只是紧张的说道「警官警官,你口袋里不是还有胶布吗,用胶布好不好,好不好……」

  悄悄摇了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抛开后潘婷看着提在手里的那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的,还挂着机丝垂涎的裤袜,她自己也感觉有些快受不了了,便将裤袜远远的丢到一边,再捡起那个塞口球说道「不用袜子也可以,但这个球也得用上,只用胶布我不放心……」

  听说可以不用裤袜堵着,夏士莲顿时松了一口气,感觉连呼吸都通畅了许多,虽然还得戴上那个让自己口水不断的塞口球,但至少还比较容易接受一些,想到这,夏士莲将脑袋转了回来,绷出一点笑容对潘婷说道「嗯,警官,你堵吧,我会配合好你的……」

  看着被潘婷提着两边系带递到自己嘴边的塞口球,夏士莲脸上强撑着的笑容消失了,嘴角也是悄悄的抽了抽,在几经两人之间轮换后,塞口球上沾满了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女条子的口水,还有几滴就那么的挂在球体上,藕断丝连的将滴未滴,在斜阳的映照下,倒是泛发著点点耀眼的光华,而且球体上还印着几排淡淡的牙印,这个应该是两人都有份的吧……

  看着这个历经沧桑的塞口球,夏士莲实在找不到任何让自己去含住它的念头和理由……

  「怎么,又有什么意见了……」夏士莲不想戴塞口球,自然有人有办法让她戴,被潘婷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一问,夏士莲只能乖乖的张开嘴巴,虽然说是难以接受,但毕竟已经比裤袜好受多了,至少就没袜子上面的那些味道,而且自己真的敢有什么意见的话,那女条子刚才好像是有说到用内裤的哦,那可就……

  闭着眼睛把塞口球含在嘴里,感觉到系带在脑后系紧后夏士莲才悄悄的把眼睛睁开了,塞口球确实比裤袜容易接受多了,而且那女条子也是和自己岁数差不多的女孩子,还是个美女,吃吃她的口水还勉强可以接受,在古文里,这应该叫香唾吧,嗯,自己什么时候也会吊斯文了,好吧,再说从一开始算起,自己戴着这个塞口球的时间还长过她呢,更何况前一次戴的人也是自己,那上面的口水更多的应该是自己的,这样算起来自己更多的是在吃自己的口水,嗯,应该是女条子戴塞口球时吃自己的口水更多些,吃亏的是她,对,没错……

  夏士莲本着阿Q精神安慰着自己时,潘婷已经拿出了那卷胶布撕下了三片,然后一片片整齐的贴在她的嘴巴上,将她的双唇连同塞口球一起都封裹了起来,然后抚顺平整了,只在白色的胶布中间留下一个近乎半球形的突起,忙完了这一切,潘婷对夏士莲喝斥道「你转过身去……」

  对于潘婷的喝斥,夏士莲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她顺从的挪动着屁股转过身子背对着潘婷,由着人家替自己松绑,随着绳子的抽动,绑绳逐渐的离开她的身体,夏士莲由衷的感到全身的放松,自由的感觉,真好……

  此时西边的落日已经隐没了大半,夕阳洒满着大地,为了赶时间,潘婷也没什么心思将夏士莲用五花绑法从头重新捆过,放开勒着脖子的那圈绳子后,她没有继续解开绑绳,而是将绳子直接引过夏士莲的脖颈后面,压着她另一边的肩膀再穿过她的腋下,捆到了她的手腕上……

  打结固定好后,潘婷将绳子向上引,穿过夏士莲脖颈后的那道绳子将她的双手吊了起来,有了刚才那次窒息的痛苦经验,现在夏士莲觉得被捆绑时双手就应该是被吊绑着的,这样才不会因为胳膊发酸坚持不住而牵扯到其他部位的绑绳,所以在潘婷向上托起她的双手时,她也主动的配合著将手腕向上抬起,让潘婷顺利的将自己的双手吊绑好……

  将吊绑着双手的绳子和脖颈后的那道绳子打结固定好后,潘婷把夏士莲从地上扯了起来,再继续将绳子斜着向下引向一边,穿过她身子和手臂之间在她的胳膊上绕了两圈,和来时的绳子一搅后打横着越过她的后背,同样在她的另一只胳膊上也缠绕了两圈,搅紧后引到脖颈后面,再次打结固定好……

  打完结后,剩下的绳子向前越过夏士莲的肩膀,又斜着向下越过胸部,由身子的另一侧兜回到身后,勾着臂弯和吊绑着手腕的那道绳子一搅,再勾着这边的臂弯由身子另一侧兜到身前,然后在胸部和早先的那道绳子一搅打了个叉后越过另一边的肩膀,在脖颈后打上最后的绳结。

  被捆绑完毕后,夏士莲有点条件反射般的扭了扭身子,胳膊被绳子给纠缠住了,将双手和身子被紧绷绷的约束在一起,感觉比上一次的捆绑严谨了不少,却又没那么的难受,都是同一根绳子,不过是换了一下捆绑的方式,怎么感觉就差别了那么多了,如果,如果自己一开始就是被这样捆绑着押回公安局,应该挣扎的欲望就没那么大吧……

  啊,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会觉得被女条子这么捆绑起来是可以接受的,我、我,难道是中邪了……

  夏士莲为自己会有这么个卑微的想法而羞愧得低下了头,眼睛只盯着自己的脚,不安的将脚底下的小草碾来碾去,幸好自己的嘴巴已经被胶布给封住了,不然要是这么一低头让口水也滴下去的话,说不定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潘婷可不知道夏士莲突然之间多了那么多古怪的念头,看到太阳已经完全没入天际,只在天边留下一线余晖,她推了推夏士莲的肩头喝道「没什么问题了吧,低着头干嘛,走啦……」

  「呜呜……」低低的应了两声后,夏士莲的那件风衣被潘婷叠了一下当成披肩披在了她的肩上,既可以稍稍遮挡下那已经变得清冷的秋风,又不会太过于盖住夏士莲被捆绑起来的身子,避免她偷偷的搞小动作,可谓一举两得。

  看看四周没落下什么东西,潘婷便按着原计划押着夏士莲继续上路了,她没有夏士莲那种牵着被捆绑的自己,而怕被路人发现的担心,直接就押着夏士莲往公路走去,自己是警察,押送嫌疑犯上路那是天经地义,如果有遇到夏士莲的同伙,有想要来搭救的话那更好,反正有手枪在手,顺手再抓多一个。

  走到了公路边,潘婷喝令夏士莲蹲到地上,自己向远方张望着,刚才耽搁了那么多时间,要是一路靠双腿步行回去的话,回到县城估计得是夜里了,所以现在只能看看有没有好运气,遇到一辆回县城的顺风车……

  这条公路也确实够偏僻,等了好一会,天色已经全黑了,潘婷也没等到有一辆车子经过,烦躁的将脚边一颗小石子踢飞后,她有点气恼的看着蹲在一边的夏士莲,如果不是这家伙半路搞那么多事,自己都应该回到县城了吧,怎么可能还在这里吹西北风……

  夏士莲一直老老实实的蹲在地上,只有蹲久了才那么悄悄的向左或右挪了挪,让变得麻木的双脚放松一下,只是时间一长,再怎么挪动双脚也依然变得难受,她想错开双脚变换一下姿势,不料这次动作大了,身子有点保持不了平衡的歪了歪,披在肩上的风衣随之掉了一边下去,将她那边的肩膀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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