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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黑崎……你耍诈！！”吐出口中的水，新换的衣服完全湿透了，“骗子！！”

“你才是骗子！！”左手抓紧石田双手手腕，黑崎把他紧紧压在池边，近距离对视，“你没想过我是耍诈？即便这样还是放心不下吧？就这样你还说讨厌我？”

“我讨厌你，做出超越朋友的行为！”不能认输地瞪回去。

“最初，我也头疼过……我们都是男人，你象个禁欲者，我们性格还相反……我对自己说，就做个朋友，默默守护你就好……哪怕将来你会邂逅谁，只要你觉得幸福的话，我也愿意用朋友的身份来祝福。我以为，我可以做到的……直到，你加入了无形帝国……”额头抵住他额头，“原来失去你是这样痛苦，难以忍受。”

“我也是有自己的苦衷和想法……”这种时候来翻旧账……

“嗯，我并不是责怪你。只是当时我决定了，无论如何都要把你带回来，就算是绑也要绑回来。被鄙视也好，被讨厌也好，我要把自己的心意好好传达给你……后来，你对我笑的时候，我有多高兴你能体会吗？就好像，就好像全世界的光线，调亮了两格。”伸出右手，勾起下颚，“我喜欢你，石田，留在我身边。”

“……不行。”扭头脱离掌控，“快点放开。”

“在没有看见我的名字之前，我会放开你，保持距离。”一护满心无奈，“现在只想问为什么要这样别扭？你明明很在乎我。”

“什么别扭，你说了我必须要接受么……对我来说，朋友就足够了。”梗着脖子拒绝，却是苦涩无比。

代理死神叹气道：“真顽固……我还是想要试试，突破朋友的界限。”把右手放在湿漉漉的黑发之上，“划船那次，你不讨厌我摸你头吧。”

“黑崎！！”气愤抬头却是脸红红的。

或许是缺乏父爱的缘故，雨龙对摸头杀简直没有抵抗力。

从头顶的大手，传来的温暖关怀，令他贪恋的热度。

“我亲你的时候，你虽然会生气，却没有揍我……”轻轻吻上额头。

“我们是，朋友啊。”突然变得温柔，实在太狡猾了，“怎么会随便就揍你？”

“这样啊。那，我开动了。”

“唔——”

逗留在发迹的右手发力，不允许逃离。

嘴就霸道地占用柔软红唇，如同大战后的初吻一样，放肆地伸进舌头，纠缠不休。

他感到雨龙用力挣扎，却更紧地卡住手腕，让他无法动弹。

两个人的鼻息越来越紊乱，象要喘不过气了，才分开。

梦里他有很多敏感的地方……舌尖滑过喉结，满意地听到雨龙溢出不可控的呜咽。

“停下来，停下来……太超过了。”大脑发出警告，必须停止。

“反正你舍不得揍我的。”解开领口的衣扣，俯身吻上那四个字，学着春梦，吸吮锁骨。

“嗯……唔……这是错误……”为什么会这样，身体像在应和着他的挑逗，持续升温。尤其是一护舔过一笔一划，不由自主微微颤抖……难道这是本尊留下的魔咒？

“错误又如何？比起你未来可能遇到的人，我会给你超过她们百倍，千倍的幸福，相信我……”名字以下，粉色的突起，顺势含入嘴中，牙齿的撕咬几乎要让灭却师晕过去。“黑……崎……”

“感觉不错吧……男人和男人，也能很舒服地享受……有些国家，同性都可以正式结婚……我们可以旅游婚礼么……”身下人良好的反应，亦让欲望不断上涌，“看，你的身体正在和我共鸣。”

放松钳制，他牵着雨龙的左手，按在二人硬热之处。

可这个举动却令过往记忆复苏，石田望着又成长了的地方，象烫到了似的再度抗拒起来：“不要！！”

被压在池壁无处可逃的他，眼带恐惧，反复摇头，推拒禁锢的胸膛：“不要再做了……那种事太痛了……身体象要被撕裂……”

吃惊的黑崎发问：“怎么了，雨龙，有人对你做了什么吗？”

这才想起，当初拜托浦原使用消除记忆的装置，他应该遗忘了那次酒后乱性。转开目光：“我果然还是，不能接受。到此为止。”

“……是谁？？谁欺负你了？！”反应过来，愤怒如涛，抓紧雨龙的右肩，“告诉我，我要杀了那家伙！”

“痛！”指头的力度简直要掐入血肉，望着一护暴怒的样子，一时不知所措。

“到底是谁……果然是友哈那家伙么？还是那个金发的混蛋……为什么不告诉我，早知如此，就该把他们碎尸万段！”

“不，不是！……陛下对我很好，哈斯也不是那种人。你冷静点。”

“我视为珍宝的你，却被人这样欺辱，怎么可能冷静？”好气，好气没能保护他的自己，注意到自己失控了，痛苦松手，又用双臂把他圈在胸前，“是谁？让我给你报仇！”

“已经过去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喝醉了……”心情如此混乱，一护的怀抱却让人暖心。

狂怒和心疼染红双目：“什么啊，我真的搞不懂。你一向心高气傲的，因为那个人喝醉了，你就能原谅么？就算你再有大局观，为何连被强都要忍耐？！竟然拼命隐瞒！？难道说，犯人是你很亲近，很信任的人么，所以才这样放纵他……难道你喜……”

“够了！！不要再瞎猜了！！”为何会变成这样，这个冤家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黑发少年方寸大乱，进退维谷，“……放过我吧。”

“不要。”代理死神觉得此刻放开，他会从生命中消失般，紧缠不放，“是我口不择言……对不起……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努力擦拭着雨龙的眼泪，“石田，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来证明给你看，充满爱意的SEX绝对不会痛……如果真的伤了你，你就反弹到我身上好了。”

“谁要把能力用在这种地方！！笨蛋！为什么非做不可……”思维如同浆糊，黏黏腻腻，没有出口。

“因为我爱你啊！忘了那个伤害你的男人！我想把你心中的阴影治好……想和你共度一生。”执拗地恳求，倘若不答应，就泡一辈子温泉好了。

“反正你就是想做。”纵容吗？比起他受伤那样不足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明知他或许是装的，依然傻傻折返，会被怎么样，还不是自己选的。

“石田……”

“轻一点。”事到如今，再纵容一次又何妨？双手触摸把自身当作假想敌的笨蛋，你又为什么流泪呢？不要自责了……

“石田！”少年嘴角漾起的笑容，似乎点亮了世界。

再次拥吻，嘴里的甜蜜怎么也尝不尽。阻碍彼此的衣物，两三下就褪得干净。

调快的节奏中，橘发男孩将情人的纤腰托高，舔舐着小巧肚脐。

“那个……你知道……怎么做么？”

“大概知道。”将梦中的经验拿来一一实践，轻呼口气。

“啊！！黑崎……那里……”为什么要含着。意外的刺激，连声音都发颤了，左手按在对方肩膀上阻止。

“就是这样做的……”含含糊糊给出答案，吞入更深。

“呀…哈……”可是好羞耻，高热吞噬全身细胞，语不成声，“黑……崎……”

听出鼓励的呼声，代理死神更加细心地取悦爱人，齿列轻滑，亲吻着顶端膨大的部分，又用舌尖戳着茎干下方，让纯情的灭却师惊呼连连。

“感觉很棒吧？”用手接力，揉弄不止。粉色分身，如同初尝欲望的主人，溢出湿滑液体。

“唔……啊！！”宛如小兽哀鸣，意乱情迷中伸出手，“黑崎……那我也……”

“不，我来服务你。”小心地翻过身体，“前天，这里都发青了。都是我的错……”张口咬在细白软嫩的臀瓣。

“这怎么能怪你……你的技术很好……只是连续多次地打针，难免会出乌青啊……”就算有针眼，也该被温泉治愈了的。感觉圆臀被观看舔弄，石田脸庞都要滴血，难道他想……“等等，黑崎，我……我有擦手用的芦荟胶……”

“嗯？”情人的身体哪里都是如此美好，挺翘的臀更让人心猿意马，努力按捺身下冲动。

扯过抛在石头上的衣服，从口袋里拿出牙膏状物体：“用这个吧……”

手中接过芦荟胶，一护内心的满足无可比拟：“稍微忍耐一下。”

冰凉胶体被挤在身后，很快被体温化开，细缝中淌过蜜穴，变得湿滑不堪。春光无限，黑崎压上管口，慢慢入侵密闭之所，时轻时重，逐渐递进。

想咬牙忍住呻吟，却还是破功：“哈……你……不要这样玩……”

“这样呢？”换成手指，克制着试探，“痛的话，我会停下。”

“……不痛……”

搅动的手指撤走，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一护吻着雨龙的颈后，抬起他的左腿，把自己强硬插入：“石田——”

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从眼角涌了出来，之前以为脑子快烧坏，谁知快感再次冲顶：“啊——呜——！！”再也无法保持平衡，而后倾的姿势更加深体位，“黑崎！”

“哈……石田，好高兴，合为一体……再依赖我一点，亲近我一点，把我当成最重要的人……不要分离……”分分合合，身体力行地倾述爱语，“这样不是很舒服么……感觉超棒的！呼……我要加速了……雨龙……”

如果有可能，我也不想分开，哪怕以朋友的身份保留一席之地，也期待看着你能幸福快乐……自嘲苦笑，灭却师抱紧胸口结实的胳膊，就象抱住救命的浮木，抛开所有理智，尽情沉溺。

无比激烈的交战尽头，身体各处仿佛有烟花爆裂，贴在一起听着彼此的心脏赛跑。

洞穴内的时间，从快到慢，缓缓落地。

——可惜无法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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