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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完) - 1,4

[db:作者] 2025-07-11 17:08 5hhhhh 8950 ℃

  岳母把手伸到我的裤腰上,向下一拽,连着内裤一下撤了下去,手扶着我的阴茎,趴下身子含住了。我说道:「干什么啊?」

  岳母吐出龟头,看着我嘻嘻一笑,说:「给你消消火气啊。」说完又低下头卖力的吞吐起来。已经几天没有和岳母做爱了,在岳母的挑逗下很快勃起,可岳母就在我硬的发痛的时候停下了。她站起身,拢了拢头发,说:「颖颖在外面,改天再让你好好玩,好不好。」说完,飘然而去。

  我无奈的笑了笑,我惹不起这个岳母,也躲不开这个岳母。

  吃晚饭的时候,白颖完全是看着我的脸色行事,大气不敢出,菜也不敢夹,扒了几口白饭就跑掉了。岳母也不管他,倒是偶尔给我夹夹菜。我和岳母吃完了,白颖从房间跑出来抢着刷碗,以前这种事她是能躲就躲的。岳母把我拉到一边说让白颖去做。

  我对岳母说:「你不是说白颖身体虚弱么,还让她干活?」岳母说:「你心疼了么?」不可理喻的女人,索性甩手不管。

  接下来几天岳母总是有意无意的招惹我,把我弄得心痒难耐,又不让我真正得逞。借口是不想让女儿看出马脚。

  我和白颖又同处在一个屋檐下,我本不想和她交流,但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怎么可能没有交集,碍于岳母的面子,不得不在表面上应付一两句。白颖再也不是以前爱发脾气的小公主,一直低眉顺眼,对我毕恭毕敬。有一次,我急着去洗手间,里面有人洗澡,我以为是岳母,敲了两下门,说:「妈,你快点,我着急。」很快,门开了,出来的却是白颖,她身子还没擦干就裹上了浴巾,跑了出来,轻声说:「你去吧。」我脸上有点发红,道了谢,解决完问题出来后,白颖才接着洗。

  那件事的第二天,我出了趟门,回到我曾经的伤心地——监狱,老宋刑满了,他的十年牢狱之苦终于到了尽头。我出来后,和他一直有书信往来,早就约好来接他。

  来接老宋的还有一个女人,老宋看都没看那个女人一眼,直接跟我走了。我想那就是因为出轨害得老宋蹲了十年苦窑的前妻,这一幕何其眼熟。

  我和老宋他家县城里的在一家小饭馆里面喝了顿酒,酒桌上,我们聊了很多,我喝多了,把我所有的经历全都倾吐给了老宋,除了我和岳母的关系。老宋以前知道一些我的事情,但是不太多,听完后,火气不减当年的他生生把酒杯捏碎,弄得满手是血,压着牙挤出一句话来:「这个畜生,该死!」

  天色已晚,又喝了酒,我和老宋在县城暂住一晚,两人连榻长谈,说到回头的妻子,我们两人达成了一致,出墙的红杏,决不能再要。我问老宋有什么打算,老宋说,家里还有几亩地,回去当农民。第二天,我把老宋送到家门口后才回去。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岳母好像对我和白颖恢复关系这件事比报复两个贱人更上心。无时无刻不在旁敲侧击着我,白颖依旧那个样子,白天上班,下午回来忙里忙外,做一些她以前从不愿做的家务。比如她愿意帮我清洗以前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的袜子、内裤,当然,我没有用她。

  半个月过去了,老宋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们聊了很久。他在电话里说他复婚了。我很吃惊,喝酒的时候老宋还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去收破鞋,怎么转眼之间他又变卦了。老宋说,她等了我十年,我爸走也是她送的,忍着亲戚朋友的骂和街坊四邻的白眼,硬是按规矩守了七天的孝。我妈病了,也是她带着上北京看的。我觉着她是真心后悔了,我妈也说,要是能凑合过还凑合过吧。最后他告诉,如果你媳妇要是也像我婆娘这样,再想想吧。

  挂上电话,正赶上白颖开门回来,我下意识地望向她,她呆住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看了半天我才觉得有些失态,赶紧收回目光,给自己找台阶,随口说道:「回来啦。」

  这是这些天来,我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更是第一次在她回来时和她打招呼,白颖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后鞋都没换,捂着嘴跑进了自己的房间。过了很久才从屋里走出来,眼睛鼻子,都是通红的。

  岳母当然知道发生的一切,她没有参与,做了一个旁观者。

  晚饭后,我进了岳母的房间,和她说了白天和老宋通话的内容。岳母是是我的依靠,也是我唯一能倾诉的人。我信任她,尽管我知道她一定会向着她的女儿说话,但是她绝不会害我,我需要她的帮助。

  通常和岳母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话并不多。这一次,我终于做了一次倾诉者,而岳母变成了听众。我说完后,岳母并没有继续鼓励我去接受白颖,她说这件事还是看你自己的决定,无论如何她都把我当儿子。

  除此之外,再无更多。轻轻地一个吻结束了我们的谈话。

  我考虑了三天,才鼓起勇气,叫了白颖做了一次长谈。这次谈话的结果,让我很失落,不过结局有些让我意外。

  那是一个周末,三个人都在家中,我把白颖叫到了房间,说要和她聊聊。白颖受宠若惊,忙不迭地跟上了我。

  我选择在这个时间,是有原因的,我不想叫上岳母,因为我觉得有些话还是我和白颖私底下说更好,当然,结果我会告诉岳母。而白天,不太会引起岳母的误会,我知道她不介意我和白颖做任何事情,但是我不想引起这个误会。

  我特地搬了两把椅子放在房间里,我和白颖相对而坐,我第一个问题是:「为什么?」和白颖这次谈话,我并没有准备好,心中有千头万绪,却理不出个头来,冒冒失失的问了一个最该问也最不该问得问题,这个问题也许永远没有答案。

  不出所料,白颖在沉默一段时间后,说:「我也不知道。」

  话题如何继续下去,我没了主意,失去了方向,我突然又觉得这个谈话变得毫无意义,我说要和她谈,谈什么?谈感情,谈婚姻,谈未来,还是谈孩子?对我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还不想知道,我也不知道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什么。总而言之一句话,如果我能过了这道坎,那么我们就还能继续,如果过不了,那就一拍两散。白颖从来没有上过我报复的名单里。

  倒是白颖先打破了局面,她说:「京,到这份上,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不过我想你还是知道真相才好,反正我也没脸了。舔着脸到你和妈妈身边,就是还想看看你。我都告诉你,你听完,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认了,谁让我做了那种事呢。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找个时间咱们去把手续办了吧,我什么都不要。你已经把你最宝贵的给我了……你放心,我也不会再做傻事。」白颖说这话时,两眼迷茫,抚摸着自己的手臂,那是我给她输血时的针眼。

  我心中不禁长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如果时光可以倒转,我宁愿十六岁那年,踏踏实实的做一个高中生,不要跳级,不要那所大学,不要再遇到白颖。或者,像那句名言——人生若只如初见。

  白颖开始慢慢地叙述她和渐渐沦为郝玩物的过程。引导她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的还是母亲,至于母亲的动机是什么,白颖也不清楚,有一次她问过母亲,为什么甘心帮着别人给自己的亲生儿子戴绿帽子,母亲没有回答她,只说,大家只要都觉得快乐不就行了,何必考虑太多呢。那时白颖正光着身子,坐在郝的怀里,一面被郝吮吸娇小的乳头,一面被母亲纤细的手指在花径中抽插地汁液四溢。意乱情迷的白颖并没有再深问这个问题。

  起初也没见母亲和白颖关系有多么密切,母亲初见白颖时,好像还并不是十分待见她,似乎直到我们订婚时,两人关系才渐渐变好。

  我少年时父亲因空难早逝,之后母亲一直沉浸在悲痛中,并把满腔心血都用在培养我上,她对我的爱超过了一般的母亲,我是她唯一的寄托和希望。因为父亲过早的离去,我也担当起照顾母亲的责任,她做所有事情都有我相陪,买衣服、做头发,母亲都会问我那个样式更适合她,我和她都已经习惯了彼此相互照顾。母亲于我,除了是长辈,更像朋友。

  白颖出现后,情况有些变了,我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白颖身上,但是我也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白颖,接受我,就要接受我的母亲,因为她是我的唯一亲人。

  白颖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她用她最大的努力去改善她和母亲的关系。一些本来是由我承担的责任,白颖一手包下了,逛街、去美容院、做头发,白颖都会主动陪着母亲去。可是母亲始终无动于衷,视白颖为天敌。

  直到订婚时,我已经确定要娶这个漂亮的小公主,母亲才从新思考如何对待以后要朝夕相处的儿媳。

  订婚后,白颖偶尔会留宿在我家,可是和她睡在一张床上的是母亲,而不是我,那是我和白颖已经有了肌肤之心。也就是从那时起,母亲把很多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讲给了白颖,甚至包括夫妻之间的一些私密之举。白颖刚刚被我破身不久,对这方面的事情懵懵懂懂,她没什么心机,认为母亲对她毫无保留,也该分享给母亲一些秘密,因此也将我和白颖的一些秘密说给了母亲。

  就这样两个女人的关系也由准婆媳变成了好闺蜜,成了一对忘年交。任何秘密都可以分享。因此母亲在和郝交往后,第一个明明白白告诉的是白颖。我和白颖结婚后,母亲有时也会问白颖我们闺中秘事,白颖回答说很满意。

  后来母亲和郝交往,白颖曾经问母亲:「怎么看上这么一个丑老头?」母亲先是半开玩笑说:「因为他够粗够长。」白颖笑骂母亲不知羞,母亲反倒认真地说,她是真离不开郝大哥了。

  婆媳俩之后有时会一起八卦一些房中乐事,甚至拿我和郝作比较,母亲说,郝的东西很大,时间很长,白颖听了有些神往。

  在郝和母亲确定关系,到我和白颖家里小住那几天,白颖偷听到了郝每夜都会偷偷进入母亲卧室求欢,感觉到了郝的强大和力量。那几夜,白颖心里一直痒痒的,可是白颖在那时对郝没有任何想法,她和我一样仍旧认为母亲和郝交往是明珠暗投。

  那一夜,郝又偷偷溜进了母亲的房间,恰好又被白颖听到。客房里,男人的喘息,女人的浪啼,伴随着啪啪声不绝于耳。白颖更听到母亲在叫:「郝公公,你肏死儿媳妇了。颖颖的小骚屄,让你插烂了。」郝的声音回应:「乖颖颖,叫爸爸,是爸爸的鸡巴好,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好?」

  「爸爸,爸爸,好爸爸,是郝爸爸的鸡巴好。」

  白颖听了又气又羞,她认为这是一种侮辱,可是她并没有愤然离开,而是站在门口听完了整个性交过程。

  之后母亲说的,射到颖颖女儿屄里,儿媳给爸爸生儿子;还有郝说的女儿给爸爸来舔鸡巴,爸爸要吃女儿的奶……种种污言秽语都没白颖听了进去,那一晚她的内裤湿得可以拧出水来。

  第二天,没心没肺的白颖去质问母亲,凭什么假装她,母亲一番花言巧语就把白颖逗得眉开眼笑,还从母亲那里取了角色扮演的经。这也是候来白颖扮演母亲和我做爱的原因。

  白颖已经记不得母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住在白颖面前夸郝的好了,尤其是在性事方面,把郝吹得天上少有,人间绝无。还不知廉耻地说:「女人一辈子要是被老郝弄上一次就是死也值了。」

  白颖说:「你儿子的老婆也是女人,难道也要让你男人弄?」母亲说:「你试试就知道了。」白颖起得扭头不理她,母亲亲热地搂着白颖的肩膀说:「别生气,你虽然是我儿媳妇,但我们也是好姐妹啊,好姐妹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我也就是说说,你想,我还舍不得呢。」白颖去撕母亲的嘴:「小浪货,你才想呢,你们一家子都想!」母亲笑着逃开。

  这种婆媳关系,如果不是在这种事情上,真的很让人羡慕,但是我宁愿她们像普天下所有男人遇到的问题那样发愁——婆媳不和。白颖也忘了,她说你们一家子都想的时候,她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之后,还是那样两人一有交流话题就被母亲转到性交上,一说做爱就夸郝,说得多了,白颖真的有些心动。一次在电话里,白颖反驳母亲说:「就听你吹了,哪有那么厉害的人。」

  母亲说:「你见过就知道了。」

  白颖说:「亏你说得出来,我怎么见啊,难道看你和你男人上床。」

  母亲说:「行啊,我就让你看看,你也别躲门口偷听了,就让你真见识见识,看我是不是瞎说。」

  白颖以为母亲在赌气开玩笑,也戏谑道:「好,你说的,你敢让我看,我就真看。反正我又不吃亏,我倒要看看我这个母亲是怎么浪的。」

  母亲说:「一言为定。」白颖没听出来,母亲这句话是认真地。

  那段时间,我经常出差世界各地跑,一走十天半月是常事,我还记得那年我到一个非洲的小国家去开拓市场,一走整整一个月,那里设施落后,通信困难,让我几乎和家里失去了联系。就在这一个与,我的噩梦开始了。

  我离开之前已经知道了目的地的状况,给白颖和母亲都打了预防针,让她们不要惦记我,公司会有很好的安保措施,只是通信不变而已。我现在真的很后悔告诉了母亲,因为我觉得就是我给母亲的电话,让她开始着手布局。

  白颖是一名事业单位的医生,由于资历还浅,并不能出门诊或者做手术,所以她休年假很容易,而且他们的年假不用一次休完,可以分期调休。在我走后第一周,母亲就一再邀请白颖。白颖利用周末和两天年假的时间,驾车到了郝家沟了母亲的身边。由于不好联系,所以事先也没告诉我。

  郝和母亲在新建的宅院中盛情招待了白颖。当天晚上,母亲和白颖住到了一起。两人甚至同床睡在一个被窝里。谈话没多久,在母亲的引导下,话题又变了。

  「小京不在家,你可不许去偷吃。」母亲调笑白颖。白颖笑道:「好啊你,原来把我叫过来,是看着我啊,你是个恶婆婆。」白颖去呵母亲的痒,两人嬉闹了一会儿,母亲又问:「小京走了那么长时间,你就没想那事儿?」白颖无所谓地说:「想又怎么样,难道还真像你说的去偷人啊。」

  母亲说:「看你敢,你要是给小京戴绿帽子,我就真当恶婆婆,好好收拾你。」

  白颖挑衅说:「来啊,来啊,我明天就去偷,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母亲坏笑着说:「明天把你锁家里,看你怎么偷,除非你偷我家老郝。」白颖气道:「你这个当婆婆的,怎么天天想把儿媳妇往你男人床上送。变态,大变态!」

  母亲说:「说着玩嘛,你听了刺激不刺激?」白颖说:「刺激个大头鬼啊。我才不要呢,就算他再粗再大,我也只要我家小京。」母亲幽幽道:「唉,你要不是我儿媳妇就好了……要不然我一定让你尝尝那种滋味。」

  这句话激起了白颖的好奇心,她问母亲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母亲说得头头是道:「第一,我觉得好东西一定要和好朋友分享,我们虽然备份有差,但是不妨碍我们成为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会有这个想法,只不过你是我儿媳,碍着儿子的面子,不能这么做。第二,老郝实在太强了,我一个人有点吃不消,真想找个人分担,但是又不能随便找,颖颖你是最合适的,还是因为关系啊,要是别的关系就好了……」母亲说这番话时显得很委屈。

  白颖听了有些动心,羞红了脸,转身不再理母亲。

  母亲自顾自的接着说:「你知道吗,老郝哪儿都好,就是欲望太强了,每天晚上都要,每此时间都那么长,我让你过来陪我,也是希望能躲几天,陪着你睡,老郝总不能追过来吧。」

  白颖背对着母亲说:「别说了,好害臊啊,那有那么强的人,再说他都那么大岁数了。」

  母亲腾地转身从后面搂住了白颖,说:「真的,我没骗你的,你怎么老是不信……对了,上次我不是说让你见识一次吗,明天怎么样,明天晚上就真让你见识见识。省得你老说我骗你。」

  就这样,白颖一步一步钻进了母亲和郝设的圈套。白颖一开始必然是不同意并且十分抗拒的,但是在母亲的百般劝导之下,白颖犹犹豫豫的同意了。母亲巩固战果,让白颖以我为誓,保证不反悔。这个女人为了她的情人,完全把我豁了出去。

  第二天,白颖都不敢正视郝,郝却若无其事,还问白颖怎么不对劲,是不是不舒服。到了晚上,郝家家宴,母亲特意给白颖端上了一碗味道鲜美的汤。

  南方的天气很闷热,很不巧,这天家里的空调坏了,家里几个人挨个洗澡,先是郝小天,之后是母亲,再来是白颖,在白颖洗澡的功夫,母亲已经安排郝小天去睡了。

  白颖从浴室出来后,郝一直看了她好久,目光中充满了欲望。白颖以为是心理有鬼才觉得别人看她眼神有异,低头红着脸钻进了房间。

  郝随后进了浴室。

  母亲没有放过白颖,照昨天的约定,让白颖躲到正房腾空的大衣柜里,白颖不愿意,说躲在门外看看就行了,母亲说,在外面,你哪里看得见。非得让白颖钻进去,白颖说热,母亲亲手把白颖脱得只剩内裤,然后给她套上一条勉强遮住屁股的睡裙,哀求着白颖忍一会儿,还说因为昨天起了誓,不然会对左京不好。并保证在郝入睡后,安排她毫无闪失的悄悄离开。

  于是白颖相信了母亲。一个人躲在衣柜中,白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她从未想过她一个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姣姣之女,一个有着被人敬仰的医生职业的精英女性,竟然会躲在一个漆黑闷热的衣柜里去偷人家做爱。觉得荒唐的同时,也有几分刺激。

  白颖刚刚在衣柜中藏好,郝就从浴室中出来了,他大声问母亲:「颖颖呢?也睡啦?」母亲说:「颖颖睡了。」

  郝赤膊回到了卧室,一进门就把房门反锁,淫笑着看着母亲:「宝贝,今天怎么不跑了?是不是想哥哥的大鸡巴了?」

  郝一屁股做到了炕沿,满身黝黑肌肉扎扎彭彭倒也有写男性气概,在衣柜内偷窥的白颖看得一清二楚,衣柜几个缝隙恰好能看到床上的全景。

  母亲说:「还不是心疼你,省得你又硬挺着一宿难挨。」

  郝哈哈一笑:「还是夫人心疼我,要不我今天晚上恐怕得窜到颖颖屋里去找你,到时候把你们娘儿俩都肏了,你可别怪我。」

  白颖暗地呸了一口,这老不正经的,说话真难听。

  母亲对郝的出言不逊不以为忤,反而做到了郝身边,抚摸着他的胸膛说:「你呀,老是惦记着咱们儿媳妇,你也不想想,要是你们真好上了,颖颖离不开你,那小京怎么办?」

  白颖又气又羞,心想母亲怎么能说这种话,好像如果自己被郝亵玩后就一定离不开他一样。

  我听到这里,对母亲已经完全失望了,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来,这是母亲铺设好的路,引诱着白颖进入陷阱。而白颖那时当局者迷,竟然没有看清。

  白颖接下来的话,很值得人怀疑母亲和郝是不是用了非常卑劣的手段才让白影就范。

  白颖在衣柜中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不是因为天气闷热,而是由体内产生的燥热。后来白颖也怀疑被下药,只是时过境迁,证据荡然无存,再也没法追究了。

  从白颖的视角看,衣柜外,郝已经开始对母亲上下其手了,在郝的搓弄下,母亲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一件一件的被郝的大手剥除,外衣除去后,露出丰满白皙的一对硕大乳房,她和母亲一起在外面按摩时曾经看过母亲的裸体,那时只是两个女人很正常的互关,并没有更多感觉。

  而在男人掌中抚弄时,母亲一身白肉显得尤为耀眼。乳罩被解下后,黝黑的大手、白皙的皮肤和猩红的乳头,三色交间对比分明。郝从岳母的耳垂开始吻起,额头、眼睑、脸蛋、鼻子、嘴唇、下颌、脖子、肩膀,一直到乳房才停住,每一处都吻得很细。

  看到郝亲吻母亲时,白颖已经忘了他丑陋的皮相,一心沉醉于窥视两人交欢。白颖看得痴了,母亲的一对丰乳在郝手中捏成各种形状,郝并不满足于上半身的欢愉。另一只黑手,慢慢向下,爬进了母亲的裙子,看着母亲的长裙一鼓一动,不难想象郝的手指已经钻进了母亲的蜜道。

  母亲已经动情了,她脸上带着媚笑,又轻蹙着额头,痛苦和快乐难以分清,嘴中咿咿呀呀的哼鸣,显出郝高超的手技。

  白颖也是个女人,能想象母亲的感受,一阵面红耳赤,感觉自己下体也来了感觉。小手向下一探,内裤正中,湿腻腻的。她本想把手抽回来,可是放到了下面,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郝在母亲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母亲媚笑着在郝腮边轻轻一吻,从郝怀中挣出,站起身来,背对着衣柜,摇着屁股将裙子脱了下来。大白屁股挑衅一般,向白颖的方向扭着。

  如果不是腰间还有一条细带,白颖以为母亲根本没有穿内裤,原来母亲那时穿着一条丁字裤,一根细带深深勒入股缝之间。

  母亲跪到了郝面前,嗲声说:「爸爸,颖颖要吃您的鸡巴,求爸爸给我吧。」

  母亲又在扮演白颖,但白颖这次没有生气,觉得浑身血管都在发痒,她那时也好想找一根男人的东西,轻轻爱抚,含在口中。

  郝说:「乖颖颖,想吃鸡巴就自己掏出来。」

  母亲拉下了郝的短裤,霎时间一根粗长黑硬的巨大男根谈了出来,打在母亲的脸上,啪的一声。白颖终于相信了,原来国人当中也有如此巨物,以前只在色情片里面黑人出现的时候才见过。白颖一直以为我的阴茎已经不小,这时候,看到郝,她才知道,人外有人。

  白颖并不是一个索求无度的欲女,那天看到郝的男根时,她的表现非常反常。心里只有一个字:要。

  母亲将老好的男根纳入口中,吸舔的哧溜作响。尤其是她钻到郝胯下吸舔卵蛋时,高举的阴茎示威一样直指着白颖,乌黑油亮的大棍上面还挂着母亲的口水,白颖看得几乎流出口水。

  母亲给郝口交多久,白颖的手指就放在自己私处多久,那天,她感觉自己的爱液像泉水一样涌出,整条内裤几乎已经没有干的地方了,白颖在衣柜内悄悄褪下了内裤。

  母亲吐出郝的阴茎后,哪条巨物一翘一翘的向上撅着,油光乌亮的龟头上还滴着母亲的口水。郝撸了两下哪条大棒子。拽起母亲,让她手扶着炕沿,一把撕下了母亲的钉子内裤,白颖发现,母亲阴唇四周干干净净,一根毛发都没有,两片阴唇只是淡紫色,向外翻出,一道晶亮的水流从那里流出,顺着洁白丰满的大腿滑下。白颖很奇怪,母亲年级不小,阴部的颜色居然还很漂亮。再看羞耻的肛门,也是没有一般人那样丑陋,褶皱都不是很多,颜色也较常人较浅。

  郝在岳母身后蹲了下来将头埋在股缝之间,一上一下来回波动,白颖知道,那是郝在为母亲口交。看幅度,应该包括了后面。

  几分钟后,郝站了起来,在母亲屁股上拍了两下,扶着他的东西,一下子刺了进去,完全没有停留就插到了尽头,母亲一声哀吟:「没良心的,怎么这么狠啊。」

  郝开始抽送了,他抽打着母亲的屁股,狠狠地说:「骚娘们,叫我什么?」

  母亲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虽然白颖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但是她能想到,女人在被这样一根巨物穿透的时候,应该会是什么样子。母亲的呻吟是痛苦与欢畅的结合,她喊道:「是爸爸,我的郝爸爸,郝爸爸肏死颖颖了。」

  白颖已经无心估计两人侮辱的对话了,两眼紧盯着交合的部位,一次次强有力得挺动,撞击着母亲的娇柔,也冲击着白颖躁动的心。

  郝的手放进母亲内裤时,白颖抚上了自己的阴唇。

  郝把阴茎放入母亲口中时,白颖开始轻轻揉捏。

  郝为母亲口交时,白颖揉起了自己的小豆豆。

  郝刺入母亲时,白颖的手指也插入了自己的泥泞不堪的花径。

  郝有多剧烈,白颖的手指抽动就有多快,但总是够不到那里。白颖还曾想,要是我当时也在那里就好了,可惜我不在,终于便宜了郝江化这条老狗。

  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像一秒一样过去了。母亲的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终于低了下来,母亲已经高潮了,被这种狗趴式,让郝干得一塌糊涂。原来的一道溪水,已经练成了片,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出,两条大腿的内侧,完全湿了了。

  母亲的上半身趴在了炕上,她两条胳膊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郝还没有完,屈着腿,抱着母亲地屁股,还在狂猛的进攻。这么半天,白颖丝毫没有发现郝有减速的趋势。那个男人真强,母亲真没骗她。

  母亲哀求说:「郝爸爸,颖颖真的不行了,放过颖颖吧,歇会儿,歇会儿再肏女儿好不好。」

  郝的呼吸只是稍有些急促,他说:「行,不过,一会儿你得接着让爸爸肏.你同意不?」

  母亲急道:「同意,同意,颖颖愿意。」

  郝拔出汁水淋漓的男根,挺着他的巨物在屋子溜了起来,几次经过衣柜前,都让白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郝说:「这不上不下的,你让我咋办啊。」母亲已经翻身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每次都这样,你让不让人活了。不过……好爽啊,我歇歇,咱们再来,反正你不把我折腾死你是不会罢休的。」

  两人停了不到三分钟,郝就过去抓母亲,他说:「宝贝快来吧,我真忍不住了。」

  母亲身子一滚,躲开了郝,两人赤身裸体地在屋里追逐起来,无巧不巧,郝在衣柜旁捉住了母亲,把母亲压在衣柜上,伸嘴就吻住了母亲,两人亲得滋咂作响。郝抬起母亲的一条腿,又把阴茎顶了进去。母亲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但是她的屁股却把老旧的衣柜撞得邦邦直响。

  白颖一开始还紧张了一阵,但是后来又被这近距离的火热性交场面迷住了。她又开始不由自主的手淫,这一次,更撩开了短小的睡裙,一只手在胸上抚弄。

  郝插了一会儿,忽然停了,他说:「衣柜里有动静,有老鼠。」伸手就去拉衣柜的门,母亲不知是真是假还阻挡了一下:「别瞎说,怎么会呢。」

  衣柜被打开了,情迷意乱中的白颖,根本猝不及防,她听到郝的话后已经来不及了,手指刚刚从阴道中抽出,自己就暴露在了灯光之下,内裤挂在腿边,睡裙还没来得及放下。几乎和全裸一样展现在郝面前。

  「颖颖,你怎么在这儿?」郝眼中冒出兴奋的精光,满脸淫邪的笑容。

  「我……」这种情况下,白颖绝无可能想到如何应对的。

  郝把脑中一片空白的白颖拉出了衣柜,横抱起来,说:「既然来了,就跟爸爸一起乐乐吧,爸爸早就想肏你了。看你,水流了这么多,颖颖也想让爸爸肏吧。」

  白颖就算再陷入淫欲,也还不会轻易失身给郝,她提起小拳头,无力的捶打在郝肩头胸口:「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

  母亲也过来拉郝:「郝,你怎么能这样,别欺负颖颖啊。」

  郝及不在乎白颖的反抗,也无视母亲的劝阻,一挥手把母亲推到了一遍,抱着白颖上了床。

  白颖推郝,又怎么推得开郝强健的身体。她把目光投向母亲,母亲也很着急,在一旁记得直跺脚:「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郝,你别这样啊。」

  床上白颖早已经动情,她心知这种事情无异乱伦绝不可为之,但是心有余力不足,本来她就已经四肢脚软浑身无力,再被郝抱人怀中,感受到了男人的强健后,心中欲火更旺。任由郝把她压在了炕上,双手与其说是在推拒,更不如说是在抚摸郝的胸膛。言语中也毫无力度,像是在呻吟地说:「别,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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