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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不是处女,而我是第一次,心里很纠结。 - 2,2

[db:作者] 2025-07-11 17:08 5hhhhh 7270 ℃

  小雅没有睁开眼,「就算我说了,又能怎么样,吃亏的还是你……」她的语速一点儿也不急促,反而有些从容。

  「你要不说,我决对不会放过你!」我盯着她一张漂亮的的脸蛋说。

  「好吧,那你告诉我,请你先把我放开。」小雅睁开了眼睛,仰头看着狰狞的我,还有我举着的手。

  我的手还是举着,但没有打她。

  自从大学时打过芸一巴掌之后,我就暗自发誓,从此再也不打女人。

  虽然她真的该打,但我下不了手,我还有事要求她,可能我对她好点,她会多告诉我一些事实。

  我把手慢慢放了下,我的内心已经崩溃,但表面上还是假装冷酷着,「别以为我那么蠢,什么都不知道!你最好老实点坦白。」

  小雅整理了一下淩乱的衣服,「放心吧,我不会跑的,你有的是时间,我们找个合适的地方说吧,这大庭广众的,别让我的同事看到我们这个样子!」

  「可以。」我说。

  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我们去附近的公园吧。」

  说着就走了,她的状态恢怎么得很快,一下子就从刚才的惊恐变成了现在的从容,我就走在她的侧面。

  「你问过晨姐了吗?她对你说了吗?」我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我作为晨的知己,我只能尽量帮她。其实,也是在帮你。」

  我气得手都在发抖,这个无耻的女人,尽然还说这种屁话,仿佛她所做的,是件顺理成章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先别这样,你想想看,如果你一回来就知道整件事情,你会原谅晨吗?

  早就已经离婚了。「

  「所以你就跟她和夥来骗我?」

  「我说了,我是在帮你,更是在帮晨。她其实已经悔过了,本来是想等你回来把所有的一切都坦白的,是我不让她说的,因为说了之后,你们俩都没好日子过。你对晨还有爱的,因为她对你也有爱,我能看得出来。」

  「宏是谁?我要杀了那个奸夫!」我根本没听她的解释。

  「你先听我说,杀了他,也不值得。如果你杀了宏,的确是爽快了,但是你会坐牢,可能判十年,二十年,你想想,你坐牢之后,晨会一直在外面等你吗?」

  没等我来得及思考,她就回答了,「未必会!我不是说她薄情寡义,但无论她多么爱你,感情都会随着时间增加而减少,她是个正常的女人,一个人在社会里生活,她会空虚,也会寂寞。这样来看,你报仇之后,又能得到什么?」

  「够了,你给我闭嘴!」除了让她闭嘴,我别无它法,我知道她说得有理,可就是不想听,越听越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多么无助。

  我没有理由反驳她,她说的是对的……慢慢的,我呆住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后果。

  就在刚才,我的脑子里面装满了仇恨,像所有被伤害到的男人那样,用对手的鲜血来洗刷自己的耻辱!

  而眼前这个女人的话,却像一盆冷水,把我从失去理智的愤怒中浇醒过来。

  我该怎么做?这是我当前面临的最大问题,选择隐忍这样的奇耻大辱吗?放过那个男人?不,我做不到,即使万劫不复堕入地狱,我也不会饶恕那个叫宏的男人!

  「你说,晨和那个宏都发生了什么?把这半年来所发生的事一字不漏的给我说出来!」我跟在小雅后面,气喘嘘嘘的说道。

  小雅没接话,而是快步走到附近一个空旷的地方,望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之后,才开了口,「我要是说了,你能信我吗?」

  「我真是想不明白,亏你们是好姐妹,你怎么能纵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指着小雅的鼻子大骂着。

  「你可不可以别那么大声?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老婆跟别人睡过觉吗?」小雅突然还了口,她有些激动,「想听实话就给我小声点!」

  「好,你讲。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替她推脱。」我把声音压低了一些。

  「我没想过替她推脱,可是晨姐真的没错,这件事说来真是……我觉得整件事……就算我说了,晨姐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

  小雅似乎有些语无伦次,似乎在组织着语言,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正在构思一个谎言为晨开脱。

  「说完了?还是无话可说吧!」

  「姐夫你别着急,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晨姐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然后你再听我说下面的事。」

  我最想知道,却又最害怕知道的事,就将要呈现在我的面前,即使小雅会为了保护晨而主观上隐藏一些细节,但出轨的事实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

  「我知道整件事情的时候,大概是在一个多月以前了。」

  小雅咬了咬下嘴皮,正在酝酿着接下来的故事,「那天我在午休,是晨姐的电话把我吵醒了。听她的声音好像很着急,只在电话里说『怎么办,怎么办』,说着说着就哭了。

  我当时以为她把钱包弄丢了,或者在街上被抢了,但是问她什么她都不说,就只听到她在电话里不断的重复『怎么办怎么办』,话里字字透露出恐惧,我从来没听过她那么害怕,晨姐一定出事了,於是就急忙打了辆车到你们家。

  进屋之后,晨姐蜷缩在地上,头发很乱,卧室一团乱,鞋也没穿,嘴里一直念着『我完了、我完了』,她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

  我本来以为是小偷来偷东西,可是除了床上有些淩乱之外,其它东西都是整整齐齐的,根本没有被偷盗迹像。

  我问晨姐怎么了,她也不说,眼睛呆滞,手抱着身子不停的发抖,最要命的是,我竟然发现晨姐只是披了件大衣,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穿。

  凭女人的直觉,我大概也猜到了些端倪。於是我到厨房给她倒了杯水,等她喝完之后就对她说『报警吧』。然后拿起手机来准备拨110。「

  「晨是被强奸的?」我问到。

  「在我刚要拨110的时候,晨姐抢了我的手机。」小雅没有回答我,继续说着那天的事。

  「她说不能打。我问她为什么,她只说不能打,也不解释原因。我没理他,直径走到客厅座机那里,拿起话筒就打110。

  当晨姐在背后大声地说出是她自愿的时候,我呆住了,坐机的话筒已经拿起来,可还是放回去了。我跟她十几年的姐妹,晨姐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她跟本不可能是那种人。

  而且还把那个人带到自己家里来,就更不可能了。於是我反身过去问她,那个人是谁!

  晨姐想着想着,突然有些站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上,是我把她扶到沙发上的,就是那个时候,她把一切都告诉了我。「

  「其实事情没那么复杂,那晚的人就是宏,晨的初恋男友!」

  其实,在小雅说出来之前,我大概就猜到,这个男人之前肯定更晨有些联系,否则晨是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这种事情来。

  小雅似乎说不下去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有烟吗?给我抽一根!」

  我摸了摸裤兜和衣兜,在上衣的内包里,还剩一根,我直接连烟带盒塞给小雅。

  「宏这个人,我在大学里就认识了,晨和宏这两个情癡相恋了四年!」

  小雅拿过烟盒,抽出烟来放在嘴里,「我和晨读一个大学,和很多怀春的女孩一样,晨也是一个有情感的人,也会喜欢别人。其实晨很保守,他们俩的恋爱都是秘密进行,直到差不多稳定了,晨才告诉我她恋爱了。」

  小雅把剩下的空烟盒放在兜里。

  「晨第一次带宏来见我的时候,我对他第一印象并不好,长得其貌不扬,而且都不跟我说话,一个人闷着,简直就是个闷骚男!我在想,我们家晨姐可是学院的院花,怎么能找这样的男人!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是人家就是喜欢,你怎么着?谁都管不着。而且他们这一恋爱,就谈了四年。我相信他们是真爱。」

  我把火机递给她,她点着了,在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宏对晨很好,当时读大学的时候,几乎每周都要带晨去吃凉皮,晨最喜欢吃凉皮了,而且要多加蒜。晨的父亲腿脚不好,而且有风湿,宏为了晨的父亲,跑遍了整个西安,找了很多老中医,每周都替晨的父亲按摩,就像对自己亲生父亲一样。」

  「即然那么相爱,他们为什么要分开呢?」听到目前为止,这是我唯一疑惑的问题。

  「因为……宏是个孤儿,是他爷爷奶奶把他养大的,大学学费几乎都是他自己赚的。而晨本来就是单亲家庭,当晨的父亲得知宏是个孤儿之后,就开始排斥他了。」

  「后来呢?」我问道。

  「宏跟我说过,他说他会说服晨的父亲,可是终究还是跟晨的父亲吵起来了,那天是大学毕业前的几天。据晨说,她父亲把宏赶出家门,说他没资格娶晨做老婆。

  确实,宏是个孤儿,又刚刚大学毕业,一分钱没有,怎么娶晨。於是晨的父亲定了一个期限,要宏在一年时间攒够100万,能达到条件就把晨嫁给他,否则就别再来。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就是晨的父亲用的推脱之辞!

  可是宏把这话当真了,他想冒险试一下,於是宏离开了,去了哪里我不知道,晨也不知道,只是他离开的时候发誓,一年之后一定赚够钱回来娶晨。可就在宏离开后不久,晨的父亲就逼着晨相亲了。「

  小雅抽了几口烟,烟雾萦绕在我和她之间。

  「我很不看好他和宏,因为我这个人特别现实,没有钱,真的什么都做不成。我不相信他们能走到最后,就像我不相信我自己能戒烟一样。」

  小雅的面容被烟雾挡住,看起来有些模糊,但她讲述的故事却是那么清淅。

  我一直不知道,晨之前竟然有过四年的恋爱史!这段历史我从来不曾听她说过。宏这个名字也是第一次这么鲜明。

  自从两年前跟芸分手之后,我就打算找个人结婚而已,没想别的,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只要晨对我一心一意就够了,之前的事情谁都不要再追究,因为我也有我的历史,既然我不想提我的过去,相信晨跟我的想法一样。

  就这样,我和晨虽然结婚了,但彼此都保护着自己的私人领地,谁也不侵犯谁。

  可我听着小雅说的话,竟感觉我更像是第三者,他们才是原配夫妻!在晨的爱情剧本中,我只是一个配角而已,而现在,宏出现了,更像是主角登场的时候了。

  「你是不是不甘心?」小雅凝视着我的眼睛,好像能洞察我所有的心理活动。

  「结婚就必须负担起结婚的责任,不是吗?我不管晨以前有多么刻骨铭心的故事,那都是过去的,现在她是我老婆,作为人妻,最起码的道德标准要有吧。

  你们女人还知道廉耻吗?拿一个四年的初恋,就可以冠冕堂皇的行使所谓的背叛,道理从何说起?「我说。

  「确实是她不对,但是姐夫,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的原因?」

  奇怪了,怎么晨出轨反而怪到我头上来了,女人们是不是都疯了,「我有什么原因?这一年以来我四处奔波受累,我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我反驳道。

  「你错了,你是为了你自己!在你的眼里,事业永远是第一位!」

  不知道为什么,小雅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心虚。

  小雅接着说,「如果事业和爱情有沖突,你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事业。这就是你,所以你爱的不是晨,而是你的事业!」

  我到底是爱晨多一点,还是爱事业多一点?

  其实我曾经也在考虑过这个问题,凭心而论,我在这二者之前是游离的,在晨面前,我会毫不犹豫的告诉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可是从行动上来看,我对晨,这个我相处了一年的妻子,我真的做到了问心无愧吗?

  「其实最大的第三者不是宏,而是你的事业。就在晨最需要你的时候,宏出现了,他带着他的100万回来了,这100万不多,但这里面包含得有他当初和晨的父亲许下的承诺,他要来抢回原本属於他的东西!我觉得,如果你的女人对另一个男人产生了依赖,那么你就是个失败的男人,不管你事业有多么成功,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个失败者。」

  晨确实犯了错,我恨她。但是小雅说的确实有道理。我也有我的责任。家庭和恋爱是两码事,家庭是需要维护,需要保鲜的。

  我记得有一个心理学家说过,「爱护」这个词,更重要的是「护」,「爱」

  很简单,关键是「护」很难,它是一个持久的过程,而我对晨,确实只做到了「爱」的层面,我没有「护」好我们的家。

  「其实晨是个很脆弱的女人,她表面上显得很成熟,但实际上却极度需要疼爱。如果让我看待你们这段婚姻,我觉得,你为晨做的,远不及宏当初的一半。」

  「请你别这么说,那个禽兽不配跟我比!一个道德如果败坏之人。」

  「是,宠是道德败坏,可是为了爱情,他宁愿做一个道德败坏的人也不在乎,你能吗?」

  就一下子,小雅就堵住了我的嘴,我不知道怎么回击她,但有一点不可否认,以爱之名来搪塞错误,本身就是更大的错误,如果今天的话是从晨嘴里说出来的,我会毫不犹豫地跟她离婚。

  可是,小雅作为旁观者,她是唯一能直言不讳的人,可能她的观点更理性一些。

  只是我现在还不知道,晨为什么要背着我跟宏上床呢?她完全可以事先告诉我,说明一切,即便她真的要走,即便我真的舍不得,但起码会让我觉得,他们的爱情是伟大的,是值得敬佩的。

  可是晨却跟宏做出了这种见不光的事情,这不是明摆着给这一段优美的爱情故事刻上了罪恶的符号吗?

  「那个男人在哪儿?」我摸了摸鼻子,这是我的习惯。

  「不知道!」小雅说。

  我上前揪起她的衣领,「别给我来这套!」

  「我没骗你,我确实不知道他在哪。」小雅用力锤打着我的手,「你放开我。」

  我没松手,死死的盯着她,「晨出车祸那天就是你找的她,我已经看见短信了。」我的眼神足矣杀死她好几次。

  「我真不知道他在哪里,那天是宏跟晨最后一次见面!宏约晨到文景公园作最后的了断。可是晨不想跟宏再有任务瓜葛,所以就叫我一起去。

  见面之后,宏坚持带她走,可是晨很坚定,她说她现在爱的是你,她跟宏已经不可能了……就这样两个人大概纠缠了一个多小时,晨一直都爱着你,她是不会离开你的。

  后来,宏就走了,他说他要离开这个城市,再也不会回来。宏的脾气我了解,他是那种说到就能做到的人,他说他离开,就一定是离开了。

  至於晨姐,她出车祸的事情我一点也不知道,要不是你跟我说,我现在还以为她在家好好的……事情就这么多,你要不信可以去问晨……「

  小雅一直在解释,我的手仿佛松了些,只是她后面的解释我没听进去,现在的感觉说不上,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们才是郎才女貌,而我,只是一个小丑。

  后来我问过小雅,宏是怎么到我家的,又是怎么跟他上的床,小雅说她不知道,我想了想,相信她没骗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应该不会再有所隐瞒。

  对於晨来说,她是不会把那种事情告诉任何人的,就算是她最亲密的朋友小雅,充其量也只是知道些表面上的东西,床上的事情,只属於晨和宏,晨会把这半年的风流账死守一生,而我,更不可能从晨嘴里套出任何信息,即便是离婚,她也会带着这个秘密走得坦坦荡荡。

  后面也没什么可聊的,小雅自己走了,临别时我警告她,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晨。

  小雅答应了。

  其实我觉得小雅这个人品性并不好,从她谈吐间表达的价值观和爱情观,我大概能了解到她是哪类人。

  看一个人的品性好坏,看他的朋友就知道,所以,晨是什么样的人,其实看看小雅也就明白了。

  其实如果有机会,我还真希望能见见那个叫宏的男人,我想看看他到底是哪一点吸引晨,竟能让晨不顾一切的背叛我。

  也许,我能说服宏,让他放弃晨,并让他看到我对晨的好。

  如果他爱晨,他应该知道这件事暴露出去对他没什么好处,我和晨才是合法夫妻,他跟晨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和小雅分别之后,我一个人沿着河边一路过,一路想,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程,天色渐晚,岔进了一条灯红酒绿的小巷,巷子里的气氛很热闹,很多夜店都高挂着红灯,这里是市里最火的红灯区,工作时听几个同事提到过,我却从来不敢沾边。

  一句话:太脏!地方脏,人也脏。

  说实话,平时只要提到这里我都会觉恶心得要呕吐,可是现在,我居然有一种想要堕落的沖动。

  晨背叛了我,她已经变成了肮脏女人,是一个从头到脚,从身体到思想都肮脏的女人,既然我还决定不了是否跟她离婚,那就让自己也变脏吧,因为这样会让我觉得我们都是公平的。

  要是她知道我玩过这里的小姐,她会怎么想?会像我现在一样痛苦吗?或许今晚将要做的事情,就是报复,犯了错,就要为她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我知道这种想法很极端,但我没有办法理解和原谅她,心中一股沖动,我迈进了一家夜店……

  这是一家名叫「在水一方」的小店,门面不大,外表也不惹眼,可是进去之后,却散发着尖锐的、光怪陆离的暧昧意味。

  出入的男人都属於上流社会,至少也是刚刚崛起的、气息生猛的暴发户。个个肥头大耳、酒话连篇,眼神里充溢着盛气淩人或者不屑一顾的味道。

  刚进去几步,我开始后悔了。后来想想算了,就当是来喝酒的吧。

  厅堂里设了一个半圆形吧台。走到吧台前面,就遭遇了一个女服务员难以言传的笑容。

  我有些不习惯,试图躲开那个不乏讨好意味的暧昧笑容,但脚步却被勾得不听使唤。

  「我是来喝酒的。」我说了一句很不专业的话,幸好旁边没人,要不然会笑掉大牙。

  这时一个女人从内间出来搭话,女人看上去二十七八岁左右,很有精神,气质不错,穿着一身黑色工作服,一副很正派的模样。

  她是出门来拉客的?这倒让我有些诧异,这地方的女人不都光着膀子露着大腿吗?

  她穿得那么严实,难道不忙着拉客?可能是为了不让别人觉得自己是新手吧,我询问着,「都有什么服务?报给我听听。」我把自己伪装得老练些,希望获取一些信息。

  「您是快餐还是包夜?这里还有素台,荤台,具体的套餐我们店里都是名码标价。」女人递给我一张报价单,但她嘴里说的夜场专用名词我却一句没听懂。

  「那你呢?一晚多少钱?」说出这话的时候真想往自己脸上煽一耳光。

  「我们这里有很多服务项目,至於选人方面,单子上有美眉的号,你可以挑一个您满意的。」

  「我说的是你!,你一晚上多少钱?」

  女人浅浅一笑,「不好意思,我不出台。」

  「为什么?」

  旁边有个小夥子走过来,在我起兴致的时候插了一句:「经理,三楼有个客人喝醉了,在包房里闹事。我们有个小姐都被他打了。」

  经理?这种店也有经营?而且还是个女的。看来中国人的夜间文化生活已经建立起了完备的体系。

  我突然觉得做这行的和我们做正规企业的市场营销有很多类似的地方,除了销售对像不一样,其它的工作理念都是相同的。

  女人搭了一声:「我先去看看,小王,你带几个保安随后来。」

  女人给我回了一句:「有什么需要可以找前台,有点事先失陪了。」

  女人的每字每句都透出很浓的霸气,让我确定了她就是这里说话算话的人,也不再强给她提无理的要求。

  刚刚进店的时候,我也就看她顺眼,其他浓装艳沫的女人,看着样子都觉得反胃。

  但是我已经不那么讨厌这里的环境了。夜店的存在是不合法的,但却是合理的,因为它有市场,有消费者。

  消费者可以从这里得到肉体和精神的满足,也许夜场文化在今后的若干年后会趋於合法化,因为世界上有太多压抑的人群,他们需要在这里才能得到发泄。

  服务员把清单递到我手里面,上面有一些「性工作者」的号数,但没有真实姓名,只有呢称,我随便在清单上点了个吉利的数字:88号,是一个呢称叫「婷婷」的女人,服务人员告诉我,如果见到了觉得不合适可以再换。

  我没心情跟他谈这些无聊的事情,再点了几瓶酒,服务员便带着我进了内屋。

  穿过厅堂,经过一个光线朦胧的走廊,我们进入一个歌舞厅。音乐浪漫得似乎冒着五光十色的气泡。

  尽管光线朦胧,但那些陪男人跳舞的、喝酒的女人们,仍然给我以强烈的刺激。他们绝美的面孔发射着强大的光亮,令我猝不及防。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们就是这里的「鸡」!确切地说,他们都只是孩子,年龄大都二十岁左右,稚嫩的面孔和身体看起来还处於生长发育期。

  也许,只有他们才有勇气选择这种职业。

  服务员把我带到一个小包厢里。我学着她,在玄关脱了鞋子,坐在沙发上。

  矮小的木桌上有两瓶酒和两只杯子,此外。还有香烟、打火机和一瓶鲜花。

  我就这样坐着,等候正在前来的所谓「小姐」,88号,婷婷。

  这个叫婷婷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呢?晨在那个男人身下呻吟的时候会不会也像这里的小姐一样投入?

  我环视四周,其中一面墙上的巨幅油画让我惊讶,不由得张大了眼睛。

  高贵的艺术就是那样一团东西吗?那是一对在粉红色花丛中滚成一团的裸体男女。

  如果不是房间里一种高贵气氛的烘托,那幅画和赤裸裸的古代春宫图简直没有任何区别。

  我感到有些憋闷,打开木桌上的那包香烟,熟练地点上,吸了两口。

  我不想找女人,可是一想到晨和我之外的男人睡过,而且已经有将进半年的偷情历史,脑子又是一片空白,鼻子紧接着出现了溺水的感觉。

  我不清楚晨是怎么一步一步走上背叛之路的,但有一点,晨绝对不想把家毁掉。可能这就是晨出轨的最后底线吧。

  我痛苦地坐在那个陌生得令人厌恶的包厢里,羞愤难当,几乎到了爆发的临界点,等待着未知小姐的出现,然后很可能马上会做出非同寻常的傻事。

  我的身体不自觉地哆嗦起来。

  这时,一个女人拉开了门。

  是一个妖艳的女人!她走进来,把门关上,然后慢慢挪动着步伐走近我,高跟鞋「塔塔」作响,她在小桌的对面坐了下来。

  我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个女人,长得一般,脸上的胭脂涂得很浓,让人有些作呕,上身穿了件半透明的白丝短袖,下面一条牛仔超短裙,短裙几乎短到一擡腿就能看到里面的风光。

  女人很从容地伸手到包里,拿出了一包女士香烟,抽出一根,却发现没带火机,我顺手把手里的火机递给她,烟被点燃了。

  「谢谢!」她把火机归还给我,嘴里吐出了淡淡的烟圈,灯光很暗,但还是能看到她嘴唇涂着红通通的口红。

  这就是真正的小姐!我实在见不得这种职业的女人,倒不是我自己清高,但心里确实是一股发麻。

  「你冷吗?要不要把冷气关小点?」女人随口说了句不痛不痒的话。

  我没有理会他,直接起身准备要走,她看看我,急忙仰了一下头,说:「如果你觉得对我不满意,可以马上换一个。我走就是了。」

  我和女人对视了一眼,她的眼中盛满了可怜。其实我并不是看不起她,但有些事情是无需跟这种女人理解的。

  「你走吧!」我说。顺便递给了她100元小费,她似乎有些不甘心,想说什么,却又没说。

  「是我付的小费不够吗?」我问她。

  「我没招待您,不能收钱。」这个叫「婷婷」的女人把钱递回来给我。

  不管这个女人的身体是不是干净,但她有职业道德,我突然对她有些欣赏了。

  「收下吧,就当是你的路费。」我说。

  「不行,被我们经理知道了我就惨了。」

  经理?我突然想到刚刚在门口遇到的那个女经理,这家店里,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最深的。

  婷婷把钱塞在我手里,「钱还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她转头就走了。

  虽说我很欣赏这个女人的真诚,但更让我欣赏的是这家店的管理手段,是谁拥有这么大魄力呢?是那个女经理吗?

  我走出房间,经过刚刚来时的路,来到前台,大厅里的人很繁杂,到处充斥着烟酒的味道。

  我走到收银台,墙壁上挂了几个豪华的大钟表。

  一个小姑娘正坐在里面打瞌睡。

  我伸手直接把他摇醒了,「你们经理呢?我找她有事。」

  小姑娘像是被吓了魂似的,一下子站起来,「先生,需要有什么服务吗?」

  「我找你们经理。」

  「哦!」她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先生,不好意思,这个时间我们经理正在换班,待会我让代夜班的经理找您就行,请问您在哪个房间?」

  换班了?还真是不巧,我本以为可以见见这个女经理,应该是没机会了。

  我走回房间,坐在沙发上,房间里冷冰冰的,我倒了一杯酒,自饮自酌,虽是烟花之地,可反而比家里更能让我安静。

  音乐不知什么时候也响了起来,是一首张惠妹的《剪爱》。

  把爱,

  剪碎了随风吹向大海。

  有许多事,

  让泪水洗过更明白。

  天真如我,

  张开双手,

  以为撑得住未来,

  而谁担保,

  爱永远不会染上尘埃。

  …………

  我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慢慢的,很多往夕的事掠过,有芸,也有晨。我抛弃了芸,晨抛弃了我,这是不是我的报应呢?

  「我可不可以进来坐坐?」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透过朦胧的灯光,我看清了她的脸,没错,是那个女经理,只不过现在换了身便装,不像第一眼看到的那么正派。

  我镇定的点了点头,示意让她进来,心里却有一股莫名的兴奋,就像一个长年在黑暗中摸索的人,看到了一丝阳光。

  面对这个陌生女人,我仿佛变得轻松了许多,这是我这几天最轻松的时刻了吧。虽然我和这个女人不相识,但我们之间不用避讳许多,心与心的沟通,有时是建立在两个毫不相干的人身上的。

  「刚刚吧台的夥计告诉我,说你在找我?」女人用很优雅的姿势坐在了我的对面,她的语气和动作都如此的自然,如果是在白天,任谁都看不出来她是个风尘女子。

  「你满足我的需要,我给你钱,你看可以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正常,这里的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可我心里总觉得有罪恶感,眼前的这个女人也许有男友,也许她已经结婚了,有孩子了。

  那她为何又要来做这一行呢?她本不该到这里来,女人都应该自重的,不是吗?是不是天底下所有女人都这样无耻?原来很多事情都不按情理出牌,理想的和现实之间,总会有很多时候都背道而驰。

  「我不是妓女,你要搞清楚这一点。」

  听到她这句话,我停住了,有些想笑,「哦~~~对对对,你是妓女的头儿!哈哈哈,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是不是也比她们要厉害!」。

  她低下头,把红酒打开,倒满了两只高脚杯。然后把我推到沙发上坐下来,轻轻地揽住我的肩膀。男人受伤时被女人揽着的感觉是舒适的,无论他是不是喜欢她。

  她端起一杯酒递给我,「是不是家庭出了问题?没事,喝口酒就好了。」她轻声说。

  不知为何,我突然对她有些敬畏起来,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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