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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院求学,夜场红粉,我和同学在北京的日子 - 1,2

[db:作者] 2025-07-11 17:08 5hhhhh 9380 ℃

  我疼得一激灵,他那个东西特别粗,涨得小肚子都疼。男人总以为女人那个地方伸缩力很强,多粗的都能容得下。其实不是这样,如果没有前戏,那里就没有体液润滑,进去的时候就特别疼,又涩又疼,还特别容易撕裂。

  他那天喝了很多酒,仗着酒劲儿发狠干我,好像我不是妈生的。我不敢喊疼,又怕他嫌我没反应就搂着他,依依呀呀的装兴奋。

  可能是年轻力壮的关系,他精力特别旺盛,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没射。

  最后他让我转过去,趴在床上,很屈辱的姿势,然后抓住我的腰又从后面干起来。据说很多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姿势,有驾驭和凌虐的快感。

  他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小腿有点抽筋,下边火辣辣的疼。

  他推开我,把套子摘下来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就进了浴室。我躺在床上好半天,才坐起来。拿床头的餐巾纸擦了擦自己,就开始找衣服穿。

  没有人会留妓女过夜,我有自知之明。

  我穿衣服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哆嗦,也不知道是累得还是吓的。

  我穿好衣服的时候,他也洗完了,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从柜子里拿出两叠钞票扔给我。我又懵了,这一叠应该是一万,两叠就是两万。他虽然有钱,可不会这么大方吧?

  接着他就说:「一万给你,另外一万给那天你替她求情那个服务生,打了她一个耳光,就当药费吧。」我当时就明白了,这个王八蛋根本什么都记得。可是他脸上的表情竟然一点内疚的意思都没有,而是很坦然,很无所谓的样子。

  真的,我一直以为我已经把男人看得够坏够无耻了,可是这一刻我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我看着那多出来的一叠钱,不知道拿还是不拿。这钱虽然不太多,却能解决她不少问题。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他有点不耐烦地说:「拿着钱滚吧,还想在这儿呆一辈子啊?」钱跟尊严,到底应该选择哪一样?大多数时候,我没资格考虑这个问题。

  我拿起那两叠钞票放进自己的包里,小声说了一句:「谢谢老板。」转身就想走。

  他又叫住我,「等一会儿,电话给我留一个。」「啊?」我以为我听错了。

  「电话,你的手机号,听不懂?」他的眼神就像看白痴似的。

  我当然明白他是要我的手机号,可是我不明白,他要我的手机号干什么?但我没敢问,用便签纸乖乖给他写下来,我才逃出那个冷得让人发抖的地方。

  出门之后被风一吹,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哆嗦。脑袋热热的,好像做梦一样,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不过是一场梦。

  我出了别墅区却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看到明晃晃的路灯,正好看到一辆出租车,随手招停,然后上了车就直接回家了。

  现在回想起那一夜的经历,我都觉得冷,从骨头里冷出来。虽然他没做什么变态的事,但是那种轻蔑,那种不屑一顾,那种狠劲,还有他提起西子,那种满不在乎的表情,真的很让人受不了,甚至有一种无力的绝望感。

  都说既然做了婊子,就别想立牌坊。但是妓女也是人,我们不偷不抢,比起那些拿着老百姓的血汗钱耀武扬威的官员们,那些仗着老子有钱有权就欺负人的富二代和官二代,我们谁更贱?

  我后来把两万块钱都给西子了,服务生收入有限,她念的学校又很烧钱,她一直挺缺钱。别问我为什么,当时就是想这么做。总觉得这钱自己拿着不踏实,其实钱也没有多少。

  我让她留一部分做学费,留一部分买画具,剩下的给自己买点吃的,穿的。

  她平时花钱很省,吃东西也很省,平时穿的衣服都是在动物园那边淘来的,吃饭常常是一碗方便面,或者炸酱面就把自己打发了。

  开始她怎么都不肯要,我跟她说,就当我借你的好了,等你毕业就还给我。

  西子拿着钱眼睛都红了,说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以后她一定要报答我。

  其实现在想想,我当时那么帮她,真的一点私心都没有吗?我当然有,就是希望以后自己有难的时候,有个人也能帮一帮我。如果哪一天,我在这个世界上忽然消失了,有个人会为我担心,会为我着急。起码能帮我报警,让警察知道少了我这么一号人。

  但是,不是每一个人我都敢托付。在风月场上混得久了,我基本上就不相信一切活的东西。

  就拿场子里的这些小姐说吧,我们每天伺候男人,被男人欺负,自己也在勾心斗角,有时候甚至斗得你死活我。

  妈咪拿我们当摇钱树,经理当我们是他后院养的鸡,除了几个头牌他们不敢欺负,其余的小姐要想在这好好混下去,都得被他们扒层皮。你要是不孝敬他们,不服从他们,他们就能合起火来,往死里整你,常常是杀人不见血。

  就算你不出错,但是如果碰上狠点的妈咪,你自己又不太聪明的话,一样中招。

  过去曾经有个小姐,就吃过这样的亏。她当时急着用钱,她的妈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台巴子给她。她陪了那个人去了一趟海南,玩了半个月,赚了大概十万元。结果回来后一次体检发现,她HIV检验呈阳性。

  她当时就傻了,这才知道自己被妈咪卖了,可是一切都晚了。

  我当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真挺庆幸,一,我没遇见这样的妈咪。二、我知道攒钱,不会为了钱把自己逼进死胡同。

  在这个圈子里,我不算最聪明的,也不是最笨的。我懂得如何在最差的情况下保护自己,懂得凡事给自己留退路,懂得应酬各种各样的男人,懂得不过分坚持自己的原则,最重要的是,我会看人。

  西子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女孩,有良心,讲义气。所以我在她身上的一切投入都是值得的。而后来发生的事,也证实了这一点。

  只是我没想到,我今天得到的一切,竟是用她的命换回来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很恶俗,真的,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更像是一个陷阱。

  但是实际上,这样的事在我们那儿还真是不少。

  混过夜场的女人,能不能嫁给钻石王老五我不知道。我从来没听说过,也没遇见过。

  但是,被包养的却的真有不少。

  只是,我真的真的没想到,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西子身上。

  而且是那样残忍的方式。

  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当时特傻B,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没想到,那事过了一个月之后,有一天我下午逛街回来。

  看到一辆轿车停在我们家楼下,有两个人站在车旁边说话,竟然是西子和南。

  南好像在跟她说什么,她一直低着头,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南就离开了。

  我回到家就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他一起回来了?」西子这才告诉我,其实他已经去学校找她好几次了,每次都只是请她吃饭,很温和,也很规矩。她开始也觉得不妥,就拒绝了几次,谁知道他竟然越挫越勇。因为他救过她,她不好一直拒绝他。加上考虑到他的身份,她也不敢得罪他,所以今天就跟他吃了一顿饭。

  我有点担心的问:「他就是请你吃饭?没提其他要求?」西子摇摇头,可我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其实她也担心。西子很怕同学知道她在夜总会工作,怕大家瞧不起她。

  可我更担心,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一个男人,尤其是像南这样的男人,不会毫无目的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

  刚开始一切都挺正常,南每隔三两天就去找西子,然后带她出去吃饭,接着就送她回家,对她的态度普普通通,没做任何过分的事。有时会送她一些小礼物,都是一些女孩子喜欢的小东西,很精致,价钱又不太贵,让人没法拒绝。

  坦白说,当时我还真有点羡慕她,甚至有点嫉妒她,有种她马上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感觉。

  所以慢慢的,我也就不担心她了。还是一样,晚上上班,白天睡觉,睡够了就爬起来吃饭,有时候去逛逛街,上上网,混到晚上接着去上班。

  我是一个没有目标的女人,日子是过一天算一天。

  我很少去想未来会怎么样,只想每天怎么能在那些男人身上多赚些小费,还能少让他们揩些油。

  我虽然不出台,但是好在会办事,会看客人眼色,更重要的是,我会装,懂得根据客人的喜好扮演各种角色。

  有一次有个50多岁挺着啤酒肚的客人,说我长得特别像他的女儿,尤其是笑的时候,我搂着他的脖子喊老爸,哄得他乐呵呵的。但是这一点都不妨碍他捏我的胸,掐我的大腿。

  在这个场子呆久了,就知道所谓的「京城四少」算个屁。不过是几个被老百姓拿来娱乐的暴发户二世祖,以为顶了「富二代」的光环,泡了几个女明星搞些绯闻就有多了不起。

  真正的名流公子,特牛的阶层,都有自己交往的小圈子,一般人进不去,更别说让老百姓拿自己床上那点烂事嚼舌根。

  就像南和祖宗,谁敢拿他们说事?记者也好,警察也好,都知道什么叫做特权,什么叫规避。

  当然,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其实「富二代」不可恨,人家不偷不抢,就是命比你好。

  但是没啥本事又喜欢出来装B的「富二代」,那就是相当的可恨。

  那样的来场子里玩,基本上就是我们小姐的肥羊,姐妹们一个个软刀子磨得那叫一个快!一个包厢下来,光酒水的提成就赚得荷包鼓鼓的,他们呼来喝去,感觉自己特有面子,却不知道我们都在背后骂他们傻B。他们瞧不起我们,我们一样瞧不起他们。

  接下来发生的事,很让人难受,却让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暴风雨前的平静,还有就是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

  总之忽然有一天,一切都变了,而就是那场变故,改变了西子的一生。

  我记得那天是周四,西子没来上班,她头一次旷工。我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也没往心里去。可是等我下班回家的时候,西子竟然还没回来。

  我发觉有点不对了,就打她的手机,可怎么都打不通,手机一直关机。我心里更慌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睡也不踏实。大约七八点钟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西子打来的,就赶紧接起来,冲着手机就喊:「西子,你在哪儿呢?怎么一夜没回来啊?你都快急死我了。」谁知道讲电话的竟然是个男的,「小如吗?西子在我儿,你过来看看她吧。」我当时就懵了,结结巴巴地说:「你谁啊?西子怎么在你那儿?」他说了个名字,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出事了。

  我按着他说的地址,赶到一个别墅区,付钱的时候,司机还跟我扯皮,「这别墅区够牛的啊,您家住这儿?」我当时特别着急,只顾低头翻钱包,点头说:「是……啊,不是,我一个朋友住这儿。」他马上流露出不屑的眼神,好像在说,你朋友这么有钱,你怎么穿得这么寒酸?

  大爷的!这年头,人的眼睛怎么都跟明镜似的,连个出租车司机都狗眼看人低,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交钱下车,按门铃的时候,气就消了。想想有什么好气的,我自己不也是那个德行?

  见到南的时候,他正在客厅坐着抽烟,一副深沉样。我看到他脸上有三道抓痕,平行的,很细,不仔细看都看不到。

  我心里发慌,可还抱着一丝幻想。

  南看到我来了,叹了口气说:「小如,西子在卧室里,你帮我劝劝她吧。」幻想碎了!

  我到现在都记得当时的情景,我噔噔地跑上楼,傻呼呼地站在门口,我的心跳得飞快,可我不敢进去,就像前面有一张血盆大口等着我。

  我深吸几口气,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可等我推开门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屋子里就像一个犯罪现场,床上一大滩血,西子身上什么都没穿,头发乱得像女鬼,弓着身子缩在床角,手里还握着一块碎玻璃。

  我冲过去,夺下她手里的东西,吓得说不出话来。而西子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光着身子扑进我怀里,边哭边说:「小如姐,你总算来了,你快带我回家吧……」我不知道你们是否有过这样的感受,就是很努力很努力地想做好一件事情,想保护一样东西,结果却发现,原来这个世上不是你肯努力就一定会做好,不是你想保护谁她就一定不会受到伤害。

  那是一种绝望,无力的绝望。

  西子抱着我哭得死去活来,抽抽噎噎地跟我说,南昨天晚上假装喝醉了,连哄带骗把她弄到这里,刚进屋就原形毕露了。她开始拼命挣扎,可是他力气太大了。她疼得死去活来,又哭又闹地求他,可是他不但不管她,还变着花样折腾她。她当时死的心都有了,最后连哭都没力气了,只想着快点熬过去。可这个人面兽心的王八蛋,折腾了她一夜,竟然还不让她走。

  西子又气又恨,摔碎了台灯,捡了一片碎玻璃就顶在自己的脖子上,说他要是再不让她走,她就死在这儿。

  南有点害怕了,又不想就这么放西子回去,就拿着她的手机给我打了电话。

  西子说完搂着我又哭起来,嘴里一直说害怕,让我带她回家。可是我知道,南让我来,就是不想让她回去。

  我是个胆小的女人,真的,就算曾经有过那么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敢,也早被现实磨没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心里竟然涌出了一种类似勇敢的东西。

  我说:「别怕,西子,咱们回家。」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都是历历在目,心里很难受。

  我知道,很多人不相信,这个世界有这么不公平的事,不相信,有钱人会强暴女大学生。

  但是,我想对你们说的是,阳光下的一切都很美好,可是阳光的背后有无数的暗影。

  我们就是活在暗影中的女人,比起其他那些混迹夜场的女人,西子是不幸的,或者说,她去错了地方。

  可是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一步错,步步错。

  我很难过,抱歉,各位,今天不想说了。

  还是那句话,就当一个故事看吧,这样我们都好。

  我就当一个故事讲吧,这样我会更从容些。

  那些善良的人们,谢谢你们给我和西子的祝福,好人一生平安,祝愿你们幸福。

  那天西子真的很惨,内裤被南撕坏了,凑合一下还能穿。胸罩带子的接头断了,没法穿了。我找到她的裙子,让她直接套上,然后把自己的大衣披在她身上。

  她手上的口子不是特别深,我拿条手绢给她包了一下,西子这时才觉出疼来。

  我扶着她走出那间可怕的卧室,扶着她下楼,看到坐在外面的南,他很深沉地看着我们。我感到西子在发抖,从骨子里冷出来的发抖。

  我也在发抖,气得发抖,可是我的声音却特别的镇定,我对南说:「西子的手受了伤,我们现在要去医院,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南看着我们,不紧不慢地说:「那就一起去吧,你们两个女人总归不方便。」西子握着我的手筛糠似的,似乎马上就要爆发了。

  我狠狠地回握了她一下,这个傻丫头,报警也好,报什么也好,你得先走出去才能从长计议,是不是?

  我对南说:「不是大伤,还是我们自己去吧,你也不想把西子逼得太紧,是不是?我答应你,等她安静了,我一定好好劝劝她。」南看着我,又看看西子,默默点了点头。

  我松了一口气,就在我们转身的时候,南又说:「小如,如果你真的替西子着想,就不要怂恿她报警。说句你们不爱听的话,你们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你报了也没用。这事要是捅出去,你们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你们是聪明人,自己掂掇吧。」如果我手上有把枪,我想我一定会毙了他!可惜我没有,只有一个跟我一样无依无靠的女孩,我得照顾她。

  西子听了这话,气得嘴唇都在哆嗦。我又狠狠握了她一下,拖着她走了。

  上了出租车,我就问她:「你告不告他?你要是说告,咱们就去告,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地狱阎王。咱们豁出去了!」西子浑身一抖,沉默了,没再说一个字。

  我们在医院给她的手消了毒,医生说不是很深,不用缝针,但是为了避免感染还是给她包上了,还开了一些消炎药给她。

  我拿药回来的时候,看到西子一个人缩在走廊的椅子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看起来那么小,只有那么小小的一团,而四周的世界太大了,也太空了。

  回到家后,西子说她要洗澡,问我能不能帮她烧点热水。

  我当时愣了一下,说:「西子,你想好了?这一洗,就都冲干净了,可就什么证据都没了。」西子眼睛一下就红了,哽咽着说:「我知道,可是小如姐,我自己倒霉就算了,我不能连累你啊。再说就算我们去告,这官司也打不赢。他都计划好的,这几天总是去接我,我的同学都把他当成我的男朋友了。而且我是什么身份,说他强暴我,谁信呢?他说得对,胳膊拗不过大腿,我认了……」我没再说什么,西子也没再说什么。我默默地烧水,给她倒进澡盆里,看着她脱光衣服坐进去,一点一点把自己洗干净。

  我看见她从头到尾都在哭,眼泪一直就没停,却哭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西子洗完澡,我用毛巾帮她擦干净,她身上有几个块又青又紫,不是撞的,就是擦伤的。

  我们都以为人就是人,人不是畜牲。但其实有时候,人连畜牲都不如。

  我给西子找出我以前吃剩下的避孕药,事后用的那种,她吃完药之后,我问她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

  西子摇了摇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我放下水杯,看到窗外路灯亮了,当时就在想,这个城市的夜晚怎么总是来得这么快呢?

  那天我们都没上班,我出屋,打电话给主管请了假。

  当时心里憋得慌,不想回屋,就在外面转悠。谁知道,没多久就接了一个电话,一看,生号?我接起来,祖宗的声音相当清晰而霸道地传出来,「你过来,马上!」偏偏是今天,他可真是个祖宗。

  我打车,来到上次来的那个别墅,按门铃的时候,心里还在打鼓,一直琢磨着祖宗要我来,到底要干什么?

  他穿着浴衣来开门,有点像日本和服的那种,看到我,向里努了努嘴巴,意思是让我进去,也不搭理我就自己进屋了。我愣了一下,跟着走进去。

  别墅里有个小型吧台,他打开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指指楼梯:「上去洗澡。」「啊?」我估计我嘴张得都有鸡蛋那么大。

  「听不懂?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这就是有钱有权的少爷,霸道的跟王八蛋似的。

  我那天心情特别不好,可我只能忍着。不忍又能怎么样?我钱没他多,权没他大,爹没他牛,我又打不过他。别说是骂我,他就是拿脚丫子踹我的心窝子,我也得忍着。

  我不敢吭气,灰溜溜地上楼,进浴室洗了一个澡,出来的时候,祖宗已经坐在外边了。

  我以为他又会向上次那样,直接让我上去躺着。谁知道,他那天竟然很有兴趣地问:「会玩冰火吗?」「会……」我小声说,就是技术含量差点。我毕竟是「坐」的,没那么多实践经验。

  他指了指桌上的冰桶和茶杯,特祖宗地说:「那来吧。」这个男人很干净,这是我那天的第一感受。一般男人那里都有股腥膻气,可是他没有,只有淡淡的薄荷沐浴露味道,让我稍微好过一点。

  他坐在床边,我只能弓着身子跪在地毯上伺候他,先含着冰水抽动了一会儿,趁着水没变温,再换成热水,据说高手能做到一滴水都不漏出来,舌头还能来回转,把客人弄得特舒服。

  我做不到,所以水顺着我的嘴角不断流出来。这样反复几个来回,他越来越激动,最后干脆站起来揪着我的头发,自己激烈地前后抽动。

  他射出来的时候,我的嘴都有点麻了。当时他揪着我的头发,我躲不及,他的那个东西全都进了我嘴里。

  一阵无法忍受的恶心,我想都没想就推开他,冲进浴室,跟冲水马桶做了最亲密的接触。

  那次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我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当时感觉特悲伤,我悲伤不是因为被一个男人这样玩我,不是因为西子被人强暴了,不是因为我吐完之后还要被一个我无比厌恶又无比害怕的男人接着玩。

  到底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只是想哭,我真的哭了,蹲在那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当时只有一个想法——我不想做了,我想回家。

  去他妈的京城!去他妈的祖宗!我不干了还不行吗?我就是回家卖白菜,也比在这儿遭这份罪强啊!

  我在这儿干什么啊?被人这么折腾!

  有钱有势就了不起吗?你们是人,我们就不是人吗?

  我那天脑子很乱,乱急了,好像把自己积攒了几年的情绪都爆发出来了。一个人躲在浴室里,哭得昏天黑地的,连祖宗进来了我都不知道。

  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蓬头下面,水哗的就冲下来了,猛急了,呛得我直咳嗽。水把我冲得很干净,也把我冲懵了,脑子都变成了浆糊。

  模模糊糊地我记得祖宗把我压在浴室的玻璃壁上,那个东西硬硬地顶着我,我忘了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只记得好像狠狠踢了他一脚。

  这个王八蛋,伸手就打了我一个耳光,然后狠狠干了我。

  我说的干,是真正意义的干,完全被动的那种。我开始还象征性的挣扎几下,后来就不动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哭,不是很大声的哭,而是默默掉眼泪的那种哭。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很多细节都记不清楚了,就像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一样,就像做梦一样,就像在另一个世界。

  当时整个人都哭糊涂了,身子在地上,灵魂却在天上。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哭,那天晚上,我好像把这二十多年来没流的眼泪都流尽了。

  那次祖宗给了我四万,我不知道他这账是怎么算的。按着他的脾气,打个耳光就给一万,那其余三万怎么算?一次一万?

  揣着钱回家的道上,我看着车窗外向后跑过去的高楼大厦,当时心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出租车司机开着收音机,一首老掉牙的歌。

  「你是火,你是风,你是织网的恶魔。破碎的,燕尾蝶,还做最后的美梦……」「你是火,你是风,你是天使的诱惑。让我做,燕尾蝶,拥抱最后的美梦……」这两句歌词,到现在都记得。我当时的表现特矫情,我都鄙视我自己,我TM听哭了。

  我回家的时候已经中午了,一进屋没看到西子,当时真有点紧张,怕她干傻事。后来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她说她退烧了,上课去了,让我别担心。

  我一直觉得西子是个挺坚强的女孩,现在还是这么认为。她当时既没有寻死觅活,也没有呼天抢地,更没有破罐破摔,比起我当初入行的时候,那副死不了活不起的熊样,真是强多了。

  她只是沉默,一种无奈的悲哀的沉默,一种本分的认命的沉默,沉默得让人心里发毛。

  那天之后,西子依旧晚上上班,白天上课,那件事绝口不提。看她这样,我是既担心又害怕。我知道南没再去场子,但是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去学校找过她。

  西子表面上看着没什么,但是我知道,她变了,变得不会哭,也不会笑了,像个木头一样,掐她一下都不哎呦一下。

  这件事对西子打击很大,或许你们觉得她矫情,进了夜场就该想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解释一下了,在场子里小姐洁身自好纯属瞎扯,但是服务员,如果你扛得起诱惑的话,其实是可以的。手脚麻利点,笑容甜点,会看些眼色,有钱的客人还是愿意多给小费。

  也不是每个来的有权有势的官二代,都像祖宗那样霸道,但是偏偏就让西子赶上了,也正是因为那场意外,我才跟这个人掺和到了一起。

  当然,那都是后来发生的事。只是大家不要幻想这里会有什么爱情故事,真的,后面在我们身上发生的事很恶俗很狗血。

  西子是真的很可怜,我不否认,开始她或许有些侥幸心理,觉得在这里赚得多些。这里是北京城,花花世界,谁不想多赚点钱?

  但是后来她走上那条路,则完全是被动的,或者说,是她根本控制不了的。她是被那个男人一步一步推到了那个境地,如果这里面有百分之一的爱情幻想的话,我还能觉得好过些,可惜没有。

  所以我觉得她可怜,但我从不可怜我自己,就像有的朋友说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没人对不起你其实现在想想,那段时间多亏她坚强,她要是跟我天天哭丧着脸,我还真有点顾不上她,因为我自己也惹了一身麻烦。

  那段时间经理找过我几次,想干那个事,我没答应,这孙子就三天两头儿找我毛病,挑三拣四,不是嫌我动作太慢,就是嫌我酒水叫得太少,再不就说我妆画得难看像死人脸。

  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我们的妈咪特懂事,一看这样,干脆走台都不带着我了,客人翻牌就说我没到,把我晒在二楼的冷板凳上,一晒就是半个月。

  当时想想挺没劲的,妈咪那儿我没少孝敬,为了能让她多照顾点,是个节我都塞她红包。我赚点钱也不容易,虽然这里客人小费给的高,可我到底是「坐」的,跟她们「躺」的没法比。

  现在想想,到头来也不过是这样的结果,遇见个坎她就拿我去填坑儿,估计还填的美滋滋的。

  我们这行主要的收入就是客人给的小费和酒水提成,坐不了台,就赚不到钱。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所以那段时间我特温顺,不吵不闹。不是因为心里有谱,而是因为我很累,累得不想去周旋,不想去迎奉,我只想喘口气,再想下面的事儿。

  可是我们这样的人,总是被命运推着走,不是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那天晚上,我正在到底是继续坐我的冷板凳,还是主动献身这两者之间犹豫不决的时候,妈咪告诉我,有客人点我坐台,让我赶紧出去。

  竟然自动解封了,真是奇迹了。

  我乐得屁颠屁颠跟着去了,进屋之后我才知道,原来点我的不是别人,是祖宗。

  接下来的事就跟平常一样,唱歌,喝酒,完事之后被他带出台。

  还是那个地方,还是那样的方式,只是没再让我KJ,不再细说了,省得有人真当黄色小说看了。

  只是我当时弄不明白,他总是找我干什么,我长得算是不错的,但是场子里的出类拔萃的美人多了去了。

  比我懂事的,技术好的也比比皆是。但是当时不敢问,他也没说。

  还是跟上次一样,他发泄完,甩了钱就让我滚蛋。我什么也不多想,拿了钱就走人了。

  后来祖宗曾经说过,他最待见我的地方,就是我本分,有自知之明。

  这个我绝对认同,我这样的人要是还想入非非,那就太悲剧了。而事实上,像我这样的人想入非非的还真不少,但是一般没什么好下场。

  没人会对妓女认真,古往今来都是如此。男人拿我们当什么呢?说句文艺点的话,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妓女的真爱只能在磨磨唧唧的小说中,在傻啦吧唧的电视剧中,现实中,谁谈爱情,谁就是傻到家了。

  所以我不求,从来不求,不能求,不敢求。求了,我就活不了了。

  我那段时间一直忙乎我自己这点烂事,也没太管西子。其实西子也不用我管,工作,学习,生活一切都正常。

  这丫头太沉默,太能忍了,所以我压根不知道,那段时间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直到有一天,我下午泡网吧回来,西子在床上躺着,看着就很疲惫很难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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