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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月(完),2

[db:作者] 2025-07-11 17:07 5hhhhh 4450 ℃

  待到主城,以足半月,处处繁华似并未受到影响。

  肉乾在集市上卖了不错的价钱,打开钱袋,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他当时赏下的几十枚金版圜钱。我拐进了一旁的角街,可所见屋企并不能如愿,不是太贵,便是太杂。

  沿河西行,人烟渐散,推空车再行数十里,便已入夜。

  有村落一,炊烟嫋嫋,探去村长家,送了块肉乾,给了些钱两,便由他孙子带着在后山寻了块好地。又去村上的工匠家讨了杯酒,描了个大致的样,付了半数工钱对付了一宿便踏上了归程。

  夜里又梦见了娘,她白软的身子,香香的味道。可梦里的她和真实中一个样子,只让我抓着她的胸部,一旦发现我的手有别的举措,立马止住,面色如霜,几天都不睬我。醒来后幽幽歎了口气,和工匠叨扰了声,便辞行归去。

  回村正是午后,我在清水潭里洗了下身子。深秋的水开始刺骨了起来,把我的皮肤激的通红,对着潭水剃光了鬍子后,我兴沖沖的往家赶,可还没进门就听见奇怪的哼声。

  我扒在门缝看,娘亲正一手抓着自己的丰乳,一手在自己的蜜穴中搅动。

  「少初……」她喊出声来,我暗叫一声不好,心想娘怎么发现我的,正要应声推门,却觉得哪里不对。

  果不其然,她的声音变得急促:「少初,哦,少初。」

  我心里又惊又喜,下身登时有了反应,轻悄悄挑开了门。蹑手蹑脚的来到她身边。

  只见娘双目紧闭,艳红的舌头在唇齿间舔动,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肉上,身子蒸腾着热气抵着秋寒。手指在下体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的抽插都能带出飞溅的液体,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啊啊啊,少初,我不行了。」娘亲的身子一弓,泄了出来,胸脯不停的起伏,我捉住了那对乱颤的乳肉,压在她身上,轻声说:「娘亲唤我何事?」

  她惊恐的睁开了眼睛,想要挣扎却被我一手按住。另一只手向她未来得及收拢的双腿间伸去,掏弄两下就把手指比在了她的眼前。

  在她耳边轻轻的吹着气说:「娘亲,您看您想我想的。」

  「少初,不是的,你听我说……」

  她着急着想要辩解什么,我却把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继续吹气道:「娘亲,整个过程我都看到了呢。」

  她不情愿的把手指吐出,我捏着她的脸蛋,抽出其中一根,就在她眼前舔舐了起来,边舔边说:「娘,您的味道,很浓郁呢。」

  娘亲的脸变得煞红,又像是被我蛊惑了一般,伸出小舌头开始缓缓舔舐起我剩余的手指。

  我的脸渐渐向她贴近,舌头勾住了她探出的舌,抽出手来,吻了上去。她先是抗拒,而后又变得主动,唇齿相交,娇喘连连,我心中的火在燃烧。

  可当我准备除裤的时候,却被她死死的按住了双手,一字一句的说:「不行。如若你用强,娘宁愿当下就死在你面前。」

  这话就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

  我翻身坐起,和衣倒在床上。

  她理了理头发,静静的贴着我躺下。

  「少初…」她在我耳边轻语,「是娘不对,久旷的身子被你抓了一个月又晾了一个月,忍着忍着却还是没忍住,还被你发现喊着你的名字。娘这一生接触的男人不多,除了你爹那样的暴虐,便是你小叔那般猥琐,只独独剩下一个你。从小便是娘的英雄。是娘不好,满脑子都是这些龌龊事,还臆想着有个英雄能拯救娘,才闭着眼睛一顿乱喊,让你有了误会。但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这有悖伦常的事,我们不能做。你给我听好了,日后娘给你许个好姑娘,你有了自己的媳妇,家庭,就不会被这些念头阻着了。娘自己起了淫念已是大错,如再同你相交,便是天理难容。」

  我只是不听,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她掰过我的身子,拉下我的手,把胸脯抬高送入我的手里。「抓着睡吧,好吗?」

  我泄愤似的狠命的捏动着手中的丰盈,不再怜惜,狠狠的揪住挺立的乳头,长长揪起再放下,往复几次后,我在娘的眼里看到了恍惚看见了迷醉,於是我加大了力度,搓,拽,拉,拧,她终於经不住这疼痛的刺激,高声唤痛。

  腾出右手,向她的下体摸去,腿被夹的很紧,可湿的就像尿了一般,我找准了她身下的凸起,时而轻缓揉搓,时而重重按压,左手换抓为搓,不时轻轻的拍打着晃动不停的乳肉。

  不一会的功夫,她就又一次攀到了顶点,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夹着我的右手,像要把它夹断了一样。

  「少初。」她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那目光是我从没见过的,像两团火要把我融了,又像是山中饿极了狼。

  「娘。」我欲张口,却被她的手指堵住。她轻轻的咬着我的指尖,舔舐着说:「抱着我,睡吧。」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不一会便搂着她睡了过去。

  等再转醒,夜色已沉,桌上有一粥一菜,娘却不见了。

                《伍》

  心里升起强烈的恐惧感,推门便往山下跑,鞋子都没顾得上穿。哪里,会在哪里?清水潭,心中隐隐的闪过了这个念头,脚下的步伐更加快了。路上遇见了田丫头,举着火把也不知在地里找些什么,当下不由分说的拉起她往溪边跑。

  到了潭边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迹,我脱了上衣就往水里跳,田丫头拿着火把在岸边帮我照着,可微微的火光根本没什么用,我一次次的浮起来又潜下去,心像被绞着的疼而后跟身子一样,一寸寸的渐冷下去。

  又一次浮上来时,火把在岸边静静的插着,田丫头却不知道去了哪里。体力越来越差,脚开始发麻,不若就此沉下去吧,我对自己说道。突然身边数丈出田丫头艰难的冒出了脑袋,大声喊着:「少初哥哥,婶儿在这呢。」

  费力把娘拖上岸,她已没了呼吸,肚子鼓胀,嘴唇发青。田丫头双手用力的按住她的腹部,她一点点的往外吐水,我起身推开田丫头,一把挤开她紧咬的嘴,水满溢了出来,我用膝盖跪着按压,突然田丫头大喊:「有水草!」

  我抢过火把,对着她的嘴里,田丫头把手伸进去往外拽,突然就听她浅浅的咳嗽了声,然后紧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等她眼睛转了几下睁开时,我一把搂住了她的身子,哭喊着:「娘!」

  她并不作答,茫然的看着我。

  田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默默的走了,我一直搂着娘,她几次想把我推开都没用。

  「你放开我。」她终於不再挣扎。

  「不。」

  「你是谁?」

  我一愣,忙松开了她。她的目光不在涣散,但却充满了陌生和不确定。见我不答话,又羞怯的问了句。

  「你是谁?」

  我心里乱糟糟的,拦腰抱起了她,捡起火把往山上走去。

  回到屋中粥已经凉了,她却两眼放光的扑上前去,自顾自的往嘴里倒,像个不懂事的孩子,连衣服沾到了也不管。

  「还有吗?」她问我,眼睛中透着光亮。

  我默默的端起碗向还燃着的炉火走去,边走边想娘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认识我了,还表现的像个孩子。

  突然,营中一个老大哥说过的故事冒了出来,他说他有个远房亲戚,受了刺激,变得六亲不认,天天蹦蹦跳跳的像个孩子。联想到这里,我的心更加笃定,那个没成型的计画渐渐的在心里完善着。

                数月后

  「少初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新家,我和月儿的家。」

  「那多久才能到啊。」她瘪着嘴,不高兴的捶着腿,一脸不情愿。

  「月儿累了,那少初哥哥背着?」

  「不要。我要少初哥哥抱!」

  看着娘那成熟的身躯和一脸的天真,我苦笑着抱起了她。一路走走停停,待到了城西已是一个月后的事情。

  后山的小屋已经建好,我和工匠结清了工钱。

  他上下打量着我娘那饱满的身躯和我暧昧的笑着说:「好福气。」

  我淡淡笑笑并没有接话。他出了门,暗歎声随着风飘了进来:「可惜是个傻子。」

  这数月,月儿除了我没见过别的什么人,又对我有了绝对的信任,我所嘱咐的每一件事,她都会用心的去完成。

  包括吻我,舔我,包括承受我一次次的撞击,包括在屋内不得穿衣的指令,包括兴起时我甩起藤条,她高高扬起的臀。可我的心中总有一丝不快是抹之不去的,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这个肉体,但不是这肉体里的「月儿」。

  每每闭上眼睛,我都能想起那一夜娘抱着我的手指轻咬着,舔舐着,然后说睡吧。

  隐居山林后,月儿变得越来越依赖我,身子也被我调教的更加敏感,可我却越发对她失去了兴趣。

  直到后面一天,我发现了月儿不再贪吃,吃点什么就往外吐后才开始有了转变。

  她的皮肤越来越光洁,她的奶子越来越挺立,她的小腹一天天的大了起来。

  终於有一天她在我身下娇喘时,乳头里喷出了洁白的乳汁。我又一次的兴奋了起来,贪婪的吮吸着那喷射出的带着酸和香的液体。

  她感到了我情绪的变化,也变得快活起来,日后行为更近讨好,直至临盆,也还在承受着我的抽插。

  「哇!」

  一声响亮的啼哭,我抽出腰间的胡刀,斩断脐带。血污中的她无力的笑着,我捧起娃娃,却有些失望,是个女娃。

  日子就这样过了四五年,在娃娃出生后,月儿好像有了廉耻之心,不再和我疯狂的戏耍。娃娃成了她的全部。

  我开始酗酒,开始彻夜不归,流连街市,那一袋子钱银被我败了个乾净。

  一夜,我因为月儿沖我说去找些活计吧而失控,拿起墙上的藤条一顿猛抽。

  娃娃从屋外跑了进来,护在了她的身前。

  娃娃的眼神好熟悉,凶厉中透着仇恨的光。

  这一幕好熟悉,我想起了爹。手中的藤条掉落在地上。

  娃娃抱着月儿轻轻的哭。

  我又想起那日我从屍体堆爬出,刚好看见不远处的爹向我跑来。他不再像年轻时那般健硕,他脚下趔趄着,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头上捆着白巾的秦兵。

  他看见了我,他一把拽住了我,把我推向秦兵,自己又往前跑去。我绊倒了他,抽出腰间的胡刀,往他背后一刀,两刀,三刀,这么狠狠的捅了下去。

  到他断气时,我捅了四十六刀,两个秦兵看傻了,身后有马嘶声响起。

  「汝欲何为?」他问。

  「杀人。」

  「何人?」

  「我爹。」

  「哈哈哈哈哈。」

  他笑了,在我身后。

  他扔给我一袋钱,我问他要我做什么?

  他说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我好好的把眼前所见讲给我能见到的每个人听就够了。

  「我不需要你编造,只需要你还原。他们叫我酷将,可我更喜欢恶魔这个名字。」他说。

  「你,在哭,心里。」我拿起钱袋抬腿便走。

  突然胸间有些痛,回神,娃娃正在用她稚嫩的小手捶打我。我有些气,提起她。娃娃好轻,就像没有重量的薄被。

  我仔细的看着在空中张牙舞爪的她,这个我厌恶了好些年连名都没起过的娃娃。

  她的头发长长的,脸庞像她娘,睫毛像我,也不知被什么东西迷了心,我扯下了她的裤子。娃娃光洁的下体是香香的,我用嘴凑了上去。

  她不再挣扎,嚎啕大哭,我把娃娃甩在了床上,心中缺失的那块好像被补了回来,前所未有的充实。

  突然,背后一痛,我倒了下去。

  月儿在月光下,高高举起了胡刀,一刀,两刀…三十二刀…我数到了哪里,好困,好想就此睡去……

                后记

  少初,我又来了。你在那里还好吗?

  你在那里如果见到你爹爹不要恨他,到了那里什么仇恨都该放下了。

  我想告诉你个秘密,其实他也是我爹爹,我XX岁被他从妓寮带回村。我以为从此日子会过得简单快乐,可我XX岁便有了你。

  我给娃娃起了个名字,叫法娣,她长大了,比我年轻的时候还要漂亮,村里那些个小年轻的魂都被她勾去了。

  对不起,我骗了你,当法娣出生时,那阵痛,你扬起胡刀的样子,让我渐渐想起了很多事情。我过不了心中那一关,虽然我的身子早已熟悉了你。还好我有她,她让我觉得自己对着世间有了牵挂。

  对不起,我爱你,我爱那个年少的英雄,爱那个保护过我的你。

  对不起,我恨你,我不能再让法娣走上我的路,我想她能正常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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