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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01-60)(代发) - 7,2

[db:作者] 2025-07-11 17:07 5hhhhh 6100 ℃

  这个杨小莲,每句说话都那么令我痛恨,却又每句说话,都令我无从反驳。

  面对雪怡,我当然没资格称她父亲,面对秀娟,我更没面目称她丈夫。欠这两个女人的债,我是今生今世也偿还不了。

  我不求妻子原谅我,只求可以把一个完整的女儿,平安地带回她身边。

  「啊…啊…好舒服…我的妈!人家快要爽死了!」

               《五十三》

  「啊…好哥哥,舔得好舒服…飞雪妹妹美死了……」

  健硕青年对雪怡的前戏下足功夫,把小屄猛地挖了一会,便停下来换回温柔爱抚,让雪怡有喘息机会,这一刚一柔的交互把我家的任性公主完全驯服,乖乖躺在床上任其鱼肉。

  「雪怡?」以中年来说我视力算是上佳,房间里黄色灯光昏暗,相隔数米亦能清楚看到睡床上的动静。青年把女儿的乳房粉颈、玉背耳垂全部舔了几遍后,温柔地替雪怡解开腰封,拿下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白皙细腻的肚皮中凹陷着一个可爱的小济眼,使平坦小腹看来更有曲线。在黑色衣服拿走后洁净肌肤上那乌黑的阴毛亦份外柔亮,整个雪白躯体在昏暗中彷似会发出光芒。

  我想起和雪怡在米老鼠乐园的那个晚上,在柔和月色下亦曾欣赏过一遍女儿的美态。同一副完美身躯,当日天使般的纯洁佼净,和现在魔鬼般的淫欲横流成强烈对比,亦是一种无比讽刺。

  青年把头伏在女儿身上,细心地舔过肚皮的每一寸后再次回到阴部。经到全身开发的小屄敏感比刚才更甚,稍稍轻舔小豆,女儿已经猛打冷颤,几乎要直泄出来:「啊啊…好舒服…人家的豆豆好敏感…」

  这已经不知是他俩第几次的交易,青年当然知道这小学妹是十分敏感。他听了更是用心舔在阴户的每个部份,大量滑漉漉的粘液把其脸颊湿得一塌糊涂。雪怡闭起双眼,表情享受,嘴角还发出舒适的轻吟。

  「噢?伸进去?舌头伸进去?这样好爽?人家的小屄给你舔得好空虚?深一点…再舔深一点…」

  那足以勾魂摄魄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象是慢火把雪怡的情欲再次加热,一双骄纵的美腿向两边伸开,脚趾牢牢踢着被单,在对抗那通过阴道撩动心弦的刺激快感。

  「嗯?嗯??好舒服?这样插好深?」另一边厢,邻床的文蔚和咏珊给三个男人夹着淫玩了一番后再次被肉棒插入,两个女孩并排着,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在嫖客身上摇动屁股。文蔚的小巧胸脯和咏珊的巨乳一起晃动,一个稚嫩可人,一个波涛汹涌,构成一个相互衬托的视觉效果。

  「蔚蔚?咏珊?」事到如今我已经麻木了,再也想不起这些女孩曾经清纯的面貌,也许文蔚说的不错,她们已经堕落了,不要想拯救任何人。

  「嗯嗯?太痒了?好哥哥不要再舔了?人家受不了?我要你肏我??」在给健硕青年舔了好一会儿,雪怡终于被带到一个只凭口舌已经不能满足的状态,她要得到阳具的慰藉。男孩从雪怡的下体弓起身子,抹一抹脸上的淫水,然后以跪着的姿势向前进了两步,预备把肉棒再一次插入雪怡的小屄里。

  「快来?飞雪妹妹好想要?快来肏我?」仰躺床上的女儿急不及待地摇着大腿催促,青年脸上奸滑一笑,挨上前把肉棒对准屄口却不插入,只以龟头在两片阴唇外撩拨。他的龟头真的好大,从远处所见,也可以看到有如大石春般,狰狞地傲立在阴茎前端。

  「啊?这样更痒?别撩了?插进来?快?插进来?」本来已经欲火焚身的雪怡被半天吊显得更焦燥,倒是男孩并不着急,耍坏地跟女儿说:「想要鸡巴吗?没这么容易呢。」

  「怎么又吊人胃口了?我什么都依你,先给我插进来!」雪怡临门一脚没得进球急得要命,健硕青年洋洋得意道:「什么都依我?真的吗?」

  「是真的,别说了!快肏我!」

  「那妳先说爱我。」

  「我爱你呀,可以没有?快肏进来好吗?人家给你折磨死了!」

  「我听不懂妳说爱谁,说名字吧。」

  「飞雪妹妹爱大鸡巴哥哥!」雪怡受制于人,想也不想叫道,没料健硕青年摇头说:「我不是要网名,是真名!」

  雪怡瞪大双眼,愤慨他竟以这来作为条件。援交女素来都以假名接客,过去文蔚亦不许我在QQ上唤她名字。某程度上这是代表与真实的自己划开界线,也是留给自己最后的一种尊严。

  「我、我不会说的!」女儿拒绝要求,青年没说什么,只故意拿着肉棒在阴户前晃动,龟头不断在阴唇外撩拨打圈,撩得雪怡心也骚起来,阵脚大乱的求着道:「噢?好哥哥,这样好痒,我会给你折磨死的,求求你快点肏我。」

  「嘿,那妳知道怎样做吧?说一声立刻给妳一个痛快。」

  「这?呀?别撩了?别撩了?我说就是了?XXX爱XXX?」

  「什么?这么小声我听不到。」

  「就是XXX爱XXX。」

  「还是听不到呢。」健硕青年说这话时稍稍把下体挺动,看动作应该是把半个龟头塞入屄口,这美妙滋味真叫雪怡急慌了,情急之下再也不顾什么的大叫:「是马雪怡,马雪怡爱锺子乐!快!给我都肏进去!」

  「乖?」终于达成所愿,青年满意地用力向前一挺,整支巨大性器实时全根尽没,雪怡亦随即发出舒畅无比的长长叹息:「噢!好舒服!」

  看到这一幕我心沉到不得了,雪怡的一点点尊严,也没给马家留下。

  青年插了一下,勾起雪怡的腿开始节奏性的活塞运动,「噗滋噗滋」之声响过不停,抽插同时也不忘以言语调戏这往年的学妹:「哼,看妳,那时候我想追求妳总不瞅不睬,现在要沦落做妓女给我操屄了。」

  雪怡给干得迷醉,有气无力的回答着:「那时候?人家不知道学长的鸡巴那么大?不然早便做你女友?天天给你的大鸡巴操?」

  「真的吗?那现在操得妳舒不舒服?」

  「舒?舒服?」

  「既然操得妳那么爽,那再说一次刚才的话吧。」

  「我说?我说?马雪怡爱锺子乐!爱死他的大鸡巴!」

  「我的鸡巴算大吗?」

  「大!是很大!我给很多男人肏过,没几个的鸡巴有你大!」

  「给大鸡巴干有这么舒服吗?」

  「呀!呀!是舒服!好舒服!用力点!就是干死我也没关系!」

  「嘿,淫娃!」

  「我是淫娃!我爸妈生我出来就是一个淫娃!只要给我钱谁都可以跟我做爱!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妓女!」

  说着雪怡更主动爬到健硕青年身上,两手按着他的胸膛,卖力以小屄吞吐肉棒,交合处水花四溅,忘形地享受男女交欢之乐。这时候刻前在洗手间跟文蔚做爱的瘦削男看到他们战况激烈站到女儿面前,雪怡没有考虑,熟练地把那细长的肉棒含在口中吞吐。

  「啧啧,多孝顺的女儿,在给男人操时也没忘记世伯伯母的功劳。」小莲没有放过揶揄我的机会,但我已经再没所谓。自雪怡说出名字的一刻开始,我的心已经完全死了,就连那酸苦感觉也好像完全消散,彷彿这臣服在男人胯下的女孩子不再是女儿,只是一个脸目模糊的陌生女子。

  哀莫大于心死,我马如城什么时候教出一个这样无耻的女儿。供书教学十多年,养出的,是一个不顾羞耻的…妓女…

  犹记得当初知道女儿卖淫,我找了很多妓女自白的文章,登入很多与援交有关的网站,以了解年轻女子出卖肉体的原因,祈望找到拯救雪怡的方法。稍有智慧的女生都会明白这是无比愚蠢的事情,眼前短暂的利益将会在往后漫长人生留下烙印,甚至不可以在丈夫或所爱的人前抬起头来,为什么仍有人愿意去做?我不明白,我实在不明白这世代女孩子的想法,包括我的女儿。

  我之前认为雪怡和文蔚援交都是有难言之隐,甚至是被逼良为娼,但当今天看到这个境况,我再没借口替任何人辩护,她们是咎由自取,被性和物质的快乐蒙蔽良知,以出卖灵魂来换取青春时代的一时快慰。

  雪怡小时候曾经问我:「爸爸你想女儿日后当什么?」,当时我回答:「什么也没关系,这是妳的人生,只要妳快乐,爸爸什么也都支持妳。」

  结果雪怡选择了当一个妓女,那么作为父亲的,是否应该支持女儿用这种方式挥霍她的人生?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雪怡是否仍是我的女儿。

  「雪怡?」我哭了,眼泪一条又一条流在脸庞,这是今天第几次落泪?这是知道雪怡援交后第几次落泪?我没有计算,也不必去数,这一个女孩已经离我很远很远。

  小莲看到我泪流满脸,装作讶异的说:「世伯你哭啊?难得宝贝女给操得这么舒服你哭啊?难道要她受苦你才开心吗?」

  我没有答话,嘴角只在抖动,小莲变本加厉道:「我告诉你,雪怡第一次给男人操的时候便是哭的,还哭得很惨,眼泪鼻涕流过不停,不断说不要再来。现在她懂得享受了,身为爸爸的应该感到安慰啊。」

  听见女儿的遭遇我不停流落的泪水涌满眼皮,几乎连近在咫尺的小莲也无法聚焦,女孩瞪大双眼,像一只可怕恶魔的盯着我道:「为什么我这样清楚?因为当时我也在现场,我们四个一起躺在床上给男人干屄,整整干了一个晚上。」

  「够…够了…」

  「还没有够,我还有很多故事要告诉世伯,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女儿给多少男人操过,吃过多少男人鸡巴,好不好啊?我亲爱的马世伯。」

  「别、别说?求妳?」

  「逃避也没用,这就是现实,不会我不说便没有发生,妳的女儿在卖淫,看到吗?她在跟男人做爱,给操得那么舒服,之后还有钱拿,不是很便宜的一件事吗?明天是圣诞节,雪怡说要用今天赚到的肉金给世伯买礼物,啧啧,你们真是一对父慈女孝的好父女。」

  「小莲?求妳?不要?不要再说?」

  「为什么不要再说?我有说错吗?你这么想操你的女儿,现在机会来了,她是一个婊子,只要付钱谁都可以操,包括你这亲爸爸。」

  「够了!」我受不了!我再也忍受不了小莲的说话,发狂般用力勒起她的颈项,下体粗暴地向前一顶,一阵温热的感觉包裹着肉棒。

  「呼…」小莲长吁一口气,脸上是一种终于把猎物打下来的满意表情:「不错唷,世伯你终于给我知道,你是一个男人。」

  插进去了,结果我还是没有躲得过小莲的挑衅,我是彻底输了这场仗。也许从一开始,我便没有胜算。

  「妳已经赢了,让我走好吗?」我垂下头,有如被夺去性命的斗败公鸡。

  「嘿,才插了一下,世伯你做爱会只插一下的吗?」小莲以一种胜利者姿态嘲弄我道。

  「小莲,我真的认输了,对不起,求妳放过我。」我语气平静无比,小莲放开缠着我腰的腿,身体向后一退,把变得垂软的肉棒从身体抽离,轻蔑地抛出一句:「废物!」

  我没有反抗,我的确是一件废物。

  小莲不再理我,转身通过小酒吧步入房间,那早对其虎视眈眈的大肥皮小胖子一涌而上。女孩们的呻吟仍是房间里响遍每一角落,我连回望女儿的资格也没有,只垂着头离开这个地方。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男人肏了!」

  眼前的状况我已经无法制止,更无力挽回,我很想带雪怡走,想立刻带着女儿离开这个淫邪之地,但我没有办法。身为人父是应该尽力保护自己子女,我不但保护不了,更在这伤痛时刻选择逃避。

  如死人般踏进升降机,像游魂般在街上走,接下来应该怎样做?报警吗?让这些卖淫群交的人全部逮到警察局,将那使我恨之入骨的人全部拉进监牢。

  把我玩弄于股掌间的小莲、屡劝不改的文蔚、同流合污的咏珊、令父母心碎的雪怡?这些女孩全部都该死。

  我可以做到这事吗?简直是傻话,如果我有勇气揭开女儿的秘密,事情早已不会到此地步。

  这个冬天不是很冷,但脸上再无血色的我感觉僵硬,如像堕入冰窟,彷彿身体血液都已凝结成冰,由心里抖震出来。

  「呜!」走到一杆电灯柱的旁边,忽然浑身无力地颓然跌倒地上,我心中激动难平,想发狂大叫,向着满街欢天喜地庆祝圣善夜的人诉说我的郁闷。

  但我连一声都哼不出来。瑟缩街头,只像一台坏掉的录音机,口里喃喃唸着女儿的名字。

  「雪怡?雪怡?雪怡??」

  这一夜女儿的援交我不知持续到什么时候,我只知从今天起,我的人生将一片黑暗。

               《五十四》

  「呀!呀!好舒服!用力点!干死我也没关系!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妓女!」

  不会的!雪怡!妳不是!我的女儿不是妓女!

  …雪怡……雪怡………雪怡!

  「雪怡!」

  我从恶梦中惊醒,背脊一片汗湿。

  「嗄?嗄?」

  急喘着气,无力地支起身体,环视四周熟悉景物,是自己的房间。

  「是…梦…?」

  「爸爸,你这么大声叫我什么事?」听到我的大叫,雪怡好奇地从外面来到我的床前。

  「没、没事…没事……」我摇着头,手指不自觉插在头发上,不想让女儿看到自己失态的表情,也不敢望她一眼。

  「没事就起床啊,现在几点了?难得圣诞节,睡这样晚不是太浪费了吗?」雪怡教训我道,妻子从后面跟上来揶揄说:「懂得教训爸爸了,不知道谁也是刚起床的呢?」

  女儿被拆穿好事的嚷叫道:「妈妈呀,难得圣诞节,人家玩晚一点也没关系嘛,别这么古板啦。」

  「是妳自己其身不正却教训人,妈妈才看不过眼的。」妻子和女儿闹笑着,我心沉似海,完全没心情跟她们嬉闹。默默把视线向前望,是我那依旧美丽动人的女儿。

  『雪怡?』这样看着女儿,和昨晚那人尽可夫的援交女完全是另一个人,是那么的清新自然,是那么的纯洁无瑕。谁可以想象这样的一个女孩,是可以在众人面前群交做爱,展露最下贱的一面。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男人肏了!」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甚至直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在做了一场恶梦。

  但那不是梦,昨天看到的全部都是现实。我被小莲布局,看到了最可怕的事情。雪怡卖淫,我看到雪怡卖淫,并且不是一个,而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跟我女儿做爱的残酷光境。

  昨晚在街头落魄,最后支撑我的,是秀娟。在生无可恋的时候,我想起妻子的脸。不行,我已经失去了女儿,不能再失去妻子,刚才突然气冲冲地离家,秀娟一定很担心,万一被她知道是因为雪怡,那一切更无法扭转。

  我所受到的痛,我不希望妻子一同承受。作为雪怡的母亲,秀娟比我更疼爱这唯一的女儿,我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不能伤害这无辜的女人。

  我抹干脸上的眼泪,以最后仅余的气力回到家中,强颜欢笑跟等待晚饭的妻子说,同僚突然通知我办公室里的计算机全部受黑客入侵,是早前网络预告的黑色平安夜,我必须立刻赶回去检查自己的计算机和把重要档案移走。

  我说谎了,但为了不让秀娟担心,这是没有其他办法的一步。

  但之后可以怎样做?经过昨天的恶梦,难道我还可以把一切视而不见吗?我早知道雪怡援交,但也没有想到现实会是如此可怕,那使我完全崩溃。在面对真相后,我怎可能继续容忍它发生下去?

  我要跟雪怡好好说清楚,这已经一刻也不能再拖,即使一次,即使只再多一次,也没可能忍受。

  经过一晚的沉淀,昨晚我对雪怡的恨已经不存在,她是我的亲生女,即使如何堕落,身体如何被沾污,她始终仍是我唯一的雪怡。一个母亲会原谅作贼的儿子,一个父亲也会原谅当娼的女儿。

  哀莫大于心死,我现在到底是对雪怡心死,还是更珍惜这在其他男人眼中只沦为泄欲工具的女儿,我会毫无犹豫地回答:我更爱她,即使在所有人眼中马雪怡是一个下贱妓女,她仍是我最宝贝的女儿。

  我知道她仍未坏透,我知道她仍可救药。继续放任不理,雪怡早晚会真正堕落,性病、怀孕、毒品,太多更可怕的事随之而来,在铸成大错之前,我一定要以父亲身份劝导我的女儿,不使她永远沉沦。

  我不知道雪怡为什么要卖淫,不知道小莲到底是什么人,更不知道她们背后是否被操纵。但无论如何,就是再恶劣的环境,我也要与雪怡一起面对,我要对她坦诚,只有这样,她才会与我一样坦诚。

  我错了,我的尊严,我的面子,通通可以不要,甚至雪怡不再认我作爸爸也没关系,只要她可以得救,只要她不再援交,只要她告诉我真相,我的一切一切也可以放弃不顾。

  我决定要告诉女儿一切,告诉她我就是伯伯,告诉她这段日子,她的父亲是如何为她心痛。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总比昨晚亲眼看着女儿被男人玩弄来得容易。

  小莲、文蔚、咏珊,雪怡这些最好的朋友,全部都是同流合污,全部都是狐群狗党。我不可以再让女儿接近她们,我要雪怡立刻离开这个地方,无论是把她送到外地,还是放弃我的事业,全家移民也在所不惜。

  我必须要断绝这一切,逃避了三个多月,终于来到要了结全部的一天。

  「爸爸你在想什么啊?」雪怡看我呆呆望着自己沉思,在我面前挥动手掌。我趁着妻子出去做饭,鼓起人生最大的勇气跟女儿道:「雪怡,爸爸有点说话要跟妳说。」

  「嗯?」雪怡少有看到我态度如此认真,露出好奇的表情。

  我呼一口气,预备跟女儿说那一直逃避、但事到如今不能不说的话:「是这样,雪怡?」

  可女儿立刻以手捏着鼻子,脸露厌恶的说:「爸爸你的口很臭,有什么先去刷牙洗脸再说吧。」

  我伸手放在嘴上哈气,有、有那么大气味吗?

  无可奈何地从床上起来,到洗手间梳洗一番,回到客厅时雪怡已经坐在餐桌上摇着脚丫,吃老婆做的午饭:「爸爸过来吃饭唷。」

  「哦、哦?」

  坐在惯常的座位,妻子替我盛好白饭,雪怡重提刚才的说话:「爸爸你有什么要跟我说?」

  我看看旁边的妻子,有口难言的道:「也不是什么重要事,待会再说吧,吃饭时说话是一种不好的习惯。」

  「哦。」女儿扁起小嘴。

  这一顿饭在忐忑不安下吞咽,到底应该以哪一种方式跟雪怡摊牌?是一种最不刺激她的方式,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不再隐瞒,但我必须小心处理,万一雪怡接受不了真相已经被父亲得悉,情急之下夺门而去反而会有反效果。

  要以一种平心静气,一家人解决问题的方式好好跟她聊。

  午饭后,雪怡立刻溜回房间,我亦再给自己少许时间作准备,趁着妻子在厨房洗碗的时间,我敲响了女儿的房门。

  「爸爸?」雪怡打开门,正在上网听流行曲,我清一清喉咙问道:「雪怡,刚才说的事现在想跟妳说,可以进去聊聊吗?」

  「嗯?好呀。」女儿爽快让我进了房。她跳上自己的睡床,屈起双脚听我说话,我坐到她书桌的座椅上,从一开始说道:「就是这样,妳记不记得,之前爸爸曾借妳的手提计算机办事。」

  「记得唷。」女儿点头,我继续平静地说:「那时候,我发现了一点?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雪怡听到此话,眼睛流露一种错愕,脸蛋儿开始迅速变红,惊慌的反问我:「爸、爸爸你发现了?」

  「对?」我无奈也点一点头,终于来了,这大家揭开真相的一刻。

  「哗!爸爸好过份!怎么人家借计算机给你,你居然偷看我的私隐,我十年的努力通通白费了啦!」雪怡拿起床上的软枕,伏下头去哭着大叫。

  「十年的?努力?」

  雪怡激动地打开手提计算机,嚷叫道:「你是看到了这个档案吧!」

  女儿指着的,是一个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档案。

  「是?『雪怡』?」

  雪怡咽呜着把手提计算机拿到客厅,公开她守护十年的「秘密」。妻子刚洗完碗筷,也好奇地坐着一同观看。

  「那时候伯父送了他的DV机给我,于是我便打算给爸妈准备一份礼物。」雪怡惨兮兮的道。

  DV机?我记起来了,当年家兄新居入伙,搬到那独立屋住,我们一家去那里探访。那时只有八岁的雪怡看到可以拍摄影片的DV机,喜欢得不得了,拿在手上拍这拍那不肯放下。

  「哈哈,雪怡这么喜欢,这部机便送给她吧。」雪怡的伯父非常疼爱侄女,看小孩子喜欢便说送给雪怡,我和妻子连忙道:「怎可以,这么贵重的东西,小孩子不会用,很快弄坏。」

  「没关系,都是旧款式,不值几个钱,送给雪怡拍点可爱片段还有意思。」伯父慈祥笑道,女儿精灵,在父母推却之前已经上前道谢:「谢谢伯父,雪怡会拍很多生活片段送给伯父!」

  当年这小事我和妻子早已忘记,现在提起,才记得那DV机一直放在女儿房间,曾以为很快给小不点弄坏的旧式机器,到今天仍然机能良好。

  我和秀娟好奇女儿为我们准备了一份怎样的礼物,雪怡样子可怜的按下播放软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女孩,是八岁的雪怡。她穿着小时候最喜欢的黄色长裙,表情有点紧张,象是朗诵的读出自己名字:「我是马雪怡,今年八岁,小学二年级,是个女生。」

  「还要自我介绍是女生?」我和妻子对女儿的天真苦笑,雪怡掩着脸不敢看自己当年的傻样。

  女孩继续说:「这段纪录片是我拍给爸爸妈妈留念的,我想你们看这段片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

  我俩一起皱起眉头,这女儿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掩着脸的雪怡大叫:「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段片?本来是打算出嫁时才给你们看的!」

  「出嫁?」才八岁已经想得这样长远?

  雪怡红着脸解释说:「那时候班上一个男同学跟我?求?求婚?我答应了,所以打算拍一段影片,让爸爸妈妈在我离开身边后,仍可以看到我?」

  喔,原来这么小已经私定终身,我家女儿可说是人小鬼大。

  我们继续看,只见镜头转了几次,都是小女孩面向镜头报告她当时的近况。

  「今天是妈妈生日,我们去了酒店吃晚餐,她还送我生日礼物。」

  我点头道:「妈妈生日,送妳生日礼物,真是很合乎逻辑。」

  「今天是爸爸生日,我做了一份礼物给他,他很开心,说我是乖女孩。」

  「今天是新年,我向爸爸妈妈说新年快乐,多给雪怡红包!」

  「今天是我的生日,今年已经九岁了,我答应爸爸妈妈做个乖孩子。」

  忽然间,本来每一段都是开朗活泼的女儿突然换上一个咽呜的表情,抹着眼泪说:「这是最后一次拍,我以后也不会理爸爸,他是骗子,说了带我去游乐园没有做到,我以后也不回来了,我要离家出走过新生活。」

  我无言望着雪怡,有没这样严重啊?雪怡嘟着嘴,的确是十分严重的。

  可下一段,已经又是欢天喜地的女儿:「今年爸爸带我去游乐园了,还给我掷到了大熊猫,看!是不是好漂亮?我爱爸爸,雪怡永远也爱你!」

  我苦笑,女儿妳是爱爸爸,还是爱爸爸像熊猫?

  然后的,都是雪怡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每一段都不长,但可以看到她的心思,正如女儿所说,这是她一段成长的纪录片。

  「今天去了太空馆,原来看星星是这么浪漫的啊,我也想跟爸爸妈妈去郊外观星。」

  「十二岁生日,咳咳,我已经是大人了,以后请叫我马小姐。」

  「呜?小学毕业,我很不舍得同学,是谁决定要毕业的?我讨厌中学!」

  「唉,下星期是大学入学试,一点没信心啦,其实女孩子读这么多书也没意思吧?反正都要嫁人囉。」

  「哗!今天大学发榜,我考上了!万岁!是大学生!我是大学生了!爸爸妈妈,你们有否替我高兴啊!」

  来到十八岁,她的表情比任何一段都要认真,一改平日的活跃,雪怡看到立刻想按停,但被我和妻子阻止:「这段不要看,好羞人!」

  「都看了这么多,不差一点吧?」

  雪怡阻不了我俩,掩着脸的不理我们,我和妻子继续收看,当中的女孩坐得很端正,一点也不像平日的女儿,雪怡微笑道:「爸爸,妈妈,今天是我生日,你们的女儿十八岁了,是不是很感动呢?这样的一个女儿,一养就是十八年,时间过得真快。我本来打算在这个日子,跟你们说很多事,我有很多很多想跟你们分享,但又好像不知道怎开口,哈哈,明明已经练习过很多次。」

  「我想这样说吧,我知道我一定不是一个最好的女儿,过去的日子带给你们很多麻烦,也给了你们很多苦恼,谢谢你们一直包容这样任性的一个女儿,我真的很庆幸可以做你们的女儿,可以生于马家,成为马如城和林秀娟的女儿。我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过得怎样,我想一定是有很多开心和不开心的事情,但希望你们可以像以前一样,一直原谅和看顾我,我会尽量努力,不让你们为我担心和操心,无论以后雪怡变成怎样,也希望我的父母可以放心。」

  看到这里,我和妻子已经忍不住拭抹在眼角溢出的泪水,这傻孩子,怎么跟自己的父母说这种话?

  画面里的雪怡也是不断抹着眼泪:「我?我怎么会想哭了,明明是想你们放心的,哈?怎么这样奇怪,那不多说了,我爱你们,爸爸?妈妈?」

  「雪怡?」我看得心也溶了,十八岁生日的那天,雪怡是否已经在援交?这段说话,是否有某种含意?

  坐在旁边的女儿满脸通红道:「哎哟,原来这样看是超肉麻的,不如都删了吧?」

  我和妻子异口同声反对:「不,这是我家十分重要的纪录片。」

  最后一段,是雪怡穿着长裙,在诉说十九岁的生日愿望,是五个月前拍的片段。

  一段六十分钟的影片,纪录了雪怡的成长,也纪录了她对父母的爱。我和妻子感到很窝心,从八岁起,这个女儿已经开始为我们准备这份礼物,从八岁起,她便懂得对自己的父母感恩。

  看完了全部,雪怡失望的叹气道:「本来这是打算人家结婚时给你们惊喜的,现在什么也泡汤了啦。」

  妻子微笑说:「早一点给我们看不是更好?让我们在女儿出嫁前,更珍惜和妳一起生活的每一天。」

  「出嫁啊,还早着呢,连对像也没有,现在的男生都那样差劲,一个也没看上眼。」雪怡扯开话题的在沙发上伸着懒腰说。

  我望着女儿,心里无比感触,正如片中所说,无论她变成怎样,也不想令父母担心,她是尽力在我俩面前做一个使人放心的乖女。

  事实上如果不是那时候偶然在计算机中发现,我想我根本就和妻子一样,到现在仍被蒙在鼓里,不知道雪怡援交的事。她掩饰得很好,从没透露半点蛛丝马迹,为了令父母安心,这个女儿到底付出了多少努力,埋藏了多少眼泪。她在外面碰上什么事情,遇到什么遭遇,我们是一无所知。

  『雪怡第一次给男人操的时候便是哭的,还哭得很惨,眼泪鼻涕流过不停,不断说不要再来。我们四个一起躺在床上给男人干屄,整整干了一个晚上。』我想起小莲的话,我自问比谁都要爱我的女儿,但事实我知道她又有多少?

  「爸爸发现的,就是这个吧?」合上计算机,雪怡嘟着嘴问我。这种时候我不知怎回答,唯唯诺诺的推着说:「差?差不多是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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