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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台 程张]100T-010 残り香

[db:作者] 2025-07-11 17:07 5hhhhh 4390 ℃

100T-010 残り香

[上天台 程张]

空气中氤氲着茶香,那是上好的云片,也不知这人又是何时去得人间,寻来这等闲情雅致之物。

程钧看着他慢条斯理滤过灵泉泉眼之水,又从地脉之中取了火灵气凝聚成虚炎落在那紫铜枫丹炉上,然后细细调整了炉火的成色,才将那一壶灵泉摆放上去,由着火灵气被丹炉逼入灵泉水气中,慢慢升腾了一室的浓郁。

“如何?”

张清麓见他看得目不转睛,随意问道:“可入得掌门法眼?”

“清麓抬举我了,”程钧笑意凝在唇边,手托着下巴,依旧看得津津有味,见他问了才道:“我只消看人便可。”

“看来是入不得眼了。”

张清麓摇摇头,道:“可惜了好茶。”

“茶,自然是好的。”程钧将那青瓷茶盏用灵泉淋过,又换了热水浇过一遍,讨好道:“可对?”

“不错。”

张清麓点点头。接过程钧手中的紫铜铸刻的八角攀枝抱春壶,又将那上头封禁的符箓一一锁了,才将一壶水用极其缓和的冲势,落入青瓷茶壶中。

茶香就更浓郁了几分。

程钧看着他慢慢转着茶盏,转手又换了闻香杯,动作随性又流畅,仿佛是习惯,又似乎与生俱来。此刻收敛了全身法力气息的张清麓,看起来不过是富家公子似的模样,带着贵胄气质,又有那脱尘离俗之姿。

“请。”

张清麓未曾抬眸,只是将茶盏推向程钧。

清浅的茶汤上飘荡着浓郁到凝成白色水雾的灵气,将那凡间的茶,生生衬托成了仙品。

“绝赞。”

程钧不吝啬夸奖,何况那确实如此。

“可惜了。”

张清麓却似有些失望,只是轻轻缀了一口,便伸手将那一整杯茶倒入了茶盘。

“上好的茶叶,却被我糟蹋了。”

他摇摇头,又将那青瓷壶中剩余的茶水尽数倒了个干净,唯独捧着个闻香杯,尤有几分不舍。

“此话怎讲?”

程钧虽说在修为上极具天赋,却对这人间风雅不太精通,他见张清麓失落,郁郁神色难以遮掩,不免觉得奇怪,道:“我觉得很好啊,灵气充裕,茶香浓厚。”

“便是落在这‘灵气充裕、茶香浓厚’上。”张清麓递过闻香杯,问他:“这等怎样?浓厚否?”

“比茶汤略清淡些,颇有几分缥缈之意。”

“那便是了,”张清麓垂着眉眼,道:“云片香气高远清幽,茶汤色淡青碧,乃是走那清雅路子的。”

说到此处,他轻叹了口气,又将那紫铜枫丹炉灭了火,取下灵泉水,尽数倾入茶盘里。

那白色灵雾从盘中挥散出来,在半空中翻涌着,勾勒出各色形态,仿若活物。

“我只想水火共济,灵气浓郁,可尽善尽美,”他摇摇头,“却忘了,茶之一物尤有个性,不可极致。但凡极致,便失了本性。”

张清麓收回程钧手中的闻香杯,又将那空空如也的茶盏递了过去,道:“你闻闻。”

“香气依旧。”程钧此刻也明白过来,道:“可惜是灵气逼出来的。”

张清麓点点头,应了一声,依旧带着惋惜的神色。

程钧见不得他这般,笑道:“不过茶而已,凡人最顶尖的茶也不过如此。我倒是知道陆师姐前些日子种了灵枞,改日待得嫩芽出了,问她要一些来,自己炮制,不也是另有乐趣?”

“有心了。”张清麓闻言无声笑了笑,道:“哪里需要这么麻烦,不过是寻一点乐趣。”

“既然是乐趣,又何来麻烦?”程钧伸手将那茶盏递还,又道:“清麓讲究人,那便多精致些。见你这般折腾,于我倒也是乐趣。”

张清麓无故被他埋汰了一句,想发脾气又觉得没有由头,瞪了眼程钧,方才那点耿耿于怀的心思反倒是真的淡了下去。

程钧见他转了面色,心中晓得无事,便随口与他闲聊,问道:“说起来清麓可是换了熏香?此次颇为不同啊。”

“哪里来的香气?”张清麓莫名瞧了他一眼,道:“我那炉里香片也都是你寻来的,从来不放在这等外堂,又怎么说是换了?”

“嗯?”程钧挑眉,见他不是说笑,问道:“你当真没闻到?”

“莫非是茶香变了调了?”

张清麓疑惑得举了那茶盏又要细嗅,却被程钧拦下,反倒扯过他的袖子,闻了闻,道:“怪了,我还道是你身上的,却又不是。”

那道袍之上确实有熏香,但那是程钧熟悉的,带着些雅意的冷香,乃是张清麓喜欢的类型,当然,也是程钧替他寻来的稀罕物件。

“堂堂掌门,成何体统?”

张清麓故作嗔态,斥了他一句,又自己扯过袖子查探了一番,道:“寻常味道而已。”

“不对不对,不是我闻到的,”程钧摇摇头,道:“奇怪了,你方才递我茶盏我便闻到了,怎么此刻又寻不到由头了?”

“莫非掌门又寻了什么异香之物,来我这里邀功?”

张清麓笑他,道:“自己拿出来吧。”

程钧也不是没做过这事,若果真如此,他便也顺着台阶下了,偏偏此刻是确实奇怪。他绕过两人间的桌几,站在张清麓跟前,又牵过他手,捏着那柔软的手掌,低下头去,嗅了嗅,道:“果然。”

“什么果然?”张清麓面上微微发热,抽回手,道:“莫要做这等奇怪的事情。”

“是清麓身上的。”程钧凑近他脖子,闻了一下又稍稍退开些距离,弓着身与他平视,道:“非沉非麝,似蜜似珀,乌木冷冽,百花远风,好生奇特。”

“你……”

张清麓终于架不住,脸上泛出红来,往后仰了仰,觉得躲不开,又往后退开些距离,不想失了平衡,一手撑在那坐榻上,一边去推程钧,叱道:“胡说八道。”

“哪有。”

程钧笑嘻嘻地伸手将他腰身托住,稳了身子,又恰到好处得将两人贴近了,温热的气息喷在张清麓耳垂上,凑得近了,当真是如他所感知的那般,残留着异常微妙的香气。

“你……”张清麓被他抱着,顿了顿,道:“莫要寻这种借口,当真不高明。”

“借口?”程钧回过味来,道:“就当是吧,那便让我好好品个香。”

张清麓这下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他哪里不明白,方才是自己失了言,让程钧寻到了机会。

“不要呆在此处。”

勉强着推了推程钧,张清麓的道袍已经散开,铺在那坐榻上,白玉玄衣相衬,当真是黑白分明一派水墨之意。

“好。”

程钧应了他一声,双手将他打横抱起,一转身已经入了后室。暖玉的床上铺着软垫和丝缎,程钧又嫌过于清冷僵硬,还寻了异兽皮毛垫在上头,当真是极为舒适。

两人的道袍早就被他丢在地上,亵衣扯得不成正型,彼此皮肤贴着。程钧只觉得鼻端缠绕着那微妙的香气,却想不起是什么味道。

鼻尖带着一点冰冷的触感软软的贴着张清麓胸前的皮肤上,蹭着他微微一颤。

程钧正好舔过他胸前的红缨,见状笑道:“今日如此敏感?”

“闭嘴。”

出尘的道人散落了发髻,落入了凡间却增添了颜色,此刻眼神中酝着一抹水汽,望着程钧。后者头上也解了道冠,碎发落在额边,衬着他的容貌,当真是令人着迷的模样。

“清麓。”

程钧声音微沉,他喜欢张清麓被自己勾得动了情却又强行忍耐的模样,尤其喜欢这般不能自己偏又逞强的神色。程钧一手轻揉着他胸前,一边低头去亲吻他,另一手抚摸着腹股间的皮肤,慢慢捻下去,勾着那微微抬头的分身,慢捻轻揉得与他舒缓起来。

“唔唔……”

张清麓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身下又动了情,不由得分开腿,小腿勾着程钧的膝盖,身体被打开,展露出毫无防备的模样。

凝脂玉膏便在床头,程钧却故意舍弃不用,他甚至不用半点灵气,反倒学那人间的毛头小子,干燥的手指贴着张清麓的后穴,沿着那褶皱的皮肤,一分分揉过去,将那紧闭的入口一点点打开。

张清麓被他挑逗的难受,身体紧贴着程钧的,随着程钧的动作起伏扭动。他胳膊勾在程钧脖子上,和程钧唇齿交融,舌尖在口腔里追逐着彼此,涎液落下又被程钧舔了个干净,来来回回,竟已有几分迷失神智。

身体内勾动了欲望,下身得不到纾解,身后又不入正题,张清麓有些难受。他脖子仰起,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被程钧沿着那稍许凸起的血管,亲吻舔舐留下深浅不一的红色来,如绽放的花瓣,散落一身。

“果然是你身上的。”

程钧贴着他耳朵,突然道:“昨日去了何处?”

“昨日?”张清麓茫然重复了一句,道:“梨岛……”

“花开得可美?”

“嗯……”他应了一声,语调结束的时候异常高扬。

程钧的手指没有预兆的刺入了半截。

“痛……”

即便有过无数次结合,虽然喜欢又熟悉,但每一次进入,依旧免不了痛感。张清麓皱着眉头,下意识得贴近程钧,手指抓着他的肩膀,含糊道:“花开了……”

“花开了做什么?”

程钧见不得他受罪的样子,虽说依旧还想折腾他,却心下不舍,退出手指,抬手一招,那床头的玲珑盒便落在他掌心,琼脂白玉膏带着清浅的香气,好看又好闻,乃是无数上品灵药凝练而成。偏偏程钧毫不吝啬,一大块挖出,手指揉着,褪去了冷意,便向着那后穴再一次深入。

有了准备又有了药膏润泽,张清麓的苦楚便减退了许多。那甬道里头自动自觉的放松下来,方便程钧进出。

程钧见他面上略有些恍惚,又追问道:“花开了做什么?”

“……酿酒。”张清麓犹犹豫豫道:“梨花酿……”

程钧心中一动,想起曾经与张清麓说笑提到的人间美酒,不想他倒是记在心间,竟然还寻去了梨岛上。

“有心了。”

程钧手指在他体内动作轻柔得扩张着,另一手肘撑在他耳侧,腾出手掌将他脑袋托起,从额头亲吻到嘴唇,又叼着那唇瓣捻转了许久,才挑开齿关,又去追那舌尖。

“唔唔……嗯……嗯……呜……”

张清麓声音不成调子,身体腾升火焰由弱转强,盛放如春野之花,点燃了所有的神经感知。帝君的身体虽说强大,那里头依旧是敏感而脆弱的,他受不得程钧这般反复的折腾,求饶道:“程钧……不要……”

“不要什么?”

程钧抽回手指,那异香蓦然就鲜明起来。

“原来是这个。”程钧手掌贴着张清麓的脖子,蹭了蹭,又挪到他鼻尖下,问道:“熟悉吗?”

“白玉膏……”

张清麓终于明白过来程钧说的事物,面上红晕本就鲜明,此刻更是明艳起来。他偏过头去,闭着眼睛啐了声。

程钧晓得他在这事情上脸皮子薄,也不好意思继续逗他,便道:“我也是一时忘了。”

其实不是忘了,而是那琼脂白玉膏的药香残留在张清麓身体里,又融合了他身体的味道,慢慢散出来,成了独特的香味。往日即便情动,倒也不曾注意到这层,今日无意中撞破,反倒添了情色意味。

程钧心中暗自欢喜,偏又不好说。此刻两人已经到了情欲边缘,便也不犹豫,将张清麓腰身稍许托起,分身略一用力,便破开了阻隔,直捣黄龙。

“呜啊……”

张清麓一声疾呼,随后又下意识的克制了声音,咬着唇,由着程钧在他身体里驰骋。

那滋味仿佛马蹄飞踏,踩碎了厚重的岩石,溅落无数星星之火,将整个草原燃尽,也将他的意识也一并带入深渊。

酥麻的感觉从体内贯穿脑后,又传递到四肢百骸,张清麓软着身子,随着程钧的进出起伏。彼此配合无间,迎来送往,缠绵不休,依依不舍,那甬道紧咬着程钧的分身,似乎有无尽的欲望和迷恋。程钧每一次进入都到了最深,又快速退出到堪堪存着,再狠狠得进入。听着张清麓拖长了声音呻吟,那语调中说不清的痛楚和愉悦,从明亮又暗哑下去,然后是带着啜泣的哭腔和更含糊的鼻音,混合在身体的撞击声里,极为诱惑。

“叫我名字。”

程钧突然放慢速度,感觉到包裹着分身的软肉突然收紧又狠狠的提着,显然是到了关键的时候。张清麓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暂停搅合得受不住,软着嗓子叫着程钧的名字,鼻音绵长又柔软,正如被程钧开拓的地方,那般令人痴迷。

程钧狠狠地顶了进去,对着那最敏感的一处撞击着又碾过去。张清麓被抛上欲望的巅峰,又狠狠坠了下来,失重失神的一刹那,将自己释放了出来。程钧就着他猛然软下来的身子,又将那依旧靠着本能缠着自己的穴口狠狠顶撞进去,又猛又凶又急速,不多时也将自己丢了去。

欲望在彼此的呼吸里稍许平歇又似乎是蛰伏将出。

两人紧贴着彼此,感受着皮肤的热度和湿气,还有说不清的香味,残留在身体里。

程钧伸手挠了挠他头发,道:“这气息沾染了一身,当真是好闻。”

张清麓听他这般说话,晓得此人是不正经得逗自己,便道:“那便换了吧。”

“难得清麓这般积极,那换一个再试试看会有何等残香也好。”

程钧话音落下便受了张清麓一指剑气,他笑着将之挡下,才道:“你可舍得?”

自然是不舍得的,但这话却说不出口。

于是这内室又归于安静,只留着那丝丝缕缕的残香,如游丝飘荡,缠绵在两人之间,将彼此的缘分绕了一圈又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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