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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记+六朝云龙吟+六朝燕歌行(全本) - 31,1

[db:作者] 2025-07-11 17:06 5hhhhh 4040 ℃

               第十六集

 

  内容简介:

  一个景气差遇上裁员的不得志小子程宗扬,与一天到晚想要穿越时空的好朋友段强,一起坐上了往上海的班机。

  两人正在机上开着穿越的玩笑,忽然机身微微一抖,像是遇到气流。倏地一道强烈的紫色雷电闪过,正看到段强惊讶的目光,接着那电光像细针一样刺在程宗扬的太阳穴上。于是,两人凭空从飞机上消失了。

  当两人清醒后,遇到了荒诞离奇的事,明明是秦朝的军队背景,却正攻打着半兽人。而段强也在这一次半兽人的袭击死于非命。后来程宗扬也更了解原来,岳飞的口令是: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第一章花红

  晋都,建康。玉鸡巷。

  一声沉闷的雷鸣响过,大雨倾盆而下。雨水顺着屋檐,垂下成行的细流,园中的花树在暴雨冲刷下不住摇曳,无数红黄粉白的花瓣零落坠入沟渠。

  一根铜簪伸出,细细的簪尾在油灯中拨了几下,灯光跳动着变得明亮起来。

  闪烁的灯光下,一个女子赤条条躺在发黄的竹榻上,她化着浓妆的面孔姿容秾艳,但厚厚的脂粉仍遮不住她苍白的脸色。

  乌亮的长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披散开来,细致眉峰因为痛楚而蹙在一起,艳红唇角微微抖动着,神情凄痛。

  「回……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了……」

  那女子臀部依在榻旁,双腿低垂,白腻的肉体毫不设防地敞露。一个涂着厚粉的妇人立在她敞开的腿间,腰下伸出一根白檀木制成的木棒,像交媾一样直挺挺插在那女子两腿之间,白色的棒身被鲜血染红。

  那女子紧紧咬住红唇,双手抓住竹榻边缘,下体柔艳的蜜穴被淫具侵入,软腻阴唇夹住棒身微微抽动着,穴中溢出一缕殷红血痕。

  「乖女儿,」

  那妇人讥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榻上熟艳的女子美目迸出泪花,强忍痛楚道:「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

  「失过身的贱货,还充什么黄花闺女?」

  妇人拿起油灯,冷笑道:「把身子张开,让娘看看是不是真的。」

  那女子羞痛地按住小腹,接着双腿被那妇人拉开,受创的蜜穴绽露出来。

  妇人刚把油灯递来,一只手突然攀上她肩头,毫不客气地把她拽到一边。

  那根白檀木制成的淫具「叽」的一声从蜜穴脱出,带出几滴鲜红的血迹。

  程宗扬不知何时闯进来,张大嘴巴盯着榻上落红的女子。

  那妇人气恼地抬起头,声音变得清脆动听,「大笨瓜!你做什么!」

  程宗扬怪叫道:「死丫头,玩得太过了吧?没看到她是处女啊!」

  「处女有什么了不起的? 一会儿她就不是了。」

  「少罗嗦,她的处女是我的。」

  「才不要!说好是我先做!」

  卓云君看着争吵的男女,眼神一片茫然,片刻后,忽然发出一声尖叫:「是你!是你!」

  「废话!」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当然是我!死丫头,别胡闹。卓教御这么漂亮的身子,年纪都够当你娘了,竟然还是处女,你这么给人家破处,太残忍了吧?」

  小紫皱起鼻子:「你用肉棒就不残忍了?虚伪!」

  卓云君挣扎着抱住身体,一边发出羞惧交加的尖叫。

  煮熟的鸭子还怕飞了不成?程宗扬没有理她,和小紫商量道,「大不了我给你十个铜铢。」

  小紫考虑了一下,「二十个。处女翻倍!」

  「最多十五个!」

  程宗扬叫道:「她处女都被你干了一半,起码打个五折吧?」

  小紫翘起鼻尖哼了一声。「便宜你了。」

  卓云君看着那个年轻人一五一十数了十五枚铜铢,递给化过装的少女。她再傻,这时也知道受到戏弄,不禁羞愧欲死。

  拿到钱,小紫立刻放手。程宗扬扭头笑道:「卓教御,我钱都掏了,你还不乖乖摆好姿势让我来嫖?」

  卓云君尖叫道:「你们这对恶棍!」

  「鬼叫个屁啊!」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喝斥一声,说道:「你自己答应当婊子的, 我记得你连祖师爷都拜过吧?这会儿想反悔已经晚了!管事的,还不管管你手下的婊子!」

  那个粗鄙妇人露出少女般娇俏的笑容,一手拿起门闩。

  卓云君已经吃过无数苦头,脸色一下变得雪白。

  程宗扬抓住她白光光的双腿,两臂一张,朝两边拉开。美妇发出一声痛楚的尖叫,被鲜血染红的玉户像红梅般,在雪白股间绽开。

  小紫微微抬起门闩,卓云君身子触电般一抖,失声道:「不要打!」

  小紫摇着门闩呵哄道:「那你可要乖乖听话哦。」

  「好了,只要听话就不打你。」

  程宗扬摆弄她的身体,像垂涎欲滴的大色狼一样淫笑道:「大美人儿,快点!

  我已经很兴奋了!「

  卓云君急促地吸了几口气,鼓起最后一丝勇气,颤声道:「不要……不要辱我……」

  卓云君两腿被他抓在手中,仿佛被铁箍焊死,用尽力气也无法挣动。

  望着他野兽般充满肉欲的眼神,卓云君最后一丝勇气也消失无踪。她两手掩在腹下,眼角滚出泪珠,摇头泣道:「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

  程宗扬大吃一惊,「死丫头,我是不是听错了?卓教御在求我?妈的,我还以为卓教御会一脸冷笑地让我干完,然后啐我一脸,说句:' 老娘就当疯狗咬了一口' 之类的狠话呢。」

  小紫探过身,抚摸美妇满是泪珠的玉颊,嘻笑道:「人家的乖女儿才不会呢。

  是不是?「

  卓云君哽咽着摇了摇头。

  「就在几天前,这位卓教御还拿把剑放在我脖子上,恶狠狠要把我的喉咙切开。那模样又威风又杀气,我现在想起来还吓得尿裤子……天地良心,我那会时救过她啊!」

  程宗扬抬起脖子,冷冰冰笑道:「卓教御,这件事你还有印象吧?」

  卓云君哭泣道:「我错了……求你们放过我吧……」

  程宗扬放开手,卓云君一双玉腿猛地合拢,牵动到下体的伤痛,不禁痛叫一声。

  程宗扬收起冷笑,一脸温和地说道:「别傻了。我放了你,你敢出去吗?你们太乙真宗可比我狠多了。」

  卓云君抱住身体,浑身战栗了一下。

  程宗扬道:「卓教御,其实你远没有看起来那么有勇气。这么一个小丫头就让你服服贴贴,如果落到你那些同门手里……这会儿让你吃屎你都肯。你信不信?」

  小紫认真道:「吃屎一点都不好玩。我要是你师兄,就把你扒光衣服关到笼子里,让你的弟子都来看。」

  卓云君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

  太乙真宗六位教御,蔺采泉、商乐轩与自己向来不合,如今双方索性连最后一层面纱也撕破,彼此视为仇雠,再没有转圜的余地。齐放鹤已死,他的门人也视自己为仇敌。林之澜门下良莠不齐,未必能帮得到自己;夙未央远走塞外。

  自己门下弟子稀少,无力与他们对抗。如果落到他们手中,以自己的姿色和双方仇怨,必定是生不如死。

  程宗扬看着她恐惧的表情,露出同情的眼神,温言道:「我给你一个机会好不好?只要你能赚够一百金铢,不,一百枚银铢!我就放你离开,到时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怎么样……哎哟!死丫头,干么踢我!」

  「傻瓜!」

  小紫又踢了他一脚,「滥好人的大傻瓜!整天说要报仇,这会儿又装起好人来了。」

  程宗扬气道:「你说怎么办?让我也像太乙真宗那个家伙,把她来个先奸后杀,大卸八块?」

  「笨死你了!她武功已经被废,只要挑断她的脚筋、穿了她的琵琶骨,她就变成一个废人,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玩腻了就割掉她的舌头,把她卖到娼窠里去。嘻嘻,小紫认识一个老鸨,像她这样的老女人,也能卖五个银铢呢。」

  程宗扬张大嘴巴,过了会儿道:「丫头,是不是太过分了?」

  小紫白了他一眼。「大笨瓜,你救过她一次,她还要杀你,等于欠了你两条命呢。只让她拿身体抵债,太便宜她了,只有你这种大笨瓜才会干!你要不想挑她的筋、穿她的骨,我还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小紫嘻笑道:「有一种情人蛊,给这个贱人下到身上,她就每天乖乖被你干,不然浑身都被蛊虫咬噬,痛不欲生。好玩吧?」

  卓云君惊惧交加,望着恶毒的小女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程宗扬俯过身,在小紫耳边小声道:「很好!继续。」

  说完他头一扬,凛然道:「休要多说!我程宗扬岂是那种灭绝人性的恶徒!

  卓教御,一百枚银铢答不答应,你一言可决!「

  小紫眨了眨眼,朝他扮个鬼脸。

  卓云君垂头沉默半晌,低声道:「我不接客。」

  小紫挑起眉梢,凶巴巴道:「死娼妇!不接客你去哪里挣一百银铢!」

  程宗扬过来打圆场,「这样吧,卓教御也是有身分的人,整天被人肏来肏去也不好看。咱们给卓教御留个面子,就接我这一个客人好了。嫖一次给你十个铜铢,如果逗得我高兴,还会翻倍打赏。运气好的话,一年多你就可以自由了。这个条件够优厚吧?」

  房舍门窗都用被褥遮住,雨声被隔在外面。忽然一声惊雷,震得屋瓦为之摇动。

  美妇白滑胴体哆嗦了一下,她低着头,按在股间的玉指下血迹宛然,神情又是痛悔又是羞惭。良久,她唇角抽动着,露出一个凄婉笑容。

  「好啊,她答应了。」

  小紫拍手笑道:「她既然在这里当妓女,以后就叫她云婊子好了。」

  「我倒觉得美人儿更好听。」

  程宗扬大度地挥手,「无所谓啦,反正都是叫她没错。是不是,卓美人儿?」

  卓云君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是,公子。」

  小紫道:「你是奴隶,要叫主人。」

  「叫主子吧。」

  程宗扬对卓云君说道:「你在这里混饭吃,一半是奴婢,一半是妓女,叫主子免得和别人混了。」

  卓云君终于低下高傲的头颅,「是,主子。」

  程宗扬往榻上一坐,拍了拍腿:「卓大美人儿,过来。」

  美妓起身,赤条条坐在程宗扬怀中,让他搂住自己光洁的玉体。

  看到这个孤傲女子终于主动光着身子坐在自己怀里,说不得意那是假的。程宗扬仰天大笑三声,换来小紫一个大大的白眼。「大笨瓜!」

  「喂,这种事你还要旁观?好奇心也太强了吧?」

  程宗扬板着脸道:「小心我一激动射错靶,就有你笑的了。」

  「小气鬼!」

  小紫一甩帘子离开。

  「死丫头,一点都不听话。」

  程宗扬搂住卓云君柔软腰肢,「放松一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程宗扬一边说笑,一边抚摸美妓的肉体。「卓教御皮肤真好,又白又细……

  嘿嘿,在玄真观的时候,你只怕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主动光着屁股坐在我怀里吧?「

  「呀……」

  卓云君低叫一声,那双白滑的玉腿被程宗扬分开。

  「卓美人儿,你下边也很美啊。」

  程宗扬把美妓推到榻上,把她的双腿用力拉开。白光光的大腿间,性器丰满又滑腻,像馒头一样圆圆隆起。中间一条细软肉缝在刚才的淫戏中被干得微微张开,几缕殷红血迹从蜜穴溢出,沾在白美的玉户间,凄艳夺目。

  自己好心救人,却被这个风姿如画的贱人反咬一口,差点连命都丢了。这口恶气已经憋了许久,现在终于等到这一天,让这贱人敞开秘处任自己观赏,心里不禁得意非凡。

  程宗扬戏谑地扯了扯她下体柔顺的耻毛,美妓羞人的玉户软软张开,里面羞媚的蜜肉绽露出来,沾满处子的元红。

  程宗扬把一条白绫放在她手里,然后挑了挑眉毛。卓云君明白过来,忍羞拿起白绫,将秘处的血迹一点点抹拭干净。

  「卓大美人儿,刚才你干娘是不是已经把你的处女苞给开了?」

  「紫妈妈只干一半,里面……哦……」

  美妓低叫一声,咬住朱唇,眉头蹙起。

  一个硬邦邦的物体顶在股间,那只又硬又大的龟头挤进软腻肉缝中,传来火热气息,受创的蜜穴像被烫到似的一阵悸动。

  「卓美人儿,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如果你乖乖的,说不定我也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呢。」

  程宗扬站在榻旁,嘻笑着按住卓云君的膝弯,阳具挺起,顶住她柔腻蜜穴慢慢用力。

  美腰肢弓起,小腹白皙的肌肤紧绷,丰腴的胴体又白又滑,散发出白瓷般的光泽。

  忽然她身体一颤,发出一声痛叫。

  程宗扬奋力一挺,阳具长驱直入,深深干进美妓体内。火热的阳具铁棒般挤进充满弹性的腻穴中,不留丝毫缝隙,将她已经受创的处女膜彻底撞碎。

  卓云君对痛楚的感觉比正常人要强烈数倍,下体撕裂的剧痛使她几乎昏厥,瞳孔瞬间失去光彩。

  「好痛……呃……」

  忽然胸前传来触电般酥麻的感觉,丰挺美乳被年轻的主人抓在手中,揉捏得不住变形。程宗扬十指拿开,一手一个拿住她浑圆的乳球,像滚皮球一样来回揉动。美妓弹性十足的乳肉被压得扁扁的,温度迅速升高。

  卓云君只觉双乳像要胀破一样,皮肤传来热辣辣的感觉,只有被他拿住把玩时,鼓胀的乳肉才略显轻松,灵活而有力的手指带来一波波酥爽的快感。

  下体的痛意似乎不再那么强烈。美妓咬住红唇,白玉般的鼻翼微微鼓张着,双颊渐渐泛起桃红。

  美人开苞,最诱人的就是这种羞痛媚态,尤其这种表情出现在一个熟艳的美妓脸上,更让人心花怒放。

  程宗扬为的是出一口鸟气,又不是开善堂,当然用不着跟她客气,阳具奋力前顶,整个干进美妓穴内,叫道:「好爽!」

  卓云君白滑双腿张开,伸在程宗扬腰侧,雪白双乳被他抓在手中捏得变形,丰隆玉户被他压得扁扁的,与阳具肌肤相接。剧痛和羞耻使美妓迸出泪花,齿间发出吃痛的低叫。

  阳具在狭紧的蜜腔中挺动,用力顶住她颤抖的花心。卓云君浑身一颤,被玉齿咬紧的红唇痛得收紧。

  「你的处女穴很紧啊。」

  程宗扬在她体内用力挺动几下,一边笑道:「卓美人儿,被主子的肉棒开苞很爽吧?」

  卓云君勉强点了点头,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能给卓教御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儿开苞,感觉真的很过瘾。」

  程宗扬把那幅染血的白绫扔在卓云君身上。「放在屁股下面,给你的处女血留个纪念。」

  插在体内的阳具使卓云君无力反抗,只能含羞忍痛地抬起雪臀,把那条白绫放在臀下,对着溢血的秘处摊开。

  「啊……啊……」

  美妓躺在程宗扬身下,被他干得痛叫连声。怒胀的阳具毫不怜悯地在美妓处女嫩穴中进出,每次拔出,都带出一串鲜红的血迹。

  「卓婊子!想不到吧!我当时救你一命,你却反过来咬我,结果这会儿乖乖张开腿,让我给你的处女开苞。」

  卓云君颤声叫道:「是我错了……求你轻一点……好痛……」

  报复的感觉真的很爽!程宗扬意气风发地叫道:「贱奴!向我道歉!」

  「啊!」

  卓云君痛叫一声,忍不住哭出声来,「对不起……都是奴婢的错……呜呜…

  …「

  「傻瓜!」

  程宗扬道:「你干下那样的坏事,应该求主子责罚!」

  卓云君美目含泪,痛叫出声:「当日奴婢对主子恩将仇报……啊……请主子责罚……」

  程宗扬抓住她双乳,一边用力戳弄她的蜜穴,一边叫道:「所以呢,我这会儿很爽,你这会儿很痛——这就对了!」

  程宗扬不经意的一句却让卓云君浑身一震,她眼中透出异样神情,说不出是后悔还是羞痛。

  「哎,怎么了?」

  程宗扬停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不会真的很痛吧?」

  卓云君嘴角牵动,露出一丝苍白笑容。「奴婢知道错了,请主子责罚。」

  说着她一手分开秘处,「请用力……」

  接下来,熟艳的美妓不再抗拒阳具的进入,她一边敞露秘处,让他肆意肏弄;一边顺从地向他道歉,温顺得让自己都觉得诧异。

  阳具停在穴口,美妓柔声道:「请用力……」

  程宗扬用力贯入。「叽咛」一声,肉棒捅进蜜穴深处,蜜腔内柔腻的嫩肉痛楚地收紧,一股鲜血从穴中溢出,将美妓娇美的艳穴染得殷红。

  龟头重重撞上花心,卓云君白美雪臀被干得抬起。她颦紧眉头,忍住下体痛楚,吃力地说道:「请原谅……」

  竹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程宗扬每一次抽送,身下的美妓都敞开元红流溢的下体,迎合他的进出,一边婉转道歉。那种柔顺屈辱的样子,让程宗扬欲火愈发高涨。

  程宗扬一手按住卓云君的小腹,一手揉捏着她一只雪乳。卓云君玉体横陈,如雪的肌肤上散发出浓浓的脂粉香气,媚艳动人。那支阳具在蜜穴中不停进出,用力硏磨着穴内的腻肉。火热的肉棒被肉穴紧箍着,随着她双乳的颤动,腻穴渐渐渗出蜜汁,变得湿滑柔润。

  不知干了多久,程宗扬手一紧,抓住美妓的乳房道:「卓美人儿,主子要射了!」

  卓云君长发散乱,那具白生生的肉体痛得遍体冷汗,她挺起蜜穴,忍痛咬住唇瓣,望着程宗扬,直到他把久蓄的精液尽数喷射在自己体内。

  程宗扬笑道:「卓美人人美穴也美,这十五个铜铢很值啊。」

  说着他身体往后一退,阳具带着鲜艳的落红,从蜜穴中滑出。

  卓云君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柔声道:「主子嫖得满意吗?」

               第二章因果

  看起来孤高冷傲的卓云君竟然说出这种妓女的言词,程宗扬不由一怔,旋即笑道:「卓大美人儿好乖,主子很满意。」

  卓云君咬了咬唇:「多谢主子给奴婢开苞。」

  程宗扬心里倒有些嘀咕,他摸了摸卓云君的额头。「你不会被干傻了吧?」

  卓云君唇角抽动片刻,「奴婢想明白了,这都是奴婢应得的报应。」

  「报应?」

  程宗扬道:「你们道家怎么讲起佛门的话来?」

  卓云君低声道,「太上有言:祸福无门,唯人自招,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

  卓云君念诵的是道家《太上感应篇》的首句,她垂下眼睛。「我对你恩将仇报,落到这番田地不过是咎由自取。心起于恶,恶虽未为,而凶神已随之。今日失身于你,冥冥中报应不爽。如果当初我一剑杀死你,说不定此时已经落到蔺贼手中,求死不能。」

  程宗扬有些明白过来。「所以你就认命了?」

  「命数如此,」

  卓云君静静说道:「一百银铢的欠债,我少不得要一一偿还给你。」

  宗教果然是鸦片,幸好他不信。不过既然她都想明白,他还客气什么?

  程宗扬放开按在卓云君小腹上的手掌,说道:「那好,卓美人儿,笑一个给主子看看!风骚一点哦。」

  卓云君咬了咬唇,然后柔媚地一笑,接着露出痛意。那只手掌离开,她才知道这个年轻人怕自己剧痛昏厥,一直给自己镇痛。她忍痛露出一个柔媚而艳丽的笑容,一边像个听话的娼妓一样分开双腿,露出自己被蹂躏过的美穴。

  美妓圆润隆起的玉户绽开一道缝隙,里面红腻的蜜肉丹红淋漓,软腻的穴口圆圆张开,一股浊白的浓精混着处子鲜血缓缓淌落出来。

  如果是一个二八少女倒也罢了,可卓云君已经是个成熟妇人,这时才被人开苞,那种熟艳而娇羞的风情分外动人。

  程宗扬一边把玩她的肉体,一边纳闷地问道:「既然你还是处女,为什么当初要告诉小紫你失过身呢?」

  卓云君脸色微微一变。

  程宗扬低下头看着她的神情,「喂,你都被我干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不会是这个年纪还是童女,觉得不好意思吧?」

  卓云君低下头,目光不停闪烁。

  程宗扬咳了一声:「我听说你有一位师兄?」

  良久,卓云君轻启朱唇:「其实……是我一位师叔。」

  程宗扬怔了一下,笑道:「不伦恋啊?你们太乙真宗可真够……」

  「不。不是的。」

  卓云君道:「他虽然是我师叔,年纪只比我大了两岁,自小一起练剑。十六岁那年,我和他在龙池后山私下约定终身……」

  卓云君眼神黯淡,「当天他就奉命离山,去对付一个人。」

  程宗扬笑道:「这也太不巧了。」

  「那次我们去了六位同门,」

  卓云君语调凄楚地说道:「但岳鹏举岂是好对付的……」

  又是他!这家伙在六朝是不是横着走的,见人就踩?以前自己觉得他死得可惜,现在看他仇家这么多,死一次感觉都嫌少。

  程宗扬道:「他被岳帅杀了?」

  「那时候岳鹏举还是个刚出江湖的年轻人,我太乙真宗原本无意与他结怨,可三言两语便动起手来,结果去的六人一死五伤。」

  良久,卓云君道:「死的就是小师叔。我太乙真宗因此与姓岳的结怨,直到王师兄担任掌教,仍与他不相往来。」

  卓云君咬住唇,几乎将红唇咬出血来。半晌才一字字说道:「直到前些日子,我才知道,杀他的不是岳鹏举……」

  程宗扬心头微惊,只听卓云君恨声道:「而是我一位师兄。」

  程宗扬脑中一晃,「蔺采泉!」

  卓云君红唇留下深深齿痕,「蔺贼是我们这一代最年长的,小师叔比蔺贼年轻二十岁,却是师叔的辈分,有他在,掌教的位子迟早会落在他身上。蔺贼那时就觊觎掌教之位,寻机对小师叔下毒手。因为是大战之余,众人竟没有发觉。」

  「等等,王真人呢?他不是你们的大师兄吗?」

  「王师兄入门最早,但论年纪比蔺贼还小一些。他在教中时常不说话,直到练成九阳神功,才为人所知。」

  「这么说,你刺杀蔺采泉是真的?」

  「当日蔺贼以九阳神功相诱,邀我过去说话。」

  卓云君美目透出无尽恨意,「我进门时,他正坐在窗前吹一枝骨笛。那狗贼告诉我,这是小师叔的胫骨,他取来作成骨笛,数十年来,时时带在身旁……」

  程宗扬心头发寒。蔺采泉也太狠了,难怪卓云君会忍不住出手。

  卓云君忽然仰起脸:「只要你杀掉蔺贼,我卓云君起誓,今生今世都做你的妓女!永不背叛!」

  程宗扬怦然心动。有这么个丰神韵致的大美人儿当自己的专属妓女,肯定很过瘾。不过蔺采泉如果容易死,早就该死了。

  「还是从长计议吧。」

  程宗扬笑道:「还是先算那一百银铢好了。」

  卓云君凄婉地笑了笑。小师叔死后,自己便心如心灰,数十年来守身如玉,一心修行。结果得知小师叔竟是枉死在蔺贼手中,数十年的养气功夫没有起半点作用,心神大乱。

  蔺采泉邀她前往,早有预谋设下圈套,自己愤然出手,立刻中计,只得孤身逃脱。

  如今自己武功尽失,如果没有人帮助,今生今世也无力报仇雪恨。

  卓云君不再乞求,她从臀下抽出沾满落红的白绫,像不愿松开般紧紧握着,柔肠百转千回,最后凄然道:「没想到,我的元红竟是给了你。」

  外面雨势正大,雨水随风鼓荡,仿佛将整座建康城都笼罩在无边雨幕中。

  程宗扬在卓云君身上痛痛快快爽了一把,好不容易出了口恶气,得意万分。

  可惜小紫那死丫头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找不到人吹嘘,不免有点意犹未尽。

  瞧了瞧雨势,程宗扬随手摘下一条褥子,披在头上飞身朝卧房掠去。

  整个大宅前后五进,众人都住在前三进,后面两进十几间房屋,只有自己和小紫两个人。在建康住了半月有余,自己在家里睡觉的次数屈指可数,后宅整天都像没人一样冷冷清清。

  穿过月洞门,远远看到窗口透出一点灯光,程宗扬心头不禁一暖:死丫头原来在自己房里。

  奔到檐下,程宗扬抖开褥子,一边推开门:「死丫头,躲我房里干嘛?」

  话音未落,程宗扬仿佛被兜头泼了一盆雪水,身体凉了半截,打心底往外冒着凉气。

  灯下坐着一个艳丽女子,她双臂挽着一幅红绡,身上一袭红底银花的绸衣紧贴身子,勾勒出胴体柔润的曲线,腰间围着一条毛茸茸的狐皮。灯下肌肤白滑如雪,柳叶眉一点樱唇,桃花眼,水蛇细腰,一张狐媚的瓜子脸千娇百媚。

  她捧着那只朱红花瓶,饶有兴致地欣赏,一边抬起眼。那双水汪汪的美目落在自己身上,眼神似笑非笑,让自己一阵阵地打冷颤。

  「怎么?不认得了吗?」

  她口齿滑软,声音柔媚入骨。但落在耳中,自己连汗毛都竖起。怎么可能不认得?白湖商馆掌柜,玉面妖姬苏妲己。这妖妇怎么一反常态,不在五原城待着,竟然到了建康?

  程宗扬心里砰砰直跳。云氏商会去五原城打听消息的人还没有回来,祁远音讯全无,却被这妖妇寻到此处,看来有麻烦了。

  「哈哈……」

  程宗扬干笑两声,「原来是夫人。小的不知夫人大驾光临,恕罪恕罪……」

  「公子好生多礼,妾身如何敢当?」

  苏妲己将花瓶放在榻上,一双妙目笑盈盈上 下打量程宗扬,语带讥诮地说道:「看不出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打扮起来,也有几分公子哥的模样,难怪能骗到那么多人。」

  吴三桂去盯那个紫脸汉子,还剩秦桧一个好手。程宗扬有心叫人,不过秦桧隔着两重院子,妖妇却近在咫尺,只怕自己一张口就被她干掉。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程宗扬横下心来,笑嘻嘻道:「这都是托夫人的福。对了,那些霓龙丝,老四已经带回去了吧?不知道合不合夫人的心意?」

  「霓龙丝倒也罢了,」

  苏妲己冷冷道:「只不过我派出去的奴才,竟然带了我的手下自立门户。你这贱奴好大的胆子!」

  我干!这词自己刚用在卓云君身上,这会儿又被用了回来,真是冥冥之中,报应不爽。

  程宗扬干笑道:「人各有志,不能勉强。老吴和小魏都是夫人雇佣的护卫,并非商馆的奴隶,改投别家也没什么大了不起吧?算起来你还少给他们几个月的工钱呢。」

  苏妲己冷笑道:「你可是我商馆里签过书契的奴隶。即便告上官府,也得判你个逃奴欺主!程公子,摸摸你颈后的烙印还在不在?」

  程宗扬恼道:「苏夫人,不能欺人太甚吧?我给你找到霓龙丝,还给商馆在南荒新开一条商路,够对得起你了。」

  那妖妇美目生寒,厉声道:「今日你抢我横塘土地又如何说!」

  程宗扬张大嘴巴。在横塘收购土地的那户商家竟然是苏妲己的人?

  是了,那个戴着面纱的小姑娘是她的贴身婢女香蔻儿。几个月不见,那丫头长高了,自己竟然没认出来。不过这时机也太巧了吧,难道是……

  程宗扬心里一阵发毛:「昨天的大火,不会是夫人干的吧?」

  苏妲己冷哼一声。「那些愚夫愚妇,守着土地不肯卖。我费尽心思才清出来的空地,却被你一手拿走。莫非以为攀上云氏,就不用把我放在眼中吗!」

  这妖妇心肠有够歹毒,为了那片土地,竟然放火烧了几百户人家!程宗扬忍住怒气:「在下不知道横塘之事竟是夫人的手笔。不过每户三十贯的价格,未免太少了?」

  苏妲己柳眉挑起,寒声道:「主子作事,哪里有你这奴才插口的分!」

  程宗扬偷偷看了看,自己双刀还挂在壁上,要绕过苏妲己才能拿到。这会儿转身逃跑,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不过这妖妇谨愼得很,暗处多半有她的女护卫守着。

  犹豫间,苏妲己冷冰冰道:「你既然是我的奴隶,身家性命都属我所有。哼哼,两万金铢,好阔的手面。你入我商馆为奴时,身无分文,这些钱财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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