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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第六集:明镜照形 - 2,3

[db:作者] 2025-07-11 16:03 5hhhhh 5470 ℃

  石香兰仿佛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经失禁了似的,或许她已经顾不上羞耻。她的第二条手臂,在妹妹手里的电锯中,也脱离了自己的身躯。剧痛,仍然是永恒的剧痛,刺激得她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抽搐。鲜血,喷到她的脸上,喷到她的胸上,喷到肮脏的地上,还喷满了那双拿持着电锯的罪恶之手。

  石冰兰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表情,她的脑中仿佛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在丈夫的指挥下,她木然地,将电锯又移到姐姐的膝盖处。这一次,她还要亲手让姐姐再失去双足。

  她早已浑身酸软,她仿佛连拿起电锯的力气都没有。但电锯,确确实实地就拿在她的手里,并且通过她的两双手,锯下了姐姐的一双手!

  石香兰已经快晕了,但强奸仍在继续。腿上再度传来的剧痛,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心脉了,她仿佛觉得身体已经快失去感觉了。或者,她就要死了,被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亲手杀死了?

  但,电锯割开她腿上皮肉的感觉,仍然是这么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也会像她的手一样,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很就她将会变成一具不能动弹的躯壳被抛尸野外,被野狗分食。

  忽地,石香兰感觉眼前一黑,她永远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天堂。天堂里有美丽的妈妈,还有温柔的爸爸,他们拉着她一起走向了美丽的海边……

  姐姐死了,姐姐被自己亲手杀死了,石冰兰看到眼前丈夫可怕的笑容,好像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亲切,不再感到可怕。她的头脑飘飘荡荡,好像游离到九宵云外,好像溶入了另一个未明的空间,好像从此不会再回来。

  「张开嘴。」她突然仿佛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是主人,是赐予她新生的丈夫。那声音是如此的动听,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听话的婴儿一样,石冰兰顺从地张开嘴。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里。

  「现在,该把我收藏的第三十一个收藏品取下了,这个神圣的任务我来教你做,我亲爱的老婆。」

  石冰兰缓缓张开眼睛,一把小刀交到了她的手上,还有平躺在地上的姐姐,她的眼中闪过了一线疯狂。她仿佛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但她的意志却又好像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坚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坚定。她完全想明白了丈夫的用心良苦,没有姐姐的死,那神秘人就绝不会被打倒,丈夫永远是对的,主人永远是英明的,她只有彻底抛弃一切无用的道德和亲情,才能做主人最称职的妻子和性奴隶!

  她拿起了那那锋利的尖刀,就这么紧紧的贴在姐姐的乳房根部,残忍的开始切割。伴随晶莹的脂肪,还有喷溅的鲜血,姐姐那无比肥大的乳房,软绵绵嫩滑地一点点脱离肌体。

  「嗯……」她轻柔的扭转刀锋,就这么残忍的来回切割,感觉到一种粘叽叽地快感,甚至几乎感觉到两胯之间已沾满了淫水,切割姐姐的乳房,就这么当着丈夫的面,或许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残忍了,可她却那么兴奋。

  「吧嗒……吧嗒……」鲜血喷溅出来,石冰兰残忍的扭转刀锋,就这么旋转两下,把姐姐的左侧乳房完整地切割了下来。丈夫接了过去,温柔的抚摸乳房,就这么轻柔的放入一个特大号的碗内。那乳房依然鲜血淋淋,里面的肌肉和乳腺几乎清晰可见……

          ***************

  四周一片寂静无声,余新忽高忽低的鼾声格外刺耳。石冰兰闭着眼睛缩在丈夫的怀里假寐。折腾了快一夜,他终于也支持进入了梦乡。可石冰兰不敢睡,拼命地支撑着沉重的眼皮。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如果搞砸了,今晚姐姐就白死了,那将是她一生的悔恨。

  按照丈夫先前的安排,大约已到了她「悄悄」离开的时间。偎着她光溜溜身子的那个硬邦邦热乎乎的身体微微一动,石冰兰的心头也跟着悄悄一动,接着就砰砰地猛跳起来了,信号来了。

  她屏住呼吸,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心情,猛地掀开了被子,一点点从丈夫的怀里钻了出来,出了床帘,从旁边的床椅上捡起丈夫的一件衬衣穿上,踩着轻盈的步伐离开了卧室。

  初春的夜晚阴凉,石冰兰浑身瑟瑟发抖,但她仍然一口大气也不出,熟练地跨在开门柱上,一声「哔」后,锻铁大门打开了。她走出大门,空气中还能闻到柴油的味道,在路灯的照耀下,还可以看到地上大货车的轮胎印,更重要的是,大门外多了一个等人高的大纸箱。

  石冰兰走上前去,打开了箱子,低头一望,箱子里正昏睡着一个面容姣好,身材傲人的女人。她的脸上露出了胸有成竹的微笑,合上箱子道:「余大小姐,欢迎回家。」

  ***************

  早上九点,F 市刑警总局的大门口,一大群记者正吵吵嚷嚷的围在门前,拦着几个正要外出的刑警问话。

  「……我们是市电视台的,请问警方对昨天发生的爆炸事件如何评价,此事是否与前日逮捕叶胜军有关?」

  「……如果此事与逮捕叶胜军无关,那么事发时为何会有刑警受到爆炸波及,又为什么封锁事发现场呢?」

  「……叶胜军被捕已经两天了,是否已经交待了余棠的下落,为何警方仍未对外界公布案件侦破情况?如果本案并非叶胜军所为,又是否意味着『变态色魔』又开始作案了,本市的大胸脯女性应该加倍小心?」

  「……我是《F 市晚报》的记者,能否请任局长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不在?那孟队长也行……也不在?」

  现场闹哄哄的乱成了一团,各种型号的话筒和摄像机此起彼伏,夹杂着记者们的七嘴八舌,气氛好不热闹。而在F 市东城医院住院部大楼第十六层的高级病房里,电视上也同样正在播放关于此事的新闻。

  「……这里是『整点新闻时间』,下面播报我们刚刚收到的消息。昨日中午,在城东一露天停车场内,一辆白色丰田面包车忽然发生爆炸,据了解爆炸波及我市刑警总局三位刑警。目前,其中两位受轻伤的已出院,还剩一位仍在医院接受治疗。因为某些原因,这一消息封锁到现在才对外公布,警方对此表示道歉,希望公众能够理解,同时呼吁市民们不要传谣信谣,此事与『余棠失踪案』和警方大规模清扫孙德富犯罪集团无直接关系,社会无须对此进行过多的猜测……」

  电视屏幕上,女播音员用专业而平静的声调念着新闻稿。画面镜头播放的是爆炸时停车场的监控录像,爆炸后镜头逐渐拉近,给了在大火中燃烧的白色面包车一个大特写,最后的镜头是两个男人扶着一个满身鲜血的男人走出停车场,三人的脸上都打了马赛克,但从他们身上的制服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他们是刑警总局的刑警。

  「局长,对不起。这件事是我的工作失误,给局里又添了麻烦,还劳烦您一大早来看我。」

  老田腰间插着管,接着个透明的吸液器,手上打着吊针,任霞搬了个凳子坐在他的床边。只看任霞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啪」的一声关了电视,微微笑道:「老田,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的,怎么能说是给咱们局添麻烦呢?录像带我已经交给技术部门修复了,就已修复完毕的内容看,叶胜军策划绑架余棠之事已能确认了。」

  老田听到任霞的话,脸上满是振奋的表情,「局长,真是太好了,这下子咱们一定能撬开叶胜军的嘴!」他很激动,想要起身,却无意间牵动了腹部的伤口,痛的直吸冷气。

  任霞起身扶老田躺下,缓缓道:「老田,你赶快躺下,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你现在伤势如何?」老田点了点头道:「局长,您放心,我没什么大碍,只是些皮外伤,过不了几日就能归队了。」

  任霞给老田倒了杯水放放在床头柜旁,意味深长地说:「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老田。不过,我今天来还是想要再听你讲一遍昨天中午发生爆炸前后的过程,这件事我总觉得有些蹊跷之处。」

  「局长,我同意您的看法。」老田正准备全盘托出,却被捂住了嘴巴,只听任霞低声道:「隔墙有耳。」

  任霞迈着大步走出了病房,只见十六层的走廊里每隔半米就站了一个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警察,加上守门的两名警察,短短的走廊里竟聚集了十名警察,在此处保护老田的安全。

  任霞站在走廊的中间,像是发表公开演讲一样,开始用她中气十足的嗓音下达了早就想好的命令:「从现在开始起,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入病房,如果有人硬闯,一律枪毙,后果我来承担。」

  下达完命令后,任霞便回了病房,她扶着老田做起来喝了一杯水,淡淡笑笑道:「老田,现在你可以说了。」

  「局长,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很蹊跷。」老田轻轻叹息一声,开始讲述起昨日中午所发生的一切。

  原来,昨天早上老田奉任霞之命,带着两位专案组成员搜寻监控录像中绑架白洁的白色面包车的去向。他们三人根据从交通局调来的监控录像,沿着绑架白洁的白色面包车的行车路线一路东行,最终在城东一露天停车场内发现了这辆白色丰田面包车,而且还在这辆车里发现了标有「威逼利诱」和「策划实施」字样的两盘录像带。

  经验丰富的老田在看到两盘录像带后,立即意识到它们出现在这辆车里很可能是有人安排好的,他一面安排另外两名警员搜查停车场内停放的其他车辆,一面自己坐在车里给任霞打电话说明情况,不料话刚说了一半,那辆白色面包车内部发生了爆炸,油箱漏油导致汽车很快燃起了大火,老田拼死用身体护住了已经装进绝尘袋的录像带,其他两名警员闻声迅速将老田救了出来,这才把那两盘录像带保了下来,但因爆炸影响,它们或多或少还是有一些损坏。

  随后,两位警员拖着老田一起离开了停车场,及时拨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将三人送到了最近的城东医院,任霞在接到医院的通知后,迅速带队赶往医院了解情况,由于老田受伤较重,正在抢救,其中一名受伤较轻的警员向任霞简单叙述了爆炸发生的过程,并将老田用身体拼死保护的录像带交给了任霞。

  听完了老田的叙述,任霞沉思了片刻,若有所思地说:「老田,你讲的跟老刘说的基本一致,但有一个细节却不同。根据你的说法,面包车爆炸的原因是车里有炸弹而你因为着急给我汇报,所以没发现,但老刘的说法却是停车场有炸弹,因油箱漏油而点燃了面包车。」

  老田十分诧异地看着任霞,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半响,任霞和老田不约而同的同时说道:「老刘有问题!」

  「局长,您提点到这里我才想起来,昨天早上我们之所以能很快就找到那辆面包车,全都靠老刘按照监控录像画出来的地图,而且全程他似乎都很有信心能找到面包车。」老田说的这里顿了顿,恍然大悟地说道:「局长,难不成您早就怀疑老刘了,所以刚才才……」

  任霞无声地抬了一下嘴角,伸出三根手指,意味深长地说:「咱们局里可不止老刘一个人有问题,自我接任局长以来,一直在暗中调查你们每一个人,就我判断来说,现在专案组里至少三个人背后有势力,这次让老刘跟着你也是我有意为之的,就是害得你受了伤,我心里还是挺过意不去的。」

  「局长,能跟着您干是我老田的荣幸,这点牺牲是我应该做的。」老田的神色充满钦佩,激动地说:「既然您这么信任我老田,老田也跟您说句心里话,自从石队长因为『变态色魔案』离开刑警总局后,李天明大权独揽,搞得局里乌烟瘴气,正气不行邪气旺盛,我一度也想辞职离开,幸亏您来了,我才觉得有了奔头和动力!」

  任霞尴尬的笑了笑,马上转移话题道:「老田,依我之见,这个案子绝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的,面包车被监控拍得一清二楚,录像带在面包车里,里面的内容还正好能证明叶胜军的犯罪动机和方法,显而易见这些用巧合来解释是说不过去的,你对此怎么看?」

  「局长,我觉得这背后一定有大鱼。叶胜军的照片贴满事发酒店,通缉当天咱们就接到了举报,又轻而易举的抓到了叶胜军,我看他实在是不像能干出如此缜密绑架的绑匪,反倒像是个替罪羊。」老田恨恨地说:「只是咱们还不知道那个人的动机是什么,按照一般的绑架案,绑匪早该跳出来索要赎金了,可这人倒好,干完一票就走了,还真有点像『变态色魔』的做法,可又感觉很多地方跟『变态色魔』不一样。」

  任霞摇了摇头,用十分肯定的口吻道:「老田,这件事跟『变态色魔』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个人一直在试图用这样或那样的方法来混淆和转移我们的注意力,想要将警方引到歧路上去,但这一招对我是没用的。不过,有一点你倒是跟我的想法一样,那就是叶胜军是个替罪羊。不过,我想替罪羊也是犯罪集团的一分子,若是他开口,找到余棠应该就不是难事了,多亏了你保住的录像带,我现在有十足的把握,不出三日就能让这不长眼的人渣开口。」

  老田越听越高兴,咳嗽了两声说:「局长,我又想起了昨天早上的一件事,那时候觉得没啥,现在想想看还倒真是有一点奇怪。」任霞双眼一亮,把头凑近说:「哦,是什么事?」

  「局长,您还记得我刚才说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很蹊跷的事情吗?昨天早上在车里时,我翻看监控,无意间发现在白洁被绑架前的一个小时之前,还有一样极其相似的白色面包车出现在附近,而且——」

  突然,任霞口袋里发出了震动声,来电话了,她急忙叫停了老田的回忆,低头一看是李文政打来的,难不成是酒店经理有什么异动了吗,她赶紧接通了电话。

  听筒里传来了李文政温文尔雅的声音,却又带着几分焦急:「局长,赵鼎国一小时前购买了三张飞往美国的出境机票,下午五点他们全家就要飞走了,是否需要联系机场方面拦截?」

  「这缩头乌龟,犯了事还想跑出我任霞的手掌心,真是痴心妄想!」任霞越听越气,忍不住骂了一句,「不需要联系机场拦截,我马上就回局里,立刻带人对李鼎国实施抓捕!」

  任霞挂了电话,一脸成竹地说:「老田,这还没逼近核心呢,就有人急不可耐的想要逃跑了,你安心养病,一有消息我就差人过来给你通报。」她边说边站起身来,「其实以你的能力和经验,刑警队队长应该是你,但咱们警局这两年形象不太好,需要孟璇这个花瓶来提升公众形象,以后我会更加重用你的。」

  「局长,谢谢您的信任和期望,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老田目送着任霞雷厉风行的穿好外套,看着她挺翘的大屁股左摇右摆,「啪」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

          ***************

  省警部大厦顶层的厅长办公室里,余连文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心不在焉的审视着厚厚的一叠文件,里面的内容滑过他的脑海,却没留下一丝的痕迹。

  余连文正在等待一个来自帝都的电话,他的手上拿着一支笔,在文件上签了字,伸手按响了案头的呼唤铃。随手又拿起了另外一份文件。办公室的门开了,一阵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由远而近,停在了办公桌前面。

  余连文头也没抬,往外推了推刚刚签过的文件道:「这些我都批过了,你通知政策科下发给各市局吧。」说完他又埋头在面前那一厚叠文件里面了。

  好一会儿,对面没有动静,余连文奇怪地抬起头,只见面前站着一个大肚婆。这女人五官明秀,皮肤白皙,看起来大约有十八九岁,穿着一身宽松的孕妇装。那是一套十分清凉的黑色真丝吊带裙,两根细细的肩带挂在白皙裸露的肩膀上,丰满的胸前稍微露出一点儿乳沟,凸起的小腹被裙子蓬松的遮盖着,吊带裙的裙角只到膝盖以上十公分,雪白浑圆的大腿露出了一大截,光溜溜的连丝袜都没穿。脚下踩的也是一双极其性感的半高根凉鞋,完全没有鞋面,只有两根塑料带一前一后的缠绕着白皙的脚掌,纤美的脚面和十根晶莹足趾全都裸露在外面任人欣赏,真是要多诱惑就有多诱惑。

  可余连文看到这女人却瞪大了眼睛,面色一绷,低声道:「你怎么来了?」一边说,他还一边警惕地把办公室的门反锁,搬了个椅子放在办公桌前。

  「余厅长怕是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了吧?」大肚婆女人坐了下来,垂下俏脸黯然叹息。

  余连文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又看到桌上摊开的文件,疲惫不堪道:「我这里还有几份文件要批阅,你先等一会儿,咱们的事情等我批完了再说。」

  大肚婆两手抚摸着肚子,苦笑道:「余厅长,我今天是作为一个母亲来找您的,我只求您能给自己的儿子三分钟时间。」

  余连文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低头闭眼地责问道:「你这是想要干什么?谁允许你挺着个大肚子过来找我的,谁允许你擅自怀孕的?我以前可待你不薄啊,你就是这么报恩的?」

  「我……我擅自怀孕,对,是我擅自怀孕,都怪我,是我不要脸才十三岁就上了余厅长的床,是我薄情寡为了钱抛弃了大恩人……」大肚婆越说声音越高,泪水也夺眶而出,但余连文却连一语不发,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大肚婆冷笑一声,尖声嚷道:「余连文,看着我,我在跟你说话!」大肚婆伸手将双肩上细细的吊带分别向两边褪下,清凉连衣裙的上装顿时垂到了腰间,整个丰满的胸脯赫然暴露在外。

  余连文终于抬起了头,目光很自然的望了过去,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件足足达到G 罩杯的硕大奶罩,而且还是性感的半罩杯前开款式,将那对本就因怀孕而愈加鼓胀的乳房托的更加丰满。而薄如蝉翼的全透明丝绸也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两颗饱满硕大的雪白乳球几乎就是完全赤裸的,只在乳尖部位有比较密集的蕾丝花纹挡住。

  办公室内一下子陷入了沉静,余连文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大肚婆却霎也不霎的盯着他,眼眸里写满了失望和悲哀,抬起手自抽巴掌道:「看来奴家的『大宝贝』老爷已经看烦玩腻了,奴家懂,奴家走就是了。」

  「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不许再大喊大叫,赶紧把衣服穿好,我叫人送你出去,孩子的事情改天再说。」

  余连文自顾自地低下头,把面前的文件翻到最后一页,看也没看,顺手在页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按响了呼唤铃。办公室的大门应声开了,一个身着OL秘书装的年轻女郎快步走了进来。

  不等年轻女郎走到跟前,余连文指指大肚婆对她说:「小龚,给你个任务,把这位女士送回家。」他随手抓起案头上的笔,在一张便笺上写了一个地址,交给年轻女郎道:「这是地址,安全送到后你就可以回家了。」

  「是……」年轻女郎接过便笺,偷眼看了看大肚婆,眼里含着鄙视,嘴上却柔声道:「女士,我送您出去。」

  大肚婆重新穿好了衣服,站起身一把推开了前来搀扶她的年轻女郎,然后在年轻女郎的瞩目下,脚步蹒跚的朝办公桌前,由于腰身粗重,她走路的姿势也变的有些别扭,两条原本笔直的玉腿微微弯曲,而且还像蛤蟆般无法完全合拢了,只能左右叉开来吃力的往前挪动。

  大肚婆重重地合上了桌上的文件,双眼怒睁死死地盯着余连文,「余厅长,我自己可以回家,不需要人送,叫你的人离开,我说完几句话就走。」

  余连文看着大肚婆决绝的样子摇摇头,对着年轻女郎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小龚。」话音刚落,年轻女郎便掩面偷笑,迈着轻捷的步子离开了办公室。

  余连文把手中的笔扔在了桌子上,看着坐回椅子上的大肚婆,勉强笑道:「你说吧,我听着。」

  「你肯定想知道我是怎么上来的吧?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丢脸的,我走的是你以前带我走过的内部电梯。你肯定以为我这么做是在『报恩』吧?实话告诉你,那是因为你是个禽兽,你不配做丈夫,你不配做父亲,所以你才死了发妻,所以你才丢了女儿,所以我才不想让人以为我曾是你的女人,我今天来本是想问你要不要这个孩子,但现在看来已经没这个必要了。我会一个人养大我的儿子,也没有人会知道他的父亲是谁,从今往后,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再见了,余厅长。」讲完这番话,大肚婆起身,脚步沉重而迟缓的离开了办公室。

  听着大肚婆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余连文暗暗出了口长气,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略一思索,正要把刚才收拾起来的文件重新打开,忽然电话铃声响起来。余连文脸上的神色骤然变得紧张起来,赶紧拿起了听筒。

  电话一接通,他急不可耐地问:「是……是老先生吗?」

  对面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片刻之后,传来了一个有些机械的低沉的男声,语调听起来没有任何感情:「余厅长,你做的很好。很快,你很快就能见到女儿了。刚才的女人我会帮你处理干净的,就算是我的谢礼了。」

  「老先生……」余连文鼓起勇气打断了那人:「我女儿,我女儿现在怎么样?您能不能让她跟我说说话。」

  「余厅长爱女心切,我可以理解。」那人不急不缓地说:「不过,现在我还不能让你和她直接通话。但我可以给你一些东西,你去看你的邮箱。再过几天可能还需要你的帮忙,到时候请余厅长一定不要推脱。」

  电话「啪」的挂断了,余连文急忙打开电脑,打开电子邮箱,果然看见一封新邮件。邮件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三个附件。余连文急不可耐地打开第一个图像附件,是一张照片。余棠,照片里正是他的宝贝女儿,她坐在一张陈旧的沙发上,双手拿着一张报纸举在胸前,露出大半个脸。

  再打开第二个附件,还是一张照片,仍然是女儿。和第一张大同小异,只是没有用闪光灯,照片的色调有些暗淡,但人却显得更真实,她的脸色苍白,满脸疲惫,气色非常不好。余连文心疼地握紧了拳头。

  第三个附件是个音频文件,余连文颤抖着手打开了文件,立刻传出了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爹爹……你快来救我啊……你快来把他们都抓起来……」

  听到女儿可怜兮兮的呼救声,余连文的眼眶红润,自言自语道:「棠儿,我可怜的棠儿……你到底在哪……这一切都是为父的错,都是为父的错啊!」

  他听了一遍又一遍女儿的声音,听到第二十遍的时候,终于把音频文件关了,抹了把眼眶的泪水,他又开始仔细端详起照片来,他发现女儿身上穿的并不是失踪当天带走的婚纱,心里顿时一紧,但仔细看看,并没有发现衣衫不整的痕迹,还算多少放下点心。接着,他又把照片放大了一些,发现女儿手里拿着的正是除夕那天的《F 市日报》的头版,且从没用闪光灯的照片的光线看,又像是晚上所拍摄的。

  今天已是初二了,照片应是除夕晚上拍的,叶胜军也是除夕晚上逮捕的,老先生选择这个时候给他发来照片和录音,告知他女儿尚好,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以此要挟自己继续为他做事,做任何事,否则女儿可就回不来了。

  余连文关了电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半响,他睁开了眼睛,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再一次按响了呼唤铃,年轻女郎一如既往的很快推门而入,端站在桌前等他发号施令。

  余连文抬起头对年轻女郎说:「小龚,你去通知司机,五分钟后在门口接我,完事以后你就可以下班了。」

  年轻女郎也抬手看了看表,点点头道:「是,谢谢厅长提前下班。」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开。余连文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叫住了她,问道:「小龚啊,刚才来访的那位女士你是怎么登记的啊?」

  年轻女郎扭过了头,对着余连文嫣然一笑说:「厅长,今天下午您没有访客的呀!」余连文愣了一下,然后拍着脑袋说:「对对对,是我老糊涂记错了,记错了!」

  年轻女郎前脚走,余连文后脚也离开办公室。警部大厦门前,一个彪形大汉带着黑色墨镜,身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辆黑色别克轿车前,余连文一出来,就冲着那彪形大汉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已办完了公务,那人立刻就护送他上了车,自己则坐在副驾驶上。

  「小钱,直接去卧龙。」司机一句话也不问,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彪形大汉后,开启挡板,隔绝了前车厢和后车厢,点火启动汽车,大力踩下了油门,加速向前方绝尘而去。

  余连文仰着头坐在自己的专车里,他的眼睛半睁半闭,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过去的一幕又一幕,他拼了命的想要记起来大肚婆的名字是什么,可他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个女孩儿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余连文很确定这件事,他太了解这个女孩儿了。这个女孩有着与自己女儿一样的天使容颜,更有着一颗坚毅而美丽的心,这个女孩今天说的都是对的,但他心中愧疚难当的原因却不是自己的逃避和不负责任,而是这个女孩即将因为自己不明不白的离开人世。

  讽刺的是,这个女孩儿当初也是因为他的资助才治好了先天性冠心病,从死神手里死里逃生的。一尸两命,自己对此却无能为力,只能听之任之。余连文心里头恨得直痒痒,一个个愚蠢的问题蹦上心头,那位神秘的老先生究竟是何来头?老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和利用他,为什么他堂堂一个公安厅厅长竟然毫无还手之力?他难道就只能这样委曲求全的讨好那位老先生祈求他放过自己的女儿,除此之外,真的再别无他法了吗?

  思忖至此,余连文顿感头痛心闷,急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盒,吃了颗三颗蓝色小药丸,没过多久便鼾声连连地睡过去,坠入了荒淫不堪的美梦之中。

  在余连文的淫梦中,他化身成了名副其实的官老爷,林素真母女一边一个陪他坐在轿子上,他抓着林素真的肥腻巨乳,使劲地捏玩揉弄着,充分体会着它们的柔软和肥腻,看着一股股奶水从乳头里溢出,他一口含住,开始吃起林素真甘美的乳汁,此时,腾出来的一只手就又爬上了萧珊高耸的乳峰。

  吃了一会儿林素真的乳汁后,握着萧珊乳球的双手已被从中流淌的奶水给浸湿了,他便转过头叼住了萧珊的乳头,一样的味美,一样的甘甜,一样的汹涌。就这样,一路上余连文都没有停止吸吮两女的乳头,往往刚吸了几口林素真的乳汁,又发现萧珊的乳汁正在往下滴,便又吃起了萧珊的,可刚吃了没几口,又瞧见林素真的乳汁往外流淌,只得回过来再吃她的。

  最后,余连文索性让两女坐在一起,自己则同时含住了两女的各一只乳头,双手分别抓住两女空闲的乳房,淫性大发的比较起这两对丰满的巨乳来,二女虽然都长着一对傲人的大奶子,但相比之下,母亲林素真的更大,而女儿萧珊却更挺拔而富有弹性,摸在手中也无比惬意。

  到了余府的门口,几名轿夫停下来敲敲门,门开了,出来几名仆妇,把饺子抬了进去,又到了一扇门,抬轿的换成了几名年轻女子,这才进了余府的内院。

  停下轿,余连文左拥右抱着林素真母女进了正厅内室,急不可耐地脱光了二女的衣服一起进了浴室,他亲自洗净了母女二人,特别是乳房和阴部,还让母女二人把自己的肉棒也洗得干干净净,擦干后三人便一起上了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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