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妖刀记(1-47卷 全本) - 14,4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7330 ℃

  「而」神「,却是生命现象的总称。古代丹家有云:」生之而来谓之精,两精相抟谓之神。「人的性命既始于男女两精交媾,后天又须靠食水滋养,可见」神「之一物,并非虚无飘渺、不可感知,精与神之间还是能够交感沟通,相互影响。故丹家炼丹、内家练气,全都根源于这个理论。

  「只要掌握由」精「连结到」神「的关窍,便能以人为之力操控生命现象,借此延年益寿,拥有各种神通。相比之下,拥有浑厚的内力,反应灵敏倍数于常人,感应气机、发在意先……等等,不过是小道而已。」

  耿照沉吟片刻,忍不住问:「明姑娘,这碧火功既是道门正宗,是练精养气的大道,为何要用……用双修这般法门?我虽不懂内功,但依功诀听来,一个人练原也使得。」

  明栈雪琼鼻轻哼,挑眉一笑:「一人练,岂不可惜了这神妙无端的至上功诀?」料想以他追根究底、不问清楚绝不罢休的性子,不解了心头这个疑问,练功时必成病根,支颐笑道:「你可知道,人还在母体之中犹是胎儿时,不但任督二脉天生是通的,连其余奇经六脉也晓畅无阻,整个身子便成一周天循环,无须饮食,只由脐带接受少许营养,便能迅速长大?」

  耿照摇了摇头。

  明栈雪笑道:「你从初生时长到现下这个身形,耗费无数五谷食粮,还足足用了十几年的光阴;比之婴儿时,也不过长成了三五倍。你想想,你在母亲腹中从一丁点肉长成人形,大了几十、甚至几百倍不止,却只用了十个月的辰光。

  「只因胎儿是世上」神「最精纯之物,多少内家锻炼身心,便为了返还」先天元胎「之境,练出先天胎息。」

  「原来如此。」耿照蹙眉道:「但这与双修法门又有什么关系?」

  明栈雪一指他的小腹,笑问:「来!考考你,这里叫什么名字?」

  耿照想也不想,冲口道:「下丹田,藏精之府也。方圆四寸,有神阙、关元、气海、命门等要穴,天一元气,化生于此,乃真气升降开阖之枢纽。」

  明栈雪满意点头,露出赞许的微笑。

  「此既是男子藏精之处,也是女子养胎之处。一般内功是透过身体锻炼,养出内息,等内力修练出先天胎息,再借此观想自身,以悟出连结生命的金丹大道,也就是所谓」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

  「普天下的内功诀窍,九成九是这种」精气合一「的修练法门。倒也不能说它不好,只是收效极慢,算它三十年好了,从古至今,也没几个练成的。」

  耿照仔细回想碧火功的口诀,除了交媾之外,走的也是「精气合一」的路子,借由吐纳、导引等锻炼身体,从中练出内息,与明栈雪所说并无不同。「那……碧火神功又是如何?」

  「碧火神功独树一帜之处,便在于」精气分离「的创见,乃发前人之所未发。」

  明明就是练精化气的功诀,何来分离之说?耿照益发听得胡涂起来。

  「精……精气分离?」

  明栈雪笑道:「若无双修,则碧火神功便是一部高明的内功而已,你天资若好,又得明师点拨、毫不藏私,苦练个十几二十年,因缘际会,也能成为一代高手。但若是男女合修,两人依功诀媾合,于下丹田处结成先天元胎,再将元胎之气收为己用,旁人要练三五十年才能得到的东西,你随手便能撷取,并且日日精进、取之不竭,则三五载间,便能成为出类拔萃的内家高手!」

  ——撷……撷取先天元胎之气!

  (原来,这便是碧火神功能速成高手的秘密!)

  明栈雪见他露出震惊的神情,丝毫不以为忤,笑吟吟的说:「当年我悟通这个道理时,震愕的程度决计不下于你。我方才授你的功诀中有一段三百多字的〈通明转化篇〉,当为整部碧火神功的精要,我便是从中悟出了」授胎截气「的道理。」

  当然,「授胎截气」只是刻意加以形象化、使其便于理解的一种比喻。

  并非随意找一名女子合欢行淫,在花心里射精受孕便能截取先天胎息,须双方均练有碧火功,合鼎同火,方能获得效果。明栈雪昨夜所强使的采补之法别有他授,非是碧火神功的明典正宗,这点耿照既不明所以,她也毋须解释。

  岳宸风手上的那部《火碧丹绝》秘本中除了千字功诀原文,更多的却是后人的注释,洋洋洒洒百余页,将修练内功的法门透析精微,旁征博引、无不佳妙,独独对这三百字的〈通明转化篇〉一笔带过。当年明栈雪翻阅时便觉有异,索性由此入手,终于窥破碧火神功的秘奥。

  她美眸滴溜溜一转,正色道:「双修练功,非是行淫取乐,你不必真欢喜我,我也毋须对你托付终身,就像两个人对练双刀或双剑一样,须心无旁骛,专心致志,否则对练中稍一失手,难免伤己伤人。一旦练罢收功,你是你、我是我,两不相干;你不必对我有什么情感责任,自也不会对不起你的心上人。」

  耿照本专心听她说明,冷不防「心上人」三字钻入耳中,一怔之间,脸便胀红如柿子一般,张口结舌,却一时接不上话。

  明栈雪笑得花枝乱颤,似乎对捉弄到他一事极是开怀,半晌才止住了笑,轻拍着高耸的胸脯,不怀好意地瞟着他,掩口道:「被我猜中了罢?你死活不肯学这碧火神功,原来早有了心爱之人,怕对不起她么?」

  耿照闻言一愣。心……心上人?他的心上,又都有哪些人?

  「哎呀,瞧你双目游移、闪烁不定,可见还不止一个人哪!」明栈雪啧啧赞叹,一脸佩服的模样。「真看不出你忒老实的模样,原来也是情种。」

  耿照窘得恨不得破席钻地,把头都埋进土里。然而被她一逗,却也禁不住浮想翩联——他若与明栈雪合修碧火功,姊姊深明大义,一心想他成就大事,若能习得世人梦寐以求的绝顶神功,横疏影只怕还会押着他练。霁儿虽然嘴快,老像个小姊姊似的对他指东划西,其实对他十分温柔依恋,知道了多半也只闹会儿脾气,转头又服侍得他无不妥贴。

  小黄缨呢?她一定会红着脸笑得坏坏的,又似有些心痒好奇,整天拿「小淫贼」之类的话取笑他,闹得他大感窘迫;说不定,还会缠着他说要学哩!唯一会生气的,也大概只有染红霞了……

  就凭他。也有资格拿染二掌院做心上人么?

  当日采蓝的尖刻斥责,似又回荡在耳畔,耿照神色一黯,咬了咬牙,负气似的抬头,沉声道:「时间宝贵,我们须尽快找个安全的地方开始练……练碧火功,若岳宸风提早前来,我们也没奈何。」

  明栈雪察言观色,也不说破,浅浅笑道:「何必再找?这儿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显义与雷门鹤的关系如此隐密,他们议事的地方,定然是法性院……不,说不定是莲觉寺中最安全、最不受打扰之地。要练碧火神功,此时此刻,便是最好的所在。」

  「现……现在?」耿照胀红了脸,结巴起来。

  「是呀!」明栈雪故意瞇起美眸,玉靥欺近些个,启樱唇、吐兰息,颤声轻道:「你……想不想要我?」她饮了小半碗白酒,酡红熏蒸,粉面含春,便未刻意使媚,微醺抿笑的模样便已十分诱人。

  耿照心跳加剧,忙不迭地踉跄后退,明栈雪忽然板起脸来,皓腕一翻,牢牢地扣住他的手腕,耿照顿觉半身酸麻,再也使不上力来。

  「我说过了,你我只是交易,各取所需、银货两讫,你毋须对我有什么心思。」

  明栈雪收起戏谑的神情,正色道:「但男女双修的时候,非动情不能结丹,欢好时若无情愫、若非倾心贪爱对方的身子,直至情难自己之境,便不易孕成元胎。我不管你心里有谁,修练碧火功时,你只准想我、要我、渴望我,一心只想与我交欢,就像你昨晚没问过我是不是愿意,便一径奸淫玷污了我的身子一样。」

  想起昨夜莫名其妙的兽行,耿照羞愧地低下了头,咬牙不发一语。

  「你或许觉得,我是如魑魅魍魉般恐怖的女魔头,杀人如麻,我行我素,这点我不想否认。我费尽心血练得绝世武功,所求也不过就是」我行我素「四字,没什么不敢说的。

  「但我,却非是淫乱放荡、不在意身子污洁的女子。我有过的男人屈指可数,虽未从一而终,也绝不是人尽可夫。若非岳宸风暗施偷袭,形势严峻至此,我不会与你合修碧火功。」

  明栈雪说得很慢,双眼直勾勾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仿佛怕他听漏了:「我说过了,这是一场诚心相对的互惠合作,你我各取所需,两不相欠。我毋须牺牲色相,仿佛非要引诱你不可,你再露出那种轻鄙不屑的神情,我便杀了你——若教我下定决心,我保证,你会死得非常痛苦。」

  耿照悚然一惊,想想却也觉得颇有道理。

  明栈雪虽出手毒辣,对他委实不坏,几次蒙她搭救不说,就凭她的倾世美貌,要找人合修有甚困难,何必三番两次忍受一名本事低微的毛头小子羞辱?想到自己曾对难以反抗的她做出那种事来,又听得「诚心相对」四字,心中大感歉咎,低声道:「明姑娘,是我不好。我会记住你的话。」

  明栈雪没想到他认错如此干脆,微微一怔,松开了他的腕子,半晌才道:「碧火功与青璃赤火丹都是稀世宝物,我一人无法独吞它们的好处,须与他人分沾雨露,才能受益。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何要选你。」

  这话的确切中耿照内心深处的疑问。他始终对明栈雪怀有戒心,除了阿傻之外,这或许便是最大的症结所在。

  「我挑选你有两个原因,其一我现在先不说,待你神功略有小成之后,我再告诉你。」明栈雪温婉一笑,柔声道:「另一个原因,若世上注定要诞生第三名身负碧火神功的绝顶高手,我要他绝不与岳宸风站在一边。原本我希望这人是海儿,他心中爱我,决计不会与我为敌;这个希望如今已然破灭,所以我选择了你。」

  但阿傻已不再爱你了,耿照心想。宿缘姑娘尽管离开人世,在他心上所占的份量今生将无人能敌;是你亲手埋葬了那名唤作岳宸海的纯真少年,现在活着的那人没有名字,是你全然陌生之人——当日在云上楼,阿傻向他溯及过往之时,对「大嫂」这手势不兴半点波澜,平平淡淡的,远不及对「大哥」或「那人」的悸动。他心中的伤口是永远不会好了,失去负咎与偿还的对象,唯一支撑阿傻继续活着的,如今只剩下复仇而已;那段阴湿淫靡的记忆只是伤口上腐烂不全的痂,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耿照突然觉得明栈雪很可怜。

  这一切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除了阿傻死去的大哥之外,那一段过往的所有关系人里,只有她一人被遗留在过去。

  「只要明姑娘不与岳宸风一般作恶,我绝不会对付你的。」

  他心中不忍,这两句话说得十分诚恳,字字皆发自肺腑。

  明栈雪却只微微一笑。那并非是赞许、甚至赞同的眼光,更像是大人看待孩子的童言童语,露出又好气又好笑、却又忍不住摇头的莫可奈何,但其中似无恶意,也算是另一种坦然。

  「我们……开始罢。」

  她双手撑着蔺草铺席,恣意伸展长腿,雪白赤裸的玉趾扳得长长的,轻抵席面,曲线玲珑的结实娇躯向后挪动着,缓缓退向屋角。她的表情平静而认真,口吻中有一丝丝酒足饭饱后的慵懒,似是猫儿伸懒腰撒娇一般,动作说不出的妩媚,却又极其自然。

  「在练功之前,我们必须极为动情,便像……便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又或是好不容易才得幽会偷情的男女。你要来挑动我,就像对你心上之人做的一样。」她红着脸垂落目光,极力掩饰的羞赧紧张中又隐约带有一丝兴奋,咬着樱唇轻道:「你觉得……我哪里美?」

  像明栈雪这样姿容绝艳的女子,还希罕男子的赞美么?耿照被问得不觉一愣,口干舌燥、心跳如鼓,勉强定了定神,吞吞吐吐道:「你……你的脸蛋很漂亮。」明栈雪柳眉竖起,嗔道:「你若是我的情人,我一脚把你踢下床去!」语罢连自己都觉好笑,红着瓜子脸蛋儿噗哧一声,抬脚轻轻做了个踢人的动作。

  她的裸足白腻无瑕,粉橘色的脚掌便似猫掌上的软垫般腴嫩肥美,但玉趾却又修长浑圆,足间于脚跟之前弯入一洼粉匀细润的小小凹陷,白皙酥红的足弯里透出些许青络,益发显得足形纤长秀美,一点儿也不觉短小肥厚。

  耿照看得入迷,喃喃道:「你……你的脚也好看。脚掌便似猫儿一般,却又白得象牙也似。我……我方才在梁间,便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一定很细很滑。你打水洗脚的样子,我觉得真是……很美,温婉娴静,像图画一般。」

  明栈雪微微闭起秀目,粉面却益发酡红,仿佛有一丝害羞,又听得十分欣喜,轻声道:「没……没人夸过我的脚好看。」

  耿照红着脸,低声道:「是真的好看。」

  她尖尖的下巴抵着肩窝,呻吟似的细声呢喃。

  「我全身上下最好看的……并不是脚。」

  耿照仿佛着魔一般:「那……是哪里?」

  「你看不见么?」

  耿照摇了摇头。「我只看见你的脸,和……和你的脚儿。」

  「在衣服底下,你看不见的。」明栈雪红着脸咬着嘴唇,企图用挑衅的目光遮掩怦然如潮的羞意:「你……你自己打开。」

  耿照扑上前去,将她按倒在席榻上,明栈雪「嘤」的娇呼一声,乌衣的腰间系带已被扯了开来,左右两襟大大翻了开来,衣领被剥至肩下,露出里头那件宝蓝色滚黑绿蝶纹边儿的肚兜来。

  她的乳房浑圆饱满,异常尖挺,将艳丽的宝蓝色缎面撑得高高的,耸起两座乳廓分明的傲人双峰。

  耿照一手攫住一只,用力揉搓,弹滑紧实的乳肉隔着软滑的绸缎满溢出箕张的五指,单掌竟难以全握,只能从两侧攀住外缘向上一托,虎口撑着既绵软又有弹性的乳肉,清楚感觉出圆滚滚、沉甸甸的坚挺乳形,以及越接近腋下肩窝,她那饱经锻炼、充满弹力的结实肌束。

  他隔着细滑的缎子恣意享受她傲人的乳球,无论十指如何抓放搓揉,总能满满抓得两手绵乳,已分不清是缎子滑还是乳肌酥滑,但双峰尽管难敌凶猛的禄山之爪,怎么捏都能感受到球一般的乳廓;耿照印象所及,横疏影的雄伟在于柔软硕大,染红霞的傲人在于坚挺结实,但要说到「浑圆」二字,却无一个人的乳廓手感能如明栈雪这般清楚佳妙。

  明栈雪的双峰极是敏感,被他一阵风狂雨骤,宝蓝缎子给抓得无比狼籍,她咬着牙苦忍着乳上的酥麻快感,喘息却逐渐变得粗浓;忽然「呀」的一声惊叫,昂起线条姣好的修长玉颈,浑身簌簌发抖,却是耿照低头舔舐,濡湿的宝蓝肚兜渲染出一小块铜钱大小的靛紫,伏贴的湿布浮出一点黄豆大小的豆蔻形状。

  他张开嘴巴,用上下两排牙尖轻轻嗑咬着肉豆蔻,明栈雪吃痛不住,一瞬间既疼又美的快感冲上脑门,本能地伸手要推,双腕却被他两手拿住,双双压在壁上。明栈雪纵使只剩六成功力,要制服耿照却是绰绰有余,此时却不自禁地全身发软,并着赤裸的腿根不住摩擦,一点力量也使不上。

  耿照粗暴地啃吻着,那又软又韧的肉豆蔻齿间「剥」的一声,倏地胀成了樱桃核儿般大小,骄傲地挺翘起来,仿佛被他口中呵出的热气蒸活了,不住轻轻昂首。

  明栈雪「啊」的一声,颤声娇吟:「别……别!好……好难捱……」酡红的玉靥便似醉酒一般,弯翘的浓睫剧烈颤抖,腿根抽搐似的轻轻厮磨,双手无助地挣扎着。

  那求饶似的娇弱呻吟更激起了他的占有欲,耿照匀不出手来,索性用嘴摸索着她细腻如玉的光滑颈背,在明栈雪的哀唤声中,以牙齿咬住肚兜的黑绸系带,抬头咬了开来,再衔住宝蓝肚兜的边缘,甩头一把揭开——明栈雪「呀」的一声,娇唤似噎在喉头,雪白的乳肌骤没了温暖的遮覆,一下子全然暴露在男子的眼前,细腻柔滑的肌肤顿起一片微悚,却更衬得乳色的肤质莹润如玉,吹弹可破。

  她说得一点都没有错。那双赤裸修长、近乎完美的白皙玉腿,的确不是她全身上下最美的地方。

  明栈雪的双乳浑圆饱满,那乳廓是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圆形,雪白细腻,便如胸前栖着一对皎洁无瑕的圆月一般,即使因身形斜倒、双乳微微摊平,但乳廓仍然是完美的正圆,结实的胸腋肌束与傲人的乳量,使乳房在躺倒时仍保持完美的球型半弧,形状美不胜收,令人爱不释手。

  昨夜草料仓中照明有限,看不真切,此时才见她的乳晕极小,几近于无,雪白浑圆的乳球上翘着两点淡樱色的尖翘乳头,更衬得双峰浑圆硕大,润泽直如满月。

  耿照松开了她的腕子,两手抓得满满的,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着细嫩的乳头,喃喃道:「果然是好美的乳房!」明栈雪咬着一丝呜咽,双目迷蒙,娇红的粉面上难掩得色,轻喘道:「你……喜欢么?」

  「喜欢!」

  耿照用力攫住,神识渐渐迷茫,浑身欲火难禁,一把将她翻了过来,从后方抓住她饱满的双乳,恣意感受那完美的浑圆与坚挺。明栈雪屈膝跪在榻席上,把全身重量都挂在他掌间,拱起蛇腰翘起圆臀,双手伸到背后去解他的裤头。

  那木兰僧衣的褂、裤同用一带,衣带松开,宽大的裤头滑落在地,一条滚烫弯翘的狰狞怒龙倏地弹出。

  明栈雪正屈膝向前倾,双腿大大分开,胀得紫红的弯刀怒龙由下而上,「啪!」一声打在她肥美湿润的肉缝上,浆湿黏腻的声响极是淫靡。

  她「啊」的一声身子一颤,几滴清澈的汁液应声溅上榻席,蜜缝被粗大的阳物挨鞭似的一弹,最敏感的地方热辣辣一痛,针刺般又疼又美的奇异感觉窜上脑门,紧闭的花唇吸啜似的一开一歙,忽然扑簌簌地漏出一注花浆,尿一般淅淅沥沥淋了一榻,却无一丝异嗅,闻如闷湿微腐、正是浓香最盛时的肥厚兰瓣,带有一丝淡淡的血似腥甜,恰恰是她膣中的甘美气味,极是催情淫艳。

  耿照的怒龙卡在她的蜜缝里,硬得发疼的弯杵之上兀自滴着汁水,弄湿了胯间大腿。

  他欲焰高张,正要抱着她浑圆柔软的雪臀,就地正法,回过神来的明栈雪却一把捉住了两腿之间的巨大凶物,轻喘着摇动雪股,用湿淋淋的阴户轻轻滑动,便似跨骑木马一般。

  「别急!」她红着脸咬唇窃笑,轻声道:「还不是时候。」

  转过身来,一样是跨骑在他粗长的阳物之上,两人面对面立跪着,明栈雪极轻极利落地摇动雪臀,浑圆的臀瓣微微陷入两个小小圆凹,腰股间鼓起两团结实有力的肌肉,湿淋淋的阴户在阴茎上来回滑动,鸡蛋大小的滚肉菇一下滑过蜜缝卡在股间,一下又擦刮着肛菊倒刷回来。

  她越动越快,强劲的肌力不住释放力量,两人一阵肉紧,仰头轻轻哆嗦着。

  耿照欲火难忍,张臂欲抱,明栈雪却抓着他敞开的衣襟滑下杵根,顺势将僧衣剥下,一手捉住怒龙轻轻套弄,一手却攀上他黝黑结实的赤裸身躯,笑嘻嘻道:「还不是时候哩!」伸出丁香似的细小舌尖,细细舔着他的乳头,从乳下、肚脐一路往下,双手交握着勃挺的男根,张口将杵尖含了进去。

  耿照顿觉尖端传来一阵细小的擦刮异感,瞬间没入一团湿热腻滑之中,与插入膣中的美妙触感略有相似,但受异物侵袭的压迫感却更强。明栈雪的小舌灵活如泥鳅一般,尖端不住往马眼处戳、刺、挑、转,耿照下身一颤,几乎被弄得站立不住,肌肉强健的粗壮大腿剧烈抽搐,小腹似将痉挛。

  这样的刺激一点也不会让人想要射精,但下半身的所有肌肉却不听控制地剧颤起来,耿照双手紧紧压住她的螓首,踮起脚尖打摆子似的不停抽搐,仿佛只能将阳物奋力往前戳刺才能稳住身体。

  明栈雪却柔顺地毫不挣扎,细嫩的小手环抱着耿照绷紧的臀股,一点一点将怒龙纳入喉中,用津唾滋润他,任他失控地挺动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柔嫩口腔壁忽然一阵吸啜,猛地仰头拔出怒龙。

  耿照顿觉她湿润紧迫如膣户的喉管间产生一阵强大无比的吸力,阴茎反向拔出的动作却使吸力加大了一倍不止,阳精似将喷出的瞬息间,「剥!」已脱出樱桃小口,泄意硬生生被中断,无限膨胀的欲火非但不能抒解,更转化成一股莫名的烈火躁动!

  「我要……」他抓着明栈雪浑圆细嫩的香肩,几乎要将她悬空提起:「给……给我!」

  明栈雪一点也不抵抗,像头雪润润的温顺小羊,身子被他微微抓起,却顺势捧起一对尖挺饱满的浑圆雪乳,夹着湿淋淋的狰狞巨物,上下滑动起来。

  「还……还不是时候。」

  酥滑汗湿的乳间香肌,触感却与她温暖的小嘴绝不相同,没有那种鱆管似的迫人吸啜,却有着难以言喻的骄人弹性,视觉上的满足更是无与伦比:明栈雪全身赤裸,乖顺地跪在他脚边,小手捧着浑圆的雪白乳球为他细细套弄,乳峰在她娇小的掌间似乎变得更大更尖挺,粉樱色的乳蒂从指间昂翘而出,随着上上下下的紫龙不住颤动。

  仿佛知道这样的触感比不上口里喉间,明栈雪浓睫轻颤,垂着粉颈张开小嘴,撑圆的两瓣樱唇触着杵尖,一边轻点一边啜含……

  「唔……」耿照只觉自己即将爆炸,眼耳之中灼热得几欲迸血,低声道:「快给我!我要……我要狠狠的弄你……快!」

  柔顺的明栈雪持续用双乳摩擦着,约莫是乳间快美难抑,手指已忍不住轻捻着胀红膨大的勃挺乳蒂,万般艰难地娇喘道:「还……还没!还不到时……呀!」一声短促惊呼,已被耿照架翻在地,双脚大开,不住喘息。

  耿照抄起她的膝弯,压得她两膝抵肩,两条笔直的修长玉腿仰天屈起,红润润的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肥美湿润、绉折丰富的两瓣藻状肉唇胀红如兰,像小嘴一样不住开歙,缝间淌出一道清澈细流,直至股间。

  他十指压上榻席,手掌却伸到她的肩腋之下,牢牢架开她的手脚,怒龙抵着蜜缝狠狠贯入,「唧!」一声挤得汁水如注,直没至底!

  明栈雪「啊」的短短一嚎,旋即没了声响,只能张大小嘴唇瓣剧颤,承受着男子如狂风暴雨一般的猛烈抽送!

  耿照死命地抽插,仿佛杀红了眼,口中迸出野兽般的嘶吼,「啪啪啪啪」的激烈肉击声回荡在南之天间里,无休无止,还有抽送间绝不中断的唧唧水声。

  明栈雪双手下意识地作揪被状,虚空中却什么也抓不到,苦闷地乱摇螓首,蹙着眉头,发出窒息般的「呜呜」娇吟,充满乳浆状爱液的嫩膣中却全然不觉泥泞,鱆管似的肉壁疯狂掐挤着,令每一记抽插都比前度更加辛苦艰难,却偏又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与娇弱无助的外表全不相称,她那如牝豹般强而有力的结实胴体被唤起了野性本能,要与狂暴的入侵者同归于尽——高潮即将到来的瞬间,她忽然睁开迷蒙的如丝媚眼,双手食指奋起余力往耿照身上一点,一股激灵灵的痛楚掠过他的背脊,仿佛脊柱被人活生生抽出一般。

  疼痛一现而隐,耿照却趴倒在她饱满汗湿的雪乳上,浑身剧汗被风一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脱口便是失神前所记得的最后一句:「还……还不到时候……」这才清醒过来,心中有愧,撑起上半身低道:「我……坏事了,是么?还……还不到时候,我却……」

  明栈雪轻喘不休,勉力伸出玉手,颤抖着为他抹去脸上的汗水,兀自咬着发白的嘴唇与痉挛不止的身子,以及那逼疯人似的膣中快美相抗,望着他的眼神却是爱怜横溢。

  「傻……傻瓜!当你再也忍不住,就是正确的时刻啦。你做得很好,我……我现下满心里都是你,我很欢喜……你呢?」

  耿照伸手抚摸她的脸庞,紧束着嫩膣里的杵身又硬又烫,又极舒服,但除了高张的欲念之外,心中似多了块温温融融的地方,既想恣意采撷蹂躏身下的娇美花朵,又想令她欢喜满足,美得魂飞天外,不觉低声道:「我……我不知道,我只想让你欢喜快意。你欢喜我,我很开心。」

  明栈雪满意地点了点头,紧迫至极的膣管中竟又酥颤着一夹,「唧!」挤出一小注稀哩呼噜的气泡浆水,似是呼应着心头一跳。连她自己也浑没料到有此异状,不禁羞红了苍白雪靥,娇娇含笑,柔声道:「是时候啦。我们现在,终于可以开始修练碧火神功了。」

  封底兵设:食塵

              【第七卷完】

小说相关章节:妖刀记(1-47卷 全本)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