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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1-47卷 全本) - 13,3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1730 ℃

  火光掩映之下,倚门闭目的女子竟有着一张难以言喻的绝美容颜。

  重伤后的瓜子脸蛋浑无血色,反倒显出羊脂玉般的剔透晶莹,焰火、幽影在她五官分明的俏脸上不住地跳动交错,却扫不出一丝微瑕,犹如握在手里细抚多年、莹润细腻的象牙滚盘珠。

  投映而来的篝火光芒由红转橘、由橘变黄,时而又化成炽艳的刺亮;影子更是深深浅浅,黑、紫、靛蓝、深赭……不一而足。无论投在她面上的色彩如何变化,放眼望去却只得一个「白」字——所有的流辉浓彩不过是映衬,在那样纯粹白皙的完美之前,也只能相形失色。

  耿照全然想错了。

  那样弯、厚、挺、翘的睫毛,并不像两把装在眼上的排扇鬃刷。也只有那样惊心动魄的黑浓,才能为她紧闭的双眸留下三分灵气、三分温婉,三分的妩媚娇嗔,以及一丝难以形容的危险剽悍。

  除此之外,这却是一张端雅娴丽的脸庞,理当口吐仙纶,不染人间烟火气。

  耿照呆望良久,终于明白她为何要戴那顶遮脸的纱笠、阿傻的大哥又何以愿意为她而死——想起阿傻和岳家的悲惨遭遇,他骤然省觉,一颗心迅速冷了下来,尽管胸中难掩怦然,那种血脉贲张、眼酣耳热的晕眩感却逐渐消退。

  明栈雪似已习惯了他人怔望着自己的模样,接过包袱至于膝上,小心解开系结。

  耿照知是她的随身行囊,本不应多看,却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眼角余光匆匆一掠,恰见她翻出一条鸦青缎面儿的小巧抹胸。

  那抹胸用的是上好的素面绫锦,沿边儿滚一圈银线,颈、背四条系绳亦是同款的葱银,款式温婉高雅,一点都不淫冶放荡。但不知怎的,黑滑缎底泛着绿紫光的雅致鸦青色,一衬上她白皙细腻的乳色象牙肌,突然变得无比诱人;想象优雅保守的亵衣中裹着她高耸弹手的双峰,那紧压着他胸膛的坚挺饱实,鸦青缎子的保守优雅却使得色欲更加张牙舞爪,呼号、索讨着其中掩裹的结实胴体——他觉得自己只差一点,便要扑上前去扯烂明栈雪湿透的衣裳、期待衣里会浮现一条一模一样的鸦青肚兜来,好让自己撕得条条碎碎,一把攫住那对蹦跳弹出的坚挺乳峰……

  耿照费了偌大的力气,才将自己从失控的淫艳想象中拖将出来,仓皇而骇异地掩饰着全然失控的脸红心跳。

  明栈雪却恍若不觉,从迭得齐整的衫裙之间摸出一只掐金小盒,然后将衣衫按原样迭好,连外头的绫纹包袱巾都裹得分毫不差。「放回去。」耿照按她的吩咐,以银钩丝线又将包袱抛回原处。

  明栈雪打开掐金小盒,盒中有两枚龙眼大小的药丸,一枚碧如琉璃烧炼,通体晶莹,微带透明,说不出的温润;另外一枚却是赤红如火,透出些许暗金,看似份量颇沉。

  她手捧金盒,罕见地微露迟疑,几次拈起那枚碧绿琉璃丹欲放入口中,幽幽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放回盒里。

  耿照心想:「莫非是这盒伤药太过珍贵,她竟舍不得服用。」转念又觉好笑:命都快没了,珍宝还留之何用?想想再无罫碍,抱拳道:「明姑娘,今日蒙你相救,真是多谢了。你既有疗伤灵药,想来也不需要我再啰唆,就此别过。请。」转身便要离去。

  岂料明栈雪又是一阵剧咳,气力俱衰。耿照听得不忍,走出几步,忍不住回头:「明姑娘!你本事这么高,若能及时服药,待身子大好后,谁也奈何不了你。何苦为了身外物,却来为难自己?」

  明栈雪低头不语,突然「咕咚」一声斜斜倒地,竟已晕厥。

  耿照飞奔过去,一把将她抱起,拍去鬓边发际的草屑,火光映红了怀里的端丽容颜,不觉看得痴了。

  「这么美的姑娘,却有忒毒心肠。」回过神来,又伸手轻捏她人中。

  明栈雪浓睫瞬颤,犹如蜻蜓飞上玉搔头,「嘤」的一声,悠悠醒转。

  「明姑娘,我喂你服药。」耿照欲开盒取药,却被她按住手背,才惊觉她浑身颤抖、小手寒凉,显然是伤后失温,其症十分严重。

  「这药……不治我的伤。」明栈雪苍白一笑,樱唇颤抖。「寻……寻一处安全的地方,我……我能运功自疗。快离开此地,晚了,便……走……走不了啦。」闭目斜颈,似又昏厥过去。

  耿照莫可奈何,想到岳宸风随时可能回来,总不能弃她于不顾,把心一横,将小金盒妥善收入怀中,横抱着明栈雪奔出山门华表,待视线熟悉夜色,便发足往黑夜里奔去。

  两人在井中浸得浑身湿透,顶着寒风奔行,连身子健壮的耿照也受不住,不多时便冻得嘴唇发紫,不住簌簌颤抖,双颊颅中却如有一只火炉,隐隐虚发汗热。他心中暗忖:「不好!这样下去,怕连我也要病倒。」抱着明栈雪,躲入树下一块大山岩后避风,但闻山间风紧鸦啸,举目四野一片漆黑,心中忽觉彷徨,茫茫然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听见了没?」衣襟微微一紧,明栈雪偎着他的胸膛,颤声轻道。

  耿照心念一动,宁定下来,陡觉风中隐隐有股杂音,辨不清人声抑或金铁交鸣,只是混杂在风声呼啸、禽鸣兽咆等天然的野地声响之间,就是觉得极不自然。

  「那是什么声音?」

  明栈雪打了寒颤,摇头不语,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跟……跟着过去,记得拣有……有路处走,便能见得有人。」

  耿照会过意来:「若无篝火、大氅等保暖之物,明姑娘撑不过今晚。」

  岳宸风的紫度神掌何其厉害,连老胡铁打的身子都捱不了一下,这娇滴滴的女郎却硬生生受了两掌!明栈雪全身的内力全用于抑制雷劲、以免爆发,再无运功御寒的余裕,此刻身子骨只怕比一名不懂武功的弱女子还不如,受寒一夜,极可能便要了她的命。

  耿照恢复镇定,循声而去,靠着皎洁月光走了数里的弯绕山路,铺着石板的山径穿过一片茂密树林,眼前骤然一宽,耸出一片丈余高墙,飞檐翘脊、壁染朱红,巍峨处丝毫不逊于朱城山巅的流影城。

  他不禁一愣,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心想:「方才一路蜿蜒直上,怕不是到了半山腰。林间野地,怎能有这么气派宏伟的大院?」

  那朱红宫墙沿着山腰间的平台向两侧延伸,左右眺望均不见尽头。远处似有一座门房似的突出耳房,却未悬挂灯笼,只是院中灯火通明,似也无须灯笼来照。

  奇妙的是:原本那股莫名怪声在二人进树林前忽然停止,「铿、铿」几声激越的金铁交鸣后,倏地化作风流云散,只余低呜呜的些许人声,然而听似极远,片刻亦消失不见。所幸大院上浮着一片晕黄,尽管远处不见高墙,仍足以当作路引。

  耿照不欲惊动院里人,取出银钩抛过高墙,「铿!」勾住内檐,小心抱着明栈雪翻过墙檐,纵身跳入院中。

  那院落甚是广衾,地上遍铺大片的青石砖,形制、用料可比流影城的内城规格,甚至犹有过之。院中每隔几丈便竖有一盏莲灯,是莲台铜柱中置着一盏油灯,上覆防风的琉璃灯罩;庑廊砌起的高台下也是每隔几尺挖出一个方孔,与檐上对衬的瓦陇中俱都置入莲灯,与其说是「明如白昼」,却更像走入出尘仙境,上下一片灯霭浮溢,美不胜收。

  耿照落地时吓了一跳,抱着明栈雪躲入一丛修剪齐整的山茶中,不禁咋舌:「点上忒多灯盏,一夜要燃去多少灯油!此地定是某位大官巨富的山间别墅,却不知是何人的物业,铺张竟可与城主相比?」

  院中虽然灯火通明,廊间的厢房却都是一片漆黑,耿照不敢贸然进入,沿着院墙往荒僻处走,远离大院之后,赫见一座谷仓似的两层木造建筑,独门独栋,不与他处相邻。

  那木屋左右是空旷的晾衣场,置着一座座空架子,屋外堆满木耙、扫帚之类,却无相邻的下人屋舍,门窗缝里透出些许微光。耿照掩至窗下窥看,只见屋内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干草,四壁均高高堆着一束束草料,屋内连一副桌椅也无,壁上嵌着一盏琉璃莲灯,便是光源所在。

  他推门而入,里里外外巡过几回,确定无人之后,才将明栈雪抱了进去。草料仓的二楼挑空,仅沿墙筑了个「回」字型的踏板,宽约两尺余,还不容一人平躺翻身,以一条木梯上下交通;待四面的草料堆高至顶,便可站在踏板上以铁耙翻动。

  屋内门窗紧闭,隔断寒风,自是比外头温暖。

  两人躲在屋角的草料堆深处,耿照还特别翻来几捆草料,在藏身之处外迭了个交角,表面看来便似垒草成堆,任谁也猜不到里头还藏得有人。

  透过壁上油灯微明,只见明栈雪双目紧闭,嘴唇面上白得微带透明,竟无一丝血色,眉间隐隐有一团大如鸡蛋的青气。她双手环抱肩头,瑟缩在干草堆里不住颤抖,身下的草料被湿衣一压,转眼便已浸透。

  耿照一坐下便觉不对,湿掉的草料非但无法保暖,反而更易受寒,赶紧跃出藏身处,隔着草堆褪去鞋袜上衣;微一迟疑,连腰带、衫裤也一并解下,全身脱得赤条条的,抓起一把干草将全身抹净,抱着一束捆好的草料偎入干草堆里,顿觉无比暖和,仿佛上天下地,再没有比这更舒服的。

  「明姑娘……」他鼓起勇气,隔着草料堆轻声道:「你……你须将衣裳脱了,才能以干草保暖。否则湿草与湿衣一般,难以提供温暖,再这样下去,要受风寒的。我……保证绝不偷看,你尽管放心好了。」

  明栈雪「唔」的一声,半天都没动静,过了许久才断续传出窸窣声响,湿衣一件一件递了出来;迟疑片刻,最后终于递出一条温湿的系带抹胸,缎料触感细滑,虽也是素面无花,仅仅沿边儿滚了圈黑绿相间的精致蝶纹,却是明艳饱满的宝蓝色。

  耿照满脸胀红,一接过便立刻塞入草底,仿佛被那滑软的宝蓝抹胸灼了手。

  为了驱散濒临失控的想象力,他赶紧推了几捆干草束过顶,低声道:「明……明姑娘!你……你用干草抹抹身子,再将湿掉的草束换掉,会……会舒服很多的。」

  明栈雪「嗯」了一声,片刻轻声道:「多谢你了。」喉音微颤,似仍不住发抖。

  「不……不客气。」

  耿照躺回草堆中取暖,裸身与干草一触,才发现下体勃昂充血,硬得弯翘怒起,直如一柄狞恶的鬼头弯刀,不由得大窘:「好在没被明姑娘发现,否则岂不当我是淫贼?」依稀记得上回硬到这种程度,正是与横疏影纵情欢好之时,心中忽生出一丝异样。

  他对明栈雪的所作所为全无好感,即使她拥有凡人难以抵挡的绝世美貌,也无法扭转耿照对她发自心底的憎恶。

  巧笑倩兮、谈吐温婉的明栈雪无法吸引他,但瑟缩在草堆中,不住颤抖的柔弱女郎却令他心生怜惜,仿佛她不再是那个庙里杀人如麻、井中工于心计的女魔头,只和他一样,是孤身落拓江湖、无依无靠的可怜人。

  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以及一男一女刻意压低、却依然放肆的调笑。

  「别……别在这儿……庆如哥,夫人还找我呢!你怎么带我来这儿?」

  「嘿嘿,这儿只有我,可没有什么夫人。」

  「哎呀,你……讨厌!」

  (糟了!)

  咿呀一声,门扉被推了开来,两条交颈的长长斜影投映而入,女子唔唔轻哼着,身子不住扭动,男子却有一脚已踏了进来。

  耿照无处躲藏,再顾不得男女之嫌,翻入明栈雪藏身的交角,顿觉身下覆着一具温软玉体,两人胸膛相迭,幸而被她挺拔饱满的双峰高高推起,并未贴面碰鼻;下身与她平坦的小腹紧密相贴,其中夹着一条滚烫粗硬的怒龙,连他自己都觉灼人。

  明栈雪轻哼一声惊醒过来,慌忙并起一双赤裸浑圆的修长玉腿。

  耿照无暇解释,凑近她耳畔道:「有人!」明栈雪点了点头,遂不再挣扎。

  两人并头交卧,一动也不动,两颗心却不住贴肉相击,砰砰有声。

  他胸口压着的两座硕峰绵弹劲实,饱经锻炼的乳肌虽然极富弹性,却保有乳房柔嫩的肤触;挤蹭中似有一物悄悄勃挺起来,硬如樱核,大小也差堪仿佛,却更柔韧软滑,膨大间又刮又顶的触感实在妙不可言,磨得他乳间一阵酥麻,恍然醒悟,原来是明栈雪的两枚尖挺乳蒂。

  思虑至此,陡地又硬挺几分,火烫的怒龙暴出青筋,跳动几下。

  明栈雪浑身一颤,受惊似的轻轻呜咽一声,随即咬唇忍住。

  他强抑欲火,深呼吸几口,胸膛缓缓往下移动,欲避免两人乳首厮磨。谁知明栈雪的蒂尖虽硬挺如樱桃小核儿,乳房却是柔嫩弹手,被他贴肉一拖,乳尖微微摁入绵软的乳内,往下拉长,刺激无比强烈。

  她咬着唇挺腰昂颈,簌簌发颤,双手死死攒着干稻草,也不知是疼是美,一条粉雕玉琢的浑圆左腿忍不住略微屈起。

  耿照身子往下滑,忽觉杵尖自一片微微贲起、柔软滑腻的芳草丘上迤逦而过,她紧并的腿心一开,耿照鼓胀的阴囊骤往下沉,滚烫的杵身过两瓣嫩脂似的娇软肥腻,卡在一条蜜缝间,微陷入肉里。

  两人不约而同地低呼一声,不敢再轻举妄动。

  明栈雪被耿照结实的熊腰一挤,两条长腿不由自主地分跨开来,并拢不得,蜜壶被那滚烫狰狞的怒龙贴肉熨灼,全身不住轻轻发抖。耿照经横疏影悉心调教,已非是昔日懵懂无知的鲁少年,知道明栈雪并无引诱之意,娇嫩的蜜缝间干爽凉滑,浑不似情动心动,尴尬万分,悄声道:「明姑娘,我退后些……」

  明栈雪双臂缠住他的腰,咬牙颤声道:「别动!一动……便冷得紧。」

  耿照微微一怔,保持原姿势不动,轻将干草拨了过来,密密覆在两人身上。

  明栈雪双臂搂着他取暖,身子却不如初时紧绷,颤抖渐止。耿照唯恐压坏了她,改以双肘撑地,两人身子紧密相贴,再无一丝空隙。

  那对男女在门畔温存一阵,女子轻轻吐了一口气,颤声道:「庆如哥,你放我回去。我服侍夫人睡了,再……再来寻你。」

  被称为「庆如哥」的男子低笑道:「你若不回来,我便到夫人房中寻你。」

  「啪」的一声脆响,女子似是打了他一记,笑道:「死相!净耍嘴皮子。」低声道:「夫人那里,我……我晚些再去。」男子大喜,一把将她拉了进来,反手紧闭门扉。

  女子惊叫一声,不住咯咯娇笑。两人一路搂搂抱抱,直似蜜里调油,如胶似漆。

  耿照暗暗叫苦:「什么时候不来,怎偏偏挑中这节骨眼?」身旁垒起的草束突然「砰」的一摇,那「庆如哥」竟将女子扑倒,便在先前耿照藏身的干草堆上,与耿、明二人仅隔一道松松软软的干草墙。

  女子娇声乱叫,轻喘道:「这儿……这儿怎地有张现成的草床?」

  男子低声笑道:「龙王大明神在上,早算到了你今儿春情泛滥,在这儿给我俩备了洞房。」女子不依不饶,嗔道:「我洞房才不要在草料房里!啊、啊……轻些,揉坏人家了……」

  一阵窸窣声响,蓦地「草墙」一晃,几件衣衫接连披上草堆顶,可以想见外头那两人俱已一丝不挂。男子叹道:「你这一身细皮白肉,真个是比豆腐更嫩更滑,偏又温香得紧。我当日在和合房中一见,便害了相思病啦!」

  耿照从狭窄的草捆缝间望出去,依稀见得两具赤条条的裸裎身躯正自交缠,那女子腰肢纤细骨感,视野所及,连那小半截的臀股曲线也无甚肉感,略显单薄,但屈着腿儿去夹男人时,雪呼呼的股弯却也有一股未脱稚气的腴嫩,与霁儿扭腰开腿、娇娇承欢的模样差堪仿佛,约莫也是十六七岁的少女。

  男子的形容原也没错,那少女肤光如雪,确是吹弹可破,然而比之明栈雪玲珑剔透的乳质玉肌,顿形失色。耿照看得两眼,只觉男子满口淫词,说的便是自己身下的丽人,贴着肌肤温泽一熨,丝滑细腻、如敷细粉,滋味难画难描。

  草墙之外,男子捉住少女一双乳鸽似的小巧嫩乳,十指抓握恣意揉捏,少女闭目斜颈,「呀、呀」的婉转娇啼,腿心被大大分了开来,屈着两条小小腿儿不住晃颤,忽然惊叫一声,伸手往腿间捉住一物,睁眼大发娇嗔:「还没出水呢!庆如哥,你这物事这般粗长,硬弄进来,还不疼死了我?」

  男子淫笑:「死是自然要死的,只不过是让你魂飞天外,美了个欲死欲仙。」

  少女羞道:「我那日在房里见了你这……大物,心儿便一直蹦蹦跳,恨不得……恨不得代替夫人挨上一回,真是死了也甘心。」

  耿照好奇心起,凑近草缝一瞧,见少女双手在腿心交握着,支起的雪白大腿上露出半枚鸡蛋大小的紫红鳗尖,其下俱为娇躯所掩,难窥全豹,心想:「这样便算是大了么?似也没甚出奇。」忽然发现明栈雪也正凝眸望出缝隙,一对上他的目光又闭起双眼,装作熟睡,两人心中各有一丝异样。

  男子见佳人守紧雷池不肯放行,岂容到口的美肉飞了去?柔声哄道:「你且忍耐一下,一会儿包管你欢喜得飞上天去,怕还不肯让我拿出来。」少女怕得不肯,娇声求饶:「庆如哥!你先……先揉揉我这儿。」

  男子莫可奈何,捉住她一双玲珑玉乳左捏右揉,少女双手捋着那根长物,摁着鳗头似的红钝杵尖挤开幼嫩的肉褶,抵着玉门上下轻刮,一边抿着小嘴哼颤着,慢慢胀红了小脸。

  男子喜道:「好莲儿,这倒是出水的好法门!」索性跪坐不动,专心享受少女的动作。

  耿照见少女雪靥娇红、闭着眼睛甚为受用,禁不住地脸红心跳,渐渐生出欲念。

  他原本便硬得厉害,龙杵一面被明栈雪温暖肥腻的外阴轻轻黏咬着,又被自己结实的下腹肌肉压挤,不啻于双手包覆;如今再见到少女动情的娇痴绮态,刺激更加强烈,忽地马眼一酸,沁出些许透明黏液,隐约有一丝出精似的快感涌现。

  耿照不知男子兴奋时会分泌少许透明黏液,交媾之际得以润滑女子花径,与女子情动时分泌爱液相同,以为自己竟泄了出来,窘得撑起身子,以免黏液沾上明栈雪的身子。明栈雪不明所以,顿觉搂着自己的温暖雄躯忽然离身,娇嫩的肌肤耸起一片寒栗,一双玉臂益发搂紧。

  耿照腰背上下几次,始终难以起身,卡在她蜜缝里的怒龙却磨出了火,厚实挺翘的肉菇伞缘沾满了黏滑的浆液,滑动时益发快美舒畅,感受也更清晰强烈。

  明栈雪的阴户便如一只饱腻紧实的肉贝,外阴肥厚柔软,须剥开之后才会露出两片鲍唇似的鲜嫩肉片,触感柔韧而极富弹性,曲折多褶的形状犹如厚实完整的鲜捞藻叶,连摩擦时又脆又嫩、黏滑深裹的奇妙触感也像。

  总算耿照心底还有一丝清明,暗忖道:「不好!难道是我不知不觉射出精水,才会黏滑如斯?不知……不知她发现了没?」但身下的感觉委实太美,见明栈雪双目紧闭,身子不住轻颤,明知这是借口,却对自己说:「她睡着了,不知道的。我……我若离了她,谁来为她取暖?」咬牙挺动臀股,缓慢的、安静悄然的上下摩擦,下身的液感却越来越重,直到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响,仿佛一边研磨还一边漏出浆来。

  忽听男子道:「莲儿,你这么湿啦!能进去了罢?」

  少女握着爱郎的杵尖,搅得蜜缝里唧唧有声,闭目呻吟道:「哥……莲儿出好多水,好想要的……」男子抄着她的膝弯大大分开,腰肢一沉,「唧!」淫靡汁响,阳根已排闼而入。

  耿照听得颅中烘热,迷迷糊糊想:「原来女子磨着磨着,便出这么多水。」想起横疏影、霁儿情动之际,阴户确是湿漉漉的又滑又腻,下身一阵厮磨,只觉淫水已沿着阴囊一路流淌到股间,心想:「她……也想要了么?」身子略微沉下,胀得紫亮紫亮的钝尖剥开黏闭的柔韧内唇,挤入一团温腻之中。

  明栈雪再也无法装睡,奋起余力想并起大腿,只可惜伤后乏力,徒劳无功。

  她双臂本环着耿照的肩背贴身取暖,此际也不及回过身前推拒,所幸她双峰坚挺饱满,久经高明武学锻炼的乳肌丰厚劲软、无比弹滑,堪堪阻在两人之间,勉强拱腰提臀,足尖撑地往上逃开些个,无声地凑近他耳畔唤道:「不……不要!」唇间芳泽迸裂、气声断悠,却远比少女莲儿的苦闷呻吟更加诱人。

  耿照听得惊心动魄,再难自持,忽听莲儿迭声叫唤起来,似是被一轮挑刺,原本晃晃悠悠的呻吟陡地拔尖,坠下时都断成了一个个促急的短音,螓首乱摇,哀叫道:「不要……不要!啊啊啊——不要!弄……弄死人啦!啊……」

  男子剧喘着淫笑:「口里说不要,却扭得这般浪!还……要不要?还要不要?」

  莲儿尖叫:「要……要!哥再……再大力些,快插得莲儿深……深的,啊——」

  耿照如受催眠,更无疑义,搂着她往上一送,巨龙挤过了一圈紧凑窄小的坚韧肉褶,满满插入一只鸡肠似的温热细管中。

  明栈雪正踮起足尖,抬腰挪臀想要躲避,这姿势恰好合了阴茎由下往上的膣位,猛被贯得身子一跳,两条浑圆结实的修长玉腿高高弹起,娇嫩有力的膣管内一阵逼命似的掐挤痉挛,不由自主地蜷紧剥葱似的姣美足趾,死死咬着一声呜咽,浑身剧烈颤抖。

  便在荒谬绝伦的情境下,两人深深地合而为一。

  耿照再无退路,专心的、缓慢而有力的抽插着美丽的女魔头,配合着草墙之外放浪呻吟的偷欢男女,一次又一次撞击着身下紧致诱人的绝美娇躯。

  明栈雪的肢体柔媚动人,但每寸肌肉都有着与娇柔的美态绝不相称的、无比惊人的弹性与劲力。即使她无力挣扎,只能无助地任他尽情肆虐,绝佳的身体素质却极为诚实地响应每一次的深入与搓揉,仿佛棋逢对手。

  像这样充满力量的美妙胴体,耿照此生仅在染红霞身上尝过一次,但染红霞的处女花径却是无比娇嫩,需要被人亲怜密爱,难以承受纵欲狂欢的粗暴。而明栈雪的膣户却截然不同,平滑的肌肉紧实有力,无论从哪个角度插入,如何挑、刺、旋、扭,都被紧紧掐裹着不断收束,便是静止不动时,来自四面八方的掐挤也不曾停止,仿佛陷身鱆管一般。

  耿照根本来不及变换体位,或者改换什么花样,只是不由自主地抱紧她、使劲抽插着,越是用力快感越是强烈,不用担心弄坏了她——她的双手无力地悬在头顶之后,修长的美腿被大大挤开,软弱地蜷着脚趾颤抖晃摇,闭目咬唇,断气似的剧烈闷喘,连摇头哀鸣的力气也无,看似任他欺凌强暴,一逞兽欲。但与外在的柔弱全然无关,她体内深处的生命力异常强悍,那是自然发动的本能,明栈雪的身体正同样有力地回应着、掐挤着,丝毫不落下风,像要把他拧断一般……

  男人的撑持终于到了尽头。

  莲儿一阵抽搐,失声娇啼:「莲……莲儿要丢了、要丢了……啊啊啊啊啊——」

  耿照咬牙一顶,紧抱着明栈雪腻滑结实的汗湿胴体,无比凶猛地喷射了出来。仿佛呼应着膣内紧迫到近乎疼痛的异常快美,他射得又急又狠,浓浆喷薄而出之时,甚至被压缩成块粒状的滚烫浆液刮痛了马眼,他咬着牙轻声闷哼,脱力般俯卧在明栈雪坚挺傲人的乳峰之间。

  他从没这么疲累过。

  但不知为何,闻着她怀汗间那股子混杂了发香乳甜的异嗅,枕着她湿滑粉腻的柔嫩肌肤,指尖抚过她傲峰险壑的骄人曲线……欲望的回归快得令他来不及心惊胆颤,阴囊中射到隐隐虚疼的异样感尚未消退,龙杵倏地又昂扬勃挺,就地在湿润依旧的紧凑蜜壶里硬到弯弯翘起,满满的撑挤着弹性惊人的小穴——缓缓的抽动已无法满足耿照的欲念,他撑起上身,攫住那对蹦跳如脱兔的高耸乳峰,支着膝盖用力抽插!

  明栈雪被他拱得柳腰悬空,丰满结实的上半身不住乱摇,端庄的容颜、温婉的气质早已不知所踪,挺腰低首的姿势让她白皙的臀股更加惹眼。那布满汗珠的梨形丰臀浑圆硕大、曲线挺翘,屈起的腿根处鼓起一球球肌肉,但却一点也不消损她的美丽。

  那是如母豹一般、既危险又疯狂的美丽。

  草墙外的两人云收雨散,累得几乎昏睡过去,但也听到身旁草堆里传出男人兽咆一般的低吼。莲儿吓得掩胸而起,失声道:「庆如哥!有……有东西!」男人面色铁青,扶着柱子勉强起身,颤声道:「别怕,是人!」鼓起勇气大声道:「是……是谁?快滚出……」哗啦一声草束飞倒,一名肌肉贲起如铁的赤裸男子嚎叫而起,身上挂着一名肤光赛雪、玲珑有致的美丽女子。

  那庆如揉了揉眼睛,终于确定女子身上之白,并非披着顶级的雪练白绸,而是真正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男子捧着她浑圆的雪臀上下抛掷,湿濡狼籍的粉红股间套滑着一只婴孩臂儿粗细的暗红怒龙,进出之际不住挤溢腻白乳浆;女子昂首攀着男人的颈子,汗湿的浓发恣意披散,咬着唇不发一声,牝兽般粗浓的喘息却异常催情。

  这般妖艳的景象哪里像人?简直就是佛图里走出来的、青面獠牙的大暗黑天!

  庆如浑身发抖,蓦地大喊一声,竟扔下莲儿不管,转身朝仓门奔去!明栈雪正攀着耿照的颈子,苦苦承受他疯狂的顶撞,每一下都刺入穴底花心,刺得她又美又疼;总算她还有一丝清明,张口往他肩头咬去,娇声颤道:「别……别让他走脱了!」

  耿照肩上一痛,清醒过来,不及放下怀中玉人,就这么捧着明栈雪的雪臀大步追去,每跨出一步,龙杵便随着腿部肌肉的剧烈张弛,在湿透的紧凑穴儿中绞扭上旋;脚底板一踏地面,大如鸡蛋的硬钝杵尖撞入花心,两人交合处已无一丝缝隙,每一下却都能顶出汁来,一路喷撒玉露花浆。

  明栈雪终于抵受不住,张口娇啼了起来,备极淫艳。

  「好……好酸!啊啊啊啊……不、不要!要顶坏了……要顶坏了呀!啊啊——」

  耿照被她叫得心散神溃,到了欲出不出的简要关头,却离庆如还有三步之遥,眼看一构不着,便要推门逃出。

  明栈雪忽然回身一扬,一抹莹润细光正中庆如颈背,他倒头撞上了门板又仰天弹倒,更不稍动。她又取下另一枚珍珠耳坠反向掷出,裸着倒在干草堆里的莲儿娇躯一弹,旋即没了声息。

  耿照一把将她压在柱子上,将她一双浑圆结实的腿子抄在胸前,抵紧她无比弹滑的坚挺圆乳,踮起脚尖死命向上顶,只觉杵尖陷入一团又紧又酥、软腻韧滑之处,远比想象中更深更紧迫。

  「唔……哼……啊、啊、啊啊啊啊——」

  明栈雪昂着天鹅般的雪颈大颤,浑身肌肉绷如钢片,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息,粗喘如母兽一般,抽搐着受了他滚烫的浓精,点滴无漏……

                ◇◇◇

  直到天明以前,耿照一共在她体内射了四次。

  不,也许是五次,或者更多……

  他摇了摇昏沉的脑袋。与横疏影、霁儿那次的欢好不同,明栈雪似乎榨干了他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精力,明明是她娇弱无力的受着、任他恣意蹂躏,耿照却没有那种占据美人胴体,春风一度后的昂扬与精神。

  ——昨夜,似乎是自己强占了明栈雪。

  他不明所以、不知所之,甚至还来不及责备自己,怎地毫无来由的变成了一头野兽,还未羞愧于背叛了姊姊、背叛了霁儿,只觉得疲倦而已。那是出乎异常的疲劳。

  明栈雪趴卧在干草堆里沉沉睡去,如婴孩一般浑不设防。

  耿照勉强打起精神,取下那莲儿的外衣为她披上;便在她完美的胴体被衣衫一寸寸掩上的当儿,他仍禁不住地怦然心动。一闭上眼睛,昨晚她的无助与顺从仿佛历历在目,如果她因此变得善良、变得不再滥杀无辜,甚至愿意弥补她曾经造成的伤害,或许能拥她在怀里也会很好——一瞬间,耿照忽然生出一种「她是我的」的强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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