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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1-47卷 全本) - 26,2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5820 ℃

  她裙中未着片缕,裙筒滑落,大腿间的美景一览无遗:凤眼儿糕似的一圈小小肉褶呈现极淡极淡的粉色,蚌尖雀舌犹不及其酥嫩,连阴蒂都是小小一枚腻脂微凸,整个阴部酥润饱满,色泽匀腻,便如鲜滋足水的花房一般。

  白皙的耻丘上芳草丰美,根根乌浓柔亮,充满浓烈的色欲与挑逗,但外阴两侧乃至股沟肛菊处则是毫无杂刺,光洁如玉,连一丝渗青毛根也无,可见是天生如此,非刻意修剪所致。

  耿照的魔手贴肌而上,渐渐移至大腿内侧,每回抚过她腿根时,雪腴的小腹都不由得微微抽搐。她闭目蹙眉,只「唔」了几声聊作抗议,耿照索性捂着她的外阴细细划圆,捂得掌中娇腻,温温漏出大把花浆。

  「啊……」她拱起腰来,却还不想起身,闭目撒娇:「相公坏……不按那里,宝宝那儿……唔唔……那儿不酸……」耿照手里不停,俯身吻她耳珠脖颈,笑道:「相公酸啦,换宝宝锦儿替相公按。」

  「好……」符赤锦闭着眼睛甜甜一笑,忽觉颊畔烘热,伸手一捉,合握住一条粗硬滚烫的肉杵,娇细的童音宛若叹息,腻声道:「相公好大,宝宝吃吃。」张开樱桃小口,将杵尖衔了进去。

  耿照分开她的大腿,埋首股间,张嘴将那两片酥嫩的小肉圈圈含入口中,以舌尖顶着蛤珠一阵轻旋急捻;符赤锦「呜呜」作声,蓦地身子一绷,大腿猛然夹起,踮着足趾屈膝一抬,肥美的雪臀不住挺动。

  她大腿内侧委实太过绵软,怎么用力都夹不疼,耿照松开玉蛤,没等她喘过气,食指已悄悄抵住玉门,趁着泌润丰沛塞进一个指节,内里却紧得不可思议,有种「硬生生挖开创口」错觉;符赤锦呜咽一声,娇躯绷紧,娇耸的雪臀突然不动,腹间抽搐起来。

  耿照唯恐弄痛了她,本想拔出指头,谁知膣中如藏鱆管,掐挤间隐带吸啜之力,一点、一点将指头吮入,随着小腹抽搐,竟吞至指根,又一圈圈向外推挤。他沾着蜜一般的爱液缓缓进出,搅得唧唧有声,无论手指如何活动,总被圈圈蜜肉紧裹,像是要将入侵的异物吞没,时而又似坚拒排出,小小的膣管如活物般蠕着,反复吞吐,指根膣口都沾满薄薄乳浆。

  「啊……相公……不、不要了……宝宝不要了……」她吐出紫红湿亮的龙首,星眸半闭、雪靥酡红,张着樱桃小嘴吐气,似欲断息。耿照掉了个头,褪去衣裤,精赤着铁铸般的结实身躯跪在她腿间,钝尖抵着微微歙合的蛤嘴。

  符赤锦抬起娇乏的玉腿,似要将他踢开,小腿肚却贴着他的熊腰轻轻擦滑,细如敷粉的肤触令耿照不禁一悚,小巧的莲足却勾着他的臀股,欲拒还迎,分外诱人。

  这姿势将她腿根的两条髋肌绷得紧实,更令玉门黏闭,耿照挺着龙杵一送,蛤嘴那小肉圈圈虽嫩,原本已甚窄小的洞口却益发紧凑,连龙首也难全入,像要撑裂了似的硬挤进小半颗,纵使泌润黏滑,仍被两侧肉壁夹得生疼。

  「呜……」

  宝宝锦儿一声呜咽,揪着绣枕捂面,身子轻颤,不敢再乱动,白玉钩儿似的两只足弯扣着爱郎股后,屈起的膝盖仿佛两条钳柄,持续为膣壁增加压力。两人明明都未动,交合处却泌出一小股荔汁似的淡薄清浆,淌过菊门滑下股沟。

  她缓过一口气来,松开枕角,闭着眼睛腻声耍赖:「宝宝锦儿乏啦。宝宝锦儿不要……」娇红的玉靥沁香点点,连胸口都是一片薄汗。耿照双手撑在她乳侧,身子缓缓前倾,紧裹在蜜肉中的杵尖也从仰角压平,搅得膣里「唧——」的水声浆腻,突入却更加顺畅,虽肌韧亦不能阻。

  宝宝锦儿长长「呀」了一声,杏眸圆睁,娇躯轻搐,爱郎的面孔已近在眼前,吐息呵得她的鼻尖又暖又痒,柔声笑道:「宝宝锦儿不要,可相公要。」这个姿势交合得紧密,龙杵几乎全没,又硬又烫的肉柱塞满她全身最娇嫩、最烘热的秘境,鼓胀欲裂,直抵深处。

  这种疼痛中带着强烈快美的销魂滋味,宝宝锦儿全然无法抵抗。她咬着樱唇,趾尖在他臀腿轻搔,一面感受他的粗硬昂然,径自跋扈地改变壁管的形状,如烧红的烙铁般戳刮着她。

  「方才你说」我会誓死保护她「时……我真的好欢喜。」

  她眨眨浓睫,泪水盈满眼眶,不知是因为疼痛、快美抑或其他,颤抖的嘴唇泛起一抹娇憨的笑容。「谢谢你那样说,我真的……好欢喜。明明知道是假的,我还是好欢喜。」

  耿照替她抹去泪水,将沾上面颊、嘴唇的轻轻吻去。宝宝锦儿的眼泪同样没有气味,除了一丝淡淡的苦、淡淡的咸,便只有水和肌肤的味道。

  「我说的是真的。」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她,唯恐她听漏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谁都不许伤害宝宝锦儿。等离开这里之后,我会带宝宝锦儿去……」

  「嘘——!」

  她用食指压住他的嘴唇,眼睛笑成了两弯眉月,任失载的泪水滚落面颊,笑容既天真又烂漫,洋溢着满满的、新婚小妻子般的幸福。

  「这样就好了。有这样,我就够啦。」宝宝锦儿搂着他的颈子,双峰紧贴他的胸膛,像个要糖吃的小女孩般娇声索吻,宛若童音呢喃:「宝宝锦儿要相公!相公快来疼宝宝锦儿……」

  耿照深深攫住她的樱唇,吻得如痴如醉。

  两人肢体交缠,在宽阔的旧榻上恣意翻滚,彼此需索着。

  尽管没有红烛喜幛,屋中春情烘暖,而炽烈的夜晚才刚要展开……

  第六五折他生缘会,何与阮郎

  耿照隔着衣布,攫住她巨硕的绵乳,抓得乳瓜恣意变形,十指陷进大把美肉,指尖犹不能相接,掌中妙物既软到了极处,又滑溜溜的捏不紧、握不实,仿佛乳浆被揉成了湿软饱水、一掐便又化掉的绵酪,衣布就是挤水的乳袋,香汗浸透软绸轻纱,被揉得滋滋作响。

  「啊啊……」宝宝锦儿的乳房最是敏感,被他一阵狠揉,细嫩的乳尖在掌中揉来捻去,疼痛、欢悦纷至沓来,忍不住昂颈衔指,放声娇啼。耿照欲火大炽,动手去扯她衣襟。

  符赤锦睁大星眸,抱着他的手埋怨:「别……别这么粗鲁!我身上只得这一件,要扯坏了,明儿……明儿怎么见人?」俏脸羞红,玉靥、胸口布满薄汗,更显得万般动人。

  耿照强抑欲念,轻抚她的小脸,以唇相就:「那好,宝宝自个儿来。」

  符赤锦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含着他的嘴唇,鲜菱儿似的姣美上唇微噘,被津唾沾得湿亮,时而自他口畔滑过,时而黏着唇瓣拉尖,兀自不放,吻得情致缠绵,若即若离,片刻也不舍得松开。

  耿照上身稍仰,让她缓出手来解衣带。她双乳傲人,一躺下便摊成了起伏绵润、周圆却大得吓人的两团,衣带被压入乳肉褶中,结子恰又在腴厚的乳胁下,以男儿的粗鲁大手,的是不好解。

  弯翘的龙杵既已嵌入膣中,胀得蜜缝里一丝罅隙也无,耿照抬起胸膛,巨物便如撑竿般顶着膣管向上勾,角度刁钻贴肉,弄得符赤锦一阵哆嗦,衣襟里外乳浪连波,揪着结子的小手一软,娇喘道:「你……坏!好好一个老实人……啊、啊……怎……怎地也欺负人?」

  「我给娘子帮手呢。」一边笑着,下身裹着浆腻徐徐进出,刮得两人一阵肉紧:「宝宝锦儿快……唔……快将衣裳解开,相公要剥下你的兜儿,亲亲宝宝锦儿的大奶脯。」

  欢好时以淫靡言语助兴,本是他两人的床笫默契,但这话一出口,见她纱襟锦兜几乎束不住胸前伟岸,一对水滋滋的雪白玉兔呼之欲出,耿照加倍硬挺,撑挤欲裂不说,那股火劲更是烫得符赤锦大叫起来,娇躯一翻,顿将衣结压在身下,埋首呜咽;别说是解了,连摸也摸不着。

  「哈、哈、哈……呜呜……不、不解了!」

  宝宝锦儿上身扭转,半趴半卧地偎着锦榻,索性闭目耍赖,娇喘着恨道:「相……相公坏坏!宝宝……啊……宝宝锦儿不解啦,没……没有大奶脯了……啊啊……」

  耿照一听那还了得,这不是官逼民反么?赶紧俯身拍哄:「宝宝锦儿乖!给相公瞧瞧。」谁知下腰一送,巨物长驱直入,「唧!」撞上花心,膣里痉挛着狠狠一掐,竟从密合的蜜缝边口喷出一注,磨都没得磨,淅淅沥沥的流了一榻清水。

  符赤锦连话也说不出,受伤似的绷紧娇躯,俏脸埋在枕内,昂颈翘臀,抖得像是一尾离水活虾,竟小丢了一回。

  耿照知她十分敏感,刺激太甚只怕苦多于乐,不敢再乱动,抚着她的美背柔声密哄:「宝宝锦儿乖,相公疼你。」她泄身后汗出如浆,背上薄纱浸透,裸肌线条清晰浮现,半透明的苏木金红透出象牙润泽,光看便觉极美。

  片刻她回过神,仍不抬头,闷着绣枕撒娇:「宝……宝宝解不开啦,宝……宝宝没力气。」耿照怜惜地抚着她的头发,轻声道:「宝宝锦儿乖,把衣裳褪下。都湿透啦,着凉了怎办?」忽觉膣中一阵掐挤,美肉蜜缠,销魂已极,显是她闻言情动,身子生出了反应。

  还未开口,符赤锦已先自抬头,花容酡红,娇声求饶:「不……不是那样的,相公……让宝宝锦儿歇会儿。宝宝锦儿褪了衣裳,给相公看大奶脯。」耿照不禁失笑,抚着她的脸蛋道:「都依宝宝。」符赤锦心头甜滋滋的,羞喜一笑,勉力撑起身子,探手至腋窝摸索衣结。

  她本是仰躺在榻上,适才胡乱挣扎,不知不觉侧身而卧,初时只是上身扭转,揪着绣枕锦被婉转娇啼,末了被耿照前前后后推撞几下,雪臀抛跌、玉腿跨开,顿成了个姣美的「冫」字。

  耿照见她娇乏可人,忽起玩心,笑道:「相公疼宝宝锦儿,来给宝宝帮个手。」淫念一起,胀硬的巨物跳动了几下,符赤锦「啊」的一声,赶紧双手抱胸,夹着一对傲人乳瓜,蹙眉道:「你……你又打什么坏主意?别来添乱,弄坏了衣裳,明儿小师父一定笑我。」

  「啧啧,」耿照一本正经:「为夫一言既出,岂止驷马难追?便是骑着我的宝宝锦儿也追不回。我是给宝宝锦儿帮忙,绝不添乱。」

  符赤锦「噗哧」一声,细喘着瞪他一眼:「你骑宝宝锦儿追宝宝锦儿,宝宝锦儿也累死啦。说好不许添乱,你让我好好将衣裳褪下,我……我什么都依你。」说着晕红双颊,眼神却十分警戒,抱着沃乳不放,唯恐他忽然发难。

  耿照笑道:「不添乱、不添乱!娘子压着衣结子,怎能顺利解开?夫君帮你翻个身。」捉住她两只脚踝并转,由左至右,将侧卧的玉人掉个头,摆成了「ㄑ」字。

  符赤锦的身子里嵌了根烧火棍,雪股转了个圈,阳物却是坚挺不动,肉壁箍束着乾坤倒转,紧裹的蜜肉几乎是从头到尾,细品了一遍肉菇、硬杵的形状,连狰狞暴起的青筋都历历宛然,她长长「呀——」了一声,圆睁杏眸,死死吐气,唇际泛起一抹迷离憨笑。

  「好……好大……好……好硬……」

  耿照抬起她的右腿扛上肩,却将左腿压在胯下,阴茎顶得更深,抬起她的葫腰雪股悬空抽添,笑道:「宝宝锦儿,衣结子露出来啦,你快解开。」啪啪撞击雪臀,插得蜜汁汩溢,弄脏了她的大腿。

  「不、不要……啊啊啊啊……好、好深!好深……啊、啊、啊、啊……」

  「宝宝再不褪衣,」耿照加紧动作:「相公就把衣裳撕开,将宝宝锦儿剥得赤条条的,亲亲宝宝锦儿的大奶脯,明儿光溜溜的没衣裳穿。」

  「不……不行!啊……你慢……慢些,要……要坏啦!啊啊啊!」

  她被插得手足酸软,一口气尚且缓不过来,原本拿着衣结子的两只小手死死揪住锦被,抓得身下山河破碎,鸳鸯被上陷壑推峰,几将被子扯裂,织绣上汁液晕濡,令人怵目惊心。

  耿照索性抱着绵股一翻,将玉人摆成一头翘臀俯腰的小牝犬,支膝跪立,抓得满掌雪肉奋力挺腰,「啪滋」、「啪滋」的声响回荡在偌大的西厢闺房,伴随着符赤锦闷在绣枕中的尖声娇啼。

  「呜呜呜呜……要、要坏……要坏了!呜呜呜……」

  「衣裳坏了正好。」

  他双手箍住葫腰,符赤锦的身子柔若无骨,已被插得酥乏,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两手间,膝盖向内并起,略为歪斜,若耿照手掌一松,只怕便要倒下。上半身更似烂泥般趴在榻上,腰低如猫弓,压平的巨乳几乎鼓爆胸衣,美肉满满挤至胁下,恍若堆雪。

  「明儿你谁都不见……」

  他俯身向前,磁酥酥的低沉语声振得她耳蜗发麻,浑身瘫软。

  「……只给相公插好不,宝宝锦儿?」

  符赤锦美得魂儿都飞了,顾不得左手压在身下,仅余的右手握住美乳,揉得浑身酥麻仍觉不足,只盼那双粗糙大手来恣意蹂躏,差点儿脱口迸出「好」字;衣领猛被一提,华贵的金红蝉翼纱「嘶」的一声轻响,便要裂开,压在乳下的左手赶紧往右胁一摸,奋起余力拉开衣结。

  耿照提着她的后领,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符赤锦「嘤」的一声,也不知是疼是美,火热热的蜜膣里兀自承受龙杵挞伐,双臂齐往后揽,顺势褪去上身的纱衣。

  她双手高举,让耿照将松脱的裙筒套头翻起,扯开肚兜系绳,终于将她剥得一丝不挂。他攫住饱腻的胸乳,胸膛贴着美背,符赤锦转过头来,两人吻得津唾横流,咂咂有声。

  这个姿势囿于女子雪股,交合不深,便以耿照之粗长,也只能插入半截,但嵌合的角度却极是刁钻,硬杵卡着膣管肉壁,擦刮更甚。符赤锦只觉膣口上端某处被顶得又酸又麻,快美之余,忽有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尿意,来势凶猛,死死抓住爱郎手臂,哀声剧喘:「我……我想……啊啊……想尿尿,你……啊……让我歇会儿……」

  耿照本以为她要丢,正打算一举将她顶上高峰,见她指甲几乎掐进臂肉里,才知不是浪语调笑。只是正至美处,放开玉人总不心甘,便未退出,轻哄道:「想尿就尿呗,相公又不是外人。我舍不得拔出来,还要宝宝锦儿。」滚烫的龙杵在膣里弹跳几下,火劲正炽,似是呼应主人。

  符赤锦眼看便要泄身,被巨物一烫,尿意泄意更浓,忍不住抓着他的大手揉捏双峰。耿照以为她允了,挺腰一顶,符赤锦「呀」的一声抓住他,颤声道:「不……不行!想尿……尿得紧,我……不成啦。」

  耿照柔声哄她:「尿给相公好了。我想看宝宝锦儿尿。」身下不停,又顶又磨,缓慢而有力。

  「啊、啊……不行……啊、啊、啊、啊……」

  符赤锦慌了,此处不是荒郊野店,明儿结了帐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合欢秽迹亦无妨。要是小师父或那老奴进来收拾,见榻上留有尿渍,她哪还有脸见人?但身子里已美得快不能思考了,耿郎那冤家的妙物又粗又硬,针砭又狠,当真是……她明白自己只余一丝清明,完全无力、也不想阻止他的肆虐,颤声道:「尿在榻上不成,尿……尿地上……啊、啊、啊、啊……」

  耿照揽着玉人退至床沿,自己坐下,让宝宝锦儿背向他蹲坐在怀里,抄起两条玉腿,玉蛤正对着床外。宝宝锦儿的双手反举,搂着他的脖颈肩背,扭腰套弄龙杵,青筋暴露的肉柱沾满浆白,勃挺不动,被窄小玉蛤上上下下、进进出出的套着,滋滋作响。

  他捧着她傲人的乳瓜,只觉宝宝锦儿越扭越急,原本「啊啊」的轻喘忽然静止,呼吸却越发浓重,偌大的房里除了粗浓的吐息,便只淫靡的唧唧水声,还有玉人那不可思议的扭腰旋动。

  「我的宝宝锦儿好会骑!」他捏捧着她巨硕的乳峰,咬耳赞道:「相公……真舒服死啦!」

  「呜呜呜……」符赤锦婉转娇啼,放慢了扭腰的速度,每一下却越磨越重,突然娇躯一颤瘫软下来,呻吟:「要……要尿啦,相公骑宝宝……相公骑宝宝锦儿!」

  耿照搂着她的胸腰奋力挺耸,撞得汁水四溅,再无保留。

  符赤锦甩着浓发尖声浪叫:「要尿啦、要尿啦……啊啊啊啊啊啊啊——!」身子一僵,清澈的花浆自交合处涌出;高潮猛至,膣里剧烈抽搐,耿照腰眼一酸,滚烫的浓精喷薄而出,灌满了她那小小的销魂洞。

  忽听一阵淅淅轻响,一道清澈水虹自蛤珠下迸出,划了道长弧,在地面汇成小小一滩,竟真个「尿」了出来。

  宝宝锦儿大开的腿根微微抽搐,玉蛤垂着几颗晶莹液珠。她连尿液都不带强烈的臭气,味道淡薄,只有一丝微麝;与其说是尿味,更像沾染了阴唇嫩脂的气息,离体后兀自温热,蒸散着淡淡玉蛤香。

  符赤锦正丢得死去活来,胴体浮现片片娇红,勉强睁开星眸,不由得羞红了脸,轻声呻吟:「真……真羞死人啦,怎……怎这么丑?」她平生从未如此,思前想后,自是耿照不好,软软地偎在他怀里,伸手拧他臂膀:「都是你!弄……弄得人家这样,丑也丑死啦!」

  耿照扶她躺下,消软的阳物「剥!」一声拔出玉门,白浊的浓精淌了出来,其量甚多。符赤锦的高潮未退,娇躯轻轻颤抖,却急着拿布巾擦拭,唯恐在锦被上留下秽迹。

  耿照怪有趣的看着,符赤锦没甚好气,娇娇瞪他一眼:「笑什么?还不都是你害的!射了这么许多……你是偷偷存到了什么地方,怎都看不出来?」耿照接过她手里的巾子,将她温柔放倒,俯身搂笑:「我的宝宝锦儿好傻,真是白费功夫。」

  她蹙眉道:「怎是白费功夫?明儿……」

  耿照「嘘」的按住她的唇瓣,笑道:「相公疼宝宝锦儿,才一次怎么够?」分开她的大腿,坚挺的龙杵裹着残精蜜润,「唧!」长驱直入!符赤锦被一贯到底,爱液激涌而出,身体深处的合欢欲焰再度复燃,搂着爱郎脖颈扭动腰肢,放声呻吟,像要揉化了似的将一双腻乳贴紧他的胸膛,奋力迎凑……

  直到两人精疲力竭为止,耿照一共在她身子里射了三回。

  做到后来,鸳鸯锦被已紊乱不堪,爱液、浓精、汗水等濡得东一块西一块,也顾不上清理了。空气中弥漫中暖湿的交媾气味,虽无龙凤烛烧,却是再贴切不过的洞房风情。

  耿照心满意足地搂着玉人,憋了一整天的熊熊欲火,终于获得宣泄,不由得踌躇满志,只觉天上地下,仿佛无一事不可为,大有小登科的丈夫伟慨。他方才射过头两回,本想为她喂养阳丹,但在紧要关头时,谁能抵挡宝宝锦儿在耳畔娇唤「给我」、「射给宝宝」的惊人魅力?一念狂驰,便通通缴给了她,射得这头雪润润的小媚羊魂飞天外,丢了个死去活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耿照却无睡意,睁眼盯着古旧的梁间,忽然开口。

  「宝宝锦儿睡了么?」

  「宝宝锦儿睡了。」她枕在他臂间,偎着爱郎的胸膛,喉音娇腻,虽未刻意扮作童音,听来却似顽皮的小女孩。

  耿照笑起来,半晌又道:「三位师父这么疼爱你,我们这样骗她们,是不是不大好?」这事其实已困扰了他一晚。青面神深不可测、白额煞暴躁刚猛,而紫灵眼却像符赤锦的姊妹淘,以符赤锦摆布她之得心应手,说不定宝宝锦儿还是姊妹淘里的小姊姊……

  游尸门的过往姑且不论,他们对宝宝锦儿却是真心的好,好到愿意接纳一名流影城弟子做徒婿,只要宝宝锦儿幸福就好。对这样的慈爱长辈说了假话,耿照心中甚觉不安。

  「我们又没骗人。」宝宝锦儿搂着他,浓重的鼻音似将睡去,又如呢喃般稚嫩动人。「你不喜欢宝宝锦儿么?」

  耿照微笑,抱着她温暖娇躯的手臂紧了一紧。

  「喜欢,喜欢死了。相公最喜欢宝宝锦儿啦。」

  「我也喜欢你。」符赤锦闭目含笑,正打算舒舒服服地沉入梦乡。

  「这不就行了?我们俩也没骗人呀。」

  「宝宝锦儿……」耿照望着房顶,又道:「等这里的事情都结束,你跟我回朱城山好不?我领了七品典卫的俸禄,打算将我阿爹跟阿姊接上山来,共享天伦。我阿爹虽然沉默寡言,但人很好;我阿姊耳朵有些不便,但她温柔美貌,在村子里人人都爱她,你们一定很和得来的。」

  符赤锦无语,温温的鼻息呵暖了他的胸腋。

  「你睡着了么?」

  「睡着啦。」

  耿照哈哈大笑,符赤锦也笑起来。

  「」等这里的事情结束「……指的是你的事,还是我的事?」她仍侧卧在他的臂间,动也不动,说话时吐气在他赤裸的胸胁之间,温温湿湿的有些刺痒,仍令他觉得很舒服很心安。

  他对横疏影是倾心相爱,可惜两人聚少离多,除了临别的那一夜,并不曾如此谈心;明姑娘于他有恩,两人在一起之时十分快乐,他对她既佩服又感激,却没想过与她说心事。至于二掌院……也不必说了,她便是他的心事。

  回想起来,这一路管过他心里欢不欢喜、痛不痛快的,除了短暂相处过的小黄缨之外,便只有宝宝锦儿了。他们本是生死搏命,而后又相从于危难之间,连手对抗岳宸风,直到宝宝锦儿将他带到这里来,把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和秘密与他分享,不曾有过什么犹豫。

  ——若非她那凡事轻描淡写、嘻嘻笑笑的性子,他该会更早些发现宝宝锦儿对他的好罢?

  耿照从杂识中回神,慢慢说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从琴魔传功、红螺峪里的旖旎情事、横疏影的委身,一路说到了萧谏纸的冷面拒绝,把一切都告诉了她,毫无保留。这些事日九或许只知道一部份、横疏影知道一部份,染红霞与许缁衣又各是一部份,但只有他的宝宝锦儿,在这处旧院西厢的洞房花烛夜,听完了耿照心中所有的秘密。

  耿照觉得如释重负。

  他能对日九吐露夺舍大法,但为了染红霞的名节,却无法与好友分享对她的爱慕与无助;许缁衣为此不惜动剑,更自行推敲出琴魔遗赠一节,但耿照却不能让她知晓自己与二总管的私情,更遑论化骊珠……对一名十八九岁的少年来说,他背负了太多秘密,直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宝宝锦儿只是静静聆听,一句话也没说,除了温热的吐息显示她仍仍清醒,便只有排扇似的弯翘浓睫不时轻轻扫过他的肌肤,可以想象她圆睁杏眼,边听边思索的模样。

  说完之后,耿照忽然觉得自己很想拥有这个女人,永远把她留在身边,跟她之间再也没有秘密,有一股说不出的自在轻松。这念头之强烈,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你的决定呢?」过了许久,符赤锦才轻声道:「是像萧谏纸说的,乖乖回流影城去,还是接受许缁衣的邀请,留下一起对付妖刀?」

  耿照望着梁顶。

  「我不知道。不过眼前最重要之事,便是找回妖刀赤眼,莫忘了将军订下十日期限,今夜一过,便算头一天啦。找到赤眼之后,无论如何,我都想先回朱城山一趟,我要带你一起走。跟我一起走好不,宝宝锦儿?」

  符赤锦撑起娇躯,趴上他的胸膛,锦被顺着裸背滑至腰下,只见她雪乳巨硕,在他胸前堆出厚厚两团。「就算你的事完了,我的事也没完。我不能跟你走,我要留下来杀岳宸风。」

  「我帮你……」

  「你帮不了我。再说了,你的事未必比我的好办,先顾好你自己罢。」

  她单手托腮,伸出修长的食指轻划着他的胸膛,嘴角虽然含笑,眸中却无笑意:「你说」只消不惜生命,我有自信在当世任何人的手底下保住宝宝锦儿「,我的想法也一样。岳宸风是人,是血肉之躯,只要不惜一死,就一定能杀死他!我不需要谁来帮我,不要你、不要五帝窟,不要我三位师父……不必牵扯这么多人。人多要是有用,五岛都能杀他一百遍啦。」

  她淡淡一笑。

  「有我,就够了。我一定能杀死岳宸风!」

  耿照望着她欲言又止,沉默片刻,才道:「五帝窟帮不上忙,难道我也帮不上?你说过我的刀法内功很好,大师父也说了,五年之内我一定能练到傲视东海的境地。姑且等我五年如何?我一定让你亲手报仇。」

  符赤锦嫣然笑道:「我大师父逗你呢,天真!别说啦,你若睡不着,再……再来疼宝宝锦儿,好不?我们再来一回……」抓着他的手按上酥胸,小手却探至被里,去捉爱郎腿间的宝杵。

  她是世间一等一的绝美尤物,耿照内功浑厚、真阳畅旺,便再射三、五回给她也没问题,岂能轻拒美人儿求欢?他却知她是顾左右而言他,若在平日,笑笑揭过、尽兴欢好一场便是,但此刻耿照却突然焦躁起来,轻轻捉住小手,阻止了她的挑逗,坐起身来。

  「你答应我,宝宝锦儿。赤眼之事告一段落,便与我同返朱城山,日后要再回越浦探望三位师父,我一定陪你前来,我永远是她们三位的徒婿、是宝宝锦儿的夫君,也一定帮你报仇,好不好?」

  符赤锦扭动藕臂,挣脱了他的握持,也跟着坐起来。灯焰下只见她一把葫腰,曲线玲珑,乳房下缘尽管坠得饱满,细润的乳尖却昂然翘起,便如头尖腹圆的椒实,美得不可思议。

  「你在朱城山上还有横二总管、霁儿丫头,我去做甚?」她冷冷一笑别过头去,胸乳一晃,仿佛一对悬藤乳瓜,圆润的瓜实间轻轻一碰又弹开,晃荡不休,令人神驰目眩。

  「就算填房,我也只能排到第三,还是别了罢?典卫大人。」

  「不是。宝宝锦儿,我……」

  「况且,这身衣裳的主人,」她随手拎起弃置在榻沿的金裙红兜,抱胸冷笑:「你那千娇百媚、英风飒爽,还把清白身子给了你的染二掌院怎办?她爹是堂堂镇北将军,你一口气在流影城中养了三名女子,还想不想做将军府的东床快婿?醒醒罢!我怎能与你同上朱城山?」

  耿照没想到与她剖心掏肺说的,都被拿来当作攻击的话语,面色一沉,仍是心疼她孤身飘零、无人管照,耐着性子相劝:「宝宝,你别恼我,我是真心的。你先与我回……」

  符赤锦俏脸一板,冷冷挥手。

  「典卫大人,你莫以为女子给了身子,事事便归你管!你与我夫妻名分是假,你真以为是我丈夫么?便是华郎未死,也没管过我这啊那的,他要啰唆过头了,瞧我不老大耳刮子打他!我自报我的仇,不用你管!」

  饶是耿照脾气再好,也不觉动了肝火,被她一阵抢白,猛地蹙眉抬眼,沉声道:「你并不是要杀岳宸风,而是想与他同归于尽!你欺骗疼爱你的师父,索要神针残页、惹她们伤心,是为了有天身死之时,她们不会这么样难过!

  「你一心求死,这念头并不比报仇稍逊,你压根没想未来怎么过、与谁过,只打算让一切停在岳宸风身死的一刻;你若未与他同归于尽,之后也打算自我了断,这便是你对丈夫的情意,相从于九泉之下,不离不弃?」

  符赤锦没料到他一个木人似的老实头,竟也这般疾言,一时愕然。半晌,才拾起外衣胡乱披着,赤着脚儿下了床榻,低道:「我去洗澡。」顾不得身子半裸,快步出了厢房,直到门棂「叩」的一声反弹回来,终于划破屋里那怕人的静。

  耿照坐在床沿,双手抱头,目光投在虚空处。

  (我……是不是说得太过份了?)

  但他的直觉不会有错。从五绝庄那日之后,他便强烈感觉宝宝锦儿死意坚决,这是她之所以能忍辱负重、一路支持至今的动力。她早就不想活了,只是在手刃岳贼之前不能轻易死去;为此,她什么都愿意忍受,以身侍贼、受人垢骂……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宝宝锦儿早死了,死人有甚好在意的?

  ——她像一缕游魂清烟残留在世上,所见、所觉都是虚无飘渺,才得这般轻描淡写。

  耿照心绪紊乱,无法以碧火神功代替耳目,将五感知觉拓至极大,但他原本视觉听觉便极灵敏,浴房不过两墙之隔,他静静听着其中打水、烧柴,或许还有刷地解衣的声响,忽觉失落,不是为了宝宝锦儿,而是为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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