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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1-47卷 全本) - 40,3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3540 ℃

  她非常适合站着,尤其是在水中。

  纤细的手臂与大腿没有半分余赘,充分锻炼的肌肉像是最合身的丝绸舞衣,伏贴着她宽肩长颈、挺胸拔背的完美骨架。那样的美是由内而外的,没有任何胭脂水粉或神织妙裁能修饰得出来。赤身裸体的弦子毫无羞赧——或许是她还没有学会——仿佛自溪里浮出的山精水灵,浑身上下不带一丝烟火气。

  耿照「骨碌」吞了口唾沫,溪水未能遏制欲焰,相反的,腿间的雄性象征昂翘如刀,迸出肌肤的滚烫一碰到冰冷的溪水,便化成针刺般的痛楚,竟使阳物更加狰狞,宛如衅兽。

  他对隐隐失控的欲火感到困惑。

  早在风火连环坞之前,耿照就发现自己对女子胴体的异常渴望,那狂烈的需索甚至连元阴丰厚的宝宝锦儿都承受不住。为了避免伤害到心爱的女子,他加意抑制,却使得头疼的宿疾再度复发,自制力益发薄弱,在焚江之夜达到高峰,失控占有了雷冥杳。

  及至被蚕娘所救,带往媚儿的行馆浸泡温泉疗伤,那种莫名爆发的欲焰又消失不见,纵与媚儿抵死缠绵,也不曾像当夜那样失控发狂。

  他曾猜想是蚕娘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以抑下狂躁的欲焰,谁知昨日对上天佛血,豁尽全力的结果,体内那股莫名邪火的禁制又再度被打开来,拖命下山时兀自不觉,此际弦子绝美的裸体近在咫尺,奔腾的欲念顿时一发不可收拾。

  这样的场景与感觉耿照似曾相识。

  在八太保雷亭晚的密室地道中,他害怕自己侵犯弦子而保持距离。与此际不同的是:在危机四伏的敌阵,面对前路混沌未知,只消一念坚持,毕竟无法不顾一切顺从欲望。但在静谧的山溪里,满眼翠荫绿浓,两人均是赤身裸体,他突然觉得一切毫不真实,眼前艳媚到令人心惊的白皙女体仿佛不是弦子,而是寂寞了千年的山鬼,正渴望着男子的雄躯……

  弦子拨着水向他走来。

  「弦……弦子!别……别……」

  理智只差一线就要崩溃,他不明白情况何以至此,但弦子没给他迟疑的时间。

  她面无表情,就像平常那样,纤细的十指按上他的胸膛,翘起浑圆绵股,白皙细长的大腿「哗啦!」抬出水面,就这样跨坐在他身上,怒龙被一抹肉缝压着,摁在他肌肉虬起的小腹上,不知是股沟或蜜唇。

  弦子全身肌肤都是凉的,又滑又细,像是某种软玉,仿佛无一丝毛孔。耿照唯恐自己灼热的喷息将她吹化了,鼓跳的胸膛却摒不住呼吸,「砰砰」的撞击声响回荡在两人间。弦子倾耳听了片刻,露出困惑的表情,模样可爱到令他剧烈勃起,已至疼痛的地步。

  「你再不下来……」开口时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嘶哑的嗓音一点也不像他,跟野兽没两样。「我会……会做出很糟糕的事。你……你为什么要……要这样?」

  弦子摸着他的胸膛,仿佛在熟悉一件陌生的兵器。细凉的指触令他抽搐似的弹动两下,勃挺的怒龙像要将女孩儿挑起来似的向上一昂,蛮横地挤进缝里。弦子指尖一揪,缝底濡出温温的液感——比起他尝过的众多女子,她连温热都显得过于寒凉,硬是与人不同。

  这异样的感觉并不让她特别惊慌。

  救出染红霞的第二天,宗主找了她去。所有人都出去找他了,她也很想去,但宗主的命令不可违——虽然她才违背过一次。违背宗主是要受罚的。

  宗主闭起门窗,一件、一件地褪去她的衣裳,直到一丝不挂。她以为是要处以鞭刑,她见过潜行都的同伴褪衣受责,打完人也差不多快死了,只是比死还惨。她让自己尽量不去想象。虽然对包括恐惧在内的情感反应迟钝,不代表她不会恐惧。宗主像把玩某样心爱小玩意似的抚弄她的身体,捏着她的乳房在手里掂掂份量之类,最后让她平躺在榻上,指腹轻轻揉着她的腿心。

  弦子觉得像漂浮在云端一样,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

  ——如果这是处罚,这样死了也好。

  这样的念头不止一次掠过她的脑海。

  「你,喜欢他么?」宗主一边揉她,边托着腮帮子吃吃笑,活像个恶作剧的小女孩。她很少见到宗主这样,但更让她疑惑的是宗主的问题。

  「什么是喜欢?」

  「没关系,我已经知道啦。」宗主的指尖揉出丰沛而黏腻的浆液声响,她不由自主地伸直了腿,紧绷的身体开始颤抖着。

  「他这样弄过你了么?」宗主笑问。

  「没……没有。」

  「没碰过你呀!」听起来有些失望。

  「碰……碰过。」

  「但不是这儿?」宗主一怔,突然笑起来,指尖不怀好意地往下移,没入她桃儿似的雪绵股间。「……难道是这儿?」

  在厢房里被他触摸的记忆又再次苏醒,她的身子像着魔似的漏出浆水来,平坦的小腹不住痉挛,掐挤着荔浆似的清澈汁液,大把大把往外喷。

  她本能地捂着小肚子侧转,想改用趴卧的姿势减轻痉挛,膝头却软得撑不起来,翘起的阴户如蚌蛤般射出水箭,比平日解手的量更多也更强劲,喷得纱帘上都是,汲饱汁水的垂纱再吃不消,淅淅沥沥地滴了一榻。

  宗主「哎呀」一声,吃吃地笑起来,似乎不着恼她弄脏了锦榻,把喘息不止的弦子按回榻上,俯视少女空洞失神的眼眸,笑道:「记住,别再让他碰你的屁股。男人腿间有根又粗又大的物事,你要让他把那物事塞进这里。」食指、无名指轻轻拨开她颤抖的花唇,留着尖尖指甲的中指一挺,毫不留情地刺进去——男人的腿心里,真的有一根又粗又大的物事。

  弦子对宗主的话毫不怀疑,双手按他胸膛,又圆又软的小屁股前后滑动,活像是骑马。耿照呻吟出声,感受黏腻的花唇在阴茎上厮磨,弦子的阴唇十分细小,却非一团湿热,而是鱼嘴般轮廓分明,动起来如两片兰瓣蘸了蜜在龙杵上来回涂画,舒爽之余,连花瓣形状都能清晰感受,又有鱼嘴吸啜的黏濡鲜活,滋味难以言喻。

  他抓住她的腰后股上,本想阻止她继续撩拨,谁知十指一陷入两团绵软雪肉,便再也松不开。黑岛女子俱有股臀松软的妙处,绮鸳、阿纨、琼飞乃至漱玉节自己,无不是雪臀丰腴,又大又圆,薄身的弦子可说是其中的异数;岂料在「雪股酥绵」上竟丝毫不让,忒薄的小屁股仍掐得满掌细滑,雪肉溢出指缝,实难想象这腴润的手感究竟从何而来。

  他几乎想抓着她一提起,杵尖对正那张不住吸啜的细小鱼唇,用力往上顶——压抑着炽烈的淫念,耿照强迫自己不动,嘶声道:「弦……弦子!我们是朋友,朋……朋友不该这样的。你听我说……」

  弦子执着地厮磨着他,清澈的眼眸居高临下,带着慑人的光。「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了。我要离开你。」这可比冷水浇下还要醒人,耿照听得一怔,挣扎坐起。「你说什么?」

  「我想回到宗主身边。」弦子的口吻还是一贯的清冷。倘若闭上眼睛,根本想象不到两人正贴面赤裸相拥,她不住挺着小屁股,用温热湿濡的蜜唇磨着他滚烫粗长的阳物,只差一步便要合为一体。「宗主说只要怀了你的孩子,就让我回去。可不可以请你,赶快给我一个小孩?」

  任谁听到一名美貌少女这样说,都无法不兴奋起来。耿照硬得难以自制,双臂一合,将她紧紧抱在胸前,连口鼻埋进了她湿濡的发里亦不自知,嘶声问:「你……你为什么要回宗……」忽然省悟,不觉无语。她从小在黑岛长大,黑岛便是她的故乡,漱玉节就算不是她的亲人,在她生命里的份量也远远大过自己。如同他始终向往着在龙口村生活一样,谁又能叫弦子不要回去?

  「你……你别这样。」

  他咬牙苦抑欲念,身下弦子的滑动却越见舒爽。

  那两片幼鱼细口似的肉唇间,噘起一枚婴指似的肉芽,又脆又韧,又极软滑。弦子像坐着一粒小肉珠子摇动屁股,每一蹭都不由自主颤抖,鼻腔里噙着不自觉的轻声呜咽,生涩的动作开始变得滑顺起来。

  她原本就是天份极高的良质美材,无论是练武或其他方面。

  「弦子,我去同宗主说……」耿照抓着她的屁股不让摇动,弦子挣脱无用,居然以极微小的幅度挺动小腹,加倍让勃挺的蛤珠揉着滚烫的阴茎,好教快美的感觉不致中断。「我……唔唔……去同宗主说,你不用……不用这样……就能回……啊!」

  弦子没有接口,执拗地持续动作。

  因为这件事毋须回答。其实耿照心里非常清楚,这事上他对漱玉节并没有讨价还价的空间,阿纨的事便是最好的榜样。现下只剩最后一念维系理智。

  「弦子……弦子!你听我说!」他捉住少女的双臂,凑近面孔,勉强正视她的眼睛,灼热的呼吸还未融化那玉雕般的美丽人儿,自己已将昏厥过去。「潜行都卫练有」蛇腹断「,我身上的化骊珠纵使能破解剧毒,但你一样会死!天知道……天知道宗主对阿纨做了什么手脚,我们……我们别信她。这样……这样是不行的……」

  弦子动弹不得,怔望了他片刻,忽然凑近樱唇,在他唇上生涩一吻。她的唇瓣又滑又软,但仍是湿湿凉凉的,如山精般毫不真实。

  「我没练过」蛇腹断「。宗主只教我练刀剑,还有杀人的方法。」

  她在他耳边轻声道,悠断的喉音与呻吟无异。趁耿照愕然松手,她的吻像雨点一样,落在他的头颈颊畔,依然十分青涩笨拙,与在厢房时本能交缠的丁香小舌判若两人。

  ——我不想跟你做朋友。

  ——我要离开你。

  (这……算什么?)

  耿照心中说不出的苦涩,意外成为翻覆于欲海之前的最后一抹清明余光。

  漱玉节!你为什么……非把一切弄成这样不可?

  回过神来,弦子正低着头,两条修长的藕臂探入水中,全神贯注的模样有着说不出的荒诞滑稽。从杵上被纤纤玉指掐握的曼妙触感,以及尖端被贪心的小鱼嘴大口衔住、却紧卡着进退维谷的快美判断,弦子是打算一口气把「那物事」塞进去,速战速决,一了百了。

  耿照又气又好笑,灵光一闪,发现这件事的关键所在,老鹰抓小鸡似的把暗渡陈仓的小笨女贼捉住,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你为什么,要急着回宗主身边?为什么不再做我的朋友了?」

  弦子停止挣扎,跟他相望片刻无言以对,突然别过头去。

  这是她初次显露感情——不管那是什么。快被欲火折腾死的耿照不敢拖延,乘胜追击:「你如果老实告诉我,我便给你一个孩子,让你回宗主身边!」

  弦子罕见地迟疑了一下。虽然昨晚他没按照约定返回朱雀大宅,总的来说还是守信多于失信的。弦子决定相信他。「再不回宗主身边,有一天我会不听她的话。我从没不听她的话。风火连环坞那晚,我第一次不听她的话。」

  「为了我?」耿照会过意来。

  「……嗯。」

  他忍不住想笑,看她无比正经的表情,忽觉可爱得不得了,低头去衔她柔软的唇片。弦子猝不及防,「呜」的一声瞪大双眼,浑身僵硬;片刻慢慢酥软,星眸半闭,将舌尖伸进他口中吮着,仿佛非得如此,才能舒缓胸中沉甸甸的闷郁感。

  两人吻得浑然忘我,耿照对她怜爱至极,再也压抑不住翻腾的欲念,蓦地抱着她「哗啦!」自水中站起,掉转过去,将她的上半身压上柔软的绿茵,两人四唇分开,喘息不止。

  「……我给你孩子。」耿照抵着她的额头,粗浓的喘息全喷在她鼻尖颊畔,咬牙道:「然后我会从宗主手里,把你抢过来!你哪里都不许去,乖乖待在我身边,听到没有?」

  弦子其实不太明白。她是一板一眼的性子,本想问「为什么」,不知为何,一听他哑着嗓子说「把你抢过来」时,腿心里便湿得一塌糊涂,花浆淅淅沥沥漏出,酥得提不起力气发问,搂他的颈子软软点头:「嗯。那你快给我孩子。」

  耿照再也忍耐不住,抄起她细直的美腿,将她浑圆白皙的膝盖压上玉乳,紧紧箝在岸边,膨大如鸭蛋的紫红龙首不费什么力气便寻到了花浆频漏的桃源溪谷,抵正不住开歙的小小鱼嘴,「噗!」挟着浆腻狠狠贯入!

  弦子「呜」的一声身子微仰,被他扛上肩头的两条长腿一跳,水面上飘起丝丝嫣红,纯洁的无瑕之证转眼随水流去,身子从此只属郎君所有。

  耿照欲火太炽,弦子的泌润又太过丰沛,加上苔岸腻滑,怒龙一排闼破关,竟连稍停一停亦不可得,婴臂儿粗的弯翘龙杵「唧!」直没至底,裹着浆水贯入从未有人履迹的处子幽径,将鸡肠似的膣管猛然撑开。弦子连叫也叫不出,纤细的身子不住颤抖。

  全身肌肤寒凉如玉的少女,只有这一处无比火热。

  耿照只觉阳物插入了一管难以想象的滚烫湿黏,温度之高,如伤风时浑身发烧一般;怒龙本是浸在冰凉的溪水中,贴着她凉滑的大腿肌肤叩关,陡地插进这又湿又热的嫩膣里,光是极冷到极热间的转瞬变化,就令龙杵暴胀数分,捅得少女满满的再无一丝空隙。

  耿照搂着她奋力抽插,并非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而是根本停不下来。

  弦子的身子像精锻的细薄钢片般充满弹性,几乎被折成了「匕」字形,膝盖紧紧抵着那对酥盈椒乳,耿照每一贯入,仍能清楚感觉她的小腹、腿根、腰背、雪股……每块肌肉揪紧成团,剧烈地反馈力道,带来令人销魂的掐挤与紧束。

  无暇变换姿势,耿照抄着她的膝弯,双手绕到她身后掐紧雪股,微屈着大腿向上顶,「啪啪啪」的贴肉撞击盖过了静谧林间的潺潺流水,浆腻的声响中带着浓浓的色欲,不断堆栈累积……

  弦子被插得又痛又麻,这与宗主对她的轻拂细捻全然不同,即使被尖细的指甲刺入身体,流出一抹血丝,也比不上破瓜时撕裂般的痛楚。但她对疼痛的忍耐力本就异于常人,欢好的刺激对她来说却太过陌生,此消彼长,很快她便被刨刮嫩膣的酥麻快美所攫,阳具每一贯入她便仰头「啊」的一声,清纯的叫声分外可人。

  而她的双腿亦是一绝。拥有美腿的女子,身量多半出挑,远观固然比例修长十分悦目,扛到肩上时可是结结实实的两条腿子,唯有如弦子这般纤细的足胫,入手竟不盈握,便是贴面亲吻仍觉纤美。

  耿照被肩上一跳一跳的两腿细直美腿弄得眼热,端着玉人上前两步,将她上身放倒在厚厚的草垫上。弦子无颈可搂,身子里的绞扭抽搐却快把她逼疯了,双手胡乱抓着青草,挺着纤腰不住弹动,唇缝间迸出既苦闷又清纯的「唔唔」呻吟。

  耿照抓着她的足踝大大分开,弦子不知这个姿势会让玉门加倍紧缩,蓦觉那根硬物似又变大,膣户却反而变浅了,老被顶着穴里一块又酸又美、软麻筋似的怪地方,一股强烈的尿意涌现,却与小解时绝然不同,腰肢一扳,猛然睁开眼睛,摇头惊叫:「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雪股猛抬离地,宛若龙虾尾甲般剧烈弹动,两条美腿伸得笔直,连扳平的雪趾都痉挛起来。

  男儿听她没头没脑的一阵「不要」,不觉失笑,龙杵被肉壁一夹,猛向上提,暴胀的肉菇顿成倒钩一般,牢牢嵌入,脱之不出;偏偏那嫩膣里又油润得难以言喻,虽夹着阳物,旋扭之时依然贴肉摩擦,如入鱼腹,不住往内吞吃。

  那快感委实太过强烈,耿照几乎撑持不住,精关一松,浓精喷薄而出,趴倒在她又湿又凉的细柔胸脯上。

  弦子头一回迎接男人的阳精,只觉一股热流汩满腿心,来得又猛又快,不知是什么东西,本能地要退;不料手足酸软,一挣之下丝纹不动,滚烫的浆液已将小小的膣户灌得满满的,温热的液感熨着蜜肉,将酥麻美人的余韵都留在了最深处。

  她忽觉安心,搂着身上的男儿,闭目细细喘息。

  耿照身心俱疲,尽情发泄欲望后,竟沉沉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忽然想到:「……我身躯沉重,岂非压坏了她?」猛然睁眼,发现自己躺于草地上,身上的汗水狼籍早被清理干净,弦子并腿斜坐身畔,湿濡的长发拢在胸前,雪白的小屁股对正自己,露出酥嫩娇红的脚掌心子。

  她一手拿着濡湿的布巾为他擦拭阳具,辨出呼吸有异,知他醒了过来,回头道:「我给你清理一下。都是血。」耿照满心怜爱,抚着她绵软滑腻的雪股道:「那是你最宝贵的处子落红,女孩儿家一生只有一次的。」

  弦子微微蹙眉。「还好只有一次。比金创疼,有点难受。」

  耿照又怜又爱,又觉好笑,轻拍她屁股一下,坐起身来。「轮到我帮你清理啦。过来!」弦子有些为难,低道:「还是等一下罢。」耿照以为她破瓜时太过疼痛,以致动弹不得,想来是自己不好,益发关怀。

  弦子经不住他问,老实道:「你那个……一直流出来,我现在不能乱动。」

  果然她一条藕臂夹在腿间,左手捂着玉蛤,沾了落红的精水不住从指缝间淌出,化成薄浆的精液夹着丝丝瑰红,宛若血燕熬粥,衬与玉指乌茸,以及充血未褪、半露半掩的两瓣花唇,画面无比淫艳。

  他一看便硬了,雄风转眼即复,笑着接过布巾,拉开她的小手,残余的精水一失阻挡,稀哩呼噜地流了一地。「这样,还生不生得出孩子?」弦子有些担心。耿照忍着笑将她搂在怀里,正色道:「不妨的。若担心生不出,咱们多做几回便是。」

  弦子一想也是,忽道:「你和她夜夜都做,她也想生孩子么?」耿照知她指的是宝宝锦儿,面上微红:「果然都教她们瞧了去。」本想支吾应付,又怕说者无心,却教宝宝锦儿听去,惹她伤心便不好,想想才道:「做这事不只为生孩子。男女间若是情投意合、情义深重,也能做这样的事。」

  弦子若有所思,片刻又问:「这事既不是生孩子,那叫什么?」

  耿照心中掠过「欢好」、「交合」乃至「敦伦」,正要说明,忽然萌生恶作剧的念头,干咳两声,一本正经。「这种事叫」干「。你若想生出孩子,便要让我多干你几回,才能受孕。」

  弦子是受教的好孩子,本欲点头,忽又发现问题。

  「怎不是我干你,而是你干我?」耿照一时语塞,好在脑筋动得快,赶紧澄清。「男子阳物插入女子体内才叫」干「。故只能说我干你,而不是你干我。」

  弦子恍然大悟。「说你插我也行,对吧?」

  耿照大乐,故作严肃道:「很是很是,弦子真聪明。来,你再多说几遍,免得忘记。」弦子乖巧点头,轻声复诵:「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让你多干几回。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让你多干几回。若想生出孩子……」耿照听得面红耳热,只觉这粗鄙之词从她口中吐出,竟是说不出的诱人。弦子依言念了几遍,忽然抬头:「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干我?」

  耿照满脑子的淫念被揭,正自心虚,却见弦子伸出手,轻轻握住他勃挺的龙杵,光是寒凉滑腻的指触便令杵径胀大分许,龙首不住弹动,滋味妙不可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即是闺阁中一向大胆的符赤锦,也从没以这样坦率自然的口吻,直面相对地问过他。

  「嗯。」不知为何,他只想诚实回应她,不带一丝虚矫。

  弦子浓睫微颤,忽露出放心了似的表情,嘴角微微一动。

  这是耿照头一回看见她笑。

  「真好。我现在,也很想被你干。」弦子跨上他的腰际,将昂起的细细乳尖凑到他面前。玉腿抬高的一瞬间,耿照看见她被插得红肿的阴户红艳如一朵带露蔷薇,散发甜腐诱人的淫靡香气。

  「……你再多干我几次,好不好?」

  封底兵设:寻真

              【第二十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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