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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1-47卷 全本) - 62,2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3170 ℃

  林采茵霍然提剑,踏前一步,只不肯给她个痛快,颤着腕子没出手;见孟庭殊目光倔强,本想先刺瞎她的双眼,蓦地想起一事,染血的剑尖往她颊上轻抹,果然孟庭殊全身发颤,坚持不过一霎,终于别过视线。

  「啊,我都忘啦,庭殊你最爱乾净了,是不?」

  林采茵微瞇着眼,柔声笑道:「这可是星陈的血呦,你们俩感情忒好,怎也嫌脏?」

  孟庭殊身子僵硬,修长的鹅颈拼命后仰,却非担心她划花脸蛋什么的,倒像剑上挑着毒蛇青蛙,敢情是洁癖发作,恶心难抑;不过片刻,终如豁出去般,睁眼怒叫:「你要杀便杀!我才不──」蓦地眼前绽开一蓬粉雾,一股异样的腥甜钻入鼻腔,孟庭殊身子微晃,眼冒金星,立时认出是何物,凛道:「七鳞麻筋散!你……你干什么!」

  「是我玄字部特制的七鳞麻筋散。」

  林采茵露出浅浅梨涡,含笑纠正她。「配方与你华字部多有不同,就算你带着解药,也解不了这麻筋散。」

  「七鳞麻筋散」乃天罗香独门的迷魂药,以七种毒虫粉末混合而成,八部又各有不同;玄字部用毒自来是八部之首,配方刁钻更胜七部,孟庭殊知她所言非虚,休说仓促间未携带解药,便是硬服华字部配制的解药抗毒,只怕药性相冲,适得其反,咬牙道:「你……你杀了我罢。」

  全身软绵绵的,连说话都有些费劲,想咬舌自尽也使不上力。林采茵没搭理她,命豪士押一名仆妇取酒来,拍开泥封,不知往里头扔了什么,随手摇匀,笑吟吟道:「适才捉拿孟代使的,是哪几位大哥?」

  喊了几声,才有四人推搪出列,神色警省。林采茵甜笑道:「几位辛苦啦。我这儿有点东西,给几位大哥压压惊,请上前来。」

  为首那人正是与鬼先生报告的光头汉,犹豫片刻,苦笑:「林姑娘,不是小人信你不过,贵师门是江湖有数的使毒行家,不管林姑娘往这酒里投了什么,在场恐怕没人敢喝。林姑娘,您就饶了小人们罢。」

  「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林采茵笑容不改。其实众豪士中,有不少垂涎她的丽色与温婉,对鬼先生之艳福是既羨又恨,然而看了夏星陈血肉模糊的尸体,恁是再怎么好色,尽都没了胃口,对她的恐惧远远大于一亲芳泽的冲动。

  「小人麻福,江湖弟兄赏脸,有个浑名唤作」混江鼋「」

  那人骑虎难下,硬着头皮回答。他虽使一双板斧,却是横练排打出身,身板儿粗厚,因一头秃疮,脑顶寸草不生,得了个「癞头鼋」的外号,本人则自称「混江鼋」。

  林采茵见他形貌猥琐,甚合心意,笑容益发甜美可人。

  「麻大哥,这罈新醅粗酒算不得赏赐,会给人笑话的。」

  她伸出纤长的食指往厅中一比,悠然道:「可孟代使就不同啦。她是教门内四部的菁英,不仅出身高贵美若天仙,更是处子之身,得了她的元红,还能功力大增……你说,这样算不算是厚赏?」麻福听得一愣,回头打量几眼,「骨碌」一声咽了口唾沫,把心一横,叫道:「既然如此,小人恭敬不如从命啦!」

  束紧腰带大步上前,满满舀了一杓,仰天饮尽。

  「林姑娘,小人喝啦,你待如何?」

  林采茵道:「我将七鳞麻筋散的解药投进酒里,这药最吃酒力,一会儿发散开来,便即走遍全身,教麻大哥成了一名药人,全身之血都能解毒,恰恰是孟代使所需。」麻福听得露出苦笑。「林姑娘,你让这小浪蹄子吸老麻的血……这太不地道了罢?」

  「吸血的效果最好,不过以孟代使如今景况,莫说咬出血来,怕连麻大哥一块油皮也擦不破。」

  她瞇眼微笑,双颊晕红:「若是麻大哥不嫌烦,愿意流点汗给她尝尝,或往孟代使香喷喷的嘴里吐点唾沫,吃得多了,也能有点效果的。」

  麻福眼睛一亮,终于明白这酒的好处,搓手嘿嘿两声,卷起了袖子。

  「老麻且来试试,这小浪蹄子的嘴有多香!」

  孟庭殊浑身僵冷,连想像都恶心得将要反胃,又悲又怒,厉声道:「林……林采茵!你要杀便杀,何必……何必耍这等花样!」

  林采茵笑道:「庭殊,我们玄字部的七鳞麻筋散与你们的不同,半个时辰内若不能解,经脉不免受到损伤,元功涣散修为倒退,那是一定有的;拖得长了,怕手足不甚灵便,从此成了废人。」

  孟庭殊魂飞魄散,怒道:「你──」那麻福却已来到身前,一捏她的颊颔,狞笑道:「小婊子!你杀我张、李二位兄弟时,不是挺威风的么?怎么想得到会有今天!」只觉触手腻滑,竟比眼睛瞧的还要柔嫩细致,色心大起,一路顺着颈颔摸到锁骨,处子肌肤的紧致饱水,果非妓院的娼妇可比,连小巧的锁骨都是滑润润的,指尖如碾细粉,丝毫不觉骨硬。

  他摸得兴起,一只魔手顺势滑进衣襟里,贴着肚兜上缘滑了进去,顿觉指掌之滑,乃平生仅见,孟庭殊的奶脯虽然细小,乳质却绵软得不可思议,乳峰下缘沉甸甸的,坠成了浑圆形状,手感不逊于沃乳,细致精巧犹有过之,彷彿全无毛孔。他忍不住大力揉捏几下,享受那嫩乳在掌中恣意变形、几要化成膏液流去的绵细,揉得孟庭殊呜咽出声,不知是因为疼痛抑或羞耻。

  天罗香诸女看得激愤起来,纷纷起身,或斥喝或哀告,莺啁燕啭此起彼落,衬与孟庭殊含垢忍辱的呜呜悲鸣,意外地令人血脉贲张。

  「林采茵,快叫他住手!」

  「林姐……你别这样!」

  「奸贼!你敢辱我天罗香门人,定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都给我住嘴!」

  林采茵愀然色变,柔荑一挥,锦带豪士们各出兵刃,将一众教使分押两旁,清出居间的场子来,只余麻贵与孟庭殊两人伴着夏星陈逐渐失温的尸体,上演那不堪入目的淫辱狎戏;有些手脚不甚乾净的,将所押的天罗香教使或闭穴道或缚手脚,对着无法反抗的青春胴体上下其手,权作助兴。

  蓦听一声清叱:「乘人之危,岂是男儿所当为!姑娘,你也是女子,怎能……怎能如此?」

  声音虽弱,自有一股不可侵犯的霜凛,正是染红霞。她初初醒来,既不知身在何处,亦不晓所见何人,却见得厅中夏星陈悽惨的尸首、麻福之猥琐,以及孟庭殊的悲愤欲绝,此事不管放到何处,皆是天地不容,岂能坐视?

  林采茵听得檀郎吩咐「不许任何人碰一碰她的身体」早已打翻醋罈,前金后谢掺作一处,咬牙振袖:「要你多事!来人,给我掌嘴!」

  左右面面相觑,无人敢动。

  林采茵索性撩裙下阶,仗着染红霞要穴被封,粗暴地捏开她的下颔,迳以手中染血的白绢缚口,冷笑道:「二掌院,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闲心理会旁的?」

  染红霞动弹不得,却无惧色,一双美眸直勾勾地望着她,英华与正气凛冽逼人,刹那间令林采茵生出一股自惭,胸中烦躁;别过头去,赫见一旁的苏合薰睁开眼睛,依旧是面无表情,无恨无悯、波澜不惊,彷彿眼里所见,不过顽石朽木,连动气的价值也无。

  林采茵冷不防地甩她一巴掌,打得苏合薰嘴角破裂,渗出血丝。

  「可没人教我不能动你。」

  林采茵瞇眼一笑,压低嗓音:「你好好瞧着,一会儿便轮到你啦。」

  忽地满场骚动,原来麻福将孟庭殊的襟口肚兜揉得奇皱,腰带更是早已松脱,领襟滑至臂间乳下,露出光裸浑圆的香肩,肤光胜雪,沾满麻福晶晶亮亮的口水,他竟将露出的肌肤都舔上了一遍。

  女子缠腰不甚易解,拉扯之间,汉子渐渐被孟庭殊软弱的挣扎、忍着耻辱的绯红脸蛋,以及又恨又无力的悲鸣弄得兴奋起来,硬除缠腰未果,注意力转到薄薄的褌裤上,「嘶──」的清脆裂帛声落,将染血的裙裳裤管撕去,露出白白嫩嫩的下半身来。

  孟庭殊不比股腴的夏星陈,小腹连着雪臀都是窄窄薄薄的,瘦不见骨,两条腿又细又直,骨肉匀停似幼女含苞,修长的比例却是不折不扣的成熟女郎;鬼先生替她裹金创的手绢,将细直光滑的左大腿绑得微凹,出乎意料地显露一丝肉感,强烈激起男子侵犯蹂躏的欲望。

  她下身的遮掩尽除,吓得尖叫起来,不断踢蹬:「不要!不要……不要过来!你……走开!呜呜呜……」

  平日轻轻一蹴便能取他狗命,此际却软得像棉花,搔都搔不到痒处。麻福笑着让她踢了几下,头脸不避,随手一拨,将蹬来的细腿拨甩开来,露出腿心娇嫩的花唇。

  孟庭殊股边剧痛,恐是麻福手劲大,这一拨竟扭了髋关,柳腰扭颤几下,却无力将雪莹莹的腿髀转回,倒像她自开了大腿,欲迎男子似的,左右怪叫不绝,直令她羞愤欲死。

  麻福将她另一条腿扛上肩,大手探进腿心子里,粗糙的指头就着夏星陈的湿濡血渍,毫不怜惜地搓揉娇嫩的蒂儿。那处平日连孟庭殊自己洗浴,都舍不得多用点气力,此际却像被沾了砂砾的粗麻绳往复擦磨,痛得她纤腰扳直,匀薄的臀股不住僵颤,痛楚起初像火炙,后来又像是用刀生生刮去一层皮;末了已无半分知觉,对方指上的血到底是夏星陈或她的,连孟庭殊自己也分不清。

  麻福欲火中烧,感觉指尖温腻,只道是少女动情,淫笑:「你这下贱的小浪蹄子!忒快就想要了么?装什么三贞九烈!看老子生生肏死你!」

  七手八脚地去解裤带。

  林采茵笑道:「麻大哥,你要给孟代使解毒呀!怎都是你吃她,也不让人家吃点。」

  众豪士大笑。麻福邪火冲天,心中「呸」的一声,连肏了林采茵母女祖宗几十遍,不敢明着拂逆,灵光一闪,依旧是一手解裤带,一手捏开孟庭殊的小嘴站起身来,冲诸人笑道:「不好意思啊,兄弟现丑啦。自家人瞧自家人,千万别笑话啊。」

  怪叫口哨声此起彼落,连原本被赶到外头去的青带、玄带豪士,亦都闻声围过来,廊庑间满满的都是人。「唰」的一声,麻福将裤子褪到靴踝间,胯下露出一条又粗又黑、刚毛硬卷的丑物,羶浓的男子体味扑面而来,光嗅着便觉肮脏,也不知有多久未曾好好洗过一次澡。

  「孟代使,你加把劲吸,纵吸不出血来,老子心情一美,也喂你吃点好的,看能不能让你别做残废!」

  说着下身一挺,满满地将那物事塞入孟庭殊的小嘴里,直抵咽喉!

  第百五五折灰翳蔽日,矫矢腾空

  孟庭殊「呕」的医生瞠大杏眼,只觉得异物几乎插裂嘴角,带着骇人的凶暴贯入咽底,刹那间竟令她产生喉管胀破的错觉,仿佛被一根杯口粗细的木杠插入腹中,连痛楚都不及占领知觉一,涌上的是即将窒死的巨大压迫——麻福捏着她的颔关,直把少女柔软的喉管当做膣管,不住用毛茸茸的下腹冲撞着她剧烈变形的娇嫩嘴唇,口中「荷荷」有声,伴随着孟庭殊难以自抑的抽搐与呜咽。

  「快……快停手!」

  一名元字部的教使不顾一切地喊:「她会死的!」

  被身后豪士一勒雪颈,才没再出声。

  孟庭殊因呛窒与疼痛而瞪大的眼眸飞快失去神采,眼白一翻,呜咽声成了骇人的呃呃怪响,左手胡乱揪着麻福粗壮的大腿,却连一条白痕也刮不出,「啪」的一声小手送坠,原本僵颤的纤薄腰板一瘫,一屁股坐落裙腿,烂泥般不再动弹。

  林采茵理智渐复,没想再弄死一名内四部教使,这才喝止麻福。

  麻福「呸」的一声拔出阳物,松开双手,孟庭殊斜斜倒落,动着了伤腕才痛醒过来,趴在地上干呕片刻,好不容易缓过气,俏脸上涕泪横流,贝齿、嘴角都渗着血丝,显是麻福冲撞所致。

  她这时才渐能辨出男子留在口里的腥臊咸苦,那难闻的汗臭垢腻混着一丝尿骚味,似还垂挂鼻端,中人欲呕,难以想象适才那物事不仅通入她嘴里,甚至插进喉咽……孟庭殊不由一颤,趴在地上呕吐着,边咳边呛,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和屈辱袭上心头,眼眶泪涌,只咬着牙没哭出声。

  「臭花娘,你别怪老子啊!是你自己不济事,撑不到你麻大爷射出来,不是大爷不给解药啊!」

  麻福一口唾沫吐上她汗津津的粉臀,晃着垂下的大肉棒,一点儿也不怕旁人看,得意洋洋,颇有几分炫耀的意思。

  他胯下物事虽不算长,却较常人粗得多,包皮褪下之后,露出水煮蛋大小的黝黑肉菇,居然不是圆钝形状,不仅比例尖狭,至马眼处还突出婴指般的小半截,连同尺寸分量,活像切下一截鳖首安在腿间似的,滑稽怪异到令人笑之不出,只能啧啧称奇。

  「老麻,原来你的外号是这么来的呀!」

  豪士中有人调侃。

  「合着长的不是鸡巴,居然是甲鱼。」

  满堂轰笑。

  麻福仰天哈哈两声:「你小子眼红么?这人的鸡巴能有多大?老子这话儿还大过甲鱼!」

  见孟庭殊呕吐声止、艰难地移动手肘,想要爬行逃开,只是速度慢极,扭半天也不见前进寸许,棉花似的小翘臀一扭一扭的,曲线华润、粉肌透红,养眼至极。

  他摸清孟庭殊的罩门,知这小妮子有严重的洁癖,一遇肮脏便头皮发麻、浑身僵硬,比死还难受,有意折辱,伸出靴尖踏住她赤裸的脚掌心子,狞笑道:「你上哪儿呀孟代使?这都还没完哩。」

  脚掌心自来敏感,虽未刻意用劲,几百斤的粗壮神曲踩落,仍教孟庭殊昂颈惨叫,蹠骨疼痛欲裂,再难寸进。麻福拽她脚踝拖近,孟庭殊本欲撑转娇躯,不料身下顿轻,被头下叫上斜斜提起,只上身左半边撑在地上,避免拖动伤腕。

  麻福将她沾满尘土的小脚凑近口边,哪理她惊呼细喘、挣扎扭动,血盆大口一张,津津有味地吮着玉颗般的小巧足趾。

  孟庭殊的脚掌就跟她的人一样纤细,足趾平敛,趾骨浑圆,正因沾了沙土,益显出肌色白皙,掌底趾间等肌肤较薄处,均自地下透出一抹粉酥酥的橘红润泽,说不出的可爱。麻福大口大口地又吃又舔,咂咂有声,手中所握如一只雪嫩白菱,从塘底污泥新剥而出,逐渐显露出鲜滋饱水的菱肉来,光看亦觉美味,不枉他吃得这般忘形。

  旁边有些抱着瞧热闹的心态、不时嬉笑揶揄的,这时不禁收了笑声,只觉口干舌燥,也想上前品嚐些个。

  孟庭殊又痒又恶心,身子软绵绵地使不上劲,被单吊起一条粉緻緻、汗津津的纤细玉腿,怎么也挣不开,正自难受,「啊呀」一声下身忽然落地,带着浓重捍卫的胖大身躯旋即压上玉背,滚烫粗糙的异物堵上玉门,一径顶着,却是麻福趴上了身。

  她吓得尖叫,还来不及挣扎,蓦地脑后一痛,麻福已拽着她的头发,强行将小脸扭了过来,淫猥丑陋的面孔凑近,便要去吻她的嘴唇。且不说口臭黄板牙,这张嘴才刚舔过她的足底泥,孟庭殊思之欲呕,死活不肯张嘴,麻福不烦起来,一压伤腕,趁她痛得叫出声时,一把吸住两片软软的唇瓣,将灰白如鱷的宽扁大舌深入檀口,吮著少女口中芳泽。

  孟庭殊「呜呜」摇头,不幸头发被他揪住,光是僵持不动都疼得迸泪,况乎挣扎?然而更可怕的事情才正要发生。压迫着她的粗壮雄躯前移,原本只堵在股间的一团灼热异感,忽变得轮廓清晰起来,犹如一条粗硬的木橛子,直往最娇嫩的腿心里顶,位置却大出她的意料——「啊……不要……那里不要……痛……呀——」

  汉子的蛮横粗暴,让过程快到她不及反应,撕裂的剧疼却长得不可思议,随着时间流逝不断堆叠,持续增幅……

  「好痛……好痛啊!」

  孟庭殊僵直腰臀瞪大眼睛,只觉得身子似乎从肛菊处被硬生生撕成了两半,搠如身子里的根本不是什么木橛,而是椽柱一类的巨物,直将她的下身捣得稀烂,什么也没剩下。

  麻福可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硬捅进少女娇嫩柔弱的小菊花里,「嘶——」

  的一声仰头一颤,陶然到:「娘的!真他妈够紧。」

  乘着血润大耸着,伸手掰开两瓣细嫩的雪股,唧唧唧地悍然进出。

  初时孟庭殊惨叫不止,每一捅都让尖叫哀鸣的程度不住攀升;末了似连叫唤的气力也耗尽,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痛白了的小脸上涕泪横流,目焦涣散,十指痉挛般不住屈伸,嚓嚓刮地,忠实反馈着股内的剧烈痛楚……

  她勉强睁着模糊的泪眼,突然有种神魂出离的错觉,仿佛那个正在抽搐、哭喊着的并非自己,旁观那样的悲惨苦痛,令她不仅怃然,多少动了恻隐之心。

  在她们眼中……在所有人眼中,我就是这般模样么?散着金星的朦胧视界里其实能隐约辨出一双又一双的靴鞋,她并不真的知道有多少人在看,不愿去想在她们或他们眼中,自己究竟还剩下什么。

  就让那个畜生侵犯后庭好了。唾沫、汗渍,甚至是更恶心千百倍的东西,她都能一滴不剩地吞下去;无论遭遇什么样的对待,根本不失,将来都能讨回来!待解了「七鳞麻筋散」的药性——麻福只觉得她股中润滑,抽动益发畅快,想是肠液分泌,令阳物出入顺遂,大手一挥,「啪!」

  在臀上留下一枚殷虹掌印,笑道:「小婊子,大爷干得你忒爽,连屁眼都湿了?真他妈贱格!」

  旁人取笑道:「没准是腹泻,你小心拔塞子啊。」

  引来哄堂大笑。

  麻福也不生气,笑道:「都别争啊,瞧瞧便知分晓。」

  剥的一声从雪臀拔出阳物,只见鳖首般的巨大肉菇上黄黄赤赤,不知沾着什么,说是浆液,却比唾沫稠厚许多。

  孟庭殊股内的肿胀感一空,后庭突然激灵灵地痛起来,宛若刀出,遇风刺裂。原本小巧秀气的肛菊,如今只余一个惨烈的血洞,皮肉微微翻开,如金创一般,令人不忍卒睹。

  麻福揪着她的头发提起,捏开颔关,淫笑道:「孟代使,对不住,这回要滋味不好,可怪不得我,是你屁眼里的味儿。」

  将阳物塞进她嘴里,胡拱一气,倒比前度折腾得更久。孟庭殊被呛得将欲断息,半昏半醒,满嘴都是腥臊的臭气和苦味,混着铁锈般的鲜烈血气,不住激起喉搐胃涌的冲动,频频将她从昏厥失神的边缘唤回。

  与麻福一同出列的三人,见不过须臾功夫,他便将一名精致绝伦,画中人儿般的美丽姑娘玩弄得如此凄惨,不禁有些光火:绿林出身的好汉,谁没有同弟兄们玩过女人的经验?弄得满嘴黄白之物,这还让不让沾点儿好处?忿忿道:「喂,癞头鼋!不带这样的吧?你手脚干净些,后头还有人哩。」

  有两个性急的,已抢着酒杓喝光大半坛,脸都红了,颇为跃跃。

  麻福笑道:「这还不容易?学着点!」

  取来一大桶水照地一泼,「唰!」

  冲得孟庭殊蜷被别首,残剩的薄衫贴熨着玲珑巧緻的乳球形状,随激烈的呛咳不住起伏弹动,颤如豆腐,可见其软。

  这冲下去她身上夏星陈的残血秽迹,加上湿衣贴身,别有一番仙子落难的诱人风情,的确可口得多。三人淫笑着正要围上,却见麻福跪在少女两腿之间,将细细的腿儿大大分开,不禁哇哇大叫:「癞头鼋!你干什么?后庭都给你办了,前头怎么也要交出来罢?」

  麻福胯下那条粗红狰狞的鳖首棍,单手几乎握不住,他捉着往少女娇嫩的花谷中蘸点淫水,便要挤开黏闭的阴唇,嘿嘿笑道:「好啊,你们几个掏将出来,哪个硬了哪个先来。」

  三人一愣,见麻福那鳖颈似的的奇伟阳物,自家与之一比,不免见绌,过往强奸女子好似,多是个个轮流上,匆匆完事,图个爽快而已,谁也没闲工夫品头论足。现而今满厅都是天罗香女子,还有林姑娘居高临下,一目了然;一想到自曝其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肯先解裤子。

  孟庭殊被冷水泼醒,冻得发颤,见身前堵着麻福那多毛黝黑的猥亵身躯,以及自己大大分开的雪股间、即将被异物突入的惊悚不适,摇摇昏沉的小脑袋,突然明白过来,吓得魂飞魄散,失声叫道:「不要……不要!后面……后面给你……这边不行!不要进来……别……呜呜呜呜……」

  说到后来混着哭音,一边扭动娇躯似欲闪避,又忍痛用剩余的左手去剥股瓣,引诱男儿针砭……慌乱的举动纷呈并至毫无章法,伴着急遽升高的绝望感,少女只求能保住花谷中那片无比珍贵的薄薄肉膜,用什么交换都好,哪怕是出卖灵魂,亦雾半点犹豫。

  麻福充分享受了她的绝望苦嚎,转头冲三明同伙狞笑:「吃肉就别怕味儿臊,你们瞧好啦。」

  不理少女软弱的抗拒哀告,鳖颈般的粗尖肉棒向前一顶,衬着少女的嘶声惨叫,狠狠捅进了她未经人事的嫩膣之中!

  对蚳狩云来说,这也是活生生的噩梦。蚳狩云近年来甚是浅眠,纵使入睡,也常在各种醒后印象紊乱淡薄的杂梦中惊醒——因此,荆陌才刚来到她的床边站定,老妇边突然睁开了眼睛,仿佛她其实没有睡着似的。

  「穿衣起身,」

  荆陌仿佛扮演传话的角色——虽然次数屈指可数——在蚳狩云见过的寥寥黑蜘蛛里,她的身形口音算是好认的,开口的时候诘屈聱牙之感也淡些,比较像是正常人。「我在门外候着。」

  蚳狩云并不觉得屈辱,也未以为荆陌姿态甚高,对自己颐指气使,视为从属。半生待在地底、绝少人眼,已使她们成为截然不同物种,只有外型像人,却不能以人目之。将来,薰儿也会变成这样罢?在此之前,须得从她口里,好生一探黑蜘蛛的根底虚实——老妇苁蓉不破地换好衣衫,用备在床头的香汤漱了口,还披了件绒衬大氅,盘膝坐于琴几之后的蒲团,点燃兽脑中的檀木熏香。

  荆陌仿佛一一历见,在她放落火绒的同时,准确无误地开门,引入一名乌绸开氅、腰跨金剑的俊朗青年。「外人入谷」的冲击尚不抵蚳狩云见着那件黑袍时的错愕,正欲起身,腿裾碰着几缘,「嗡」一声琴弦向东,瑞脑金兽的兽首小盖翻跌下来,在几上撞出清脆结实的金木交击声。

  (这是……先门主的袍子!

  青年所穿,自不能是先门主之物。他死后,蚳狩云已将遗物尽燬,时候想来才觉毫无必要,然后以当时那样心如死灰的难过和绝望,似要毁掉点什么方能稍稍平复,做出此等无益之举,也算是人情之常了。

  「长老可以叫我"鬼先生"。」

  青年微笑道:「但我没想这般了事,这太不尊重长老,也不尊重我自己。我姓胤,单名一个"铿"字,久闻长老大名,可惜缘悭一面,只托鱼雁,至今日方谒,望长老万勿嫌我简慢。」

  蚳狩云想起那封七玄大会请柬上的署名,一下全都联系起来,艳儿赴血河荡之约才失踪的,如今召集人竟长驱直入冷鑪谷,对方意在天罗香,恐非临时起意、顺势而为,而是一早便盯上了教门,处心积虑,终在今夜出手。

  老妇人望着那张英气俊朗的面孔,断定他非是信口冒称。

  「原来,你是胤丹书的儿子。」

  「有这么明显么?」

  胤铿——或说「鬼先生」——耸肩,还是忍不住露出一丝轻佻。「长老既知我来历,当明白我对天罗香无有恶意,否则此际谷中早已血流成河,诸位花朵般的教门姊妹们惨遭蹂躏,而非待之以礼,仅稍微限制一下她们的行动罢了。」

  这话软中带硬,明着是示好,表明虽拿下了冷鑪谷,却是秋毫无犯,还有商量的余地,实际上却是警告蚳狩云:天罗香的存亡绝续,只在你一念之间,合作则不致倾覆,若是给脸不要脸,「血流成河」、「惨遭蹂躏」云云恐非恫吓,转眼成真矣。

  鬼先生从袍底去除那片胫甲,置在琴几之上。

  「长老若寄望雪艳青之奥援,也趁早死了这条心。」

  蚳狩云闭上眼睛,半晌才又缓缓睁开,仿佛凭空老了十几岁,眉宇间那一抹芳茂残迹倏忽殆尽,只剩下衰老空洞的躯壳。「你要什么?」

  鬼先生笑了起来。「我有两样物事,须得长老相赞。其一,请长老在天罗香诸人面前,奉我为真主,跪于阶下山呼万岁,并对诸位姊姊承认,我才是天罗香的正统。」

  蚳狩云低垂眼帘,似极疲惫,片刻才低声道:「我可以做。但纵然如此,你也不会真正拥有天罗香。本门规矩,以女子为尊——」

  「所以你那蘅青姑娘弑师出奔时,长老才没有赶尽杀绝么?」

  鬼先生故作恍然:「原来如此。因为她杀的,是位男儿身的天罗香之主啊!这么一说,就通啦,难怪、难怪!」

  蚳狩云身子微震,心中暗忖:「他竟然知道蘅儿的闺名!」

  惊愕不过一霎好,忽然抓到关窍,缓缓抬头,沉声道:「你和左晴婉……是什么关系?」

  鬼先生眼中微露惊诧,旋即点了点头,抚掌笑道:「姥姥不愧是七玄中有数的大长老,与您说话,当真一点也大意不得。左护法同我的关系可紧密啦,是我割断了她的股脉,瞧着她流干最后一滴血、嚥下最后一口气,再替她阖上眼睑的。瞒了长老许多年,真心对您不住。」

  左晴婉虽与明栈雪、雪艳青等算是一辈,年纪却大了她们七八岁不止,跻身教门菁英、得姥姥大力栽培以前,原是伺候先代门主穿衣的小丫头。先门主虽深居简出,长期呆在北山石窟,少见教内诸人,左晴婉却是天天伺候着他,那件乌绸开氅熟到不能再熟,若曾随手描绘下来,甚且缝制一袭收藏,以为纪念,也非什么奇怪之事。

  先门主死后,蚳狩云为掌握教中大权,已清掉一批老人,扶植上来的新科护法教使中,对明栈雪弑师出奔一事多不了了,更别提贴身侍奉过先门主,知有乌稠开氅、蘅青姑娘等;鬼先生能做出这身打扮,且说得出明栈雪的本名,唯一合理的交集,也只能是死在濮嵧分舵的左晴婉。

  婉儿一向硬气得很,蚳狩云心想。要从她口里撬出这些事来,这厮定是使尽了手段。「你狐异门从忒早之前,便精心布桩对付我天罗香,看来今夜之失,也不算冤枉。」

  「左护法什么都告诉我了。」

  鬼先生淡淡一笑。

  「唯一的条件,就是要我毁灭天罗香,确定她所经历过的事,不会发生在其他女子身上。蚳长老,在你眼里,雪艳青也好、左晴婉也罢,不过工具而已,你适才一见此甲,料想雪艳青无论是被杀抑或被擒,日后恐都用不上了,居然连问都没问一句……这般心凉,没想过在他人眼里,是如何的齿冷么?」

  蚳狩云没接口。近期之内,黑衣青年不是唯一做出这种质控之人,不管是他抑或耿照,都无法动摇老妇人赖以行事的准则。你们哪里知道,延续教门,需要何其冷硬的心肠,才能面对如此的艰险不易!

  鬼先生也没打算以温情打动她,悠然道:「《天罗经》包罗万有,号称『七玄第一武典』,然而数百年来,却无一位天罗香教祖倚之称霸武林,明明坐拥各种拳掌外功绝艺,却无一门足堪匹配的内家功法,『腹婴功』虽是绝佳的养阴圣法,用于克敌制胜,不过二三流矣。

  「你身受上上代门主"喜欲夫人"薄雁君的大恩,师徒二人耗费心血无数,一意突破腹婴功禁制,以发挥《天罗经》诸武学的威力,可惜薄雁君殚精竭虑、发枯身竭,仍是一筹莫展,大半生的努力尝试全扔了水里;要不是她服食过及其稀罕的异种『枯泽血蛁』,内力胜过历代门主,天罗香在这一代就该衰颓,只能蜗居冷鑪谷,靠黑蜘蛛的保护苟延下去。」

  这事不惟左晴婉,连蘅儿、艳儿都听她说过许多次,鬼先生得自左晴婉死前转述,并非难以想象。当年薄雁君弥留之际,灵光一闪,唤守在病榻平旁的亲信护法们上前来,娓娓道出一个奇想天外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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