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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舞剑法(11-18)(完) - 3,3

[db:作者] 2025-07-11 16:02 5hhhhh 1470 ℃

  想女人我比你还急,这两天我就没尝过昧了,心里痒如猫抓,今天有这两个貌若天仙的美人儿在,无论如何我也得将她们玩一回解解渴。那小子的艳福还真不浅,本身有了女人他还能将邓氏三姐妹玩于股掌间,真他妈的有一套耳段够劲、够辣,不然芳芳怎会敌不住被玩死了?

  她也很骚、够浪呀,怎会如此不济呢?她难道是真的被他搞死了,我想没那么厉害吧?

  也不可能,天天有那么多女人要他温润,他哪来那么大的劲和精力,就是铁打的身子也不行呀?不然就是被他玩腻了而闹矛盾杀死了。「

  「蛇尊」奎木刚插言道:「芬芳那妞儿平日放荡成性,喜欢打情骂俏寻开心,关于她的死……,这个说不准,艳艳在刚才当众说她爹是奸死芳芳的凶手,这个值得很可疑。他们父女间平日相处的很好呀,该不会有女儿诬陷亲爹之事吧!

  如果是这小子奸死了芳芳,应该没道理呀?她已和他玩的那么熟,他如果是为了什么事而要芳芳的话,哪用在床上以『淫』奸死她呢?他没理由去花那么大的精力去那样做呀,而且,他不会傻的在自己床上搞死她吧,那不是自我暴露吗?

  再说,护法生性也是爱沾花惹草的,最懂玩女人之道了,他的女人多得数不清,对了,听说他连教主的九夫人艳红都搞得主动投怀送抱,甘心为其所用。因此,那种说话也没有可能……「

  二人沉默了瞬间,「铁拂淫道」元真子悄声道:「喂,两位老哥,这位事经奎老哥这么一分析我觉得没那么简单,说不准芳芳真的是护法好死的,你们想想,教主他都不怕,而敢对艳红下手,那芳芳是他女儿,同样他也敢上,再说,芳芳长得那么美,又懂男女调情之道,骚浪万分,他一时受色所诱,哪还管什么父女之情,干出这种事后再来个矢口否认,不然,连平日这看上去很庄重、文静的艳艳怎么突然指责她父亲是凶手呢?」

  「一铲定天」海心轻声道:「这件事不管是不是护法做的,咱们不能张扬,不然就惹来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管他是否好死了自己的女儿,今日我们倒要干干他这个美女儿,他乐我们也爽,大家都不说,何乐而不为呢?嗯!他们已将我们甩远一里多了,快,我们得追上去,不然让他们进入了那片浓林在山中我们就难找了。快……」

  三人不再言语,奋力向前朝欧阳琼三人疾如流星的狂追而去。

  黄山地大林多,危石耸立,地势险峻。

  欧阳琼见前面有一山林不由大喜,便对卓冰倩二女道:「两位妹妹,前面有一山林,我们可进去藏起来,然后再借机逃走,这片地形我们也不熟悉,乱跑是不行的,他们熟悉地形很容易就会追到的,进了树林,他们就犹如大海捞针;不容易找到我们的。」

  二女齐应道:「全凭琼哥哥拿主意。」

  三人展开轻功飘落林外,便携手进入林中,找了个隐蔽之处隐藏起来。

  刚隐好,只听三名敌人凌空腾身落地的衣快「忽啦」声响起,接着,便听见「一铲定天」

  海心的声音:「两位老兄,那小子和两个美妞钻到这林子了,听没动静,我想,他们一定藏在草丛灌木中,走,我们进去搜,咱们小心点。」

  欧阳琼三人的一颗心不由全提至嗓口了,几乎要贯喉而出。

  浓密的树枝将上午强烈的耀眼阳光尽挡于树顶,林中虽然不是很暗,但仍有少许雾气索绕,使人看林中众物不是那么清楚。

  三人用兵器拨弄着草丛找着,戒备、仔细之心提至极限,一边为防止错漏了地方,一边又得注意隐藏在林中欧阳琼等人的袭击,于是,高度的集中,已令他们已沁出汗来,握着兵器的手已流出汗来。且有些自然的发抖。

  三人不敢分散,只成排的用敏锐如鹰隼的灼灼目光搜索着林中的每一处,手中的兵器每经之处毫不放过的仔细探寻着。

  不一会,他们即搜到欧阳琼三人所隐藏之处了,「一铲定天」海心手执方便铲恰在他三人这边搜寻,欧阳琼三人已憋闷得汗如雨下,心中焦虑万分。

  「一铲定天」海心在他们身边的草丛里拔寻着,边用脚踢拔着。突然,他的脚踩到了邓艳艳的莲足上,她痛得龇牙张口却不敢叫出声来,强忍住疼痛,眼泪已痛得流了出来。

  海心踩到她的柔足,顿觉有异于石头,不似那么坚硬,心中便顿生疑窦,遂加大了力度磋踩着,并将手中方便铲往下疾斩欲探。

  「啊」的一声痛呼传出,海心一阵窃喜,知道踩到了他们某人的身子,方便铲加速下斩,就是铲落离地只有两尺时,一股强浩、刚猛无比的巨力从草丛中发出击拍他的小腹「丹田」。

  海心大惊,忙迫不得已撤铲退身,暴掠二丈避开那凌厉突发的猛然一击。

  他虽险险避过了,但他前面的两棵比大碗口还粗的大树却「喀嚓」一声,齐从中折断,枝折屑溅,「轰隆」一声倒在另外两棵树身上。

  「蛇尊」奎水刚、「铁拂淫道『贵真子及刚掠飘于地骇得有些气喘的海心,皆惊骇万分,料不到对方这一掌竟具有如此威力,能将前后两棵大树齐斩折断,若击倒一棵并不为奇,可他这是从第一棵透后将其后面的另一棵大树亦在同时击倒,这份功力可真是惊世骇俗,他们面面相觑,自忖自己也不能一掌击倒两棵前后而立的大树呀,自己绝未达到这种境界。

  后撤一步,「一铲定天」海心怒喝道:「小子,你和两个妞儿别躲躲藏藏了,给佛爷滚出来,快来受死吧!」

  其音有若清晨寺庙内所响的宏钟,震耳欲聋,余音绕林回荡了许久。他是故意将内力提至八成,以显示自己有深厚、不俗的内力,以给自己壮胆。

  隐匿在他三人前面不足三丈内的欧阳琼等人焦虑不已,既已给对方发现了藏身之处,看来这场仗是免不了要打了。刚才海心所踩着的是邓艳艳微露于外的莲足,这贼秀驴脚上一使劲的踏踩使她忍俊不禁的痛呼了一声,于是,便招来了凶狠一铲,欧阳琼见情况危急,忙运起七成功力一掌拍击,迫使海心舍车保帅,才使邓艳艳免遭于难。

  如今听敌人这么带着挑战性的一喝后,他哪还忍受得住甘当「缩头乌龟」,遂大义凛然的欲站起挺身而出力战三敌,身子刚待直起,却被卓冰倩死死抓住,轻声蚊纳道:「琼哥哥,别冲动,待他们先上来我们再动手也不迟,正好可以利用草丛来掩饰我们的动作,等他们近前,我们就来个突然袭击,他们武功超强,若一对一的硬战,只怕我和艳妹会讨不到半点便宜,而且还有可能丢下小命。你武功虽然厉害,但总敌不过他们三人吧!」

  欧阳琼以绝顶深厚内力「传音人密」道:「我看,躲在这草丛中算哪门子事?活像个缩头乌龟样只能让他们三个王八蛋耻笑,我看不如这样,你们先逃,我来掩护,这样总比都困在这儿好!」

  卓冰倩急道:「这怎么行?我要和你并肩作战,我和艳艳早已是你的人了,留下你如果有什么差池,我们怎么办?」

  欧阳琼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两手各在二女那吹弹得破的脸蛋上轻拧了一下,晒笑道:「你们放心,我的『太乙两仪剑法』你们已看到了,我绝不让他三人占到便宜的,师父当年就凭这四招剑法纵横天下,无人能匹,就算他三人武功再厉害。

  我想,他们也毫不例外的要栽跟头,刚才在教中,我这『青虹』剑可尝过了好几十人的血的味道,我只使了不到两招的剑法呢,现在,他们三个王八蛋既然送上门来,那我当然就来者不拒了。放心吧,没事的,我的命大着哩,绝不让你们当寡妇。「

  说着,又在二人的樱口上各亲了一口,卓冰倩忧虑的嗔道:「你这冤家,大敌当前你还有心思亲热,人家怎能放下心呢?虽然你的『太乙两仪剑法』厉害无匹,但他们也是武功超绝之辈呀,而且个个都歹毒无比,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即使硬拼不过,但他们却会使诡计呀,你叫我们如何放得下心?」

  邓艳艳亦附合道:「是呀,琼哥哥,我们哪放心你一人在此周旋呢?反正现在我已是你的人了,我一定要伴你左右……」

  欧阳琼用指托起她的下颌,用那能在默认将二十丈内看得清清楚楚的湛湛目光仔细端详着她那精雕玉琢般的玉脸,柔声道:「傻妹妹,正因如此,我更不能让你留下冒险呀,邓俞那该死的家伙既然敢强暴杀死你姐姐,那今日你若被这三个家伙抓住了,送回去后,他一定也会将你先奸后杀的,说不准还有更残忍的手段,难道我要亲眼看着你惨遭厄运吗?

  说不准连倩妹也逃脱不了被百般蹂躏的命运,『铁鹰教』中男的个个都是嗜色如命的淫魔,女的个个都是荡妇,若把你们抓回去,后果就不想而知了。因此,别多说了,我来掩护,你们快逃,对了,倩妹你带着艳妹先到你爷爷的华山去,将他们在中秋节举行的武林大会于山顶上所布下的炸药阵告诉他们,让他们尽快将炸药排除,不然,不知又有多少人会死在他们的阴谋下。

  还有不及十天的短短时日了,若不早些告诉他们就来不及了,此事最好由艳妹亲自说,如此一来,众人就可谅解她曾为邓俞那老狗的女儿之特殊身份了。他们若不信,倩妹再加以证明,好了,你们毋须多言,快逃,我掩护抵挡他们一阵,然后再上华山与你们汇合的。「

  说时,便猛然站起身来,向「蛇尊」奎木刚三人怒喝道:「狗东西,你们尽管来吧!」

  「铮」一声龙吟,宝剑倏然出鞘,剑沉斜掠,他威风凛凛的站立在草丛中,二女亦各自站起,出剑分立两边,含怒视敌。

  欧阳琼低声怪道:「你们还不快走!马上他们的后援敌人来了,想逃只怕也来不及了!」

  二女哪肯舍他而去,均美目噙泪,面现不忍不舍的悲怆之色,齐悲声低语道:「我们不走,要和哥哥一起共生死。」

  欧阳琼愤然道:「难道你们忘了刚才我交代的重要之事吗?如果他们在那里落难,这一切后果就是你们所造成的,那时,天下英雄就会怪罪于你们,现在你们还没明白重要之所在吗?快走!」

  三敌见状,齐大喝道:「你们谁也走不脱,别妄想了,留下小命吧!」

  说时,三人便分左、中、右三面分攻疯狂挺起兵器猱身扑上。其势勇狠而不可挡。

  欧阳琼陡然将功力提至七成,「青虹剑」由下而前的一挥,顿时化作万道耀眼眩目的呼呼剑影向他们旋斩攻至。

  三丈之内皆是剑影纵横,剑气激荡,发出「嗤嗤」的锐耳破空之声,道道剑影如匹如练,更似矫龙翔空,令人眼花缘敌,目不及视。

  三敌迫得连着几个向后滚翻,然后腾空掠起三丈,就在他们身子尚要下落之时,欧阳琼「太乙两仪剑法」连连展出,深奥博大,威大无际的剑法一经施展,立如奔泻的江水一发而不可收拾,连绵不绝、浩瀚汹涌的重重叠叠如雾如烟纵横交织阻住了三敌。

  他们身在半空得换气借物腾身,逼不得已拼尽全力飞掠至身,将兵器、脚尖一点,深吸一口气,借力再度跃腾不敢身试其锋。

  欧阳琼倾力将他们逼退四丈,忙借机喝道:「倩妹,你们还不走么?难道真的都想困在此山?快走!马上我突围出去后就在所说之处见。」

  二女见他拼力迫退敌人,全是为了让她们乘机离开,见他用心良苦,神情坚决,便无话可说,唯有悲泣的道声:「哥哥,小心呀!」遂依依不舍,带着无比的悲虑、忧哀一步一回头的走出林外,即运起轻功往华山方向逃去。

  「蛇尊」奎木刚等三敌睹见二女逃走,不由又急又怒,想着上前相阻,却苦于被欧阳琼缠得死紧,挣脱不得。

  心中不由一急,却因此而分了神,而欧阳琼见二女已安然离开,心便静了下来,专心全力应付他们了,手上「青虹」宝剑将「太乙两仪剑法」中的前两把连环使出,将其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猛至极限。

  「噗」几乎是一声响在同时而现,三敌的胸、腰、腿三处均被欧阳琼的漫天剑雨刺划了几道血沟、血槽,虽未伤及内腑,但「青虹」宝剑能削铁如泥;吹毛断刃,岂是寻常利剑可比拟?透过凌乱破败、条条散散的衣片可清晰得见所划伤口内的森森白骨,鲜血泉涌而出,狂涌不止。

  三人大骇,没想到「太乙两仪剑法『会神妙威大至此,俱不由满面惊骇,脸上肌肉因无比的恐惧和剧痛而抽搐扭曲着。他们一摆兵器横护身前,左手疾点穴道止住血流。

  一声大喊,「蛇尊」奎木刚一圈一伸右臂上随身多年的兵器——三角巨毒蛇中蛇,疯狂的运起九成毒功以左掌拍出,右手毒蛇似箭般飞窜而出扑噬对方,于此同时,海心、元真子,一轮沉重粗长的方便铲,一挥特制钢丝拂尘分左右倏然抢攻,无不是倾力的厉害杀着。

  欧阳琼见「蛇尊」想用他最为忌惮的「蛇」来攻击自己,心中的确有些发毛,但现在是舍生忘死的死战,哪还容得分神,分一面默运「太乙玄功」以其入境心法使自己进入老僧入定的物我两忘之境,全凭风响、意念制敌,一面以八成的功力气贯周身护住全身各大要穴,并力贯双臂,陡然一声大喝,左掌电闪拍出,击向「蛇尊」。

  顿时,狂风大作,罡风骤起,激荡纵横。右手剑竟在他心如止水的意念指使、催动下让

  人出乎意料能与出掌同时心有二用的舞起一片无懈可击、强浩无匹的剑网署向从左攻至而来

  的「一铲定天」海心和尚攻来的一记威霸天比,让人触目心凉的方便铲,他却似充耳不闻。

  左掌那强猛浩瀚的「太乙玄功」真气与「蛇尊」奎木刚的阴霸绝伦、凉气彻骨的毒掌所发之力甫一撞触,立时发出「膨」的一声炸响,地上顿时现出无数个坑洼,草木飞溅,树断技折,恍若发起了一阵地震,四人只觉顷刻间大地为之颤抖、剧震。

  「蛇尊」奎木刚臂上刚箭一般飞出扑来的大蛇及至半途受这强力的劲气所阻所震而骇得又闪电般返飞回他的右臂紧紧缠住,好像也为这从未遇过的场面和力道惊住了,似一个受惊了的婴儿般给缩紧绕着。

  奎木刚身子一阵剧震,「蹬蹬」一连退了五六步方稳住身形,险些摔倒。而欧阳琼的虎躯只是晃了一晃,退了一步,强弱立判。

  与此同时,左边甩出钢丝拂尘扫向欧阳琼的「铁拂淫道」元真子幻出漫天拂影卷扫敌人,对方的「青虹」宝剑如练如虹纵横交织,倏然,剑影消逝,只见那青虹剑直刺他的前胸,来势如电。

  元真子大喜,铁拂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骤然向其宝剑缠绞,有些出乎他意料的,对方的宝剑竟只是微晃数下而未避开被他给缠绞得挣不动分毫,犹如金箍扣在孙悟空的猴头上那么车紧,他更喜,忙运力回夺,企图将其宝剑夺飞于地。

  可是,就在他这一夺刚使的瞬间,他已感到有些不对劲:铁拂尘犹如磁铁般被敌人的长剑紧紧粘合住了,一股至柔的强力无息无声无形的传到他的拂尘,使他挣不得分毫。他奋力提力回穿直至额间见外,仍挣不得半分。

  正在此时,「一铲定天」海心和尚的方便铲恍若虎啸天崩般「砰」的一声直砸欧阳琼的天灵,离他头顶尚有尺余时,他才险极的向右微一侧身,就在同时,一日浓痰似劲矢离弓般让人目眩难及的挟着锐耳的「啵」的破空风声疾射海心眉宇「印堂」要穴,其势比劲矢还要快上三分。

  海心由于距他很近,在促不及防下,来不及避开,出于求生的本能,他忙退身仰首,饶是他身手敏捷,退速如流星,但泛光的秃头额与头皮处仍被擦顶而过的浓痰刮去一道头皮,深见额骨,而浓痰却未留下半丝,恍若一个铁丸般的整体掠过。

  他惊得冷汗涔涔,魂不附体,没想到眼前这年纪轻轻的小伙竟有如此化痰为兵的内家绝顶功力,心中不由一阵狂跳,左手一撤砸空而落下将地上现出一个磨大的深坑的方便铲,右手颤抖着摸着已汩汨流出鲜血的额顶受伤处,暗自侥幸自己从地府门前捡回了一条命,如果不是躲得快,这一口痰破脑而入后,他还有得命在?

  「铁拂淫道」元真子与「蛇尊」奎木刚见状,不由更惊了,几疑自己是否眼睛看花了,这份惊世骇俗的功力自向尚未达到,就是普天下也屈指可数,没想到面前这年纪轻轻的小子却神话般的拥有,他们不由都怔住了。

  正愣间,元真子陡觉拂尘传至的吸力骤逝,不由大喜,忙欲借机撤回,哪曾想敌人却将长剑一圈一绞,钢丝拂尘立时传来一阵断裂之声。

  他悚然大惊,心叫不妙,惶恐间,奋不顾身的倾尽全力以双手抢夺拂尘。

  可惜,他这一举动都是徒劳,几声破裂声后,钢丝拂尘的钢丝根根散落。元真子恼羞惊骇万分,使出十成真力才从对方剑下撤回拂尘,可是,钢丝又散落下有二十余根之多。

  钢丝已不盈半,这还是他功力深厚之幸,不然,只怕拂尘尽毁,还要为其迢来巨力所伤,

  但他这靠以成名多年的随身武器竟在倾刻间变得如此破败不堪;这比割了他一块肉还要令他

  心痛、悲愤、痛苦万分。

  欧阳琼几乎在同时间内迫得三敌受伤、受挫、武器受损,当然耗损了许多真力,以这三人的身手来论,绝非一流高手,他们每人均有臻至顶尖高手之力,虽然厉害,但他们的对方比他们却更硬实,是六十多年前谁不敬畏如神的「太乙神君」李子丹的真传弟子,难怪他们会讨不到便宜了。

  欧阳琼一击得手也确实不易,光靠硬拼他绝无把握能胜得了这三人,甚至于能从他们手上逃脱就已算万幸,刚才形势危急,情急生智启动了他超人的智慧,因而才能发挥出连他自己也感惊异、怪诧的威力来。见三敌受挫,他不由激起了满腔的必胜信心,遂怒叱道:「你们这些为虎作怅的家伙来吧,小爷绝不含糊,若不是你们今日在教中缠住我,现在我可能已将邓俞那王八蛋。杀害我父母的仇人碎尸万段了,都怪你们……来吧!既然你们甘为其走狗,那就先上前受死!」

  说着,手中剑倏然前挺,身子电射而起,身剑合一的向最前的「一铲定天」海心当胸如虹刺去。

  海心大惊,见来势凶猛,忙摄神静心凝聚功力,方便铲如车轮般幻起一团偌大的铲影杖网护在周身三丈之内。

  方便铲身重体长,挥舞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呼」风声,强劲无匹的劲气随之挥发出来,无穷威力顿现,让人惊心动魄。

  剑杖怦交击,发出一阵「砰啪」的悦耳金属撞击声后,欧阳琼身如巨鹰腾空而起,长剑倏地化作一片剑影向下疾斩。

  海心刚才与他交击了数十下已被他刚猛绝伦的攻势震得虎口生痛,现在又见他更凌厉的挥剑向他疾斩,不由心中惊然,仓惶中忙横杖硬架,竟忘了对方手上所持兵刃乃是一把稀世宝剑。

  欧阳琼见他竟敢以方便铲横架自己宝剑,心中不由暗喜道:「老秃驴,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难道你没看见刚才牛鼻子老道的钢丝拂尘上的钢丝被我宝剥削去了大半吗?虽然权身粗厚,但我这宝剑可是削铁如泥的利刃,岂是你这方便铲所能抵挡的?你们这些家伙死有余辜,我也不用讲那么多的仁慈了!」

  宝剑以泰山压顶之势软至海心的方便铲极身,奎木刚、元真子惊得齐真大叫:「大师,小心!」

  说时,各扑身从两边来袭。

  「锵」的一声巨响,「青虹」宝剑实实在在的斩到海心的方便铲上,可奇怪的是,他的杖身却未被削铁如泥的「青虹」剑所从中斩断,但强浩的凌空下斩巨力却将海心压抗得足入草丛沙土中深达三寸,身子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欧阳琼惊然大惊,暗叫「奇怪」,正待挥剑再斩时,另外二敌已从两边分攻而至,其势凶猛,凌厉万分。

  海心见杖身完好无损,遂对面呈惊疑之色的欧阳琼「哈哈」得意笑道:「小子,你没想到吧?削铁如泥的宝剑却怎么没斩断我的杖身?你感到很奇怪是吗?告诉你,我的杖身是由千年钢母所制,等你马上试过后才能知道它的厉害!看铲!」

  说着,方便铲呼啸着猛铲对方小腹,来势凶猛万分、歹毒万分。

  三人分上、中、下三路齐攻欧阳琼,这一下被他们展开了狂烈的攻势占尽了先机,欧阳琼顿觉吃力,「太乙两仪剑法」在这树木丛生的林中再也施展不出它应有的威力了。现在敌人狂猛如决堤的洪水般连绵不绝的攻击让他已守多攻少了,经过大半天的苦苦撑力在战,他的腹中早已在「咕咕」的抗议着,消耗过多的精力使他感到阵阵头昏目眩、体力已呈崩溃、强撑之状。

  攻还了片刻,他已感到浑身如散了架般的疼痛无力,骨骸错位,经脉窒息,冷汗已涔涔而下,他暗叫:「糟糕,我这次要完了,我的『太乙两仪剑法』还有第三、第四招未使出哇,我一定能杀死他们,可是,我的体力已渐渐不支了,难道这是上天注定的吗?我要死在这三人的手上?不,我要亲手杀死我的仇人,为父母还有芳芳、丽丽等惨死在他们手中的众人报仇,我要亲手杀死邓俞、姚亮那两个王人蛋,亲眼看着魔教覆灭,我不能这么早死去……」

  一股求生的本能和强烈的斗志在他体内滋生,突然现出一种让他也解释不清的力量,手中长剑猛然磕开了海心。元夏子的方便铲和「残废」的拂尘,双腿连环踢起,向那凶狠万分的正伸臂放出大蛇向他依噬的姿木刚胸腹闪电般踢去。

  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街洒、麻利万分,如果有哪位少女在场看见,绝会为之神迷心仪。

  奎木刚料不到他在几乎精疲力竭之时会踢出如此霸道、凌厉的腿法,不由为之一凛,动作避问得缓了一缓,就慢也那么电光石火的瞬间,胸腹尽被踢中,身子立如柳絮、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三丈撞在…棵树上,并将此比茶盏还粗的松树撞折成两断。

  「砰」的一声。他如一堆肉泥般从空中重坠于地,「啊」的一声惨叫,口中喷出两道血箭,显然,那两脚极具份量,他伤得很重。

  他痛哼了几声,忽的面现无比狠毒之色,一抿双唇,嘘出一种奇异的犹如鬼嗥的惨厉之声后,便连吐几口鲜血,脖于一歪死去了。

  那飞至半途的「三角巨毒蛇中蛇」闻见他那特殊的唇声后,如遭电击,身子连翻三圈,在空中一个跃挺,细尾蟋缩成团,首昂口张,忽地,一条晶绿色的小蛇如一支竹筷般头不动、尾不翘直向近在五尺内的欧阳琼电射而至,快得让人咋舌、瞠目。

  欧阳琼只觉眼前有物一闪,直奔自己面门而来,蓦地一惊,正欲闪时,已来不及,骤觉鼻下唇上的「水沟」穴处被那东西咬了一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立时传来。

  「啪」的一声,晶绿色的小蛇在他「水沟」穴狠咬了一口留下两颗齿痕后,即软瘫摔于地上。欧阳琼大惊,万料不到从那大蛇腹中飞出的竟是这么一条奇异的小蛇,他很极挺剑将地上小蛇斩为数段,恰巧,大蛇已流星般闪现,他勃然大怒,手中剑立时化作一片刻雨迎向那蛇,只在眨一下眼的功夫,大蛇立时化作一蓬血肉腥臭的骤雨洒了一地。

  「三角巨毒蛇中蛇」之所以称为「蛇中蛇」,原来竟是蛇中有蛇,这也是它最厉害的所在,「蛇尊」奎水刚临死前意作微末之挣使出了「杀手锏」,人蛇俱亡也要用「蛇中蛇」咬伤欧阳琼,他真是狠毒、歹辣无比之人。

  欧阳琼觉得一种难忍的疼痛在蔓延、扩散,并愈来愈痛且带有麻木感,他知道此蛇必是巨毒之蛇,忙骄左手食、中二指急封穴道阻住毒液蔓延、扩散入五脏六腑。

  正值此时,元真子、海心二敌见他身中蛇毒,不由乐得哈哈大笑,各挺手中兵器齐向他通围道:「小子,你杀了『蛇尊』,算你狠!现在,我俩要为他报仇,你今天也虽想活着出去,现在作中了他那从未使过的『蛇中蛇』巨毒,已无力再和我们作战了。即使我们不杀你,你也活不过半个时辰,因为,那条晶绿小蛇乃是西域的一种由百种毒蛇杂合而成的至毒小蛇,凡被咬中之人一般绝难活命,而且,现在你连唯一的解药也毁了,因此你是死定了。」

  欧阳琼忍着巨痛,惊问道:「什么,西域毒蛇?我毁了解药?解药在哪?」

  海心好笑道:「那被你绞为碎本飞溅得无影无踪的大蛇就是唯一的解药,受了那小蛇咬噬而中了蛇毒之人。定要吸喝那大蛇的鲜血才能活命,现在你已将它……嘿!看来你注定要死了!」

  欧阳琼惊骇万分,海不该刚才在盛怒下将那唯一的大蛇一解药毁了,现在完了!

  海心「呼」的一抡方便铲狞笑道:「小子,你死定了,快快缚手受擒吧!不然,佛爷将有很好的法子来超渡你,不过,只怕你会享受不起呢!」

  欧阳琼勃然大怒,心中现在虽失落、悲哀万分,但面对敌人的如此狂傲冷讥,他的心都快气炸,哪还将生死放在心上,遂怒喝一声,长剑化作一道耀眼眩目的长虹向海心骤然罩下。

  海心冷哼一声,杖身猛然用力上挡,竟发出一声如金属撞击所发的「当」的一声,他的双手并未停下,而是大吼一声,借对方长剑以雷霆万钧之力下压之巨力,杖身猛地变得如弓,弯成了大半圆,于是,两边的月牙铲即闪电般从两边分周欧阳擦的头颅两面「太阳穴」。

  这一突然之事,出乎欧阳琼意料之外,这时才知他刚才所说自己方便铲的「特殊」之理来,忙跃身暴退欲避。

  由于体力不支又受了蛇毒之故,动作比及平常要迟缓多了,只听「砰」的一声,虽躲过了两面「太阳穴」的致命重击,可双臂却被击中,一阵痛入肺脾的巨痛让他差些失声叫了出来,两臂骨肌欲脱身而出,麻痛得失去了知觉,握着的剑只差毫厘就要脱手飞出了。

  如果不是避得快和沾上一些运气,只怕这两条臂膀已骨碎节脱而报废了。

  海心见一击得手,得意的哈哈大笑道:「小子,滋味好不好受?佛爷劝你还是别作强弩之弓的作垂死挣扎的好,乖乖的投降可免去不少痛苦,不然,我们有的是法子治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时,二人便面目狰狞的向他步步紧逼,面含无限杀机。

  欧阳琼虽是重伤在身,忍着巨毒的缓侵和双臂双伤的巨痛,冷汗涔涔的咬牙倔强道:「你们俩个狗东西为虎作怅,凶狠歹毒,既使是死,小爷也不会向你们屈膝投降的,别作梦了。」

  元真子拂尘一摆,面现杀机怒瞪着他,厉声道:「小子,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老子就成全你,以报刚才被你毁了拂尘之辱,着打!」

  话音未落,钢丝拂尘挟着如刀割般的劲风呼啸袭到,凌厉非常。

  欧阳琼已感手脚酥软,再也无力运气使出「太乙两仪剑法」了,但他又不甘就此死于两个凶残的敌人之手,便咬牙使尽全力施展出举世无双的「萍踪陆飞」轻功中最厉害的「平步青云」这绝世妙招,并将「太乙玄功」倾力使至十成,在空中以左掌分去二敌。

  只见他英姿飒飒的身影在空中不惜以任何物体而连续腾空高升起有六丈有余,避开了元真子那咬牙切齿的凌厉攻势,并在身子即将下坠之时,俯冲挥掌幻作让人难以站稳的无际浩力分击二敌前胸。

  顿时,狂风大作,飞砂走石,树断技折,掌风呼啸犹如鬼嚎,罡气激荡纵横令天地为之色变。

  「砰砰」两声,海心、元真子无论如何闪避也逃脱不了他这倾力怒发的无匹掌影包围笼罩之下,「哇」的一声惨嚎,二人身如断线的风筝般从空中倒飞垂坠于地,铲、拂尘皆被震脱甩飞老远,二人大口的吐着鲜血,呼吸急促,剧痛使他们汗如雨下,五官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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