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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肉不欢(第一部) - 1,2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6730 ℃

  当它们向右边倾斜时,正在喂狗的佣人将自己光秃秃的手指伸给了狼狗,并被毫不客气地咬了下来。

  当碧姨弯腰,两个圆球显露出最大程度的性感时,泳池边站着的四个面无表情身着黑色西装戴黑色墨镜酷得不行冷得不行的保镖们的鼻孔中「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地喷射出八道血喷泉。

  碧姨不费吹灰之力,便让方圆五里之内血流成河。

  我目瞪口呆外加万分的敬佩。

  碧姨袅袅婷婷地返回沙滩椅上躺着,风情万种地掀动了一头长卷发,总结道:「这就是女人的武器——胸器,有了它,你可以征服一切男人,以及享受他们辛苦打下的江山。」

  我低头,看着自己那一望无际的平原,觉得如果用这个胸去袭击李李吉,很可能反被他打得四肢骨折。

  「你现在还小,所以这个武器暂时还用不到,刚才给你的示范,只是为了让你明白,跟男人斗,不一定非要拼力气。」

  碧姨拍拍手,叫佣人拿来一个精致古典的梳妆盒,道:「这,才是你现阶段需要的东西。」

  我怀着激动忐忑好奇兴奋食欲不振排便不畅的心情打开了那个梳妆盒。

  在看见里面的东西时,我愣住了——那是一块二十厘米长,十厘米宽的鲜红欲滴的坚硬得杠杠的板砖。

  我将其拿在手中,掂了掂,觉得非常顺手,仿佛和它上辈子就认识似地。

  碧姨艳红的嘴唇中轻轻吐出一句话:「看见脑袋,就往死里拍。」

  当天,李李吉的脑袋就被我的板砖给砸开了花。

               第07章

  从那之后,我便整夜整夜地背着一个小挎包,里面,就装着我那相见恨晚的板砖。

  只要李李吉敢对我动粗,我马上拿出板砖,照着他的脑袋瓜子给砸下去。

  经过几次开瓢之后,李李吉也拿起了自己的武器——花剑。

  毕竟他练花剑练了多年,说实话,有剑在手,我打他不过。

  不过幸好,那花剑虽然厉害,可携带不便,所以并非每次打架时,李李吉都能将剑带在身边。

  所以,有剑的时候,就是我被他拿着花剑追得满屋子乱窜,没剑的时候,就是他被我拿着板砖追得满屋子乱窜。

  时间,就和那床上运动男人的最后一个步骤般,一射,就过去了。

  在和李李吉流血流汗伤筋动骨的打斗中,我们都长大了。

  我在李家,已经待了十四年。

  在此期间,我学习了很多:狙击,跆拳道,女子防身术,烹调,缝纫……总之碧姨能够想到的,都让我学习了。

  但其中,我的拿手活,还是板砖。

  我的板砖攻击术,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我可以准确地控制力度,选择让我拍的人晕倒或者眼冒金星或者自动吐出银行密码。

  我不仅可以近距离攻击,还可以将板砖抛出,准确地击中十米内敌人的任何要害部位。

  这些,都是在多年与李李吉的浴血奋战中练出来的。

  有变化的不仅是我的身手,还有我的身体。

  等我开始发育的时候,碧姨总是让佣人给我炖猪蹄,还有木瓜炖牛奶,在这样猛烈的食疗攻势下,当我发育完成时,我的胸部,成功地晋级到了D罩杯。

  我青出于蓝地,有了一对比碧姨更好的胸器。

  但我还没使用过这对凶器,我的意思是,对付李李吉,我那纯熟的板砖功绰绰有余。

  岁月在碧姨脸上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只是她的美,不再那么刺目,而变为一种沉淀,看似淡了,实则更为浓烈。

  李封不是个善茬,外面有数不清的情妇,但他放在家里二十年的,只有碧姨一人。

  所以,碧姨是个尤物,一个有智慧的尤物。

  而岁月,也给了我一些东西。

  镜子里的我,不再是瘦骨嶙峋面黄肌瘦头发枯黄稀少的小女孩。

  碧姨每天都让我用牛奶泡浴,所以我的皮肤白皙透亮。

  34D,24,35——柔软的浑圆,坚实漂亮的腹肌,挺翘的圆臀,纤长笔直的双腿——全是常年运动的结果。

  碧姨说,我是漂亮的,我的脸原本应是带着寡淡,纤细的清秀,然而那双眼睛却点亮了整张脸。

  我的眼睛,细长清新,眼尾仿佛要扫入鬓角中去,看人时,因为懒惰,并没有用什么力气,然而却给人妩媚与邪气的感觉。即使没画眼影,周围的一圈,仿佛也有着隐隐的桃花色泽。

  我的鼻子,纤瘦挺翘,鼻梁处有个小小的凸起,按照碧姨的话来说,是个不好驯服的主。

  我的唇,线条分明,略显得薄了些,但我喜欢,因为比较省唇彩。

  我最讨厌的,是我的额头,虽然光洁圆润,但太大,太饱满,我总是用刘海将它遮住。

  但碧姨喜欢,她说这样的额头是做大事的人才有的。

  其实,我最大的野心,也就是能一口气吃完十斤的肉。

  而另一个不可告人的野心,就是成为李徘古的女人。

  我有点雏鸟情结,碧姨和李徘古就像是我破壳出来看见的第一对男女。

  碧姨是第一个对我好的女人,所以我发誓,会永远保护她,爱戴她。

  而李徘古是第一个对我好的男人,所以我发誓,要爱他,诱惑他,吃下他。

  但这个野心似乎比一口气吃完十斤肉还要难以达成。

  李徘古对我很好,但同时,他对其余的女人也好。

  从他十七岁起,我便时常看见他带着女人到他的房间里去。

  即使当时只有十岁的我也不相信他们只是盖着棉被聊天这么简单。

  每个他带女人回来的夜里,我都会拿着一盘肉蹲在李徘古的房间门外,边听着里面那销魂的嗯嗯啊啊,边大口大口地咬着肉,并想象着自己正在吃的,就是李徘古。

  当我第二十五次这么做时,李徘古打开了门。

  当时的他上身赤——裸,肌肉结实得恰到好处,多一份则壮得不符合他的气质,少一分则显得略过单薄。

  他的腰间,围着一条白色浴巾,长至膝盖,露出了那双笔直的年轻的长腿。

  根据刚才里面的动静,我觉得有很大的可能,这条浴巾下什么也没有。

  碧姨教过我,凡事要有探究精神,所以,我干脆将整个身子趴在地上,翘着屁股明窥李徘古浴巾包裹下的重要部位。

  后来回想起来,我才惊觉,那时的我,已经由外表肮脏内心纯洁开始向外表肮脏内心也肮脏过渡了。

  其实,我只是想探查下,那黄瓜秧,究竟熟到几成了,并没有想咬一口,或者摘下来的念头。

  但还没等我看上一眼,李徘古便揪住我的领子,将我提起,面对着他。

  他并没有生气的迹象,而是带着宠爱的笑,像是看着一只不太听话的宠物:「乖,去找李吉玩。」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身后的转角处便立即杀出正处于变声期的李李吉那类似鸭子的和他俊美外表极度不符的声音:「谁要和她玩!」

  我怎么也没料到,李李吉也躲在那角落中偷窥,原来是同好中人来着。

  但看他站的角度,能看见的,只是我站的位置。

  所以我认为,李李吉偷听的技术不纯熟,下次应该好好和他交流下。

  既然被发现了,李李吉只能从阴暗中走到我们面前,他那自然卷的发长至肩,有时从背后看着,像是女生。

  他来到我面前,依旧用鼻孔看我,重复道:「谁要和这个臭叫花子玩?」

  其实我从来也没有过和李李吉玩的冲动,于是便实话实说:「他不好玩。」

  『李李吉脸颊有些泛红:「谁要给你玩?」

  我摇头:「我不要玩你。」

  李李吉恼羞了:「你说什么?」

  我继续我的诚实:「给我三盘肉我也不会玩你。」

  李李吉这块爆炭又开始出现火星:「没文化的臭叫花子,不要随便使用玩这个字!」

  我听取了李李吉的意见,用了相对来说比较有文化的一个词:「给我三盘肉我也不会玩弄你,放弃吧。」

  其实,如果是四盘肉,我还是会考虑下下的。

               第08章

  看来李李吉并不欣赏我的文化,他气得头顶冒烟,高抬起手,快速向我的脸扇来。

  这次,我并没有躲避,因为有李徘古在时,李李吉是打不到我的。

  果然,李徘古挡在我面前,将他弟弟的巴掌给截住了。

  「对女孩子,不要动粗。」

  李徘古轻声细语地教育着李李吉,他似乎从来不会生气。

  「不论她做了什么事情?」

  李李吉问。

  「不论她做了什么事。」

  李徘古重申了自己的观点。

  「即使是,」

  李李吉低下眼睛,将目光投向我:「正在看你裙底风光的女人?」

  李徘古低头,正好看见了趁着他不备,重新将上身紧贴地面,臀部翘起,恨不得将眼珠挖出来丢进他那浴巾内的我。

  又一次,我被李徘古给提起了领子,丢入了自家房间,并被锁了一整晚。

  但我觉得值得,因为,该看的,我都看见了。

  黄瓜,已经成熟,并且,是转基因的高级货。

  在那一天,我更坚定了要吃了李徘古这块高级肉的想法。

  也就是说,我垂涎这块肉,至今,已经快八年了,那口水,估计装满浴缸也足够了。

  但李徘古对我,似乎并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想法,虽然偶尔他也会亲吻我,但只限于亲吻我的额头——养都瘙不到,有个屁意思。

  然而事情在我十八岁生日这天有了新的进展。

  我从来不愿告诉别人我的生日是几号,因为我觉得,太不吉利,我仅剩的亲人,都在那一天离奇而乌龙地死去。

  其实,我是想忘记自己的生日,但这似乎无法做到——因为这天,也是李李吉的生日。

  每一年,他吹蜡烛时,我都会忆起一个不太愉快的事实——我是孤儿。

  为此,我有些恨李李吉。

  所以说,我们是天敌。

  这天,李李吉满二十一岁,而我则满十八岁,照旧,我们又干了一场架。

  因为我送给他的礼物。

  以前他每次过生日,我都没有送礼物,一直以来,他也没什么异样,直到去年某天无意间看见我送给李徘古的生日礼物——亲手织的围巾。

  当时,他像是大姨爹初潮来临似地,生了很大的气,阴沉着脸,直接将我从客厅拖到泳池边,接着,在十二月的天气中,毫不客气地将我给踹了下去。

  为此,我重感冒一个礼拜。

  所以今年,为了避免无意义的打斗,我决定破费给他买件礼物。

  当我将礼物盒子放在他面前时,李李吉的眼中似乎有光亮闪过,但紧接着,他便转过头,做出不屑一顾的样子,不咸不淡地问道:「这是什么?」

  「你的生日礼物。」

  我觉得李李吉问得有些多余,但为了和平,我还是顺着他的话回答了。

  李李吉漆黑的眼睛瞟我一眼,道:「有去年送给徘古的礼物贵重吗?」

  我很认真地点头。

  当然有,去年的那条围巾,不论是毛线还是织针,都是家里的,没花我一毛钱,但今天我送给他的礼物,可是我用零花钱买来的。

  李李吉满意了,嘴角似乎想要翘起,但却竭力忍住:「你送的,我也不稀罕,等我哪天有空了,再打开吧。」

  话是这么说,但我却发现,他一等吃了晚饭,便拿着我的礼物,急急地奔回了房间。

  难道他早已看出我送的是什么,所以迫不及待地跑去试用了?

  我边这么想,边再要了份牛排。

  但还没等牛排端上桌,楼上李李吉的房间中传来类似火山爆发的声响,紧接着,李李吉携带着满身怒火向着我冲来。

  「臭叫花子,这是什么?」

  李李吉几乎是怒吼着将那礼物给丢到我脸上。

  我揉揉被砸痛的鼻梁,捡起那个有着细长的本应和李李吉的肛——门做亲密接触的药瓶,并念出了盒子后的药品说明:「开塞露,本品的主要成分是甘油,抑制菌;本品用于小儿及老年体弱便秘者的治疗;本品能润滑并刺激肠壁,软化大便,使其易于排出;使用时请将瓶盖取下,瓶口涂以油脂少许,缓慢插入肛——门,然后将药挤入直肠内,成人一次一只,儿童一次半支。」

  「你!送!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李李吉似乎要将牙齿咬碎。

  「因为你每天脾气都很暴躁,我想,很有可能是便秘的原因。有病买药来治,是很正常的。如果你自己插不进去,我可以来帮你插。」

  在那一刻,我忘却了我们以往的过节,准备给予他以大爱。

  可李李吉给予我的,却是锋利的花剑——他追杀了我一个小时,共在我身上刺了六处伤痕。

  我开始为自己的善良而感到羞耻。

  晚上,在房间中,碧姨为我的伤口上药。

  「我不该放松警惕的,居然没有随身携带板砖。」

  我开始总结这一战的失败原因。

  可碧姨感兴趣的却不是这个。

  「十八岁的生日,难道就这么默默过去了吗?」

  她问。

  我没有惊讶,毕竟,凭碧姨的本领,我肚子里有几条蛔虫她都能知道,何况是无足轻重的出生日期呢?

  「有什么想要的吗?」

  碧姨问。

  我的答案永远是那么标准与统一:「肉。」

  碧姨:「……」

  「除了肉呢?」

  她再问。

  我不做声了:除了肉,就是李徘古的肉体。

  我的心思在碧姨的眼中根本就是透明的:「今晚是你成人的日子,想吃肉,就去厨房,想要吃谁,就去他的房间。」

  我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画面:李徘古双手双脚被绑缚在床上,无法动弹,而我则撑大鼻孔,面部激动地痉挛,跨坐在他腰部,将他的船推进我的洞穴。

  接着,正准备享受,李徘古的橡皮艇还没划动出一厘米,就漏了气,滑出了我的洞穴。

  岩浆般的欲火洒遍我的全身,我被烧得只剩下支离破碎的骨架,风一吹,灰都不剩下了。

  所以,我对着碧姨坚定地摇头:「勉强,是没有幸福以及性福的。」

               第09章

  「强奸,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我怎么会准许你去做呢?」

  碧姨微笑,紫色的灯光将那个笑诠释得倾国倾城:「对付男人,要进行诱惑。」

  我刚想装纯地说我不会,碧姨就马上揭穿了我的面目:「你偷偷从我那拿的碟子,估计堆起来也有一米高了吧,看了这么多,还有不会的?」

  碧姨的房间中,有一个隐藏的衣柜专门放置情趣用品。

  从小,我就喜欢趁她不在跑进去翻看。

  里面有各式各样的内衣,有手铐,有皮鞭,有蜡烛,有秋千,还有一根……均匀沾染着血迹的狼牙棒。

  每次看见,我都会肃穆地鞠躬,为那朵不知名的菊花默哀三分钟。

  最最吸引我的,就是那一大排碟子。

  并不是日本赤——裸裸的AV,而是极具艺术情欲气息的三级片,而且,都是正版来着。

  里面那些女主角的诱惑镜头,可谓经典,我觉得即使是个女的,受到这诱惑,也会忍不住一起搞拉拉了。

  别的小孩的启蒙影片是《地道战》《鸡毛信》《闪闪红星》而我的,则是《满清十大酷刑》《蜜桃成熟时》《玉女心经》所以说,我和纯情这个词语是无缘的。

  「但我还没有真正实行过,紧张。」

  我就怕到时出漏子。

  李徘古面前,只许成功,绝不能失败。

  「那就先找个试验品升升经验值好了。」

  碧姨为我出主意。

  闻言,我开始不停地在房间中走来走去,握紧拳头,眉毛纠结,面容扭曲,犹豫许久,终于下定决心,走到碧姨面前,深深鞠个躬,陈恳地说道:「碧姨,请多指教了……那个,你睡着,还是我躺着?」

  碧姨:「……」

  等那阵昏眩过去之后,碧姨将话说得更清楚了些:「去找个和徘古地位类似的人练习。」

  李李吉?

  我觉得这是个高难度的任务,估计我还没靠近他就被砍成八大段了。

  碧姨的说服能力是很强的:「难道,李徘古不值得你这么做吗?」

  想起那我垂涎多年的肉……体,我眼神开始坚定,如烈火中的邱少云,如枪眼前的黄继光,如托起炸药包的董存瑞。

  「我去。」

  在出征前,碧姨将我带到她的房间,递给我崭新的战衣……一套黑色网眼情趣内衣。

  在等待我换上时,碧姨忽然对一个问题感到了好奇:「你十岁时,说看见徘古的那话很壮观,到底是怎样个壮观法?」

  「这个,怎么好形容呢?」

  我为难。

  「用参照物来形容好了。」

  碧姨将手往身后一伸,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瓶355ml的隐形眼镜护理液,淡然地道:「李徘古他爸爸的大小就和这瓶子粗细差不多。」

  | 我的嘴顿时呈现「o」型。

  不愧是大boss!

  碧姨轻轻看我一眼,纠正道:「我说的,是这瓶的盖子。」

  顿时,我热情消逝。

  话说,身为老大,这个尺寸,也太寒碜了点吧,怎么拿得出手呢?

  难道说,老大就带着他的消瘦版黄瓜奔走在各个情妇之间?

  忽然又忆起老大情妇众多这一事实,难道说……是铁杵磨成针了?

  正在浮想翩翩,碧姨问话了:「徘古那话,究竟有多大,你选个最接近的吧。」

  定睛一看,不知何时,碧姨已经在床上摆开了一列。

  从大到小,从左至右,从牙签,筷子,牙刷,钢笔,口红,火腿肠,黄瓜,手电筒,娃哈哈矿泉水,罐头,还有……

  「这是?」

  我转头,看向最角落的家庭装饮用水桶。

  「传说中的神话。」

  碧姨道。

  两人一同看着那个神话,用崇敬的目光。

  碧姨的功力毕竟高深些,很快便从美妙幻想中脱身出来,道:「选吧。」

  我左左右右,打量许久,犹豫不决,选黄瓜吧,似乎又比它粗一点点,选手电筒吧,似乎又比它细一点点。

  电光石火之间,我脑中精光一显,奔回房间,拿来自己用的理肤泉200ml爽肤水瓶子。

  「你确定?」

  碧姨挑眉。

  我重新用手环住瓶身,重重地点头。

  两人仰头,又开始了浮想翩翩。

               第10章

  凡事都是要对比的,经过碧姨的这么一说明,我瞬间明白李徘古这种青出于蓝而胜过蓝好多厘米的人,是个多么珍贵的极品。

  所以,我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我撒上魅惑的香水,披着风衣,踏着细长性感的高跟鞋,来到了李李吉房间前。

  但敲了很多声门,里面根本没人应,我只能自己将门打开。

  果然没人:里面亮着一盏台灯,床上放着未关机的笔记本,摸摸被窝,还是热的,估计是去厨房拿点心当宵夜了。

  趁此机会,我赶紧来到他房间的穿衣镜前,解开风衣扣子,将手伸入内衣中,争取能拨出了个E罩杯来,一举将李李吉给震晕。

  我拨胸部的姿势是不雅的:屁股微翘,腰向前弯,手伸入内衣,一直到腋下,努力地拨动着副乳,争取地方支援中央。

  身子扭曲,表情是挤眉弄眼。

  镜子里,是完全破坏美感的一副画面。

  更惨的是,在这一刻,里面还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是李李吉,他拿着一盒糕点,看着我,黑如星辰的眸子里,是惊讶,以及另一种,复杂的情绪。

  我赶紧将风衣捂紧,转身,失措地看着他。

  那一刻,他呆了,我也愣了。

  足足过了一分钟,他才回过神来,道:「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吗?」

  听起来,他似乎是想将语气装得硬一些,但临出口了,那声音却被某种情绪给烫化了些许。

  李李吉居然没开口骂我臭叫花子,实在是盘古开天地来着。

  见我不说话,他只得将目光放在手中的蛋糕上,就像是在和谁赌气似地,声音瓮瓮的:「还有,你风衣下面是什么打扮?是要勾引谁吗?不要东施效颦了,你穿着真……难看。」

  最后两个字,他吐得有些犹豫不决,口不对心。

  他的一句「勾引」瞬间让我想起了来这的目的,我把心一横,将眼一闭,将风衣扯下。

  豁出去了!

  风衣下,便是碧姨送我的战衣。

  黑色的情趣内衣,胸罩中间有着绑成蝴蝶结的缎带,性感中的甜美,混合着天使的纯和恶魔的媚。

  底裤料子单薄,私处的形状若隐若现,侧面的链接细得只剩下一根线,蛊惑着男人用粗暴的姿态将其扯开。

  蕾丝吊带袜,半透明地包裹住那两条性感的腿,撩人心弦。

  被这样的战衣包裹,我的身体仿若新鲜诱人的的果实,等待着人的采撷。

  我转身,来到他的床上,侧躺着,双脚交叠,轻缓地摩挲,而手,则在近乎半——裸的胸前浑圆处有意无意地滑动。

  我邪媚的眸子,在暗处看着他,如夜里的波斯猫,等待着食物的自投罗网。

  我视力1。5的眼睛,清楚地看见李李吉喉结滚动了下。

  一个吞咽的动作。

  一个欲望的动作。

  后来,李李吉告诉我,那一刻,他感到了口渴。

  因为当时的我,雪白的肌肤,映着纯黑的内衣,就像被囚禁在黑色中的纯白牛奶,他十分想撕去包装袋,将我尽数吞入腹中。

  「何不欢,你……在干什么?」

  他问。

  又是一个第一次——李李吉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

  「刚才的那份,并不是真正的礼物。」

  我伸手,将固定住发髻的簪子取下,满头乌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落在白玉般的肩头:「其实,真正的礼物,是我。」

  他一动不动,灿如星辰的眸子里只剩下我的影子。

  过了很久,他才喃喃道:「你……是想报刚才的仇吗?」

  我不再说话,甚至不再看他,只是将头放在枕头上,半张脸都陷入那白色的柔软中,我闭上眼,右手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游走,带着娇柔与眷恋的节奏。

  我的牙齿,轻咬着嘴唇,艳红的唇瓣,在灯光下,显得饱满,只等着另一张嘴的啃噬。

  我能感觉得到,房间中的另一个人身体的僵硬,渴望以及犹豫。

  我再略侧过脸,深深地吸了口枕头上的气息。

  清新的洗发精的气息,属于李李吉的气息。

  我呼出一口气,以缓慢的速度,游丝一般,像是叹息,像是引诱。

  终于,李李吉失去了控制。

  他在床边坐下,伸手,抚摸着我的脸。

  他手掌的温暖和软意让我颇有些惊讶,不太敢相信这便是李李吉那个活火山的手。

  他的手掌,抚过我脸颊的每一个角落,带着一种不自信的探究,仿佛是某种渴望已久的东西终于得到时,下意识产生的犹疑。

  在将我的每一根脸部线条都抚摸过一遍后,他终于确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所以,他俯下身体,亲吻了我闭合的眼睑,他的唇,从我的眼角吻起,一点点地,吻到了眼尾。

  接下来,是鼻梁,从山根,一直到鼻头,每一寸,都不舍放过。

  最后,则是我的唇。

  当触到我唇瓣的柔软时,他体内的一股压抑的情绪忽然爆发出来。

  刚才那个犹疑的温柔的人消失了,剩下的,是充满激情的爆发的少年。

  他野蛮地撬开我的唇齿,将略显生涩的舌强行塞入,那舌,仿佛来到盼望已久的圣地,在那里狂欢,跳跃。

  他的舌,纠缠住我的,开始跳一曲永无止尽的探戈,纠缠,拉扯,周而复始。

  我忽然意识到,这是我的初吻,居然献给了李李吉,实在是想不到。

  但再一想,我心心念念的李徘古连初夜都不知逝去多少年了,如果给他,实在有些不公平。

  李李吉虽然讨厌,但至少,还算是比较纯的,给了他,也不亏。

  可怎么也没料到,我的初吻居然持续了十分钟之久,我甚至觉得李李吉是饿晕了头,把我的舌头当成棒棒糖了。

  到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住,只能强行将李李吉的脸给推开。

  他喘息着,眼中染满了情——欲的迷离,自然卷的发,垂在腮边,看上去有种异域的诱惑。

  我抬眼看看表,发现时间已经过了不少。

  今天来可不单单是为了献初吻的,我不敢再浪费时间,直接翻身,跨坐在李李吉的腰间。

  我的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李李吉似乎不喜欢这样的姿势,他握住我的腰,想要将我从他身上放下。

  但我不死活不从——我是来练习压人,不是练习被压的。

  李李吉咬牙,声音带着明显的压抑的沙哑:「笨女人,我是为你好,第一次就用这种姿势,不痛死你!」

  我很感谢李李吉的好心,可事实是,我们根本不会有第一次。

  我的手指,抵在了他的双唇间,接着,俯身,直视着他,长发落在他的脸颊上,如鬼魅般诱惑的香水成为游丝,渐渐侵入他的骨髓,在那里滋生着难以忍耐的养意:「今晚,你只能听我的。」

  李李吉听从了,他放弃了主动权,安静地躺着,任由我摆布。

  我的手指,来到他的腰间睡衣的带子上,轻轻一扯,他的睡衣便解开了。

  在李李吉的配合下,那件披式睡衣落在了地板上。

  现在,他上身赤——裸,而下身,则是宽松的四角裤。

  他的身材,比我记忆中的小排骨好了不知多少,和他哥身材挺相似,只是骨架要小一些。

  我俯下身子,伸出舌,在他的胸膛上舔舐着,一点点地移动,像是小嘴的猫。

  随着我的动作,李李吉的身体越发绷紧,他的手,也顺着我的腰向下,来到两瓣翘臀处,将其包裹,揉捏着。

  我觉得自己被吃豆腐了——虽然我也正在吃着李李吉的豆腐。

  「你的手,太不听话了。」

  我嗔怪地说道,声音比以往要柔软许多。

  接下来,我的手来到他的大腿处——「刷刷」两声,从他的四角裤上扯下了两块布条。

  就着布条,我将李李吉作恶的双手给捆缚在了床柱两侧。

  没有了阻碍,我便继续了。

               第11章

  李李吉的上身不着片缕,光洁的胸膛散发着青春的气息,那是一种清新的男人气息。

  我将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俯下身子,将唇靠近他的肌肤,伸出那不安的舌,开始舔舐。

  他的身子很干净,皮肤紧绷而有弹性,一点也没有让我反感。

  我的舌,从他的喉结处,慢慢向下,迟缓地沿着他身体的弧度游走。

  床头灯略为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胸膛,留下了一条晶亮的湿润,和谐,似乎是要与身体融为一体。

  我散落的长发,披搭在他的胸膛之上,如一匹华丽的黑色的丝绸,抚过他的肌肤,那凉润的感觉,让李李吉抽动了下身体。

  最终,我的舌来到了他的小腹处,加大了攻势。

  唇舌,在那处地方若即若离,在给予他最大强度的诱惑之后,又忽地停止了动作,在他恼怒得要发狂时,再次予以舒缓。

  在如此这般逗弄几番后,我扩大了占领地,开始用手拨弄着他的裤头,将他的裤子,褪倒最险的位置——只差一点,无限春光便暴露了。

  我的舌,我的唇,我的吻,我的逗弄,继续在这块新战场上进攻。

  李李吉已经开始失控,他的黄瓜,像是催了激素一般,倏地挺立了。

  而当我的唇舌沿着他的裤沿游走时,他浑身的肌肉开始紧绷,身子弓起,口中强忍着喷薄的情绪。

  一只隐忍的兽。

  我满意地笑了,并反复地进行着这一动作,如同一个不知天高与地厚的孩童,在不断地挑战着他的忍耐。

  终于,李李吉破功了。

  他将腿一抬,膝盖打在我的背脊上,我失去平衡,向下倒在了他的身上,唇,恰好就与他的嘴相碰。

  而这,就是李李吉所要看见的。

  他长开嘴,像是一个饥渴多日的野兽看见一只肥兔子似地,紧紧地囚住了我。

  他第二次的吻,比刚才更炙热,如旋风一般,席卷得我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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