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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爱(完) - 2,1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1630 ℃

               第16章

  那个说不出口的地方伤了,比林湛想象的要痛苦的多,吃是的是流食,一点力气也没有,不小心动一下还要忍受扯到伤口的刺痛,连上厕所平时觉得简单到不行的事也变成了酷刑。

  而最让林湛觉得煎熬的,是习近凉突然音信全无。

  林湛想找当然还是找的到,但是他不敢,他怕死了听到习近凉说出後悔之类的话。

  他现在就象是给习近凉生了孩子的女人,为他忍了那难以启齿的痛,还要担心习近凉不认帐。

  其实连续三天一个电话都没打过,已经预示著事情即将的走向。

  林湛也想望积极的方面想,比如……习近凉其实打过电话来,被谁给截了他不知道而已。

  可是当林娅蓝也出国之後,林湛实在想象不到还有谁敢阻挠他的爱情之路。

  第四天,伤还没痊愈,但是可以下床走走,只要动作不剧烈不会太疼。

  林湛终於忍不住去找习近凉,不敢去酒店,林湛去了习近凉的公寓。

  时间拿捏的不好,习近凉不在家,林湛实在没有力气再走下楼去,就在门口坐了下来。

  从下午等到天黑,习近凉一直没有回来,期间有邻居路过林湛也把脸埋在手臂里。

  习近凉的邻居认识林湛,林湛怕被认出来之後,被热心的告之习近凉早搬走之类的。

  也许他只是很忙,没有时间打给他而已……

  也许他遭遇了什麽事故……

  也许他受到什麽阻挠……

  也许他忘记了自己的家里和手机的号码……

  也许他打过电话,只是家里人忘记告诉他……

  也许是那老头看不得他高兴,使了什麽诡计……

  林湛想了很多,统统都是别人阴险,别人狡诈,习近凉一定不会是故意冷落他。

  可是等到晚上11点之後,林湛实在没办法再让自己积极一点。

  也许他真的是後悔了,那时候他喝了那麽酒,又被下了药,所以脑子坏掉了,等清醒过来之後就反悔了。

  他会不会已经从这里搬走,其实林湛可以去酒店找他,或者打给聂起扬,他和习近凉的关系那麽好,一定是知道些什麽。

  可真的要从别人那里知道自己被甩吗……

  林湛没有那个勇气,他虽然脸皮很厚,但是心也是肉做的,会痛,会流血……

  而且跟习近凉有关的都是致命伤……

  林湛恨死了自己的胡思乱想,简直象个弃妇一样,那些被老头子甩掉的女人都比他有出息……

  他却不恨让他变成这样的那个男人,他只是怨……

  电梯门再一次打开,原本被绝望淹没的心脏猛跳起来,林湛再一次抬千头用希冀目光看去。

  一双漂亮的皮鞋,修长的双腿包裹在西装裤里,然後是……

  「你在做什麽?」

  林湛控制不住的眼泪狂流,习近凉的惊讶也只是一闪而过的眼神,然後走到林湛的旁边,「你怎麽会在这?」

  习近凉的语气很平板,听不出他是高兴还是生气,林湛仰起头看著习近凉,却什麽也看不清,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

  习近凉慢慢蹲了下来,跟坐在地上的林湛平视,「等了多久?」

  林湛觉得喉咙里有什麽东西塞住了,他说不了话。

  「先起来吧。」

  习近凉伸手去拉林湛,林湛哽咽著,「腿,动不了了……」

  等了三秒,等来的是习近凉的一声叹气,然後用早拿在手里的钥匙把门打开。

  就在林湛已经认定习近凉打算就这样把他放在门口不管时,习近凉又转过身,躬下腰,伸出双手,把林湛公主抱抱了起来。「啊……」

  长时间的血路不通,麻了半个身子因为突然的动作而刺痛著,活络起来的血管又让人觉得说不出来舒服。

  门在他们进去之後自动关上,习近凉在玄关用脚跟脱了自己的鞋,抱著林湛大步走进客厅。

  林湛觉得自己头一次被这麽温柔的对待,坐在沙发上受宠若惊的看著习近凉给他脱鞋。

  眼泪早流净了,林湛傻呆呆的看著习近凉,习近凉象怕他麻痹了的腿痛似的,轻轻脱下他的鞋,「痛吗?」

  林湛僵硬的摇了摇头。

  把林湛的鞋子放回玄关,习近凉进厨房开始烧热水,然後回到客厅。

  「怎麽不事先打个电话?」

  林湛能说吗,他怕习近凉不接,也怕习近凉接了之後说出反悔的话,说他来这里其实心里已经认定会被习近凉甩,这些他能说吗?

  习近凉好象也不是非得问个答案,见林湛不说话,继续问,「伤好了吗?」

  林湛脸红了,却依旧不说话,他现在不敢说话,好象一说话什麽东西就破了。

  水烧很快烧开了,习近凉给林湛倒了杯热水,然後把剩下的热水拎进洗手间,不一会拿著烫过的毛巾出来,给林湛擦脸。

  林湛已经在想他是不是已经死了,他连做梦都不敢想,什麽梦会这麽好。

  习近凉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手却很轻,反复擦著林湛泪痕没干的脸。

  等一切做完,习近凉把电话递给林湛,「叫人来接你。」

  果然好事不长久,林湛不太甘愿,却又怕惹习近凉不高兴,磨磨蹭蹭的接了电话拨了号。

  「喂……」最後还是说话了,「来接我回去……」

  挂了电话,林湛小心的看习近凉脸色。

  後者仿佛认真的看著电视节目,一点没察觉到林湛的目光。

  林湛贪婪的看了一会,门铃就响了。

  林湛头一次这麽恨家里人的办事效率!

  司机已经在楼下等了,林湛的腿也不麻了,那地方的伤也奇怪的不疼了。

  习近凉送他到门口,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是想他赶快走,还是别的什麽。

  林湛磨蹭著步子往前迈著,习近凉终於说了一句话,「下次事先打电话吧,人手不够,我和起扬都很忙。」

  林湛的脚步停了,头低了下去,他不敢看习近凉的脸,一旦那个很少变化的脸透露出厌恶和厌烦的信息,他一定会哭的。

  「为什麽……不打给我……」

  习近凉没有马上接口,林湛低著头,手心攥著,心跳猛跳著,听觉大开。

  「……不知道说什麽。」

  这,果然是习近凉会说的话,不是吗。

  林湛用指甲狠狠掐了指头,心情复杂了应了一声,然後快速的转头进了电梯。

               第17章

  不知道是医生好,还是他带来的药好,林湛那里的伤很快就没有大碍,但是还是一直到痊愈他才敢联系习近凉。

  自从林湛上次见习近凉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习近凉果然一直没有打来电话,林湛也没有打过去,因为……他发现虽然很想听习近凉的声音,但是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麽。

  男人之间的交流果然需要SEX做依托,可是林湛也不好意思要求习近凉对自己温柔点,防止伤上加伤,索性先把上一次的养好。

  禁口多休息按时换药,认真配合效果明显,那里痊愈的比一般人快很多。

  中午12点50分,这个时间习近凉一定已经吃过午饭,离下午上班还有半个小时,习近凉不会工作,就算偷偷睡午觉也已经醒了。

  握著手机的手不自觉的冒著汗,林湛不知道自己此时挺直腰神情严肃的样子好象是要找人谈判。

  电话那头很快接起,「喂?」

  很平常的声音。

  林湛张了张嘴,好不容易压抑住紧张的心情,「是我。」

  「嗯。」平淡的反映,林湛的心情稍微有些失落,没办法,习近凉本来就是个冰块,和他在一起主动的永远是别人。

  「晚上,一起,吃饭?」林湛真想咬下自己的舌头来。

  今天又是周五,明天不用上班,他那个地方已经痊愈,吃过饭之後做什麽也可以。

  「……」

  习近凉突然沈默,短短几秒林湛的心思又转了好几百个弯。

  他不愿意?不愿意吃饭还是不愿意见他?有约了?还是他想反悔?

  「晚上说好要去起扬家。」

  借口,这是林湛的第一个反映,手机在手里几乎要被握碎。「是吗,呵呵,那就,那就没办法了……」

  「你的伤呢?」

  「呵呵,没事了……全好了……」

  上次在习近凉家他对自己温柔,也许只是因为伤的关系,现在伤也好了,那麽他们……

  「你来吗?」

  林湛的大脑空白几秒,「什麽?」

  「晚上小九要掌厨,我之前就答应了今天要去,一起来吗?」

  「去,我去。」

  电话那头好象听不出林湛的兴奋,依旧平平淡淡,「我和起扬还有事,下午不在酒店,可能会晚点,你自己先去可以吗?」

  「可以!」

  「嗯……」

  习近凉和聂起扬果然很晚。

  林湛和小九的关系算不上好,以前还发生了一点不太愉快的事,虽然小九没再提起,但是谁都看的出他对林湛和别人不同。

  那件事是林湛不好,他故意把聂起扬和小九的事告诉了聂起扬的父亲,聂爸爸大发雷霆,刻意打压酒店的生意,想逼迫聂起扬和小九分手。

  不过他们两人到底是挺过来了,感情也更好了。

  林湛喜欢习近凉,之前却一直以为这样感情迟早会淡忘掉。

  两个男人玩玩还不错,怎麽可能真的在一起。

  可是聂起扬这个异性恋突然转了性趋向,虽然一开始好象很为难,但是在林湛看来他简直就是在炫耀。

  林湛也想要被习近凉缠到心烦。

  於是他答应聂起扬帮忙解决掉小九。

  小九是薛家的儿子,当然不能用粗鲁的方式,林湛用了一些怀柔对策,结果却让那两人越来越火热。

  如果不是足够了解聂起扬,林湛甚至怀疑自己被利用了。

  林湛又开始做梦,梦里的内容跟一年前完全一样,虽然以前也偶尔会梦到些碎片,但是这样反复频繁的让林湛又开始暴躁。

  他去看了心理医生,还是以前那个,他说著和以前差不多的话,安慰林湛放松心情。

  於是林湛开始转移注意力──开始想办法拆散聂起扬和小九。

  约了许久不见的大学同学,许诺会帮她把聂起扬追到手,她却轻易就被小九打败。

  然後终於联络上聂起扬的父亲,林湛一开始也很犹豫,他很了解聂起扬父亲的实力,真要让他们三人好不容易建立的事业被打跨吗?习近凉回来後会怎麽想?

  林湛想拆散聂起扬和小九,可是心里其实又隐隐希望他们两人能够坚持下去,如果聂起扬受不了压力,真的和小九分手怎麽办……

  男人和男人真的没办法永远在一起吗?

  心理医生说,林湛爱习近凉只是错觉,两个男人构筑的家庭必将是不完整的,摇摇欲坠的,轻易就能被打破的玻璃瓶子。

  可是,男人和女人怎麽样?即使可以生孩子,那又怎麽样?

  林湛不觉得自己幸福,他也不觉得死去的母亲幸福。

  矛盾的想法快要把林湛折磨疯了,这时候,习近凉回来了。

  他说,他要结婚。

  去他的两个男人不能幸福!

  林湛只知道既然习近凉注定要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那不如让他来爱他!

  压抑了一年多的扭曲情感同时爆发,在聂起扬家聚会的晚上,抱著他醉酒睡著的习近凉,林湛突然觉得,原来他一直矛盾痛苦的源头就是这个──抱在他怀里的人。

  抱著他,自己就能平静,抱著他,自己就能得到救赎。

  所以,绝对不能把他给任何人!

  习近凉刚刚休假回来就失踪,这实在太可疑,而和习近凉关系最亲密的只有他和聂起扬两个人。

  为了防止聂起扬起疑,林湛把他有同性爱人的事情告诉了聂爸爸。

  结果很成功,聂爸爸让聂起扬忙的分身乏术,根本没空去调查习近凉的失踪。

  酒店的生意大受打击,一时间糟糕的评价,空穴来风的负面评论,舆论的高度关注,资金周转不灵的困难……可是直到最後聂起扬都没有放开小九的手。

  而他这边却是痛苦的分离。

  林娅蓝和习近凉交往的消息更让林湛深受煎熬,被绝望笼罩。

  林湛并不是想死,只是不知道活下去是为了什麽,他开始产生幻觉,之後是幻听。

  那是一段除了林湛老爸谁也不知道的时间──林湛丧失了一个多月记忆。

  扯远了些,总之林湛的所作所为无疑是给聂起扬和小九的爱情路上下了几次绊子。

  小九没有把林湛赶出去,恐怕还是聂起扬特意嘱咐过的关系,现在却要林湛和小九独处。

  林湛很尴尬,他宁可小九骂他,……也,也可以打个一拳什麽的,而不是这样坐在一旁的沙发满含深意的盯著他。

  「你真的和那个冰块在交往?」

               第18章

  尴尬瞬间跑的不见踪影,林湛刚才还不知看哪里的眼睛盯著小九微微眯起。

  小九也是很敏锐的人,立刻察觉林湛的不高兴,「干嘛?」

  挑了挑眉,林湛无所谓的摇头,「没什麽。」

  小九却沈吟一声,装模作样的摸著下巴,「……」

  林湛终於找到了一点以前的感觉,轻笑著让坐姿看起来自然些,「有什麽问题?」

  小九撇嘴,接著笑了,「做了?」

  林湛嗤笑一声,他可以猜出小九下一句是什麽。

  「谁在下面?」

  果然。这有什麽好问的,难道小九还指望看到林湛害羞的脸?

  「真的是你?」小九莫名的兴奋,还往林湛的位置挪了挪。

  「你高兴什麽?」

  「喂,你们为什麽会突然变成这样的关系?」

  这个嘛,他也不大清楚,重点是为什麽小九这麽感兴趣?

  「你很闲?」

  「看的出来?」

  「看的出来。」

  某方面来说,小九和林湛非常相似,他们都能从对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我以为你是异性恋。」

  「这根本不是问题。」

  「说的也是。」小九突然问,「你向聂爸爸告状,是为了让我们没空闲管习近凉失踪的事?」

  林湛点点头,他发现面对习近凉以外的对象,他的大脑完全产生不出内疚的细胞来,没什麽诚意道著歉,「抱歉。」

  小九不在意的摆手,「算啦,你也挺不容易的。」

  林湛撇嘴,不过脸上一直挂著浅笑。

  「我叫他冰块你不高兴?」

  「有点。」

  「哇,好强的独占欲。」

  林湛微愣,「你……别人叫起扬的时候,你不会不舒服吗?」

  「完全不会,有我专门对他的称呼。」小九眨眨眼,「我一个人的。」

  林湛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以前虽然也有交往的对象,但是和这一次完全不一样,他有些好奇小九和聂起扬是怎麽相处的。

  「你叫他什麽?」

  「姐夫。」小九沾沾自喜著。

  林湛立刻为自己刚才被杀死的好奇心惋惜,还有点可怜聂起扬。

  小九看出林湛所想的,嘿嘿笑著,样子有点淫邪,「我这麽叫的时候,他都好猛……」

  林湛了然,又疑惑道,「那不是很……惨?」其实他想说那不是很痛?不过看小九的样子应该不会。

  「你以前没做过0号吧?」

  「当然。」除了习近凉,谁有本事让他甘心承受那种疼痛!

  「看你的样子就是,这种事多做做就好了,人的身体是很奇妙的。」

  林湛摇头,「我觉得我的身体不适合。」

  「没有什麽身体是不适合的,重点还是两个字──技术。」

  「我自认为技术还不错。」

  小九摇头,一副老前辈的语气道,「你以前的经验都是做1,0有0的世界,你要重新学习。」

  林湛皱眉,突然觉得自己居然会跟这麽一个小死孩子讨论自己做受的事,脑子简直是坏掉了。

  「你不要以为做爱都是1号的事,如果做的好0号舒服是1号的几倍。」

  林湛并不相信小九的话,仍然坚持认为自己的後庭单纯不适合接受,如果可以他只要不那麽痛就可以了。

  看出林湛不相信自己,小九还欲继续讲可是林湛已经把脸转到一边去了,这是想停止对话的暗示。

  小九恼火想把林湛的脸转过来,林湛避开小九伸来的手,还斜了他一眼。

  小九终於爆了,突然把林湛扑倒,压在身下。

  如果换作以前林湛还会和小九玩会,但是现在身体先於大脑做出排斥,想也不想的开始挣扎,一时乱了章法,小九趁机钻进林湛两腿之间,两人下体隔著裤子相贴。

  林湛的脸先是黑,接著变成绿色。

  小九得意的哈哈大笑,林湛比看起来好没用多了,力气都没有他大,让小九有种调戏良家妇男的感觉。那个林湛,良家妇男,哈哈……

  「让哥哥来教你做0号的真谛吧。」

  林湛还是笑,不过眼神却恶狠狠的,这半年来他先受伤又後生病,再加上最近习近凉醉酒後粗暴让他没有时间锻炼身体,没想到会让一个学生压的动弹不得?可恶!

  「你信我嘛,不要以为0号只要躺著不动就好,这样迟早会被抛弃的哦。」

  林湛的眼睛瞬间瞪的老大,原本一直在挣扎的身体立刻僵住。

  「喔,你很在意?怕被抛弃?」

  意识到自己被耍,林湛咬牙开始挣扎,小九险些就要压不住他,两人的身体摩擦的更加厉害。

  「你不要动了,我快有感觉了!」

  林湛气的要死,挣动中拉过小九的手腕一口咬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林湛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去咬,小九觉得自己的肉都快要被咬掉了,哪还有力气压制林湛。

  小九一放松,林湛用力一转,两人从沙发上摔了下来,小九在下林湛在上。

  「好痛!好痛!快停!我错了!不敢了不敢了!」

  「呜……姐夫……」

  林湛眼睛变的通红,在小九的求饶中才松了口,却被口中血腥味刺激有些兴奋,又舔了两口小九还在流血的手腕。

  「呜……神经病……变态……」

  林湛咧嘴一笑,不知怎麽搞的,小九的哭声他有点兴奋,下面都硬了。

  「再哭大声一点──」

  突然被人从右侧踹了一脚,力量大的林湛撞歪一边的沙发,当然也被迫从小九身上下来。

  小九哭的眼泪哗啦啦,手腕还有渗血的牙印,一头撞进聂起扬的怀里。

  原来聂起扬和习近凉已经回来,林湛却一点也没听到声响。

  林湛有点木然的看著站在他面前,没有表情的习近凉,从位置上看的出刚才那一脚是他踹的。

  林湛来不及管自己生疼的肩膀,也不记得要解释,眼睛无措从习近凉转到小九,又转到一脸心疼的聂起扬身上。

  聂起扬看向林湛时,目光有些复杂,而且他看的位置……

  林湛看著自己硬起的下体,突然大叫一声,一下子朝习近凉扑去,抱住他的大腿大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是这样的……不是……不要……不要这样……」

  林湛哭的比小九还惨,叫的凄厉,小九趴在聂起扬怀里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聂起扬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习近凉却表情不变的任林湛抱著,就这麽哭了五分锺,习近凉轻踢林湛,「起来。」

  声音冷冰冰的,除此林湛什麽也感觉不到。

  他立刻听话止住哭,只是还忍不住的抽气,站起身缩著肩膀在习近凉面前站定。

  习近凉对聂起扬说,「这次算了,改天再聚。」

  聂起扬眼神复杂的看著林湛,点了点头。

  林湛则一直低著头,习近凉走他也走,整个人看起来好象被抽出灵魂一样。

  小九一直看著林湛的背影小时在门口,才拽了下聂起扬的衣服,「对不起……」

  小九说著又要哭了,显然是受了不小的惊吓。「我只是……」

  聂起扬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小九从来都不是老实的孩子,他一直想找林湛的茬,他和近凉回来前,他怕是做了什麽才使的林湛突然发神经的吧。

  不过林湛的表现太诡异,一点也不象以前那个什麽事有游刃有余的他,简直跟疯子没两样。

  看著小九还在渗血的伤口,「痛吗?」

  不管林湛为什麽变成这样,该担心的人已经陪著出去了,他还是把精力放在自己家这个不懂事的孩子身上吧。

            第19章(微H带虐)

  习近凉在前面走,林湛便在後面跟著,乖得象只怕被丢弃的狗。

  两人上了车,系了安全带,习近凉发动车,接著,车就象离了弦的箭般窜了出去!

  这是习近凉表达愤怒的方式。他很少生气,看起来对什麽都不在意,这会儿把情绪全发泄在车子上,连林湛也被习近凉疯狂的车速吓到,双手紧紧抓著安全带。

  林湛第一次对习近凉,有了被抛弃以外的恐惧。

  已经过了交通高峰期,街上车流不多,习近凉左超右超,引得後面响起成片的喇叭声。

  他自己却还是那副没表情的样子,打著方向盘的手熟练又沈著,仿佛经常这样。

  很快到了习近凉的公寓,林湛已经吓得连为什麽习近凉要把自己带到这来都不记得了,双腿发软的下了车,又跟著习近凉上了电梯。

  自从出了聂起扬的家,习近凉就没有再看过林湛一眼,也没有再跟他说过话。

  可越是这样,林湛越是怕的要死,怕得连自己为什麽要这麽怕都不敢再想。

  到达习近凉家的楼层,习近凉大步跨出,从兜里拿出钥匙,打开门,然後看著林湛。

  林湛立刻缩著肩膀闪了进去,在玄关脱了鞋,规规矩矩站好,低头等著习近凉训话。

  而等著林湛的,是一个打得他眼冒金星的巴掌。

  习近凉用了全力,林湛被打得跌在地上,头晕晕的不知怎麽回事,眼泪哗哗。

  他是林家的少爷,是商业奇才,谁都求著他,巴著他,就连他们家老头都没打过他。

  不过习近凉今晚上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林湛。

  他从容的抽出腰间的皮带,「转过去。」

  不是林湛不听话,而是他即使听了也没办法理解习近凉的话。

  习近凉并不打算说第二遍,右脚狠狠踢了过去,林湛惨叫一声,被踢的背後身去。

  他刚想从地上爬起,那带著劲风的皮带就落了下来,打在肉上啪啪作响。

  「啊!啊!」皮带每落下一次林湛就尖叫一声,一旦他想翻过身,习近凉就会用脚去踹他的肋骨或者下身。

  这已经不是理性可以控制的行为,林湛为了躲避皮带,只得往前爬。

  林湛每爬一步,习近凉就迈前一步,没有让挥下的皮带落空一次。

  等林湛终於爬不动了,倒在地毯上,他的高级衬衫上渗出淡淡的血痕,习近凉才喘著气停了下来。

  习近凉不觉得自己在生气,他只是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在行动。

  这只只会发情的公狗,居然敢当著他的面骑在别人身上,什麽爱,真是恶心!

  习近凉解开自己的裤子,踢了踢地上的林湛,「起来。」

  林湛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太痛了,太可怕了,这种事怎麽会发生在他身上……

  听到习近凉的叫唤,林湛先是一缩,然後挣扎著想站起来。

  之前他是愿意听习近凉的话,现在则是不敢不听。

  可是身体太痛了,晚饭没吃,午餐也因为太兴奋没吃多少,力气在刚才已经用尽,任他怎麽想起身也办不到。

  习近凉却不认为自己有体谅林湛的必要。

  他弯下身,一把抓起林湛凌乱的发,硬将他拉起。

  「啊……不要……」

  习近凉对林湛细微的抗议不予理睬,抓著他後脑的头发,把林湛按在自己的胯下,命令道:「舔!」

  林湛的鼻子正撞到习近凉硬起的部位,疼得流出鼻涕。

  林湛的脑子乱乱的,惟恐自己遇到更可怕的对待,只得象以前看过的片子里的角色似的,卑微讨好的含住习近凉半勃的欲望。

  林湛口交的经验不多,何况现在吓的魂都快离体,根本谈不上技术。

  习近凉显然也没有多期待林湛的口技,不等他适应,便按著林湛的後脑猛烈的顶撞起来。

  习近凉在欲望没顶的时候仍有一丝理智,他知道自己在欺负林湛,折磨他,羞辱他,可是这样却可以让他的内心获得从没有过的满足。

  或许他也是个变态,但是这感觉太棒,习近凉并不打算抑制住摧残林湛的欲望。

  这是他欠他的。

  林湛僵硬著身体,张大嘴巴,眼泪止不住的流。

  他好怕,好委屈,好难过……

  不要了,不要了,我会乖乖听话,不要这样……

  「呜呜……呜……」

  林湛发出悲伤的哭声,打扰到正享受快乐的习近凉,他低头看去,发现林湛几乎要翻白眼了。

  他可不打算把林湛折磨死,或者晕掉。

  习近凉抽出自己的欲望,手却一直粗鲁的揪著林湛的头发,「真没用。」

  什麽样都好,怎麽样都好,只要能停止这样的行为。

  林湛现在只恨自己为什麽不死掉,晕过去也行,这不是人遭的罪……

  习近凉放松了抓著林湛头发的手,任他硬生生的摔到地毯上。

  林湛疼的身体不自觉蜷缩起来,背後仿佛有火烧,眼泪鼻水糊了他本来俊美的脸庞。

  习近凉拉过林绽的身体,开始解他的皮带。

  「不──不要……」

  不过一个冰冷的眼神,林湛便不敢反抗,任习近凉退下自己的裤子。

  「求求你……原谅我……再也……再也不敢……」

  林湛只敢小声的哀求,习近凉却充耳不闻,他粗鲁的翻过林湛的身体,让被衬衫遮掩的後背对著自己。

  「夹紧腿。」

  林湛哪敢不听,可是他真的没有力气了,还要习近凉「帮助」才能夹紧。

  习近凉扶著自己的炙热的欲望在林湛的腿间厮磨起来,并不是特别舒服,只是他今天特别兴奋,刚才也在林湛的嘴里得到暂时抒解,所以只要有个地方让他动就好。

  林湛很快意识到习近凉在做什麽,腰被禁锢住,屁股被迫高高抬起,林湛把头埋自己手臂里大哭。

  他不要这样,不要只做个发泄的玩物。

  习近凉的动作越来越快,沾了他体液的大腿夹得快感越来越强,他情不自禁的把手伸进衬衫,抚摩著被他打出来的一道道伤痕。

  那不是爱抚,对林湛来说,那是酷刑!

  习近凉故意抠著被他鞭打的伤痕,林湛的哭声很快变成凄厉的惨叫,习近凉不仅不放手,还用指甲使劲抠。

  从左到右,从上到下,都是他的。

  随著习近凉最後的几下顶撞,林湛的叫声也越发凄惨。

  瞬间的射精让习近凉大脑空白了几秒,待他睁开眼睛,身下的林湛已经失去意识。

  习近凉大口喘著气,抬起自己的双手,看著指头上的皮肉和血迹。

  连他自己也无法归纳出自己的此时此刻的心情。

  PS,爆发鸟,爆发出老家夥S的潜质,第一次写这麽暴力的情节,不知各位看官满意否……

               第20章

  林湛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睡得这麽沈过了,连梦都没有做。

  在睁开眼睛之前,他就已经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

  那时的习近凉太可怕了,与其说他在惩罚,不如说是在把自己当作玩物。

  林湛很怕睁开眼睛看到的依旧是那个冰冷恐怖的习近凉,所以,他选择逃避。

  一只仿佛没有温度的手轻轻抚摸著林湛的头,在它碰触到林湛的肌肤时,林湛不受控制的轻颤。

  「醒了?」

  是习近凉的声音,却不似平常那样冷淡,含著淡淡的关心。

  林湛怕自己装睡会惹习近凉生气,也因为习近凉没有责怪的语气稍稍放松了戒心,慢慢睁开了眼睛。

  「还有哪里痛吗?」

  昨天习近凉并没有真正的插入,只是在林湛的腿间厮磨,可即使是这样,林湛回想起来仍然觉得害怕。

  身上并没有哪里痛,受伤的地方有油腻的感觉,还有淡淡的药香。

  林湛知道习近凉帮自己上过药,可不知道他为什麽这麽做?是想弥补昨天的暴行,还是想把伤治疗好,再度凌虐这具身体……

  习近凉没有因为林湛明显畏缩的眼神有丝毫动摇,他仿佛看不到林湛的害怕,继续摸著林湛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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