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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味人生(完) - 2,2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3480 ℃

  柏筱笙气道:「我丝毫没有味道了,还听什么?」

  又听视频里文清骂道:「口不应心!我看你和那贱货在一起才开心呢!」柏筱笙听到自己被骂「贱货」,眼中冒火。我紧紧握住她的手,楷了把油,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咱们把这视频往公安局一递,你就等好吧。」

  蔡辛泣道:「主人息怒。奴才认识主子以前,确是对那姓柏的一往情深。不过主人出现后,她对我来说只是一杯白开水。还不是因为她手里那个秘密,才没有和她彻底决裂么。」

  文清点头道:「嗯。据传阖闾墓中殉葬的宝剑有三千抦. 我们即使不能全得,光是干将莫邪就足够吃一辈子了……只是,我一直担心,这么大的事情,咱们有能力插手吗?」蔡辛道:「根据她最近告诉我的消息,开墓那天,中央只派一个考古队来,如此而已,就算硬抢,也抢过来了。」

  文清哈哈大笑,得意地道:「那我可真要好好疼你一下了,过来……」蔡辛将头伸到文清两股之间,文清的裙子将他头盖住,看不出在做什么,不过也可想见。文清两腿一并,死死夹住蔡辛的脑袋,并把脚伸到他胯间;蔡辛嘴里「嗯嗯」地乱哼一通,身子不停蠕动,象只发情的公狗。

  原来蔡辛的真正目的,是虎丘山腹中的阖闾墓,估计柏筱笙和他在一起时曾经漏过口风。我和二毛望向柏筱笙,柏筱笙又悔又恨,不该对他如此信任。

            【21】——恩断义绝

  燕文清耍了一会,叫蔡辛仰面背靠着床,双脚踏住他大腿根部。

  「张嘴!」

  蔡辛不知这位艳若桃李、心如蛇蝎的主人要干什么,他永远猜不透她的心思,这也是文清对于他最大的诱惑所在。

  文清将手里的烟一弹,烟灰刚好掉落到蔡辛嘴里。蔡辛「啊」一声大叫,显然被烫着了,浑身一震,带动整个床也颤了一颤。

  文清打了他一个嘴巴,「不许动,不许出声!」蔡辛象被主人教训过的狗一样,发出「呜呜」两声,似是诉说着委屈,又似在向主人撒娇讨好。

  文清手里的烟只剩下个短短一截了,她将整个烟屁股朝蔡辛嘴里一扔;蔡辛干嚎一声,惊天动地,全身剧震,双手撑着地板,好像要跳起来。文清一把按住他的嘴,死命将他按在地上。

  蔡辛无力地挣扎着。我小时候看见家里大人杀鸡,一手抓住鸡的脖子、双翅与双腿,一刀划过脖子。那只鸡浑身抽动,触电一般,却注定无法改变命运,被人一把按在滚烫的热水中。蔡辛的样子就象文清手底下的瘟鸡。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蔡辛力气渐弱,恢复平静。文清骂道:「老娘赏你根烟,你还给我挑三拣四的,活腻味了?」蔡辛强忍着嘴里烟灰的苦味,哭求道:「主人……真的……真的好烫……」

  文清道:「废话,不烫的话我自己用手就掐了,还要你的狗嘴干什么?替我效劳就那么痛苦吗?」

  蔡辛苦着脸,连连道:「不,不痛苦,乐意效劳,小的荣幸,荣幸!」

  文清低头看了一眼,「你的老二呢,怎么软下去了?在主人面前不该兴奋的吗?赶紧的,手淫给我看!」

  被烟头烫伤的嘴里,好像有几十只朝天椒一齐刺激着舌头,肉体上的痛苦使蔡辛完全抛开了性欲。在文清的提醒下,蔡辛才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面前着性感的女主人身上。

  文清生就一双刀字眉,配上三角眼,虽然五官还算小巧,却掩不住脸上腾腾杀气,叫人望而生畏。这种气质最让男人欲罢不能,她越对你凶,越表现出强权,越无视你的尊严,你就会越觉得她有种从内焕发出的美艳,性感到骨子里;你还越是会希望她对你的欺凌来得更猛烈些,从而进入一个恶性循环,不可自拔。

  蔡辛望着文清,解开皮带,手在跨间一阵揉搓,老二立马坚挺起来。

  文清朝他下体吐了口唾沫,「呸,那么细一根筷子。」我猜她又在怀念我的那话儿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还真有点提心吊胆。

  文清又问道:「我教你的阿拉伯挤奶法,你到底练了没有?」蔡辛道:「奴才天天练。」

  「你娘的,怎么这么长时间,那话儿还没长大?」

  我不明白什么叫阿拉伯挤奶法,他们两个也不懂,听得面面相觑。

  燕文清让蔡辛停止手淫,把自己的高跟鞋踩到他命根上。二毛似乎想起了那个不堪回首的晚上,侧过头去不看。

  蔡辛欢快地呻吟着,文清开始碾压。她的鞋头很尖,只用鞋尖那一点点,点在蔡辛的命根,从根部移向龟头,仿佛是做挤压运动。看着蔡辛的龟头由于充血而越来越红,红的发紫,紫的发黑。

  我突然拍手笑道:「我明白了。这就是阿拉伯挤奶法,把那话儿当奶牛的乳头,不断挤压,是一种锻炼方式。不过我猜本来是用手的,燕文清也真有想象力,改用高跟鞋了,哈哈……」柏筱笙见我滑稽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不过想到自己的男友,不,是前男友变得那么不堪,又有些神伤。

  果然,文清的鞋尖移到龟头时,又提起来,回到根部,重新开始下一轮挤压。「再给你三个月时间,如果还不能长长,我就废了它!」文清下了死命令。蔡辛张大了嘴,「啊啊」的也不知是开心还是害怕。文清把另一只脚的鞋袜脱下,丝袜先塞进嘴里,鞋尖也随即插下,「叫唤得也这么难听,闭上鸟嘴!」

  这挤奶法名副其实,没多久,蔡辛的龟头上喷射出了「牛奶」。

  文清骂道:「操你妈,这么快又射了,挤那么久等于白挤,废物!你做挤奶法的时候,是不是也都象今天一样,挤一次射一次?那还有个屁用啊?难怪这么多天都不见成效……」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又抬起脚,用鞋跟狠狠地刺在他老二上。蔡辛疼的眼泪直飙,等鞋袜从嘴里取出,说道:「奴才没用,主人饶命……」

  文清兴趣全无,说道:「今天到此结束吧。你明天去找姓柏的,好好哄着她点儿,这事儿要被她看出破绽,搞黄了,你以后就再也别来见我了……」

  文清领着蔡辛出门,再往后波澜不惊,柏筱笙按着快进键看完了其后的视频,直到我取回摄像头。

  凭这点录像,作为燕文清从事色情业的证据足够了,可视频中也牵涉到阖闾墓的秘密,还不能宣之于众。我道:「姐,要不这样……视频长着呢,也不是全都有价值。把关于阖闾墓……哦,最好还有前面我和思思的那些段落剪辑掉,然后再交出去。」

  柏筱笙沉吟道:「这也是个办法……还有,公安局如果问起,我们怎样得到这份录像的,怎么说呢?」

  我道:「那还不简单?就说嫂子被迫卖……嗯……做那个事情;为了收集证据揭发燕文清,我们里应外合,由嫂子利用自己身份偷放了摄像机。」

  陈二毛道:「这个解释很合理,说得过去。」

  剪辑录像的任务,当然交给柏筱笙了。同时柏筱笙也没让我闲着,「阖闾墓的事情已经让对方知道,我们要尽快行动,你别偷懒;我替你多请几天假,你学完了易经64卦,再学六十四卦圆图,尽快破解同心困龙锁。」

            【22】——同心困龙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一,二毛拿着剪辑过的录像出门,去最近的派出所报案,我在家看书。

  下午1点钟,二毛才回家。我说道:「你可开心了,在外面晃荡那么长时间;可怜我整天憋在屋里背书,背不出来还要挨打呢。」二毛重重拍了拍我肩膀,「小柏妹子可是个好姑娘,乘人家空窗期,好好把握……」

  两个月,柏筱笙说我学得差不多了,和吴老六联系。大约三天后,考古队的人来了,一共就三个:其中一个是某大学知名历史学教授强教授,两个是便衣的武警小莫和小俞。再加上我、柏筱笙、吴老六,共组成了6人的队伍去发掘阖闾墓。

  吴老六说他虽然年纪大了,功夫可没搁下,加上两个血气方刚的武警,柏筱笙也懂武术,应该没问题。二毛说他也想去,哪怕不能进去,也要在墓门外守着,「那是我兄弟,出生入死的,我不放心。多个人也好照应。」强教授是领队,一切由他定夺,他说道:「反正他也知道这回事了,去就去吧。」二毛大喜。

  晚上去的,跟虎丘的园林负责人打了招呼。这个时候,是9点钟,虎丘范围内不会有游客。

  我们跟着强教授从主路入山,一路经过断梁殿、憨憨泉、试剑石、真娘墓等处,来到剑池面前。我们不下剑池,走入池边一个圆形石拱门,门上四个字:「别有洞天」。

  穿过拱门,迎面两片峭壁拔地而起,锁住一池绿水。池形狭长,犹如一柄平放的宝剑,那是古剑池遗址。抬头望,峭壁之间一道石桥;月满中天,悬于桥上。山不甚高,却给人如临深渊的感觉。

  负责人早准备了两叶小舟,我们三人一条船,持篙入池,向深处行去。

  过了那道石桥,再行十来米,吴老六便停篙不前,向山壁指了指,「上去吧。」原来藤萝密布的山石中竟有一个小洞,方寸不过三尺,只容得下一人弯腰爬行通过。

  武警小莫第一个上,随后是吴老六。没有任何防身技能的我、二毛和强教授在中间,紧随其后的是柏筱笙,然后是小俞。

  洞足有50米深,这个距离用步子来量不算什么,用膝盖来量却显得长了。强教授年纪最大,中途还歇了一次,我们只好等他。

  爬出洞口,地方开阔了不少,是个篮球场大小的广场,洞高有5、6米的样子。正对我们出口的对面洞壁,有道铁门,强教授说那里面就是阖闾墓了。

  在我们来之前,考古队已经打开了墓葬的大门。我们随强教授进了墓,里面是条走廊,左右各分布了五、六个墓室。吴老六说道:「这些墓室放的都是一般的陪葬品。靠那一端有个大些的房间,发现了几具骨架,应该是陪葬的。大型墓葬始于秦、汉,所以阖闾虽贵为国王,墓葬规模却不大,仅此而已。现在就看小柏和小张的了。」

  说话间就到了走廊的尽头,又见一闪铁门,门上三个同心圆环,正是困龙锁!我和柏筱笙对望一眼,走到跟前,柏筱笙说道:「我先开始。」

  走廊顶部有个小洞,小得只容插根筷子,月光透进来,投在铁门上的同心困龙锁。月光只得一点,正打在最外层那六十四卦圆图中的「屯」卦。柏筱笙走近,细看之下,这一点光斑射在「屯」卦最外一爻「上六」的位置。

  「三个同心圆,最外层象征『天』,因此取天上月光所指示的卦象。如果是白天,那么取太阳光照射的位置。不过你若以为光照处就是最外层的密匙,那就错了。天心难测,不会指示得太直接的……」

  柏筱笙回忆着我爷爷教她的破解方法,口中念念有词,「上六为阴,月精亦为阴,阴极而阳生,上六变上九,水雷『屯』就变风雷『益』……」柏筱笙拿出小刀,划破掌心,手按在最外一层圆图上。

  那八卦圆图沾到鲜血的地方,发出一道暗红色的毫光。柏筱笙推着这圆圈「益」卦的位置,顺时针转动,直到「益」卦的位置被移到最顶端。

  我也在手掌上划了一刀,去推最里面一层圆圈。这最里面一层代表「地」,须对应当地的地理环境。这墓穴的外面是剑池,剑池四面又环山,到底应的是「水山蹇」还是「山水蒙」?柏筱笙见我犹豫,说道:「灵验与否,全在乎心之一念,用脑子想就偏了。发得千古秘藏,半在人谋,半在天意,不要勉强。」

  我点点头,换个直接的角度,这山洞既然抬头能透过小孔望到外边的天,那么干脆推一个「天山遯」吧。外圈须顺时针推,内圈却须逆时针推;我双手按紧「遯」卦,着手处同样放出毫光,感觉手掌上的血被这奇异的铁门源源吸出。心中一凛:可得快些推,否则要被吸干血了!逆时针将「遯」卦移到最底端。

  内外两圈都对好位置,就剩中间一层代表「人」的圆图了。这个圆须两人同时推。我命中五行俱全,名字叫「渊」,因此水格较旺;我选了个「坎为水」作为推掌的位置。柏筱笙名字里三个字都带木格,可64卦中可没有与「木」相关的卦。柏筱笙道:「我本来想着,五行之中水生木,易经中找不到木,却有水,因此我也想推『坎』卦。没想到和你重了。」

  但是这种灵异之事,最重一心之念,柏筱笙既然当初这样选了,也是天意。她将手叠放在我的手上,两人合力推动「坎」卦,先是顺时针移到顶端,与外层「益」卦重合;复又逆时针推到底端,与内层的「遯」卦重合。

  强教授等人紧张地望着我们开锁的过程。他不象吴老六懂得易经八卦,看得懵懵懂懂;小俞和小莫更是哈欠连天。

  我和柏筱笙三层圆圈对好位置,就听铁门里传来「咔嚓咔嚓」的声响,吴老六大喜过望:「成了,成了!」

  千古之谜就要揭开,一行五人鱼贯入内。二毛说他对文物什么都不懂,就不进去了,在外面看着。

  这个最后的墓室地方可不小,我们几个人的手电都照不到边。光照范围以内,能见到地上散落的几柄剑。吴老六和强教授分别捡起一把宝剑,强教授赞道:「剑长三尺,重四斤,分量分布均匀。这纹路……嗯,是古代吴国的摺叠法锻造的。」

  吴老六抚摸着剑身,伸指一弹,清吟不绝,剑背上还用刻了几个小篆。我反正也看不明白,吴老六却惊喜交加,「是……是纯钧!」强教授听说,忙凑了过来,「吴兄,是真的吗?」两个老头头碰在一块儿,差点喜极而泣。

            【23】——羊入虎口

  我和柏筱笙的任务已经完成,对那些破铜烂铁也没兴趣。我只关心自己能得到多少奖励,正要开口问强教授,忽听门外二毛「啊」地一声惨叫。

  我望了望柏筱笙,谁都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连忙跑出门外去看。吴老六、强教授的注意力都在满屋子的宝物上,对其他事情充耳不闻;两个武警战士的责任是保护强教授,别的事他们也不理。

  我和柏筱笙到门外,见二毛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小腿,哼哼唧唧,「刚才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这地方能有什么东西?狗、猫、蝙蝠还是别的什么?二毛道:「没看清,肯定不是蝙蝠。我刚才正要拿瓶子喝水,那东西在地上一闪而过,和猫差不多大小……我倒在地上,水也洒了……对了,小柏,能不能上外面取点水进来,我洗洗伤口?」

  强教授和吴老六他们只带了采集工具;我们带了瓶矿泉水,放在二毛这里,不过都被他弄洒了。

  柏筱笙点点头,拿着空瓶朝走廊的那一头走去。这里离剑池可有一两百米的距离了,中间还有段需要爬行的路程,来去时间不会短,我就先俯身察看二毛的伤口。

  撩起他的裤腿,没有伤口,也没有血迹,我正要抬头问他是怎么回事,二毛飞起一脚,踹在我头上。我完全蒙了,被踢翻在地,想打个滚站起来,二毛已经从背后制住了我的双手。

  我喊道:「二毛你疯了!干什么?」二毛低沉着嗓子说道:「兄弟,你怪我好了,我也没办法。」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啊?二毛不说话,抽出自己的皮带,把我手绑了,又拿块毛巾堵住我嘴,颓然坐到一旁。我心中暗骂房间里的强教授一伙人,我在外面喊的那么大声,他梦竟然只当没听见。看来只好盼望柏筱笙快点回来了,可那时她武术练得再精也要投鼠忌器,毕竟我在二毛手里呀。

  房间里彻底没了声音,不知他们几个在干什么。二毛长出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兄弟,是哥哥对不住你……」他向我解释了之前的事情——

  那天,二毛拿这录像去派出所报案,接待他的是个叫小万的民警。听二毛说了情况,带他到一个空置的小房间,让他留下等着,说这个案子情节严重,需要刑侦队的人来亲自录口供。

  小万去了一会便回来,先问了二毛一些问题,诸如时间地点、事情经过等等。半小时后,房间门开了,走进三个人: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警察;还有两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赫然便是燕文清和璐璐!二毛傻眼了,难道这么快就将嫌疑人捉拿归案了?看文清和璐璐趾高气昂的样子,却又不像。

  小万和那个民警把身后的门关上,恭恭敬敬垂手站立在文清和璐璐身边。那中年民警向文清谄媚地说道:「燕姐,奴才做的还可以吧?」文清微微一笑,道:「还有点眼力界……不过……这个房间真的没人来吗?」中年民警道:「绝对没人,我跟手底下打过招呼了。」看起来,他还是派出所挺有身份的一个人。

  二毛的心完全凉了,这不是羊入虎口吗?谁想得到派出所的民警竟然也和文清有这样的关系?二毛如坐针毡,立了起来,畏畏缩缩退到墙角。

  文清给璐璐使了个眼色,璐璐把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搬来,给文清坐下。两个民警堵在门口,璐璐向二毛喝道:「滚过来!」

  二毛无计可施,突然扯开嗓子大叫:「救命——救命啊——警察打人啦!」文清「切」了一声,柔声笑道:「笨狗!刚才没听老焦说么,都打好招呼了,没人会来的。省点力气吧,待会儿节目可不少呢。」二毛在文清身边呆过一段时间,深知文清的个性:口中说得越是轻松,手段越是毒辣。不禁吓得双腿直抖。他对文清的心魔依旧!

  璐璐见二毛完全不动弹,估计是吓懵了,走过去,膝盖朝他小腹一撞。二毛弯下腰来,被璐璐再叉住脖子一按,直接趴到了地上。璐璐揪着二毛的头发,喝道:「跟我过来!」二毛乖乖地跟着璐璐爬到文清面前。此时,他的视线无法及到文清膝盖以上,眼里只有文清脚上的那双褐色磨砂高跟皮靴。

  文清稍微伸了伸腿,双脚便踏住了二毛的手,「狗儿,我问你,在你眼里我到底算是什么?」二毛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曾经疯狂地崇拜文清,后来被我利用他对兰萍的感情,救离魔掌;从此他对文清的感觉是爱恨参半,既保留着m对s的敬畏,又因妻子被夺而恨她入骨。

  文清见他不回答,向老焦作个手势。老焦心领神会,屁颠屁颠跑过来蹲下,小心翼翼为文清脱下了一双靴子。老焦吐出舌头,喘着粗气,活像条哈巴狗,似乎等待着文情给他进一步的赏赐。文清冷冷地道:「够了,滚一边去吧。」老焦舌头立刻缩了回去,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下一旁。

  璐璐拿起一只靴子,将敞开的拉链凑到二毛鼻子前。二毛感觉阵阵类似臭豆腐的味道袭来,有些抗拒地转过头去,璐璐一手扭过他的头,顺便跨到了他背上,「别动!」

  文清让小万给她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缓缓说道:「很久没闻主人的味道了,好好复习一下。」

            【24】——尔虞我诈

  派出所民警小万接到二毛的报案,见案情关系到文清,立即通知焦所长。焦所长让小万稳住二毛,自己却打电话给文清,让她亲自来处理。

  二毛从文清手底下逃脱过两次,一次被我所救,一次被兰萍所救,这次已经是三进宫了。每一次脱离主人的控制,对主人的敬畏感就减弱一分,再要收服他,花的力气可得加倍。

  二毛在璐璐胯下闻了一会儿文清的臭靴,毅力逐渐消散,不再抗拒。文清问道:「味道好吗?如果你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再赏赐些东西给你。」

  二毛细若蚊鸣地叫了一声:「陛下。」文清也不知有没有听见,故意将手拢在耳边,「你没吃饭吗?」二毛不语,要让他当众大声宣布自己的狗奴身份,还是有些障碍。

  文清叹了口气,「璐璐,再加把力!」璐璐得令,走到二毛身后,把他裤子褪到地上,从他双腿之间抓住那根骚根,像挤牛奶一样挤了两下。二毛闻靴子的时候已憋了很久,终于在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挠了一把,畅爽地啊了一声。璐璐道:「叫文清姐声好听的。」二毛不语。

  璐璐一遍一遍的催:「叫、叫,你给我叫!」有时二毛轻轻叫一声「主人」,璐璐就轻轻摸一把;有时叫「陛下」叫得响了些,璐璐就抓得重一些。

  二毛那东西涨得跟条蛇一样粗,而且血红血红的。在璐璐的挑逗之下,二毛情不自禁「啊啊」地叫唤,屁股一颤一颤,带着那话儿不停抖动。「主人、女王」般的叫声越来越响,不过也不过和平常说话的分贝差不多,始终没有大声喊出来。璐璐弯指在他剩下的那个蛋上一弹,二毛「嗷」一嗓子吼得屋顶都震动了。文清有些不耐烦,「你想早点泄出来就只有一个办法,看着办!」

  二毛嘴唇微微颤抖,抬起头来,望着文清,被文清踩着脑袋一脚按下去,「不经我允许,不许看我膝盖以上的部分!」

  璐璐打铁乘热,两手一齐握住了二毛的命根,却僵住不动,「最后来一嗓子响亮的,我帮你解决。」

  二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嗬——」老焦和小万紧盯着二毛的动静,一旦收服他的行动失败,他要奋起对文情不利,就立刻制住他。

  「嗬——嗬——」的吼声渐渐化成抽噎,二毛内心交战到了最紧张的关头……

  终于,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什么崔兰萍,什么兄弟阿渊、朋友小柏,都抛到脑后;二毛的心完全被眼前这个肆意践踏他尊严的女王占据。

  「女王陛下——」二毛扯开嗓子大叫一声,彻底拜服在文清的脚下。他期待着背后的璐璐给他最后两把重的,解决掉这次的高潮,璐璐却止手退立到文清旁边。

  二毛直立起上身,欲待手淫。文清此时已经将靴子重新穿好,见状给了他当胸一脚,踹得他仰面一跤;文清和璐璐上前两步,每人踏住他一条胳膊,叫他空着急。

  文清将手里的烟头朝二毛脸上一扔,正烫在他嘴唇上,二毛痛得摇头晃脑。文清和璐璐两只高跟靴子的鞋跟狠狠刺在二毛肉里,二毛好似很享受地呻吟道:「主人、陛下,奴才求你恩赐……恩赐……奴才憋得太难受啦……」

  文清见大功告成,让璐璐走开,她两脚都踏到二毛的胸口,「要我赏你可以,不过你两次背叛我,我要你答应替我立一次大功。」

  此时二毛还有什么不肯答应的,连连点头。

  ……

  我听完二毛的叙述,问道:「你替燕文清立功的意思,就是作为内应,把阖闾墓的秘密告诉她?」二毛点头道:「而且兰萍当日帮助我逃脱,已经被文清控制起来,我想要她没事,只能听她的……我今天执意要跟你们进墓,一路上已经做好记号,他们很快就会来的。」我知道虎丘那么大的地方,不是每一处都能被监视到;对于早有准备的人来说,乘夜色翻进来不是太难的事。

  「那么柏筱笙现在出去会不会和他们迎面碰上?」

  「差不多,不过他们旨在墓里宝藏,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我性命担保,一定包你们没事!」

  我心想:你个鬼,你的命早交给燕文清了,还值几个钱?只盼望柏筱笙没事,能赶回来救我。可是,进入墓室的吴老六等四人,怎么也一点动静没有?

  墓道之中响起脚步,不止一个人,我心头一凉:如果柏筱笙回来,应当只有一个人,看来她凶多吉少了。

  接着手电筒的光,看清来人有七八个:带头的文清,后面有思思和璐璐、蔡辛、小万、老焦,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壮汉。

  文清一身的黑色锃亮的皮衣、皮裤、平底靴;思思和璐璐都是牛仔打扮,也穿着平底靴;其他几个男的都手持电棍,应当是老焦想办法弄来的。

  我正想脱口而出问柏筱笙在哪,转念一想:柏筱笙机灵着呢,说不定还没碰上就避开了,且看他们怎么说,别太早就暴露自己还有底牌。

  几支电筒的光同时照到我脸上,文清看清后,笑眯眯走到我身前,「二毛干得好,你马上就可以见到你老婆了。我答应让崔兰萍回到你身边,决不食言。」

  二毛扑通跪倒,「谢谢主人成全……阿渊是我兄弟,能不能也饶过他?」文清哈哈一笑,「你管好自己吧!张渊这小鬼,我找他多久了,会这么轻易放手吗?」

  我心头狂跳,被这婆娘惦记不止一天了,看来今天在劫难逃。论计谋手段、勾心斗角,我、柏筱笙涉世未深,二毛就是个傻大个;姜还是老的辣,能在我们身边安插一个内奸,燕文清确比我们都高得多!

            【25】——舌粲莲花

  燕文清的平底靴鞋底应该很软,走路的时候没有那种动人心魄的「咚咚」的响,但仍给人山一样的压迫感。

  走到跟前,见我嘴里被塞了块毛巾,帮我取出,还解开背后的皮带,顺手给了二毛一个耳光,「绑住他就行了,谁让你用那么脏的毛巾塞他嘴?把嘴弄脏了怎么给我舔脚?」

  二毛嗫嚅道:「我……我怕他出声喊。」

  文清三角眼一竖,给二毛来了个膝锤,撞得二毛弯腰跪倒。「我带了那么多人,怕他喊救兵来吗?」喝得二毛连连磕头。

  我心中对二毛大为鄙夷,凭他这窝囊样子,就算文清肯让兰萍和他团聚,兰萍会接受他吗?

  我知道今天是逃不了了,脑筋飞快的急转。

  文清的脚伸到我鼻子底下,「小鬼,从来没有哪个奴才能让我天天想着,你是第一个。」我无意间望了望老焦、小万、蔡辛他们几个,个个眼里放出凶光,恨不得吃了我一样。

  文清把靴子的皮革挨在我嘴上,来回摩擦了两把,脚背一勾,将我的下巴托了起来。我抬头望着她,听她说道:「你去问问我身后那些奴才,在我调教他们的时候,谁被允许看这我的脸?但是你不一样,我给你特权,只要你肯乖乖听话。」

  我眼珠一转,也不知怎么突然来了个灵感,说道:「谢主子……奴才……奴才等得你好苦!」文清听我这么说,很是惊异,「哦,你等我?我怎么看不出来?那天在璐璐的店里,你为什么帮着二毛逃走?」

  璐璐也走上一步,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听我怎样自圆其说。我轻轻捧起文清的脚,将它贴在脸上,说道:「文清姐,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我直到现在,看见璐璐姐和你在一起,才知道她是你的人,以前我根本不知道。当时我一直以为二毛哥是跟着您的,看见他被璐璐姐欺负,心中当然不平。我想:文清姐你的奴才只有文清姐你一个人可以凌辱,怎么可以被别人欺负呢?我救二毛哥逃离璐璐的发廊,是想跟他去找文清姐你啊!」

  燕文清一听,居然言之成理,点点头,说道:「对。你那时候的确还不知道璐璐和我的关系,是我先入为主了。好,我不怪你。」

  璐璐插嘴道:「文清姐,别让他骗了!那天他救二毛的时候,曾经对二毛说:」陈二毛,你想不想追回崔兰萍?想的话就跟我走!『是不是?「

  我一磕到地,将头伸到文清双脚之间,让他夹着我,说道:「文清姐,你可要明察秋毫。我嫂子当时不是在你手下么?我鼓动二毛哥追回嫂子,还不是要他回到你身边去?」「那你们之后来找过我没有呢?」

  「那就要问二毛了,我催过他多少次,你问他,问他!」

  二毛背叛我们,心里本来就愧疚,此时默不作声,把黑锅扛下了。

  文清道:「这事就算揭过去了。那么,在我店里看见我,你为什么还要逃?」我抬头看了眼思思,她满脸忧虑,似是为我担心。

  我说道:「主人,那天你明明看见,是柏筱笙拉着我走的,我哪里愿意跟她来着?她是练家子,力气可比我大。」文清道:「小鬼,你舌粲莲花,把两件事解释成这样,也算不简单了。好,第二件我也不计较了。可最后一样,那个针孔摄像头是你放的,赖不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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