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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之覆雨翻云(卷03) - 3,3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2770 ℃

  李怜花突然说出那么一句无头无尾的话,令白芳华一愣神,然后才垂头幽幽道:「公子若不说清楚『鬼王的人』是什么意思,芳华定不肯放过你的。」

  「嘿嘿……指的当然是男女关系了!」

  这个时候拿自己的老岳丈开开玩笑还是挺爽的,哈哈————李怜花的玩笑可开大了,他的话才说完,白芳华的掌风已经向他的脸庞扇来,不过幸好李怜花的动作比她的要快很多,白芳华这一耳光不但没有善者,自己的小手也被李怜花的大手紧紧捏住,脱不出来。

  白芳华反而哭了起来道:「这是对芳华的悔辱,也是对我干爹的侮辱。」

  妖女的演技果然逼真,李怜花好整以暇地来到白芳华椅旁,顿下身子,伸出手扰着她膝上的罗裙道:「是在下不好,误信坊间谣言,嘿,原来老丈人是你的干爹,他老人家怎么没有和我说过呢?既然我们是一家人……嘿,芳华妹妹,是我的不对,我给你道歉了,别哭了,好吗?」

  白芳华瞪着泪眼娇嗔道:「哼,不要脸,谁是你的芳华妹妹?」

  伸出纤手,轻轻锤打李怜花。

  李怜花乘机握着她柔荑,嬉皮笑脸地道:「当然是你了,难道还有另一个叫『白芳华』的吗?」

  白芳华秀目射出万顷深情,柔声道:「哼,瞧你那死样!」

  俯下螓首,小嘴吻在他的唇上。

  她吻得很轻,很温柔,很湿软。

  李怜花灵魂儿立时飘游在九天之外,竟破例没有乘机动手动脚,只是楞楞地享受着那蚀骨,比蜜糖还甜的滋味。

  白芳华离开了他的嘴唇,轻轻道:「公子,芳华要走了。人家已经出来很长时间了!」

  「什么公子,要叫哥哥知道吗?」

  李怜花可不想那么轻易就放过她。

  「你这死人,就知道占芳华的便宜,哼,我偏不叫!」

  「呵呵,这可由不得你。」

  「呀,坏蛋,又要欺负人家,唔……」

  下面的话已经被李怜花的大嘴突然封住,两人又沉醉在那甜蜜无暇的香吻之中。

  「唔……好了……好了,人家叫你哥哥还不行吗?哥哥,放过妹妹吧,妹妹真的要走了。」

  好不容易喘口气的瞬间,白芳华阻止了李怜花的再次侵袭,娇软无力地道。

  这个时候李怜花又想起自己家里的那些母老虎,也不敢再留她,还要想着如何向她们解释这白芳华的事呢,现在可不能再过火地刺激她们敏感的神经了,要不然自己的后院将不得安宁了。

               第33章

  今天的早朝之前又在御书房单独接见锦衣卫统领叶素冬的朱元璋非常不高兴,昨天他派叶素冬亲率锦衣卫和东厂的众多高手一起出动寻找陈贵妃和楞严,除了在金陵郊外找到楞严和其十几个东厂密探早已冰冷的尸体外,陈贵妃却踪影全无,甚至找不到任何一丝一毫的线索,气得朱元璋当场差点就把叶素冬的头给砍下来。

  但是朱元璋最后看在其一向忠心耿耿的情分上没有杀他,但是还是严令他必须在三个月之内找到陈贵妃,哪怕最后找到的是一具尸体也再所不惜,否则……

  在叶素冬战战兢兢中,他一身冷汗地离开皇宫,这次虽然免除了一死,但是下次可没有那么好运了,一定要赶紧找出陈贵妃的下落才行。

  早朝过后,走出大殿和韩柏等人坐着一辆马车的陈令方一路上不停地嘀咕:「还说我官运亨通,那知第的一天便有阻滞。胡惟庸、蓝玉和他们派系的人都同声反对提升六部的地位,因为若六部不归丞相管领,改为直接对皇上负责,那胡惟庸这中书丞相便变成名存实亡了,想不到我一些风高亮节,不耻胡惟庸所为的老朋友,都反对皇上这决定,唉,真是一言难尽啊!」

  坐在他旁,正饶有兴趣看着马车途经的闹市景色的韩柏愕然道:「他们不怕给老朱杖责吗?」

  和范良极同坐后面的陈令方,听他叫「老朱」骇然望了望驾车的鬼王府壮仆一眼,暗惊那御者不知是否听到他们的说话,若报上皇上,那就大事不好了。

  这次鬼王除了让白芳华去请李怜花外,顺便也邀请了韩柏等人到「鬼王府」做客。

  范良极搭上陈令方的肩头,安慰道:「你不需要担心,我已经探察过了,这御者武功稀松平常。加上街上嘈吵和车马声,保证听不到我们的谈话。」

  言罢指了指护在车前车后三十多名鬼王府护卫道:「那些人才是真正的高手。」

  陈令方放下心事,叹了一口气答韩柏道:「皇上今天的神色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非常气愤,虽然要众人放胆陈言,但是很多人却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大声说话,但是还是有不少人力求表现,而且也没有受到责罚,这就更加鼓励那些胆小的家伙争取表现了,也许皇上是吃错药了吧!」

  陈令方的这句话显得有些大胆了,或者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缘故,他也受到了韩柏这个家伙的影响吧。

  范良极摇头道:「当官有什么好呢?终日提心吊胆。不知何时大祸临头,不若干脆退隐乡里,纳他妈的十来个妾侍,每晚搂着不同的女人睡觉,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写意呢?」

  陈令方脸色忽明忽暗,好一会才道:「现在我也是势成骑虎,想退出亦办不到啊。」

  范良极哂道:「哪有办不到之理,还不是因你利欲熏心,只要你一句话,我包保可使你隐姓埋名。安安乐乐度过这下半生。」

  陈令方再叹了一口气道:「自家知自家事,我早习惯了前呼后拥,走到那里无人不给点脸子的生活。若要我每天上街都心惊肉跳怕碰上熟人的白眼和朝庭秘密探的讥嘲,我情愿自杀算了。」

  韩柏听得心中不忍,又开话题道:「我倒很想听胡惟庸可以什么理由反对老朱削他的权,而不致触怒老未。」

  陈令方学着胡惟庸的语调夸大地道:「皇上明鉴,臣下只是为皇上着想,现时皇上每天要看百多个奏章,处理两百多项事情,若没有臣下为皇上分担,工作量将会倍增,臣下为了此事,担心得晚上都睡不着觉呢。」

  两人听他扮得惟妙惟肖,都笑了起来。

  韩柏喘着气道:「难怪他要来拿我们的灵参了,原来没有一觉好睡。」

  陈令方恨声道:「更有人为未来的皇帝皇太孙允汶担心,怕他没有皇上的精力,应付不了这么繁重的工作,力主不可削去丞相之权。现在谁也知道皇上想废去丞相,独揽大权了。」

  范良极道:「这又关蓝玉什么事?」

  陈令方道:「今次皇上的改革,触及了整个权力架构,一方面提升六部,使他们直接向皇上负责,直接奉行皇上命令,使中书丞名存实亡。在军事上,则把权力最大的大都督府一分为五。以后大都督只能管军籍军政等琐事。不能直接指挥和统率军队。一切命令由皇上通过六部里的兵部颁发,使将不专军、军不私将,你说一向呼风唤两的蓝玉怎肯同意?」

  韩相吸了一口凉气道:「朱元璋的手段真辣,可是他为何又肯让下面的人有机会发言反对呢?」

  这时车子驰上清凉山通往鬼王府的路上,车子慢了下来,景色变得清扰雅致,一洗闹市庸俗之气。

  陈令方颓然道:「还不是为了鬼王的意向,他对这事始终没有表态,显亦是心中不同意。兼且他一向看不起允汶这小孩儿,却看重现正不断失势的燕王。更使皇上心存顾忌,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这事仍在交缠的状态中,谁也不知皇上心中有什么计算。」

  韩范两人幡然而悟,至此才稍为明白朝庭内复离的人事关系。

  范良极想起一事,问道:「现在的大都督是谁?」

  陈令方道:「是皇上的亲侄儿朱文正,这人一向和燕王过从甚秘密,所以当皇上立允汶为皇太孙后,朱文正虽立即和燕王划清界线。可是皇上始终对他不能释疑,没见几年,他衰老了很多。」

  韩柏嘿然道:「幸好他是姓朱,否则就和我这专使大人同姓同名了。」

  鬼王府终于出现眼前。

  范良极顺口问道:「现在你知否朱元璋想你做那一个肥缺了吗?」

  陈令方眼中闪过兴奋之色道:「是专管天下吏治的吏部尚书,所以这几天我都没空陪你们,因为所有当官的都紧着来巴结我,虽未真的当成吏部的主管,但我已有吐气扬眉的感觉了。」

  车子缓缓驶进鬼王府去。

  范良极摇头苦笑道:「看到你这老小子利欲熏心的样子,早先那番话真的是白说了。」

  陈令方振振有词道:「这是不能改变的命运,你不是说开始时会有阻滞,但打后定会官运亨通,一派坦途吗?我全信你的话了,至少开始会有阻滞这句话灵验了。」

  韩范两人哑口无言。

  车子这时在鬼王府主建物前的广场停了下来。

  铁青衣和另外几个人从台阶上迎了下来,而其中居然还有一个韩范两人最为熟悉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与他们同船一起来到金陵刚分别没有多久的李怜花,原来李怜花已经比他们先到了。

  车门拉了开来。

  李怜花微笑着和他们打个招呼,再怎么说他也是「鬼王府」的女婿,铁青衣等人的辈分虽然高于他,但是其身份还是属于下人的身份,所以一切都以李怜花为首。

  李怜花亲切地迎接他们进入比得上皇宫内建建筑的巨型府第里,不停地和韩柏、范良极叙说着分别后的一些趣事。

  到了府门,铁青衣带着其他从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下李怜花一个人陪着他们走进去。

  进门后,是一个可容数百人的大厅,陈设古雅,闻无人迹。

  李怜花领着他们朝内进走去,到了一个较小的内厅中。

  里面放了十多张大方台,摆满了手工精巧的建筑模型,而一个高瘦挺拔,身穿普通布衣的男子正背着他们,在其中一个模型前细意欣赏。

  鬼王的声音突然响起道:「贤婿,麻烦你带三位贵客到我身旁来。」

  「好的,岳丈大人。」

  李怜花答道,然后接着对三人道:「三位,请!」

  三人呆了一呆,在李怜花的引领下,围到那建筑模型的四周。

  韩柏乘机往这名震天下充满神秘色彩的人物望去。

  只见他脸孔瘦长,骤眼看去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但看清楚点,才蓦地发觉他生得极有性格,尤其深陷的眼眶衬得高超的鹰鼻更形突出,予人一种坚毅沉稳的深刻印象。配合着潇洒高拔的身形,专注的神态,整个人挥散着难以形容的神秘感和魅力。

  虚若无到这刻仍没有正眼看他们,如梦如幻的眼神闪着异芒,专注在建筑模型上,不经意地道:「你们看看这东西,给点意见。」

  陈令方忙道:「威武王乃大下第一建筑名家,设计出来的作品当然天下无双。」

  虚若无毫不领情,冷然道:「我们这种所谓建筑名家,很容易因设计而设计,走火入魔,故应不时听取外行家的意见,有什么批评,三位放胆说吧,我虚若无岂是心胸狭窄的人。」

  三人有些拿不准注意,纷纷往旁边他们比较熟悉的李怜花望去,李怜花微笑道:「三位望着在下干什么,既然在下的岳丈大人让三位提出你们的意见,那么你们尽管畅所欲言,没什么的。」

  李怜花的话让三人安心了不少,三人连连点头应是。

  韩柏收摄心神,专心往模型看去。

  只一见这模型,便绝对是巧夺天工。在泥土堆成的山野环境中,在两侧高超的山峦形成的一道长坡上,大小建物井然有致分布其上,两旁溪瀑奔流,形成一个相对的秘密封空间,既险要又奇特。

  在众建物的上端,在一块孤耸恃出的巨石上,竟建有一座小楼,楼外巨石边缘围有石栏,放着石果石凳,教人看得心神向往,想象着在那里饱览其下远近山景的醉人感受。

  整个建群浑成一体,楼、阁、亭、台均恰到好处,教人叹为观止。

  韩柏忍不住赞叹道:「依山傍势,这些建物就像溶进了大自然里去,意态盎然,生机勃勃。」

  伸手指了指巨石上那小楼的模型,道:「我会拣住在这里。」

  虚若无眼中闪过惊异之色,而李怜花也对韩柏微笑赞赏着,淡然自若地道:「我岳丈大人所设计的这座庄院确是顺出成势,乃以纵轴为主横轴为辅的十字形格局。」

  接着指着这十字中心的一个小亭道:「岳丈把这个小亭命名为庄心亭,坐在这里,上可仰望顺山势一宇形摆开的三层主楼,和其上的孤石楼。下可俯瞰亭亭玉立在二水交会处的新月榭,任何一个方向看去,都是建与山水融合无间的美丽画面。」

  韩柏叹道:「威武王这庄院,看得小使真想立即告老还乡,好好享受山水之乐。」

  虚若无倏地抬头,像乃女般充盈着想象力和梦幻特质的眼睛神光电射,往他望来。不客气地道:「你并非朝廷中人,可直呼我虚若无之名便行。」

  韩柏心中一震,连起魔功,抵挡着他迫人的眼神。

  一直没有作声的范良极阴阳怪气地道:「请问虚兄,这庄院建了没有?在哪座名山之内?」

  虚若无那绝不比庞斑或浪翻云逊色的深邃眼神,全神打量着韩柏,根本懒得答范良极的话,把现场的气氛弄得尴尬以及,李怜花是苦笑连连,由于范良极经常夜入「鬼王府」自己这个老岳丈有些看不起他那种偷偷摸摸的行径,但对方毕竟也是一个成名人物,李怜花只好接过话头道:「这也并非什么名山,而是当年我的岳丈大人攻打蒙古人时,一时失利下逃进去的深山,附近百里内全无人迹,屋尚未起,仍有施工上的一些小问题,呵呵,请各位莫怪岳丈他老人家,他的脾气就是这样,我代他向各位赔礼了!」

  说完,李怜花抱拳为礼。

  「哈哈……你这个小滑头,我还没说什么,你就替我说了。」

  一声豪爽的笑声从虚若无的嘴中传出,他原本锐利的眼神也变得温和了许多。

  这时的韩柏才终于嘘了一口气,心中平复下来,而三人均从李怜花的话语中得出像虚若无这权势仅次于朱元璋的人,终于动了息隐归田的退隐之心。

             第34章月榭谈话

  李怜花没有多说什么,微笑了一下,然后指着较远处一座解剖了半边开来连着城墙的城楼继续替鬼王向三人解说道:「这是京师这里的城墙,全长超过百里,围起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城市,城楼高五层,城头可容两马并驰,我故意选臣石为城基,砖头都由我配方烧制,砖缝间灌以石灰和桐油,共有十三座城门。城门上下都有藏兵洞,又在最大的四个城门加设『月城』,以加强防卫力。当年花了我岳丈大人不少的心机!」

  听完李怜花的解说。韩柏三人至此才明白朱元璋为何对虚若无如此顾忌,还有谁人比他更明白大明的建筑和防御系统,根本就是他一手弄出来的。

  把模型解说完,虚若无便叫来铁青衣道:「青衣,麻烦你吩咐下人在月榭开饭,顺便叫上月儿一起吃。」

  韩柏心中大喜,想起可以见入到虚夜月,全身骨头都酥软了,但是看着旁边淡然自若的李怜花,心里的那点龌龊的思想立马跑得没影儿了,他可不想让李怜花这个煞星知道自己打他妻子的主意。

  铁青衣领命去后,范良极来到比他高了整个头的虚若无旁,仰起老脸眯着眼道:「老虚,你这次找我们来到底有什么事,你不可能会再有一个女儿,而要找我们再帮你物色一个女婿吧?」

  韩柏和陈令方亦竖起耳朵,想听答案。

  直到这刻,他们仍摸不着鬼王邀他们来此的目的。

  虚若无淡淡道:「到月榭再说吧!」

  三人随着虚若无和李怜花,往对着楠树林另一方的院落漫步行去。

  虚若无不知为何兴致特佳,不住向三人介绍解释庄院设计背后的心思和意念。

  他用辞既生动,胸中见识更广阔渊博,纵使外行人听他娓娓道来,都觉趣味盎然,广增裨益。

  此人之学,只就建筑一道,便有鬼神莫测之机。

  穿过了一个三合院后,眼前豁然开朗,一泓清池浮起了一个雅致的水榭,小堤通过断石小桥直达他的大门。

  亭、桥、假山、栏干、把水榭点缀得舒闲适意。

  榭内有一小厅,陈设简雅。无论由那个窗看出去,景物都像一幅绝美的图案。

  五人围桌坐下后,自有俏丫环奉上香茗。

  下人退出后,虚若无微笑着向韩柏道:「想不到以元璋的眼力,都会给你这小子瞒过,真是异数。」

  接着望往窗外,眼中射出思索的神色。

  在座的几人都不敢惊扰他。

  只有范良极吞云吐雾的「呼噜」声,鱼儿间中跃离榭外池水的骤响。

  午后时分鬼王府这角落里,宁静祥和。

  虚若无望向陈令方道:「我知你一向酷爱相人之学,可否告诉我什么相是最好的。」

  陈令方一愕后,自然而然望往鬼谷子的第一百零八代传人范良极,还未作声,已给范良极在台底踢了一脚。

  虚若无向范良极奇道:「范兄为何要踢令方?」

  范良极脸容不改,吐出一口醉草烟后,两眼一翻道:「这老小子倚赖心最重,凡答不来的事便求我助拳,我又不是通天晓,怎会万事皆知。」

  虚若无哂道:「范兄说话时故作神态,显然为谎言作出掩饰,哈,不过本人绝不会和你计较的。」

  转向陈令方道:「当年朱与宗还未改名为朱元璋时,我只看了他一眼,便知他是帝王的材料,那时的他绝不像现在那样寡恩无情,但他的相却不算最好的相格。因为大了点福缘和傻运,所以绝没有快乐和满足可言,而真正想得到的东西,都没他的份儿。」

  范良极捧腹狂笑道:「傻运,真是说得好极了。」

  指着韩柏道:「这小子经我的法眼鉴定,就是最最有傻福的人,我第一眼看他时就知道了,所以才会和他同流合污,直到现在仍难以脱身。但是和您的女婿『小李探花』李公子比起来,这小子的好运就要差那么一点点了,呵呵……」

  「范兄客气了,小子我哪有什么好运。」

  李怜花谦虚了一下,但是范良极也只是笑笑,没有接话。

  范良极的话则令陈令方气得直瞪眼,这老贼头自己还是忍不住露出底来。

  虚若无哪猜得到其中内情如此转折,点头道:「呵呵……范兄,也不能这么说,傻运并非指傻人的运,而是误打误撞,不求而来,却又妙不可言的运。自从知道韩小弟竟得到魔门千载难逢的道心种魔后,我便一直留意小弟的遭遇,最后只有一句说话,就是韩小弟正鸿运当头,今天一见,果证明我的推论正确。」

  接着仰天一阵长笑道:「连里赤媚都杀不了你,不是交了运是什么。」

  三人听得目瞪口呆,难道虚若无请韩柏来,就是为了给他看一个相。

  韩柏恍然道:「原来那日在船上白姑娘是您故意遣来见我的,幸好她来了,否则我早给楞严当场拆穿了。」

  虚若无击桌叹道:「你们看,这不是运是什么?说实话吧,元璋使人通知我,要我分辨你身份的真伪,但现在我怎会揭露你们的秘密,这也是运,天下间我想除了在下的这个女婿外,还能有谁人比韩小弟更福缘深厚,换了以前,你们休想有一人能生离我鬼王府。」

  三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始知朱元璋直到这刻仍在怀疑他们。

  陈令方更是肉跳心惊,就算浪翻云可保他和家人平安,可是整个亲族必会受到株连。那就真是害人不浅了。

  虚若无望向陈令方道:「令方你真的叨了韩小弟的福荫,上次离京前我见你脸上阴霾密布,死气沉沉,现在气色开扬无比,我包你能驰骋官场,大有作为。」

  陈令方喜得跳了起来,拜谢地上。

  前既有鬼谷子第一百零八代传人老贼头范良极批他官运亨通,今又有精通天人玄道的权威虚若无他老人家如此说,那还不信心十足。

  此时脚步声响,铁青衣走了进来,伴着他的还有白芳华。

  见到五人神情古怪,均感愕然。

  白芳华娇嗲地叫了一声干爹,亲热地坐到李怜花身旁的空椅里,顺便抛了他一记媚眼。不理众人的目光,凑到他耳旁轻轻道:「嘻嘻……哥哥老早就来了也不去看人家一下,就知道你是一个没良心的家伙,哼!」

  李怜花大感尴尬,心中暗叹这个妖女也太大胆了。

  铁青衣坐到虚若无旁,同他苦笑摇头。

  虚若无道:「月儿没有空吗?」

  韩柏等人齐望往铁青衣。

  铁青衣神色有点不自然地道:「月儿说她对这个应酬不感兴趣,有自己的夫婿陪客,最主要的是她待会要和人到西都打猎,她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

  虚若无苦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各位,我这个女儿被我惯坏了,如今她已嫁人,更不会听我这个做爹爹的话了,所以有什么怠慢的地方还请各位见谅!」

  「没事的,王爷,我们有您和李公子在这里相陪已经很高兴了。」

  陈令芳接口道,这里面最失望的恐怕要属韩柏这小子,始终无缘得见虚夜月这个大美女一面,不得不说是一个遗憾!

  虚若无亦是心事亟重,同铁青衣道:「月儿既不来,就让我们先开饭吧!」

  铁青衣站起来走到窗旁,向外打了个手势,传达鬼王的命令。

  虚若无想起一事,向韩柏道:「元璋对你相当特别,你刚进京便召了你去说话,若他问起我为何请你到王府来,你怎样答他?」

  韩柏想了想道:「我告诉他连我亦弄不清楚虚老你为什么要请我到府上去,整餐饭都在问我高句丽的建物和名山胜景。」

  虚若无失笑道:「好小子,现在我有点知道为何你可骗过他了。」

  韩柏忍不住道:「朱元璋说他最信任的人就是虚老呢!」

  按着又补充一句道:「不过这话千万莫说出去,否则他定把我杀了。」

  虚若无冷哼道:「信任?他唯一信的人就是自己。」

  韩柏心中一寒,这时才想到朱元璋究竟有没有半句话是来自真心的。

  「还有昨天晚上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大举出动,整整忙了一个晚上,你们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虚若无忽然转移话题道。

  「这个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老范知道鬼王府的情报力量可不逊于朝廷中的锦衣卫以及东厂两大特务情报机构,不知道老虚你可否告诉我们详情呢?」

  范良极「叭嗒」抽了一口烟,眯着眼睛问道。

  「呵呵……老偷儿对我鬼王府的底细还瞒清楚的嘛!我也不给你们打哑谜了,根据下面传来的情报显示,昨天晚上东厂大统领楞严和其手下十几个东厂最精锐的密探纷纷被一个高手击杀,而朱元璋最宠幸的妻子陈贵妃则下落不明,到现在都还找不到她的踪影,不知道是何人干的。」

  虚若无脸色有些严肃,眼神之中一道精芒闪过,显是对这个神秘人物非常感兴趣。

  坐于一旁的李怜花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有些发虚,不知道这些事情自己的岳丈知道多少,心里拿不准该不该在饭后告诉他实情!

               第35章

  「这个人能够轻易击杀楞严,看来不是一般的人物,而他又令耳目遍布天下的朝廷锦衣卫和东厂的密探无法找到陈贵妃,可见其背后的势力也是非同小可,老虚,依你看他会是方夜羽一方的人吗?」

  范良极从嘴中吐出一圈有若实质的烟圈,慢条施礼地问道。

  「恩,老偷儿分析得不错,这个人我们可不能小看了他,要不然会吃大亏的。」

  虚若无也身有同感。

  「岳父,范前辈,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谈,现在还是赶紧用餐吧,要不然一会儿菜凉了就不好吃了。这次我特意从我的妻子左诗那里拿来了几瓶上好的『清溪流泉』,你们尝一下看看味道如何?」

  李怜花不想让两人纠缠在这志件事上,毕竟这一切全是他做出来的,拿到现在来给两大高手讨论,令他觉得很别扭,而且他怕被二人从中发现什么破绽,那对他可不利。

  老范听到「清溪流泉」的名字,顿时肚里的酒虫就犯了。

  左诗的『清溪流泉』闻名天下,那可是非卖品,平时除了她的丈夫李怜花和「黑榜」首席高手「覆雨剑」浪翻云以及和两人关系非浅的人外,其他人是别想偿到这个美味佳酿的,就连皇帝老儿朱元璋都不行,而每一个人偿到这个极品佳酿以后,都会赞不绝口,都称其为酒中的珍品,令得天下的酒鬼都想一品这一佳酿,更以能够喝到「清溪流泉」而自豪,但是偏偏能够喝到它的人却连千分之零点一都没有。

  「清溪流泉」酒鬼们心中最渴望而不可及的一个梦想,它是酒鬼们心中最崇拜的「神」「清溪流泉……李公子,你确定带了清溪流泉吗?」

  范良极用颤抖的声音有些不相信地说道。

  「呵呵……难道在下还会骗范前辈吗?你看这是什么?」

  说完,李怜花的双手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了几个光滑的玉酒瓶,范良极看着这几个酒瓶,眼中直发光,贪婪之色尽显无疑。

  李怜花自拿出「清溪流泉」的时候,仔细地打量着在座诸人的神色,虚若无曾经品尝过「清溪流泉」所以脸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范良极则流露出了酒鬼专属的那种贪婪,韩柏是好奇,陈令方是惊喜,而白芳华好象对酒不感兴趣,因此也没有多大变化,各人所表现出来的神态各不相同,神情万千,让李怜花领略了一种另类的风景……

  饭后白芳华扯着李怜花,离开了鬼王以女儿虚夜月命名的月榭,带着他在府内似是随意闲逛,留下陈令方、韩柏、范良极三人在榭内陪鬼王继续喝酒。

  鬼王府更像一个太平美丽的小城,古树参天,葱郁优静。前院方向不时传来孩童玩耍的声音,鬼王府人的眷属扶老携幼,悠闲在外院街上闲荡,说不出的丰足写意。

  府卫见到李怜花和白芳华,都恭敬施礼,而二人亦和他们很熟络。

  二人由外院走到宁静的内院,再见不到府人的眷属,守卫森严多了,间有俏丫环谈笑着在廊道间穿梭往来。

  李怜花不知她要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笑道:「芳华妹妹不会是想领哥哥我到你的闺房去吧?」

  白芳华横他一眼,不答反问道:「现在相信人家和干爹没有私情吧!」

  李怜花道:「哥哥相信了,现在我只想和芳华妹妹你找个隐秘的地方幽会,弄些私情出来,如何?」

  白芳华笑脸如花,咬着下唇道:「跟着来吧!」

  李怜花随着她进入一座大院里,楼均作三层,前门处是个大天井,两旁是厢房,楼下明间为堂屋,廊道均用镂雕精细的栏干围着。

  李怜花在后面看着她婀娜撩人和风格独特的婷婷步,心中的淫亵念头不停地冒了出来。

  正想着如何去享受这美女时,二人已经由后门穿了出去,来到房舍后的大花园里。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鱼池假山,在林木里若现若隐,美若世外桃源仙。

  鬼王建筑之道的精神所在,就是「自然」这两个字。

  所有人工出来的东西,均能巧妙地与大自然浑然无间,难分彼我。

  园林深处隐有马嘶声传来。

  李怜花见左右无人,一把拉着她的手,便想把她拖入林荫深处,大快朵颐,白芳华娇笑着挣脱他的手,瞪他一眼道:「死哥哥,你真坏,就不怕你的宝贝妻子虚夜月看见吗?」

  李怜花刚正准备充足,引致欲火狂升,暂时忘记了自己那有若水中之月的宝贝妻子虚夜月,轻声微笑道:「反正月儿她现在又不在这里,不会发现的。」

  白芳华「噗哧」一笑道:「死色狼,小心干爹知道你偷腥宰了你!」

  李怜花道:「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何稀奇,更何况我现在也有几房妻室,岳父他老人家至少也有七位夫人,嘿!对这些事情岳父大人是不会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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