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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幸檀郎(完) - 1,3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2560 ℃

  隶儿仰首低吟,虽知他向来无所谓多余的温柔,但这剽悍的快劲已足以令她陷入疯狂,她明白今生已不能没有他!

  完事后,辂凌独留衣衫不整的隶儿一人,率先离去。

  因他敏锐地感受到她的野心与欲望愈来愈大,如果再不加以抑制,她会不知收敛地爬到他头顶上;到时候就别怪他赶她出府,为了虞索,他极不希望有这么一天发生,但也得看隶儿懂不懂得拿捏他的性情。

  他心烦气闷地走向府中后山上,这里一向隐密,少有人来此,就连辂凌也不曾来过这儿,但今天似乎有股莫名的引力隐约将他唤了去。

  后山无人看管的梅树成排,这一片娇嫩粉白令他眼神为之一亮,想不到在这地方会有长得这般茂盛的野梅。

  徐缓跨前几步,他又听闻梅树后有流水声,更夹杂些许的抽气声。

  辂凌好奇攀前一望,看见一个女子裸露上身的背影,她斜倚大石,侧头梳洗着她一头青丝。然,当她舀水冲刷时总会吟出一声痛鸣,辂凌这才察觉那由发丝滴下的水似乎呈些许淡红色。

  她受伤了!

  他不作声,静静看着她梳洗好发丝,转身搓揉身子,两只玉峰蓦然跃入他眼底,而他这也瞧清楚了她的脸,是那个瞎丫头!

  她虽瘦了些,但非常匀称完美,纤腰似水蛇般在水中游移,白如凝脂的肌肤在午后霞光下反映出红晕,是如此的燎火迷人!

  怪了,他不过和刚发泄在隶儿身上,怎又捺不住亢奋的激求,极想一亲芳泽?不再制抑,因为伤身。

  辂凌索性也褪下自己的衣物,毫不避讳地一步步走进池内,幸而今日出现了少有的阳光,因此池内并不觉太冷。

  听见突如其来的水声,莫璃连忙转首,贴紧土岸旁的梅树,惊悚地问道:谁?是谁躲在那儿?

  辂凌又向她欺近一步,狎玩的笑声在她身前近距离响起,这王府前前后后全是我的地盘,你说我需要躲吗?

  贝勒爷——莫璃脸蛋倏然爬上一片潮红,你……她完全没了主意,这地方是她昨晚发现的,极幽静,似乎无人会来此地,而且恍似还有淡雅的梅香阵阵传来,她好喜欢梅,爱它那不畏冷,

  孤傲的绝美。

  讶异我怎会来这儿?他望着她美丽似缎的背部线条,不禁伸手触碰她修长的颈部,而后延伸至背、纤腰、慢慢滑至那圆翘的臀。

  一股战栗突贯穿全身,莫璃咬着唇强忍着体内鼓噪的感受,却愈忍愈发难受,终于忍不住嘤咛了声,别,……

  她生涩的反应令辂凌生成一股前所未有的掠取念头!他盯着她,魔似的笑容徐徐勾起,俯身副近她。

  瞬间,他温热的鼻息、纯阳刚却带着麝香的味道撩入莫璃鼻间,在她意识到该逃时,他已强悍地压上她,狂烈且炽猛地占有她的红菱!

  莫璃的力量根本不及他强大的力道的万分之一,整个人锁在他刚健的臂弯中无法稍移,而他滚烫的舌骇人且急促地入侵她口中,完全不将她微弱的抗议当回事,反而用力抵制她,让她胸前两丸蜜桃紧紧

  地贴在他赤裸的胸前,他膝盖弯起,恶意地磨蹈处子地的隐密。

  莫璃一阵惊退,额角突又扯裂伤口,疼得她闷哼了声。

  你是怎么受的伤?辂凌眯着眼看着她又沁出血丝的额头。

  我……不小心撞到的。她不想惹事,故而隐瞒。

  我瞧瞧。他嘴畔释出暧昧,以舌尖舔尝着她的伤口。

  不要——他怎么可以!莫璃似羞又窘地推开他。

  向来极少有女人敢忤逆我,你这个小女人胆子不小,似乎挺懂得怎么挑起我的征服欲。低沉醇厚的嗓音,轻扬在她耳际,狭长阴郁的阕眸定定凝睇着她那抹微醉的氤氲俏脸。

  他沉冷带魅的语调足以酥麻她全身细胞,唇舌的探索更迷乱了她的神智,让她无法控制地倚向他温暖的身躯;莫璃虽看不见他的脸,但在脑海里已刻画着他那张俊逸不凡的容貌。

  我没有——当辂凌的手更大胆地抚上她两股间时,她妒忌不住低嚷了声。

  没有吗?他火似的唇再次落下,覆上她的唇,并以舌尖轻轻舔舐她甜美的唇角,渐进加深、肆虐,激切且不留情地碾遍她的柔甜瑰瓣;一手握住她的蜜乳,撩弄轻描那粉嫩乳头,更将自己灼热坚挺的欲望抵住她的柔软,恶意挑逗她说真话。

  我……她已是意乱情迷,显然语无伦次。

  说,我最讨厌说谎的女人。他中指探进幽穴紧窒口,眯起眼观赏她沉迷于他手下的水媚恣态。

  这种陌生的感触让她为之一麻,却说不上体内泛滥的情潮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啊!话语刚出,辂凌即用力一戳,拇指轻戏慢侮那早已尖挺湿润的小小核心,轻旋搅动,内外挟攻。

  这是你想引我注意的手段吗?丫头。他冰冷地低问。

  没……

  那说实话,喜欢这种感受吗?他向她绽开一抹冷冽笑花,然额际微沁出的汗水已明白表现出他忍欲的痛苦。

  得知她是处子身,这让他觉得反感,却又排斥不掉想要她的念头。

  他向来不动青涩的完璧女子,一来是嫌麻烦,二来是和不懂挑勾妖娆的订上功夫的女人来这一着,玩来必是乏味无比,他可没兴趣教个处女这种深奥的技巧。

  好奇……奇怪。她极度呻吟了声,那种喜悦已淹没了她的矜持。

  举起双臂,她紧紧抓住他粗挺的身躯,在他背抓伤了几条指痕而不自知,明白她想要的更多,却无法言明她要的究竟是什么。

  别管它奇不奇怪,你只要告诉我喜欢它吗?这是' 爱' 你的一种表现呀!他加快指尖的动作,温热的唇狎近她耳畔,低哑了。

  爱!莫璃脑海顿时流转过这个字眼,他爱她?

  从未有过情爱经验的她心口蓦然漾出一丝喜悦,那种心甘情愿托付自己的心念,为他的爱,她愿意偷尝一次禁果。

  她承认了,那天在王府门外遇见他时,她就已爱慕上这个男人了。虽然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五官、长相,但经由李芹描述与对他的倾仰,她心里已有了谱,他绝对是位锋芒毕露,超轶绝尘,世间少有的男子。

  反观自己,除此了一身穷困外,更是位瞎眼盲者,只要他心中有她、爱她,懂她,她已别无所求。

  我喜欢你爱我的感受。莫璃愿意奉上所有的爱,但她不知他口中的爱与她心里所想像的爱可

  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就对了,我喜欢诚实大方的女人。

  辂凌微扬唇,唇角那弯讽笑既狂又烈,还好她看不见,否则绝不会当他所说的爱是爱了。

  他蓦然逼近,将她抱得更紧,两人间毫不留间隙,肆无忌惮地在她胸前烙下深深的吻痕。

  爷……她情不自禁地往后仰,挺出白皙饱满的双峰,让他吻个满怀,炽烈如焚的感受燎绕着两人。

  你很聪明一学就会。他以齿轻咬那乳头,带给莫璃一阵阵战栗狂涛。

  他抬头再次强悍地吻住她的唇,舌头无礼的撬开她,而莫璃却因紧张闭得更紧。

  张开嘴。辂凌柔声哄着。

  她愕然,试着张开;一见松口,他便直驱而入,探索,动作既狂又快,仿如一只狂狮,欲将她整个人给吞噬掉。

  莫璃因生疏于这种鸶猛的掠夺,陡生胆怯因而稍有推拒。

  他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猛力将她推向石岸,更探更野性的辗转踩吻,大手更在她后臀上轻捏揉压,仿似要掐出水似地粗猛。

  才说你聪明,你怎么又蠢了?

  辂凌低头咬着她柔嫩的颈子,粉红的耳垂,邪魅的眼底滑过一丝兴味的趣意。莫璃湿漉的发丝熨贴在脸上,双眼微红,此刻的她看来就宛若一位风骚多情的水媚女子,正在混沌迷乱的情欲中翻搅,正欲找出逃生的路口。

  是不是很难受?他双眸着火似地,瞪视着她迷惘的脸色。

  她无言地点点头。

  需不需要我帮你?辂凌已将自己灼热的男性轻浅触探她两股间的凶密地带,瞳光倏沉地攫在她玲珑有致的躯体上。

  她再度点头,已顾不得一切!

  好,我就满足你吧!对,他是不屑碰处子,但今天他打算破例。

  辂凌举起她一只玉腿,正欲突破障碍,身后,突然传来两个仆人由远而近的交谈声,他动作更快,迅速将岸上衣物全抓至大石后藏匿,并贴着莫璃的唇将她压进水中藏身。

  他并非怕仆人看见他与女人燕好的场景,反而他只消心情大好,即会与隶儿在荷岸,堤边调情,这是常有的事。

  但他就是不愿让人看见莫璃这无瑕的身子。

  当脚步声渐远,他情欲也消退不少,这才双双浮出水面,这里并不如你想像的安全,以后可别再在这里宽衣解带,既已跟着我,我可不希望你和别的男人有什么暧昧发生,否则……

  他发出低沉佞笑,这辈子他只许他负女人,可不准女人背叛他。

  是玉枫当初的叛离造就他当前偏激的心态吗?或是他还深爱着那个背信忘义的女人,以致无法从这中愤懑的情境中逃出自我?

  这些都不重要,反正他自认当前他过得很好……好极了!

  至于爱!滚到一边去吧!

  我不会……她偎在他怀里,重重喘息着,那急切的欲望似乎尚在体内翻腾不休。她早已抱着今生只许他一人的决心,今后,她的身子只有他能触碰。

  他讥讽地眯起眼,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辂凌已问过好几次了,只叹他向来不会费神去记一个女人的名字。

  莫璃,琉璃的璃。她怯怯含羞道。

  璃儿。他狭长邪气的眸子盯着她俏红的脸,逸出一道谵笑,今晚二更天准时来' 沐枫居' ,我要让你完完全全成为一个女人。

  他既已想要她,就不打算放过她了,况且隶儿最近似乎犯了戒,对他的占有愈来愈强,正好趁这机会给她点薄惩。

  啊?莫璃殷红了脸蛋,他的意思是要她自个儿送上门?这……

  不愿意?他猛地抓了把的檀乳,眯着醉眼看她,眼底却冷冽如鸶。你不来,我可是有候补人选,来不来随你意了。

  他这话可无丝毫夸张,整个京城,花街姑娘不算,有多少女人想要与他春梦一场,只可惜全不上他的眼。

  这个瞎女是得了造化,要不要全看她了。

  辂凌倏然跃上岸,穿上衣物,他没有等答案的习惯,何况是这种卑微的低贱女人,省省吧!

  听见穿衣就绪,已起步离去,莫璃急促地喊住他,贝勒爷,……

  辂凌停下脚步,却未回首。

  我愿意。提起了满腹的力气,她才挤出这三个字。

  他撇唇一笑,矜淡微吟,记住,我是不等人的。语罢,他再度跨步离去颀长挺拔的背影映在晕光下,闪着光环。

  莫璃亦赶紧起身穿衣,她的心口噗通跳着,嘴边漾出一抹小女人柔意多情的窘涩笑意……但,听他的口气,仿佛已不记得曾命她下午送点心之事。

  这样也好,她也不用担心会受责备了。

  突然,她想起了晚膳,这才拿起拐杖,急忙循着熟悉的路径走回灶舍。

                第四章

  晚膳结束,莫璃快速将工作打理好,自始至终脸上总是泛着红晕,这倒是引起了于娘的注意,本来她今儿下午迟回灶房被她狠狠臭骂了一顿,应是气闷或难过才是,怎生这副好心情呢?

  然不论她怎么问,这瞎丫头就是不说实话,没办法下她只好去向隶儿告密,请她注意些了。

  回到工人房的莫璃,坐在床头,始终不知该抱持怎么样的心态去见贝勒爷;而他又会认为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一更天刚敲过,为担心自己摸路迟到,她即出了工人房,往沐枫居而行。

  沿路,心口重重的撞击声始终高昂不退,她紧张的手心冒出冷汗,拐杖几次都快滑出手中。战战兢兢中,她走了许久,当脚下踩到了枫叶的窝里声渐响,她已知道就快到了目的地了。

  她数着步子,约百来步,前方即无去路,她被挡在一排密集种植的枫树前。

  此时正是寒冬,枫叶大多落了地,莫璃感受脚下叶层更厚了些,想必这儿的枫树比隶宓楼那儿还多了。

  突然她脑海呈现出一幕满是梅树的画面,粉红嫩白,在这冬天里总比这枯黄的颜色要看来舒服多了!

  虽然她看不见,但她也能想像那种景致。

  正在思虑当口,那熟悉的男音又突然在耳畔响起,紧接着一股温热的鼻息喷在她颈侧,她猛然一阵抽悸!

  在想什么?辂凌探出手抚弄她的后颈,兀自以言词撩戏她。

  你不会有兴趣。她低头涩笑。

  不说说看,你又怎么知道我没兴趣。他慵懒的语调融入一丝邪味,撩起她一绺黑发,吸入鼻间的全是她幽兰之香。

  莫璃漆黑的深瞳无焦地游移,仰头向他,我想如果把这些枫树给换成梅树不是也挺美!

  她的话未尽,便被他一声淡漠的阴冷笑意阻断到嘴的词语,哈……梅!凭你?璃儿,别忘了自己的身分与处境,你不过是个瞎子,我就算对你好,也算是你的造化,可别得寸进尺了。

  我不是……她本不想说的,是他要她说的啊!

  我可以更坦白告诉你,你这副身子上上下下没一个地方值得让我为你作改变,充其量,你不过让我生成了一丝新鲜感,想尝尝和一个瞎子交欢是什么滋味?

  辂凌黑眸转浓,狠心漠视她垂黯下的眼神与可怜颤抖的身子。

  在王府,从无人敢提出要将枫树换掉,即使已是冷冬,枫林早就干枯泛黄,枝上全已秃尽,为白雪所覆,尽是苍茫一片。

  但这个该死的瞎子居然敢动脑筋在这些树上头!

  就连玉枫的叛离,他也无法狠心将这些枫林伐除,毕竟这里拥有多少他俩在一块的美景与回忆。

  我这就回去。她低头咬着红唇,那脸因疼痛而微颤且泛白。

  他说他爱她,难道这只是谎言?但她付出的心呢?真如他所言,一点儿也不值得怜惜吗?

  原来她在他心中不过是自动送上门的浮花浪蕊,最终只能落得心寒意冷、梦断神伤的下场。

  残月衔山、凉意渐袭,她突然觉得好冷好冷……

  站住!他轻挑眉梢,低嘎醇厚的嗓音赫然喊住她。沐枫居不是你要来便来,想走就可以走的。

  莫璃的泪早已迷蒙了她已是黯然的眼,唯有此时她庆幸自己看不见,那就不用面对他那满是苛责的目光与残酷的表情。

  难道一个瞎子没资格去爱?难道上天已对她筑爱的心做出了惩罚,惩罚她爱得愈多,所受的鞭笞就愈深?

  我这就离开王府。她如果早听红姑的劝离开就好了,至少不会听闻他这种无理的戏语。

  死心吧!这儿本就不属于她,他亦不可能对她生成任何一丝牵挂,心里又怎会有她的一席之地?

  想不到你不但眼瞎,连耳朵也不管用了。辂凌性感的薄唇不客气的说着,一抹嘲讽的笑漾在眼底。

  他突然的靠近,强悍的体魄挡下了她的去路,一股独特的味道又袭上她鼻间,莫璃霍然退后,刻意与他保持距离。

  我评估了自己的身分,已决定自行离去。她垂下眼睑,隐敛起心底波涛汹涌的情感。

  你的脾气挺掘的嘛!辂凌眯起双眼,冷佞地邪笑。

  她摇头,伤心再度攫上心头;爱他情有独钟,偏偏那是痴人梦。我只是依你的意思离开。

  璃儿,你很擅于断章取义哦!我几时有要你离开的' 意思' ?他欺向她,双手攀上她的细肩,轻轻搓揉着她圆滑的肩头。

  莫璃倏觉一阵惊怵,想逃却敌不过他力大无穷的箝制。

  别想逃,除非我不要你,否则你是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冷不防的他将她抱起迈向他的寝居。

  你让我走……他既不爱她,为何要毁了她?

  他用力将她往炕上一掷,站在炕旁,满怀兴味地瞅着她噙泪的容颜。你不妨下个赌注,如果让我满意了,说不定我会定期唤你来伺候我,到时候你的地位将有所不同。

  我不要什么身分地位。她要的仅是他一丝丝关爱,但那却是苛求。

  那你要什么?我的爱、心或是肺?说来听听,或许我可以考虑看看。他坐上床畔,握住她的纤腰收拢了臂力,黯沉的邪眸流过一闪即逝的幽光。

  她为之一愣,一时间无法理解他前后判若两人的语调,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贝勒爷明白的。她全身紧绷,不敢面对他。

  这么说我猜对了?他嘴边泛着邪笑,眸光鄙夷地瞪着她,那眼神充满狂狷的野性。

  原来又是个喜欢向他索爱的虚荣女子!

  猛地,他突然解开她的盘扣,莫璃想反抗却被他轻易抓住,热唇抵在她温热的颈侧,咬噬着嫩腴的肌肤,烙下属于他的齿痕。

  你乖乖的,我就给你。他的手继续解扣的动作,柔蜜如丝的话语击毁了莫璃才刚创建起来的理性。

  不,她怎能又沉沦?但她已逃不开……明知他的话不可信却又死心塌地的愿意去相信他的欺骗。

  为何上苍让她初识情爱,却要得到这种情殇?

  当她上衣褪去,仅于一件肚兜时,辂凌眼底抹上一层狎采,前几次在水里没把你的身子看清楚,如今一瞧还真是美……不过就是太瘦了些,记得吃胖点,把自己养丰腴些,摸起来才有快感。

  他漫不经心的话语中带着些许纵容,微暧了莫璃已冷的心。

  在她还来不及意识前他已动手剥她的亵裤。

  别……莫璃霍然动手挥却,辂凌哪容得下她的抗拒,陡一使力撕裂了她下身长裙及底裤。

  你是嫌我少了前戏?他邪笑,双目凝视着她那双一点儿也不像瞎了的眸子,充其量只是少了精神而已。

  不!她脸钯瞬红,羞涩又窘迫的不知如何以对。

  放心,我不是莽夫,自然懂得恩爱技巧。他擒住她的手腕,俯首啃蚀着她双峰间的沟壑,逐一印下他的齿痕,舌尖沿着那凹痕滑动。

  大手伸进她单薄的肚兜下,肆意玩狎着她那两团柔嫩的乳房,逗弄其上绽放的两朵娇艳欲滴的蓓蕾,气息逐渐转浓、转沉。

  我现在就要你。辂凌大胆地附在她耳畔粗嘎的沉吟道。

  若不爱我,就别碰我。莫璃紧紧抓住脑海里仅存的一丝理智,仍与自己体内炽狂的需索抵抗着。

  别顽固了!他突地握住她胯下娇嫩处,窥视着她一脸惊愕与迷醉交织的红艳,手指更是不安分地拨开那两瓣唇探进那温热的狭道中。

  辂凌的勃发也随之硬挺,已作好冲刺的准备。

  但他宁可等着她在他的挑弄下欲死欲仙地恳求他,也不愿就这么满足了她;他要让这个盲女知道这对她来说是多大的恩赐。

  求你放手……放手……那一波波情潮激得她乱了主意,双峰更因她的挣扎而微漾,肆红了全身。

  好,我放手。他猛然撤手,眸光中尽是谑意,额际更有着点点汗水。

  仿似一阵失落,莫璃妒忌不住喟了声,并在她还来不及理清自己的思绪时,已听见身旁出现了褪衣声。

  紧接着一种湿润滑腻的东西突然碰触了她大腿内侧,徐徐上移,莫璃这才感受到那是他的唇和舌……

  当他的唇舌来到那隐匿在丛林中的小核时,莫璃全身如遭电击般,猛地一颤,小腹翻搅似火,抗议的声音再也呐不出口。

  辂凌抬睫凝视着她那张如醉如痴的俏脸,一只长指再度钻进那幽穴中拨弄着那块仅有他触碰过的禁地,玩肆那处子的弹性触感;舌尖更是不饶的转圈挑逗,细细啃着那极度敏感的蕾苞。

  要不要我再放手?辂凌放了口,也暂停了手的蠕动,蓄意惹她难耐。

  莫璃完全失了神,双手紧揪着被单,口干舌燥下早已颤不成声,不……别放……

  辂凌满意地哂笑,整个身躯往上移,再度以温热的唇包覆住她的乳尖,舔舐蹂蹈,引起阵阵痉挛包裹住她全身细胞;胯下的亢奋更是诡怪地抵住她柔软的入口等着埋进那已是潮湿的紧窒中。

  爷……

  莫璃扭动的身子,需索着她要的解脱。

  想了?嗯?他的低笑声夹带着粗冷的嘲弄,在他几乎难以忍受的最后一秒冲进那早就等待着他的甜蜜地带。

  啊……疼痛掺着欢愉的感受撕裂她全身,全身血液在刹那间疾冲脑海,只好藉着搂紧辂凌来缓解这种陌生的感受。

  他俯在她身上牢牢盯着莫璃那全身映满红潮的身子与彤晕艳艳的脸颊,尽情饱览,黑瞳变得更深邃,嘴角缀上些许温柔,动作徐徐加快,准备好了没?我要开始了。

  猛地,辂凌撑开她双腿,抬起她绕在他的挺腰,让自己更学会地埋入她体内,肆虐着那甜蜜的地带。

  她是如此的紧密且甜美,每一次推动都比前一次狂肆,莫璃激喘地往后仰,已完全陷入迷乱。

  辂凌一再地冲刺,疯狂地占有她、填满她,让她难得的放荡声淹没在他口中,他吸吮着她呐喊的小嘴,舔着她乳沟内淋漓的汗水。

  她突然好想看看他……看看这个生命中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

  爷……我想摸摸你的脸,可以吗?她说了,以手代眼。

  辂凌噙着三分肆笑,俯下上身,似应允。

  莫璃怯生生地伸出手,触碰他俊挺的五官,眼、鼻嘴、耳……当她的柔薏触及他的耳垂时,激发了他更深的需索欲望。

  邪佞的唇一撇,他目光灼灼看着她,你摸够了没?

  随着话语的激出,他更鸶狂地冲进那紧绷的领域,捧起她的臀,不带一丝温柔的猛捣花心,直至他发泄出热腾的暖流,自那核心源源释出……

  酣畅淋漓、销魂蚀骨……

  瞎女的滋味果然不同。

  当喘息渐缓,他突然道出那语调冰冷,声音如鬼魅不含任何温度。

  莫璃尚未由激情中恢复,却被他无情的言词给伤得愣在当下!他既然嫌弃她的缺陷,为何还要夺去她的清白。

  以后你每隔三天就来一趟沐枫居吧!他起身着装笑若春风,语调却净是施舍的鄙态。

  她淌下凄楚的泪,想不到自己无求的付出,却是种下悲惨的源头。

  教她情何以堪?难道哀莫大于心死的滋味便是这般?

  我不要,不要当你的床伴。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她陡然坐起来,拿起衣物摸索地穿上。

  你确定?我可不是非要你不可,而你却可以因为我的宠幸提高身价,从此便不用再做下人干的粗活,你考虑清楚。他眯起眼望着她一脸倔强,邪笑转达炽,眼底微漾诡火。

  我绝不是想要较好的生活才和你……请不要侮辱我!

  她爬下床,颠颠簸簸的找寻着门,清灵的眸已被泪浸淫得红肿。刚才他激狂的冲刺引起她下体疼痛,让她在走动间几近昏厥。

  大门在左边。他并未留她,口气一转矜冷,反道:屋外的杂草拔一拔,未完全清除前不准离开。

  莫璃傻住了,娟丽的容颜镌上深深的伤害。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 狼心狗肺' !她已豁出去,全身细胞已疼得语无伦次,眼眶中的泪珠儿差点儿因失控而抛洒而下。

  狼心狗肺?哈……说得好。辂凌醇厚的笑声濠出俊逸的薄唇,突然抓住她的肩头,手下劲道十足,痛得莫璃脸色发白。

  不要……好痛。她虚脱的说。

  他陡地放开她,骤道:隶儿,你站在门外那么久,进来吧!他鸶冷的嗓音突地柔化,对一直藏身在屋外偷窥的隶儿唤了声。

  隶儿一惊,没料到他居然知道她悄悄地躲在这儿,自从她听闻了于娘的报告后,便来沐枫居找贝勒爷,却让她瞧见足以令她吃味至极的一幕。

  她扭动着肢体,款款生姿地走进屋内,勾住辂凌的胳膊,狠狠地瞪了莫璃一眼,故作惊声,酸酸地说:

  爷,人家不过是来找您,并不知道您已有了别人,又不敢乱动怕惊扰了您,您可千万别怪隶儿啊!

  怎会呢?我就爱你的大方和善解人意啊!

  辂凌尽情调笑,搂着隶儿重重的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俩人嬉笑的声音传进莫璃耳中,恍若魔音般让她头疼欲裂!她无处可放的手指紧握,强抑下那亟欲溃堤的泪。

  转过身,她摸着墙找到了门,用力拉开,逃离了这个令她窒息的氛围,夜风刮吹着满地枯叶,发出沙沙的鬼魅声响,她蹲下来倚在门旁,让隐忍已久的泪泉涌溢出眼眶。

  记着啊!贝勒爷不是命你将屋外杂草拔一拔吗?别偷懒了。隶儿嗤笑的声音由门缝钻出,直逼莫璃心中。

  她起身,拖着疲惫的身子、破碎的心走至墙边,眼不见却心里十分清楚,他是在惩罚她,他只要她的柔顺,却不懂给她她要的一丝怜爱。

  难道上苍早已不再眷顾她了?

  明天我会验收成果,如果有一点儿不干净的地方,我会让你尝到后果的。辂凌也加上冷飕飕的一句话,让她直觉肺部的空气一下子被抽空似的。好难受……

  内心引发的脆弱恐惧紧紧攫住她心头,她不禁冷得打颤;泪水滴在枯叶上、凝聚成珠。

  她的爱就宛如薄苒的一层冰,让他狠冽的字句踩在上面,不时发出龟裂的声音,快撑不住了!

  谁来挽救她那可怜的爱,她不想就让它这么消失啊!

  她无意识地拔着地上的细草、手指被利叶划伤而不自知,只有那浓浓心痛的感觉绾住了她所有的知觉,生命中已有太多的苦,苦得揪心伤肺。

  贝勒爷,外面突然刮起夜风,好冷哟!刚才我一路走来这儿,都快冻坏了。隶儿撒娇的声音,由里面传来。

  我上回送给你由北国赫利利购来的皮草呢?辂凌柔声问道,语意带着难得听闻的宠意。

  你说那件呀!那毛不知怎地,愈穿愈少,现在都不暖了。隶儿以指腹轻轻徘徊在辂凌胸膛上,撩人地画着圈圈。

  你这小东西,又想要什么了?

  他将她抱到大腿,豪不避讳地点着她的小鼻尖,低柔慵懒地笑说,对隶儿那几分手段他怎会看不出来。

  女人哪个不贪婪?

  偏偏就蹲在屋外头那个瞎女,笨的想要他的心、肺。而他的心……早在一年前就被玉枫给毁了,毁得仅成了……

  就如她说的,狼心狗肺吧!

  我想要上个月皇上赐给你的纯蚕丝锦布,可做冬衣,不知爷的意思……隶儿巧笑倩兮地讨赏。

  行,就拿去吧!不过你现在可得好好伺候我。

  可是爷已有别人。她吃味地噘高红艳艳的朱唇。

  她?得了吧!一个瞎子怎比得上撩人多情的你呢?弧度性感的唇滑过轻忽的笑,瞳也中的魔性恣意流窜;森寒的语调幽瑟地渗透进莫璃耳中。

  隶儿娇瞠,浑身散发冶浪的风骚,但您刚刚不是才……

  你竟敢低估我的能力,看着吧!我会让你明早起不了身。他挑逗地嘎笑。

  粗喘低吟的蝶舞蜂鸣声随即洋溢在整间房里,阵阵刺激着莫璃的感官,逐渐冻结了她满腔柔情。

  而辂凌的绝情与轻蔑更像把锋冷的利刃伤得她鲜血淋漓。

  情丝萦绕,尘梦难解,战栗掠过她薄薄的身子,却不知是身冷还是心寒?

  莫璃直到天亮方才将满地杂草除尽,因一夜在屋外忍受天寒地冻的折磨,拖着残累的身子回到灶房时她已是虚脱无力,皮肤略策发烫,脑子频频作疼。

  是受了风寒吧!

  莫璃摇摇头,以往在东北老家,更冷的天气她都熬过了。为何现在身子竟不比从前,偏偏现在她根本没有生病的命。

  趁于娘尚未到,她为自己煮了碗老姜茶,但愿能暂时压抑住病情,让她好好度过今天,因她身心已承受不起任何突发的变化与折磨了。

  你这瞎丫头在这儿偷吃什么?

  碰地一声,于娘撞开了门,手里端了碗黑浊汤药,一脸吊诡地瞪着莫璃。她可是奉隶儿姑娘的命令逼这瞎丫头喝下这碗汤药,以防她肚子里有了贝勒爷的种。

  真料不到,她居然也敢在隶儿姑娘的眼前勾引贝勒爷,今天不给她一点排头尝尝,她就不姓于!

  莫璃身体紧如弓弦,战战兢兢地回答:我有点不舒服,所以熬了点姜茶喝,没有偷什么。

  还说没偷,你敢说姜不是王府的。敢情是你昨晚在贝勒爷床上衣服穿少了,给冻着了是吗?于娘鄙视着她,语气里净是难听的风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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