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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幸檀郎(完) - 1,2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3370 ℃

  果不其然,小璇猛地推开她,往后跳了步,不要,我不要你去,那个恶魔太可怕了!。

  莫璇一心护姊,又怎能让姊姊去接近那个恶人呢?虽然她年龄还小,但多少能感受到那个男人的邪恶力,她不能让姊姊自动投入贼窟。

  小璇……莫璃不停找寻着她别这样,姊姊需要工作,这是你明白的,以后我们还有好长的路要走。

  姊……莫璇扑入她怀里,对不起,我如果赶紧长大就好了,就不用让姊去承担一切………

  李毅两兄妹低头揩着眼角的泪,为此姊妹情深的情景动容不已;然而莫璃性情刚烈,绝不接受他人的好意,这倒令他俩兄妹有心却不知如何付出。

  对了,你以后不就要住进府中?李毅突然一问,这是较棘手的问题。

  莫璃突然忆及那位贝勒爷临去前的交代,叹了口气道:但他们不准我带着小璇,能不能请你和李芹………

  放心,我们会把她当妹妹的,把她交给我吧!李芹与小璇及其投缘,一口气便答应了。

  不,我要跟着姊!小璇又尖嚷。

  小璇,你听话,这只是权宜之计,待姊一切稳定习惯了,一定会说服贝勒爷让你进府里,以后你跟着李大哥与李姊姊要听话,他们白日得上工,你也得在家乖乖等着,千万别乱跑,别让姊担心懂吗?莫璃不忘三令五申。

  姊……莫璇迫不得已地点点头。

  更谢谢你们。向李家兄妹致谢后,莫璃神情幽然飘忽,仿若又回到方才……那充满异性麝香气味的男人身上,虽看不见他,但脑海中那团黑影却威胁力十足,让她怎么也拂之不去。

  莫璃在李毅的陪同下到达瑞颐王府,在大门外莫璃即向他道谢,催促着他离开,因为他尚有工得上,绝不能迟到啊。

  李毅虽不放心,但时间紧迫下也只好先行离去他向她保证定会好好照顾莫璇。莫璃对他投以感激,听闻着他离去脚步声渐稀后,才叩门进入府邸,且在贺总管的带领下来到府中西厢后面的灶舍。

  这里就是你今后工作的地方,不懂的地方问灶舍的于娘。

  贺总管暗自摇头,不懂贝勒爷何时学起王爷做起了大善人,收留这么们瞎姑娘,眼睛看不见能做什么呢?别愈帮愈忙就不错了。

  但将这女子看个仔细,不难发现她长得还真像玉枫姑娘,难道是因为如此、贝勒爷才收留她?算了,这不是他一个下人能插言置喙的。

  谢谢您,贺总管。莫璃低首谦卑道,以后还望您多多教导。

  你只要将分内事做好就行了,府里事可不好做,一弄不好就会得罪人,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啊!。

  贺总管望着她那张绝尘清妍的丽容,无不感叹上天捉弄人啊。

  美美一个姑娘竟然看不到、真是美中不足。

  谢谢总管提醒,莫璃会谨记在心。她躬身回应。

  那好,你进去吧?灶门就在你的正后方。叮咛几句,贺总管便离开忙别的事务去了。

  耳闻他离去的声音,莫璃这才转身,找寻着门把。

  她轻轻推开后,就听见里头传来的讥诮声,你就是这几天府里传闻将进府工作的瞎子吧?真是新鲜,眼睛睢不见还不好好待在家里享福,硬要出来工作你是想闹笑话是吗?。

  于娘向来嘴臭,灶舍的工作平日就压得她人仰马翻,她更气不过贺总管还要派个瞎子来累她,因此一肚子气全落在无辜的莫璃身上。

  莫璃凝住眼中的泪将委屈往腹里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点认命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您就是于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样样都肯学,象一些简单的炊煮及生火工作我也能应付,只要东西的摆置地方都熟了,我定会做得更驾轻就熟。

  莫璃自知自己的残缺,也只能委曲求全,虚心求教。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在王府中谋生的一天,自然知道这口饭也不好吃,何况自己又是个人见嫌的瞎子,凡事想开点儿才是。

  你会生火?于娘睨了她一眼,眼神猛然一惊,她陡生和贺总管不约而同的感受……她还真是像那个女人啊。

  于娘心底冷冷泛笑,这瞎丫头以后可没好日子过了,贝勒爷八成是找她来当出气筒的。哈,真有意思。

  莫璃点点头,如果告诉我放置柴薪与灶的地方,我都可以自己来。这些事全是以往她在家中最常做的,也是最得心应手的工作。

  好吧!就让你试试,柴薪就在门后,灶就在你的正前方,小心点,别把这地方给烧掉了。

  于娘更没给她个好脸色,但莫璃为了未来的生活全都一一忍下。

  好不容易生起了火,她即做起洗米、洗菜的工作,直至午膳全打点好,她还不曾休息片刻。

  当小仆端出饭菜后、灶锅上只余些许锅巴杂食,于娘便对着她说:这些东西就是你的一顿了,好好吃,吃完后又得为下午点心忙着。

  而她自个儿却走到木桌旁,臼起事先便准备好的美味菜肴。

  莫璃只求温饱,向来不挑食,这些东西虽是又硬,但对年年以窝窝头为生的莫璃而言已算是佳肴了!她甚至想,若非无法自由出府,她还真想打包些给小璇尝尝。

  唉,不知她现在过得如何?有没有乖乖听话?于娘坐在一旁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不禁厌恶地大摇其头,认为自己遇上个乡下土包子。

  对了,你是打哪儿来的?于娘无聊地问了句。

  东北。莫璃细声回应。

  那种鸟不生蛋、鸡不拉屎的地方啊?她咋咋舌,象看怪物似地瞅了莫璃一眼。心忖:那种地方也能生出这种美色吗?可惜啊!再美,也不过是个瞎子,否则辂凌贝勒爷怎么会让她来做这种粗活?突然,她撇唇暗笑,庆幸自己对贝勒爷的侍妾虞隶儿巴结得不错,否则她不可能才短短半年就晋升为灶房管事。

  看来日后她还得对隶儿姑娘多拍些马屁才是。

  对于于娘的说词,莫璃不予置评,只是专心吃饭,她当真饿了。

  或许真如于娘所言,东北仅是个荒野之地,然而却是她的故乡,有着她与爹娘、妹妹在一块的欢笑回忆。

  她向自己承诺,有一天她还是会回去的。

  下午点心做好后,已近申时,由于正处隆冬之时,日头已渐隐去了,近晚的寒冽又开始蔓延在空气中,微呵气便是满屋子雾色。

  莫璃长居东北,早已习惯冰霜雪舞的气候,对于这样的阵仗倒是不以为意,仅着了件跟随她许多年的破袄,双手浸在冰水中洗涤着炊具,却不见抖意。

  于娘却早冻得哇哇叫着:瞧、又下雪了,今年似乎比去年冷哪!。

  她蹲在蒸笼前,熏着热气,满脸通红、却还在那儿喊冷,真是讽刺。

  于娘,您将东西都留下让我洗吧!我可以应付。莫璃体贴地笑说。

  真的?那太好了。于娘满意地笑了笑,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皱着眉,待会儿你干脆帮我送点心去给贝勒爷吧?外面那么冷,我这一把老骨头怕受不住寒。

  送东西?而且是给他。

  莫璃心一紧,我怕不方便,府里的路径我一点儿也不熟啊,。

  这没问题,你只要一出灶舍往右走,进了一个拱门,从那开始廊上都会有小厮、婢女不时穿梭,你可以向她们打探贝勒爷的' 沐枫居' 怎么走便成了。于娘鬼祟地又笑了笑,很好认的,那儿种了整片枫树。  她是故意嘲笑她的瞎眼,瞎子哪能认出什么枫树啊。

  好。莫璃站起,摸到灶炕上盛出点心置于细致的瓷盘中;无法拒绝下,她只好认了,以后定还有更大的难题在考验她,她怎能第一天就退缩呢。

  提了竹篮,出了灶舍,她一手支着拐杖徐途往前移动碎步,眼前一片漆黑,极不安全的感受拢上心头,但她仍打起精神迈出第一步。

  一路上询问下来,她千辛万苦终于到达于娘所说的枫叶林,然而莫璃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慌张不已,心想时间已被她浪费不少,再无法找到沐枫居,手中这篮甜点就快凉了。

  这时,一位丫环远远走了过来,莫璃听闻脚步声立即喊道:有人吗?。

  红姑停下脚步,睨着她,我不是人啊!。

  对……对不起……我眼睛看不见,请问这位大姊' 沐枫居' 怎么走?莫璃客气地问道。

  红姑睥睨着她,难道她就是府邸新进的瞎子丫头?这消息可是早上她从贺总管那儿听来的。

  她不怀好意地一笑,眼珠子轻转了圈,居心不良地朝反方向说:你往左手边一直走,倘若听见金丝雀的叫声,那儿就是了。

  那儿是隶宓楼,亦是贝勒爷的宠妾虞隶儿的寝居,此刻贝勒爷正在那儿和她燕好,不准任何人进入,这瞎女如果没头没脑地闯进去,这后果可想而知。

  谢谢大姊。

  莫璃完全不知红姑那满是奸佞的表情,还非常诚恳地致谢,转身往左,沿着鹅卵石小径直走。

  不一会,她终于听到了阵阵细吟的婉啭鸟鸣,不禁喜上心头。

  蓦地,她又闻见邻边似乎有人说话的声音,只好趋近向那人求助。

  才靠近水岩壁,摸索到门,里头的说话声顿时隐去,换成了一股暧昧呻吟。

  莫璃敛下步履,神情紧滞下,赫然不知该不该再前进?隶儿,你就爱养那金丝雀吗?吵死了。突然那醇厚的嗓音又出现了,近距离下,莫璃认出那即是贝勒爷的声音。

  她欣慰地想,看来他就在这儿,这么说她没走错方向。

  那金丝雀不就代表隶儿,是你养在金屋内的,就怕主人哪时候不要她了。隶儿意有所指道。

  她怎会不担忧?依辂凌俊逸挺拔的外表、磊落不拘的仪态,不知是多少姑娘心中的最爱;最重要的是他手中掌管了禁军统帅的兵权,就连皇上也得忌他三分、何况他又是皇太后众孙儿当中最得宠的,连储君都比不过他在皇太后心中的地位。

  问题是他个性诡谲,常笑不见纹,让人猜不透心事。一年前纳她为妾后还是照常游戏在花楼香坊,隶儿就担心他哪天腻了她,可就糟了。

  还好的是,他虽性喜花丛但也单单纳她一人为妾,这表示在他心目中她还是最重要的。

  那就得瞧瞧你这只雀儿懂不懂勾魂慑魄的水媚功夫。辂凌宠意浓浓的低语深具魔魅的气息,醉人的沉吟满是挑逗。

  只要能留住爷的心,您要我怎么做,我便怎么做。她几乎被他的低语所融化,整个人捱紧他怀中。

  辂凌突然伸手进她如蚕翼般透明的衬内,一掌托住她的胸、粗鲁揉捏着,我说隶儿,你最近似乎疏于保养了,这胸脯怎么变得有些松垮?。

  站在门外的莫璃,没料到会听见这样的暧语昧言,脸一涨红,手陡然松脱,竹篮中的瓷盘也应声而碎。

  谁?辂凌推开隶儿,一跃而起,迅速将门以掌风推开。

  莫璃那张含泪的容颜赫地呈现在小小方格外,两眼无神地直视着前方,正好与辂凌精炯的双目相对。

  我,她仍是一片茫然。

  辂凌慵懒地靠着门扉,邪恶地拧起唇角,望着她张与玉枫相仿的容颜,某种憎恨陡上心头。

  依稀有印象,他曾经见过这女子,但这辈子除了玉枫那贱人外,他从未真正将哪个女人放在心上,她当然也不配。

  你是谁?隶儿的女婢?他不屑地叱问。

  莫璃的心跳狂乱了!听他这话,好似忘了她,不过才三天……我可不认识她,我的贴身丫环就红姑一个。隶儿轻摇圆臀,缓缓走向辂凌,将一双藕臂扣在他颈上。

  哦!他吻了下隶儿的手臂,斜睨莫璃那第微白的俏脸蛋,这里是' 隶宓楼' ,你来这儿干嘛?。

  什么?这里不是' 沐枫居' ……我是专为贝勒爷送点心的。莫璃惊骇蹲下捡拾刚刚落手的竹篮,却被破碎瓷片划伤了手指,登时一阵刺痛,鲜血由指尖溢出。

  辂凌与隶儿只是冷眼旁观,没有任何动作。

  爷,她打算拿掉落地上的点心给您用耶!隶儿吃吃一笑。

  辂凌望着她仓皇摸索的动作与无焦距的双眼,突然想起了她就是那天在王府外吵着要工作,还不时出言向他挑衅的瞎女。

  蓦然,一抹夹带兴味的笑意泛上他峻冷的五官。

  我想起你了。他甩开隶儿,随之蹲下身,猛力抓住莫璃的下颚用力执起,你来了?。

  隶儿倚在一旁,持着一份看好戏的心情,她明白邪恶的贝勒爷又要整人了!她自然不担心这瞎女会对她造成威胁,虽然这婢女长得绝尘肌俗、姿容纤丽,但她相信辂凌再怎么没眼光、也不会喜欢上一个瞎子吧。

  莫璃凝了神,绞着衣袖僵硬地说:多谢贝勒爷不计前嫌,愿意录用我,我……我这就去换盘点心。

  抓到竹篮,她正打算逃离,却踩上阶梯,一个不稳栽了下去!

  辂凌并未施以援手,眼睁睁地看着她摔进软泥地。

  他徐站起身,炫目的俊颜流露出一抹邪魅的冷笑,何必呢?这么想着逃走!我那么可怕吗?

  隶儿则掩嘴低笑,看着这瞎女被整,她可乐了。

  莫璃紧揪着已湿透污秽的衣服,指尖的疼隐隐发作,再加上严冬的冷风吹袭,她已抖瑟得语不成句……

  他何止可怕,简直就是恶魔投胎。

  你冷吧?他脸上敛去笑意,深思地凝视着她那一脸脆弱的惨白。

  她牙齿直颤地点头。

  想不想舒舒服服洗掉一身污泥?他半眯着眼,融入一抹温存低语;伸手撩起她一搭柔亮乌丝在鼻间轻拂。

  莫璃依旧漠然,也不反应,身上的抖意已无方才强烈,恍似半昏迷。

  辂凌这才惊觉有异突然勾起她的纤腰,往上一提,驰过诧异的隶儿面前,越过隶宓楼来到沐枫居后方的水筑温泉,往泉中一跳。

  辂凌亦沉入温泉里,动手撕开她残破肮脏的衣服,让温热的气息呵护在莫璃全身。当她完美的身躯尽现他眼底时,年年流连在金粉胭脂中的他也不禁眼睛一亮!

  浸在氤氲水气中的莫璃有着出水芙蓉身的柔雅、粉雕玉琢的脸上蛾眉、粉白黛黑,难得了沉鱼落雁之佳人。

  辂凌本就看出她是属美女之列,却不知她的美竟是如此与众不同。原来明珠蒙尘,洗涤后自然现出该有的韵雅灵秀。

  冰肌玉骨、粉颈酥胸,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血脉愤张!

  这倒是以往在玉枫身上找不到的特殊感受。

  热流温暖了她的肌肤,莫璃双颊刷红,亦逐渐由混沌中清醒……

  当她发觉自己竟身在温热的水中时已是不解,突然又感受到支撑在她腰间的大掌时,却只能用尖喊来抒发心中的恐惧。霍然,两片温热湿润的唇覆上她微张的小嘴,更被对方舌尖侵入口中,肆意搅动、吸吮着她那丁香小舌。

  她紧张地溢出泪,双目圆睁,却不知这男人是谁?

  虽然你看不到,也别用那双大眼勾引我啊!辂凌撤唇,淡淡挑眉,以黝黑的眼光看着她那愕愣的小脸。

  莫璃听出来了,贝勒爷!

  没错,是我。他檠然一笑,捕捉到她眼底的无措,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就算我的侍妾,也从没机会来这' 水筑温泉' ,与我共戏鸳鸯。

  你……我……她双手紧抱着自己,尽量不让自己的身子曝露在他眼前,抖着语不成句的声音,滴着无助失望的泪,为什么……我的清白……

  小丫头,是清白重要还是性命重要,我这是救你呀!他不含好意地诡笑了声,双猛地将她锁进臂弯中,低头俯视她那张绝丽姿容光焕发。

  他要定她了!

  我宁可一死!她拼命脉扭动着身子,企图摧拒他。在看不见他的意图下,她的心快要被惊慌给绞死了!

  那我可舍不得。他突然仰倒她,低头含住她胸前两面三刀颗小巧粉嫩的莓儿,灵活的舌仿似顽童,戏弄玩侮着她初尝两性情欲的青涩身子。

  莫璃双手抵住他的胸,却无法移半寸,只有更激发他掠夺的手段。

  贝……别!一阵阵战栗拂过她全身,她合上眼,拼命想抗拒这投由体内所隐隐扬升的陌生情潮。

  喊我爷——这个女人似乎还是搞不清楚贝勒爷是啥,开口闭口老喊着这三个字,乏味!

  辂凌放肆地大笑,她的推拒对他而言根本生成不了作用,反倒是已习惯女人自动投怀送抱的他深感新鲜趣意;不过这种乏味的女人偶一玩之即可,他还是喜欢那些嗲声嗲气的浪荡女,玩起来才够味啊!

  爷……求您别再碰我。她拼命咬着唇。眼底无法映出影象,让她倍感恐惧,丝毫不备安全感。

  莫璃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对她?她并非他的侍妾啊!

  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在我的地盘,是我收留了你,我的温泉救了你,你怎能忘恩负义呢?他用力扯住她的皓腕,往自个儿身上一拉,却不意弄痛她指尖的伤痕,血液刹那间滴入温泉中,一圈圈扩散开来。

  辂凌的笑容抹上了邪味,残冷的目光瞪着那晕开的血花,倏然将她的伤指送入嘴中细细吸吮着。

  呃!一股燥热赫然由指尖传至她四肢百骸,瞬间哽住了声!

  还疼吗?他抬起头,舔了舔口中的血腥味,狂态依旧,嗓音却是霸气温存、柔声诱哄着。

  我该回去准备晚膳了。趁他扣腰的手劲儿稍减,莫璃立即挣脱他,却不知水深高过她头顶,不谙水性的她立即下沉。

  辂凌不过隔岸观赏她呼救的惊慌神情,并无立即前往搭救。

  谁拂逆他辂凌难能可贵的好意,便是与他作对,尤其是这个长相与玉枫如出一辙,个性却完全相悖的瞎女。

  算是给她点教训吧!

  见她气血已失,嘴唇尽白,是差不多了!辂凌这才吸了一口气进水中,覆上她呼救的小嘴送进自己的气息,双手捧住她的玉乳往上一提,撑出水面。

  他吐了口气,眸光倏冷,胶着在她喘息重咳的脸上,还敢不听话吗?下回我会让你自生自灭,记住我的话。

  他的手并未松脱她的胸部,反倒轻捏慢揉,另一手出其不意地抓住她的粉臂,往他身上一拢,隔着衣物将他的骄傲顶住她的柔软,嘴角凝着邪酷冷笑,眯着眼彻底欺凌她柔弱的娇躯。莫璃重抽了口气,胸腔的气息尚未稳下,又得与体内那股陌生急窜的灼热对抗。

  待会儿我会叫婢女送衣裳给你,明天下午送点心来,别再搞错方向了。他将她轻推至一旁突起的石块上坐定,她的头正好露出水面。

  辂凌随之跃出,轻甩了下身上的湿衣,不再逗留便直往沐枫居走去。

  枫林小么,他第跨一步,枫林底下与玉枫缠绵的情景便揽上心头,这沐枫居不就代表他仍对那背叛他的贱人情意未褪?抑或是恨意未减?

                第三章

  辂凌与莫璃在水筑温泉的那一幕完全被尾随而至的虞隶儿看见了。

  当然,她也听见贝勒爷命脉那丫头明儿午时再送点心去沐枫居,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他要那个瞎子!

  更让她气不过的是,水筑温泉乃是辂凌私人净身养息之所,未有人得以进入,就连她虞隶儿身为他的宠妾,几经撒娇要求仍无法如愿,想不到这来路不明的女人居然不费吹灰之力,简单地就进入此地。可恶啊!纵使明白贝勒爷那颗难以捉摸的心绝对无法安定在同一个女人身上,但在瑞颐亲王府,她便是正角,谁也不能在她面前出头。

  随即,她便命红姑将灶房管事于给唤来,吩咐她明儿个绝不能让莫璃离开灶舍一步,否则要她看好自己脖子上的脑袋。

  于是隔日……

  莫丫头,你把这汤再热一热,现在天寒地冻的,汤凉了可不好喝了。于娘在厨房里指挥命令着。

  离晚膳还早,现在热了待会儿又会凉了。莫璃正刮着鱼鳞,双手浸在冷水里,早已冻僵冻红了。

  我要你热你就去热,罗唆什么?你好好将这里打理干净,我送点心去了。

  于娘提了个竹篮正要出门,又嘱咐了句:别到处乱跑,瞎了眼的人就安分些,可别以为自己有几分姿态色就四处勾引男人,丢人哦!

  莫璃愕然,于娘为何要以如此犀利的言词污辱她?

  难道昨儿个的事已是众所皆知了……

  其实她并未忘记辂凌贝勒的命令,但她就是提不起勇气再度面对她。

  虽事隔一日,但她身上隐约还留有他温热的触感,鼻间仿佛还轻掠他专有的麝香味,还有他吻她的感受,他的侵犯……都恍似历历在心,她心里清楚这辈子她是再也无法将他自心中挥去了。

  然他贵为贝勒爷,她不过是个无依的孤女,两人恐怕除了昨天,将不再有交集;更甚者,他根本就反她给忘了。

  突然,灶房门开启,一道冷嘲热讽风灌入,袭上莫璃身上,她立即打哆嗦。

  谁?一股不安的感受袭上莫璃,她一紧张,刨刀划上手,令她吃疼喊了声,啊!

  红姑倏然将门关上,蹲在她面前仔细观看着莫璃那张细致的脸蛋,啧啧啧,真可惜,长得美是美,只可惜是个瞎子。

  你是那位大姊。莫璃虽失明,但耳力却相对的敏锐。

  咦,你认得我的声音?红姑有些不可思议,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浪费唇第三者,解释,那你应该明白昨天是我故意指错方向的。

  她更想不到本意是要找这个瞎子麻烦,居然让她给贝勒爷看,害得隶儿姑娘忧心如焚了一整天,今儿个还特地命她来给这丫头一个下马威。

  莫璃闻言,心一紧,怯怯地摇头道貌岸然:我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好了,贝勒爷向来脾气不好,我可是为你着想,怕你与他正面对上,谁料到昨天他正巧就在' 隶宓楼' 被你误打误撞的给撞上了。

  那大姊的意思是?莫璃听她说了半天,仍不懂她意欲为何?

  你还不懂吗?只要被咱们贝勒爷看上的女人,除了我们隶儿姑娘外,没一个超过三个月的,最后总是弄到失身失心的地步,我们隶儿姑娘 是可怜你,要我来提醒你,劝你趁还来得及,赶紧离开王府。喏,这里是一锭五十两的金元宝,你拿着就快点走吧!

  红姑贼贼的从袖口拿出一锭假元宝,塞进莫璃手上,真的那锭……当然是被她吞了,反正是个瞎子,又是个穷女人,哪拈过真正的金元宝是啥重量,给她,不如她红姑拿了花爽快。

  莫璃手中握着那元宝,就仿佛碰到了烫手山芋般,猛地往地上一扔,不,我不要,我不要钱,不要元宝,我只想自食其力,我虽是个瞎子,但我绝不接受施舍,我能证明自己是有用的。

  你这瞎子还逞能,这个金元宝可是你耗在这十年也赚不到的,难道你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得了吧!红姑一气之下,随手掴了莫璃一巴掌,谁要她断了她的财路。

  莫璃不及防备,被身材高魁的红姑一掌击向桌角,额角撞了个红肿,眼前顿冒金星,一阵晕眩,终不支倒地。

  红姑惊跳了起来,以为自己闯下大祸,捂着嘴半天叫不出声,连忙夺门而逃!

  不久,莫璃悠然转醒,太阳穴仍是剧疼难当,脑海里断断续续出现了红姑刚才那几句话麻雀变凤凰……她从没有过这念头,但她就是不想离开这里,一离开这里就等于再也见不到他了!

  昨天的贴身触碰,对一个闺女而言已算是犯了禁忌,若真严格说来她已是他的人了,虽然不敢有这种妄想,但她只祈求能留在看得见他的地方,偶尔见见他即心满意足了。

  或许这即是她失心与命运多舛的开始。

            **********

  启禀贝勒爷,边疆近来有种软骨病症猖獗,夺去不少百姓性命,皇上为之震惊,担心这是番外猡人所为,更忧心边关士兵也会染上此病症,特命贝勒爷调查此事。辂凌的得力助努掣在议事堂上告之。

  哦。辂凌一手端茶饮啜,一手五指弹着桌面,发出极规律的节奏,状似不经心,但唯有努掣可看出他正在用心思考中。

  属下担心这是一些旁门左道的帮派所为,近来云门与西域药家颇有接触,而云门正是离发病地点不远处。努掣恭谨道。

  西域药家?茶碗盖声清脆一响,辂凌扬眉问道。他们专门研究药物,与毒物的最大不同处则是他们以药救人,也可以药的相斥性害人,其实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么说,他们医术亦是不错罗!辂凌突然站起走至窗口,若有所思的神情似乎又回到以往。

  努掣大叹,贝勒爷又在想念玉枫姑娘了!她就是和一位大夫私奔逃逸,所以贝勒爷对医这个字相当敏感啊!

  回想当年,玉枫姑娘乃是京中著名花魁,其美艳传遍千里,贝勒爷对她一见倾心,不成顾王爷与福晋的反对应是将她接进府邸,两人是曾有过恩爱的一年光阴。玉枫姑娘身子骨向来柔弱,却也极懂得诌媚献俏的功夫,贝勒爷为了她传遍京中名医为其诊治,都无功而返,只见她身子愈来愈差,他的心亦愈揪愈紧。

  就在那时,突然来了位关外大夫文耀,其精湛的医术不过数日便为京中百姓口中沸沸扬扬所传开,贝勒爷得知遂令他将这位大夫请来为玉枫姑娘治病。一经试用,果真证实他是位神医,不过两帖药,玉枫姑娘的脸色便大为好转,于是贝勒爷就将文大夫留于府中,专为玉枫姑娘调理医诊。

  怎奈那年敌兵屡屡侵犯大清版图,皇上特派贝勒爷前往剿匪,离京半年,一回来才知玉枫姑娘因不甘寂寞,早与文大夫发生苟合之丑事,甚至偷了些珠宝银两,逃离王府。

  从那时候开始,贝勒爷对女人即生成了仇恨之心,尽其所能玩弄其感情、狎亵其身子,弄得她们是为他伤心伤情又伤身啊!

  至于虞隶儿,她算是祖上蔽荫,其兄虞索本也是贝勒爷的左右手,在一次出战时死于敌方手中,临死前要求贝勒爷照料隶儿,她才有当前这等光景。

  是这么传说的。努掣唯诺道。

  云门与猡人有何关系?辂凌沉声又问。

  云门与猡人王是姻亲关系,属下猜测,猡人王必是想利用云门在边疆的关系与药家串合欲灭我大清王朝。

  努掣由袖中抽出一封信递给辂凌,这是边关士兵在药家门外拦下一位鬼祟者身上搜出的东西。

  辂凌抖开一瞧,的确是云门与药家联系的信件。

  好,加派禁军前往剿灭云门,先别动药家,以防他们下药。另外,饮食方面请解药大夫一并前去每每用餐前一定做好试验工作。

  辂凌俊薄的唇一启一合,眉宇间尽是专注与历练;此刻,他运筹帷幄的机智谋略与雷厉风行的处事手腕已尽现眼底。

  是,属下这就去办。

  努掣唇微上扬,他就是佩服贝勒爷每每遇事,总是不疾不徐却一针见血地指出应对方法。

  他退下不久,议事厅的房门又再度被开启。

  辂凌头也没回的开口,语虽带柔却隐约听出微愠,隶儿,早对你说过这地方不是你能进来的。

  人……人家是为你端燕窝来的,近日看你为国事劳累、又夜不安忱,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嘛!

  隶儿将瓷碗放在案上,使出浑身解数的媚功由他身后抱紧他。

  她是特地来牵绊住他,免得他回到枫沐居,会想起那个瞎女,只要她缠上几天,时间一拖长,他自然会忘了那女人。为了他,她不惜要出任何手段!

  辂凌猛回身搂紧她,狎近她艳美的脸蛋,眼带勾魅,为了我身体?是怕我虚弱的满足不了你?

  贝勒爷身强体壮,我怎敢这么想……隶儿不过是尽一份心,希望爷永保康泰上福寿廷年。

  隶儿一慌,掩下眉睫,语无伦次了。

  辂凌贝勒就是有这份能耐,毋需下重语,只消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惊心胆战、乱了主张。

  瞧你说的,好像我七老八十了。他朗声大笑,突然将隶儿勾进臂弯中,咬着她娇嫩的小嘴,我认识的那么多女人当中,就属你最有心眼,也最合我意。

  因为隶儿爱爷。在他双手的抚弄下,她已是意乱情迷。

  当爱这个字脱口,辂凌脸上倏罩寒霜,猛地推离她,隶儿,你逾矩了,不是提醒过你,少拿爱这个字企图向我索相等回报之道会让我生厌的。

  爷……对不起,隶儿再也不敢了。

  她急忙抱住他的腰,踮起脚尖送上自己俏嫣的红唇,柔若无骨的小手更是毫不矜持地钻进他衣内探索着他专有的坚毅胸膛;辂凌被她撩拨得一股燥热直窜,猛然将她推倒在案上,拎起她的长裙,褪下她的底裤,解下自己的裤头,强劲地刺入她体内,一次又一次,如瞬间释放的电光石火,以抚慰冲击着他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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