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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七(番外)(完),1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2140 ℃

作者:寂静的弦

 

 字数:22227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    ***    ***    ***

  番外之一:生子

               (一)高H

  魏七这几天发现熊飞一直神秘兮兮、似乎有什麽不轨的行为。

  其表现为:天天若有所思,偶尔还发出一种恶心巴拉的,近乎肉麻到极点的笑声,极其猥琐——此其一。

  经常不回阁里,出去会见一些穿著打扮奇奇怪怪的人,看样子是苗疆那边来的——此其二。

  时不时的找阁里姑娘们交头接耳一番,尤其是阁里那个被称为赔钱货的林二娘,经常和人家眉来眼去的嘀嘀咕咕的——此其三。「爹,你说,这人是不是够可疑的!」魏七跑到魏君宵面前列数著熊飞的罪证,而魏君宵却用一种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著魏七。「这和你有什麽关系?他口味特殊喜欢那个林二娘,你有什麽办法?」「他怎麽可能喜欢林二娘!」魏七怒了。看魏君宵低头继续看著帐本不理会他,魏七转身忿忿而去。

  哼,他一定要看明白,弄清楚熊飞在弄个什麽鬼!

  魏七愤愤的开始时刻注意著熊飞的行动,果然,中午吃了饭,晚上能飞开始在房间门口处转来转去的晃荡,一直到有什麽东西从天上飞下来,雪白雪白的颜色,魏七赫然发现,那是只信鸽。

  熊飞拿著绑在信鸽腿上的纸条高兴的一拍巴掌,把信鸽放跑後就兴高采烈的出门而去。

  魏七偷偷的跟在了後面,自从上次伤愈後,他的功力突飞猛进,熊飞早就不是他的对手,又怎麽会发现他跟在後面?

  为了跟踪熊飞,他还特别的把凌无影调离了自己的身边,让他去枫林桥买他最爱吃的桂花糕呢。

  熊飞走到了林二娘的门前,轻轻敲了门就走了进去,也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麽,林二娘轻哼了几声,熊飞手里拿著个小瓷瓶,笑容满面的走了出来。

  看熊飞笑得那个得意样!魏七咬牙,一定是没什麽好事!正想著,林二娘从房里走出来,脸上神色嫣红,透著难言的春情,脸上丑陋的疤痕都没那麽可怕了。「熊大爷,您放那个时注意一点,还不知成不成,万一受不住可要糟了。您要怜香惜玉一些知道吗?」

  熊飞摆了摆手,一脸的开心得意。

  啊啊啊,听听,听听!这只色熊说不定要调戏人家哪家的姑娘,一定是跑到二娘这里来要合欢散的!真是不要脸!

  魏七听了瞪大了眼睛,看熊飞意得志满的样子就很不顺眼。

  哼哼,好,我就来破坏你的计划好了!

  魏七偷偷的跟在了熊飞後面,在熊飞要回自己房时他绕了小道,先回到了熊飞的屋子里埋伏好,点上了无色无味的安魂香。

  熊飞回到屋子里脸上依然是大大的笑容,他吩咐让仆人抬过来浴桶,要沐浴。魏七在床底下嘴角直抽。洗澡?他敢说他都不敢听,就熊飞这麽大个子,居然坐浴桶里洗澡?他进去了桶里还能有水了吗?

  在心里不停的抵毁著熊飞的形象,魏七又有些怀疑,安魂香是不是不好用,怎麽这熊还不晕?想到这里,魏七把沾湿水的帕子从鼻端挪开,立刻,头一晕。

  哎呀,安魂香有效果嘛。魏七连忙用帕子又堵上口鼻,本想吃上一颗解药,又觉得头不太晕,一会儿吃应该没什麽事。

  噗通!

  身体跌落的声音响了起来,魏七立刻探头向外看,床外面躺著庞大的身躯,正是熊飞。

  魏七手脚麻利的从床底下爬上来,一脸的得意。「死色熊,还想祸害谁家的闺女?这可不能让你得逞。」魏七在熊飞的怀里翻了半天,看到了一个古朴的玉盒,拿出来看了看,打了开,里面是个黑色的玉,并没有其他的东西,更没有什麽他想像中的合欢散。「咦?没有,那他到底是要干什麽?」魏七不死心的在熊飞身上一翻再翻,却什麽也没有翻到。他没注意到,那块黑色的玉在被他随手放到一旁後动了动,随即从上面爬起一个黑色的小虫子形的东西,那东西在空气中嗅了嗅,随即展开了透明的翅膀飞起,在他的肩膀处停下,在他身上钻了几钻,最终隐入他的胸膛不见了。「哎呀,痛。」魏七感觉到了小腹处有些痛痛的,用手摸了摸却又不痛了,只是感觉小腹处有一股熟悉的热流正在不断的一点点的慢慢的堆积。「这、这是……」已经人事的魏七立刻清楚了这股热流是什麽,他不由得有些惊讶的看了看地上昏睡的熊飞。对方明明昏了,他又是怎麽中的道儿?

  太过份了,这个熊飞果然一身都是古怪。

  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小腹处甚至慢慢有了压仰感,魏七顾不得再翻,急匆匆的推开了房门冲了出去。

  熊飞!你等我……呃,等我解了毒的!我一定要知道你是怎麽下的毒!

  魏七咬著牙,直奔阁里的魏君宵的院落而去……

  ……

  耳根子突然变得清静了!

  魏君宵有些不习惯的再次看了眼门,房门微掩著,并没有一丝要有人进入的样子,连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那个这几天一直在他耳朵边嘀嘀咕咕的家夥呢?今天怎麽没来?魏君宵不适应的抬手喝了口茶水,发现手上的帐册莫名的忽然有些看不下去。

  一天了,他居然还在这一页打转,怎麽也静不下心。魏君宵盯著这帐册,想到现在天气还是有些热,要不过两天领著那个无所事事开始异想天开的小家夥去山上修得别庄住两天?上次他去倒是蛮喜欢的,还说要约鱼。「踏踏踏踏。」一阵重重而散乱无章的脚步声,魏君宵舒了口气。一听就知道是那小家夥的脚步声。

  果然,门被蓬的一声撞开,一个身影急吼吼的冲了进来。「你不会好好走路吗?」魏君宵盯著帐册,语气威严中透著一丝无奈。

  那身影却不像往常一样,进来了直奔自己这里,反而是到了自己旁边处停了下来,只听得到一阵阵喘息的声音。「怎麽了,这麽急?」魏君宵抬眼看过去,魏七睁著一双眨著红的眼睛看著他,脸红耳赤眼神炽热,在他一抬头时对著他直扑了过来。

  魏君宵扔掉帐册伸手接住了魏七的「熊抱」。怀里的身体热度惊人,魏君宵一惊。这是怎麽了?

  魏七却紧紧抓著魏君宵的脖子,对著他的唇就咬了过去。

  唇瓣热烫如火,带著灼人的温度让魏君宵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却又知道这样不正常,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魏七的嘴从他的嘴唇上「拔」起来。「小七儿,怎麽了你?」「爹!」魏七的声音软软濡濡的,微微带著一丝的委屈让魏君宵的身体立时就是一紧。「我好热哦!熊飞那笨蛋不知道从哪里弄的春药,弄得我受不了了。」「什麽?」魏君宵大怒!熊飞居然敢对他的宝贝用药?真是不知死活!那家夥不是……还真是不知悔改!「爹!」魏七紧紧拉著魏君宵的脖子,用手臂环住,眼睛带著一抹委屈的水光。「我好热……」魏君宵的怒火不知去了哪里,满眼都是魏七此刻挑人儿的样子。「宝贝儿,来,爹在这里呢。」熊飞的事情以後再说好了。

  魏君宵一把托起魏七想把他抱进内间,魏七却似乎已经急不可待了。

  他一把拉开了魏君宵的衣服,对著魏君宵的胸膛又啃又是咬的,魏君宵只觉得那小嘴儿触过得地方无一不有著灼人的温度,每一下触碰都好似在他的心上撩拨著似的,让他倒抽了几口气。「小七儿乖儿,别急。」魏君宵的话显然没有让魏七的急切停止下来。他在扒开了魏君宵的衣服後又转手脱自己的,只几下,他就已经全身赤裸的偎在了魏君宵的怀里。

  蜜色的肌肤,淡褐色的乳尖,微稀疏的丛林里,那男性的肉茎已经挺起蓄势待发一样。肉红色的茎身上泛著青筋,顶端甚至开始有透明的液体正在渗出。

  魏七上前跨坐到了魏君宵的身上,那热情的模样让魏君宵的眼神深黯了起来。「这麽急?」魏君宵看出了魏七的急不可待,决定让他好好主动一些。谁知魏七跨坐到了魏君宵的大腿上後就有些茫然了。

  刚刚只是剥开了魏君宵的衣服,光裸的胸膛下,裤子还好好的穿在魏君宵的身上,而自己却已经全身赤裸了。光裸的肌肤摩擦在对方的裤子上,有著一种说不出的羞耻。刚刚沈浸在一片欲望中的魏七眼睛更红了,控诉的眼光投在了魏君宵的身上。「爹……」魏七急切又羞耻,还有一丝无措的在魏君宵的身上动了动,他的肉茎碰触到了魏君宵裤裆处隆起的一团,即使隔著衣料,那热度依然能清晰的传递到魏七的身上。「你自己弄,乖!」魏君宵好整以瑕,不打算再动手,让魏七主动一下也没什麽不好,反而添了不少的乐趣。

  魏七随手拽了几下魏君宵的衣服,却怎麽也不得章法,手微软又急切,身体叫嚣著想要释放热情,这样的急切让他一下子就翻脸了。「快……」魏七生气的张口咬住了魏君宵的胸膛,气对方居然一动不动的任自己乱折腾。看著在自己面前如此任性而又撒泼的魏七,魏君宵满心的疼宠。「好……」魏君宵搂著魏七的腰部,嘴唇开始在对方的唇上、脖子、胸膛亲吻著,一下下适应的啃咬既不太疼,又有种麻酥酥的暧昧。

  魏七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挺了挺下身想要魏君宵的抚慰。魏君宵感觉到魏七似乎已经无法忍耐的热切,伸出手掌握住了魏七挺立的肉茎。

  那东西已经因为肿胀而有些痛楚了,顶端的液体正在不断的滑落,沾湿了魏君宵的手掌,魏君宵用手掌借著液体的润滑开始套弄著魏七的肉茎,甚至特别的把前端的皮向後撸动,露出了极为敏感的粉嫩嫩的前端。「啊……啊……嗯……快一点……啊……」魏七热情的微挺著小腹,配合著魏君宵的套弄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听到魏七的呻吟声,魏君宵只觉得自己的热硬更加的肿胀了,在裤子里甚至束缚的有些疼痛。

  魏君宵的手掌不断的在魏七的阳物上反覆的套弄,时不时的用食指麽指攥成圈状,用另几个手指轻轻拨弄著魏七的双丸。「啊……啊……好舒服……啊……」魏七发出了更热情的呻吟声,声线趋於尖锐,让魏君宵知道对方似乎有些要高潮的意思。魏君宵的眼睛亮了亮,手掌加快了速度,开始用攥成圈的手指一下下箍著魏七的肉茎反覆的上下,魏七发出了狂喜的呻吟。「啊……不要……要……要射了……啊……爹……」魏七尖叫一声,一股白色的液体已经发射了出来。而伴著白色液体的射出,魏君宵却感觉到膝盖那边也有些湿了。

  魏君宵有些发怔,轻轻把魏七的双腿上抬露出了他的股间,那一直紧闭的菊穴,此刻正在一张一合,一股透明的液体,正顺著那穴口滴出来。「这是怎麽回事?小七?有人碰你这里了?」魏君宵的眼神微有些怒意,伸手用手指沾了沾那流出液体的菊穴。「啊……不……不要碰……好痒……」魏七发出了拒绝的呻吟,眼角都红了,整个人透著春意。「怎麽回事?」魏君宵的眼神更加的黯沈,伸出手指触了触那菊穴,那菊穴好似小嘴儿似的,紧闭了一下又张开,更多的液体一点点的顺著那里一点点的流出。「不……不知道……就是好痒……」魏七轻哼著,眼睛紧紧盯著魏君宵,似有所求般的露出一丝魅惑的气息。

  看到魏七的眼神,魏君宵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烧热了,身下的热胀几乎快被束得爆了一般。魏君宵深吸了一口气,并起了双指就捅进了魏七的後穴。

  後穴口绵软而充满了弹性,一捅进去,一股温热的液体伴著肠壁紧密的贴在了魏君宵的手指上。

               (二)高H

  「啊……好舒服……啊……」魏七仰起脸庞,整个人都透出了豔豔的红色,双腿大张著微搭在魏七的肩膀处,後穴像小嘴一样不断的收紧,却又因液体的润滑而无法像从前那般紧密的吮吸那手指。「怎麽会这样?」那液体并不是谁送到魏七体内润滑的,而是魏七的肠壁分泌出的液体。魏君宵立刻就感觉到了,也因为这样,他心头更是涌起一股兴奋。「乖七儿,快,把爹的腰带解开。」魏君宵粗喘了一下,把手指从魏七的後穴抽出来,透明的液体因魏君宵的动作顺著他的手指向下滴落,突然而来的空虚引起了魏七的抗议般的呻吟,分开了魏七的双腿让他坐到自己的腿上,魏君宵异常坚定的抓著魏七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

  後穴传来的强烈空虚感让魏七顾不得其他的,手指酸软而让他弄了好几下才解开了魏君宵的腰带,魏七把魏君宵前面的裤子向下拉,胀成紫黑色的粗大一下子弹跳了出来。

  而就在这时,魏君宵托高了魏七的屁股,接著把肉茎对准了魏七的後穴,猛烈的一下子一插到底。「啊啊啊……」魏七发出了强烈的尖叫声,几乎是同一瞬间,他的肉茎也一下子挺得笔直。

  一直渴盼著的粗硬肉茎一下子弹出来对魏七已经是视觉上很大的冲击,偏偏又被魏君宵突然猛烈的插进了自己骚痒难耐空虚渴望的後穴,这让他的欲望一下子被提升到了顶点,似乎整个人都被一股欲望的热流从头贯穿到了脚底,魏七的脚不由得蜷缩了一下。

  而魏君宵一反往常的习惯而不再给魏七任何的喘息时间,立刻马上开始了抽插的动作。

  原来紧窒的後穴,因为液体的润滑而狂喜的接受著对方的大加张挞伐,每一次的顶进都让魏七发出了诱人的狂喜吸气,而每一次的抽出都让魏七紧紧缩著後穴执意挽留。每一寸的内壁都在这样的抽插间被彻底反覆的摩擦著,每一分的侵占都让魏七感觉到了头皮发麻的欢愉。「啊……啊……好舒服……啊……」魏七觉得身体被魏君宵顶弄得上下起伏著,每一下顶弄都深而有力,对方的热硬好似烫到了他的身体他的心尖上,内部的骚痒并没有因这动作缓解,反而更加的淫荡著渴求更多。

  受不了身体的叫嚣,魏七双手紧紧扶著魏君宵的肩膀,腰肢用力开始上下不断的动作著,驰骋在魏君宵的身体上。小巧的菊穴像贪婪的小嘴儿一样,不断的吞吐著魏君宵的硕大。这样的动作只做了几下,魏七的身体就已经酸软而无力了,魏七粗喘著,努力咬著牙挺动著上下又动了两下,最後支撑不住了重重坐到了魏君宵的身上。「啊……」最後一下那肉茎重重的顶在了他敏感的肠壁一处,让他全身都泛著酥麻的刺激。「爹,快,你快帮我。」魏七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红著眼睛的模样让魏君宵粗喘的吻上了他的肩膀,乳尖。

  乳晕被魏君宵用舌头来回轻划著圈,在麻痒到了极致时又对著乳头重重一吸。魏七的咽喉处发出了诱人的,像是被困住的小兽的声音与喘息,被魏君宵诱惑得身体更加的空虚而渴望。

  轻轻半抬著魏七的双腿,紧闭的小穴被完全的撑开,而且正不知满足的伸缩著咬著那胀得粗硬的紫黑色的肉茎。

  沈著气,魏君宵开始缓慢而有力挺动,每一下都深入进了魏七的内部的最深处,魏七抱著魏君宵的肩膀,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吸著气任凭著魏君宵的肆意侵占,狂喜的迎接著对方的每一个冲刺。

  噗哧……噗哧……伴著一下下的水声,魏七的身体在抽动间变成了一片诱人的红色,而那胀起挺立的肉茎也不断的有液体滴落下来。「舒服吧?」魏君宵说话的声音震动著魏七的小穴。「你的小嘴儿咬著我不肯放呢。」魏七从来没有这般的羞耻过。从前再怎麽样的欢爱,他不可能像女人一样流出什麽蜜液来,今天简直就是见鬼了,那肠壁就好像是被液体浸满的海绵一样,每一下摩擦每一下抽动都有液体不断的流出来,让他的内壁又痒又热又躁动难耐,渴望著对方把他吞吃入腹一般的肆虐狂抽。「说啊……七儿,舒服吗?」

  魏君宵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深入浅出,一下一下,粗大的肉茎在那後穴处发出了噗哧噗哧的声音,肠壁分泌的液体在抽动间发出了羞耻的声音,随著那动作,那些液体不断的滴落了下来,浸湿了魏君宵茂盛的丛林。原本让魏七感觉一直微微刺著他臀瓣的毛发变得一片湿黏,让魏七胀红著脸,却被操弄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觉得连呼吸都散发著张力。「嗯……嗯……啊……啊……」被液体浸得透软的部位紧紧的包裹著肉茎,魏君宵只感觉到了一阵阵的舒服,把魏七的双腿托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魏君宵用力的向上开始了全出深入的冲刺。每一下都把肉茎彻底的抽出来,再用力的挺进最深处。

  粗大的龟头顶撞在那突起的一点,强烈的快感在魏七的身体深处不断的堆积,就连发根都有种倒立起来的酥麻。「呃……哈……呃……」魏七张大了眼睛,嘴唇微张一个音阶也发不出来,整个人都被这样的刺激舒爽的狠顶上了天,全身的细胞似乎都在颤栗。想蜷缩起身体来躲避这种刺激都做不到,整个人只能无助的被对方刺穿刺穿再刺穿。

  好爽……好舒服……啊啊……

  魏七内心狂躁的想喊出这些淫荡的句子,却在对方紧密不断的抽动狠顶下一个字也发不出来。这一刻,就连声音似乎都已经是多余的了。肉红色的肉茎已经肿胀到了极点而变成了紫红色,被这样的狂喜刺激的不断的轻颤著抖动。

  终於,在魏君宵最後的深深一顶时肉茎的顶端的小孔大张,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激射而出,全部击打在了魏君宵的小腹上。魏君宵感受著那肠壁的紧缩加紧速度用力的又顶弄了几下,这才射出炽热的精液。被烫热的液体浇到了敏感的那一点,魏七的身体内部又是一阵紧缩,一股液体迅速的从魏七身体内部喷洒了出来,淋到了魏君宵的肉茎顶端上……「呼……呼……呼……」高潮的余韵让魏七整个人都瘫软了,什麽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身体像是被什麽东西挤压过似的,痛而酥,麻而痒,张开嘴想说话,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魏君宵的汗水也流了一身,轻抚著魏七汗湿的身体心中有些疑惑,虽然他知道有些春药是专门给小倌用的,可是让魏七的内部能自动分泌液体?嗯,他要好好问问熊飞了。

  如果这种药对魏七的身体没什麽刺激……那就继续用好了,这感觉真是不错。

  魏君宵唇间透著深沈的笑意,抱了已经失去了意识的魏七去清洗。

  ……「你说什麽?」魏君宵眼露怀疑的看著熊飞,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真的,我也只是听说,不知道是不是确有其事,特别的拜托了二娘拿来给我看看,谁知道魏七居然就这样误打误撞。」熊飞一脸的无辜。「要不等一个月看看,应该就能看出来好不好用。不过,魏七真的很热情?」「你有意见?」魏君宵冷冷的看著眼眼放光的熊飞。「呃,没……没有啦,我就是好奇。」熊飞缩了缩脖子,心里却想是不是安魂香与那蛊在一起产生了什麽变化?

  ……

  一个月後。「恶……」魏七只觉得头晕眼花。

  明明已经中那药一个月了,为什麽他一直这样头晕眼花恶心的?难道真的是多管闲事的报应吗?魏七欲哭无泪。

  正难受著,却见魏君宵带著林二娘走了进来。「小七儿,让她给你看看脉。」魏七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乖乖的伸出了手。不知道林二娘能不能解决一下,因为他真的很难受。「嗯,没错,是喜脉,再有八个多月,你就要当爹了。恭喜你!不过要好好修养身体,他身体太虚了,这半年最好不要有房事。」「真的,太好了!」魏君宵带著惊喜送了林二娘出去,而魏七已经在床上僵化了……「喜脉?八个多月?当爹?」魏七有些茫然的重复著。「如果不是我的幻觉,就是他们都得了失心疯了吧?」「是真的,小七儿。」魏君宵回房看到魏七的傻样好气又好笑。「谁让你好好的去惹熊飞那家夥,他弄了只生子蛊,正想好好研究一下,你就过去乱翻,结果那蛊就进入到了你身体里,你又闻了安魂香,结果当时就和我有了亲密的房事,这才会有了孩子的。」魏七茫然的看著魏君宵,脑子里就三个字。

  他疯了!

  不管接受不接受,魏七有了身孕是事实,经过了一系列的晕吐、难受後,魏七挺著肚子迈向了第九个月,火热的八月天,一切都是那麽炎热燥气深重,包括魏七的脾气也是一样。「我不要这个!我要喝酸梅汤!」魏七心烦的把冰糖绿豆汤推到一边,只觉得身体燥热的厉害。肚子里的小家夥很皮,翻转身体不停的动,让他在晚上连觉都睡不好。「好,你等著。」魏君宵显出了这辈子最大的耐心,转出去换了酸梅汤进来。

  魏七换了酸梅汤,喝了几口皱著眉头。「不够凉!」「你现在不能喝太凉的。」魏君宵轻轻诱哄著,可是魏七显然不怎麽领情,在地上开始转来转去的。一大早他就开始心情暴躁。「你说,天为什麽这麽热?本来说好了带我出去看看朋友,结果就因为这个肚子,害我只能呆在房间里。讨厌!」魏七神经质的用手捶肚子,吓得魏君宵连忙上前抓住魏七的手。「好了好了,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带你出去玩儿,你想上哪里就上哪里好不好?」

  魏七很愤怒,心情莫名的就开始感伤了。他觉得自己有了孩子,自己似乎就像被什麽东西诅咒了一样,莫名的想发脾气,莫名的想哭泣。

  咬著牙他用力对著魏君宵的肩膀捶打了好几下,不解恨又伸手用力的掐拧了转了几个圈,在看到魏君宵微有些扭曲的脸时,终於心情好了点。

  可惜,世上有句话,叫做乐极生悲。

  魏七只感觉肚子有些酸软的坠痛,他有些奇怪的抚了抚肚子,却莫名的感觉自己的肚子似乎在动。「喂,爹,你看,肚子在动!」魏君宵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魏七,又看了看他的肚子,脸色微变。「小七,是不是,你要生了?」「要生了?」魏七有些茫然。「可是没那麽痛啊,只是酸酸的胀痛,好像有点往下坠。」「你先到床上躺著,我把二娘叫来给你看看。」魏君宵转身就往外走。

  林二娘迅速的赶过来,直接的判定,魏七要生了。

  魏君宵紧张兮兮的在房门外到处乱走像只无头苍蝇,从前的冷静沈稳与笃定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屋子里刚开始还没什麽动静,後来就传来了魏七惊心动魄的叫痛声,呃,虽然,那更像是叫骂声……「魏君宵你个王八蛋!还有熊飞,老子一定要阉掉你们!圈圈叉叉各种消音……」魏君宵早就不介意了,整个暖春阁的人几乎都听到了魏七的鸡毛子鬼叫,所有的人都摇摇头。唉,七少爷的个性,还真是只有君老板才受得起吧……

  折腾了近两天,终於,到了八月初八。

  八月初八,多麽可怕而又值得纪念的日子?魏七筋疲力尽的沈入了梦乡,而他的身边,捧著双胞胎的正是笑得一派温和的魏君宵。

  孩子平安的落地了,而让他更高兴的,却是这对孩子的体内,有他们两人的血脉延续……

             元旦番外疑似故人来

                之一

  「魏公子,您要的热汤准备好了。」魏七全身都在酸痛著,听到了宫人的话只是微微点头,又想到对方隔著床帐应该看不到,只好叹了口气。「知道了,你们出去吧!」宫人们应著出去,魏七慢慢从床上半走半爬的歪歪斜斜的软倒著身体走了出来。

  漆著红漆的木桶,热气弥漫,每隔个十天左右,这里的浴桶就会换上一个新的。魏七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对於皇宫的一些奢侈,却只是嗤之以鼻。

  皇宫里的皇戚,过得日子就如同从前魏七见到的那些个土财商人般,让他除了轻视起不了一点豔羡之心,当然,这其中大多数都是他的偏见,不过他的心境早就恢复不了从前那种对这些人曾有过的敬慰之心了。「哼!」魏七微微咬著牙。在浴桶前脱衣,只是慢吞吞的动作,就好像个行就将木的老人,不对,是个手脚相当不利索的老人。= = 泡了澡,魏七发现自己最受挑战的事情不是顺利的洗好了澡,而是在洗澡後把衣服穿到身上。酸痛的身体,在被热水泡过後,几乎是麻酥酥的木痛酸涨,身体的感觉真是让他觉得还不如他小时候顽皮被夫子追著打戒尺来得痛快些!「可恶的商训军,真是有病,用这种玩意儿来治老子麽!你等著吧,老天罚你没儿子送终!有儿子也是他娘的没屁眼儿!」魏七嘀嘀咕咕的低声诅咒,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发著颤的声音。「魏、魏公子,商、商大人来看您了!」咦?

  魏七停顿了脚步有些怀疑的看过去,他说错了吧,商奕非啥时被叫成商大人了?

  呃!

  发著颤脸色苍白的内侍正用一种很是可怜的眼神看著他,他的身後,一身戎装的商玉正脸色铁青的盯著他,在两人视线对上後,商玉重重的哼了一声,手臂抬起一挥,一个白色的影子直直的向著魏七迎面打过来,魏七眼疾手快的接到,却觉得入手一沈一痛,接著直直的倒退了好几步,倒在了床上。「这是戎帅让我带给你的!」商玉从牙缝间迸出了这句话,一转身,甩著袖子扬长而去。

  半躺在床上,魏七端详著手上的药瓶,青白色的瓷瓶入手细腻,打开塞子,里面散发著一阵浓郁的药味。嗅闻著看了看,魏七唇角溢出一丝笑。

  ……

  第二天,戎寒派人送来信,说让他休养几天,魏七笑了笑,没在意。他身体虽然还有些酸软,但到底是年轻,比之前好得多,他没有休息,反而继续像之前那般,每天站马步,几乎天天都站上两三个时辰,开始时很辛苦,腿酸得要抽筋一般,而现在,他在经过了近半个月的锻炼後轻松了很多,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双腿越来越有力,腰也越来越稳。

  天气比之前的天气更加的炎热了。阳光似乎是想在迎接冬季的寒风之前散发出所有的热量,晒得魏七只觉得汗水黏在身上,难受的很。

  洗了澡,魏七一身的清爽扑在房间里新搬过来的紫青色湘妃竹榻,把脸压在竹子上,感觉著竹子的清凉。

  看了看榻边的书案,那上面放著鬼谷秘录,那本书他看了少说也有三遍,可是很多地方都弄不懂,惹得他一个头两个大。戎寒是武将,若他时常入宫与他来往,徒惹人误会不说,还会露太多痕迹。

  魏七微微思索了一下,从榻上爬了起来。「把书给我!」魏七指了指,小豆子走过来,把书递给了他。「你要干什麽?」小豆子看到魏七明显的一脸算计就心里觉得不舒服。「做你的事儿。」魏七微微一笑,拿起了收从榻上一跃而起,和几天前的一只虫不一样,很明显的成了一尾活龙。

  早有一个内侍清早就给他一张白纸,他拿出来细细看了,叠好放入怀中,他把书卷了,直接出了殿,对侍卫也只是满不在乎的打了个招呼。「我要出宫去原丞相府,有事去那里找。」魏七懒懒的往外走,侍卫两人互看了一眼谁也没有拦。早在之前魏七的行动已经可以随意,他们哪里还敢随便的管闲事的?

  出了宫门时,魏七呼吸著清新的空气只觉得全身都清爽得不得了。唔,先逛一圈儿玩也是没关系的吧?

  走在沣玉城的闹市上,他却觉得,自己似乎已经与这里格格不入一样。

  不知不觉间,街上那些热闹的叫卖与人们表现的欢快都刺激到了魏七那颗明明有著朝气,却又犹如一潭死水般的心境。他不知道,这种如沈寂到死沈的心情叫什麽。偶尔,这种心情常会占据到他的脆弱情绪,让他有种想毁灭自己的冲动。

  他不知道,那叫绝望,因为他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如此刻骨的经历著这种颓废而惨淡的人生。他的人生,从前,似乎永远都怀著希望永远都,拥有著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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