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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河峪的那些事儿】(16~26)(村里的人情冷暖风流事,近五万字吐血更新) - 2,3

[db:作者] 2025-07-11 16:00 5hhhhh 4320 ℃

  美莲瞪了一眼:「你不是有马田吗,要我干啥?」

  兰花一跺脚:「傻!那滋味,能一样啊?」

  俩孩子在小屋玩,姐妹俩收拾利索上了炕,美莲心不在焉地帮着给乐乐缝棉裤,兰花偎在身边抱着美莲身子,轻轻地揉着胸前的大咂儿:「姐姐是吃啥长大的呀,这么鼓溜,我要是也这么大就好了!」兰花很羡慕美莲的身子。

  「大啥大,过几年不是一样耷拉着!」

  「那就更该多耍一耍!咱们女人就这么几年好时候,等老了吧唧的跟揩屁股纸似的,自个儿瞅着都恶心!你看村头那几个老太太,老光棍都不搭理她们!」

  「别提老雀儿,烦!」听到老雀儿,美莲有点生气。

  兰花一瞧坐直了身子:「咋了,他欺负你了?」

  「他敢!借他俩胆!」美莲咬着牙。

  兰花放了心,又搂着美莲,手伸进衬衣里摸着奶子肉:「他撩你证明你有魅力,咱们女人得活得潇洒点,身子是自己的,舒坦也是自个儿舒坦,趁这岁数不大多乐呵乐呵,省着老了自个儿后悔!」

  美莲被摸得身子发热,瞧瞧兰花:「你这些道道都跟谁学的!」

  「嘿嘿,自个儿悟的!」兰花笑嘻嘻亲上了美莲的嘴,俩人轻轻咬着对方的唇肉,像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兰花把舌头伸进美莲嘴里,转着圈地搅和,弄得美莲也不自觉伸出舌头,却被兰花用牙咬住:「嗯——死兰花,要把我舌头咬掉啊!」

  「嘿嘿,我才舍不得呢!咋样,甜不?」

  「甜个屁!臭!」美莲羞得一扭头,瞧见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马田,正盯着自己,瞧得合不拢嘴。「再瞧!哈喇子淌出来啦!」

  「那你给我舔舔呗!」马田笑嘻嘻上了炕,早就忍不住了。虽然裤裆里有点硬,可是这一会儿觉着没啥劲,有点冒虚汗。兰花一乐:「出汗就对了,一会儿你就好兽性大发啦!」

  美莲被兰花放倒在炕上压在身下:「你咋总是趴我身上?」兰花边解衣扣边说:「我就是愿意骑你!可惜我不是爷们,要是有个鸡巴,我天天骑你身上干死你!」解开衣裳,美莲一对白嫩的大咂儿跳出来,奶头高高翘起,像个葡萄粒。

  马田眼馋:「莲啊,给我嘬两口?」

  美莲瞧着马田装可怜,又瞅瞅兰花一脸坏笑,一扭头:「嘬吧嘬吧,守着你们两口子,我算是掉进贼窝了!」

  两口子一边一个啯着美莲的奶头,麻酥酥的又痒又舒服,美莲闭上了眼,嘴里喘着热气。马田脱了衣裳,拽过美莲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不软不硬,美莲心里一颤,揉了好几下,也没完全翘起来。

  「咋回事?」马田有点纳闷,以往这个时候早就硬邦邦了,今儿个不但没起来,浑身上下还有点突突,冒着虚汗没有劲。「给我啯啯!」马田拉过兰花给自己啯鸡巴,美莲在后边帮着扒光了兰花的衣裳,粉嘟嘟的奶头十分诱人。

  兰花十分卖力气,可啯了半天也只硬了七八分,「估计没到时候,再等一会儿!」心里琢磨着,又趴在美莲身上。

  马田在后边扯下美莲的裤子,一上一下两个肉缝让人血脉喷张:「两个大美人,我先弄哪个呀?」

  兰花吐出美莲的舌头:「都是你的,随便弄!」

  马田吐口吐沫,掰开美莲的大腿,捏了捏肉缝上的小肉丁,一股电流流遍全身,美莲一哆嗦:「要死的马田欺负我!」

  屄里有点湿润,马田把龟头在屄缝上磨蹭几下:「莲啊,我进来啦!」使劲一顶,鸡巴钻进屄肉里,紧紧地包裹着。身子被顶开,美莲舒服得抱住兰花,使劲地啯着兰花的舌头,大口吞咽两人的口水。

  马田一下下干起来,可总觉着使不上劲。双手掰开兰花的屄缝,嫩嫩的肉瓣往外滴着水,把阴毛弄湿,沾在皮肤上。马田伸进一根手指轻轻抠弄,兰花爽快得抱紧美莲的头,使劲地亲嘴,两对大奶子挤压在一起,压得溜扁。

  捅了没几下,马田头上的汗珠啦啦淌,两腿直哆嗦。「这是咋了?咋这么没劲呢?」马田很纳闷,拔出鸡巴又捅进兰花的身子。

  「使点劲,快点捅,我这都啦啦淌水了,狠点弄!」兰花觉着马田没有以前硬,捅得也不使劲,忍不住催着他快点干。

  今天真是邪了门了,酝酿了一天,好不容易等到这刺激的时刻,这身子咋这么不给劲呢?马田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两幅身子都干得没啥劲,兰花也给自己啯弄了好几遍,鸡巴始终不上不下乱晃荡,反倒是虚汗越冒越多,身子哆嗦得越来越厉害。

  兰花瞧着不对劲,按道理这会早就应该发了疯似的把姐妹俩干得死去活来,咋还不如以前了呢?越想越担心,忍不住嘟囔一句:「难道这药是假的?」

  美莲和马田一听,异口同声地问:「啥药?」

  兰花不好意思,架不住再三追问,扭扭捏捏说了实情:「是……性药!」

  怎么回事呢?

  两口子跟美莲一起弄了几次,马田伺候两个女人,累得够呛。隔了几天兰花也缠着他要了好几次,弄得马田虚了不少,整起事来没那么有劲了。

  一次兰花去镇里碰巧路过一家小药店,听人家老板推荐了一种小药片,爷们吃了坚挺无比,一晚能弄好几回。兰花动了心,马田要是吃了这个再跟我们姐妹俩整上一整,还不得心应手,自个儿老爷们猛得像牲口,俩女人也能爽个透!多好!

  白天去镇里买菜,兰花偷偷的买了一小瓶,可这包装这么明显,让人瞧见多难为情。兰花有心思,出门前从家里拿了一个感冒药的空瓶子,把这些药片装进去,谁也瞧不出,美滋滋地往家走,想着晚上的好事,屄里湿哒哒的。

  回家路上碰到老严推车,上前帮忙,口袋撒了一地。就是这么巧,大牛给老严买的感冒药和兰花的药瓶一模一样,给兰花婶子收拾袋子的时候,大牛拿错了瓶子,把真的感冒药给了兰花,却把装着性药片的瓶子给老严拿回了家。

  晚上老严要吃感冒药,他哪里知道这是补性的药片啊?吃了药没一会儿开始发作,迷迷糊糊就想找个女人发泄出来。正好顺丫喝了点酒睡得死,才让老严稀里糊涂破了身子,父女俩做出了违背人伦的丑事。

  兰花回到家兴奋异常,抓着美莲不放,非要一起痛快痛快。自己心里清楚,马田吃了药肯定猛得像头牛,晚上几个人肯定弄得要死要活的,不如先不说,偷偷给马天用上药,等几个人爽到极点时再告诉他们,算是个小惊喜。

  开饭时兰花去外屋盛粥,瞧瞧屋里的两人没注意自己,偷偷地把白天买东西的塑料袋子拎过来,拿出了小药瓶,倒出两粒药片,捣碎了混在马田的饭碗里,装作没事一样端上了桌。她哪知道,这是真的感冒药。

  马田本来没毛病,平白无故吃了两片感冒药,等到药劲发作,身子有点虚,往外直冒汗,浑身使不上劲,眼瞅着两个诱人的肉缝摆在眼前,没啥力气享受,弄得很不痛快。

  「啥?」听了兰花的话,马田顿时火起来:「你给我下药?买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药,要是假的咋办,现在我弄得直突突,你不怕吃出毛病啊?」

  兰花觉着肯定是买着假药了,很不好意思,还真怕吃出毛病:「我也是……

  一时糊涂嘛,看这样肯定不是好药,别真吃出毛病吧?」

  「保不齐的事!」马田真的生气了:「整的我现在一点劲没有,你好歹提前跟我说一声,出了毛病看你咋办!」

  「是我不好,怪我怪我,别生气了,我……我再也不了……」兰花憋得脸通红,羞愧得不知说啥。

  美莲也不是心思,觉着是因为自己兰花才去买药,忍不住说了两句:「咋能瞎买药啊,就算是真药也有副作用啊,时间长了真把马田弄出毛病咋办?」

  兰花憋得有点急:「我不也是为大伙好吗,真能痛快了多好,还不是看你一个人太难受,想让你舒坦舒坦!」

  「意思是赖我喽?」美莲觉着脸上火辣辣:「当初也是你拽着我来的呀,非要跟你们瞎闹,好像因为我……把马田累垮了似得,还是别一块睡了,以后不整了!」

  三个人越说越火气,都挺不痛快。吵的声音大了,惊了小宝和乐乐,俩孩子从小屋过来,瞅着三个人光着身子拌嘴,「娘,咋了?」小宝钻进美莲怀里,小脑瓜直往两个大咂儿里蹭。

  「穿衣服,咱回家睡!」美莲感到挺委屈,披上衣服抱着小宝回了家。两口子也堵着气,兰花抱着乐乐吃咂儿,拍了拍马田:「真的挺难受吗?用上医院瞧瞧不?」

  「大晚上的瞧个屁!」马田躺在被窝没好气地说:「睡一觉明儿再说吧!」

             第二十六章父女情

  好在只是两片感冒药,药力不是太强,睡了一觉,马田恢复了力气,不再难受。兰花也放了心,可是两口子还是怄气,谁也不理谁。

  美莲还闹着别扭,骂自己不要脸,耽误了人家两口子,又埋怨兰花总拐带自己。一觉醒来心里还惦记着马田,怕真出了什么事,又不好意思亲自去问,就打发小宝过去瞧瞧。

  小宝跑过来拉着兰花的手,兰花寻思着:「不是嫌我贱吗,自个儿不好意思让孩子来打听,还有点良心!」撇着眼瞧着小宝:「回去告诉你娘,没事,死不了!」

  姐妹俩闹了别扭,各自在家里呆着,堵着气谁也不见谁。可严奎父女俩住一个屋檐下,咋也躲不开,弄的俩人浑身不得劲。

  顺丫心里琢磨了一宿,琢磨到最后,觉着不能跟爹闹僵了,爷俩相依为命,谁也离不开谁,日子还得过下去。可是爹会不会再犯混呢?要是哪天又变得像牲口一样,多吓人?

  想起昨晚爹趴在身上弄自己,顺丫心里直颤悠:「都说那事舒坦的不得了,可自己咋一点没觉着呢,反倒是疼得要了命……」一想到女儿身给了爹,自己再也不是大姑娘,心里有点怨恨,好像还有点欣慰,说不出啥滋味。

  道歉自责的话说了一宿,老严缩在炕梢像做了错事的孩子。顺丫瞟了几眼,有点心疼。才四十多岁,已经有了白头发,这些年拼死累活为了这个家,连个伴都没有。顺丫恨自己的两条腿,恨自己就是个累赘,什么忙也帮不上。

  可是那种事……自己能帮爹呀!自己已经长成个大丫头,女人身子上有的自个儿都有,这些年爹憋得多辛苦,只能偷偷在被窝撸几下,自己为啥不能让爹舒坦一会儿呢?腿脚又不好,能不能嫁的出去还两说,用身子帮爹消消火有啥不行的呢?

  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顺丫的脸刷的通红,正胡思乱想,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老严在家吗?」是陈寡妇,家里的菜卖完了,过来跟老严算算账,把车钱结清。

  顺丫急忙收拾收拾下地,陈寡妇已经进了屋,一眼就瞧见老严病的不轻。本来就感冒,昨晚在院子里又折腾半天,老严病得更厉害,发起烧,脸烧得通红。

  顺丫也回过神,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净瞎琢磨,爹烧成这样也没瞧见!」

  陈寡妇摸了摸老严的额头,滚烫得像火炉,屋里又没有退烧药,转身回家取药去。顺丫把毛巾洗了洗搭在老严额头上,这一会儿心里只挂着爹的病,好像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陈寡妇拿来退烧药给老严吃了,躺在炕头捂汗,又帮着顺丫做饭收拾家,顺丫像没事一样,有说有笑,把心事全藏在心底。

  下半晌老严退了烧,身子强了不少,陈寡妇也没算车钱,闲聊几句回了家,剩下父女俩又有点尴尬。顺丫去外屋洗毛巾,老严拉住了她的手:「闺女……还要爹不?」顺丫没回头,低声说道:「爹就一个,咋能不要!」

  闺女是自己的心头肉,没了女儿老严怕是活不下去,听到顺丫这句话,心里敞亮不少。谁也不知道是那瓶假的感冒药作祟,吃了晚饭老严又拿出药瓶吃了两粒,盼着感冒赶紧好,不然家里可就没了支柱。

  「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就当没发生,以后好好过日子……」顺丫冲爹说了一句,转身进了被窝睡觉,折腾了一天一宿,顺丫很疲惫,一会就睡了过去。

  药劲慢慢起了作用,老严身子又开始发热,胯下的鸡巴挺起来,胀得快要爆掉,迷迷糊糊就想整事。「这是咋了?」老严有点纳闷,可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瞧了瞧女儿的被窝,不受控制地爬了过去。

  老严哆哆嗦嗦摸了摸女儿的胳膊,滑溜溜的舒服,掀开被褥,热乎乎透着女儿的香味。顺丫睡得很香,眼睛紧闭,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喘气,脸蛋瞅着是那么标致,越瞧越好看,老严在脸蛋上亲了好几口,水嫩的脸蛋带着体温,白里透着红。

  撩开上衣,一对又白又嫩的奶子弹出来,不大不小,像果冻一样颤颤巍巍,两个小奶头像草莓一样,还没被男人享用过,从里到外透着水嫩。

  老严看得发呆,眼睛里布满血丝,鸡巴愤怒地往上挺,青筋四起,在药劲的作用下快要丧失理智,一口含住了一个奶头,像吃着一块糖球,又香又甜,使劲啯弄……

  顺丫迷迷糊糊醒来,看见爹又趴在身上弄自己,吓得叫了一声,使劲推爹。

  可一个姑娘家的哪能推得动一个大老爷们,何况老严意识模糊,满脑子都是那种事。

  「爹,不行呀,你咋又来了,快起来啊!」顺丫急得哭出声,双手在爹身上又捶又打。老严有点回过神,可身子里的火让自己不受控制,忍不住紧紧抱住女儿,鸡巴在下边乱顶,难受得就想找个洞插进去。

  「闺女,爹难受啊,爹难受死了,多少年没弄过女人了,爹想啊!」老严憋了几年的欲火彻底烧起来,脑子里乱糟糟,抱着女儿又亲又摸,骨头痒得要命。

  听爹一声声的叫着难受,顺丫的心有点发软,那个念头又冒出来:「真的要……

  从了爹?」

  顺丫眼泪流出来,看爹难受的样子,脑子里翻来覆去打着鼓,一边说不能跟爹做这种糊涂事,一边又想帮爹泄泄火,让爹好好舒坦一下,心里乱成了麻,手上的劲不自觉小了一些。

  老严身子里的血都涌到鸡巴里,胀得生疼,在顺丫小肚子上蹭来蹭去,滚烫的肉棒子让顺丫忍不住低头一瞧,吓了一跳,爹的那根玩意咋这么吓人!难看死了!

  「爹只有你啊,帮帮爹吧,再让爹弄一下!」老严胡言乱语,顺丫却心里一颤:「对呀,又不是第一次了,昨个不是已经给爹弄过了?女儿身已经彻底给了爹,还怕再弄一次?身子是爹的,弄几次不是弄啊?」脑子里一松,大腿不自觉泄了劲,老严一下子顶开女儿的大腿根,硬挺的鸡巴塞进了顺丫的身子……

  「啊——」顺丫还是有点疼,长了快二十年的小嫩屄终于被男人捅开,还是自己的亲爹!忍不住死死抱住爹的后背。女儿的肉缝紧得不透一丝空隙,屄里的嫩肉紧紧夹住鸡巴,让老严终于好受一点,本能地往里捅,直捅到屄芯子里。屄里虽然没多少水,软乎乎的屄肉也让老严十分受用,一下下干起来:「好受啊,真好受……嗯……」

  顺丫咬着嘴唇,体会着肉缝被爹一次次顶开,感觉很奇怪,有点麻酥酥,还夹杂着一丝疼痛,张开双腿让屄缝尽量打开,两人都轻松一点。捅了没几下,疼痛感渐渐消失,舒服劲却越来越强,顺丫忍不住呻吟,咬着嘴唇哼哼起来。

  「咋回事?这是啥感觉?咋这么好受呢?难道人们都愿意整这种事,就是图着这股子舒服劲吗?」顺丫止住眼泪,脑袋里开始胡思乱想……

  老严越干越性起,在女儿脸蛋上胡乱地亲,顺丫扭过头,羞得不敢看爹,可爹亲得那么热烈,胡渣在脸上刮来刮去,弄得顺丫心烦意乱。老严亲过这边来,顺丫又朝那边扭过头,扭来扭去没了劲,被老严一口亲在嘴唇上……

  自己跟爹亲嘴了!从小到大照顾自己的爹正亲着自己,像亲女人那样!顺丫的心理崩溃了,爹的亲吻是那么热烈,软乎乎的嘴唇咬在一起,让自己后背直往上抽,终于闭上眼,张开嘴回应起来……

  「给爹吧!给爹吧!没有爹哪有自己这条命?这副身子本来就属于爹的,就彻彻底底给爹吧!」顺丫完全动了情,抱住老严的头使劲地亲,强烈的快感彻底击垮了心理防线。老严收到女儿的回应,卯足了劲往里捅,屁股像马达一样快速起伏……

  屄里慢慢流出水来,湿漉漉的让鸡巴的进出更滑溜,爽快劲像海水在顺丫身子里散开,一浪接着一浪……「难怪都愿意弄这个事,好舒坦啊……」顺丫身子泛着红晕,冒着热气,忍不住舒服得叫出声来:「嗯……嗯嗯……爹呀……爹呀……」

  「丫头……爹的好丫头,好受不?」老严捧着女儿的脸蛋,「啵啵」的亲个不停。顺丫意乱情迷,脑子里都乱了套:「嗯……好受……好受……爹……」老严伸手在女儿胸脯上揉搓,小馒头一样的奶子十分有弹性,感受着爹粗糙而有力的大手,顺丫叫得更大声……

  夜已经深了,村子里静悄悄,家家户户早已关了灯睡了觉。这间土房子很不起眼,可谁能想到屋里一对相依为命的父女正浓情似火,激烈地干着人世间最快活的事?

  在药效的作用下,老严特别神勇,呼哧呼哧干了好一会儿,肚子里终于有点发紧,鸡巴开始发麻,「闺女……闺女呀……」抱着女儿一声声地叫,卵子籽里的热流终于涌上鸡巴头,一肚子浓精痛快地喷出来,好像喷尽了这些年所有的精水,全喷在顺丫的屄芯深处……

  没经过人事的顺丫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在自己肚子里喷射的热乎劲,夹紧的屄肉能感受到爹的鸡巴一下一下跳个不停,肚子里灌进来一股股滚烫的浓水,好受极了,心里不停呐喊:「太好受了,爹!使劲喷吧,尽情喷出来,女儿要让你舒服!彻底要了女儿吧……」

  喷了好几下,老严瘫软地趴在顺丫身上,好像这些年的苦一下都释放出来,骨头里都透着酥爽。顺丫红着脸大口喘气,这半天让爹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双手耷拉在两旁,回味着刚才的滋味……

  激情过后,俩人都清醒过来,一下子不知咋面对这个事。老严有点傻眼,后悔自己又做了畜生事,爬起来缩在旁边,哆嗦着给女儿盖上被子。顺丫也羞愧起来,扭过头捂着脸,泪水又流出眼眶……

  吱呜半天,老严「扑通」给女儿跪下,「啪啪」扇了自己几个耳光:「闺女啊,爹是畜生,爹对不住你啊!」老严痛哭流涕。

  顺丫一瞧,急忙过来扶起爹:「不行啊,快起来,哪有爹给孩子下跪的!别打自己了!」

  「我不是人,我混蛋啊!我不配做你爹啊!」老严哭得伤心,恨自己把持不住。

  顺丫也哭起来,瞅着爹揪心的难受,把老严一把抱在自己怀里:「爹啊,别说了,这就是命,咱爷俩的命!你是我爹,一辈子都是我爹!女儿不怨你,女儿愿意伺候爹,女儿这辈子都陪着爹,以后咱还得好好过日子呢!」

  老严瞅了瞅顺丫:「闺女,爹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父女俩都很激动,哭着紧紧抱在一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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