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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onymous

[db:作者] 2025-07-11 16:00 5hhhhh 4040 ℃

低垂的夜幕掩盖了庭中静静驻足窥望审神者住屋的你的身影。

准确说来,不能以窥视来形容你的行为。因为这个本丸本身便是对外开放的,而置身其中并非本丸所有者的你,并不会投射在其他人的视野之中。换言之,是否有人、有多少人正在和你一同紧盯审神者屋内发生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和大约两百年前拍摄性爱录像放置在网路上的做法相比,2205年的人类玩得要更过火一些。

赤裸描述和自己的刀剑做爱的过程的审神者已经算是保守羞涩的稀有种,像这样随意解除本丸对人类的出入禁制的家伙也到处都是。使用普通的搜寻方法,就能找到许多邀请观赏夜晚的大人事情的传送阵。

当然,这些审神者里有相当多一部分是对刀剑隐瞒了小把戏的。

你和来往这些半公开本丸的人一样,喜闻乐见无节操的审神者们抖出一些刀剑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正如此时。

审神者的房间内,暖黄的灯光自纸灯内柔柔晕开,越过两扇大敞开着的幛子门,你看见这个本丸的压切长谷部褪得只剩一件解开所有扣子的衬衣和小腿上的吊带袜,正傍若无人地跨坐在被固定在叠席上的拟制阳具上前后轻移着满足自己的欲望。被无机物撑大的菊穴已是湿滑黏腻,每一次进出都要在叠席上落下几点淡色的体液。透过无色的拟制物,你能看见大绽着的后庭和充血的柱状物顶部有着同样的颜色。和不断滴落着润滑液的菊穴相比,被束缚着的阴茎只是前端不断渗出稀薄的前列腺液,不过,这更加能够说明刀剑的行为带来了些许能够疏解欲望折磨的快乐。

顺着与毛发同色的阴毛和正挺立着的阴茎向上看去是结实的腹肌,这个本丸的审神者曾经在社交网站上表示它摸起来比预想的要更加柔软。或许是因为伸手亵渎的是自己的审神者,付丧神才会像喜欢主人抚摸的家犬一般,把作为要害的腹部就这样无防备地袒露出来吧。现在,那片手感似乎不错的肚皮正随着他的呼吸一同随着动作的律动起伏。

“主……您一定正看着我吧……呐?”

滚动着的喉结稍有一梗,付丧神稍稍偏了偏头,对你露出了线条纤细而不失男性感觉的侧颜,使得你更清晰地捕捉到了那藤色眼睛中泛起的雾气。

今夜一如往常,在露水开始凝结的时刻,你也轻脚蹑声地踏入了他人的本丸。

这个本丸和政府提供公开展示以招徕新审神者的示范用本丸基本没有区别,除了一些角落里会堆放着表现生活感和主人个人趣味的东西,称不上吸引你。

你头一次造访是因为它是一个主压切的本丸。

虽然在这个人人都接受了灵力开花课程的2205年,成为审神者几乎零门槛,但出于学业的繁忙或是其他的一些什么原因,你最终并没有选择为时之政府工作。待在人类的聚居地里总是比和一群神明住在有结界分隔的本丸要生活便利一些的。

况且,你只不过是喜欢压切长谷部这把刀罢了。有许多披露刀剑男士和审神者生活日常样子的主压切本丸对公众随意开放,自己再费心劳力经营一个未免太过麻烦了。

通常来说作为“主”才能看到的一切,你也能够通过造访他人的本丸来赏玩。

“啊,嗯。哈啊……!”

刀剑近距离的呻吟声把你拉回现实,不知不觉间,你已经趋步凑到了审神者房间前的廊下。

和刚刚仍能保有清明神智的样子不同,付丧神此时已然是被性欲支配的状态,一双常年持刀的手此时脱去了手套,正在刮挠自己胸前因寒冷而挺立的乳首。只不过因为动作稍有生疏,只在指间的薄茧掠过时会吐出一丝难耐的喘息。

“……主,主人……”

像是竭力从被快乐烧热的大脑角落里打捞出审神者常施与的爱抚来,刀剑扬起头望向天花板,不得要领地调整着自己的手型和力度。当他的手呈拇指与食指揉捻乳首、剩下三指平刮着腋弯,提肩自渎的样子时,仿佛终于扎进橡木桶痛饮的酒鬼一般,他在脸上挂起一个染有迷醉之色的微笑。

放缓了自己呼吸的节律,以便随其上下的胸脯能够最大限度配合手指的动作,刀剑满足地浸泡在臆想里主人的抚摸中。那两粒早被审神者强制开发过的乳首此时在稍有青白色的肌肤上如同真正逐渐成熟的花蕾一般由肌色加深为充血的淡红色。

看样子相比你上次来到这里的时候,现在的他会更加直率地表达欲求了。能够把常人面前威仪凛然的长谷部变成这样,此刻正在屋内纱帘后静静观赏着的本丸的主人恐怕对他做了更糟糕的事情。

人造的阳具仍被后庭反复吞咽吐出,M字蹲姿使你清楚地看见付丧神大腿根部的肌肉正不时抽搐着,无力再咬紧的口中溢出逐渐拔高的不成字句的呼唤。在似乎要抹去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的口水时他的手指错手狠刮了早已敏感不已的红蕾,伴随瞬间席卷的潮涌,双腿也被抽去了力量,身体不受控制地直坐向叠席,甚至把那根拟物的底座都吞了进去,被猛然填充的感触使人类的身躯品味到双重叠加的没顶快乐,由喉中挤出了难以想象是发自男性的甘美鸣声。

煤灰发色的头颅携带着失力的身躯一同侧倒在叠席上,那双藤紫色的眼睛沉浸在余韵中毫无光彩,你却有种本应尚未从情欲中抽身的付丧神正注视着你的错觉。

身居恋慕之人视线的终端,你不由感到仿佛天地之中只有彼此,心中漫起一层欢欣。

然而像是刻意打断你的美梦,审神者略带沙哑的中年女声响起。

“长谷部,过来吧。”

那双分刻前还向你投视的薄紫色琉璃珠很快便重新亮起,随着扭转的身体含情带笑地望向一个掀起纱帘走来的胖硕妇人。

啊啊,为什么这个本丸的审神者偏偏要是……

即使多次造访这个本丸,这一点仍如扎入口中食物的签刺般令你感到不快。

你第一次是顺着主刀友好协会的传送阵来到这里的,因为走得太过仓促,看见传送阵上表明了喜爱的刀剑的名字,便没来得及仔细看看其他的信息就直接动身前往。

长谷部被主人贯穿却感到幸福欢愉的样子对喜欢主压切的人来说算是绝景,但你看清他身后毫无美感转动着手指的是一位各方面都平平的女性只感到想呕。

这也许是生理反应吧。

在2205年这个把许多观念扫进垃圾筒的时代,时之政府早已默认了刀剑男士的量产品属性,只要求对发生暗堕现象的刀剑作刀解处理,对放纵的审神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也不是没有听说过设置强力的禁入结界以便依次享受所有刀剑夜间侍奉的本丸,就连喜好特殊的审神者把自己的刀剑用言灵固定住,放置在庭内供他人任意抒发性欲的事情也稍有耳闻。只不过后一种的本丸大多只对男审神者开放,你也只能够通过黑市求得一两段录像来企图满足自己对人闭口不提的性癖。

如果你是男性,一定要把中意的刀剑推倒在地做个三天三夜。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你的胯下却没有晃荡着的坠物。有时你也会玩笑一般恨恨地想自己若是男性该有多好。这大概是2205年的世界还没有完全消除一些思想的余威所导致的。

这个本丸的审神者和你有着同样的人类属性,但似乎对此并不在意。

她蹲下将无力站起只能跪趴着的刀剑揽入怀中,敞开寝间着的衣物,用下垂的乳房去碰触青年的面颊。因年龄而呈褐色的乳首无甚美感,却被含有血色的双唇爱怜地反复舔舐着。

或许说,不仅仅是那一处,这具开始表露衰老、在你眼中简直不堪入目的身体,正被付丧神用恒常青春的身体爱抚着。宽大有利的手揉上有着肥胖导致的橘皮纹与暗示出产经历的妊娠纹的肚子,甜得能够挤出蜜的声音不时在覆有黄斑的耳边柔声呼唤。两圈互相扶持又互相束缚的手臂,一道浮现出淡淡的肌肉轮廓,一道却在稍显松弛的皮肤上还加有毛细血管瘤的红突。

那只看得出前半生属于劳作妇人的手,即使经由神明的细心侍奉,最多只是变得更加丰润一些罢了。被人间风霜披打过的痕迹,大概除了神隐的方法外再无法抹消了吧。

但那只手就这样从付丧神宽厚的臂膀上滑下,径自落下仍插着柱状物的谷间,随后捏着只露出一点点的末端快速活动起来。

和之前长谷部自我满足的样子比较起来,这只手可谓完全避开了敏感的部位,只是盲目一气的反复实施着抽动的行为。但即便是这样,你也能够听见他不断逸出口中的呻吟,断续地请求着审神者给他一个痛快,就像是活塞运动并不能带给他心理的满足,需要被审神者这个特别的个体填充才能够释放一般。

然而审神者只是拍了拍他的腰示意转身,甚至未抽出那根阳具就将它的末端固定在了自己穿戴好的情趣内裤上,压根不管变更体位却不重新插入可能会给付丧神带来的苦痛。

在夹杂有水声的肉体相碰的闷响中,你听见审神者发出了甚至比青年要更加低沉的哼声。若用欢爱录像的标准来衡量,实在是不算好听。但这倒让你确认了那情趣内裤的内侧,应当还有一根用于满足审神者的器物。

被从后方紧抓着肩膀的付丧神似乎被搅得不太好受,挺起胸以便她能将承重点放置在他身上,甚至主动摆腰来满足他的主人。你注意到他不时会因为快感而颤抖,但这轻微的战栗并不能和抽插的频率合拍,反而更符合审神者那毫无美感的呻吟的节奏。

你快要看不下去了。

半公开设定的本丸就算来过也不会留下痕迹,但这股不满情绪早在第一次误入就迫使你留下了一张投入信箱的字条。

你并不会在公开署名的留言簿上写那些话。但那又怎样,这个本丸给你带来了不快,你有理由留下一点心情的表述。

然而这个本丸依旧在不断地向各个地方投送传送阵。从你常去的地方放眼一望,路上交错着这个本丸的痕迹。也许是这点让你心烦,因此你每次都要给信箱里塞一张抒发不快的纸条。

长谷部可爱,可是这个本丸的主人非常讨厌。

讨厌到已经无法在心里暗骂几句便作罢,一定要让对方发觉你的厌恶之情的程度。

在女性低沉的声音爆发出让你联想到动物的嘶吼时,顶着一头煤灰色头发的脑袋抖了抖,随后高高扬起,你看见那张脸写满了并不单纯由生理性快乐构成的满足感,甚至能从中琢磨出一点自得的神情来。

像是完成使命的道具就这样被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抽离两人的交合处,随着噗哧的水声一同掉在叠席上。审神者似乎再也架不住那团煤灰色发丝在颈窝撒娇般的蹭触,两人一同缓缓向后倒向被褥。

审神者粗短的手指被刀剑逐根细细舔舐,从口中拔出时几乎带出了一条淡淡的银丝。

这几只被充分湿润的手指随后便来到了渴盼已久的菊穴,然而坏心的主人并没有打算简单地满足他。

中指毫无阻力地探进,剩下的四指却分别挠戳起因生理构造而露在体外的阴囊,不时捆紧。体内对前列腺似有若无的抚触与阴囊上传来的酥麻疼痒交织的感觉就快要融在一起,被充分开发过的身体在快感的催促下快要不分内外。在趋近泣音的哀求响起时,审神者终于将三指合并的手指一气没入,而付丧神的躯体开始自行扭动着寻求餍足。

黏糊糊的水声和身体在被褥上摩擦的声音逐渐被无法遏制的喘息声覆盖,你不能清楚地分辨那到底是渴求兴奋快乐焦灼苦痛中的哪种或是几种的叠加,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妇人另一只空闲着的手轻柔地贴上青年右侧的面颊时,他突然闷哼一声停止了动作,四肢抽紧呜咽了好一阵之后才回过神来仰起脸吻了吻那根颧边的拇指。

意料不到的,在他的主人俯身轻吻那稍有缺水的双唇时,他藤紫色的眼睛顺从地闭上,却在接吻的间隙中,背着审神者用余光含着不明的笑意悄悄地瞟了你一眼。

这理论上并不可能,作为访客的你,应当是并不会被看见的,况且你也不能够想象,压切长谷部这样的刀剑怎么可能甘愿在主人以外的其他人面前肆意披露自己的淫态,这个本丸的审神者应该是瞒着他的才对。

你已无心再待下去,这次没有给信箱投放纸条就匆匆离开了那个本丸。

但这个夜晚仍未过去,住所的大门便被敲响。

怎么可能,无论是到访还是留下纸条,你都是几乎匿名的啊,怎么可能被发现真实的身份……

从猫眼里看去,依旧挂着往日营业笑容的付丧神只是一声不吭,安静地拔出了染有寒芒与星辉的本体。蜷缩在门后的你突然间想起他得名“压切”的缘由,只是,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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