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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暮】我在每秒竭尽全力——

[db:作者] 2025-07-11 16:00 5hhhhh 9330 ℃

那是一张非常大的床,存在强烈到柊征志郎踏进房间起就无法移开视线。也许是暖色蚕丝被的幻觉,他觉得那床柔软到即使暮人这样的大个子也可以轻易陷进去。这让征志郎开始有情色的联想。他想象当自己把兄长按在床上操时,对方修长手指如溺水求援般四处摸索而不得着力,覆着薄汗的胳膊在欲拒还迎后将缴械投降般环上他的脖颈。而征志郎自己则目的明确、果断地攻略城池,毕竟他不曾擅长温存。暮人的内壁绞紧、像火般温热,双腿盘于自己腰间。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分明还是审度劣等品的嫌恶,却又在承受每一次撞击中不可自制地迷失、并贪婪地索要更多。征志郎对暮人的感情总体而论很复杂,恐惧又仰慕,妒忌却渴求;但在那一瞬,他只单纯想要在那张床上弄脏暮人,从里到外,玷污他每寸可触碰的肌肤。至于方法,他想到了至少六种。

他和柊深夜前后打了两个赌。第一个赌是关于深夜在多年长跑后能不能睡了一濑红莲,他说不能,深夜说能。他赢了。第二个赌是关于他能不能有生之年上垒自己大哥。他说能,深夜说不能,结果尚未分晓。深夜那段时间被一濑家那个鬼化和双重人格的低贱分家伤透了心,整日嘤嘤嘤;征志郎不耐地啧了一口,一掌拍在桌上:贱人就是矫情,哥告诉你,追不到就强操,操不到就下药。奶奶的哪有那么多内心戏。征志郎扔下豪言时内心充溢着怜悯和一股浩然正气,毕竟那是他人生中少得可悲的,试图用自己方式宽慰义弟的时刻;但深夜毫不领情,幸灾乐祸地表示说得容易你行你上,还放言要送他超绝缘抗电安全套。两人关系因此更加雪上加霜。说的如同他在乎一样。

而暮人——他托腮坐于办公桌前,在征志郎拿着文件吊儿郎当汇报工作时,他都懒得掩饰自己面对一份糟糕报告的不耐烦。这也真算得上征志郎才有的待遇。暮人一如既往裹得严实,但手腕内侧露出的半截肌肤较肤色依然显得白净。眼前的画面不见得有多少性张力,征志郎也不觉得自己眼神露骨,但他还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焦躁似乎不太准确。

暮人抬眼睨了他一下,目光短暂与他交错,又带着批判地停留在他大敞的衣领和直指天花板的发丝。

期待会比焦躁更准确吗?他又有什么具体可以期待的呢?

“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

“...文件报告。”

“说谎。”

“你这家伙别太...”

“你现在在想什么?”

这语气他再熟悉不过了,它曾是他们童年拷问训练时属于父亲的、他们挥之不去的梦魇;在过去几年内他又无数次听到暮人用低沉醇厚的嗓音和同样的语气,隔着钢化玻璃用麦克冰冷地命令、逼问。

他促狭地转开视线。执务室的窗帘不知何时换了,丝绒的暗纹向地毯淌去。

“回答。”

“......在想你。”

他并不惊讶。或者他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惊讶。征志郎注视着暮人把文件扔在桌上,稍有兴味地向椅背靠去,以便翘起二郎腿。他似乎喜欢这个回答,因为他偏着头,像是自人类毁灭后第一次认真打量起自己弟弟。军裤的褶皱在两腿交叠处诉说焦虑的沉默。

“你得具体点。我怎么了?”

他咽下口水,并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无路可退,也无法在此人面前组织任何搪塞的谎言。如果说他先前曾通过各种方式来博求注视,现在他只想逃避,逃避这种和摧毁了他们全部童年类似的压迫和属于解剖台的审度。

“...你的军服衬衫得解开。手指得放在嘴里。”

“……哦?”

暮人微微挑眉,随后冷酷地笑了。他的视线如同鹰隼般不曾离开征志郎一秒,带着薄凉而得意的笑容,手指解下了领口的家徽、军服纽扣(他忽视了皮带)并伸向衬衫。

“像这样?啊,不对,我猜手套得摘下来——”

金属配件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征志郎百分百确定暮人是故意用嘴扯下手套的。焦虑夹带欲望火焰般从他小腹升起,他迈出脚步:“……不,一只手套得留下……”

“不许动。你若胆敢靠近一步,就将你去势。”

暮人无疑是认真的,无论是那句威胁还是他此刻既天真又放荡的姿态。他像是学习着新游戏的好奇孩童,戴着手套的手覆上自己的锁骨。毕竟他从小就很聪明:“我这只手该碰这里吗?”

“不……”沙哑的声音像脱缰般不受控制,“那只手,有手套那只……在玩弄乳头。”

征志郎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陷入一种眩晕,但耳边血脉突突流动和眼前的画面似乎都不真实,和属于过去某个时刻的妄想重合又剥离。放大的摇曳视线中白色织物包裹的手指按压暗色乳尖的强烈色差迅速被唇间一闪而过的红色取代,探入双唇的手指在死寂的室内发出细微的水声。被注视的刺激让暮人半阖的眼脸和眼角染上蔷薇色。

“看,你那儿的帐篷,都顶得那么高了。”他嘲讽地评价,欲望沾染的声线带上重重的鼻音,抽出的湿润手指在下唇划过,抚摸喉结起伏的山峦,“可惜你没法碰我。毕竟乱打赌的蠢货管不住自己的嘴。”

所以暮人全部都知道,自己和深夜打赌的事,自己那些小想法也是,征志郎想。被窥视的屈辱让他脸颊发烫,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竭尽全力,在对方眼里也不过低劣,但此刻暮人带着一种孩童式的纯粹恶意诱惑并践踏他私密的欲望,将它剖开、暴晒、高高挂起并任其悬而未决。他在玩弄自己。除了玩弄他想不到任何更加贴切的词汇。除了忽视外,自己在对方眼里的价值不过是试探人性的玩物。然而可悲的是,屈辱虽在高处批判,他依然无法控制地想要上前掠夺自己兄长薄情的嘴唇、拔高的呻吟、内在的潮湿温热和他被欲望裹挟的全部目光。

于是他夺门而逃,在摔上执务室大门时他对自己发誓,自己终有一天要将暮人从高处扯落,吞噬其身体灵魂每一寸傲慢天真并以放浪下贱取代全部。

深夜将他和暮人的关系视为最病态的兄弟关系。按他的评价“前一秒还在彼此开玩笑踹裆,下一秒就真的要拔刀阉割,如此失衡的兄弟关系大概只有500年前那对可以媲美,括弧幸好你们内部消化了没有和我抢红莲右括弧。”征志郎决定无视他假惺惺的风凉话并认真考虑下药的可能性。同时闪过的还有各种给暮人扣反叛罪下套的下作法子。

他不曾回忆这种不甘、屈辱和妒嫉混杂的源头。仿佛在有记忆起,他生命中的每一秒都在奋力却疲乏地奔跑追赶,争夺父辈渺茫的关注和爱,争取暮人哪怕一丝丝正视的目光。和深夜无关,和真昼也无关,从一开始就是暮人。他像一棵畸形的树,在打压和漠视中滋长出扭曲的枝条。

“你何时打得耳洞?”

征志郎在十三岁左右的时候打了第一个耳洞。他们趁父亲不在找了间没人的会议室,见缝插针地偷懒消遣。他漫不经心地练习展示着才学会的后空翻,十五岁的暮人则坐在高高的会议桌上荡着双腿,往烟斗里拼命塞叶子。

“没人因为你打耳洞而骂你吗?”

“没人管我。倒是你作为长子不怕施幻术被发现吗。”

“不会的,这只是普通的烟草。”

他在上下颠倒的视线中注视着暮人的浓眉和微微扇动的睫毛。暮人深深吐了口烟,整个人似乎放松了下来。征志郎支起腰身:

“为什么你要抽烟呢?”

“因为说实话,各种训练的伤还挺疼。”暮人干笑了一下,示意性地撩了撩袖子。又像是随意接对话转移话题般抛出了一句:“你又怎么想到去打了耳洞?”

“因为酷呀!”他挺起胸膛理所当然地回答,“你不觉得鼻环也挺酷的嘛。”

暮人只是冷哼了一声权当回答。透过烟雾他似乎隐约听到对方一声叹息,“真好。”

但他一直不明白这句话具体所指。

所以在这个不知所云的故事最后征志郎真的对暮人下了药。

暮人浑身因肌肉松弛剂而使不上力,索性软绵绵地摊在大床上任征志郎解开衣服后对其上下其手。他不知道正常情况下男人屁股不保会不会慌张,但说实话他并不,只是单纯地乘机放空钻研天花板。

“……要怪的话就怪你自己吧,是你先点的火。”

“嗯。”

对方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记,暮人倒吸一口气,他确信那里一定会留下印子。

“还是一如既往冷静啊,一会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装下去。”

不知为何暮人内心还是有几分期待。因为自己这个弟弟实在不是办大事的人,若是真不怂,上了,他暮人也敬他是条汉子。反正之后用雷鸣鬼照顾的时候有的是,来日方长。较之这个——

“征志郎,我有个问题。”

“干嘛?”

“为什么是肌肉松弛剂而不是小说里那种春药啊?你对着软绵绵的我也硬得起来哦。”

“啧,处男吗你。万一药效弄错让你兽性大发我还要花功夫绑你诶。”

“嗯,有道理。”

征志郎望着在自己性幻想中无数次出现的胴体,觉得如果之前他们间曾有任何形式的性张力的话,现在也已经被自己的蠢哥哥毁得所剩无几了。他们间关系的变化每次都让人猝不及防,而理想和现实间的马里亚纳海沟让他深刻意识到毒誓不能随便乱发。他欺身压上对方赤裸的胸膛(胸肌的触感还是和想象一样,很好的):

“你对这个生日礼物怎么看,高高在上的暮人大人?”

“我选择把评价保留到事后。”对方直勾勾地望进他眸子,就事论事地回答。

“不,重头戏是这个。”征志郎说着,从床头柜里掏出了修眉刀和剪刀。“刘海和眉毛,你要留一个?”

天知道他想干这个想了有多久了,大概一辈子。

“柊征志郎,我选择分手。”

“那就刘海眉毛加裸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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