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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7(山姥切中心)

[db:作者] 2025-07-11 16:00 5hhhhh 3370 ℃

回到本丸後,山姥切依規定向審神者報告。

「你們做的很好,我與有榮焉。」審神者對第一次出陣就能有如此佳績頗為讚賞「本來還在想,萬一你們失敗了我該怎麼安慰你們才好。看來是我多心了。」

「我們本來就是刀劍,戰鬥是本能,不會輸的。」山姥切耿直地回道。

「瞧你說的,事情可沒那麼容易。你們是付喪神,對方也是同樣的立場啊。」說到一半她有點猶疑「不過……到底是不是刀劍,就很難說了。總之還沒確定敵人真身以前,斷不可輕敵。」

她拿出一塊焦灰的殘骸「這個,是石切丸剛才給我的。」

山姥切湊上前看「這個……不是敵人身上的掛飾嗎?石切丸沒有毀了它?」

「他當時是毀了它沒錯,不過他認為這其中或許有重要的線索,所以極力收集殘骸後交給我。我嘗試修復但也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

「那、有發現甚麼嗎?」

「當然。」審神者極為嚴肅地接口「儘管只修復了部分,還是可以看的出來,那是很古老的符咒……力量非常強大,稍有不慎也會被反噬。」

「那不就是……」

「沒錯。就跟我那塊玉石是相似的力量。」她點點頭「不過我所用的咒文跟它還是不太一樣的,每種咒文多少都有殺傷力,我雖使用的是改良過的,但為求謹慎我也不敢太過依賴……可是敵方所用的,完全是未經修正、強力的符咒。有一段時期它被大量使用,但很快就有人發現它同時也帶來可怕的詛咒而竭力禁止。只有很小部分的人至今仍偷偷使用著。」

山姥切緊張地嚥了口口水「可是……怎麼還會有人想使用這麼可怕的東西?」

「當然是想靠符咒賺大錢的傢伙。因為做出這種符咒不需要耗費太多靈力,就算反噬也不是靈力者本人,而是那些不知情的人們。」審神者嘆氣「但是……光憑付喪神是不可能做出這種東西的,別說那些靈力混濁的傢伙辦不到,就連石切丸也沒能力。」

「妳的意思是……」

「雖然大概猜的到歷史修正主義派應該也有人類參與,但是這下可以鎖定的目標範圍更明確了呢。」她冷笑著「原以為那些傢伙就只是靈力者中唯利是圖的敗類,不值得一提,看來這次他們可是做出不得了的事啊。」

山姥切神色一凜,跟在審神者身邊有段時間了,他還是很難習慣她的犀利言詞。

「好啦,情況也聽得差不多了。接下來該寫份報告書給政府……山姥切你也去吃飯吧,今天有你喜歡的茶碗蒸。」

山姥切眼睛一亮,正要退出房間時,又被審神者叫住。

「還有……嗯……」她有些難為情道「謝謝你……讓大家平安都回來。我、很高興。」

還來不及想審神者今天是吃錯甚麼藥居然那麼溫柔地道謝,就被審神者催促著快去吃飯推出房間。

女人真是難懂啊……山姥切一路想著,明明上一秒還羞澀地道謝,下一秒卻急著把他推出去。真不懂她在想甚麼。

不過……自己也是變了。彷彿是從她任命他為近侍開始,兩人之間就建立起一種奇妙的連結,他開始在意她的想法,會為她的一句話改變心情。她也開始習慣信任他,許多事只願意交給他辦。山姥切可以感覺到彼此的距離正在慢慢縮短,整個本丸就屬他們兩個最為親近。

山姥切不排斥這樣的變化,相反地,他很願意擁有這樣的關係。

依傍人類向來是器物靈的天性,沒所謂好壞。不論持有者是野心勃勃的逆臣還是心繫天下的仁者,他們都沒想過好或不好。但是這個主人,卻讓他頭一次產生「在她身邊真好」的想法。

想著審神者做的茶碗蒸,山姥切不自覺腳步輕快,身後的幾片花瓣隨風輕舞,雀躍地飛向更高的天際。

之後的日子他們便開始忙碌地穿越異時空戰鬥,頻頻出擊的歷史修正主義者讓審神者們幾乎疲於應付,幾個同僚連續死亡。在戰力極度不足的情況下,現世政府對於剩下的本丸更是緊迫盯人。

山姥切這邊的本丸也因此加緊腳步,審神者湊齊足夠的資源後便致力於鍛刀,已駕輕就熟的她如願成功召喚出兩名付喪神,分別交由山姥切與清光指導。

這名新同伴,老實說,讓山姥切感到心力憔悴。

「喂喂,我們來玩番茄大戰好不好?」鶴丸國永興奮的提議。

「不好。」山姥切果斷回絕「糧食不是拿來浪費的。」

「別這麼嚴肅嘛,只是單純地種菜多無聊啊!拿來娛樂也是一種用途!」鶴丸說著不著天際的歪理「來嘛來嘛!染上紅色就真的像隻鶴了呢!」

雪白的太刀無理取鬧著,山姥切終於忍無可忍。

「你想玩就玩吧,不過按規矩農作的進度是必須向審神者報告的。」他咬牙切齒迸出一句,果然看見太刀的態度有所收斂。

「哎呀呀……那可不好玩了……」鶴丸明智地放棄胡鬧的念頭「要是被主人知道,她又要處罰我了。」

「一點也沒錯。」

山姥切輕按著脹得發疼的太陽穴,內心鬆口氣。這位鶴丸國永,是目前本丸最晚來的刀劍,但同時被處罰的次數也是本丸之冠。審神者甚少處罰刀劍,但是對這位太刀可說是用盡各種手段也難以教化。

鍛出鶴丸國永時,山姥切恰巧也在旁邊。當雪白的身影出現在他們面前時,他們都覺得這位夥伴看起來超然物外氣質不凡,誰知一開口就讓人幻滅。一看見審神者就興奮地指著人家女人女人地叫著,還試圖扯下審神者的面紗。若不是他當場制止,恐怕新來的刀馬上會被丟回熔爐中。之後更是以捉弄人為樂,成天想盡各種方法嚇唬其他刀劍,在五虎退第三次休克時,審神者終於忍無可忍,嚴懲這位不知輕重的太刀。

處罰的內容,至今仍是個謎,只知道自從那之後,鶴丸確實收斂不少,儘管一時難以改變愛惡作劇的天性,至少不會太過火。

「吶,你說我們的主人怎麼那麼開不起玩笑啊?」鶴丸發起牢騷「生活沒有驚喜,那麼心很快就會死去了呀。」

「你那個不是驚喜,是驚嚇的程度了。」山姥切沒好氣地糾正「展現幽默也該適可而止,成天欺負孩子也不是男人所為。」

「甚麼孩子啊!粟田口家那兩個也是很老的刀,只是外表看起來稚嫩些罷了……啊!對了!」鶴丸像是想起甚麼似的,興沖沖提議「你說主人會不會有了孩子以後會溫和些?」

「你、你在說甚麼啊!」山姥切面紅耳赤「審神者的私事怎麼可以拿來說嘴!」

「不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嗎?」鶴丸眼睛閃閃發光「乾脆,我去跟主人說,叫她跟我生個孩子好了!」

「簡直放肆!」山姥切怒了「不准糟蹋審神者的清白!」

面對滔天的怒火鶴丸仍不以為意「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傳宗接代用的,好不容易得到人的身體,不趁機嘗試一次不是很可惜嗎?說不定真的會成功喔?」

「你要是敢這麼做,我保證讓你生不如死。」

山好切與鶴丸雙雙回頭,發現審神者就在站身後不遠處。

鶴丸發出像是被踩到的嗚咽,隨即支支吾吾地辯解:「主、主人!……我只是、跟山姥切開個玩笑……對!就只是個玩笑而已對吧山姥切?」他急急轉向山姥切求助,可惜誰也幫不上忙。

「可惜你這玩笑讓人笑不出來。」審神者冷言「我想我說過很多次了,拿別人開玩笑是很差勁的事。」

「哎呀、那個、我只是好意……」心急的鶴丸開始胡謅「主人您看,對女人來說,有個孩子才是圓滿人生啊……」

「就算有也不是跟你。」她再補上一句「我討厭白色。」

這句話的殺傷力超乎山姥切所預料,鶴丸國永像是靈魂被抽走似的,無力地癱在地上,原本偏白的膚色現在更是一點血色也沒有。

打擊有那麼大嗎?山姥切好奇地看著深深受挫的鶴丸,難以理解這句話到底哪裡傷人了?

「對付這種太過自信的人,果然還是得打擊他最自豪的地方。」審神者滿不在乎地走上前「山姥切,幫我把鶴丸拖到暗室,他這幾日的工作也欠著,好好讓他閉門思過吧。」

山姥切應聲,順從地扛起不省人事的雪白太刀。但是把鶴丸鎖進暗室後他仍想不明白,討厭白色到底有甚麼好受打擊的。

不過幾天後,鶴丸從暗室解放後依舊活潑開朗。彷彿那天的打擊都只是裝出來的,反倒是山姥切開始戰戰兢兢,審神者走到哪裡他都要跟著。

「山姥切,放輕鬆點吧。你把鶴丸的玩笑話看得太重了。」某日午後,審神者終於忍不住對他說道。

然而山姥切並不認同她的看法「我不能把他說的話當成沒聽到。那是個警訊。」

「你真的想太多了,我倒覺得鶴丸國永就像個小男生,滿口不正經卻也做不出甚麼壞事。」她好言相勸著「他就是看你越激動就故意逗你而已。」

「妳倒是有點自覺啊!」山姥切有點生氣「妳是女人,本來就難以勝任主人的身分……妳忘了很多人一開始是不信妳的嗎?忘了大和守安定的事情了嗎?刀劍的化身都是男人,萬一……萬一……」

他實在講不下去,也不容許那麼齷齪的事從自己嘴裡說出來。他低著頭,緊抓著早已皺得不成樣子的褲管。

他的反應讓審神者有些動容,遲疑了一會兒,終於溫柔地撫上打刀的頭「山姥切,把頭抬起來吧。你沒做錯事,不需要這樣低三下四的。」

「是……」

「既然如此,我就跟你說了吧。」她輕笑「你擔心的事,政府想過,審神者們也想過。畢竟之前的第一批審神者之中有不少人被迷惑,連男性也是……所以有人發明了一個小小的、專治好色之徒的符咒。有了這個,就算付喪神想做甚麼也是徒勞的。」

山姥切聞言好奇地打量審神者身上有沒有任何可疑的咒文,但隨即又覺得自己的眼光很失禮,趕緊把視線收回來。

「至於鶴丸國永,我想他真的只是說說而已。你看這幾天他完全忘了這回事,又跑去捉弄大俱利迦羅了。對他來說,可能惡作劇比較有吸引力。」

「不、也不是說妳沒吸引力……」

「我懂,不過我似乎真的沒甚麼吸引力啊。」她自嘲著「直到高中畢業我只收過一張情書,而且還是人家放錯鞋櫃的。」

她說完冷笑連連,山姥切則是連嘴角都不敢動一下,這種事他可笑不出來。如果審神者說的是真的,那麼他是真心為她難過。一個女人可以那麼沒有魅力真的有點可悲。

「與其擔心鶴丸國永,還不如想想怎麼查出敵人身分吧。」審神者抓起政府送來的文書看了看,隨後又心煩意亂的丟在一邊「上次提交的報告書,居然一點用處也沒有,真叫人沮喪。」

「怎會?」山姥切訝異「妳上次明明說使用古老符咒的人很可能是──」

「我是這樣猜測沒錯……事實上也有不少審神者提出同樣的意見,還有人提供名單讓政府去查證,結果你猜怎樣?那些對象根本沒有涉入其中!」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懊惱「政府那邊也找了不少人手,用盡各種方法找出他們與歷史修正派勾結的證據,可是無論怎麼查,結果都顯示他們是清白的。」

她氣餒地撐著臉,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不是他們……那還會有誰會去跟歷史修正派扯上關係呢?擁有靈力天賦又想在改變歷史中獲得好處的人……」

「線索太少了,查不出也是情有可原。」他試圖安慰「或許可以跟上次那位審神者……就是妳說的前輩討論看看?」

「前輩最近忙得很呢……為了彌補先前犧牲的人手,政府又找了新的一批人,還指派前輩去指導。說是這樣比較快上手。」

「是嗎……」山姥切聽了也有些難過「……好像……一直以來陸陸續續聽到很多審神者死亡的消息,感覺還沒弄清敵人的身分,就以犧牲不少人……」

山姥切的一番話讓審神者更加低落,一時間兩人都默默低頭,沉浸在自己的負面情緒中。

半晌,審神者才勉強振作:「算了,不去想它。在這裡想破腦袋還是接觸不了真相。在掌握更多線索前,先穩住自己的腳步吧。」

她挪過身子,拿出一盤點心給山姥切「要吃嗎?」

「這是甚麼?」看上去像是糕餅,卻抹了一層好像很油膩的霜雪。

山姥切好奇的模樣讓她不禁失笑「這是蛋糕,現世的日常點心。前輩送給我的。」

「她這麼忙碌還有時間製作糕點嗎……」他觀賞著蛋糕上精美的裝飾,覺得食物可以做得如此充滿藝術感,不覺讚嘆「連這個字也……咦?」

他瞪大眼睛看著那行用糖霜寫成的文字: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生日?

「今天是妳的生──唔唔!」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審神者眼明手快的摀住嘴,她附在他耳邊低聲警告:「不准大聲嚷嚷,我不想引起騷動,知道嗎?」

快透不過氣的山姥切點頭如搗蒜,審神者這才放開了手。

「喜歡的話就快吃吧。」她催促著,把蛋糕推得更前面。山姥切只得拿起叉子叉了一小塊含入口中,蓬鬆綿密的口感讓山姥切有些飄飄然,不自覺一口接著一口。

審神者看他很喜歡的樣子,乾脆把剩下的蛋糕也拿出來「這些也給你好了,最近你也辛苦,吃點甜的打起精神吧。」

山姥切起先有點猶豫,審神者再三點頭後他才接過更大塊的蛋糕。

「真好……」審神者看著他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小聲地感慨「如果山姥切跟前輩能一直在身邊就好了,這樣我就……」

「嗯?審神者妳剛剛有說甚麼嗎?」

「不,沒甚麼。」她掩飾道「大概是風聲吧?最近風吹的殷勤得很,常常帶來遠方的消息。」

如此意有所指卻又不知所以的言語讓山姥切摸不著頭緒,最後他只好把它歸類「女人奇怪的特性」之一。

在很多年後,山姥切想起這段往事,總是感慨不已。因為這樣平靜的背後,有許多陰謀的種子悄悄落地生根,在他們尚未知曉的遠方日漸茁壯。

鶴爺爺又調皮了XD

這邊的設定鶴丸雖然喜歡惡作劇但某些觀念比較保守,看到自己的主人竟然是弱女子就有點屈辱所以常惡作劇,但被審神者處罰幾次後開始收斂一點,把捉弄的對象改成其他刀(默默為小退點蠟

開始對審神者溫柔為她擔心的被被真心好男刃,彼此之間有點像是親人般的互動,知道對方討厭甚麼喜歡甚麼,也會偷偷守護對方卻羞於承認,不過以後會越來越大方的

上次的徵獎小活動沒人參加有點可惜QQ是獎勵太不吸引人了嗎還是?

真心希望可以跟喜歡被被的大家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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