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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皇的恩人(完) - 2,2

[db:作者] 2025-07-11 16:00 5hhhhh 9940 ℃

  她不是没想过,就这样跟著他走,可是想到娘亲临终前依然惦记未能还的恩情,她就怎麼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心意。再加上两人身份悬殊,即使他对自己有心,至多也是将她收為妾室。

  亲娘身為大户人家妾室的下场,让她记忆深刻,她情愿不嫁,也不愿意当人的妾,才会自幼便决定留在莫府,一生不谈婚配。

  「是不配还是不愿意?」怒极的武怀天根本听不进她的理由,只知道她不断的、毫不考虑的在拒绝他!

  沉千菡沉默半晌,淡淡的开口,「这有什麼不同呢?」

  结论一样是两个人没有结果,再多说又有何益呢。

  「你!」武怀天忍不住的使劲,却在见到她痛缩的表情后,飞快的甩开她的手。「你走!」

  他背过身子,气愤难平的紧握双拳,怎麼也没想到生平对一个女人求亲,就遭到拒绝。

  沉千菡看著他高大的背影不断的起伏,心裡其实也不好过,可是一想到亲娘,想说的话便又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少堡主,多保重。」留下这话,她贪恋的多看了两眼,无声的叹息,转身出了房。

  不敢回过头的她,自然也没发现身后那道眷恋不甘的视线。

  武林大会日期将近,二苏山上的武林山庄也开始进驻不少南北武林的要角。有各大门派的掌门人、帮主,也有性格怪僻的独行侠客,当然也有主持大会的北武皇南剑圣。

  山庄最后方的院落中,武怀天微挑眉,看著许久未见的好友。

  「你那边今年也不平静?」

  「有点事。」上官御剑说话向来和玄风一般简洁,只是理由大不相同。

  实事求是的玄风是不爱说废话,任性孤傲的上官御剑是不想说话。

  「你那点事是有多严重?」武怀天看著他的表情,直觉事情不像以往单纯,因為上官御剑提起这事时,语气虽然无谓平淡,身上却现杀意。「你查出对方的身份了吗?」

  「没有。」上官御剑看了他一眼,忽的多加了一句,「我不会饶了那批人。」

  看著好友眼中一闪而逝的怒气,武怀天即使心事重重,也忍不住的浮现讶异。「对方不是没得手?」

  照惯例来看,事情是一定要查的,只是依上官御剑的性子向来懒得当回事,总要他捞过界的代為处理,这次怎会这般积极?上官御剑刻意补上的那句话,分明是在警告他,别和他抢著报復。

  他什麼时候性格大变了?

  上官御剑发现自己的多口,不情愿的回答,「他们伤了我身边的人。」

  他不回答还好,这麼一说让人更好奇了。上官御剑向来独来独往,连个护卫也不带的,哪来「身边的人」?

  「我知道了!」一直坐在旁边当閒人的冷亦尘一个拍掌,灵光乍现。「是那个跟你一块入庄的小少年吧。」

  又是小少年?冷亦尘忍不住微愣后,发出恍然大悟的惊叫。

  「该不会那也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吧?怎麼现在时兴这般吗?还是南方姑娘家向来都是这麼大胆?」

  话一落下,两方四道杀人目光就朝他而来,让他打了个冷颤。

  「我只是随口说说,用不著这样吧。」他连忙求饶。开玩笑,一个武怀天他就打不过了,更何况再加个上官御剑,他可不想横死在这山庄裡.

  上官御剑轻哼一声别开脸,武怀天则是因為他的话,又想起了锦绣城中的那抹身影。

  不知道她好吗?自从那日不欢而散后,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一想到她的拒绝,眉峰还是免不了的打起深褶。

  「你们的表情一定要这麼难看吗?」冷亦尘真是觉得新鲜极了,曾几何时见过这两大高手被这种「小事」给困扰了。

  上官御剑冷冷的瞪他一眼,看在武怀天的面子上不跟他计较真。

  「我这边的事我会处理,你自己顾好你的北武林吧。不管是哪一方,我想在大会之前我们是平静不了的。」武林至尊这阎身份带来的麻烦,他们两个已经狠习惯了。只是上官御剑想到自己身边那个老是出状况的惹祸精,怎麼也讲不听的就是爱四处去凑热闹,是个再好不过的下手对象!

  「麻烦的女人!」他忍不住的低咒落入有同样心思的武怀天耳中,更是清晰。

  「你最好守著她。」武怀天狠良心的建议。

  上官御剑没回答,一颗心早已飞到那个向来不安分的小麻烦上,不发一语的起身寻人去了。

  看著他匆忙的模样,武怀天知道自己是白操心了,上官御剑显然狠明白其中的危险性。只是,他呢?远在锦绣城的沉千菡虽然有擎天堡的手下保护著,但是不是就真的安全了?

  一时间,武怀天真想就拋下手头上的事,快马加鞭的赶回锦绣城去。

  「我说,要是放心不下的话,就捎个信去问问近况啊,又不是姑娘家,有什麼好羞的。」在一旁看戏的冷亦尘忍不住出声,光看他那又青又白的脸色,就知道定是又想到沉姑娘了。

  「说真的,武林大会的日子就快到了,照以往的经验来看,越接近大会的日子,小动作就越多。」顿了顿,他一脸同情兼带点趣味的说:「不过你现在人都到了武林山庄,江湖上的好手几乎都在这二苏山上了,对方就算再笨,应该也不会从你身上下手,所以……」

  他话点到此為止,相信他家少堡主够聪明,知道他的意思。

  武怀天是知道,但是不打算在他面前表现出来,让他称心如意的看大戏。

  所以,他只是转回视线,璽新审阅几上的卷轴,再对照一旁大开的北武林地势分佈图,细细思索著势力变动与这次的公约内容。

  冷亦尘见他如此,也只能摇摇头,自动自发的退出去。

  真是的,两个人都认识这麼久了,有必要在他面前装吗?明明就狠想沉姑娘,巴不得赶回去锦绣城裡守著她,偏要这样闷不吭声的装成没事样,他不累可是他看得狠无趣啊!

  算了,他不去问的话,自己能者多劳的代他去查查吧,等到消息传回来,看他还捺不捺得住性子,摆个脸色的不想知道。

  冷亦尘想到这心情一整个大好,连忙回自己房裡写信去了。

                第八章

  傍晚,刚回到府裡的沉千菡先回到自己房中,打算稍作梳洗后再去吊晚膳。

  换回女装后,纤腕上的那只碧玉鐲便溜了出来。看著冰晶碧绿的鐲子,她便想到了那天,武怀天亲手為她戴上的模样。

  若不是亲眼见到,她真不敢相信像他那样严峻冷淡的铁汉子,也能有那样温柔的神情,教她心颤不已。

  鐲子所代表的意义她自然明白,可是她不能接受。他的身世那麼显赫,她却只是个家僕,更不用说她没有离开莫府的打算。

  想起那日两人的争执,她在气头上跑了回来,也忘了将鐲子还给他。无意识的抚上鐲子,虽然知道它终究不属於自己,还是捨不得拿下来,彷彿只要戴在自己手上,就能假装两个人是合适的一对恋人。

  没有身份上的问题,也没有那天的争吵。

  轻轻的抚上碧玉鐲,唇畔的笑容却已然消失。

  在把自己交给他的那刻,她是真的想和他共度此生,但无奈造化弄人,她与他是不可能的。

  幽幽叹了口气,门外却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千菡、千菡!你在吗?」

  认出那是乐雁的声音,沉千菡回神,起身开了门。

  「我在这。发生什麼事了?」鲜少看到乐雁这麼慌慌张张的模样,沉千菡也不安了起来。「你别急,慢慢讲。」

  一看到她慌乱的模样。沉千菡讶异之餘不免担忧,她可千万别急得晕过去了,少爷最近出了远门谈生意,要是乐雁在他出府时有了个什麼意外,那大家可都要糟了。

  但她更好奇的是,究竟发生了什麼天大的事,能让乐雁这般慌张?

  乐雁一把捉住她的手,不由分说的就带著她往前厅走。

  「乐雁?」沉千菡拧起眉,被乐雁这不同於平日的行為搞得越来越不安。「你先跟我说发生了什麼事啊!」

  该不会……是武怀天来了?

  乐雁倏地停住脚步,回身看她。

  「乐雁?」

  面色苍白的乐雁唇动了几次,终於发出了声音。「出事了。」

  出事?看她的样子也知道出事了,但到底是什麼事也要说吧。

  「出什麼事?」沉千菡无奈的再问。

  乐雁捉紧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能再次开口。

  「小姐逃婚了。

  「什麼?!」沉千菡大惊!「这怎麼可能?」

  莫元倩出嫁都快月餘了,就算她真的逃婚,消息怎麼会到现在才传回来!

  「你也知道,老爷夫人亲自上京城去拜访,才发现嫁过去的根本不是小姐。」这等荒唐事,也莫怪乐雁慌了。

  「不是小姐?」沉千菡一愣后,脸色也跟著惨白。「不会是……」

  乐雁咬著下唇,点了点头。

  「小姐要香香冒名代嫁,现在被揭穿了。」她微顿,继续说道:「听说顏家狠生气,香香她……还在顏府,对方不放人。」

  沉千菡一阵头晕,还是乐雁连忙扶住她。

  「走,我们去找老爷夫人。」沉千菡没多耽搁,反手拉住乐雁直往前厅走去。

  小姐,你这次祸闯大了!

  冷亦尘快步的走向山庄内的议事厅,神色欣喜脚步轻快,像是发生了什麼天大的喜事。

  到了议事厅前,正好见到北武林三派四帮会的老大们一个个鱼贯而出,每个人都有如斗输了的公鸡,颓丧得抬不起头来。

  「裡面又在发脾气?」他走向最后出门的玄风,挤眉弄眼的。

  玄风虽然看不惯他那模样,却仍是出声提醒,就怕他笨得去火上添油,让武怀天的心情更加鬱闷。他自己笨得想去找死无妨,怕的是连带拖累一群人。

  「你最好别进去,刚才三派四帮的人才被轰出来。」

  「是吗?」冷亦尘听了却完全没有停步的打算。「要不要看戏?要就跟在我后头,包管精彩。」

  「冷亦尘。」玄风忍下住拉住他。「你没听见我说的吗?」

  冷亦尘挑眉,「我又没聋,当然听见了。」

  「那你还进去!」真的是不会看情况的笨蛋!他再一次后悔跟这个人认识!更怀疑自己居然能忍受他这麼多年。

  「你放心,我可是有好消息的!包管爷听了之后心情大好。」冷亦尘信心满满的,只差没拍胸哺保证所言不假。

  不过,就算他真拍了,玄风也不会相信他。

  看出玄风的怀疑眼光,冷亦尘也不跟他多争辩,给了他一个眼神后就直接推开议事厅的门。

  「你进来做什麼?」门才刚开,冷面阎罗的不悦嗓音就传了出来。

  玄风无奈的跟了进去,打算在冷亦尘惹毛少堡主前,拖也要将他拖出去!

  「我有事情要和你说。」冷亦尘只当没瞧见他脸上那不悦的表情,自顾自的说著:「我接到飞鸽传书,是负责保护沉姑娘的人送来的。」

  简单的一句话,吸引了武怀天的全副心思,关键点就在「沉姑娘」那三个字。

  「什麼事?」武怀天想装得淡然,却还是掩不住心急。

  冷亦尘笑得刺目,示威的向玄风投去一眼,代表自己所言不假,看少堡主果然变脸了吧。

  「也没什麼,只是沉姑娘又一个人扮男装出远门了。」冷亦尘像是不知道他的著急,慢条斯理的说著。

  「出远门?」武怀天的眉头登时打结,神情更加的阴鬱难测。

  就跟她说了她一个人不要独自出远门,就是不听!莫府的生意对她而言真有那麼重要?让她这样不顾自己安危的四处奔波?

  虽然心裡还因為当日她的话而气著,但却有著更多的担忧。

  「她上哪去了?」最后,他还是忍不住的问了。

  「喔,她大概是五日前离开锦绣城的,听说日夜兼程赶路,没什麼休息,身子看起来狠虚弱,像是随时会倒下。」冷亦尘狠故意的答非所问,只把自己想说的告诉他。

  这番话果然引得武怀天更加的愤怒!

  「日夜兼程?她是在赶什麼!」武怀天没有注意到冷亦尘那分明别有算计的神情,满心都被他方纔的话所佔据。

  天啊,五天的日夜兼程赶路,她的身子怎麼受得住?到底发生了什麼大事需要她这麼拚命?莫靖远是怎麼回事?居然让她这样操劳!

  「不行!」他重重的捶向桌子,根本无法再想下去!「她现在人在哪?马上把地带到这儿来!」

  他不管那麼多了!不管她怎麼想、怎麼拒绝,还是欠了莫府什麼天大的恩情,他就是要定她了!只要一想到她这样一个人在外奔波吃苦,他就怎麼也冷静不下来!

  「她现在人吗?」冷亦尘又露出那神神秘秘的笑容了,完全无视於武怀天的杀人目光,以及一旁玄风那狠想将他拖出去的表情。

  「冷亦尘!」此时此刻,武怀天真的狠想将这个从小认识到大的兄弟打飞出去!看他还敢不敢老是这样装疯卖傻的,成天净想著些歪主意!

  「唉,我想一下也不成吗?真是急性子。」冷亦尘还笑得出来,不过倒也不敢再卖关子了。「我说,沉姑娘现在人应该还在赶路,算算时辰也该到二苏山下的那个小镇了。」

  「什麼?」武傻天一愣,他这回答比他平常的疯话还疯。沉千菡怎麼可能往这儿来?二苏山这附近根本没有莫氏產业啊,她到这儿来做什麼?

  「我是说,看沉姑娘赶路的方向,似乎目的地正是咱们这儿,就不知道她是来这裡做什麼了。」冷亦尘口中虽然说著不知道,可是那目光可放肆了,挑明似的不断的往武怀天身上瞥去。「唉,难不成是来找我的吗?」

  武怀天狠狠瞪了他一眼。「她人在这?」

  「我刚不就说了吗?算算时间,大概到山下了。」冷亦尘不疾不徐的模样,完全是看戏的心态,与武怀天的著急成為强烈的反比。

  武怀天一听,也顾不得他那碍眼的神情,拎起一旁的刀便往外走。

  看著他连路都没走直接施展轻功登上围墙,冷亦尘忍不住笑团在椅子上,為计谋得逞而开心。

  「你看,我就说了吧,我有好消息!」他得意的朝一旁的玄风示意,沉姑娘真是保命符啊,若不是她,他现在大概早被打成重伤了吧,「爷不仅不会发脾气,还开心得连话都没留下就衝出去了。」

  玄风看他一眼。也只能摇头留下一句,「你再这样不知死活,总有一天会玩掉自己的命!」

  看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冷亦尘只是微一耸唇。

  玩掉自己的命?怎麼可能。他再怎麼说也是神医传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在,绝对救得活自己的!

  二苏山下的小茶棚,近日因為江湖盛会而显得热闹万分。沉千菡找了个角落坐下,宽大软帽拿下后的俊雅面容,虽是疲惫倦怠,却也让同桌的人多看了两眼。

  她累得无法在意,向小二要了壶茶后,忍不住闭起眼睛稍作歇息,但耳朵却自动的传进了一旁的讨论声浪。

  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即将到来,茶棚裡此起彼落的人声全围绕著这件大事情,当然其中被提起最多次的,便属武皇及剑圣。

  沉千菡握著怀热茶在手中温著,不禁想起武怀天。

  自从那天不欢而散后,自此不论她出远门或在锦绣城中,身边再也不会有个「一起走吧」的人。

  一开始,尚未意会过来的她总是下意识的等待那抹不经意出现的身影,总在到达了目地的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已经离开了。她告诉自己这样也好,两个人本来就不适合,就这样分开也好。只是每每想想,心裡还是忍不住的发酸,一出门,还是会傻气的期待那静静守护自己的人儿会出现。

  而越是靠近二苏山,她就越发的想念他,心裡不由得浮现期待,会不会意外的遇上他,毕竟他的人就是在这。

  不自觉的抚上手腕间以棉布包覆住的绿玉鐲,心情有点苦涩。

  就算见了面,能说些什麼呢?也许不再见面才是最好的,两个人的身份之别是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怎麼也不会有好结果的,再见面也只是增加自己的不捨,不能改变任何事实。

  虽然这样告诉自己,可是……她还是想他啊!

  她都不明白,原来在她尚未察觉时,心裡早就烙印上「武怀天」三个字,早也习惯了有他陪伴共行的日子,早已……爱上了他。

  罢了,即使无法见到他的面,多听听他的传闻,知道他最近过的如何,也是好的。

  才想倾耳细听,才发觉整个茶棚裡鸦雀无声。

  发生什麼事了?

  她睁开眼,却看见心心唸唸的人,出现在她眼前。

  「怎麼可能……」她不敢置信的低语。

  看著她憔悴的模样,武怀天紧抿著唇,生怕自己控制不住的情绪会吓著她。

  「你?」沉千菡伸手想碰触他,却怔怔的停在半空中。不对,她不是已经决定不再跟他有所牵扯了吗?

  武怀天眼一瞇,握住她来不及缩回的手,一使劲将她扯入自己怀中,毫无停滞的飞身离去。

  直到两人的身影再也见不著了,茶栅裡才爆出惊呼。

  「是武皇本人……」

  「刚那是怎麼回事?」

  「那位小哥是谁啊?」

  大伙交头接耳的,兴奋又疑惑。

  不消多时,一个天大的消息由山下茶栅传来,让原在山庄别院裡休息的冷亦尘,得意的笑跌下椅子——

  武皇有断袖之癖!

  又被他以轻功带著「飞」进一处院落,过度疲累的沉千菡根本禁不住这番折腾,软倒在他怀中。

  「你是怎麼搞的!」武怀天心一惊,连忙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你是怎麼照顾自己的?发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要你这样日夜赶路?」

  乍听见她居然日夜加程的往二苏山来,武怀天的心裡是既欣喜又气愤。喜的是她既然肯来找他,必然是想通了;气的是,有必要这样不顾自己身体的赶路吗?在山下茶棚裡看到她的时候,涌起的不捨几乎要逼疯他。

  「我……我……」沉千菡怔怔的看著他,还没从见到他的震撼中恢復,小嘴一张一合的,却不知道该说些什麼.

  她才刚决定两人别见面比较好,他却出现在自己面前了,这要她怎麼反应?她毫无心理準备,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啊!

  武怀天见她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也就不再追问,只是贪心的看著一个多月没见著的人儿,大掌抚上她略微苍白削瘦的脸庞,再次气她没将自己照顾好。

  「你……」严厉的话语在见到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后,全数又吞回腹内。既然不能骂她,那他只能换个方式了。

  大掌滑下她瘦弱的腰身,将她搂入自己怀中,俯首狠狠的吻庄了她偏白的唇,将思念化為最实际的行动。

  沉千菡还不及反应,呼吸便让他夺去,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包围住她,让她满足的闭上了眼睛,顺从的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燃起火苗。

  像是要填补这段时间的分离,武怀天灵活的唇舌依恋的与她纠缠,像是永远吻不够似的。

  「嗯……」她逸出微弱的音节,意识因而昏沉飘浮,只能伸出双手搂住他的颈子,气息微乱的喘著,身躯直髮起热来。

  武怀天这才放开她的唇,转吻向她小巧的耳垂,强健的身躯覆上她,温热大掌由她的纤腰一路轻抚向上,隔著灰色男装握住她娇巧的饱满,轻柔抚弄。

  俏脸浮现热气,為苍白的面容抹上一抹嫣红,她紧闭著双眼,不敢睁开,轻轻的嚶嚀出声。

  灼热的唇又回到她的脸上,武怀天吻著她的眼、她的颊、她的口,温柔的动作中饱含爱怜,却又隐藏著想将她揉入自己体内的暴烈衝动。

  他忘不了先前见到她时的悸动。以及心裡的不捨揪疼,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已经放下如此深的情感,光是看到她,就心动心痛到无法自制,只想将她紧紧的安置在自己的保护下,成為他专宠的人儿。

  他要她!

  灵活的长指利落的解开了她的腰带,外袍、中衣、底衣一件件的让他脱去,就连贴身的绣兜也不留,他想要最直接的触碰她的身子!

  身上传来的冷意狠快的被他大掌的热度所驱除,沉千菡情不自禁的睁开眸子,便对上他佈满情慾的火热眼眸。

  「你……」再度羞红了脸,她只恨自己為什麼要张眼。

  「我怎麼了?」他绽出迷人的笑容,大掌揉弄著她的浑圆,引来她的一阵轻颤。「喜欢吗?」

  他邪气十足的问法,让她脸上的热气更盛,直觉的重又闭紧眼,消极的抗议著。

  对她的反应不甚满意,武怀天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更以两指直接逗弄那敏感的乳尖,让那小巧的樱色蓓蕾在自己眼前紧绷俏立。

  「啊……」沉千菡忍不住的逸出娇吟,揪紧了他的衣衫,燥热的感觉由他指上泛开,逐渐佔据了她整个身子。

  她不安的扭动身躯,却不知道这动作让自己的双峰跟著微微晃动,像是发出邀请一般的诱人上前。武怀天俯首吻上了她雪白的陶前,还轻咬著娇嫩的蓓蕾,像是擷取了最美味的果实。

  沉千菡一时间喘不过气,呼吸几乎被陶前传来的酥麻快感所夺走,她小小声的喘著,纤指探入他发中,却阻止不了他的进犯。逐渐的,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发烫,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长了脚一般,由胸口开始一路蔓延至她双腿间。让她不安的夹紧了双腿,却止不住其间泛起的湿热感觉。

  「你别这样……」感觉自己就快失控了,她捉住他的黑髮,却不知道该将他拉近抑或是推开。

  「你不想吗?」他微抬头,平日冷厉的眼柔和许多,让睁眼的她看得几乎要沉溺在其中。

  「我……」她皎著唇,无法回答。

  曾有过的那次经验让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麼事情。如果她够理智,就知道应该要拒绝,可是她却一点也拒绝不了。

  武怀天也不打算让她拒绝,他灵活的舌如入侵者般强硬的探入了她的唇间,勾弄著她的丁香小舌,霸道的不让她逃开,一双大掌也没閒著,三两下就将她身上凌乱的衣物全数除去,亦公平的拉开了自己的。

  沉千菡只觉身上一凉,随即被他搂得密密实实,两副赤裸的身驱间毫无缝隙的紧贴著,他强健的胸膛压著她柔软的浑圆,只要稍微一动,便摩擦出惊人的火花。

  她的手滑至他的肩处,藕臂不自觉的将他搂紧,倾诉著藏在心底的思念,终是忍不住的回吻了他,既渴望又绝望的,投身於再一次的交欢中。

  她热情的回应鼓舞了武怀天,带著火苗的掌滑下了她的腰际,缓缓的探入她双腿间,先是轻柔的按摩著她紧绷的肌肉,诱哄著她為他分开双腿后,才碰触那已略带湿意的柔嫩花瓣。

  因练武而变得粗糙的指面採访著她的水嫩,逗弄著那逐渐充血突起的花核,探入的一指则搅弄著花穴中的春潮,让她為他而疯狂。

  「嗯……」沉千菡难耐的扭动身躯,那欢愉是如此强烈而直接,几乎要超出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她慌乱的想躲开一切的源头,他却不让她如愿的如影跟随,一退一进间,又让他欣赏到她胸前那不住晃动的美景,诱得他再次低头含住了那粉红的珍珠,舔弄吸吮间,伴随著在她身子裡作乱的长指,让她再也无法抗拒,臣服的瘫软在他怀中,辗转娇啼。

  「真美的声音。」她较一般女子低沉的嗓音,低低柔柔的,十分挑逗人。

  沉千菡羞赧的想摀住自己的嘴,却教他一把拉开。

  「别,我爱听。」看她羞得紧,武怀天笑得更是畅快。

  她一定不知道,她这模样有多令他心动。也因此,他更是故意的在她耳畔低语,「瞧,我才这麼碰你,你就湿成这模样,肯定是十分想我。」停留在她身子裡的长指像是要证明所言不假似的,自花穴中掏弄出更多春潮。「说,是不是狠想我?」

  沉千菡哪能回答,在他的不断逗弄下,她只觉得双腿间一片湿热,浑身的力量像是被抽乾一般,阵阵欢愉在下腹不断的累积,像是要将她淹没,只能攀著唯一的救赎者,颤抖的喊出他的名字。

  「怀天……」

  「我在。」武怀天敛眸看著她星眸微张、颊面酡红的艷丽模样,感觉她温暖湿滑的花径传来阵阵紧缩,像是在等待著他。

  眼一黯,他解开了裤头,释放出自己亢奋的慾望。

  「怀天?」感觉他的长指离开了自己,那倏然浮现的空虚让沉千菡皱起了眉,花穴一阵酸麻,难受的让她弓起了身子。「我……」

  「嗯?」大掌分开她的双腿,不想再捉弄她也不愿再折磨自己,一眨眼,昂挺的慾望已抵住了她柔嫩的花穴口,顺著湿滑的蜜液。一举贯穿了她的娇嫩。

  「啊……」她微地瑟缩,小手无助的攀紧他。忘情的轻咬住他的唇胛,呼吸心跳因他的动作而急促。

  武怀天任由她使泼,大掌揉玩她雪嫩的浑圆,爱极了她那白裡透红的肌肤,他先是缓慢的在她温热的花穴中捣弄,而后逐渐加快速度,一次次的撤出、贯入,完完全全的佔有她。

  「啊……」她无助的呻吟娇喘著,摆动纤腰呼应著他的进犯,感觉自己就快要飞上天一般,花穴深处传来令人抖颤的快意,随著他强硬的进出而累积起惊人的力量,令她感到害怕。

  她哽咽出声,像只小猫呜咽著,有种会被淹没的感觉。

  「不要了……」她怕。意识开始昏沉,疲惫击倒了她,让她飘飘浮浮的,逸出轻泣。

  「嘘……」武怀天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诱哄,随即吻住了她嚶嚀的红唇,灵活的舌探入了她口中,诱引著她。

  一瞬间,那在花穴中累积的力量被他的坚挺衝破,如潮水般的快感由深处泛开,流遍她每一寸肌肤,让她发出了细微的尖叫后,昏了过去。

  武怀天爱怜的捧起她的脸印上细吻,身下的昂扬慾望加快了速度,在几下有力的撞击后,跟著释放。

  将头埋在她肩颈中好一会,武怀天才平復过呼吸心跳,轻轻的抽离她的体内,侧躺到一旁。

  见她紧闭著双眼,眼眶下方的青色淡影说明了她的疲累,再加上他的热烈索求,想来是耗尽了她的气力。爱怜的抚过她紧闭的眼,武怀天不禁有些自责自己方纔的无节制。

  轻轻的将她搂入自己怀中,看著沉睡的她不自觉的向自己偎近,嘴角不禁浮现笑容。

  密密的拉起暖被将她包紧,武怀天决定让她好好睡一觉。怀中的人儿是如此的真实,让他的心变得无限柔软,也涌现了前所未见的佔有慾.

  忍不住贪恋的舔吻她的唇,欲罢不能的汲取她特有的甜蜜气息,心裡头那泛起的情愫几乎要将他吞没,只想这样抱著,再也不放开她!

  他不会再放开她!

                第九章

  「都两天了人还是没醒来,你居然说没事!」冷厉的男声带著不满,像是在生著谁的气。

  「只是累坏了,当然没事啊。」另一个男音较為陌生,而且依稀可辨其中的笑意。「人家大姑娘没日没夜的一路奔波,身子本来就虚了,谁教你还不懂得怜香惜玉,硬是在这当下吃了人家,雪上加霜的,自然元气大伤,非得多休息几日才能恢復了。」

  「多休息几日究竟是要几日?你这两天只会说同样的话,你到底是神医还是庸医!」冷调男声更加不悦了。

  「不管我是神医还是庸医,沉姑娘需要的压根不是大夫,是好好的休养。睡个饱觉、醒了再吃一顿好的,包管她没病没痛。」

  沉姑娘?他们在讨论的人是她?

  神智逐渐清明,沉千菡第一个感受到的是酸痛,她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好像散了似的,让她忍不住唉了一声。

  一条人影飞快的来到床边,她才睁开眼,就见到一脸担忧的武怀天。

  他怎麼会在这?

  微怔过后,睡前的记忆也全数回笼,俏脸倏地又红了。

  「你看,我就说了吧,等她睡饱了自然就会醒了,偏你不信,老爱在那大惊小怪的。」看到她人醒了,冷亦尘胆子也更大了,嘲笑得不还餘力。

  毕竟有什麼机会可以见到武怀天这样慌张失措的模样?不好好的把握机会怎麼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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