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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維][中國語注意] 吻

[db:作者] 2025-07-11 15:59 5hhhhh 5760 ℃

勇利不擅長的事有很多,而「參加賽後宴會」絕對是其中的前三名,他原本就不喜歡交際應酬,在花滑圈認識的人又寥寥可數,外加五次參賽有三次對自己的表現不滿意無心宴飲,因此過去不是直接缺席,就是來了但站壁一整晚。

不過今晚不同,勇利在大獎賽的中國站拿到滿意的成績,且賽後宴會上有他的好友批集與前教練切萊斯帝諾,選手部份雖然大多只有一面之緣,但不管是比自己小的季光虹和雷奧,還是年紀較長的克里斯與波波維奇都是溫和不端架子的人。

「大家看鏡頭喔!三、二、一!」

批集舉著自拍桿倒數,桿子下擠著包含勇利在內的中國站全體參賽選手,有人拋飛吻有人比勝利手勢還有人不顧形象扮鬼臉,看著桿頂的手機直到聽見快門聲才散開。

勇利站起來理一理因為半蹲而起皺摺的西裝外套,眼前忽然閃了一下,愣住半秒意識到是批集拿手機偷拍自己的側臉,立刻轉向好友喊道:「批集,你做什麼!」

批集放下手機笑道:「抱歉、抱歉,難得看到勇利這麼放鬆,忍不住動手拍下來。」

「放鬆的我有那麼稀奇嗎?」勇利皺眉問。

「在其他地方不稀奇,但在穿著西裝還在宴會上就很稀奇。」

批集雙手一拍道:「還有在賽場上也是!勇利總是從白天就開始緊張,然後在六分鐘練習時鬧肚子疼。」

「我只有鬧過四次,然後批集你不是也有過嗎!」

「哈哈哈說的也是,不過單論次數還是你比較多。」

批集拍拍自己的頭,再放下手認真地道:「勇利,去年沒能和你一起參加四大州錦標賽,我可是很失望的喔!接下來的俄羅斯站你要加油,我很期待和你一同參加大獎賽決賽。」

「嗯,我一定會。」

勇利自信的回應,以往這種打氣的話語就算是由摯友說出,也多少會讓他感到壓力,但此刻自己卻覺得溫暖與鬥志昂揚,這一定是因為……

「對了勇利,你和維克多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批集的發問將勇利胸口的暖意一掌拍出體外,他顫一下肩膀略帶僵硬的問:「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勇利你在滑自由滑前看起來沒什麼精神,上場後的表現卻比過去都好,是維克多對你用了特殊的激勵或放鬆手段嗎?」

「算……是吧。」

勇利的目光飄向一側。他被維克多死馬當活馬醫的試探之語逼出情緒,大吼大哭一場後意外卸下緊張,這種舉動到底算激勵、放鬆還是兩者皆是,他實在答不出來。

批集不明白朋友內心的糾結,微微偏頭繼續說下去:「講到維克多,沒想到他會從等分區跳出來飛撲你,我當時是透過電視看看不太清楚,你們兩個摔到冰上時頭貼那麼近,沒有撞鼻子或磕到牙齒嗎?」

「有稍微……碰到一點,但沒有受傷。」

「那就好。我……」

批集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轉頭朝聲音源看了一眼,吐吐舌頭抱歉的道:「不好意思啊勇利,我朋友找我,我過去一下。」

「沒關係,你去吧。」

勇利目送批集走遠,從路過的侍者手中取得一杯香檳,在飲酒的同時朝四方眺望,很快就在自己的右前方看到維克多的側影。

維克多的目光在勇利放下杯子時偶然轉向右側,發現學生遠遠看著自己,和正在交談的中年女士簡短說了幾句話,於女士離開後愉快的向勇利招手。

勇利的嘴角先上揚,再因為女士的注目——對方在離去前瞥了他一眼——而抿起,走到維克多身邊問:「我打擾到你們了嗎?」

「打擾?」維克多問。

「你剛剛不是在和朋友說話嗎?」

「那不是朋友,是國際滑冰總會的委員。」

「原來是滑總的委……欸欸欸!」

勇利扭頭盯著中年女士的背影難掩緊張地問:「那、那把她請走不會有問題嗎?」

「沒問題,她只是和我禮貌性的聊一下而已,所以就算勇利不來,她也差不多要離開了。」

「這樣啊……」勇利鬆一口氣垂下頭。

「不過就算她還想聊,我也會結束對話就是了。」

維克多的話讓勇利抬起頭,他望著學生錯愕的臉龐燦爛地笑道:「我是勇利的教練,當然要以勇利為優先啊。」

「維克多……」

勇利收緊手指輕喚,理智上知道自己該阻止維克多這麼做——滑冰總會的委員可比他這個不上不下的花滑選手重要多了,但是情感上卻無法自抑的感到滿足。

「勇利,這個能給我嗎?」維克多指著勇利手裡的香檳問。

「可以啊,你要做什……咦?」

勇利愣住,維持交出高腳的姿勢注視自家教練將香檳一飲而盡,琥珀色的酒水和水晶吊燈的光暈沾在維克多的嘴唇上,令玫瑰色的唇瓣看上去更加溼潤柔軟。

——沒想到他會從等分區跳出來飛撲你。

——沒有撞鼻子或磕到牙齒嗎?

勇利下垂的手顫動一下,腦中不由自主的回憶起當時情景,身體頓時微微發熱,

心跳也隨之加快。

維克多隨手將酒杯交給服務生,望向勇利微笑道:「勇利,我們回旅館去吧。」

「欸,現在就回去?」

「是啊,該打的招呼都打過了,然後勇利昨晚一晚沒睡,明天又要搭早班的飛機,早點回去休息比較好。」

維克多見勇利一臉錯愕的模樣,眨眨眼困惑地問:「怎麼了?你還不想走?」

「不是不想走,只是……」

勇利的聲音卡在喉頭,他的確不想離開宴會,但卻無法解釋為什麼,抗拒和無法言說的鬱悶衝刺胸口,令他皺著眉說不出話。

維克多的眼瞳縮起半分,凝視勇利片刻忽然擺出笑臉問:「勇利,你看過外面的魚池嗎?」

「沒有,外面有魚池?」

「有喔,就在花園裡,然後池子上還有方形的涼亭喔,我們過去看看吧。」

維克多不等勇利回答,就直接拉起學生的手往宴會廳外走,推開鏤刻鳳凰的雙扇玻璃門,踏入懸掛仿古燈龍的中式花園,在假山與桃樹間拐了幾個彎,來到橫著曲廊和水榭——維克多口中的方形涼亭——的鯉魚池前。

維克多牽著勇利的手沿著曲廊來到水榭,在空無一人的水榭轉了一圈後,來到面向月亮背對宴會廳的西側欄杆前,將手伸過欄杆指著水池道:「勇利你看,水裡有紅色、金色和白色的魚吧?」

勇利低頭往池面望,透過水榭內自身的打燈與池底安裝的照明,瞧見在水榭左右悠游的紅、金、白色的錦鯉。

「前年大獎賽中國站的賽後宴會也辦在這間飯店,我當時也有來這裡看魚。」

維克多微微低下頭,倚靠著欄杆注視池中擺尾的錦鯉道:「你看這些魚的色澤、游動的姿態,不覺得牠們很美嗎?」

「嗯,很美。」

勇利回答,不過視線沒落在於身上,而是悄悄爬上維克多的側臉,望著對方低垂著銀髮、映著波光的藍瞳,以及微微張開的嘴唇,壓在欄杆上的手震動一下,憶起那雙唇的柔軟。

——沒想到他會從等分區跳出來飛撲你。

——沒有撞鼻子或磕到牙齒嗎?

沒有,因為他撞上的是維克多的嘴唇,維克多在飛撲同時親吻了勇利,玫瑰色的嘴唇雖然只有停留不到兩秒鐘,氣息、觸感和溫度卻一直持續到現在。

「勇利,聽說池子裡的魚可以吃,你吃過嗎?」

維克多轉頭看著自己的學生問,一開一闔的唇瓣雖然處在陰影中,輪廓卻異常清晰的印在勇利的眼中。

當勇利回過神時,已經扣著維克多的下巴吻上對方的唇,盯著自家教授放大的眼瞳,僵直一秒後整個人往後彈道:「對對對對、對不起,我是……是……」

維克多默默看著陷入慌亂的學生,表情由驚訝緩緩轉成微笑,抬起手輕輕壓上勇利緊繃的嘴,再抽回手闔上雙眼。

勇利瞬間愣住,盯著面前銀睫垂下、卸除所有戒備的教練,眼眶忽然湧起熱流,上前一步捧起對方的臉頰送上親吻。

最初是淺且顫抖的碰觸,接著是小心翼翼的含吮,最後則是深入舌齒的深吻,勇利閉著眼沉浸在維克多柔軟、散發著淡淡香檳味的唇瓣中,笨拙但飢渴的和另一人的紅舌交繞,直到身體因缺氧發出抗議才鬆口。

而幾乎在同一時分,宴會廳的方向傳出爆響,藍色與紅色的煙花照亮夜空,也將勇利與維克多的視線引向天空。

維克多望著豔麗的煙花,勾起嘴角看向勇利道:「勇利,回旅館吧。」

勇利張口再閉口,反覆數次後點下頭,隨維克多一起走出水榭。

※※※※

旅館距離賽後宴會的會場只有五分鐘的步行路程,路上勇利和維克多都沒說話,沉默地從被霓虹燈與流動的車燈照亮的街道,走到旅館大廳進入電梯回到各自住的房間。

勇利在回房間後馬上扯掉領帶,一邊大步走向浴室一邊將外套、皮帶、鞋子、襯衫、長褲……所有衣物通通脫掉踢掉,站到蓮蓬頭下扭開水龍頭沖冷水。

由不繡鋼蓮蓬頭噴出的水比人體的體溫低了超過十度,但勇利卻一點也不覺得寒冷,他雙手撐牆站在亂射的水柱下,垂首茫然的盯著正貪婪吞噬流水的排水孔,無法將心思從水榭內的熱吻中抽離。

勇利沒想過自己會主動吞嚥甚至索討另一人的唾液,也從不知道當口鼻都沉浸在他人的氣息中時身體會有多麼燥動,更不明白維克多怎麼會閉上眼放任他吻上去。

維克多是基於什麼心情默許的?他的回應是基於禮貌、安撫還是與自己同等的心情?之後要怎麼面對維克多?如果維克多知道我對他……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門鈴聲將勇利拉回現實,他才抖一下身子轉頭往門口望,鈴聲在他關水龍頭時短暫的止歇,但隔沒幾秒就再度狂暴的敲打牆壁,絲毫不顧住宿者安寧的按法清楚昭示門外之人不但心急,而且絕對不是旅館的服務人員。

「請、請等一下!」

勇利一面抓毛巾擦乾身體一面朝門口大喊,慌慌張張的抓起丟在浴室門口的西裝褲與襯衫穿起,本想找雙拖鞋套上再去開門,但這個念頭立刻被尖銳的門鈴聲打消,他只能放棄穿鞋赤腳走到房門前解開門鎖。

「抱歉讓你久等了,請問是……維克多?」

勇利維持開門的姿勢,看著站在門外的自家教練,維克多穿著旅館內的酒紅色浴袍,銀髮不知為何有些凌亂還滴著水珠,但白皙的臉龐上仍掛著一貫的優雅笑容,完全看不出他就是兩秒前猛敲門鈴把自家學生趕過來的人。

維克多前傾身子,將頭探入房間微笑問:「勇利,我可以進去嗎?」

「可以。」

勇利近乎反射動作的回答,側身讓出一條路讓維克多進房,自己則跟在對方身後,看著從浴袍寬鬆衣領後露出的細頸,喉頭忽然一陣抽動。

維克多走到單人床前,將房內環顧一圈轉身坐上床尾問:「勇利在做什麼?」

「沒……沒做什麼。維克多呢?」勇利在轉移焦點的同時,暗自挪動腳步將皮帶踢到櫃子底下。

「洗澡。」

維克多回答,撥一下落到眼前的瀏海,笑咪咪的仰望勇利問:「勇利也是嗎?」

「也是。」

「所以內褲才會掉在門口?」

「我的內褲明明是掉在廁……」

勇利的話聲轉弱,因為他瞧見維克多一臉壞笑的盯著自己,瞬間理解方才是套話,立刻惱怒的喊道:「維克多!」

維克多回以甜美且毫無歉意的笑容,疊起雙腿偏頭問:「勇利現在有穿內褲嗎?」

「無可奉告!」

「那你覺得我有沒有穿?」

「我、我怎麼知道!」

「沒有喔。」

維克多爽朗的回覆令勇利瞬間凍結,他從床上站起來走向自家學生,拉起對方的手碰觸浴袍的下擺輕聲道:「不相信的話,可以自己動手確認呦。」

勇利低頭注視離自己只有毫米之距的酒紅色浴袍,眼角餘光瞄到某個躲在陰影中微微顫抖的物體,定眼一看發現那是維克多垂在腰側沒抓住自己的手。

勇利的眼瞳猛然睜大,盯著那隻因為緊張與慾望而打顫的手,心情從被自家教練惡整的混亂,轉為發現對方抱著與自己相同的心思,甚至是為了同樣的理由進浴室沖水的巨大喜悅中。

好可愛,可愛過頭了……雖然勇利知道用可愛形容比自己年長,性感到無以復加的男人並不恰當,但此時此刻他就是這麼看維克多,這名二十七歲的冰上王者可愛到讓人發疼。

「勇利……」

維克多輕喚,將腳伸入勇利的兩腿之間,以乍聽之下平靜,但細聽後便會發現比平日緊繃幾分的聲音問:「你不想確認嗎?」

勇利的手指微微彎曲,在短短的靜止後被抓住的左手驟然下壓,隔著浴袍掐住維克多的右臀,右手則同時抬起拉下對方的頭親吻。

維克多的手也圈上勇利的腰,兩人一面接吻一面倒退直到碰到床尾,最後碰一聲雙雙倒上單人床。

勇利的嘴唇因為跌倒的震動擦過維克多的臉頰,落到帶著些許水氣的細頸上,他順勢舔上細白的頸子,將手從自家教練的頭底抽出,伸向對方的腰間粗暴的扯浴袍的結。

維克多發出輕笑,也伸手脫勇利的襯衫,只扣三個釦子的白襯衫很快就被扒掉扔下床,而他遮身的浴袍也在同一時分掀開,光裸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

兩人的手、胸膛與雙腳——勇利自己踢掉了西裝褲——赤裸的纏繞在一起,感覺另一人的溫度透過皮膚滲入血肉中,在感到滿足之時,也撩起更深沈的飢渴

「勇利……」

維克多五指深入勇利的髮絲中,輕撫著開始啃自己肩頸的學生柔聲道:「別咬那麼大力,會痛。」

勇利抬頭看維克多,在對方的肩上停頓片刻,俯下頭由咬改吸,唇舌沿著肌理由肩膀、鎖骨一路走到飽滿的胸膛上,含住他在露天溫泉池中看過無數次的粉色乳頭。

維克多的上身震動一下,呼吸於勇利以舌頭撩撥乳首時變得粗重,屈起長腿夾住學生的身軀左右磨蹭,似是抗議又像索求。

勇利空出一隻手去壓下維克多的腿,不過細滑卻不失柔韌的觸感很快就讓他由壓改撫摸,五指展開緊貼著對方的大腿,由外側摸到內側,內側再游向根部,抱住因為此舉拱起腰桿的身下人,像是要將人吞噬殆盡般啃咬吸舔。

我的、我的、只屬於我的……勇利於腦中嚎叫,將維克多咬到渾身痕跡才直起上身,兩手一壓打開教練的雙腿,注視挺立多時的性器。

每次勇利和維克多共浴時,總會下意識避免直視這個部位,但此刻的他非但沒有挪開視線,還毫不猶豫的握住該處,低下頭含住那曾讓自己羞澀不已的東西。

勇利沒有幫人口交過——他在今晚之前連和人熱吻的經驗都沒有,只能憑藉著同為男人的本能、維克多的反應,以及醞釀超過十年的熱情舔舐戀慕之人的半身。

不曉得是勇利歪打正著,還是他的情緒感染了維克多,滑冰場上的王者很快就被吸到雙腿打顫,垂下手按住勇利的頭喘息道:「啊、啊哈!勇利……深一點,再多一點……」

勇利大力回應教練的要求,將嘴裡的性器深含到抵上喉頭,一下一下吸吮一分一分後退。

維克多的身子在退後的過程中僵硬,察覺到自己快要爆發了,揪著勇利的頭髮氣息紊亂地道:「可以…可以了勇利,放開……唔!」

勇利將退到頂端的分身一口氣吞至中段,感覺嘴裡的性器驟然抖動一下,溫熱的液體隨之噴上口腔,讓他馬上被嗆到鬆口大咳。

不過勇利的咳聲很快就止住,原因不是復原的快,而是眼前發生了一件讓他完全忘記嗆痛感的事——維克多撐起上半身前傾靠近勇利的臉,伸出舌頭將學生下巴、嘴角和鼻尖的精液舔進嘴裡。

勇利近距離看著維克多的彎長的睫毛扇動,白嫩的臉頰上還帶有高潮後的紅暈,呼出的氣息灼熱得令人融化。

維克多將最後一滴精液掃入嘴中,舔一舔嘴唇退回原位,把手伸至浴袍的口袋中道:「對勇利來說,吞精還太早了呢,還是對性事再熟練再有經驗一點再嘗試吧。」

「維克多很有經驗嗎?」勇利脫口發問,被自己的話、口氣與一瞬間佔滿胸膛的憤怒所嚇到。

「比勇利有經驗得多。」

維克多笑盈盈的回答,將手從口袋裡抽出,指尖夾著保險套和隨身包型潤滑液,將保險套放到勇利的面前,潤滑液則撕開淋上手指,躺回床上將沾滿透明液體的手指深入閉合的臀瓣輕聲道:「但是『這裡』還沒有被男人進來的經驗喔,勇利要當第一個嗎?」

勇利的眼瞳一下子縮緊,抓起至今只在健康教育課碰過的保險套,三兩下撕碎包裝套到漲痛多時的陰莖上。

雖然保險套的尺寸符合勇利的大小,但在心急又欠缺使用經驗上,勇利費了一番功夫才將套子戴好,抬起頭望向維克多,瞧見煽情至極也美麗至極的畫面。

維克多的頭的脖子以上令人聯想到文藝復興時期的畫作,他的頭斜斜倚靠在軟枕上,明亮的藍眼宛若寶石,半垂的銀睫輕輕顫動,微抿的薄唇溼潤嫣紅;但是一將視線拉到脖子以下,性感之息就越發濃烈,細頸上爬著薄薄的汗水,飽滿的胸膛上遍佈咬痕吻跡,粉色乳首被勇利吸得又紅又腫,收緊的腰腹細微顫動,於冰上華麗舞動的長腿屈起打開,露出正由手指擴展的臀穴。

勇利盯著那被三指撐開,流著一絲潤滑液的孔穴,棕瞳一下子放大,原本就硬到發疼的半身頓時更加難受。

然而維克多不曉得是有意撩撥,還是真的不曉得勇利的狀態,大剌剌的做出更惹火更要命的誘惑之舉。

「唔,終於……這樣應該差不多了吧?」

維克多抽出手指,扭一扭肩膀擺一擺下身放鬆與調整姿勢,再抱起並分開自己的大腿,望著宛若石化的學生微笑道:「勇利,我是第一次,要溫柔一點喔。」

勇利的身子整個繃緊,上前一把扣住維克多的腰臀,將紅腫的尖端抵上半開的嫩穴,憑借最後一絲理智沒有一捅到底,耐著性子緩慢推進。

勇利最初感受到的是緊繃,他被維克多勒得隱隱作痛,而維克多自己也短促的吸氣吐氣緩和疼痛。但隨著深入的時間與長短增加,痛感緩緩消逝,取而代之的是緊但令人頭殼發麻的包覆,以及令人渾身發燙的熱度。

「維克多,」

勇利嚥一口口水,扶著維克多的臀瓣艱難地問:「我可以……你可以了嗎?」

維克多輕輕點頭,對著深陷慾望與理性煎熬的學生蹙眉道:「但要慢一點呦,因為『勇利』比我想像中大。」

勇利的腦中響起爆炸聲,他將好不容易沒入四分之三的性器整個抽出,抓著眼前圓翹的臀部整個插入,聽著自己的教練、偶像、追尋半輩子的男人拱背倒抽一口氣,再毫不留情的重複相同的動作。

「嗚、啊啊!勇利,慢……別那麼……快!」

維克多的聲音難得透著驚慌與恐懼,以往不管是誰用這種口氣對勇利說話,他都會馬上停下來道歉,然而此刻的勇利不只沒有停手,還無法自拔的感受到快意。

——只有我能讓維克多這麼喊叫。

「不要……呃、呃!好深……進得更深了……」

——只有我能進入維克多的這裡。

「嗯哈、嗯哈!那裡好……啊、啊啊——好棒!」

——只有我能讓維克多如此陶醉。

勇利摟緊維克多翹起的長腿,著迷的凝視對方緋紅的臉頰、焦點渙散的藍眸、呻吟不止的紅唇,以及隨著自己的韻律擺動的緊實腰桿,感覺包夾半身的肉壁越來越熱與柔軟。

「維克多……」

勇利轉頭舔咬維克多的大腿內側,下身一進突入對方的最深處,掐揉著因此舉而抽動不已的臀瓣問:「能這樣滿足維克多的只有我,對吧?」

維克多的腿顫抖一下,臉上的紅暈更赤,垂下銀睫緩緩點頭。

勇利露出孩子般澄徹的笑容,接著做出十足男性的舉動——掐著維克多的臀肉、長腿忘情的抽插。

維克多原本就紊亂的呼吸立刻變得斷斷續續,抓著被單發出支離破碎的喘息聲,勃起的性器隨著勇利的進攻上下擺動,頂端一次在深重的佔有中滲出白濁,再於數十下幾乎相同力道的填滿後噴發。

勇利的半身同時被維克多緊緊吸住,他頓了一下射在套子中,垂下頭沉浸在高潮的空白中,直到前方傳來疲倦的嘆氣聲才回過神,抽出軟下的性器慌張地道:「維、維克多,對不起!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腰有點痠,但應該沒受傷。」

維克多邊說邊將自己的腿抽回,揉一揉腰桿輕聲道:「不過……原來勝生勇利是這麼霸道不聽人話的人啊。」

「……對不起。」

「不用道歉,粗暴的勇利也很新奇,讓我心臟噗通噗通跳呢。」

「……對不起。」

「我都說不用道歉了。」

維克多看了看自己,朝勇利伸出手問:「能帶我到浴室嗎?雖然裡面不用清,但拜勇利的努力之賜,我的外面也溼溼黏黏了。」

勇利握住維克多的手,本想將對方從床上扶起來,但是剛圈住另一人的腰,動作就馬上停頓,臉色也隨之轉白。

維克多見勇利沒有移動,愣了一下低頭發現學生困窘的原因,噗嗤一聲笑出來道:「哇,不愧是體力好又年輕的人,不耐期超乎想像的短。」

「維、維克多!」

「不用擔心,再做一次就能消掉了,我有多帶保險套。」

「再做一次?但是明天的班機……」

勇利的聲音被維克多吞進肚子裡,他看著忽然吻上來的教練,靜止不動兩秒後將人壓回凌亂的床舖上。

明天的班機……只要有定好鬧鐘,應該就沒問題吧。

※※※※

他們沒能趕上隔天早班的班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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