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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星配种(番外:米拉之春),2

[db:作者] 2025-07-11 15:59 5hhhhh 3760 ℃

  加多尼颤抖着身体抬起头,就见到本来离他有一段距离的科席尔,已无声无息来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凝视着他。那一瞬间,加多尼的心中尽是恐惧,他虐杀了无数生命,面对过无数恐怖的巨兽,从未有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形力量,比琼卡的力量恐怖许多,加多尼曾与各种怪兽生死搏斗过,面对琼卡发怒,他就算无法与之抗衡,却依然有起身的勇气,但是面对科席尔,他竟然连站立的胆子都没有。

  别说站立,光是看着科席尔,都让他颤抖地几乎要晕厥过去,有什麽东西呐喊着要他低下头来,别去直视那恐?怖?的?怪?物,但是身为卡西努勇士的骄傲,让加多尼就算拼上一条命也想维持尊严,强迫自己别因为恐惧而别过脸去或闭上双眼。

  也不知道多久,当加多尼已经快克制不住,想要低下头来匍匐在地时,科席尔脸上倏然又恢复了平常脸上淡淡的笑容,以一种像是鼓励孩子的口气说道:「还不错,不枉费琼卡真心喜欢过你。」

  说完,他抱着琼卡转身就离去,只留下淡淡的一句话在他耳畔回荡:「但她毕竟是选择了我。」

                ※※※

  琼卡很久没有梦到母亲了,她的母亲有一双明亮的眸子,窈窕的身躯,每次当她款款起舞,琼卡即便是她的女儿,都会因母亲的美丽而心动不已。母亲既是部落中的女巫,也是最会狩猎的雌性,许多雄性心仪她,但也害怕她,因为她拥有不必碰到物体,就能将东西移动的能力,甚至在危及时,能将身边所有的东西都粉碎一空。

  这样子奇异的力量,有许多代价,除了招致不少妒恨害怕之外,母亲的情绪一旦失控,就有可能让力量波及附近的人,而在使用那些力量之後,身心也会变得十分脆弱。

  在那个时候,唯一能让母亲安定下来的只有父亲,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部落内并没有规定只能和固定对象交配,但是她的父母自幼就约定着成年之後,每年春祭都只和对方在一起。

  而实际上,当他们在一起之後,即便是春祭之外的时间,两人也是形影不离的,只要有了父亲的微笑和拥抱,母亲似乎日日都像是春阳般耀眼美好,以致於失去爱人後,她的精神便完全崩溃陷入长夜,连唯一的女儿都轻易抛下了。

  族人接手了养护她的责任,但没有人知道她其实拥有和母亲类似的力量,因为她的父母,从小就教导她如何克制这份力量,隐瞒这份力量,避免她失控自残伤人,或是被有心人士利用。

  庆幸的是,在成年之前,她的力量十分微弱,失去父母时力量不至於失控,但在成年时的那个春祭前,她告诉加多尼,她希望两人能像她父母那样相守後,加多尼和她起了非常激烈的争执。

  健壮的雄性准备丰盛的礼物向雌性求爱,健美的雌性与勇士交欢,为族里多生一些健壮的後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两性间天生就有巨大的差异,一个雌性从怀胎、生育到照顾孩子能行走,需要许多年的时间,可是雄性只要有能力准备丰厚的礼物,他年年发情期都能与不同雌性交配,让雌性诞下他的子嗣。

  也因此即使卡西努并没有女子要守贞的观念,在两性生育根本差异上,一夫多妻的状况还是远远多於一妻多夫,而且较为柔弱的雌性在生下孩子後,往往还是需要雄性的庇护,雄性只要有能力,理所当然就会霸占的自己想要的雌性,不允许她与其他雄性交欢。

            【番外】米拉之春(六)

  加多尼与琼卡一起长大,在成年的春祭之前,两人十分亲密,琼卡也未曾对其他雄性动心过,加多尼理所当然认为琼卡只会与他在一起,但是过往的部族习惯,让他理所当然认为,自己只要准备最好的猎物献给琼卡,让琼卡知道他最重视她就足够了,要求一个健壮的勇士只和一个雌性交配,实在太过愚蠢。

  「??加多尼。」

  琼卡喃喃呓语道,那一年春祭,因为加多尼不愿意接受她的要求,她便拒绝与他共度,她以为加多尼至少会哄哄他,但两人毕竟都太过年轻,加多尼一怒之下抱起一个爱慕他已久的雌性,进到他本来为她准备的山洞中,琼卡心碎崩溃离去。那是她第一次力量失控,力量爆发後她昏厥了许久,为了避免伤到别人,她独自躲过一个春祭,孤独地舔舐自己的伤痛。

  接下来一年,她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怎麽度过的,只知道自己的状况越变越糟,但是当来年春祭加多尼再次向她示爱时,她还是拒绝了。

  其实,她当时依然渴望加多尼,但是他早已打破了她对情感天真的幻想,使她正视自己「不正常」这件事情,无论她如何渴望拥抱加多尼,她都不可能接受自己的爱人和别的雌性在一起。

  於是那年春祭,她拒绝了加多尼後,便狂奔离开了部落地,一直向奔向她从未涉足的密林之深处,当时她只想逃,逃到天涯海角,逃到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逃离自己的情感与力量,逃离一切,然後她看到了科席尔。

  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外族人,站在月光下,即便穿着奇异的服装,姿态却高贵的像是部落传说中的妖精。

  只是科席尔对於暗夜里密林的危险似乎毫无所觉,当琼卡停下脚步蛰伏着看向他时,便发现他已被夜里出没的蛇兽盯上,蛇兽悄然无息的在他身边游走的,而後猛然暴起,张大着有着毒牙的扑向他优雅颈项。

  琼卡一箭射穿了蛇兽的下颚与头部,将牠钉在树干之上,科席尔愣了一下,而後回头看向她。

  那时她背对月光,将他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他对她露出了一个足以让人心碎的美丽微笑,轻轻说了一句话。

  ??那句话究竟是什麽意思呢?

  「在我这里却叫着别的雄性,实在有点煞风景。」

  科席尔的声音将琼卡由恍惚中唤醒,也让她逐渐恢复理智,对科席尔存有幻想比对加多尼存有幻想还要愚蠢,加多尼固然手段有时候残暴恶毒,但毕竟心里还是曾有过她,但是科席尔??她不知道??她看不出来他的心究竟有没有她。

  「我躺了多久?」

  琼卡摇摇晃晃地起身,接过科席尔递来的一碗水,有些迷惘自己怎麽会在科席尔这里。按理来说她对加多尼的那一手,虽然会造成虚弱无力的後遗症,但是也不致於施展完就昏厥过去。

  「春祭开始了。」

  科席尔温温的回答,让琼卡一愣,一旦春祭开始,拥有山洞的雄性,是可以不顾雌性意愿,恣意掳到自己的山洞里去欢爱的。过去的春祭,她都很谨慎的让自己维持较佳的状态,但现在她却浑身虚乏,一旦加多尼找来,她可真的是毫无抵抗之力。

  她放下水碗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并不是科席尔的小屋,而是一处陌生的山洞。山洞深而宽阔,凉爽乾净,外头阳光能照入洞口,让洞里不致阴寒。她所在之处正是,似乎是人在山壁上凿出的台子,铺着上好的兽皮当作床榻,附近还放着装水的陶罐与新鲜的水果,深处还有几个洞窟,似乎是储藏空间,是一个很好的地方。

  她皱起眉头想了一下,猜测这里应该是科席尔准备给某位雌性的山洞,心中抽痛了一下,本来好不容易缓下的情绪似乎又激动起来,她勉强压住头部隐约的刺痛,低声问道:「你看到我对加多尼做的事了?」

  「我们族人有一大部分都有类似的力量,你不用太介意。」

  科席尔一句话就点出了她担心的事情,让琼卡微微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不会害怕她就好了,或许是心情放松了下来,她不由自主尝试性的询问道:「春祭开始了,你怎麽还不快去找你心仪的雌性。」

  「因为你在这里。」

  科席尔温温吞吞说的这句让琼卡差点没气到岔气,她为了他的安全与加多尼对上,让自己现在这样狼狈,这家伙却怕对方嫉妒,嫌她碍眼。一时间她也不顾自己浑身发软,颤抖着起身推开他就想要离开,却被科席尔一把抓住带入怀中,在她还来不及发难时,一个吻就深深的印了下来。

  琼卡过去虽常常去科席尔的小屋,却从未和他有亲密之事,即便心中有他,喝他喝过的酒碗大概就是极限了,科席尔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小口微张,有些呆愣,科席尔的舌便趁机卷入,翻搅着她的檀舌,啧啧品嚐了起来。

  科席尔的吻和加多尼截然不同,加多尼狂暴而热情,想要立刻席卷她的一切,科席尔却总是邪恶的忽远忽近,一开始先是温柔而有耐性地接近,让她放下戒心,当她沈迷於他的温柔时,他便抽身退开,等待她的索取。

  这样的吻既是挑逗也是玩弄,琼卡无法抗拒他的逗弄,难以言喻战栗的打从脊椎深处直透她胸口,对於科席尔,她明明已经很努力克制了,努力克制自己的感情,努力克制对他的渴望,但却无法阻止深陷的心。

  只要亲近他,却又想到他不能专属於她,她便会痛苦的难以自抑,她以为感情应该是像她父母那样、像她与加多尼那样,长久下来才是真实的。但是她与加多尼毕竟还是分开了,而她也知道自己第一眼见到科席尔时就忘记了呼吸。

  她不想轻率与人交媾,生下孩子,也不想要靠雄性庇护,容忍对方有许多对象,但是比她弱上许多的雄性她也无法接受,她讨厌别人强迫她,却也讨厌别人事事顺着她,她想自己这种个性、自己这种不稳定的力量,注定不该和任何人在一起。

  於是她小心翼翼地接近科席尔,却又小心翼翼地与他保持距离,就怕有天她碰触他之後,她就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骄傲,因为如果是科席尔的话,如果是科席尔微笑的向她求爱的话,她恐怕会难以克制的什麽都答应他。

  然後来年春祭,若是他抱了别的雌性,她可能就会发了狂的杀了他和那个雌性,这样想起来,她其实与加多尼没有什麽两样。

  当科席尔的唇离开琼卡时,便顺势将琼卡压回了床上,琼卡浑身虚软无力,只能任由科席尔摆布,即便如此,她还是勉强打起精神,恨恨地说了一句:「你究竟想干什麽?」

  科席尔听到她这句,有些故意的停下了褪去她衣服的动作,在她胸口前摩挲着,一边微笑地说道:「当然是趁人之危,在春祭时强占无力反抗的雌性,这麽明显也看不出来吗?」

            【番外】米拉之春(七)

  科席尔虽然不太发脾气,但是琼卡非常确定,他是一个很喜欢激怒别人的人,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如果琼卡有力气,一定会一脚把他踹飞出去,偏偏她浑身无力,而她无力的主因,还是因为想保护科席尔!

  「滚!」

  琼卡咬牙道,不过带着盈盈泪光的翠绿色双眼透露出她的软弱,科席尔说这些话时面不改色,还无耻的对她动手动脚,慢吞吞的褪去她全身的衣服,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的身体,却无法动摇他一分一毫,只能眼睁睁的看他含住自己的乳尖舔弄,而她则可耻的由口中发出了一声娇吟。

  科席尔似乎很满意她这声吟哦,更是积极舔舐着她那敏感之处,并伸出一手揉捏她另一只椒乳,同时间,他那修长的腿也嵌进她的双腿之间,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她腿内敏感的肌肤。

  「放开我??去找你的对象??啊!」

  琼卡捶打着他的头想要让他停下动作,科席尔却突然咬住她的乳端嫩蕊,让她尖叫出声,科席尔那一咬并不重,因此比起痛感,一瞬间的酥麻更为强烈,刺激的琼卡两腿微微一抽。

  此时科席尔抬起头来,口气有些暧昧地说道:「真的想要我去找其他对象吗?」

  「当然,快滚去找其他??啊啊!科席尔你??啊??」

  科席尔这次重重捏起琼卡另一只乳尖,用力揉捏转动逼迫那本来羞涩的嫩蕊挺立,同时间另一只手则抓住了琼卡的柔夷,往她腿间颤抖的花瓣探去,琼卡当然不愿意顺着他的意思,偏偏科席尔的大掌紧紧贴着她的手,强迫她弹弄自己的花核,拨弄自己的花瓣,当她敏感的再次呻吟出声,花缝间流出一丝晶莹後,科席尔更是邪恶的将她的指尖压入那湿润的花径之中,让她感受自己身体的淫荡。

  「住手??科席尔你这个混蛋!」

  「混蛋?」

  科席尔似笑非笑的说道:「如果我去找其他对象,今年春祭你不是打算和去年一样,像这样用自己的手,在我住处之外,淫荡的喊着我的名字自渎?」

  科席尔的话让琼卡几乎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春祭既是发情期,对於当时的米拉人来说,交配的慾望其实极难压抑的,若有喜欢的人,又听处处交媾淫浪之声,想要克制情慾,是件非常难捱的事情,特别是适龄又未有子嗣的人,更容易被这贺尔蒙的春祭煽动。

  也因此多数卡西努族人在成年後的第一次春祭,就会有交媾的经验,像琼卡这样一直拒绝异性的人很少。这几年的春祭,第一年因为加多尼的事情让她情绪失控,什麽都提不起劲。第二年遇上了科席尔,在他小屋附近远离人群的地方,算是平静度过,她本来以为科席尔可以对於春祭不理不睬,她也能克制慾望,不受春祭影响,但是去年,她不小心在树丛中接连遇上几对打得火热的爱侣之後,心中被拥抱的渴望,便像是烈火一般熊熊燃起。

  她本来找了一处常去的水池,想要用冷水让自己清醒一下,哪知道却撞见科席尔正在沐浴,匆匆一眼她不敢多看,只觉得他似乎比想像中精壮很多,虽然只看到背部,那宽阔的肩膀、精实的腰干与窄臀,便深深烙印在她脑海之中,让她脑袋晕乎乎的整个人都烧起来。

  当她勉强恢复镇定时,才赫然发现自己已走到了他住处附近,想起之前那些人在草丛中打得火热的样子,再配合他裸背的模样,她实在没有勇气进入小屋,深怕自己一进去就扑倒科席尔,将他吃乾抹净。

  她在外头待了大半天,等到米拉的双月都出现在天空之中,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微笑,琼卡觉得自己大概是鬼迷心窍,不由自主伸出了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并将手探入自己的双腿之间,缓缓的自渎了起来。

  那时她才发现,她早已逐渐忘记加多尼带给她的伤痛,心中则满是科席尔的身影,探入身体的手指让她有些害羞,但只要轻轻喊着科席尔的名字,就会有一股热流流淌她全身,让她飘飘然的十分舒服。

  她也不知道当时自己自渎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张大双腿,不停抽动着手指,低吟着要他进来填满她,又哭着说他为何不和她求爱。清醒之後,琼卡心中百般懊恼,即便卡西努族人在春祭时不避讳任何性爱活动,她还是觉得自己哭着求雄性上自己的举止,实在软弱又丢脸,於是努力将这份记忆尘封,哪知道科席尔竟然会突然提起。

  「你、你什麽时候发现的?」琼卡当下真想要直接掐死科席尔,偏偏她的双手受制,甚至手指还在自己体内缓缓搅动,让她被挑起情慾的身体更为敏感。

  「嗯??开始没多久我就发现了,一直看到最後。」

  「什麽!」

  琼卡用力挣扎着扭动身体,只差没当场气晕,科席尔却好整以暇的压制她,不缓不急地说道:「我一直在思考,那时是春祭,如果你真的想要,到我屋子里来直接上了我就好,为何偏偏要在外头喊着我的名自渎。」

  说完他停顿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还喊得这麽大声,让我不出去看看都不好意思。」

            【番外】米拉之春(八)

  这麽多年的春祭,琼卡有种深刻的感触,爱上一个人,是一件极为憋屈的事情,特别是爱上一个什麽都不说,只会对你笑,然後默默坑你的外族人。

  「科席尔??我要杀了你??」

  「确实,当时要忍住上前帮助你的冲动,静静在旁边看,真的是很折磨人的一件事情。」

  科席尔点点头,火上加油的说道,在此同时他倏然拉高她的双腿分开,让她腿间那逐渐绽放的花朵毫无遮掩地裸露在他面前,在琼卡还想不出更狠的话语前,科席尔突然放软了声音:「而且琼卡,我那时实在无法分辨,你究竟是因为寂寞才在外面勾引我,还是真心渴望我才会如此。」

  他说这句话时,声音低沉而动人,彷佛敲在她心口之口,琼卡一时有些茫然,科席尔却低下了头开始舔拭她那早已湿濡的花瓣,他以舌细细地舔弄着花瓣里每一处细缝,而後又钻入那花径之中。

  被他玩弄的感觉与自渎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那是一种更堕落也更让人难以自拔的欢愉,彷佛什麽都想抛弃的只随他起舞,科席尔一下有一下的以舌尖花蕾摩擦着她敏感处,让她不停喘息。琼卡用双手按住他的後脑想要阻止他的举动,但是那弓起的腰身与卷起的脚趾,显示出她难以克制的动情。

  「我??我干嘛在外面勾引你??」

  「你知道我渴望你,所以想让我为你发狂。」

  科席尔抬起头来凝视着琼卡,声音低哑的说道,他说这句话时,脸上并没有过去那种从容微笑,那双银灰带红的眸子,也染上了暗红的色彩,隐约带着惑人的魔性。

  琼卡的身体被他挑逗得浑身颤抖,但他的话却让她连心底都战栗起来,此时科席尔突然将长指深深探入她花径之中,让她彷佛从魔咒中清醒,但下一秒,翻搅辗撵她的邪恶长指,立刻将她卷入快感的巨大漩涡当中。

  手指搅动的淫糜之声在山洞中响起,琼卡那双向来总是明亮的双眼也逐渐失神,一波一波的快感将她推上高峰,她扭动着腰肢,分不清楚自己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科席尔则加快了手指抽送的动作,并送入了第二指,邪恶的拉开两指距离,让她紧致的花径逐渐张开,好承受接下来进一步的侵犯。

  隐约察觉到可能发生的事情,琼卡终於忍不住慌张地大喊:「??住手??住手??我??没有??没有想诱惑你为我发狂??我??」

  「没有?」

  科席尔抽出了手指,放下了她已开始抽搐的双腿,温柔的让她平躺在石床上,缓缓舔着手上已被搅的浊白的淫蜜,温声说道:「你明明心里都是加多尼,却总是出现在我面前,扰乱我的情绪。」

  「??我没有??」

  琼卡遮住了双脸低声说道,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这麽虚弱过。她没办法告诉他,她常常去找他是因为想见他,她总是想见他,快乐的时候想,痛苦的时候想,不知所措的时候也想,而且她并不是每次去了都会遇到他,也不是每次去了都有勇气进去找他,她常常在他小屋附近徘徊,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而他到部落里找她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又怎麽可能知道他渴望她。

  科席尔拉开了她的双手,将自己的精壮的腰臀贴住她的腿根,当她感受到他下身挺起的炽热巨物时,琼卡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虽不小心看过不少族人交媾,也曾看过雄性的性器勃起,但毕竟从未经验过这种事情,现下那东西炽热的紧贴着自己湿濡的下身,一下又一下往幽径隙缝顶去,饶是她平日再勇猛胆大,这时候都忍不住胆怯起来。

  她不能??她不能和科席尔发生关系,即便他那难辨的言语,似乎是正向她示爱,而她的身体,也诚实的表显出她对他的渴望。但是她知道自己一旦被他拥抱後,就会想霸占他的全部,再也无法回头。

  「科席尔??你放开我??我们??不能??啊!」

  科席尔用力一挺,用那邪恶巨物的圆钝头部顶开了琼卡未经人事的花径穴口,很是温柔的说道:「不能?」

  琼卡弓起身子,夹起双腿,试图推阻科席尔的动作,科席尔却依旧泰然的又往前顶了一下,那种难言的痛麻与酥痒,让琼卡被逼出一波欢愉的蜜汁,身上也冒出晶莹的汗珠。

  「琼卡,现在是春祭,你又在我的山洞里,为什麽我们不能?」

  琼卡被科席尔折磨的几乎要晕厥过去,但是她还是勉强维持理智,闭上双眼,有些绝望的说道:「科席尔??要是你真的抱了我,之後却又喜欢上别的雌性,我??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那个雌性後再杀了??啊啊啊啊??」

  科席尔又是狠狠一顶,破开了她花穴深处最紧致的部分,到了这个程度,未能经历过云雨的花穴已经无法承受他的巨大,火灼般的疼痛由她下身侵蚀,蔓延到她全身,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科席尔,却见他眯起已红若晚霞的瞳眸,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个理由不充分,在春祭时,十对爱侣中有五个人会对伴侣说类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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