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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的宠婢(完) - 1,3

[db:作者] 2025-07-11 15:59 5hhhhh 1200 ℃

  她摊开双手,果然是颗红艳讨喜的红蛋。

  「是你的生辰。」气息吹拂过她耳畔,他带着宠溺的低语着,「你这小迷糊,连自个儿的生辰也忘了。」

  「我……」她眨眨眼,透过一片水雾的眼眸,看着他拿过红蛋,利落的剥去蛋壳,才又放回她手里。

  「快吃吧!」他轻轻搂着她的腰身,让她背贴着自己的胸膛坐在自己腿上,两副身躯可说是毫无任何缝隙的,不让她离开自己太远。

  「嗯!」她轻应了声,闭上眼不想让泪水破坏了这一刻,唇办含笑的将红蛋一口口的送入嘴里,细细品味。

  这是她离家后的第七个生辰,也是他陪自己过的第七个生辰,每一年,他都没忘记,自那年夜里他发现草丛里的她之后,便没缺席过。

  记忆中,那仿佛才是昨日的事,原来一眨眼间,已经过了七年。

  七年吗?这样算来,再不用一年,自己便可以回家了……

  她当初签的是八年的卖身契,算来也过了七年多,等到明年这时候,她已经离开莫府,他自然也不会再为她准备这红蛋了。

  「今年,你有什么心愿?」…如往常的,他在她吃完后,这样问道。

  乐雁转头看向他,喉头却噎住,明明红蛋早已落肚,她却开不了口。

  她有什么心愿?

  每年在这日子里,他总是这样问她,但她什么都不敢要。

  她没有资格要,也不知道该怎么要,甚至于她最大的心愿,是她这个平凡人要不起的。

  「没有。」沉默了好一会,她只说出固定回答,「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她提醒自己,不要去奢望那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是吗?」虽然不意外她会这样回答,但亲耳听见时,莫靖远还是一阵气闷。

  「我说你啊!打你小时候到现在,从没见你替自己要求过什么,更别提去和人争了。」他将她微转了半圈,横置在自己腿上,细细端详她脸上的任何反应,「难道你真的什么都不想要?」

  最后那句话让乐雁心一跳,忍不住垂下目光避了开去。

  如果她够诚实,她就会明白,自己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也许就是因为她太诚实了,看得太过清楚明白,才会早早便死了心。

  「我……现在这样很好,很心满意足了,什么也没缺,我也没想得太远。」知道他在等自己的回答,她困难的开口,不明白他的态度,为什么一年比一年更加的不放松。

  「是吗?」莫靖远压根儿不信,她怎么可能想得不远!她明明打从进府的那天开始,就一直在数着日子不是吗?她想得可远了,一想就想着八年后的事,只是她的八年后里面没有他!

  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她以为她真的能离开莫府吗?那张为期八年的卖身契即使不存在效力了,他也要留下她来!

  「算算日子,再不满一年你的身契就满了。」不想再让她逃避,自以为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的打算,莫靖远干脆挑明了说,「算一算你那时也快十八岁了,不好好打算一下可不行,到时候若是约满了,你想上哪去?」

  乐雁心一惊,没想到他居然会记得,还主动提起。

  「这个不劳少爷烦心,我离家多年,最想念的自然是自个儿的家,到时等约满了,我便返家陪伴我娘。」

  不然她还能上哪去?这七年多未,少爷说是少不了她服侍,不肯允她长假,受限于路途遥远,她每次回家都是匆匆忙忙的待不了多久,幸好每个月弟弟都会写信告诉她家里的大小事情,让她放心。

  她答得毫不犹豫,理所当然的模样让莫靖远燃起一股怒意。

  他知道她想家,他知道她想陪她娘跟她弟弟,可是她需要这么的迫不及待吗?难道她跟他七年来的相处没让她有一丁点的不舍?从她刚才的回答里,他感受不到她对他有一丝丝的留恋!

  「是吗?」他挑开她的衣襟,露出她雪白的肌肤,微冷的目光在见到静躺在她胸前的玉佩时,才稍微的放软。

  他早就将她「订」了下来,她也接受了,这玉佩便是表记,将来若她想赖,也是赖不掉的。

  想到这,他郁闷的心情总算好了些,不再追问她对将来的打算,只专注在眼前的美景上。

  再说,她早就是自己的人了,即使她不肯承认,她的心早也交给他了,这辈子,她是注定逃不开了。

  「少爷……」乐雁俏脸酡红,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兽性大发」。

  「你困了?」虽然现在中断有点难受,但他提醒自己她人还病着,的确是该好好休养。

  乐雁红着脸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这几天都躺在床上「休息」,怎么可能会困?可是若回答不困,岂不是在鼓励他继续?

  「看样子是不困。」他得意的笑开了脸,动作轻柔的拉下她的衣裳,让她纤柔的身子在自己眼前展现,当地背后两道浅色伤痕出现在他面前时,向来清冷的目光深了几分。

  那是她十岁那年留下的,伤口太深,即使事后他花尽心思照料,还是留下了疤,提醒着他,年幼时的她受过怎样的苦。

  从那时起,他便暗自起誓,这一生,他要尽全力保护她、宠她,不再让她遭到同样的事!

  他轻柔的吻上她靠肩处的伤痕,感觉她一阵颤动。

  她回过头,正好迎上他温暖的唇。

  「没事了……」他的嗓音有着平时没有的温柔安慰,就像多年前她奄奄一息躺在床上时,常常听见的那个声音。

  在她浑浑噩噩、发着高烧的时候,也是这个声音陪伴着她渡过黑暗,一直到她醒过来,看清楚声音的主人居然是那位既娇贵又任性的少爷时,她还以为自己仍在梦中。

  怎么会是他?

  偏偏就是他。

  而且不只是那时候,这些年来他宠她、疼她,早已经超出「照顾」的范围了。

  他对她极好,就是太好了,才让她挣扎痛苦。

  他对她这么好,她会舍不得离开的……

  炽热的后贴上她的,中断了她的思考,她下意识的想推拒,却突然想起自己再不到一年便得离开,到时候要再和他见面就难了。

  心一紧,她决心在自己的生辰之日放纵一回,主动的回身搂住他的肩,迎向他的吻。

  她的主动令他惊喜,平时总是要他使出浑身解数诱哄后,她才会在意乱情迷之中显露真正的情意,今晚是哪儿不对了,让这只固执胆小的小雁儿有了改变?

  他轻轻低笑,滑溜的舌闯进她细嫩的口中,不想放过这难得的一刻,她不由自主发出的低吟,更加鼓动了他,两人的吻开始变得蛮横、湿热而直接,诉说着最原始的欲望。

  他深深的吻她,绵密地吸吮着她口中的甜蜜芳泽,她喘着气惊慌的想退开,他却快速地追上,一点机会也不给她,双手捧住她的脸不让她退却,霸道地要求她全盘接受。

  他的舌头挑动着她的,要她和自己一样地疯狂,一样地投入,再也没有其它心思去想拒绝或逃开的事。

  他不允许她再缩回保护的壳中。

  乐雁全身发热,在他的凌厉攻势下弃械投降,他狂野激情的吻将她的意志全数磨尽,再也无法保持理智。

  莫靖远轻抚着她细嫩的脸颊,着迷的看着她嫣红的面容,灵活长指开始解去两人之间的衣物,远远的抛开,只有狂热的亲吻再也不足够满足他,他渴望的是拥有她的一切,他要她完全的臣服于他。

  乐雁感觉自己逐渐变得赤裸,熟悉的强健身躯紧贴在她身后,肌肤相亲的热度迅速的驱走她身上的寒意,让她舒服的低叹了声。

  莫靖远含笑的看着她的反应,亲呢地舔吻着她小巧的耳垂,大掌沿着她光滑柔嫩的大腿曲线往上,探向双腿间的湿润花穴。

  尽管两人早已有过多次的肌肤之亲,但他的动作仍是让乐雁双颊羞红,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指尖正探索着她最私密的地方,她不安的扭动身躯,却怎么也无法逃开那簇被他点燃的火苗。

  重新让她的背靠在自己胸前,这样的姿势方便他能尽情地挑逗、把玩她那诱人的丰盈,在察觉她的俏挺硬立时,他邪肆地以拇指食指夹住花蕾,轻轻拉扯。

  「啊……」她半是疼痛半是愉悦地缩起肩膀,逸出轻吟。

  「痛吗?」莫靖远顺着她微缩的动作前倾,胸膛依然紧紧贴着她的背,低沉性感的嗓音滑过她的耳畔,形成一种暖昧动人的氛围。

  乐雁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对,雪白的娇颜一下子涨得通红,话也说不出口了,每次他这样碰她的时候,她的身子总是不由自主地发热、轻颤。

  他轻轻低笑,藏在她双腿间的手也没闲着,勾弄得小穴一片湿濡。

  「啊……」上下的双重刺激,让乐雁的身子发软,柔媚的呻吟跟着流泄而出。

  「你好软……真好摸。」轻啃着她的耳垂,他低低称赞,当他看到她的身子因动情而微微颤抖、眼神迷濛时,他几乎想立即贯穿她的柔软。

  「不要说。」她轻摇着头,羞意满面的拿小手遮掩,而他那仿佛带着火焰的大掌紧紧地搓揉着她的双乳,让她不由自主地挺胸轻吟,令他更放肆的动作。

  「还是这么害羞。」他轻笑着,一双大掌却没饶过她,继续在她身上制造出教她酥麻虚软的快感。

  他将她压倒在床上,火热的唇舌再度与她纠缠一气,长指来回的在她花穴外来回爱抚,将花缝间弄得湿淋淋的。

  「啊……」她难耐的蜷缩脚趾,弓起身子,觉得在舒服的感觉之外却又感到无比的空虚,一股想要他的欲望在双腿间累积,不断地折磨着她。

  她轻轻地扭动纤腰,不自觉地拱起身子贴向他,就像个婴孩般本能地寻求最直接的快感。

  她热情的反应更加激起莫靖远的欲望,他微抬高她圆嫩的俏臀,胯间昂扬的男性坚挺抵住春潮泛滥的花穴口,却坏心的只在那磨蹭而不进入,存心让她更加难受。

  乐雁果然皱起了眉头,好几次他的「过其门而不入」使她感到满满的挫败,心知他是故意的,她只能轻咬着下后,投向他的目光有着无声的请求。

  「想要了?」他扬唇一笑,看着她潮红的双颊,相当坚持的等着她的回答,他就是爱看她这模样。

  望着他得逞的乐样,乐雁干脆闭上眼晴,来个眼不见为净。

  「生气啦?你这脾气真是糟呢!」唉!他也没能抱怨,毕竟是自己宠出来的,也只有她胆敢如此了。

  「张开眼睛。」胯下的欲望依然在她敏感的花穴前扫动着,那温热的湿滑触感差点就让他把持不住,他的身体狂吼着想要狠狠的占有她,可是他的理智却要求他不能认栽。

  乐雁抿着唇,摇了摇头,拒绝张开,她才不想看见他取笑自己的样子,也不想想她会这样,还不都是他害的。

  「我的小雁儿,你这是在挑战我吗?」他笑得更开怀了,「不过你应该要知道,在这件事上头,你还不是我的对手呢!」

  乐雁的脸儿更红了,而坚持的男人很恶劣的探手至两人的交合处,放肆且精准的碰触她最敏感娇弱的点,逗弄着那逐渐充血突起的花核,探入的一指则搅弄着花穴中的春潮,却又快速的撤出,让她忍不住放声娇吟,再也顾不得羞不羞人了。

  「这样才乖。」他满意的一笑,爱怜的亲了亲她红得过火的脸颊。

  「你……」乐雁终是睁开了眼,略带指控的看着他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完全没了平日贵雅难亲近。

  「我怎样?」他一脸不解,长指在她身下不断作乱,「怎么,是这样不舒服吗?哪儿不满意你可以说呀!」

  「啊……」在他刻意的逗弄下,她的抗议全转为呻吟。

  她羞愤的捂住唇,想阻止那暖昧至极的声音。

  「不行。」霸道至极的男人很陕的阻止了她的动作,仅以单手便将她的双手固定住,不让她再掩去那悦耳的声音。

  「你怎么还是这么不听话?明知道我的脾气,还老是要和我作对。」莫靖远好无奈的叹息,对于她的惯性违抗,他向来以更激烈的手段「教导」她。

  而这「激烈」的手段,让她再也无法抗拒,臣服的瘫软在床上,辗转娇啼,「啊……」

  在他不断的逗弄下,乐雁只觉得双腿间早已湿泞一片,浑身的力量像是被抽干一般,阵阵的欢愉在她下腹不断的累积,一波波的朝她席卷而来,她只能摇晃着螓首,颤抖的求饶。

  「我……不行……」她语调破碎,实在是受不住了。

  成功的再次赢得胜利,莫靖远松了一口气,放开她的双手,任由她的小手攀上自己的肩,急切的缩短两人间的距离。

  这次他很配合的抬起她的臀,让她娇嫩的花穴直抵着自己的欲望,昂扬的坚挺缓缓撑开她狭嫩的花穴,一寸寸没入她甜蜜的甬道之中。

  但他的体贴她并不领情,那缓慢的速度几乎是在折磨她,她闷哼一声,双臂在他颈后交握,白嫩大腿主动缠上他的腰。

  「心急的娃儿。」不过相当的合他心意,他不再忍耐自身欲望,俯身亲吻住她的小嘴,劲腰一挺,坚实的火热强势的进入了她体内。

  「啊……」她逸出轻呼,细致的娇躯被填得满满的,舒缓了她体内的那股燥热与渴求。

  「天!」莫靖远也忍不住低吼一声,感受着被丝绒甬道紧紧包裹的畅快感觉,「你总是这么的让我疯狂。」

  他深埋在她体内的火热没急着进出律动,反而不断地画圈磨蹭,搅弄着湿滑的甬道内壁,他向未知道如何让她疯狂。

  乐雁也没教他失望,细嫩的花穴紧紧吸吮着他的坚挺,脸上、胸口皆泛起迷人的红潮。

  「你夹得我好舒服。」莫靖远美丽的俊颜因火热欲望而有着不若平日的紧绷与遁红,一双眼着迷的看着她。

  「不要说……」将头埋进他的肩窝,他淫邪的话语让乐雁羞怯不已。

  「我偏要。」莫大少爷的任性全部显露,就势轻咬着她的耳垂,感觉她的小穴越来越湿、越来越热,让他再也不满足于现在的情势,大掌扣住她的腰身,劲腰前后摆动,一次又一次的进出她的花穴。

  「啊……」

  听着她的娇喘一声高过一声,莫靖远只觉得自己就要发狂了,他每一次的进出,都可以感觉到她花径传来的阵阵紧缩,密密的包裹着他。

  「啊……」她不住地娇吟着,感觉身子越来越火热,被他贯穿的花穴越来越湿,下腹凝聚的压力就要溃堤。

  「叫吧!我喜欢听。」感受她狭小的花径紧紧夹住自己,已达到高潮的小穴不断收缩,他更是奋力地挺腰冲刺。

  她呼吸急促,任由一波波高潮的痉挛将她淹没,弓起身子不断地颤抖,终于,她抛去所有的矜持,毫无保留地释放自己的情欲,热情的以身躯响应着他。

  硕大的坚挺在她体内疯狂地穿刺,她渐渐失了气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随着他的抚弄、他的律动,她一次又一次被推上情欲的高峰,嗓子叫哑了,可是她停不下来。

  「我……啊啊……」又一次的高潮来临,她无助地娇吟,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不断地颤抖,一头黑发摇曳着,细细求饶。

  「不要了……」她再也不行了。

  「再等等。」他的声音粗哑,并没有比她好过多少,他爱怜的看着她崩溃轻泣的模样,将她拉到自己怀中紧紧搂住。

  一阵狂烈的抽送之后,他将坚挺深深埋入了她不断蠕动的狭小花穴,尽情地释放出自己。

  乐雁紧紧的抱住他,在自己生辰这日,小小的放纵了一番。

  每年这一天,少爷总是问她想要什么,但她什么都不敢要。

  因为她最想的是一能一辈子这样陪在他身边,永世不离。

  「抱得那么紧,是想再做一次吗?」感受到她不寻常的心情,莫靖远轻抚她的长发,漫不经心的问着。

  乐雁没回话,只是将自己埋在他怀里,不肯松手。

  没机会了,明年的生辰,她就不在这儿了。

  「你呀!真是个笨蛋。」像是明白了她心里所想,莫靖远又气又怜的轻轻骂了声,倒也没说破她那点心思,只是顺着她的意紧紧的搂着她,直到她沉沉睡去,才低头望向那张总爱在他面前保持平静冷静的小脸。

  「我怎么可能让你走。」她的家,就在这。

  宣告完,他微勾唇,抱着他最重视的人儿,同床共枕眠。

                第五章

  在莫元倩出嫁的前夕,沈千菡却失踪了。

  这个消息让原本正喜气洋洋、紧锣密鼓筹备小姐婚事的莫府,陷入了混乱与低迷之中。

  亲近沈千菡的人都明白,她是个极守纪律、谨言慎行的人,绝对不会一声不吭的就失了踪,肯定是路途上出了什么意外。

  一时间,莫府上下喧腾不已,莫靖远下令派人出去四处寻找,却都无功而返,让府上笼罩着一层阴云,不仅是因为沈千菡是未来大总管人选,更因为她和莫元倩、怀香、乐雁感情最好,这下她失踪,别说新嫁娘没半点心思在自己的婚事上,就连才刚病愈的乐雁也是无法安心。

  乐雁不开心,莫靖远就不高兴,所以大伙更是拚了命的找,可是还是一点儿蛛丝马迹也没找到,只知道沈千菡两天前在一大早去了常安城处理生意上的事,可事情解决后,她便上马说是要回府了,却从此失了踪迹。

  那天下了场大雨,而沈千菡的马却在昨天一身泥泞的回到府上,让众人更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找遍了常安城跟锦绣城四周,就是没发现沈千菡,大家的心情也就益发沉重了。

  「还是没找到?」莫靖远看着回报的人马,俊眉微扬。

  「禀少爷,邻近的城镇我们都去搜过了,都没消息。」低垂的目光不忘悄悄打量莫靖远的脸色,就怕他一个不满意,大伙都得遭殃。

  「常山呢?」常山是常安城到锦锈城的快捷方式,虽然地势荒凉又不甚安全,但沈千菡说不定真的从那抄山路想赶回来。

  「也搜过了,但是日前大雨,山路不少处都有冲毁情况,若千菡小姐真是打那儿过,恐怕……」

  「没有恐怕。」莫靖远横他一眼,俊雅面貌带着天生的成仪,让下头的人不敢吭声,「不管用什么方法,把人给我找出来。」

  沈千菡才失踪两天,乐雁就已经整个人担忧得食不下咽,若再不把人找出来,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是。」即使心里叫苦,也不敢违抗少爷的命令,只好交代大伙把邻近沈千菡可能的去处都翻过来找了。

  莫靖远正要让他快下去带齐人马继续去找时,一名家丁飞快的跑进来。

  「禀少爷,千菡小姐回来了。」家丁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很负责的将讯息传达给莫靖远,「她人没事、没受伤,只是浑身有些狼狈而已。」

  「是吗?那人呢?」既然人没受伤,又能自己回来,他倒想听听看她是为了什么天大的事由搞失踪,累得大伙儿鸡飞狗跳的,尤其是家里另外那三个年纪相近的姑娘家这两天净是唉声叹气的;一个没有新嫁娘的喜气,一个动不动就掉眼泪,他房里那个则是吃不好睡不好的就怕她有个什么意外!

  「让小姐跟怀香给押去梳洗休息了。」眼见少爷面色不善,前来通报的家丁也不敢多话。

  听他只提到两个人,莫靖远微挑眉,没多迟疑的起身走向靖宇轩,果然才在半路,便遇着了行色匆忙的乐雁。

  「上哪去?」他一把勾住她的腰提起,将她抱在怀里与他平视。

  「少爷?」乐雁搭着他的肩稳住身子,见到是他才安下心解释,「小梅跟我说千菡回来了,我要去看看她。」

  「她没事。」搞不好他怀里这个的身子状况比沈千菡还严重点,「倒是你,这几天这样提心吊胆的担心她,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既然现在知道她平安无事回来,你总该去好好休息一下了吧!」

  他边说边抱着她往寝楼走去,心里气她满脑子就惦记着别人,全然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我不累……我想先去见一下千菡。」没亲眼见到沈千菡的人,乐雁哪放得下心?

  若是真的没事,依千菡的性子,怎么可能突然消失两天,让所有的人操心呢?

  「乐雁。」莫靖远沉下脸,施展轻功回院落后,这才如她愿的放她落地,语气森冷的唤她。

  「我真的……」乐雁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吓了一跳,好久没见到他这么生气的模样了,更何况对像还是她。

  他向来舍不得对她发脾气的。

  「你真的怎样?」莫靖远不悦的接口,「真的不累?真的没有不舒服?真的觉得整个人很好?」

  一连几个「真的」,严厉的让乐雁抿起后不答话。

  「你要不要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色有多憔悴?还是要我好好的提醒你,这两天你吃了什么?睡了多久?」她的轻忽,让莫靖远大动肝火,他什么事都能顺着她,就是不准她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七年前,她躺在床上气弱的模样一直深印在他脑海之中,他在心里暗暗发过誓,绝对要养好她的身子,让她再也无病无痛的,只是这几年来,她还是小病不断,尤其季节一交替,她就要犯风寒。

  他花了许多心思在这上头,但她却这般的不配合!

  「还是我干脆让程大夫来一趟,让他好好的替你看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一样『没事』!」

  其实不只他一个人,老大夫这么多年来,应该也觉得快心力交瘁想放弃自己那块招牌了。他尽心尽力,每月都固定到府里来替她诊视,在她身上花了大把工夫,却得到这么令人挫败的结果,说穿了,都是她这病人不乖乖配合!

  「我……我知道这几天我是没有好好的照顾自己,但这事出有因啊……」乐雁在他的瞪视下,声音越来越小。

  少爷大发脾气了,自己还是顺从一点的好。

  「是啊!事出有因。」他忍不住的嗤讽,慢条斯理的替她一件一件数来,「先是说,元倩就要出嫁了,香香也要跟着陪嫁到京城,以后相处的时间便少了,更要把握这最后的相处机会,所以夜夜都到元倩房里夜聊,说些手帕交的体己话,后来又怕香香吃不到你的好手艺,天天一大早就起来替她准备点心。再来又是元倩成亲你要备礼,好一阵子都窝在书房里,说是要绘幅画当是贺礼。你还真是个大忙人啊!我连着几日晚回府,进了房却还没见到你人。」

  说到底,他的不满里还掺了那么一点点妒意。

  她总是不把他的叮嘱放在心上,却为了那三个姑娘家,自己的身子都不顾,从以前到现在,她总是把那三个丫头放在他之前!

  「这是……就这阵子而已……」死定了,看来少爷打算今天来算个总帐了,乐雁悲惨的低垂下头,很受教的装出反省模样。

  少爷平日是不发火的,要是一怒起来,可没那么容易解决了。

  她不想被关在靖宇轩,还被三个丫鬟围绕伺候得连床都不必下,镇日就是进补休养,那和头母猪也没什么不同了。

  更不用说她只是个丫鬟啊!哪未的命享受这种待遇?

  「是吗?」莫靖远告诉自己别那么容易心软,这小妮子最近的确是太没节制了,他为了跟擎天堡合作织品北贩的生意和元倩的婚事,这几日早出晚归的,没想到她比他还忙,早上急着上厨房,晚上就窝在书房赶画,她当自己是铁打的吗?

  莫靖远越想越不是滋味。

  「最近事情的确是多了些,加上千菡又出了意外,我才会这样失常,我保证不会了。」看他依然神色不佳,乐雁只好委婉解释,「等小姐出嫁,香香也陪着她搬到京城,我们想再见面就难了,心里难免舍不得……」

  「你会舍不得?」她这样说,莫靖远更气闷了,平时他出个远门,怎么就不见她舍不得过了?

  乐雁发现自己不管说什么都不对,干脆闭上嘴,任由他去发脾气了。

  但她不答话,莫靖远也不开心。

  她就是这样,动不动就在他面前当起闷葫芦,一派平静的模样让人看了就是拿她没辙。

  「不说话是怎样?」莫靖远郁闷透顶,实在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不会我才说你两句,就生气不理人了吧?」

  「奴婢不敢。」乐雁在心里叹气,少爷脾气一发作,她也真的是无计可施。顺着他的话说不行,要跟他争也不行,她当然只能保持安静了。

  「奴婢,又在自称奴婢了。」这不就分明是在气恼他了吗?「要不我让程大夫过来一趟,你再自己同他说吧!」

  「少爷……」看着他拂袖而去的背影,乐雁忍不住皱眉。

  程大夫要是来了,肯定比少爷方才念得还凶,这……她懊恼的站在原地,想着该怎么让少爷收回这个命令,却苦无办法。

  少爷一日一决定了事情,就不会听别人的意见,看来她完蛋了。

  她忍不住叹息出声,又看着远去的轩昂背影,直到消失了才调回目光。

  算了,该来的躲不过,反正这么多年来,她也被念习惯了,谁教自己的身子就是那么不争气,调养了这么些年,也没法变成活蹦乱跳也没问题的健康,真是砸了程大夫的招牌。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再烦恼也不可能换一副身躯,也只能这样了。

  她摇摇头,又看了眼莫靖远消失的方向,才转身朝莫元倩的院落走去。

  这时候还是趁着机会去看看千菡才是,谁知道少爷什么时候又想到要捉她去「休养」,程大夫又什么时候会到。

  那两人一连手,她肯定又有好些天得关在靖宇轩了,还是趁着尚能走动时,把牵挂心上的事办一办。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躲在小姐房里直到她出嫁算了!

  喜庆的鞭炮声响遍整个锦绣城,主要街道上挤满了看热闹的城民们,只为一睹莫府的花轿。

  看着送嫁的队伍缓缓的离开,乐雁心里有些五味杂陈,脑海浮现第一次见到莫元倩跟怀香的情景——

  「哥哥,你在哪呀?师父说你再不去练功,他就要把你逐出师门了喔!」

  娇嫩清脆的叫喊声传入乐雁的耳中,她好奇的睁开眼,看见两个年纪和她差不多的小女孩,手牵着手一路跑进靖宇轩里。

  「哥哥……」莫元倩极其精神的声音突然停止,讶异的发现坐在前廊椅上的人居然不是自己的兄长,而是一个面生的女孩儿,「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靖宇轩是不能随便进来的。」

  乐雁看向她,不由得呆了呆,她好美呀!大人口中说的仙女,应该就像她这样吧!

  精神满满的莫元倩走近她,发现她的表情像是吓着,好心的放慢说话的速度提醒她,「你是新来的丫鬟吗?这儿是少爷的靖宇轩,平常人不能进来的。因为少爷最讨厌不认识的人在里头走动,你快出去吧!没关系,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去告密的。」

  看着她豪气拍胸的小大人模样,乐雁很自然的露出了罕见的笑容。

  听她刚刚唤着「哥哥」,想必这个女孩便是莫府唯一的小姐吧!乐雁再细细看,果然她和莫靖远长得相当神似,五官都好细致美丽,让人不由得看傻了呢!

  「小姐,奴婢乐雁。」她想站起身行礼,却扯痛身上的伤口,痛呼一声又坐了回去。

  「乐雁?」莫元倩觉得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可是一时间想不起来,看她痛缩的模样,不解的再靠近了些,「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小姐……」始终在一旁没有出声的怀香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的提醒她,「她就是被方大娘打伤的人啦!我记得是这个名字没错。」

  「啊!对喔!」莫元倩恍然大悟,终于想起来自己在哪边听过了,急忙又看向椅子上的乐雁,「你还好吧?我听说你伤得很重耶!要不要紧?我去找大夫来看一下。」

  「不用了,小姐。」看莫元倩说完就又要跑走,乐雁连忙出声阻止,「我只是不小心扯到了伤口,没事的,不用叫大夫了。」

  她已经被关在这好久了,好不容易盼到能下床,她可不想再被少爷跟大夫两个人连手押回床上去「静养」。

  「真的吗?」莫元倩漂亮的眼儿眨了眨,上上下下的打量她一番,像是怕她隐瞒真正的感觉似的,见她忙不迭的猛点头,才调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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