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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欲(宁幽卷) - 1,2

[db:作者] 2025-07-11 15:59 5hhhhh 6340 ℃

  「宁……」藏在心底偷偷唤过无数次的名字,此刻却根本不知该如何出口。

  然而男人突兀的话语,却彻底打断了她欲交谈的念头──

  「……离儿?」男人一开口,便有浓郁香馥的酒气扑面而来。「是你……真的是你麽,离儿?!」

  离儿?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女人的直觉却让凤幽夜几乎可以确定,这名字的主人,应该便是此屋内所有的画像所描绘的那个女子吧?

  静静地看着眼前眼神氤氲、脸颊泛红的男人,看着这姿容绝世、却一身酒气熏天的男人,看着成亲之後从未曾谋面的,她的丈夫……凤幽夜心底闪过无数的叹息,最终,还是决定放弃跟一个醉酒的男人开诚布公地交谈的想法。

  「……对不起。」望着他,她的目光依然柔和,轻轻地,从嫣唇中吐出三个字。

  对不起。为了她私自闯入的冒犯,为了她擅自偷窥见的他的秘密,也为了,这麽多年来她自作多情的那些狼狈念头。

  不想再跟这个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多说什麽,凤幽夜走到原先进来的那面墙边,小手试探性地在墙壁上摸索,很快,成功发现了预料中的那个凹槽。

  然而这一次,她却没能再成功地打开机关……

  「不要走!」

  随着一声近乎嘶吼的「命令」,男人再次无声无息地出现於女子的身後,一把抱住了她纤细的身子!

  凤幽夜怎麽都没想到宁徽玉竟会突然抱住她,而且,他那粗鲁的一抱,两只有力的手臂竟然紧紧箍住了她的胸口……

  身娇肉贵的公主,几时被男人这般对待过。这个男人虽是她的丈夫,却也是全天下最不可能对她做出僭越之事来的人吧?

               果然──

  「不要走,离儿!」宁徽玉像是使出了毕生所有的气力一般,将她死死地箍得更紧,「我好不容易才等到,等到你回我身边……」

  果然,他是认错人了。

  果然,他一直在等他的「离儿」。

  果然,这个男人也有这样深情的一面。

  果然,他宁徽玉的所有一切,都无关一个叫做凤幽夜的女子。

  ……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

  敏感的胸部被他的蛮力弄得很痛,外加好几分的羞耻。开口否认的时候,凤幽夜忽然觉得鼻子有些泛酸,但她努力让自己笑了一笑,虽然那笑容一定难看得很,反正是在夜色之中,没有人看得清楚。

  「离儿,你……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会忘了我!」醉酒的男人却比凤幽夜想象的更加坚持,坚持将她认定成了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子。

  一把将纤瘦的女人拖离了靠近出口的墙壁,宁徽玉秀美如玉的面容上竟出现了一丝狰狞的表情。

  「你怎麽能忘了我,怎麽能……」拽着女人瘦得几乎只有一把骨头的手腕,银发男子狠狠地将她甩到了房中的软榻之上。

  凤幽夜有些慌了。

  因为受惊不小,女人急促的呼吸引起胸部轮廓明显地起伏。黑暗中男人狭长的凤眸中闪现出如野兽般晶亮可怕的幽光!

  女子自我保护的本能让凤幽夜伸手护住了自己的胸口,同时又一次告诉男人:「我不是离儿……」

  她不是没见过醉鬼,也不是没见过荒淫取乐的男人,毕竟她来自那样晦暗的为人诟病的中州皇室。但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竟会面对这样的场景──

  她那被人称颂为「神」的丈夫,竟也会化身成一个没有理智可言的醉鬼,在她面前褪下了淡漠出尘的外壳,表露出如同野兽般最蛮不讲理的一面……她绝对不能成为他阴暗欲望之下的一个牺牲品!

  然而,女人虽然聪明,但毕竟不懂男人究竟是种什麽样的动物。

  凤幽夜根本不知道,自己护住胸口的动作,在男人的眼中到底有多「挑逗」……

  事实证明,雄性的兽欲破闸而出,只是那麽一瞬间的事情。

  一把扯开了自己的领口,裸露出大片的胸膛,在女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中,宁徽玉飞快地褪尽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男人的性器官第一次出现在凤幽夜的眼前。

  顶端头角峥嵘,下面长长的粗壮的像根棍子,一直延伸到男人毛发丛生的腹部,整根蠢蠢欲动的东西在月色下泛着淫靡的肉粉色……

  不等女人从这异常强烈的冲击中回过神来,一头长长的银发在空气中飞舞出一个唯美的姿态,赤身裸体的男人已经压到了软榻之上!

  「离儿,离儿……是我不好,你不要离开我,离儿……」总是如神只般高尚而不可冒犯的男子,仿佛绝望又似满怀希冀地呢喃着,哀求着。而他那双可以顷刻间翻云覆雨的手,却在无情地撕扯着女人的衣服。

  「离儿,我知道你不会忘了我的,我知道……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随着男人疯狂的撕扯,身下的女子很快就露出了晶莹的雪肤,暴露在夜晚凉薄的空气中,泛起了细细的小颗粒。

  这男人疯了,凤幽夜也疯了。他发疯似的撕她的衣服,她就发疯似的踢打着身上的男人。

  然而脱去了外衣的秀美男子,他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一丝温文的味道。他的气息火热,野兽般「呼哧、呼哧」地舔吻着她的颈项;他的身体滚烫又沈重,死死地压得她根本逃脱不得;他的性器更是愈来愈坚硬,一下一下若有似无地顶着她的小腹……

  「宁徽玉,你放开我!我叫凤幽夜,我不是,不是她啊……」

  她的声音忍不住颤抖了。虽然她不想承认自己害怕,害怕自己正压着她「求欢」的丈夫……

  被当成另一个女人受「神」的「临幸」,这究竟是作为一个平凡女子的光荣,还是身为一个妻子最可悲的耻辱呢?

  「嘶啦──」

  随着最後一次裂帛声,一具雪白而诱人的胴体完整地呈现在了男人眼前。

  宁徽玉眯起了眼眸,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女人的每一寸肌肤。同样是裸呈,被压住的瘦弱女子已经羞耻得瑟瑟发抖,而男人的全身上下,却散发出一股愈发强大的压迫感,危险得几欲令人窒息。

  他一直都是神,这一片广大土地上独一无二的神!

  然而,他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麽?是不是做了神,就一定能使天下许许多多的平凡人家得到安宁,是不是人间真的能少许多离散,是不是如她这般的女子就可以得到幸福?可是为什麽,他的心,会越来越痛……

  「离儿,我不该离开你的……」男人火热的欲望象征高高竖起,往身下女子双腿之间的私密之处送去。是後悔了麽?是後悔了吧!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到底还有什麽意义?如果没有她的话!

  「宁徽玉,你会後悔的!」凤幽夜原本娇柔的嗓音此时带上了几分绝望的沙哑。小腹处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一个热烫的硬物不断弹动拍打,似在寻觅着合适的入口。

  「後悔?没错……离儿,你知道,你知道了!我是後悔了,我该死地後悔了!」强悍地分开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男人状若疯癫地叫嚣着掠夺!

  「我说最後一次,宁徽玉,我不是你的离儿……我不是!」明白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已经什麽都听不进去了,可凤幽夜还是徒劳地辩驳着。

  「你怎麽会不是我的!离儿,快十年了,从十年前你就注定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男性粗大的阳具顺着本能找到了桃花源的入口,不顾花穴依然紧涩,硕大的前端就一马当先狠狠地挤了进去。

  「啊──」剧烈的疼痛使被侵犯的女子忍不住尖叫起来,更加用力地想要挣脱压在身上的男人,「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禽兽?呵呵,离儿,为了你,我确实什麽禽兽的事都做过……」男人轻而易举地用一只大手将女子纤细的两条胳膊压在她的头顶,结实的窄臀微微後退,突然一个猛力下沈,「今天,在你面前,我就好好地做一回禽兽!」

  「呃啊……」干涩闭合的甬道突然被硕大的火热肉棒狠狠撑开,脆弱的薄膜不堪这样的强力穿刺,一举被硬物贯穿。

  「痛!不要……」凤幽夜凄厉地痛呼。

  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男人却好像真的化身成了一头淫兽,丝毫不顾及女人未经任何润滑,胯下阳具毫不留情地在紧窄的花穴里一插到底,一直撞到花心深处还不停地死命往里钻!

  「啊……不要……痛……」在这样干涩的情况下突然被破身,女子所受的痛苦到达了极致,她使出所有的气力想往後退,好让体内铁棍一般的东西退出去。

  男人似不满自己被排挤出紧窒的甬道,干脆抱起女子的上身,让她倚靠於自己胸膛之上,下身阴茎的硕大头部仍然牢固地嵌在女子体内,而後他捧住女子光滑的臀瓣,将她的身子狠狠往下一压!

  「啊!」下身仿佛被彻底撕裂了,处子鲜血顺着这种深深交合的体位往下缓缓流出。

  痛。

  凤幽夜从来不知道,女子在自己丈夫的身下,会有如此痛不欲生的一刻。

  没有洞房花烛,没有旁人的祝福,没有丈夫的怜惜……就在这黑暗得令她心碎的一个月夜,她的贞洁终是被这个名为夫君的男人给无情地夺去了。

  这就是她的命吗?为什麽,会可悲到这种程度?

  她一直是笃信命运的。就在今夜之前,她还愚蠢地相信自己是被命运送到他的身边,总有一日,命运会让她成为他真正的妻。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第一次恨起了自己的命!

  她可以忍受冷嘲热讽,忍受孤独寂寞,忍受遥遥无期的等待……可是为什麽,一定要她忍受这般对尊严的践踏?是她太无知愚蠢,却为何一定要摧残她的肉身,用这最令人羞耻难堪的方式,来告诉她自己的天真?

  不断用纤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凤幽夜不甘地做着最後的反抗。

  无奈,她的臀部被男人扣得死紧,使得她根本无法将下身移动分毫,只有上半身无力地往後仰去。

  真的好恨啊!恨这副没用的肉身,瘦弱到连风吹都要倒的地步,更加无力撼动成年男性的力气,更别说是个武功深不可测的男人。

  然而,病弱的女子瘦归瘦,该丰满的地方却发育得非常美好──

  随着凤幽夜後仰的动作,一双挺翘而滑嫩的乳房高高地傲立在空气中,在月色下发出格外诱人的光芒。

  「离儿,你好美……」

  男人近距离地感受到这样的美色诱惑,毫不客气地低下头,薄唇轻启间,已经含住了一只娇嫩的乳头。

  如同吸奶一般大口地吸咬着娇小的枚果,男人下身也开始了残忍的抽插……

  男人的「赞美」却让女子更加心如死灰。

  可笑,真可笑啊……这具身子的美丑好坏,在这个可笑的「洞房之夜」,竟都与她凤幽夜无关。

  有一滴泪,静静地沿着女子光滑的脸颊淌下,迅速隐没於尘埃之中。

  「宁徽玉,」她的口中吐出无声的叹息,「我恨你。」

  疯狂律动的男人却完全没有发现女子的异常,只一次次将多年未得发泄的欲望没入女子那脆弱而紧小的穴口,一次次将粗大的肉物贯穿她娇嫩的甬道!

  初破身流出的处子鲜血黏稠,顺着两人交合的部分蜿蜒而下。血液虽是起到了一点润滑的作用,但凤幽夜下身的穴儿异常紧窒,加上她身材纤弱,骨盆也窄小,本就较难承受男性的占有,更何况是这样毫无体贴的强占。

  「是不是很痛?」终於感觉到女子僵硬的颤抖,宁徽玉的唇舌终於停下了吸吮乳房的动作。

  一身酒气的男人已将那一对娇嫩的凝乳吸咬得红肿点点,而女人因痛苦而持续收缩推挤异物的花径,让他在混沌的意识中找到了一个重要的认知──

  「女孩子第一次都会痛的,别怕……」

  占有和征服是雄性的本能,看上去再怎麽冷淡的男人亦不例外。虽是想起来要安慰初破身的女子,男人却明显更兴奋於自己刚刚夺取了她贞洁的事实。

  暂停了抽插她小穴的攻势,一只手仍搂着女人的纤腰,宁徽玉另一只手上长指沿着凤幽夜的臀缝向下,直到碰触到自己的两颗圆球──

  彼此抱坐的体位让男人整根性器稳稳地插到了底,女人的小穴被撕裂到了极限,两片小阴唇都被撑得找不到了……她的血流得不少,男人只在自己的阴囊附近摸索了一下,就蘸取到了新鲜又粘稠的血液。

  昏暗的月光下,男人将手指伸到了女子的面前,只见模糊的深色液迹沾满了他白皙的手指,「看到没有?离儿流血了……离儿是宁哥哥的女人了!」

  他的一遍遍提醒却没能让那初破身子的女人好受一点点。

  虽然暂停了如野兽般的疯狂抽送,男人那一声声「离儿」仍像刀刃一样一下下凌迟着凤幽夜的心。

  离儿离儿……长久以来,他心心念念、朝思暮想,就只一个离儿!

  今夜,他的疯狂是为离儿,他的失控是因离儿,就连他给予的暂缓抽送的这一点温柔,也是给那离儿的……

  「乖离儿,叫宁哥哥。」将女子纤弱的身子抱到自己身前,宁徽玉让她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这一刻,他们彼此相贴,像一对真正的恋人一般紧密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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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实在太难写了!我写了整整四五天了——求抚摸,求投票。

  H还很长,下章继续。

           第05章、烟花不堪剪(慎)

  宁哥哥?呵……

  好可笑的称呼!这个男人,明明是她的夫婿啊!

  好可悲的她!这个男人,从来不曾尽过一分为人夫的责任,结果却是要她亲身「体会」到,他这个别人的「情哥哥」,爱得有多痛,思念有多苦!

  是,她是他的女人了。早在三年前她就不应该是处子之身了。三年之後,这个无情的男人却用最残忍的行动告诉她,他不是全无感情,只不过是都给了别人;他也不是对所有人淡漠,只不过唯独对她一人冷酷。

  「离儿不是最喜欢唤宁哥哥了麽?」久未得到回应,仍满身醉意的男人显得不耐起来,「为什麽不唤了?为什麽……你,爱上别的男人了,是不是?!」

  说到最後,向来沈静儒雅的男人竟又如兽般狰狞起来,发狠地再次咬住了女人细嫩的乳尖儿。凤幽夜只感觉胸前一痛,本能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然而插在她体内静止了许久的那根粗长硬物却猛地往上一顶!

  「啊……」感觉那骇人的肉棒直直插进了她身体深处某个最脆弱的地方,痛得她只能发出羸弱的痛苦呻吟。

  「叫吧、叫吧……痛才记得住──你是我的女人!」残酷地顶开女人脆弱的子宫口,男人坚硬的圆头凿进了小小的子宫里,在里面撞入残忍的深度,摩擦出男女之间最深刻的印记。

  「我不是,不是……」小手推拒着男人冷硬如玉的胸膛,凤幽夜的眼泪终於忍不住成串地落了下来,「我不是她……」

  为什麽要她来承受这样的痛?他的女人……到底谁才是,他的女人?

  「我恨你,宁徽玉……我恨你!」

  像小女孩一样撒娇的行为和言语,其实她也不是不会做。凄楚的泪落下,中州的尊贵公主,终於在这北方的霸主怀里失声恸哭起来。

  「我恨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女人细瘦的手臂徒劳地敲打着男人的胸膛,晶莹的泪水沾湿了她干净的面容,也晕染了男人的情绪。

  宁徽玉埋在女人丰满的胸脯之间,一点一点吸食着那凝滑的乳肉,一字一句地发出模糊的声音──

  「我什麽都没有了……为什麽不等我,为什麽……」

  好像是感受到了女人对他的怨恨,人们眼中向来无悲无喜的神祗,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埋在女人的胸前小声地嗫嚅起来。紧紧地抱着她,他像是被全世界遗弃的孤儿,抓住了最後一缕可以倚靠的温柔。

  月光冷淡的清辉落在他的银发上,照耀出这个男子曾经经历的不平凡的过往。

  凤幽夜心里本来确实是恨到了极点的,然而这一刻,天性中的温柔却令她的心忽然间柔软了下来,捶打男人的动作也不经意间停了下来。

  或许,是女人的母性不可救药地涌现了出来。

  明明被吸吮乳房的感觉是那样羞耻,明明他下身的凶器还插得她好痛,明明他口中所唤心中所想还是另一个女子,明明……

  她心里很冷静,冷静地明白自己的立场。然而她还是选择了放任自己此时的心情。默默地忍受着下身的痛楚,静静地聆听着男人迷糊间孩子般的稚气低语。

  「不要离开我,你是我的,是我的……」

  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已经被吮肿的乳头,男人像是在给自己的领地做标记的野兽一般,一遍又一遍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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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底啊,刚好本月差一千字,所以赶着更了,H还木有完啊,嗷嗷嗷——

  我的论文啊,马上就能搞定了,大家等我啊!!

            第06章、洞房(慎)

  把女人滑嫩的娇乳上下左右舔吻了个遍,宁徽玉最後把一张秀美的脸埋进她的肩窝里,只下身仍然轻轻地耸动着。

  凤幽夜只感觉柔软的胸脯一阵阵的酥麻,长这麽大从未曾体会过的情欲滋味,开始若有似无地侵袭着她的身体……

  胸口被男人的唇齿和拥抱引出的电流渐渐蔓延,传遍了全身,腿间撕裂的疼痛也好似随之减轻了不少。宁徽玉冲撞的动作没那麽重,她的身子也就自然没那麽排斥他的进入。

  谈不上欢愉,但对女人来说,被男人身上那样坚挺粗大的东西填满自己的身体,被彻底地深入占有的感觉,是带着种特别的微妙的。

  沈静的目光跃过男人身後的银发,与窗前的月光交融在一起。这一刻,她的心里,甚至有种天长地久的错觉……

  不知道就这样抱着女人耸弄了多久,抱坐的姿势终於令男人感觉拘束起来。

  月光倾洒进临水的隐秘房间,印出相互交缠的男女形貌美好的赤裸身躯。只见男人把女子纤细的身体小心地放回软塌上,滑出了一截的阳物并没有抽离一刻的意头,很快便又一次被推挤进女人狭小的肉洞里。

  抓住凤幽夜两条细瘦的小腿,男人将她的双腿弯折出一个屈辱的角度,膝盖都压近了那对饱满的乳房,女人腿间的销魂之处自然明显地呈现出来。

  凤幽夜为这难堪的姿势感到了强烈的羞耻,一向略显苍白的清澈小脸上竟染上了难得的红霞。她试着动摇男人对她身体的钳制,可结果仍是力不从心。宁徽玉的阳物仍埋在她的嫩穴里,偶尔轻缓蠕动轻刺,将她的小肉洞撑到了极致。

  「你知不知道,我不想放你走的,我不想……」男人又开始继续他固执的申辩,「我不得不那麽做,为了你,都是为了你……」

  ……

  纤指紧握成拳,她有多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再听不见男人的声音;她有多想自男人面前消失,再不相见──

  假如她是个心聋目盲之人,应该就不会这麽难以忍受吧?

  为自己前一刻心中可笑的那一点想法而自嘲,凤幽夜默默闭上了向来温和的双目。

  任他将自己当成另一个女子发泄着多年来隐秘的欲望,她无力反抗也就罢了,最後竟还产生了一些愚蠢的念头……

  想让他一直温柔地抱着她,想让他温柔地唤……她的名。

  换了天下任何一女子,是不是都会比她凤幽夜聪明?为了这麽一个男人,让自己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等待之中,为了他,冒出了多少不着边际的蠢念头……

  「离儿……」他身上浓郁的酒味经久不散,随便抓着一个女人就发狂的执着也丝毫没有减弱。

  他的阳物又在她已经红肿的穴口里加快了抽刺的速度。多年来滴酒不沾又禁欲的男人,突然间破了戒,就像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夥,弄起穴来毫无章法,一阵阵的胡乱抽顶,直撞得凤幽夜胸前两只浑圆也一阵阵地乱跳。

  「我欠你的,是我欠你们非氏一族的,我知道我还不完,我用这辈子来补偿……」男人扑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吻着她的眉眼,每说一句,下身撞进她小穴的力度就越大,一下又一下,用着像要将瘦弱的女人给撞飞一般的力度!

  暗藏了太久的欲望发泄得愈狂野,男人说的话也越来越令人迷惑──

  「你身上明明有种着我的一半精魄,为什麽,为什麽会忘了我?!我已经在补偿了,做那麽多令人厌恶的事,每日头痛到想要一掌劈死自己,身边什麽都没有,一个亲人都没有……」

  女人温柔似水的眼睛缓缓地睁开,难以化解的痛苦中还夹杂了一丝疑惑。

  「你……」她轻轻地,欲言又止。

  这个对她来说陌生得可怕的「丈夫」身上,到底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是在害怕吗?

  害怕被人遗忘,害怕被人放弃,害怕没有亲人陪伴的孤寂,害怕一个人面对病痛与种种烦忧……是这样吗?

  还有,「非氏一族」……这也是北方众多部族里的一个?

  她虽不算见多识广,但对各地的民族分布还算略有知悉,却从未曾听说这个特殊的「非氏」──而男人口中的「离儿」,想必就来自这个部族了。

  宁徽玉越来越激烈的抽动频率,使得她最终只能放弃了脑海中的思索,全身的感官意识又回到了被男人粗硬的坚挺插入耸弄的地方。

  大张着双腿,不断接受着男人性器官捅进来又抽出去,在她紧窒狭小的蜜洞里不停地摩擦勾弄着粉红色的嫩肉,像是要把那些滑嫩的肉儿给挤裂,又像是要把它们往洞口外面带……

  凤幽夜不好意思看,但是属於少女的生涩,却还是使她忍不住将目光转到了自己的腿间。

  一片干净秀气的疏软毛发柔柔地覆盖着自己双腿间雪白的肌肤,两片白嫩的阴唇看得出微微肿了起来,而男人那根粗硬的泛着肉粉色光泽的肉棒正一下下隐没在她的腿间……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羞人之事?

  有些痛,有些麻,更想的,却是让那根东西进来得更用力一点……一想到这儿,她就羞得不能自已。待字闺中时,少女怀春,也不是没有幻想过新婚之夜会是个什麽旖旎景象……出嫁之前,宫里的嬷嬷们也有给她看过一些春宫秘图,但那些羞人的画面看起来,怎麽都没有自己切身体会时这样的微妙。

  虽然,这个迟来的「洞房之夜」对她来说称不上美妙,但终归是对着自己心慕已久的男人──

  一个女人被征服了肉体,那颗早就沦陷大半的心,怎还能留有安稳。对一个弱女子来说,最大的悲哀,也许不过如此吧?

  月光仍静静地倾洒,凉风偶尔拂过,如兽般狂野律动的男人颊边一捋长发随风飘动,竟泛出银色的微光。隐约可见,男子眉眼如画,肤色胜雪,在一头长至腰间的银白发丝掩盖下,美得如梦似幻。明明正在做着淫靡的性事,他却可以给人一种错觉──那样的纯净圣洁,仿佛随时可能乘风而去。

  ……

  「主人……主人?」

  在女人微弱的娇吟声和男人难以抑制的粗喘声中,修岩的声音突然划破了夜的寂静。

  一直被迫大张双腿接受男人冲撞的女子,瞬间僵硬住了,向来敏捷的头脑此刻却想不出任何办法──

  她进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应有大半个时辰了吧?而这发狂的男人占着她的身子的时间自然也不少了,她却因意外「失身」这样强烈的冲击而乱了思绪,竟没有想过,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此事,会是个什麽後果?

  「主人?!」想找消失了大半天的人却遍寻不获,修岩在一墙之隔外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奇怪……明明说是已经回来了呀?!不在靖宇堂,还会去哪里呢?」

  吸了吸鼻子,习武之人敏锐的嗅觉已经察觉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酒气,「那黑羽族的少主听说最是嗜酒,莫不是……主人难道破了戒?!」

  知道这北方至尊最最碰不得的就是酒之一物,忠心的侍卫不禁更加担心了──

  「喝一口就头风发作的人,要是喝多了,那还了得?」这麽想着,修岩更加急於想找到自家主子了!

  循着那酒味最浓重的方向,心急的侍卫飞快地来到了挂满了精美画作的那面墙边上。

  抬头,一副青莲雨荷图也安宁地夹在其中……

  突然间又想起了什麽,修岩心里一阵不安──

  这,夫人的画还在这里呀……

  她今晚应该,没有来过……吧?

  第07章、「抓奸」(慎)

  「宁……」小手攀着宁徽玉光滑的胸膛,凤幽夜看了看墙上那道隐秘的门,又看身上男人沈浸在激情中浑然不觉有异的脸,她愈发地紧张起来。

  「有、有人来了……啊……你,放、放开我……」无奈的是,她每说一个字,男人就狠狠地撞进来一下,根本不让她有发言的机会。

  她愈是紧张,穴儿就将男人的肉棍搅得愈紧,娇嫩的肉儿死死地吸住那根粗硬的巨物,换来男人愈发狂野的冲撞……

  断断续续的抗议,很快便被娇喘声和肉体拍打在一块搅出的黏腻水声给覆盖了。

  「啊……宁……徽玉……」明知道男人此时什麽都听不见,凤幽夜仍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

  情欲这东西一旦烧了开来,可能无论多理智的人,都会在不经意间迷失了自我吧……

  此时的凤幽夜,小脸潮红,双目迷离,双腿被压折,整个雪白的臀部都被迫向上翘着,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下下狠命地往她腿间的细缝里插弄着粗大的肉棍……这情境,太淫靡,但是又太惑人。

  迷惑得她自己都渐渐沈迷了……

  被插得久了,小穴里不是没有感觉的。

  那「感觉」,虽然攀升得慢,但对如她这般的女子来说,一旦动情,也许更加难以拾回最初的那份理智吧?

  特别是男人口中不再胡言乱语,也不再叫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只一心一意地往她身体里插弄着他粗壮的器官……

  小穴里头被那激烈的抽插搅出了愈来愈多的水液,乳白色的淫液,一点一点地被他粗硬的肉棍给带出来。肉棍一拔出,就带出白液飞溅,与他肉粉色的性器交缠,在月色下发出异常淫靡的色泽。

  有好几次,她都有种快被他捅破了身子的错觉。明明那麽粗鲁蛮横,然而他却硬是捣出了她的快感。

  那一分微薄的快感渐升,慢慢的她也来了感觉──觉得穴儿里还是有些舒服的……

  「啊……嗯……」

  若有似无的呻吟声虽然并不甚清晰,但钻入了练武之人的耳膜里,便成了难以忽略的声响。

  显是来自女子的娇喘,加上与之伴随着的男性粗喘──如此「诡异」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向来庄重素雅的靖宇堂内……

  修岩不禁打了个寒颤。

  都说酒能乱性,今儿不会是主人喝醉了酒,正在……「临幸」哪个女人吧?

  女人……这整座赤宁城的内城,一共也没多少个女人。主人莫不是,带了外城的烟花女子回来?

  如果真是如此,那还真是一大奇闻──

  赤宁城的神秘城主,传闻中如谪仙的遁世高人,这一片辽阔土地的「神」,明明不近女色,高洁出尘……跟在主人身边这些年,修岩还真从未见过他有任何解决「生理需要」的举止。

  「神」这一日却不止破了酒戒,竟还跟着破了「色戒」?……这麽想着,憨直的侍卫不禁有些脸红。

  不过想想也是,主人受了那麽大的刺激,以後自然也不会再於一棵树上吊死,那女人再好,终究也已经不值得主人再为她牵挂,再为她「守身如玉」了!

  主人少年时也不是没做过那些个放浪形骸之事,此时真的找个女人发泄发泄,也算是情有可原。

  不过,原来那个向来冷情的男人,在床事上竟如此狂野……

  咳咳……那画面想象起来实在太让人喷鼻血了!嗯,他还是快点走吧!这麽想着,修岩决定忽略那些暧昧声响……有的时候,要当自己什麽都没听到,什麽都不知道,这才算是个尽职的侍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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