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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欲(宁幽卷) - 4,2

[db:作者] 2025-07-11 15:59 5hhhhh 7040 ℃

  中州公主依旧侧着脸儿,紧闭的眼眸不断淌出泪水,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晶莹剔透。

  「不说,我便当你承认了。」

  男人事实上根本没有给她否认的时间,自顾自地下来结论之后,漂亮的唇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你喜欢我,所以才会任我玩弄你这公主的『千金之躯』,玩弄你高贵的自尊和感情,玩弄…」

  「不是,不是!我没有…没有!」中州公主终是被他成功逼进了绝境,软软的嗓音被绝望染上了声嘶力竭的沙哑哭音。

  「我讨厌你,讨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也是人啊…你那么恨我,干脆杀了我好了,好泄你心头之恨啊…对,你杀了我好了!你那么恨我父皇,我是他的亲生女儿,你杀了我,杀了我呀!」

  「别傻了女人。」亲眼看见那温柔顺从的女人在他面前哭道崩溃,他再冷再硬的心,也禁不住随之沉重起来。

  然而他还是无情地,宣判了她的反抗无效:「我怎么可能杀你。」

  他俯下身,将哭泣的女人拥进自己温热的怀里,在她剧烈的一阵挣扎之后,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瘦小的身体。

  「只要你答应我,谨守妇道,勤俭持家,孝敬…不,你连父母长辈都不要孝顺,便宜你了吧?」他将一整夜都维持着冷峻表情的脸庞埋进她的肩窝里,声音模模糊糊地传进女人的耳朵里去,「只要你不做出有逾礼教的事,不要…给我休掉你的理由。」

  「你休了我好了!」

  「…你说什么?」抬起头来,男人那张美如玉雕得到脸庞,倏地回复到了冷漠无情的模样。

  「你休了我。休了我!」中州公主伸手擦去了满眼的泪,然后护住了起伏的胸口,使自己看起来多少没有那么狼狈,「我再也受不了了,是我错了!当初是我太自以为是!现在我才知道,我们中州人确实没有品德没有节操,根本不可能做好别人的妻子,更兀论是你城主大人的妻子!」

  她知道自己是不洁之身,不用着男人一遍遍地提醒她要恪守妇道,更别说什么勤俭持家的可笑字眼——

  她在这赤宁城里差不多就是个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的玩偶,是个出卖身体出卖灵魂供人一次次侮辱取笑的傀儡,这样的她,又何来的「家」?

  「只要你一纸休书,我很快便消失在你眼前,再也不会浪费你们赤宁城一汤一药!」她胸前软绵的两团浑圆,随着激动的情绪不停地上下起伏着,「你放心,我不会回中州的!不会给你增添任何困扰!只要你不说,我皇兄大概以为我会老死在这里,即使是病死,也是我自己当初的选择,他不会迁怒于你的!」

              第39章、情话

  「……呵。」玉雕似的容颜阴沈了很久,男人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淡淡的冷哼。

  他从她身上下来,长腿一伸踩着了地面,侧身退开到了几步之外。

  冷眼看着女人倏地将自己抱成一团,一脸泪光楚楚可怜的模样,那双带泪的眸子里却满满的全是恨恼和戒备……他沈默了许久,嫣红唇瓣终於掀了掀,出口,全是些平淡的叙述语句──

  「你以为,我赤宁城真的,需要仰仗你公主殿下的鼻息,才能在这片土地上生存。你以为,我宁徽玉是惧怕你那兄长,所以才不肯休离了你,无论多恨你憎你,都要留你在这里作质,平白占着我妻子的位置。你以为,这三年来你得到的一汤一药,全都是我那忠厚无脑的侍卫给你找来的,他在我眼皮底下做了无数次那种舍汤施药的事,却从来不曾给人发现……」

  他越说,语气就越淡然。看着女人面色不定的样子,他微微笑了笑,继续道,「你大概是觉着,我这侍卫实在是难得一遇的好人吧?偌大一个赤宁城,怎麽就只有他一个人敢给你赠汤送药,更有闲时时去照看於你,却不指望任何回报?你以为,这世上真有那麽善良的人,可以不顾民族家国的矛盾纷争,不顾他人的白眼议论,拼了命地也要照顾你保护你,一切皆只缘於他怜惜於你这个中州来的『娼妇』?

  他话说到这里,中州公主已经整个懵了。

  抱着胸口缩在床角里,凤幽夜努力消化着男人那一番话──他从来没跟她说过这麽多话,没想到一说就是这麽开门见山无遮无掩的一段话……

  他这番话是什麽意思?

  他想说,他根本就不忌惮中州军队的铁蹄,根本就不在乎有没有她在手作为筹码?那他为何要将她留在身边三年之久?

  他想说,他那个忠心的侍卫,根本就不是因为可怜她才照顾她的?那又是为什麽,那个朴实憨厚的男子,会费心照料了她们主仆三年之久?

  还有,他话中若有似无想要透露的,那点微微暧昧的气息……又是为了哪般?他到底,是想说什麽呢。

  「你说,修岩是为了什麽?」男人凤眼微微挑了起来,安静地觑着她赤裸的胴体,「是借着照顾你这个声名狼藉的女人来『沽名钓誉』呢,还是为了得到你这副勾人的销魂媚体?」

  「……你!」刚刚还在想着之前三年,男人是否有可能心存过善待她们主仆的一丝善意,转眼却听到那男人下流的臆测,凤幽夜瞬间被他气得脸儿涨红,咬着银牙恨恨道,「你不要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下流!无耻!」

  「是极。我是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雪白绵软的乳房,喜欢你紧窒销魂的花穴,喜欢你被干得媚声娇喘、意乱情迷时的模样……」

  这番「情话」分明是用极为平静的语调说出来的,然而出自那样姿容绝俗的男人口中,就透出了愈加浓重的情色气息来。他说这番话不羞不臊,目光更是坦荡,毫不掩饰对女人起伏的胸口的欣赏,「我是下流无耻,我根本,就不是你心目中那个夫君……所以,你总时时存了念头,想着要离开我吧?」

  中州公主被他那番极羞人的情话说得益发红了脸,等他话锋一转,说到「她要离开他」的话题,她沈默了一会儿,小声地嗫嚅道:「我没有……」

  他那般说法,好像是她对不起他,时时想着红杏出墙似的……他口中的「离开」,就相当於「背叛」了。

  她不是不知道那男人的占有欲跟控制欲有多强,即使只是个他喜欢的泄欲用的玩具,也会被允许抱着背叛的念头的。她明明方才还哭叫着让他休了她,可是此时她要是承认了,就变成是她对他不起,真正成了不安於室不守妇道的女人了。

  「没有?没有背着我养小狗?没有背着我偷跑到陌生男人的家里?没有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

  她下意识的否认换来男人一长串的声讨。

  赤宁城主长身玉立地站在那,冷眼看着她裸露的身体,目光幽暗阴沈,好像要将「撒谎」的她吃进肚子里去。

  「我……」

  「汪!」

  像是要响应那男人的话似的,一直圆滚滚的白胖肉团忽然从床底下滚了出来,还涎着脸对那冷眉冷眼的男人叫唤了两声,讨好般的摇着尾巴。

  「雪……雪团?」听到意外的狗吠声,本来缩在床角里的女人立即爬了出来,坐近了床沿,睁大了晶亮的星眸打量着地上的小家夥,「你怎麽还在这里?」

  下午她一不小心睡着了,醒来就没见着这小东西,还以为它自己机灵跑出去玩了。她被一场晚宴风波搅乱了心思,更没有精力去思考这小东西的去向,却不想,这小狗儿竟还躲在这屋里。

  「汪汪!」小白狗笨拙地转过身子,仰起脸对着大床上头看了看,鼻子还朝着上头嗅了嗅,又欢快地叫了两声,尾巴摇得更欢了。

  「你这小东西,也太淘气了。」看见小狗雪白的皮毛上沾了淡淡一层灰,不知道是不是躲进床底下睡觉去了,凤幽夜好气又好笑,「以後叫你炭头好了!」

  小狗儿还很是得意,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直盯着床上香艳的美人胴体猛瞧。

  凤幽夜察觉自己胸前裸露的风景,虽然只是被一只小狗儿那样看着,她也感觉不好意思了起来。抓过被褥遮住了雪白的身子,她当做没看到不远处男人愈发阴沈难看的脸色,低头对小狗轻声细语道:「乖,快点走,回去找你主人罢!」

  再不快些离去的话,难保这可爱的小东西不会成为她不幸婚姻的另一样牺牲品……

  然而这小白狗却是「色胆包天」。

  只见它先是将胖胖的两条後腿蹲了下来,然後使劲儿摇晃了一番皮毛,抖落了灰尘无数之後,它开始在床脚边绕着圈子,似在思考从哪边爬上去会比较好……它的身後,某个男人嫌恶地皱了皱眉,修长的手指握了起来,微微地颤动,似在克制着极大的杀气。

  也是,那男人怎麽可能容许一条淘气的小狗儿,「狗胆包天」地爬上他「尊贵」的卧榻?凤幽夜挥手去赶不自量力的小狗,嘴里急道:「雪团快走啊!你主人会找你的!」

  「汪汪!汪汪汪!」小白狗却好像以为她在同它玩,快乐地扑腾起前肢,伸出舌头去舔她洁白的手心。

  「雪……」

  「啪、啪。」寥落的几下掌声响起,打断了还在试图劝解小狗离开的女人,「好一段人畜情深的佳话呀!能有如此深厚感情,定是养了不少时日了。」

  凤幽夜抬头,但见那男人目光幽幽地望着她,嘴角勾着一抹笑。

  她见过太多次他那孩子气的无赖的笑,也见过他轻蔑的嘲讽的冷笑,却不曾见过,那般高深莫测的笑容。

              第40章、休书

  此刻的赤宁城主在女人眼中,不啻为一个带着微笑的面目俊美的恶魔。

  凤幽夜缩了缩身子,缓了半天,才软声细语道:「它不是我养的,是隔壁院子里钻过来玩耍的……我只喂过它几次食物,并无其他。」

  她也不知道为什麽要同那脾气古怪的男人解释这些,潜意识里隐约觉得,让他知道她与小狗儿并无「私情」,也许能帮无辜的小家夥逃过一命……

  「你同我说这些做什麽?」闻言,男人却只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做些什麽事,我没兴趣知道。」

  凤幽夜有些难堪地垂下了眼睫,盯着地上摇头晃尾的小狗儿,星眸中微微透出了些许忧伤的光来。

  「你不是想走吗?」男人翩然转身,缓步走到了房中唯一一张朴质的木质书案前,「我可以给你想要的。」

  他施施然地坐下来,铺纸,取墨,挥毫,动作优雅流畅,一气呵成。不消片刻,一张信笺已经写就。

  「还有这个,一并还给你。」男人走回床边,一脚踹开了正乖乖趴在床脚的小狗,雪白的信笺伴着一块通体暗红的玉石一并举到了凤幽夜的面前。

  来不及心痛发出惨叫的雪团儿,中州公主已经被赫然出现眼前的两个大字吸走了全部心神──

  休、书。

  「……」她只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在瞬间冻结了。

  眼前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那男人的字迹更是潇洒飘逸,骨骼隽秀。然她却像坠入了五里雾中,眼前一片迷蒙混沌。

  「走吧。」那男人一字一句更是说得清楚,「你想回故土便回去,我根本不在乎你那皇兄,能把我赤宁城怎麽样。」

  说完,他也不看她脸色,将休书和那枚象征着她公主身份的名贵血玉往床上一丢,拔腿便走。

  「宁……」看那男人转身离去时毫无留恋的姿态,她心下一痛,下意识地想去唤他,想要留住他!然而他的名字到了嘴巴里,又硬生生地被咽了回去。

  颤抖着伸出手去,拣起了那枚自小不离身的玉佩,仅仅看了一眼而已,她纤细的手指抚上了那张雪白的信笺。一个字一个字地轻轻摸过去,最後印入眼帘的「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几个字,令她眼里簌簌落下了泪来。

  听见了门户开启的声音,她强忍住了泪,不想教那男人临走还看见她的狼狈──明明是自己叫他休了她的,到头来心痛难过的人却也是她自己。

  门开了,夜风飕飕地涌了进来,久久不见重新被关上。

  凤幽夜缩了缩肩膀,等她擦了泪水,重新仰起脸来,却发现那男人竟又站在了她面前。她呆在那里。

  男人没再说话,只弯下颀长的身去,修长的手掌一翻,某只正缩回床底下瑟瑟发抖的小色狗便被揪了出来。

  「汪呜……」小白狗凄厉地叫着,在男人的手里嗷嗷挣扎起来。然而它短短的前肢被牢固地抓在男人手里,丝毫也动弹不得。

  「你……抓它做什麽?」她哪里见得这场面,也不顾自己身子还裸着,抓着被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你真的连一只狗儿都容不得吗?将它放回隔壁院子里去就是了,何苦要这样待它?」

  男人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拎着小狗儿就往门口走去。

  「宁……徽玉?」她急忙跟上几步,小脚踩上了拖在地面的被褥,整个娇小的身子立时绊倒在地。她挣扎着爬起来,却在笨重的被褥缠绕之下摔得更重。

  「笨死了。」伴随着一阵兽类呜鸣,男人已经将小狗扔出了门外,继而重重地摔上了门,转身走回女人身边,「还嫌先前绊的那一脚不够伤?」

  「……」凤幽夜抱着被子呆呆的,任他将她连人带被整个抱了起来,长腿一迈,没几步就回到了床上。

  「摔傻了?」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在女人不小心春光乍泄的胸口,见她目光迷蒙呆呆看着他的模样实在可爱,男人干脆不客气地一把扯下了她身上裹着的被褥,露出她一身晶莹雪白的肌肤来,「要不要我替你看看,哪里摔坏了?」

  「……没有的。」感觉男人温热的手掌沿着她起伏的曲线暧昧游移,凤幽夜瑟瑟地加紧了双腿,阻挡着他手指的入侵,「你……」

  她有好多疑问。

  他不是已经休掉她了吗?不是要她离开了吗?怎麽……

  「没有什麽?」男人却好像方才写休书的人根本不是他似的,大手灵巧地钻进她的腿心里去,熟稔地撩拨起她的柔嫩来。

  「啊……」中州公主早已习惯被他加以各种情色对待的身体,水一般绵绵柔柔地软了下去,「没有摔坏……」

  「真的没有?」赤宁城主凤眼含魅,白发妖娆,一双白玉般的手更是仿佛带着细密电流,一点一滴缓缓刺激着女人敏感的身体,直到将她撩拨得水液潺潺,粉面含春,胸前两只蓓蕾更是嫣红夺目,趁着如雪的肌肤,娇媚动人。

  「没……」她很想拒绝的,明明她都不是他的妻子了,根本没有义务再被他这样碰触,可是经过方才他那一下「吓唬」,她心底却生出很多不舍来──明知不该,明知这样的自己很下贱,她却克制不住地想要放纵自己的身体,放纵那一颗多年来,紧紧缠绕在他身上的心。

  谁教她,硬是要傻傻地爱慕了这个男人,这麽些年呢……

  「你喜欢那只狗?」她恋慕了多年的男人,这个不再是她夫君的男人,倾下俊美的脸来,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语气出奇的温柔。

  「……嗯。」说不喜欢,好像也没那个必要。

  「它的脚被我弄折了。」男人温柔地在她颈边倾吐气息,唇边话语却透着阴冷邪魅,「今夜一直扔在外头,不死也不会好受……想要我救它吗?」

           第41章、烫手山芋(慎)

  想要我救它麽……

  男人红唇翕动间,仿佛正轻吐一串幽魅音符,邪邪的钻进女人小巧玲珑的耳朵里去。明明语气温柔得像是情话,然而其中暗含的要挟的意味,却实在呼之欲出。

  竖起耳朵去听,外头若有似无传来几声动物的呜咽……一想象小白狗此刻痛苦的模样,凤幽夜的心便狠狠揪成了一团,满满都是心疼。她向来心软,更见不得无辜可怜的小生命受苦,就算是明知道那男人不怀好意,她也不得不屈从於他的意愿。

  「你想……怎麽样?」她的身子发软,连嗓音都酥酥的,声音软得令她自己都觉得害怕。想想这个男人着实可恨──

  他玩弄人心的手段,实在是高明得可怕;对待小动物也下得了「毒手」,这份冷硬酷烈,更是与他斯文秀美的外表毫不匹配……除去了这些,他玩弄女人的本事,更是高超得令人惊叹。

  「啊……」

  这不,他的手指插进了她腿间娇嫩的穴缝里去,轻轻抽刺後更恶劣地曲了起来,将她细小的穴儿撑得满满的。

  「你……不要这样……呀!」

  他根本不理会她的话,另一根修长的手指缓缓地加了进去,大麽指则轻轻揉按着她的花核。

  「嗯啊……宁……」她虽是努力夹紧了双腿,却完全阻挡不了男人的攻势。快感渐渐地从下腹累积起来,直到将她整个湮没。

  「我喜欢你唤我的名。」男人并起双指缓慢抽送,不停在她湿透的娇穴里兴风作浪,还不忘根据他的喜好加上诸多要求,「软软的,叫得人心都麻了的那种……」

  「……徽、徽玉?」她迟疑了好一阵,好不容易才将那两个字给宣之於口,清丽的脸儿浮上了一层嫣红。

  「很好。再唤一次。」他的语调依旧平静,只有微微加速的呼吸,泄露了赤宁城主此刻明显的兴奋,「唤更好听一点,让男人听了能马上硬起来的那种……」

  「……」饶是深知他的恶劣,中州公主依旧羞愤不已,更令人气恼难堪的,是那男人明明早就硬邦邦的顶在她腿上的某物。

  「你不唤的话,那条狗儿很可能会少一条腿……」某人毫无自觉地将责任都推到了女人身上,「以後别说跑啊跳啊,连路都不会走,你说可怜不可怜?」

  「……」女人被他打败了,硬着头皮用柔柔细细的嗓音,又将他的名字给唤了一遍。

  男人的手指终於抽了出去,在她还没来得及有所庆幸的时候,他已经抓着她的小手,按到了他身上某个灼热的部位上去。

  「呀!」女人自然是羞极了,烫到手一般的想要收回柔荑。然而小手被他死死按着,隔着层布料与他的性器亲密接触,惹得她窘迫难当。

  某人却面色如常,神色坦荡,明明是这样别扭而色情的举动,被他做来却好像无比自然,好像,他们本来就应该如此相处一般。

  「自己摸摸,有没有硬?」城主大人又一次发号施令道。

          那男人的脸皮一定是城墙做的──

  小手被迫按在了男人坚硬的勃起上,中州公主极薄的脸皮更被折腾到了几乎涨破。

  「有没有?」他步步紧逼。

  明明早就硬了啊……她在心里悄悄说。

  「有没有?」他的耐性忽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她被逼着点了点头。

  「那你待如何解决?」赤宁城主谈判的手腕忽然都搬到了床笫上来,也不管恃强凌弱欺负个娇柔无依的女子,是多麽令人不齿……

  「……」她倏地有种不祥的预感,直到男人开始宽衣解带,她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你……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没有、没有……」

  「没有义务陪我上床?」他轻松地将她吞吞吐吐未尽的话接了过去,外衣已经尽卸,露出雪白的里衫来,「没有了那个所谓的夫妻关系,你就更加厌恶我碰你这高贵的身子了,对吗,我的公主?」

  「……我、我们不该……」

  「没有什麽该不该,只有,你想不想要。」男人淡淡地打断她,这一次,直接将她的小手抓进了他的裤裆里去。

  肿大硬烫的触感,几乎令女人失声尖叫。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手下青筋跳动的坚挺欲物已经撑满了她整个掌心。

  「把它拿出来。」他依旧厚着脸皮下了命令。

  「……」她几时经过这般暧昧尴尬,手里抓着个超大尺寸的烫手山芋,扔也不行,吃更不行。

  「你那只狗叫什麽名字?」某人气定神闲,仿佛那根硬到吓人的东西不是长在他身上,语气淡淡的像在闲话家常,「是不是叫……『雪团』?公主就是公主,连条狗的名字都取得这般高雅脱俗……」

  他话还未说完,中州公主已经颤着小手将他勃起的器官从裤子里解放了出来。看那粗长的一根肉物弹跳而起,她急急别开了目光。

  「……还真是个好主人呢。」男人看了她一眼,将她娇羞难当,又不得不为的小模样尽收眼底,「它能遇见你,还真是幸运。」

  「……」哪里是幸运?要不是因为她,可怜的雪团怎麽会受断腿的折磨?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这卑微的方式,来换取它的平安了。

  「搓搓它。」男人显然是吃定了她不敢反抗,安然倚到了床头,舒服地陷进被褥里去,嗅着枕边残留的独属於女人的幽香。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中州公主咬咬牙,干脆闭上了眼睛,努力想象手里的粗大肉物只是一根普通的木棒。随便搓搓就好了……吧?

  然而手中茁壮成长的某物却残忍地打破了她的想象。她闭着眼睛也仿佛能看到那根东西的色泽和青筋浮现的模样……

            第42章、胁迫(慎)

  经过了这一个月被他日夜「奸淫」,就算她不想,也肯定多少变「色」了……所以,手里摸着他粗壮的性器,脑海里想象着那根东西的样子,她的身子下面,才会忍不住沁出了一些羞人的湿液来?方才差点就被他的手指玩到高潮,穴儿里依旧是潮湿敏感的,一想到手里这根巨大肉棒如果用力喂入自己下身空虚的小穴,会是何种滋味……她竟然忍不住软下腿去。

  想一想,她在他身下得到的,似乎也不全都是难堪和羞耻。快乐也是有的。只不过被那不断膨胀的难堪和羞耻,给挤到了最卑微的位置。

  在他的面前,她难堪的地位和羞耻的感情,都被放大到了极限。以至於她不敢正视自己享受到的欢愉──

  明明身子敏感得要命,被他手指一碰就春液潺潺,被他阳具一插就高潮连连,可她却不得不装出讨厌的模样,好教他少一些嘲笑她的理由。

  如果早知喜欢一个人要如此痛苦,她也许会聪明地选择远离爱情?可是时至今日,这份卑微的爱情就犹如罂粟,明知它含着剧毒,她亦上瘾一般地,迫不及待想要吞下它妖冶的花朵……

                 **

  夜风飕飕从窗口掠过,室内的温度却随着满室旖旎春情的深浓而不断攀升。

  「睁开眼睛,好好看着它。」眉目如画的男子慵懒地斜倚在床头,凤眸欣赏地盯着女人雪白的胴体,「喜欢麽?」

  看着那害羞的女人小脸红得像要渗出血来,微凉的小手紧张地覆在自己火热的铁杵上,小心翼翼地轻轻抚摸着……

  那种感觉,简直穷他一生也难以忘怀。

  此时此刻,他胯下的巨兽明明肿胀得像是要爆炸开来,却乖巧安静地匍匐在她的两只小手之间,扮演着温顺无害的角色。可他的嘴巴却依旧毒辣得紧,一刻也不肯放过那个娇小柔弱的女人。

  听见他的命令,女人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终於还是顺从地,睁开了那双星辰般的明眸。璀璨光芒瞬间照亮了一室昏暗,也仿佛照亮了,他眼前的世界……被那样温柔善良的光芒沐浴着,他所迫她做的事,就显得格外邪恶下流起来。

  他忽然有些急躁起来。一脸闲适的俊颜微微变色,赤宁城主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遍:「你喜欢它麽?」

  他在她面前向来强势,此刻更是如此。就好像摆明了,若她敢答一个「不」字,後果自负。

  如果不是注意到男人的眼睛紧盯着她双手所覆之处,凤幽夜大概会以为他口中的「它」,其实是「他」或「她」──

  任何人都好,总之不是一个头角峥嵘、粗长吓人的死物……不!她手里这东西根本不是什麽「死物」,刚刚分明又在她手中胀大了一圈,还伴随着细微的脉搏的跳动,吓得她手指发颤,紧张得呼吸都乱了。

  这种时候她哪里还答得出话来,如同看怪物似的注视着那根浓密毛发里生长出来的大肉棒,小嘴微微地张着,像条缺水的鱼。

  知道逼得太紧会吓坏了她,男人想了想,还是让了一步。

  不再强迫她开口,他却改以不容拒绝的语气劝诱道:「喜欢的话,就亲它一下……」一想到她花瓣般的小嘴吻上他的性器,他就忍不住兴奋,身下翘得更厉害,光滑的茎顶上渗出了水液来。

  ……亲、亲「它」?!可怜的中州公主哆嗦了一下,小手不由自主地便松开了。

  离开了她的小手,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器官微微向前斜了斜,却没有倒下去,直挺挺地半竖着,还会微微地动……

  饶是被这根「凶器」蹂躏了不下百遍,她对男女性事依旧是青涩害羞的。对男人胯下这根巨物,更是怀着满满的「敬畏」心理──

  要说「神」比之於普通人有什麽「伟大」之处,那麽这根东西的粗硬程度、持久度、耐劳度,还有随时随地都可以硬得起来的适应力和恢复速度……大概都可以,替他加分不少吧?

  「在想什麽?」耳边骤然响起男人冷静的询问声,打断了她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等凤幽夜意识到自己脑海里正思考着怎样色情的问题时,她的粉脸不消刹那就烧得滚烫!

  「没……」她下意识否认。

  「在想我会不会救你的『雪团』?」男人调整了个更惬意的姿势,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窘态,「你说,我会不会?」

  他会吗?要他「纡尊降贵」去救一条小狗,就算那狗儿本来就是被他给弄伤的,似乎也不大合乎「情理」……谁让是她擅自将雪团带进了这男人的屋子里来,无论雪团出了什麽事,全都是她的责任。

  「它还那麽小……请你,救救它。」女人柔顺地跪了下来,一副顺从的姿态。

  娇小纤瘦的她分明是做出了那样温顺卑微的姿态,然而看在男人的眼里,就不是那麽回事儿了。

  不管是被他如何对待,他总感觉有股矜持和优雅的味道,自她纤弱的身子里散发出来,嫋嫋娜娜,盘旋不散……

  这个女人刻在骨子里的尊贵和骄傲,也许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深刻得多。

  想到晚膳时她在人前对他挑衅的那副高傲姿态,他不禁觉得眼前这副柔顺的模样,只不过是这中州女人的伪装而已。

  嗯,越想越有可能……他就是被她这副温顺的样子给骗了,才会一头栽了进去,成天对这女人念念不忘,正事连一件都办不好,心里总想着对她的亏欠要如何弥补,与她的这段关系,又要如何修补……

  从刚见到她第一眼,他就已经被这女人牵着鼻子走了。

  这个女人就像是水,明明柔得可以任你搓扁捏圆,却又可以瞬间从你掌心流走。一时满面谦卑恭顺,柔弱哀伤,一时却像只好斗的小鸟,骄傲地撑开华丽的羽翼来。时而害羞胆怯,时而勇敢坚强;时而温柔体贴,时而妩媚勾人……

  就如此刻,她跪在他身前,长长的黑发散落在雪白的胴体上,虽然遮掩住了大半的浑圆雪乳,但那两点突起的樱粉乳尖儿,还有紧拢的双腿间那一抹沟壑,却是若隐若现,更显销魂。

  这个女人一定是个女妖!

  对,她可是中州的公主。那片肮脏淫乱的土地孕育出来的,地位最崇高的女人,自然也是个天生的极品妖精,是个最会勾引男人的清纯的荡妇……

                 **

  转眼间,赤宁城主已经在心里将眼前这个瘦小柔顺的女子,彻彻底底地「侮辱」了好几遍了。然而心底的意淫,又怎比得上真真实实的占有?

  他内底浪潮万般翻腾,表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下身分明胀得生疼,他那张秀美如玉刻的脸上,仍维持着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

  习惯了操纵人心的人,怎容得自己一颗心被一个小小女子给操控了去?

  如果连在床笫之欢上,他都不能掌握绝对的主导权的话,那他这个北方霸主,还有什麽颜面再高居「神坛」?

  为了这份重要的主导权,就算是些不入流的手段,他也可以用得得心应手,还能毫不以为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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