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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維][中國語注意] 聖誕快樂

[db:作者] 2025-07-11 15:58 5hhhhh 1130 ℃

雖然俄羅斯不怎麼過生日,也不太慶祝誕節——至少不慶祝十二月二十五號那一個,但這不表示維克多不會收到聖誕或生日禮物,畢竟他的粉絲遍佈全球,而且絕大部分都將聖誕節合併偶像誕生祭慶祝。

今年更是如此,維克多在世界錦標賽五連霸後宣佈休息轉作教練,再於大獎賽決賽發出選手歸復消息,並於兩週後的俄羅斯錦標賽——一如往常在聖誕節舉辦——華麗的奪下金牌。

這令粉絲們在不到一年之內由雲端墜入海溝,從海溝中顫顫巍巍游上岸後,再毫無預警的搭火箭突破大氣層,而他們像是要發洩自己的絕望與狂喜一般,用足以也真的登上各大新聞頭條的力度,於自家、網路、俄錦賽現場或任何有轉撥賽事的餐廳中歡慶聖誕節暨維克托‧尼基福羅夫誕生日。

只是粉絲們準備的生日宴、聖誕派對再多再盛大,和家人、摯友所辦的在氣氛與放鬆程度上仍有所差異,而維克多的親友不是不慶賀生日、聖誕節的俄羅斯人,就是習慣和親人一起過聖誕的外國人。

而維克多想都沒想過,自己有生以來第一場由親友主辦的聖誕兼生日宴,會在俄錦賽結束的隔日,於遠東的島國上舉辦。

「維克多,生日快樂!」

「維醬生日快樂!」

「聖誕快樂!」

「生日快樂。」

「生日和聖誕快樂!」

「聖誕和俄錦賽冠軍快樂!」

「俄錦賽冠軍和訂婚快樂!」

維克多一從男湯出口頂著毛巾走出來,左右就噴出彩帶和碎紙花,包含勇利在內的勝生、西俊夫妻與三胞胎、美奈以及戴上聖誕帽的馬卡欽,一共十人一犬手拿花束、禮物或舉著由金蔥、亮片和蠟筆小人裝飾的慶賀板,站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搬出來的等身高聖誕樹前蹦跳歡呼。

維克多愣了兩三秒才反應過來,大大吸一口氣興奮地道:「哇喔!沒想到都二十六號了還有人祝我生日與聖誕快樂,真有趣!」

勇利縮了一下肩膀,放下慶賀板抱歉地道:「對不起,我也知道日子都過了才慶祝很奇怪,可是維克多生日那天我要參加全日錦不能去俄羅斯,但是我又……一次也好,想和一起過聖誕節和生日,所以就……對不起!」

「為什麼要道歉?收到禮物和祝福是快樂的事,然後在意想不到的時間收到又更叫人開心了!」

維克多雙手握拳用力點頭,抱住鬆一口氣的學生兼未婚夫道:「勇利謝謝你,你能拿下全日錦的冠軍在我的預料中,但是能在我泡澡時佈置這麼多裝飾,就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了!」

「不、不,這不是我一個人功勞的,西俊、優子、真利姐、爸爸媽媽和美奈子老師也……」

「勇利最棒了!」

維克多磨蹭勇利的臉直到自己盡興,放開暈陶陶的學生轉向其他人期待地問:「聖誕節和生日都會吃大餐,那我有雙倍的大餐吃嗎?」

「有喔有喔,我們訂了烤雞、馬鈴薯火腿沙拉、生日蛋糕和壽司,還做了活烏賊刺身、雞肉火鍋與維醬最喜歡的豬排丼,菜多到要擺三張桌子呢!」寬子——勇利——的母親點頭道。

「酒也多準備了好幾瓶,啤酒、燒酒、紅酒都有,盡情的喝不用客氣。」利也——勇利的父親——也笑著道。

「到餐廳去吧,要不然菜都要冷了。」真利指指身後的餐廳入口道。

維克多眼睛一亮拉著勇利朝餐廳跑,馬卡欽一蹦一跳的跟在主人後頭,其餘人則各自帶著微笑、竊笑、苦笑或慈愛的表情一同走進餐廳。

平心而論,由榻榻米、紙屏風、矮方桌和格子門窗組成的日式餐廳不管怎麼佈置,聖誕氣氛都很難勝過歐美店家;而佔據三張桌子的甜點菜餚雖是寬子、真利、優子傾全力烹煮或訂購,不過較之星級飯店或餐廳——維克多出國比賽、工作或參加粉絲見面會時的場所——仍差了一截。

但客觀上雖是如此,維克多卻覺得嘴裡的食物比任何餐館美味,懸吊在燈籠、木梁柱和牆上的聖誕裝飾比任何地方鮮艷溫暖,然後在耳邊繚繞的對話——無論是以他能流利使用的英文說,還是一知半解的日語講,全都有趣得不行。

——只要和勇利在一起,不管做什麼都好愉快。

維克多端著裝燒酒的瓷杯,斜眼瞄向坐在右手邊喝雞湯的勇利,嘴角緩緩上揚。

勇利的美好與魅力,維克多在移居長谷津的這八個月間已經充分體驗到了,不過在為了俄錦賽與對方分離兩周再重逢的此刻,他才深切感受到自己對身旁的青年有多麼依戀與喜愛。

優子注意到維克多的眼神流動,微微一笑看向勇利問:「對了勇利,你不把『那個』擺出來嗎?」

「『那個』是什麼?」勇利放下陶碗問。

「就是『那個』啊,每年你都會弄,今年還特別華麗,中間是蛋糕周圍是照片、剪紙還有黏……」

「停停停停一下!」

勇利緊急揮手打斷優子,扭曲著臉慌張地道:「那、那個我已經吃掉了!已經吃掉、拆掉了、處理掉了,所以、所以……」

「吃掉了還有照片啊,拿出來給維克多看,他一定會很驚豔。」

「我沒有拍照,半張也沒拍!小優妳別說了!」

「要給我看什麼?」

維克多將頭探入勇利和優子之間,盯著自己的學生蹙眉問:「勇利,你們在說什麼?」

「沒什……」

「在說勇利每年十二月二十五號都會進行一次的維克多邪教儀式。」西俊一臉壞笑的打斷好友。

「那才不是邪教儀式!是維克多的生日祭壇……呃。」

勇利整個人僵住,從眼角餘光發現維克多直直盯著自己,抖了一下肩膀望向對方道:「維克多,那是……只是……」

「好想看!」

維克多貼上勇利的身子,睜著水汪汪的大眼道:「我想看勇利幫我搭的邪教祭壇!要到哪裡看?這裡還是勇利的房間?」

「不是邪教祭壇,是生日祭壇……」

「我的手機裡有喔。」

美奈子掏出自己的手機滑了滑,將螢幕轉向維克多道:「這是今年的,往上滑有去年、前年、大前年和四年前的。」

勇利倒抽一口氣想將手機奪走,可惜維克多的動作更快,在學生伸手同時就把手機拿去。

「維、維克多!」勇利哀號的想搶回手機。

「馬卡欽,去撲勇利。」

「汪汪!」

「不、不要這樣!馬卡欽坐下,乖坐下……」

維克多在勇利的掙扎聲中轉身滑手機,被眾多維克多壓克力立牌與相片圍繞的蒙布朗、遭紙製維克多和貴賓犬布偶包圍的草莓大福、前後左右都放著以維克多為封面的雜誌或海報的乳酪蛋糕……塞滿各種自己的相片一張張滑過眼前,一開始只覺得有趣又好笑,但隨著閱覽的張數增加,笑意漸漸也轉為暖意。

——勇利這麼瘋狂的喜歡著我啊。

維克多臉上浮現淺但甜蜜的笑容,身子一倒躺到好不容易擺脫愛犬的勇利身邊,一手拿手機一手搖晃學生的肩膀問:「勇利,照片只這幾張嗎?還有沒有其他的?我想看!」

「沒沒沒沒有了,所以……」

「那要不要看勇利小時候的照片?我可以回主屋拿相冊。」寬子在桌子另一端問。

「還有錄影,不管是比賽、運動會還是慶生會都有喔。」利也微笑補充。

「爸爸、媽媽!」

勇利以近乎尖叫的音量大喊,滿臉通紅地從地上爬起來道:「今天是要幫維克多不是幫我慶生,不要一直聊我的事啦!」

「為什麼不能聊勇利的事?」維克多問。

「因為今天……不對,是昨天生日的人是你不是……」

「在我的生日宴上,聊我喜歡的事有什麼不對?」

維克多發問讓整個餐廳陷入寂靜,而他像是沒察覺到這點似的——事實上也真的沒察覺,將勇利戴戒指的手拉到唇前輕輕印上一吻,笑容燦爛地道:「我最喜歡勇利了,所以只要是勇利的事,我通通都想知道。」

「……」

「不行嗎?」維克多問,嘴唇在說話時輕輕擦過學生的手指。

勇利的肩膀顫抖一下,盯著維克多好一會才垂下頭,以細如蚊蠅的聲音道:「如果、如果維克多有興趣的話……」

「我有興趣!」

維克多躺在榻榻米上舉手,和走過來的馬卡欽玩了一會,直到寬子與利也搬著一大疊相簿與光碟回來才坐起來,靠在勇利的身上看錄影翻照片。

※※※※

勝生家族照片與錄影欣賞大會持續了將近三個小時才結束,過程中維克多不只被各式各樣的勇利驚奇與娛樂到,也十分享受自家學生時而臉紅時而臉青,抱頭大喊「不要看、不要看!」、「為什麼這個還留著!」、「嗚嗚啊啊嗚嚕嚕嚕」的反應。

欣賞大會和已經被所有人忘得差不多的生日宴一同落幕,維克多抱著溢滿的喜悅返回主屋二樓的房間,脫去浴衣抱著馬卡欽爬上床,在被褥中躺了二十幾分鐘,再驟然掀開被子坐起來,看著併攏的拉門片刻,跳下床打開行李箱。

收到驚喜卻不回禮,有違維克多‧尼基福羅夫的風格呢。

維克多費了半個多準備「驚喜」,再花上兩三分鐘讓馬卡欽臥下不動,躡手躡腳的離開房間來到走廊盡頭的木門前,先看看門縫下有沒有燈光,再靠上門板確認裡頭沒有聲響後,才屏息慢慢將門給推開三分之一,拎起衣擺側身走進去。

沒有開燈還拉上窗簾的房間晦暗不明,但維克多的雙眼早就適應黑暗,也十分清楚房裡的擺設,因此不費吹灰之力就來到自己的目標——窗前的單人床—前,看著床上剛剛入眠的人深吸一口氣,後退兩步跳起來撲到對方身上。

「呼哇——」

「欸?什、什麼!」

床上人瞬間驚醒,從床上彈起來把偷襲者推開,驚慌的跳下床舖拉開懸在樑下的吊燈,在燈泡放出黃光照亮房間也照亮維克多的瞬間,睜大眼睛整個人呆住。

「嚇到了嗎?」

維克多坐在床中央,朝站在燈旁的床上人——勇利——問,他身上穿著既不是V領衫或西裝,也不是烏托邦勝生的綠色浴衣,而是一件底色深藍,下擺與袖口渲黑繡有銀菊的和服。

勇利張口再閉口,反覆數次才擠出聲音問:「維克多,那件和服是……」

「我在聖彼得堡逛日本人的商店時發現的。」

維克多晃了晃寬大的袖子,再拉拉半開的衣襟道:「老闆一直跟我說這是女用的,要拿男用的給我,但是男用的都沒有我要的花色,所以我還是買了這件。」

「……」

「雖說是女用,穿起也沒有太緊或太短啊,老闆是不是搞錯了?」

維克多邊說話邊調整坐姿,修長、緊實而且赤裸的長腿從銀菊長襬下伸出,穿著白色足袋的腳掠過床單再垂至床緣,讓勇利的眼瞳一下子縮緊。

維克多沒注意到學生的眼神變化,提起藍黑交錯的下襬仰望著勇利道:「勇利,喜歡嗎?」

勇利沒有回答,只是直直盯著維克多被暗藍和服襯托得格外雪白的胸頸、從交疊的布匹中露出的裸足,還有胡亂繫起卻更顯腰部曲線的墨色繫帶。

「勇利?勇利——」

維克多抬起手在勇利眼前揮了揮,蹙眉不太高興地道:「回答我啊,我可是特別挑了你的顏色喔。」

「……喜歡。」

勇利沉聲回答,看著身披自己色澤的教練、偶像以及未婚夫,再也按耐不住情緒上前一步把人按上床舖親吻。

維克多嚇了一跳,不過馬上就張嘴承接勇利的熱吻。

老實說他沒料到勇利會有這種反應,雖然他礙於技術不好又沒人幫忙,幾乎可說是衣衫不整的闖進學生的房中,可是過去自己穿泳褲、內褲或在澡堂內赤裸裸的飛撲勇利,勇利都是冷靜的將他推開,為什麼此刻卻這麼激動的吻自己?難不成對勇利來說,穿衣服比不穿衣服性感嗎?

——有種被自己身上的衣服贏過的不快感。

維克多眉頭微聚,趁著勇利鬆口換氣時翻身從對方身下鑽出,站在床尾揪著接近全開的衣襟問:「勇利,想做嗎?」

「想。」

勇利迅速回答,專注的眼神、堅定的語氣令維克多的心口一陣顫動,可惜仍不足以抹去他輸給衣服的不悅。

「我也想喔。」

維克多曳著銀黑下襬走向勇利,彎下腰挑起學生的下巴微笑道:「可是今天我想換個方式做,勇利願意配合嗎?」

「願意。」勇利毫不猶豫的點頭。

「不問怎麼配合就答應?」

「我相信維克多。」勇利道。

維克多的嘴角微微上揚,伸出食指在頰邊搖一搖道:「那先來講規則吧!很簡單只有一條:勇利要完全遵從我的指示,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我沒說的你再想做都不能做,記住了嗎?」

「記住了。」

「那麼首先……」

維克多側身將房間看過一輪,指著書桌前的木椅道:「把椅子搬到我背後,然後坐到床上。」

勇利立刻起身搬椅子、放椅子再坐回床沿,雙手握拳壓在大腿上,表情與坐姿異常嚴肅,可是眼中卻燃著火焰。

——好可愛。

維克多在心底輕嘆,撩起衣襬坐上椅子,先把兩腿交疊再伸出穿有足袋的右腳,偏頭以帶有淡淡鼻音的撒嬌聲道:「幫我脫。」

勇利的喉頭稍稍抖動,伸出手先扶住維克多的腳跟,再挑起足袋的上緣慢慢往下褪,握著半裸的腳踝將其整個脫下。

維克多放下右腳改伸左腳,身體享受著勇利的指尖擦過皮膚的搔癢感,眼睛則欣賞著學生渾身緊繃強作鎮定的模樣,心中湧起小小的成就感。

終於,勇利將兩支足袋都脫下,吐一口氣看向自家教練問:「維克多,接下來要做什麼?」

「接下來幫我脫內褲。」

維克多話一說完就清楚看到勇利的肩膀震動一下,心底的愉快變得更炙熱,起身兩手一同拎起和服的下擺,露出藏在底下的黑色三角褲。

勇利盯著內褲兩三秒才抬起手揪住細薄的布料,指尖指腹在脫褲子時輕貼維克多的皮膚,從翹挺的雙臀、富有彈性的大腿、線條優美的小腿,一路滑到赤裸的腳踝上。

維克多抬起腳讓內褲落地,在放下腳時有點重心不穩,可是馬上就找回平衡撐住身體。

被勇利從臀部撫到腳足的感覺比想像中撩人,讓維克多一瞬間湧起「還是別玩了直接做吧」的念頭,但是身唯一名性經驗不少成年男人與頂尖表演者,他很清楚任何高潮都需要忍耐與醞釀。

維克多以腳尖撥開內褲,將手按上勇利的肩膀,傾身輕啄那比平常僵硬不少的面頰笑道:「做得很好,躺到床上去,我給你獎勵。」

勇利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似乎想把維克多一起拉上床,但最後還是落回床墊上,轉過身乖乖遵從教練的指示躺平。

維克多隨後爬上床,岔開腿跨跪在勇利的膝蓋左右,俯下身先把對方上衣的下襬掀開,再展開十指貼上學生結實的腹肌,順著肌理一吋一吋往下摸。

勇利壓在床上的手猛然收緊,紅著臉抬起頭道:「維克多,我可不可……」

「不、可、以。」

維克多不等勇利說完就封殺對方的請求,偏頭甜美地微笑道:「剛剛不是說好了,勇利要完全聽我的話嗎?而且現在是勇利的獎勵時間,如果讓你自己動手,那就不叫獎勵了。」

「這不是獎勵是折磨……」

「欸,是這樣嗎?」

維克多垂下肩膀,以指觸唇故作失落地道:「對勇利來說,被我摸是折磨嗎?」

「……不是。」

「那我就繼續囉。」

維克多開開心心的繼續撫摸,手指走過勇利的腰與腹,繞了一圈後停在短褲前,握住內外褲的褲頭一口氣褪到大腿中段,藏在底下的性器立刻彈出,粗壯硬挺的肉柱在燈光下輕緩晃動。

維克多舔了舔嘴唇,握住勇利的陰莖先含住頂端,接著慢慢將柱身吞入喉中,深深一吸後驟然退出,再重複最初的舉動。

「維克、維克多……這太、太……」

勇利混雜驚慌和陶醉的喊聲傳進維克多耳中,他垂下長睫愉快的舔舐、吞吐、搭配手指圈弄脹大的器官,靈巧準確的搔弄處一個要害,一次次吸去柱頂滲出的白液,直至另一人的身體因高潮逼近而僵直,將精液灌入喉中才停止。

雖然維克多有吞精的經驗也早早就做好準備,但在勇利的量比他預想的多,口腔又比計算中痠與累下,嘴角仍滲出一絲白濁。

維克多帶著這絲精液起身,抹去濁液再舔淨指頭,將手伸向床墊與牆壁間的空隙,把藏在該處的潤滑液拿出來,正要扭開蓋子把透明液體擠出時,腦中忽然靈光一閃,將潤滑液放到勇利身邊道:「勇利,潤滑就交給你了。」

「好,那維克多是要躺……」

「我要跪著。」

維克多抬起臀部伸手把勇利拉起來,左手攬上學生的脖子,右手則牽著對方的手探入和服內,貼上光裸的臀瓣碰觸收在裡頭的孔穴。

「就算看不見,也要徹底弄濕我喔。」

維克多靠在勇利的耳邊低語,收回手捧起對方的臉,沿著額頭、鼻樑、鼻尖、臉頰、嘴唇一路往下吻到下巴,而勇利的手指也在同一時間沾著潤滑液侵入他的臀穴。

闊別兩週的擴張令維克多既懷念又略感不適,他靠著吻啃勇利的頸子轉移注意力,讓口鼻沉浸在戀人清爽、帶著淡淡肥皂香的氣息中,忘記身後的不舒服。

不過隨著手指的深入與增加,維克多的注意力反而慢慢被拉回身後,打開的大腿開始顫抖,感覺體內屈時直的長指彷彿鐵撬一般,將自身的盔甲與面具一片一片卸下,步步逼近底下私密、脆弱、纖細、柔軟且不可告人的部份。

「嗚!」

維克多短促的抽一口氣,下身的敏感點忽然被勇利摸到,酥麻感由後穴竄上頭殼,令他的不自覺的收緊環在勇利肩上的手臂。

勇利圈上維克多的腰,陷在戀人體內的指頭一下下抽動,被體溫化開的潤滑液從對方的臀穴中流出,滴到床單與他的腿上。

維克多聽見抽插產生的水聲,心神一蕩差點維持不住跪姿,為了排解迅速高漲的情慾吻上勇利的唇,在雙唇吸撩戀人的口舌之時,底下的小口也緊貼著對方的指頭。

手指在維克多吻到快缺氧時退出,他隱約感覺到有個東西抵著自己,發燙的腦袋還沒意識到那是什麼,就被勇利扣住腰往下壓。

「呃、呃哈!」

維克多雙眼圓瞪破碎的喊叫,柔軟的內穴被硬挺的東西——勇利勃起的陰莖——貫穿,強烈的痛感與快感一起襲上心頭,讓他一瞬間失去思考能力。

勇利摟住失神的戀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內外褲都踢掉了,翻身將人壓在散開的和服下襬上,陰莖變換位置時磨過維克多的深處,立刻讓對方仰頭喘息。

不過這只是開始,勇利將維克多的右足架到肩上,讓完全舒張並深含自己性器的秘穴暴露在空氣中,將半身抽出兩三吋再迅速撞入。

「啊……啊不對,勇利停……嗯哈!」

維克多捲著腳趾呻吟,雖然想推開勇利提醒先前定下的規則,但在身體最嬌嫩不設防的那處已被對方侵入之下,他只能拱著背任由戀人填滿與抽離。

——忘記勇利的不耐期比一般人短了。

維克多為自己的失策感到有些惱怒,但這股情緒很快就被熾烈的歡愉給蓋過,和勇利分離兩週也禁慾兩週所累積的飢渴與寂寞,以及先前調情時累積的慾念在激烈的交媾中甦醒,讓他整個人融化在體內躁動的慾望中。

「勇利……還要,那裡還……哈啊……」

維克多仰頭忘情的呼喊,勇利的每次深插猛抽都讓他兩腿打顫,腰桿更不由自主的擺動,和服的衣襟在搖晃中鬆開,從肩頭緩緩往手臂滑。

勇利抓住衣襟將其一把扯到手肘之下,在將自己深深埋入維克多體內之刻,撫下身舔吸戀人的胸膛,右手掐揉拱成弧線的腰背,左手則愛撫翹起的長腿。

維克多的眼瞳一下子放大失去焦距,內穴被徹底操開的快感已經夠強烈了,再加上身體最敏感的三處同時被撫弄,浪濤般的蜜意使他的意識幾乎潰散。

「不行了,這太強、強……啊啊啊——」

「維克多,舒服嗎?」

「勇利……不要、不要那麼……哈啊!」

「舒服嗎?」勇利重複問,伸長舌頭舔挑維克多淡粉色的乳頭。

「別……哈、哈好……好舒服。」

維克多摟住勇利的脖子以氣音回答,捲著和服長襬的左足在極樂中屈起,繃緊身軀靜止兩三秒後射出精液。

勇利在維克多後穴收緊時吸一口氣,靠在對方身上享受戀人的緊緻片刻,再以與先前相同甚至更快更重一些的速率抽挺。

維克多上身一震眼眶裡彈出淚珠,勇利狂風暴雨式的交歡本來就過度刺激,更何況是施加在高潮過後分外敏感的身子上,蝕心的快樂輾過每一條神經,雪白的臉頰泛起潮紅,吻咬痕交織的身軀顫抖不已,翹挺的臀瓣隨戀人的填滿一下一下抽動。

在將近二十回的抽插後,發燙的精液灌滿維克多的臀穴,他抖了一下肩膀思緒陷入空白,茫然地躺在皺摺的棉被與和服上,直至勇利俯身將他吻醒。

勇利的吻輕可是充滿愛意,再將維克多的意識拉回後便抬起頭,凝視掛著淚痕的藍眸,帶著幾分緊張道:「維克多,我……我也最喜歡你了。」

維克多愣了一下,了解勇利是在回應自己在餐廳內的發言,攀上對方的背脊微笑道:「我知道。」

「不光是作為選手、教練、表演者的維克多,而是所有的維克多我都喜歡。」

「我知道。」

「我想和你一起學習、競技、生活,一直一直待你身邊。」

「我知道。」

「我最喜歡維克多了。」

「我知道,我也是。」

維克多擁緊勇利,感覺學生、戀人、未婚夫的體溫緊貼著自己的四肢軀幹,那一度疲軟的部位緩緩甦醒。

今晚大概不用想回房間了,但誰在乎呢?

※※※※

馬卡欽在房內渡過寂寞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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