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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风月(番外之盈月记事) - 3,3

[db:作者] 2025-07-11 15:58 5hhhhh 4410 ℃

  「这……」

  ……

  在目瞪口呆欲哭无泪之际,只见妖孽男不慌不忙自胸前仰首,长长黑发散落额前,遮住了一只妖媚凤眼,「本皇子『伺候』们小姐,们这些奴才也敢打扰?」

        盈月记事十八[尘埃落定婚事失踪上官彦]

  女皇陛下最最宝贝皇子殿下,一大清晨在上官大小姐闺中出现,被人发现时候正衣冠不整地伏在全身赤裸小姐身上,上演着激情四射活春宫!据说小姐当时表情像吃了蜜一般陶醉与享受,应该被「伺候」得相当满意……

  这个消息在人丁兴旺上官家族一经传开,有如炸开了锅!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半个时辰,已经传遍了大大小小所有商铺,然後不出半日,便轰动了整个皇城。

  到了第二天,上官小姐不得不「负责」迎娶皇子殿下消息已经被「坐实」了──

  没错,在被人强奸得腰酸腿软,不得不偷偷喝下一盅避子汤,躺在床上挺尸之时,得了女皇诏书,钦笔御言,上官族嫡女盈月,月底迎娶皇子飞离,特此良田美宅、金银珠宝无数……

  晴天霹雳!

  这个原飞离,竟然来真!

  一想到不慌不忙从身上爬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无限温柔缠绵地替掩好了衣裳做好了遮羞工作,而後对众人说那些恬不知耻话,便有种被恶魔附体恶寒感!

  「们小姐有些累着了,今日都好好看着她,别让她乱跑。」先霸气地嘱咐,而後但见俊美皇子殿下羞涩一笑,姿颜娇丽,倾国倾城,「都怪本皇子昨夜『伺候』得太卖力了一些……」

  这只狡诈妖孽随随便便一句「昨夜」,与「奸情」便被无限放大了无数倍!

  於什麽「大小姐与皇子锦书传情,暗约花前月下,海誓山盟,最後情不自禁热情相拥……」之类故事版本层出不穷,成为了朱雀国上下一大谈资。

  好不容易,真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周围或好奇或祝福或嫉妒种种目光包围,觅了个空子,钻进了哥哥住院子。

  不在……哥哥没在家!

  怎麽办,怎麽办……难道哥哥回去「上班」了?

  不可能,事闹得那麽大,连刑美人都跑过来凑热闹了。拐弯抹角地问起,她说昨日起就没见过哥哥,如果再不见哥哥出来解释,可能就要记哥哥无故旷工了……

  上哪儿去了呢?!生活那麽简单,不给委派了那份工作,平时连人都见不到几个。

  哥哥……哥哥不生气了?故意躲着?

  不,哥哥,不故意失约!也不,故意要「背叛」……不要生宝宝气,出来见宝宝好不好?!

  ……

  距离海船离港时间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依旧没有哥哥消息,心里如火烧火燎一般难受,却无法向任何人道明。

  对了!会不会还在码头?!

  最後这一丝希望冒出来,不管不顾地冲出了家门,直奔码头。

  哥哥,哥哥……在哪里?出来见啊!宝宝来了!虽然迟到了,可只要们在一起,还有机会可以离开,不麽?哥哥!

  「上官彦!上官彦……在哪里?上官彦?!」

  在码头盲目地寻找了一个时辰,终於几近绝望──从前酝酿在心底那些不安,终於在这一刻彻底地发酵,壮大成了一颗巨硕毒瘤,将心挤压得快要扭曲变形!

  「不会……不会……」喃喃地安慰自己,强迫自己将那毒瘤摘去,「哥哥不会走……不会丢下……哥哥……」

  没错,这就死穴,上官盈月这辈子最怕东西──

  深爱小哥哥上官彦,会不会有一天突然离开这个家,突然离开了这个没用妹妹?

  没有准时赴约,对哥哥来说,会不会反倒求之不得?会不会,就这样丢下,独自离开了朱雀国?

  ……

  朱雀国控制人口甚为严格,海事并不发达,国民外出通航,审核非常严格,没有足够身份地位和银两,不可能轻易拿到船票。

  而这一次,船票亲手交给……

  等於,亲自送上了离船。

  ,……

                 **

  十日後。

  女皇唯一儿子大婚,举国欢庆。皇城里更,铺天盖地都恭祝皇家与上官家族联姻贺喜之词。

  一时之间,上官盈月这个名字在全国上下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俨然声名大噪。

  所有人,无论曾经打过交道没打过交道,关系友好关系交恶,都赶着在这天同道一声祝贺。不过就为祝贺一个商贾之女,竟娶了女皇「掌上明珠」,攀龙附凤成了皇亲国戚!

  唯有一个人除外。

  心心念念人,在码头痛哭流涕心碎了一地却依旧不肯放弃、依旧苦苦寻找了这麽多天人,真再也没有出现。

  披上嫁衣那一刻,忽然开始庆幸,庆幸狠心──

  走了,看不到今时今日嫁为人妇情景,不知道「背叛」,如果真这样,那麽上官盈月给这份爱情,至少从头到尾,都干干净净,毫无瑕疵。

  希望无论身在天涯海角,都能记住。

  上官彦……上官彦……

  爱。

  今生不能做新娘。来世,能对,有再多一丝眷顾麽?

  ……

  有那麽一刹那,真想过,就这样了结自己性命。反正这一世无甚牵挂,除了,也无甚遗憾了……

  然而很快,便打消了这个愚蠢念头。

  上官彦,自问没有亏欠过……

  想知道,当如愿以偿享受天高地远,当身在遥远异国乡,当某日功成名就,否,还会想起,否会感觉,对,有一丝亏欠……

  想,想……上官彦。

         盈月记事十九[心碎婚宴新婚夜惊魂]

  朱雀国以女为尊,婚嫁礼仪自然也跟前世记忆里差距甚大──

  虽然一身鲜红嫁衣,满头金钗凤冠,却今日应酬宾客人;而那坐在洞房里默默等待,自然便「娶」男人原飞离了。

  作为一个谈生意高手,喝酒难不倒。但轻易并不会喝多,毕竟女孩子形象很重要,酒後失态或失言,总误事。然而想到今夜要回去跟那块牛皮糖「洞房」,便恨不得一头醉死在酒桌上,再也不要醒来。

  特意自远方归来参加婚礼爹娘,在一旁乐呵呵地直笑,只道新婚大喜太过兴奋了,才会大开酒戒,豪气冲天!

  酒液一杯一杯地灌下肚,牛饮一般毫不知味……眼前面孔换了一张又一张,阿谀之词却说来说去尽那几句。

  到了後来,一眼看过去会有三五个人头在面前不停地摇晃,一阵阵恶心欲呕……不行了!

  维持着最後一点礼貌,向旁人点头致意之後,冲出门外,一口气飞奔出老远,总算找到了个僻静之处──

  放心地吐了起来。一边吐,一边就有眼泪鼻涕挂了下来……这样毫无形象模样,自然不能被人看到。

  到最後几乎把苦胆都给吐了出来,大概那胆汁太苦了,捂着脸一屁股坐在地上,拼命地喘着气,却缓解不了胸口那股闷痛,泪水更自指缝之间不断溢出……用个好听一点形容,便如断了线珍珠,说得不好听一点,哭得活像死了爹娘。

  不行,要忍住!

  敲了敲胸口,将那股撕心裂肺一般疼痛,和想要嚎啕大哭冲动,通通吞回了肚子里去……

  上官盈月,又不没了男人就不能活人,怎麽能如此自暴自弃折磨自己?

  哽咽着擦掉了眼泪,将头顶凌乱了装饰品通通摘了下来,丢弃在一边花丛里。反正客人也快散得差不多了,这便好回去「洞房」了──去见原飞离那个家夥,又何须什麽打扮?便如此又脏又臭才好,倒看皇子大人还肯不肯抢着同做那「快乐事」。

  新房依据皇家礼仪全新布置,距离宴客地方有些距离,抄小路过去应该会近些。怀着「视死如归」豪迈情怀,迈开步子朝那「恶魔」静候「地狱」走去。

  已近夜深,无星无月夜空,分外暗沈。

  虽然不远处大小楼阁均张灯结彩,然这偌大寂静庭院,树影幢幢,着实透着股阴森气息。

  也不知不受了最近心情影响,向来自诩天不怕地不怕,第一次发觉了自家庭院可怖之处──

  黑漆漆花丛里,树丛下,草叶间,巨石後……仿佛到处都暗藏着鬼影,悄悄地探头探脑……

  真要命!

  前世时标准无神论者,但穿越到这个国度来事实,让不得不相信了「灵异」事件存在。

  要,要有鬼怪要来「收」……不应该就这样随「它」去了呢?

  阿弥陀佛,承认还有点怕死。

  提心吊胆地走完了一小段石板路,转弯……

  快了,前面不远就能走上回廊了。回廊上有灯笼照着,也有两三侍从不时走过,便不用再经这莫名恐慌了。

  蹭蹭蹭……怕死可谓健步如飞!

  「呀啊!」

  人倒霉起来果真喝口水也塞牙,大晚上欺负本小姐怕鬼就刚好给绊到块石头!还很不雅地摔了个狗吃屎……

  唔,好痛!

  趴在地上一时起都起不来,又不想大声嚷嚷叫人瞧见狼狈,抬起头来,四面都怪石嶙峋,树木摇曳,借着远处一点灯火,才勉强能看清四周环境。

  心还在砰砰地跳着,忽然有些理解了恐怖片里女主角心情。一股飕飕凉意忽然自背脊传来,鼓起了很大勇气,忐忑地回过头去──

  一个黑影居然就在身後!

  「啊……」鬼呀!

  两眼一翻,顿时不省人事!

                 **

  睁开眼睛,头顶依旧那片黑漆漆夜幕。

  动了动手脚,也都还健全。

  「总算醒了麽?」一道熟悉嗓音骤然自脑後响起,带着不熟悉揶揄与冷漠,「再不醒话,今夜洞房花烛,岂非要新郎独守空房?」

  「……」呼吸在那一瞬间静止,手脚瞬间冰冷。

  上官彦?上官彦……上官彦!这个名字在脑子里被放大了千万倍,而後与那道冷漠嗓音重叠在了一起。

  「怎麽,见到可失望?」

  男人放大容颜蓦地出现在眼前,就算黑暗里看不清面孔,那张脸每一个线条,早已铭刻在心底。

  「……」长久屏气之後,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身体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不说话?」

  男人强壮手臂圈住了脖子,状似亲昵,实则将咽喉,扼在了臂弯,「从前不最喜欢同说话?几日不见,便如此见外了,上官大小姐?」

  手臂微微收紧,使得本就困难呼吸,变得愈发短促。

  这般场景,怎似曾相识。对了,与私奔说私奔那日,便这般冷酷模样,逼得想用私奔,来作为最後放手一搏。

  此刻,被扼得说不出话来──就算能说,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该问麽?这几日失踪上哪儿去了?真很想知道,既然没有离开,为什麽要躲起来任苦苦找了这麽久……

  可问了又如何,此刻突然发难,已经令有些心里早就明白,却久久不肯承认东西,变得愈发清晰起来。

  「噢,倒要忘了,过了今夜……」黑暗里,对悠然一笑,「上官大小姐便不止第一大家族掌权人,更成了高不可攀皇亲国戚了──如此重要身份,哪里还有闲暇,理会这种小角色,对吧?」

  「……上官彦!」呼吸艰难,几乎嘶吼着吐出这三个字。

  「玩厌了,嫌满足不了了?」听见声嘶力竭地喊出名字,这个用尽了气力去深爱男人,却只淡漠地勾了勾唇角,「还,嫌弃这种出身卑微男人,永远都不可能带给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残忍嘲讽如利刃一般,一刀一刀剜在已然支离破碎心上。出身卑微……?竟然,竟然会这麽想……将上官盈月,当成了什麽样女人?

  「当初上官小姐口口声声说那些誓言,不过就哄骗如这般无权无势小角色,陪大小姐上床取乐吧?」终於松开了手臂对钳制,幽暗阴影中男人,俊秀如初,却再不复当初温柔,「伺候得大小姐开心了,便逗一逗,厌倦了,便可以一脚踢开!说得对麽,宝宝?」

  那一声「宝宝」实在刺耳,直直刺痛了耳膜。那一份曾经以为真诚无暇爱情,在这个男人眼里,竟如此不堪而龌龊!

  「上官彦……没有心吗?」喃喃,听见自己声音在发抖,「没有心,所以感觉不到心……对不对?」

  「心?」男人如听到什麽天大笑话,朗朗发笑,「上官大小姐心,自往杯里下药那天,小人便看得十分清楚……」

  什麽……?!

  彻底懵了。

  「大小姐觉得好玩吧?一个与尊贵有着血缘关系,却落魄至极男人……看着很讽刺很可怜吧?一个与自己有着天渊之别男人,玩弄起来,否别有情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痛苦表情,男人有力手掌抓住了一只小手,缓缓地,贴上了身躯,「小人这副身体,小姐可还满意?」

  为什麽?!为什麽……就算做错了,当初不对……太心急……可既然明知茶水下了药,却还要喝下去?事发之後,还装作毫不知情?还有後来那麽多次……那些柔情蜜意,抵死缠绵,难道都假麽?

  这些……这几个月来所有一切,通通,都假象?!

  不!不信……不相信!

       盈月记事二十[哭泣的嫁衣洞房夜被哥哥强抱]慎

  「怎麽了?没有想到,你那些自以为神鬼不觉的小伎俩,却被我这个成天只会啃书的『书呆子』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哪处的灯火被夜风拂得跳跃起来,忽明忽暗的光线里,我看见我最亲爱的小哥哥,上官彦,笑得优雅而邪魅,犹如来自炼狱的魔君。

  「媚药……或者说『春药』?为什麽,为什麽要对自己的哥哥,用那种东西?」抓着我手腕的大掌徐徐用力,将我的手心从他胸口的位置一直移到了下腹,昔日令人觉得心跳加快的坚硬肌肉,此刻触手只带着危险的暗示意味,「是大小姐对自己的魅力没有信心,还是怕我这个什麽也不会的『书呆子』,满足不了你?」

  望进了他的眼底,那一双向来温和的眼眸,此刻如一对深不可测的幽潭,在黑暗中闪现着嘲讽,和仇恨的波澜。

  「不是的……」我从未将他当成呆子来骗。就算是只会抱着书挑灯夜读,这个曾经温和而不解风情的男人,在我眼中依旧光彩迷人。

  至少,是曾经。

  「不是?真的麽,宝宝……」男人似乎神色稍霁,伸出另一只手,修长的指轻轻撩起我额前散乱的一缕发,俊逸挺拔的五官在幽暗的夜色中,显得妖异出尘,「我晓得了……宝宝你,不,『大小姐』又要告诉『小人』,你喜欢『小人』,而且是很喜欢很喜欢……对不对?」

  尽管仍然带着那样令人生恶的称谓,他的语气却突然变得分外温柔。

  谦卑而温柔。

  以至於我在那一刻生出某一种错觉来。是错觉,才会认定他念到「喜欢」两个字的时候语气微微颤抖?是错觉,才会听出他话语中隐隐的期待?

  喜欢……怎麽会不喜欢呢?这辈子,包括上辈子,也许还有下辈子,都不会再这样喜欢一个人了吧……

  说喜欢也有错麽,要令他轻蔑至此?

  除了紧紧闭上眼眸,摇头,我不知道还能作何回应。

  「好美的裙褂……」

  并不介意我的反应,持续温柔的手指沿着我的额角游曳而下,划过新婚特意梳的发髻,滑过我的背脊,最後,他撩起我一片裙摆,语气痴迷地轻轻叹道,「这料子,这刺绣……比整个苏锦斋里的货色全都要好……很配你……」

  刹那间睁开眼,眼眶里深藏的泪珠,终於滑了下来。

  「上官彦……」

  直直地望着他的眼,那双亮如星辰的眼眸里好似泛起了一片朦胧的雾光,看得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恍惚。

  「我听说,婚礼所需的一切,通通都是女皇亲自打点……月儿,我的妹妹,今日的你,原是全天下最尊贵的新娘……」梦呓般地轻声低喃着,上官彦的手指钻进了我那身大红喜服的衣领里去。

  「啊,上……」

  「嘘──」我不自觉的呼唤声被他打断,上官彦一手仍紧握着我的手抵着他的身体,一手攫住了我一方软乳,缓缓地揉捏起来,「可惜,这万众瞩目的大婚之夜,这样肆意抚摸你的人,却是我这个地位卑贱的兄长……」

  「嗯……」敏感的身子经不得他一丝的挑逗,我本能地想要逃离,想要後退,背後却撞上了凹凸不平的岩石──再看四周朦胧昏暗的景物,我恍然发觉,原来上官彦方才将吓晕过去的我带到了石林里来……

  家里这片怪石嶙峋,景致独特,夜晚却向来人迹罕至。此刻我若呼救,不知会否有护院的家丁会过来……不过以上官彦日夜苦练的武功,寻常的护院他当不放在眼里,而我在这本该洞房花烛的时刻被他强掳到这偏僻处来,事情若闹大了,不知他会不会做出什麽更令我难堪的事来。

  我痛恨自己的软弱,痛恨自己遇事总是这样百般思量!而最恨的,还是无论如何思量,都摆脱不了这个男人对我的影响和牵绊。

  上官彦,此刻明知他是恶魔,仍旧情不自禁愿飞蛾扑火……

  「我这般对你,还喜欢麽?」加重了揉搓乳肉的力道,男人唇边又泛起一丝邪气的笑容,放柔了嗓音,轻轻地重复着问,「喜欢对不对,小月儿……」

  月儿,月儿……好刺耳,好刺耳!!

  「为什麽要这样做?为什麽……一定要逼我,逼我跨出那一步……身为兄长却为了取悦尊贵的妹妹,不惜跻身读书人最不屑的面首之流?」男人的语气似在谈论他人,平静极了,只有眼神微微迷乱着,闪现了他内心的波澜。

  面首?

  是了,朱雀国里确实男妾无数,可是读多了各国文字书籍的哥哥,又怎会不对异国的男女平等,甚至是男尊女卑的制度,产生憧憬?而在那些国度里,面首之流,确实是最令人不齿的人群。

  我曾经想到过「金屋藏娇」,又何尝不是将他当做一个见不得光的男妾来养……对,对,就是这样。

  呵呵……想到这里,我闷声笑了起来。

  上官彦,你看不起自己,也怪不得别人看不起你了。

  「咯咯……」

  笑声在黑漆漆的黑幕里显得诡异而又哀伤。笑到後来,好似带了一点哭音。

  「这些时日没有小人替大小姐『按摩』……」黑暗里的魔君状似温柔地,将我的双乳爱抚了个遍,「这里怎麽益发的,『长大』了?」

  「嗯……胡说!」我想挣开他的手,我想飞快地离他而去,再不回头。可是作为一只心甘情愿扑火的飞蛾,是不是挣脱不了自己的命运?

  天气微凉,我的胸口却被那双粗糙而炙热的大手,渐渐点起了一团火焰,慢慢地,蔓延至周身。

  「胡说?」大麽指跟食指齐齐用力,狠狠掐住了我一只乳尖,再恶意地一转!伪装的温柔顷刻崩塌,在我哀戚的叫声中,男人扑过来咬住了我的耳朵,「这些天,一直都是『他』吧?」

  「啊……什麽……」刹那间有股预感,他即将出口的话,会令我加倍的羞耻难堪。

  「是『他』代替了小人的位置,日夜侍奉大小姐欢愉?『他』的『按摩』功夫很好麽,连这双奶儿,都长得愈发的娇俏了?」

  果然,他知道了麽……也对,上官小姐与皇子闺房偷欢的传言,早已是街知巷闻吧?

  哥哥……那一日,你究竟……在哪里?既然你没有离开,那麽当日,你是否真的如我曾预想的,在码头一直等着我,直到……船开?

  「彦……啊……」

  男人的大掌带着当日初见时将竹棍舞得虎虎生风的力道,撕开了我的嫁衣。

  大红肚兜掩不住胸前肌肤如雪,一道深深的沟壑裸露在了凉薄的空气之中。刚刚得到男人盛赞的布料化作了片片碎布,在石林间飘洒如落英。

  「这双乳儿,还真是益发诱人了。」伸指弹了弹肚兜下我已然被他捏肿的乳尖,尽管言语暧昧,举止孟浪,那张曾经令我痴迷的俊颜上的神情,却无关情欲,只有无尽的揶揄和疏远的淡笑。

  「哥哥……」这些日子你究竟去了哪里?

  「哥哥?」听见我唤出这个久违的称呼,与我有着一半血缘的男人,慢慢地将他的脸靠了过来,薄薄的唇瓣一口含住了我的耳垂,「之前『哥哥』干得你爽不爽?应该不错吧,嗯?否则的话,怎麽会一直说『喜欢』?」

  我感觉手儿被按上了男人腹下的那块肉,只轻轻一碰,本就有了一定热度的部位,很快吹了气一般的胀大起来。同时间一股电流从敏感的耳垂蔓延开来,滋滋地窜过身体,男人暧昧的低语随着温热的气流涌进耳洞里,粗鄙的字眼更令周身起了一阵颤栗。

  「啊……」可是当男人那块硬肉撞上来抵住我的腹部,已经习惯了他的身子,迅速做好了欢爱的准备,小穴里瞬间涌出一片湿润。

  就算心里带着万千疑虑与烦忧,这具身子,一直保留着对这个男人最直接的记忆。

  喜服的裙褂被撕开了,下身的衣裤很快被胡乱扯下,上官彦将我抵在了一块巨石上,分开我的腿,一挺身就插了进来!

  「唔!」突然被巨物猛然撑开的感觉又疼又胀,我无意识地哼哼着,手臂攀着男人的肩,指尖深深地扎进他的背脊里去。

  「疼麽?」粗喘了好几声,上官彦又俯身将我的耳垂含回他的口里,不轻不重地咬着,「不舒服?」

  「嗯……」如果我现在说不舒服,他会放过我麽?

  我皱着眉别开了脸,指甲更用力地陷进他的皮肉里。

  「明明这麽湿了,还会痛?」仿佛感觉不到我尖尖的手指,男人深重的呼吸渐缓,一手仍压制着我的身体,一手伸入彼此交合的地方,粗糙的手指揉弄着我湿漉的花瓣,「才几天未见,大小姐这身子,变得愈加矜贵了?」

  「啊……」确实是痛的,可是被他的粗指稍一撩拨,小穴里很快涌出越来越多的黏腻滑液,「不要,啊,这样对我……」

  他恨我当初对他下药,这我可以理解。可是後来的这一次次欢好,究竟算是什麽呢?特别是眼下,明明已经摊平了一切,摆明了对我这个勾引他乱伦的妹妹厌恶至极……为什麽,为什麽还要继续做这「乱伦」的行为?

  「不喜欢我这样对你?」上官彦从善如流地将已经跟随着他的肉物塞进我肉穴里的手指拔了出来,粗大的阳物退出一截,只在穴口浅浅地抽动起来,「那『他』呢,又是如何对你的,嗯?」

  「没有……嗯……」

  下面又一阵花液涌出来,我感觉穴里的肉物又被那滑液冲开了一部分,只余半个龟头卡在穴口。好难受……已经动情的身体空虚难耐,穴洞里的软肉开始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没有什麽?」早已经熟悉我身体的人,竟在这时完全抽身开去,「他不曾对你这般做过?」上官彦的语气阴沈,将我虚软的一条腿儿高举到了他的肩上。

  「别这样……」对我。不要逼我恨你。彦。上官彦。

  「已经不喜欢了,是麽?厌倦了小人的身体,因为有了个更高贵美丽的情人……」男人固执地将他的臆想强加在我的身上,「他真的那麽有本事,能讨你欢心?这里呢,这里也比我大吗?」

  「上官……啊!」想要喝止他下流的猜测,大开的双腿间却抵不过男人下流的进犯。勃起的雄性器官在湿漉漉的两片花瓣间又顶又戳,忽而一杆入洞,狠狠地捅进了穴里!

  我的眸光无意识地落在了被插的部位,瞬间被填满的喜悦充盈了整个身体,然而心里的恨意也在同时间不断增长。

  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我。无论我再怎样的努力,在他眼里都是个只会耍小聪明的任性女孩,是个喜爱男色又低俗势利的淫浪女子,更是个满嘴谎言贪新厌旧的薄情女!

                 **

  大约过去了半柱香的时间,上官彦一边揉弄着我的乳房一边加快了撞击的速度,鼓胀的阴囊击打在我的下体上,发出「啪啪」的响声。除此之外,就只有彼此压抑的喘息和体液交汇的黏腻声响。

  「啊……要到了麽?」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男人性感地粗喘着,不忘俯身在我耳畔低语,仿佛是在照顾我的感受。

  「喔……」我只觉得穴里的肉都快被那凶猛有力的撞击给捣碎了。今天的上官彦好像特别激动,才这麽点时间,便要丢盔弃甲了麽?

  「月儿,月儿!」低低地吼着我的名字,男人疯了一般地死命抖动臀部,疯狂地捣弄着我腿间的凹陷处!

  「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难以控制的呻吟声从齿缝间溢了出来,下体的汁水丰沛得连自己都能感觉到四散开後飞溅在赤裸的大腿上。

  随着最後一阵「噗嗤、噗嗤」的声响,男人粗长的阴茎深深地捅进了满是淫液的花心里,撞得淫汁四溅,捅得花心泛酥。

  强烈的欲浪席卷了我的身体,我终是在这般窘迫的情景下,又一次被自己的哥哥操到了高潮!

  「麻烦放开我。」情欲过後,我忍着浑身的酥软感觉,硬声道,「如果你觉得发泄够了,麻烦以後都不要再来找我。我们应该互不拖欠了。」

  「盈月?」男人餮足後的俊颜带着他特有的一种慵懒,此刻带着几分不敢置信,「你真的……真的……」

  又想说我真的绝情至此?

  到底是谁在逼我,逼我走到今天这一步?

  如果不能怨他,那麽只能怨我自己,曾经太过天真不知事……

  「今天的事,我只当是梦一场。你走吧……」再也,不要回来。如果可以,我还是愿为你买一张登船的船票,送你去海角天涯。

  「我的新郎,还在等我。」

  再见,哥哥。

  但愿此生,再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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