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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生傳說: Tales of Resuscitation 6,1

[db:作者] 2025-07-10 10:46 5hhhhh 1950 ℃

「謝謝你,但是我不會答應。」

阿蘭如此說著,喝了一口酒。

「為甚麼,如果訂下契約,實現你想突破封印的願望,用上我的靈魂能量的話,你就會得到自由,不用在綁在這座村子裡。」

「第一點,我對你沒有那種心理連結,我對你沒有感情。」

我無法反駁。

「阿努比斯跟荷馬應該可以跟你產生連結對吧,那也就足夠了,沒必有再加上我一個,我對你這個乳臭味的屁孩沒有興趣。」

「原來,你也知道,荷馬跟我……」

「如果制定契約的話,就代表建立了肉體關係了吧!」

「這實際層面的確是這樣…….」

「我可沒打算為了這種關係還打算拋下這裡的一切吧,何況也沒必要跟你發生關係,你又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是沒錯啦,那這樣……」

「這樣契約下去到了最後,你們這群又會走到哪裡,走去哪裡,也是未知的吧。」

「你為甚麼會了解那麼多,那你為甚麼知道那麼多還被困在這裡!」

「因為我遺忘了太多關鍵的東西,但是唯一記得都是瑣碎的資訊。即便沒遺忘,我已經失去神力跟魔力無法逃脫分印。即便我有神力跟魔力,我的血肉也在這裡繁衍了。我看見我轉生的肉體死亡後,重新轉生變回孩童,看見我的愛人懷念著我死去,看著我的子女逐漸衰老,我的後人繼續在此地繁衍。每次轉生,我都不能跟他們相認,因為我不想這樣扭曲他們的人生跟衝擊著他們的認知,他們只要愚知地平淡幸福活在這偏遠的村莊就行了,遠離這個世界中心的紛擾跟禍端。不需要了解這個世界是有多麼虛無飄渺皆具沒有意義。兩百年了,村子裡的人大多都是我的後人跟親戚,我將嘗試將過去村裡每個人都記住,他們怎麼出生,怎麼長大,怎麼死去。對我而言那才是我真正想要擁有的知識跟記憶,我已經離不開這個村莊了,我愛著他們,我愛著這些殺死我的英雄末裔,我必須守衛著這些惡魔跟英雄的後代。」

「那你知道,他們死後靈魂就會散去,他們相信的永世來生,都不存在嗎?你有對他們說嗎?」

「所以,我才要進我全力記住他們,永遠的記住他們。」

我們沉默,彼此都喝了一口酒。

「我已經忘記,在數千年前埃及帝國謳歌我的榮耀跟大能,我已經忘記當初所羅門王是如何招喚我的神形跟渴求。我記不清楚,那些招喚我出來的巫師巫女,有些哭求我的智慧去拯救他人,有些人要求我該如何殺死他們的仇敵跟想辦法報復這世上的不正義。我已經忘記該亞歷山大褐犬的決戰,我向他咀咒,我洩漏天機告訴他人生的結局。我忘記我想要跟他交易訂下契約來換取生機,但是因為何種理由他拒絕了。數千年過去了,我應該已經看盡人生的短暫,以及生命中無論是許多高尚還是醜陋的面容。但是能短短安慰我的,也只是困在這個小村莊的四段人生,如此渺小,沒有激情跟學問,只是單純地活著。」

我依舊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靜靜著聽著阿蘭說出自己的故事,默默地喝著酸澀的酒。

「當魔狼剛開始出現時,我以為我的能力他們不足以懼,直到我發現我已經衰弱成這樣,然而我發現這裡的結界封印因為魔獸再度襲來卻也變得更加衰弱。如果魔獸能夠一直持續進攻這個村子,封印就會被破壞,我也就自由了。」

「所以你……」

「我漠視魔狼的進攻,一次又一次,假裝整備防守,但是明明知道魔狼要進村突襲就沒有先發制人反擊人,想看看是否又會讓封印更加衰弱。然後,我的妻子賈桂琳受到了魔狼的攻擊,她當上誘餌衝上前吸引魔狼的攻擊,讓我的女兒跟兒子有空檔可以逃跑。」

「我很遺憾……」

「我的孩子們從那時變得十分內疚,因為他們認為自己應該要保護母親,而不是被母親保護下,丟下她逃跑。而我們最後在村外發現了賈桂琳被咬食分裂的軀體,我帶著她回來。」

「我,殺了她。身為村長沒有好好保護村人,身為全知全能的惡魔,我故意讓狼進攻村內並且漠視著破壞。身為神明,我沒有真切保護到需要保護的虔誠善人們。」

「你對自己太苛責了,你的能力不能阻止這件事情發生,這是個意外。」

「封印越來越微弱,只要魔獸能夠摧毀遺跡,我就能脫離封印掌握。我無法靠自身破壞那座遺跡,而我多次想要煽動村裡的人在那邊重新改建跟破壞。他們總說要紀念亞歷山大甚至還在上面蓋了阿努比斯神殿,甚至想仔細保護遺留的建築。但是魔獸如果大舉入侵的話,村民的死傷一定會十分慘重,所以我們建了大規模圍牆,保護著村人。不能再有人死去了,不能再讓人死去了。然後,我不知道該向誰祈禱,向神祈禱嗎?向惡魔祈禱嗎?祈禱魔狼不要再來攻擊,祈禱自己總有一天恢復能力能保護村民,祈禱封印被破壞能夠帶著他們離開……」

阿蘭看起來喝醉了,深深陷入自責跟自語,在我面前露出羞愧跟悔恨的神情,一杯一杯接連著喝。我想要制止他,但是我沒做。

因為,我有什麼資格阻止他,好不容易魔狼被討伐,一切充滿希望,難題看似都解決了,但是,他仍舊悔恨著自己的決定跟無力。

操作命運的神祉,玩弄人生的惡魔,主宰生死的魔獸。

卻被凡人遺忘,被英雄禁錮,然後面對無常的挑戰。

是諷刺嗎?是命運嗎?或許是人與神本質根本極其相近。

人發念出信仰形成了神,神何嘗不是喜怒哀樂圍繞著人。

阿蘭最後跟我說,想要請荷馬帶我跟阿努比斯去西部省會,藍獅城。

購買好給村內過冬的糧食請那邊的人運回來。

要我們帶著荷馬離開這個村子吧,是時候要讓荷馬面對自己的挑戰了。

藍獅城是先前太子 萊昂 獅嚎統管的城市,是一個難得由犬科獸人跟貓科獸人共處的大城市。荷馬過去是太子的老師,但是半年前太子就被擄走了,而現在真實的情況是如何,可能要親自前往才知道了。

原來,荷馬是太子的老師,那荷馬不就是太傅的地位了嗎?

那怎麼不向西部省會他們請求支援討伐魔獸呢?

可是眼前的阿蘭已經喝醉了神智有點不清,最後跟我提到今天晚上村來要開宴會的事情,就倒在桌上呼呼睡著了。

我走出工房,此時天邊泛起黃色的光芒,即將迎接暮色的時光。

村內其他內正在忙著宴會擺設跟菜餚,好不熱鬧。

只有我一個人獨自曬著海邊的霞光,走在通往小神殿的上坡路上。

有點孤寂,但是卻很安心的感覺。

「阿比,我來了。」

我打開神殿的門,看見阿努比斯一個人閉著眼睛在西曬的房間裡站著。

他走向我,輕輕地抱著我,低著頭我著我的頭髮。

「對不起。」他輕輕地在我耳邊說。

「沒有什麼事情好對不起我的啊。」

「總是讓你覺得,我對你太強迫,太壓迫了……」

「沒關係啦………」

「明明說好要好好愛你,可是總覺得是我在逼你……」

「沒關係,因為你是神,這是你的責任,你需要更多的神力。」

「我沒有好好保護你,讓你受到那麼多傷害……」

「這是我的冒險,我的試煉,你不應該那麼努力保護我。」

「我………」

「不要擔心,一切都會沒問題的。」

我們輕輕地擁抱,我看著阿努比斯的尾巴也在輕輕搖著。

阿蘭說,我們兩人遲早會互相毀滅,會是在我們相愛之前還是之後?

也許吧,到那時候再說吧。現在先擁抱吧。

阿努比斯拿起火把,走進小坡下的山洞,走進來才發現裡面是一座坑道,坑道裡滿是分岔各個小房間,裡面只剩下看似用石砌的書櫃,書籍應該都被荷馬拿回自己小屋收藏了吧。我們繼續沿著坑道深處走處,陰涼的隧道裏面卻沒有濕氣,這裡的藏書才不會受潮腐爛吧。

是魔法的運用嗎?還是古代建造技術實在太高明?

走到最後最深處,發現裡面有座廣場,也是用石砌出來的魔法陣。有各式各樣的石碑跟銘文,即便我已經能讀這裡的文字,但是這裡大多是使用魔法文字跟刻印迴路寫下的,對我而言是完全陌生的語言。

「這些文字是讓有足夠魔法實力的人,能對這遺跡造成影響改變的人才能讀取的。所以一般人或是魔法力不夠的人是完全看不懂的。」阿努比斯舉著火把仔細看這碑上文字說著。

「這些文字你看得懂嗎?」

「恩,看得懂一點,但是還是十分不明白。」

「阿蘭說這是以前亞歷山大封印他的地方,他原本是埃及太陽神,所羅門72柱惡魔阿蒙,你認識他嗎?」

「在過去,他是十分崇高的神明,但是現在,我卻無法想像他變成如廝,甚至到了一起討伐巨狼時,若非覺察他想要運展都殘存神力的波動來戰鬥,否則我也無法認得出他來。」

「如果你失去信眾的信仰,也會變得跟他一樣嗎?」

「多多少少,但是阿蒙他還被這個結界封印困在這裡,無法逃脫。」

「他說,如果魔狼破壞這裡的話,他就會自由了,但是他選擇保護村人,選擇抵抗魔狼。他還提到,魔狼就是由太子擄走的魔法師指派來監視此地,更或者他的目的就是想要進攻破壞這裡的。」

「所以,我們最後還是必須跟背後的陰謀家魔法師交手,要把太子救回來,聽起來就滿符合諸神試煉的標準。」阿努比斯一邊思考一邊說著。

「阿蘭說,要我們跟荷馬一起走,荷馬以前是太子的老師,要先去藍獅城收集完情報後,再看看該怎麼做,他跟荷馬會準備好交通工具。」

「下一站,就是藍獅城啊。」

他微微地笑了,摸著我的頭。

我問他,是否要一起去廣場,參加宴會,慶功宴喔?

他表示,全村的人都會參加,今晚是難得不用害怕魔獸的夜晚。

我們倆從坑道走出,沿著坡道走進廣場,此時已經天暗了村內點起的火炬,看見約莫十張圓桌跟擺佈在旁的椅子,而桌上上已經放滿各式的菜餚。大家等待著我們入座,當我們坐好,看起來已經醉醺醺的村長阿蘭宣布慶典開始,恭請阿努比斯發言,阿努比斯發表簡短的祝福跟感謝後,大家一同舉杯,將杯子裡的麥酒飲盡。然後宴會就開始了。

我看到廣場中間的巨狼頭已經用顏料跟五彩繽紛的裝飾放在一抬轎子裡,據說晚一點要拿去海邊,燒給眾神都做獻祭。

而一名祭祀的犬少女身穿純白色連身套裝,朵莉又提著酒壺來到我們桌子搭訕,一群小孩子尾隨著她也一起跟過來。她的身材曼妙,但是眼神卻向阿蘭一樣剛毅。接下來,有許多人上前來敬酒,拿出麥酒、葡萄酒跟用根莖釀造的濁酒,到了最後我也只好就不斷不斷接杯喝著。而今天好像有許多妙齡女子穿著祭祀用的白色連身裝,甚至有多幾名年輕男子穿著白色祭祀短褲,赤裸著上半身。

為什麼這群人一直包圍在阿努比斯身旁,簇擁著他,阿比只是一旁笑笑得,不好意思地與他們交談,因此我覺得有點尷尬,就悄悄離開位子。

我跑去問依舊很沮喪一旁喝悶酒的阿蘭,問發生怎麼事?

「今天是慶典啊,所以如果晚上又要舉辦神之儀,那就必須先穿上祭祀用的袍,代表今天他們的性愛都是獻給神明的,所以如果年輕男男女女想要胡搞瞎搞的話,今晚是最光明正大也不會被指責的。」

「這樣啊,那如果因為今天懷孕了話,該怎麼辦呢?」

「那就一定要生下了啊,如果因為今天懷孕而生的孩子會被喻為神之子,如果不生下來的話,神就會認為信徒不接受神的賞賜。」

「所以,那他們都要開阿比做嗎?」

「我想是吧,誰不想跟神做愛,連朵莉都變成這樣了,明明就只是個小神,居然我的小女兒還巴望著跟他上床,真實在是太可恥了!」

於是,阿蘭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自怨自艾,一個人喝酒醉到趴下睡著了。

荷馬從後頭把我叫住,說要不要一起去看燒巨狼頭的獻祭。

他身上酒氣也很重,可是他說我也一樣。在我們狂飲作樂之時,巨狼頭已經從廣場搬到港口沙灘,阿努比斯依舊被身穿白衣的男男女女包圍住,看起來他們也要起身前往某處,好像就直接前往集會所。

走到夜晚的沙灘,風很涼快,數十把火炬在搖搖晃晃閃爍,他們將燃油到在巨狼的毛皮上,拿著火把引燃底上的薪柴。熊熊火焰開始吞噬裝飾華麗的巨狼頭。

火舌快速猛烈的竄出,黑色的煙往著星空直衝上升,呈現一股不諧和的氛圍,村人開始擊鼓唱歌,圍著獻祭火焰開始繞著圈跳舞起來。

歌裡唱著:

夜裡的黑神不要驚恐,我們將你的僕人安葬。

月神跟紅神請聽著我們歌唱,讓我們一同舞蹈。

無論黃神跟藍神繼續捉弄跟嘲笑,

森林的樹神跟海裡的龍神也只是沉默,

犬神還在嚎叫,貓神仍在睡覺。

明天日神跟象神依舊會起床,

祖靈跟愛人啊,請你們在天上化作星星看著,

我們總有一天會團聚,而白神永遠不會來到來。

我靠在荷馬的懷抱中,他的體溫很暖。

他寬大的手掌蓋在我肩上,抱著我一同隨著歌曲左右搖曳。

「這首歌好美。」我說著。

「但是,太難得有時間,跟有機會能夠唱了。」

沒有人注意到我們,我們在舞蹈跟火光的外圍,依偎著。

「可以吻我嗎?」我問著荷馬。

荷馬將他碩大的舌頭,沒入我的嘴頰。

現在的阿努比斯,在幹嘛呢?

我只想到羞澀的朵莉,現在應該被赤裸的阿努比斯抱著吧。

「可以去你的房間嗎?」

「好,阿威。」

荷馬拉著我的手,蹣跚的走過街道,我覺得我現在意識跟腳步都非常飄移跟蹣跚。

一進房門之後,我們彼此立刻粗魯被對方的衣物脫掉。

擁抱,接吻,讓酒精發揮它的作用。

最後還記得的是,我躺在書堆裡的床上,旁邊是剛點上的油燈,燈影幢幢。

荷馬用舌頭舔著我的臉,宛如狗與人親暱的互動。

接下用舌頭侵入我的口腔,再來舔舐著我的下巴,脖子,胸口,乳首。

肚臍,鼠蹊,直至海底輪。

我閉起雙眼,心中只想著。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他舔著我的股溝,將一切用口水變得濕滑。

然後挺起屁股,用力地插入。

由於實在太粗大,突入的過程不禁大聲叫出來,或許是喝了太多酒精了,思緒變得混亂,當幾次疼痛的嘗試之後,已經打開大腿讓他任意抽差。

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不斷的接吻,頭腦都變得糊糊的,後面也變得稍微習慣,荷馬一起抱起我,然後坐在他盤坐的身上。我們面對面親吻,抓著他的肩膀,由於他實在難以動作,只好由我上下摩蹭,抱著他的脖子,抓著他頸後鬆軟毛皮,忍住噤聲享受兩人之間的荒淫。

荷馬全身很熱,應該是排汗功能不全,只好背躺下來了,大口伸出舌頭呼氣,氣喘吁吁

他還正在我裡面,雖然他好似換氣不能,但雙掌指爪卻伸直地玩弄著我的乳頭,讓我敏感地全身抽動,配合著他一步步地向上頂起。

只好雙膝跪下趴在他身上,貪婪著吸吮他的舌頭。

他用力地抱著我的上身,發狂似的抽動,腦內已經受不了一波波的熱浪跟衝擊。

精液汩汩地流出,在他抱緊我的時候,滴落在他的腹部黏結起來毛球。

過了不久,他四肢癱軟,大字型地躺著,一面喘氣休息著。

他說,射在裡面了。

那似我睡著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過去,九個月前,吳歡教授家中。

「上次學校健康檢查複檢的結果出來了。」

「一切都還好嗎?」

「報告說,我的白血球太多了,有可能是血癌。」

「怎麼可能!」

「可以抱著我嗎?老師。」

「都跟你說了,在我們獨處時候不要叫我老師。都躺在床上裸睡在一塊。不要露出這麼難過的表情,乖,讓我好好抱抱你。一切都會沒有問題的。」

「醫生說,最好能夠趕快療程,最好休學比較好。」

「先去給其他醫生看看吧,說不定只是誤診而已。我有個學弟專攻白血病,我先介紹你去看看,聽聽看他怎麼說再看看。」

「老師,那我如果休學的話,沒有問題嗎……」

「當然啊,先把身體養好再說!」

「可是要治療癌症的話,好像要花很多錢,我家裡可能負擔不了……」

「到時候你有危急時我會幫忙出錢的,不要擔心。」

「我怎麼可以讓老師花錢呢?我不是要向老師要錢才特地提起這件事,只是…只是…」

「好啦好啦,先給我學弟看看再說。說不定一切都沒那麼糟。不要難過了,唉……」

「如果,我會死掉的話,會怎麼樣呢?」

「你還那麼年輕,不要說這種話。」

「你會…記得我嗎…」

「怎麼…這樣問啊…」

「也許不記得我也沒關係,你還會再遇到比我年輕的人,比我更好的人。我並不奢求你心中有沒有我,只是………」

「我愛你。」

「咦,不要講這種認真的話,明明知道我們彼此都是玩玩而已。」

「你不愛我嗎?」

「大概愛吧……」

「這樣就好了,趕快去看醫生去治好病,有甚麼問題我來幫忙跟負責就好,你只要好好恢復健康就好,等一切都沒問題了再說吧。」

我在晨光中醒來,旁邊的毛蓬鬆像是鬆獅狗一樣的獸人荷馬依舊打著鼾呼呼大睡。

荷馬總讓我想到自己的指導教授,睡相很差又要緊貼抱著自己。

跟獸人肌膚之親總令人不習慣是毛皮的觸感跟摩擦,雖然身體總是被對方的毛不經意輕輕掠過跟搔弄著,每次都發癢想要笑出來,但是都太過溫暖了。

無論是體溫還是心坎,都切切實實感受到這股溫暖。

荷馬搖起自己的尾巴,我知道他好像也被我吵醒了。

然後將我抱在他側躺的懷裡,輕輕地聞著我的身體。

酒味好重喔,他說。

我不理會他,給他一個早晨的吻附帶著口臭。

親我之後,他露出噁心的表清,他嚷著要親自報復。

結果世上所有的中年大叔,內心都是孩子氣的大男孩。

我們持續的纏綿,伴隨著宿醉的偏頭痛,外頭的日光越來越亮。

直到舌頭到達至深至切之時,到了那裏嘴巴是不需要話語。

他的勃起如同押舌板一樣,沒入到嘴中最深的地方吧,

抵著我的喉頭,讓我甚至忘記了呼吸,閉起眼彷彿淺入到黑暗的海底。

無法呼吸而乾嘔著,頭腦缺氧而昏沉著。

到了那無法反應的時候,請用力抓著我的髮根如同抓住最後的理智。

然後深切的低吼著,如同憤怒瀕臨崩潰的吼叫。

他露出脫力但卻飽足的笑容,留給我的是滿口難以道出的苦澀。

我說太苦了,他說是昨天喝完殘留的酒,昨晚的我也是這樣。

他低下身子,挽著我的脖子親著我,我留著涎等待著他的吻。

他的舌頭刮著口腔貪戀著我已經吃下的苦跟臭。

而後攤在我身上後,而我們倆就在躺在溫暖且充滿日光的被窩之中,

我們又一起假寐,沒有人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

沒有契約,沒有他人,沒有額外的言語。

我們是活著,死著,醒著還是睡著。

已經沒有意義。

「阿蘭說,我們接下來最好一起去藍獅城裡,除了幫忙購買運到村內的糧食外,要想辦法去救被擄走的太子,荷馬,你就是太子的老師對吧,而你一直都有跟藍獅城聯絡對吧?怎麼他們都沒有派人來幫忙呢?」

我們肩並肩躺著,眼睛看著幽暗的天花板,我的手正在玩弄他掌中的肉墊,荷馬不說話了一會,然後慢慢地回答。

「因為藍獅城一直以來都受到邪惡魔法師的威脅跟侵擾,直到太子願意做為人質,對方以不再攻擊藍獅城為理由,要求將太子軟禁。而至此,雖然藍獅城恢復了和平但是至始至終都在魔法師的監控跟要挾之下。故此,藍獅城也沒有辦法支援其他城鎮跟主動討伐魔獸,原因有二,一是害怕太子因此受到危險,二是引來魔獸統領的魔法師報復而破壞現在僅有的和平。」

「這樣的和平不過太過虛假跟被動了!為甚麼不挺身反抗魔法師呢?為甚麼不跟其他城市一起合作呢?總是有辦法的,如果……」

「因為亂世太久,長達五年來的內亂跟鬥爭,每座城市彼此充滿猜忌,種族之件充滿憤恨,而如果只是太子被擄走的話,就可以維持偏安一隅,好似受到了保護,犬族跟貓族都可以安心活著,日復一日,月復一月,魔法師完成他的允諾,甚至藍獅城內有不少支持魔法師的民心跟暗流。」

「難道藍獅城的居民不知道太子被擄走後,會動盪全國的政治跟結構嗎?還是說,他們不支持這名太子,反而支持其他的繼位者嗎?」

「沒錯,前任皇帝,路易 獅嚎的次子,與藍獅家族結姻所生的雅各 獅嚎,而藍獅城背後的貴族跟家系便是賢者阿斯蘭後裔,藍獅家族。」

「可是五年前,不是太子主持著藍獅城帶出德政,這樣藍獅家族會不高興嗎嗎?」

「這也未必,因為太子萊昂 獅嚎的正宮是藍獅家下任當家的嫡長女嘉德麗亞 藍獅,可是藍獅家族的主系人口稀少甚至已經沒有男性了,而旁支跟分家的繼承人在政治跟各方面實力都不足以嘉德麗亞相比,所以分家打算支持皇次子與本家一搏。」

「而如今,為了維持藍獅城的和平,太子甘願自己被擄,而皇城便打算改立皇次子繼位,這樣嘉德麗亞的地位完全不就岌岌可危。會不會分家其實跟魔法師有勾結而導致這樣的局面?」

「如果只有獅嚎皇族跟藍獅家的話就還好解決,而藍獅城也正好是四大省會中犬人人口最多的城市,而犬族最高貴族灰狼家,也是唯一現存灰狼王的最後血脈,現在也在藍獅城,所以政治局勢更加複雜。」

「連灰狼王的後裔都出現了,所以又會出現犬人跟貓人的政治紛爭嗎?難道太子不知道這樣的事情,他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的啊?」

「這並不是難事啊,他們一起在皇都裡長大感情很好,應該是幼馴養的竹馬竹馬,我就是看著他們的長大的家庭教師。」

等一下,荷馬,你是這世界兩大英雄後裔的老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荷馬告訴我他的一生,他的家族名是流犬,其意思就是自幼失去父母家族的孤兒,他被藍獅城近郊的十二神祭祀團的育幼院撫養長大,因為有才能跟上進於是在藍獅城的十二神神殿雇用成為輔祭,協助神殿的運作跟祭祀活動,而最後被引薦到北方的雪虎城去就讀大學完成學業。

然而,當他完成學位時回到當初養育他的育幼院時,打算感謝當初撫養他長大的祭司跟長老們,結果發現當地發生地方軍閥的爭鬥戰亂後後已經荒廢,而當時養育他的祀奉團人員若非捲入紛爭死於非命,要不就失蹤了。

那時候,明明犬人跟貓人已經和解統一,但是地方民軍仍舊脫離中央掌握,他曾經向當時主司仲裁的犬人法政所上訴,可是卻說沒有證據,也沒有清楚究竟是何人所謂而被撤訴。

他甚至懷疑,犬人法政所故意姑息地方軍閥,畢竟上流的犬人貴族跟軍系長期保持良好關係,彼此包庇跟在暗裡結盟。

從此,荷馬知曉,地方的犬人軍閥必須要被解散,腐敗的犬人法政所也必須要重組,否則受到壓迫的始終是底層百姓。

他發揮自己的教育專長,在中央皇都開始辦學,吸引了許多不管是犬人或是貓人的上流社會人士,紛紛請荷馬教育他們的孩子而漸漸累積聲望,跟成為年輕世代及犬人社群中的發言人跟與論中心。

他傳達一個理想,一個彼此互助跟互信的社會,貴族必須愛著自己的百姓,百姓也必須幫助著貴族。但是實際上,他將以民為主,人人平等的概念灌輸給貴族的下一代,宛如慢性毒液一樣洗腦著年輕族群,無論貴族還是平民,犬科還是貓科。而後他當上了太子師範,教導著太子,以及下一代的灰狼王。

而最後一位灰狼王,是被前皇帝擄來軟禁在皇宮,以確保犬科獸人不會擁他為王,揭其反抗。

而他教育這兩個次世代的王儲,他所有的理想跟抱負。

希望他們能夠攜手,帶給這個世界,帶給下一代一個永遠和平的國家。

他因此獲得貓人跟犬人們愛戴,舉薦至成為元老院的一員。

成為政治改革建制派的主席,倡導收回地方軍閥,推動地方自治,擴大民選,貓人犬人的種族平等。

一切都那麼美好,一切都充滿希望,他那時候30歲,正是最意氣風發的時刻。

然後就像行在錯誤軌跡的列車朝著懸堐前行,急速墜落。

民選結果導致兩族分裂,政府強制鎮壓,鬥爭,元老院解散,大部分議員跟改革人士不是被囚禁、失蹤要不就是被暗殺。

而建制派完全被百姓偋棄,視為與皇權政府結盟的酸儒。

也被皇權政府視為導致內亂的主因,全部允與剿滅。

只剩下他,在太子的保護之下逃出皇城,也不敢再回到藍獅城,只能一個人在荒野中逃亡。

沒有人敢自稱是他的學生,沒有人再願意提起他的理論跟學說。

他希望這世界上永遠都遺忘他這個人,跟他所作所為跟所說的話。

他的理想帶來帝國的分裂,人們的猜忌,帶了鬥爭跟暗殺。

他最後在森林裡,被阿蘭接回來進行保護。

在這個小小邊遠的村莊,他逐漸恢復了心神,當上了一個小小的教師。

阿蘭總是拿出許多他沒看過的圖書,他說如果不會魔法的話都無法看懂。

出自於好奇跟渴望,如果他學會魔法會不會學到更多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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