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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禁录(01-91)禁录(01-91)作者:勇者 - 14,2

[db:作者] 2025-07-10 10:46 5hhhhh 2540 ℃

  我试着加强听力,但却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无奈之下我只好再次赶回医馆,但当我回来时,连老人和他的妻子也都消失不见了。

             第六十三章、吉斯克

  (吉斯克就是当时在嗜血矿坑带领炽炎骑士团行动的队长,25章时登场)

  「柏罗那个废物!」

  吉斯克骂骂咧咧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着,而旁边的骑士团员也都无言的回避着他的眼神,吉斯克从卡瑟兰回来后便被提拔到了炽炎骑士团副团长的位置,但卡莲的逃脱让骑士长赖斯坦十分的不悦,卡瑟兰的这次行动是在隐瞒了瓦罗奥国王的情况下秘密进行的,事件爆发后赖斯坦散布了关于卡莲在嗜血矿坑内私设秘密研究所的传言,而瓦罗奥国王则迫于外界压力承认了这个说法,将研究所和爆炸原因一并推到了卡莲的身上,但对此国王明显的有些不舍。

  「没有任何的进展吗?三天了!三天连个人影都没抓到?」

  「…」

  队员的沉默让吉斯克更加的恼火,自己虽然爬上了这副团长之位,但却一直没能有坐稳的感觉,自己在矿坑时一心想要肏到卡莲的身体,却低估了她本身的实力,随后又遇到那群可怕的怪物冲散了队伍,到头来还是让她逃掉了,就差一点,差一点他就可以把那高傲的女人压在身下了,那个可恶的女人,那蔑视的眼神让自己愤怒,而更让他愤怒的,其实是自己内心深处对她那莫名的恐惧。

  「柏罗那个混蛋!想要自己独吞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错过了抓捕卡莲的最好时机,到头来像一只死狗死在了自己家里,你们要引以为鉴,不要抱着可以生擒她后先大快朵颐一番的想法,这次送上门来的熟肉你们要是再放跑了,赖斯坦大人回来后都没有好果子吃,还有记住,即使你们真没能力抓住她的人,也要优先把她的那把白银细剑弄下来」

  「是…」

  众人答应后便陆续退出了房间,而其中两人也同样曾参与过卡瑟兰当时的行动,所以此时对吉斯克的说教多有不屑,毕竟当时在矿坑时就是他一心想要生擒卡莲,才导致队内的成员无法全力出击,当然两人都没有表露出来,他们都还没有蠢到去招惹这个近来越发狂躁的新上司。

  在房间里独自呆了会,吉斯克还是无法压住心中的怒火,一个女人,一群残兵败将,他们竟然无法从自己的地盘将他们揪出,一群废物,一边在心中暗暗抱怨着,吉斯克来到了一处豪华的宅邸门前,看着侧门上刻着的涂金字样微微皱起眉头。

  「诺卡特之宅」

  诺卡特,自己的姓氏,或者说父亲的姓氏,诺卡特家族是巴顿王国的七大贵族之一,父亲杜克·诺卡特是家族第五代继承者,位居侯爵,吉斯克为长子按理之后将继承这个头衔,但少年时母亲去世,父亲便立刻迎娶了一个仅比自己大八岁的女人,对此吉斯克度过了自己最叛逆的成长期,并赌气放弃了贵族头衔的继承权。

  虽然想靠着自己的力量证明自己,但吉斯克发现自己并无所长,他生长在这贵族之家,周围的人们都尊重他们的地位,而他自然也会成为未来的侯爵,但自从他放弃继承权的消息流出后,人们的目光开始变得默然和冰冷,平时那些簇拥着自己的同伴,也在一夜间消失了踪影。

  自此之后他便明白了自己本身的渺小,对父亲怒然发起的冷战也显得那么可笑而无力,就连之后进入骑士团,也是靠着他们对诺卡特这个姓氏的尊重,吉斯克隐忍着,他带着对父亲的恨意、对后母的恨意、对这个世界的恨意不断的向上攀爬着,直到今天,他坐到了骑士团的第二把交椅,他原以为父亲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宅邸,告诉他,他为此骄傲,他为当年无视他的行为感到抱歉,然而他并没有。

  在门口伫立了很久,最终他还是没能进去,他输了,即便用尽自己全部的力量,对父亲来说他也只是个小小的骑士,而对其他人来说,他也只是借着诺卡特的名字爬升到这个位置,他看着楼上窗口的女人,而女人也在看着他,依旧是那蔑视的眼神,那微翘的嘴角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失败,他想愤然转身离去,但女人却先一步消失在窗口,甚至都没有给他发作的机会。

  浑浑噩噩的吉斯克最终回到了自己的宅邸,就像是一个丢了魂魄的皮囊,无处发泄的怒火最终在体内转化成无尽的悲观,他要抓住那个女人,那个同样蔑视着自己的女人,他需要做到,他必须做到,他必须成为更重要的存在。

  推开尽头的房门,吉斯克来到了这个在自己宅邸下私设的牢房,但与其说是牢房,这里看上去更像一个简朴而干净的房间,当然如果没有那冰冷结实的铁笼的话。

  「吉斯克…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吉斯克看着牢笼中的她,金色的长发盖过双肩,美丽清瘦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怒意,但声音却依旧那么平静,甚至带着一种特有的温柔,艾德琳·佩媞,原银月骑士团第一分队的队长,也是王城中人气仅低于卡莲的女骑士,甚至相对于卡莲的高傲气质,平易近人的她赢得了更多男性的青睐。

  「在你告诉我卡莲可能的藏身处后」

  「你知道我不会那么做」

  艾德琳紫罗兰色的双眸微微上弯,即便说着严肃的话语,也让她看起来似乎在微笑一般,她是唯一让吉斯克能感觉到平静的女人,他在前往卡瑟兰前就已得到了赖斯坦的许诺,他不希望她受到任何接下来的连带伤害。

  「你必须告诉我一些情报,不然我也不能一直保护着你」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放我出去,我会亲自去面对瓦罗奥国王」

  「你…你还没明白,他们是不会让你见到国王的」

  「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卡莲忠实的支持者,大家都知道,甚至有传言说你倾心与她,但仅仅是前者,他们都不会放过你,没了我的保护,你只会沦为他们的玩物」

  「你…你胡说什么」

  艾德琳脸上一红,闪烁的眼神避开了吉斯克狂热的目光。

  「嫁给我,归顺炽炎骑士团,这是唯一能保住你的机会」

  「保住我?从谁?你们的赖斯坦骑士长吗?」

  「在我之上,在骑士团之外,你至今还是他们的目标,你们的银月团太过迂腐,无法看清城中隐藏的势力,给我些有用的情报,让我抓住卡莲,他们才会认可你的价值」

  「绝不」

  「那就嫁给我」

  「不,卡莲大人一定会来救我,你现在放我出去,我会向卡莲大人说明你的情况」

  「凭她?她被抓住只是时间问题,但这是你证明自己的机会」

  「你一直在说些什么?向谁证明?」

  「你不会认为瓦罗奥只凭一些流言片语就放弃了他垂涎已久的卡莲吧,在他的背后也有着同样错综复杂的势力,你们的银月团从一开始就注定会走向这个结局,而你们则只是连带的牺牲品,如果不是我提前要得了承诺,你恐怕早已像你其他的姐妹一样沦为了他们的性奴」

  「你说什么?!」

  「献出卡莲,或者嫁给我,等她被别人抓到,我就再也无法保住你了」

  艾德琳还没有从刚才的信息中缓过来,在卡瑟兰的流言散开的第一时间,她便被炽炎骑士团的人扣押并关到了这里,之后她也多少听说炽炎团与银月团合并的消息,但却一直对自己的情况感到奇怪,吉斯克私自监禁了她,并几次提出自己嫁给他的可笑想法,但除此之外自己便不知道更多的信息了。

  「你说…性奴…是什么意思?」

  「就像字面理解的那样,银月团的女性成员,如果没有主动归顺的,都已沦为他们私下的玩物」

  「你是说…缇娜…维拉她们…」

  「是,缇娜是你的副官吧,她的条件还算优越,早已被贩卖出城,出城前恐怕也不会逃过他们的玩弄,至于维拉她们这些条件一般的,只会被关入地牢,你知道那意味这什么吗?那意味着她们可以供普通士兵随意发泄,我都…」

  吉斯克意识到自己差点说错话,他在回城后肏弄的第一个女人就是维拉,在他被艾德琳首次拒绝后,就将怒火发泄到了她昔日的队员身上,但这些细节她不必要知道。

  「你在骗我…巴顿王国怎么会允许这些事存在?王法何在?」

  「所以说你们银月团太过迂腐,而且骑士长又偏偏是卡莲,法律为了什么而存在?还不是为了保护王族和国家?你以为发生在卡瑟兰的一切只是偶然?在这背后有着更大的事情正在发生着,大到王法都必须闪到一边去,而我不想成为挡在这巨大齿轮间的一只蝼蚁,抓住我的援手,站在正确的一方」

  「听听你自己的话吧,你怎么会认为那是正确的一方?我一直觉得在炽炎团中,你是个靠自己能力努力向上的人,我以为你应该最能明白何为正确」

  艾德琳眼神中闪过的一丝失望被吉斯克所察觉,他的心仿佛被人从后面一把揪住。

  「国家应该为民而生,法律更应该保护民众,又怎么可以面对力量就避而不见?怎么可以任由这种荒诞的事情在王城下发生?带我去见瓦罗奥国王,我们一起把事情告诉他」

  「你以为瓦罗奥不知道?他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他在为将要到来的事情积蓄着兵力与财力,你以为那些贩卖所得的金币会少得了他的一份?你认为没有他的默许这些事会发生?你知道这些日子,为了可以操弄银月骑士团女骑士而成为士兵的人有多少吗?这都还只是在秘密进行的事情,想象一下如果公开的话…」

  「如果公开这个国家会被人们唾弃而推翻」

  「或许你说的没错,人都不希望自己在历史的潮流中留下恶名,所以在明面他们会表露出那虚伪的正义感,但当他们遁入暗面,大家都不过是为了私欲而行动的生物」

  「我没想到,你的思想…已经如此扭曲了…」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两人在说话间距离逐渐缩到只隔着一排铁栏而已,吉斯克突然的怒吼吓得艾德琳猛地向后一退,但一只手已经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有力的大手也随即而至,这些天来她第一次看到吉斯克如此的愤怒,扭曲的表情如同被一只恶魔在这一刻附身。

  艾德琳试着攻击吉斯克,但男人的手臂比她想象的要长,并且同为武者的他也显露出了做为雄性的优势,喉颈间的双手让自己无法呼吸,秀美的脸庞迅速被潮红覆盖,紫罗兰色的双眸也开始不自觉的向上翻去。

  「你不可以!你不要也用这种眼神!你们这群该死的贱货!」

  吉斯克感觉到身前的女人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他想停下,但双手却在更加的用力,她不该这么看他,那鄙夷的眼神让他感到失望大与愤怒,那双会微笑的秀目不该露出那样的眼神,她不该那么做,他看着艾德琳的舌头剧烈颤抖着向外探出,似乎想勾住一丝救命的氧气,而在这一刻,他感觉到了自己下体从未有过的剧烈膨胀。

  当吉斯克从宅邸出来时,已经接近傍晚,下午时分有人送来了几个卡莲可能的藏身处,看着纸上的几个位置,有一个地点引起了他的注意,而这里他要亲自前往一探究竟。

  为了防止打草惊蛇,吉斯克带上了团内最精良的一支小队,同时化成平民和乞丐提前隐藏在目标地点附近,同时命令三只队伍以圆形包围附近几条街道,并开始向错误的地点逐渐收拢,同时观察着目标地可疑的行动,而另一批化成平民的队员则悄然安设在目标地的外围。

  从窗户的缝隙中,吉斯克仔细的盯着对面的孤儿院,生怕任何的细节逃脱了自己的视线,吉斯克之所以对这不起眼的孤儿院特别的注意,还是要从刚加入炽炎骑士团时说起,卡莲虽然当时已经是银月团的骑士长,但她毕竟是从炽炎团转去的银月团,所以在炽炎团最早期的一批队员中,还是有些人对卡莲有着印象。

  吉斯克就是从这样一名成员口中,听到了关于卡莲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情,卡莲虽然出生自一个普通家庭,但她的父母在她八岁那年外出后便没有再回来,之后她独自守在破旧的家里险些饿死,后来被知道情况的孤儿院院长所救,没多久后卡莲便搬去了孤儿院,直到她加入了当时路过的炽炎骑士团。

  在那之后,她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私下去照顾当地的孤儿院,此事在当年听起来,吉克斯觉得这只是仰慕她的人为她塑造的圣母形象,那时的他根本不相信一个孤儿无依无靠可以爬上骑士长的位置,而自己身为贵族之后却只能做一个小小的团员,但到此刻,他宁愿相信那个传闻是真的。

  一旁的尼克看着吉斯克专注的盯着对面慢慢变得有些无聊,他和吉斯克原本平级,关系也比较要好,吉斯克在升职后便将他调来了副队做副官,所以一些别人不敢说的话他倒也不太顾忌。

  「副团长,你的脸色似乎比上午好了些,是不是在咱们美丽的艾德琳队长身上得到了发泄?」

  周围几人听到艾德琳的名字也都偷偷望向吉斯克,那是个令他们多少有些惦挂的名字,当他们知道艾德琳这个美人被分给吉斯克后,原以为他玩够了便会分享给众人,却没料到他竟然想要正式的娶她为妻,为此众人还惋惜了好久,而吉斯克听到尼克的话愣了一下,但并没有移开眼自己的视线,只是淡淡的嗯了声。

  「嘿嘿,你到底还是成功了啊,你是怎么让她妥协的?」

  「我干了她」

  「呃…就这样?我以为你说要娶她」

  「娶一头母猪?那只是个玩笑」

  「真的假的?那我们岂不是…」

  「今晚抓到卡莲,我就让你们好好享用艾德琳那个贱货,来了!」

  吉斯克突然压低的声音,让众人都将视线移到缝隙上,果然此时一个人影从西街左顾右盼的停在了孤儿院的门前,长袍完全遮住了来者的样貌,在他确认无人跟踪后,用特定的频率轻轻敲打着孤儿院的房门。

  房门开启后,一个年迈的老者探出头来,同样四处环顾后,与长袍人影交谈了两句,人影便再次原路返回,而老者再次从里面锁上了房门,看样子自己设下的烟雾弹已起效,卡莲八成就是在这里了。

  「通知其他人,收缩包围圈,同时让七到十队全副武装,在四个街区外再设一层包围圈同时收紧,尼克你去跟住刚才那人,我要让她今夜插翅难飞,还有记住,无论死活,而最先缴获她那把白银细剑的,今晚可独自享用艾德琳」

  「是!」

  长袍裹身的吉克斯来到孤儿院门口,在用相同的规律敲打房门后,老人再次探出头来,但与此同时吉斯克的剑锋从长袍中刺出,老人没能发出任何声音便已被贯穿了喉咙,吉斯克在尸体倒下前一把拖出,扔给了身后的两名队员,与在嗜血矿坑那势在必得的轻狂不同,此刻的吉斯克,才是那个靠着阴狠和恨意一路爬上来的男人。

  十几名人影陆续窜入房门,却在拐过长廊后直接和一人打了一个照面,双方都被对方的突然出现吓得一愣,但也在片刻之间双方都挥出了武器,吉斯克的长剑撞上那白银细剑溅出明亮的火光,而那纤细的剑身内却蕴藏着雄厚的能量,震得吉斯克持剑的手剧烈一抖,但口中却发出了掩盖不住的笑意。

  「好久不见了,卡莲大人」

             第六十四章、多夏村

  多夏,一个坐落在中部大陆西南方的淳朴小村,村落沿汾河而建,虽然远离大道但却有着较为富饶的土地,这里的村民都过着能够自给自足的简单生活,至少表面上看似如此。

  建在村子中央位置的是村长的房子,而在这同样简朴的房屋下,却设有一处与村落完全不相符的坚固地牢,此刻在牢笼的外面,一群村民正在指手画脚的讨论着什么。

  「这丫头长得真水灵,村子外边的女人果然不一样,你看那小脸蛋跟画出来的一样,皮肤又白又光滑,屁股蛋子看着也不小,真想干她」

  「是啊,刚才搬她过来的时候,那奶子压到我手臂上,有弹又软的,那大屁股干起来肯定也特别舒服,真受不了,让我们进去干上一次吧」

  「胡闹,我之前检查过了,她肯定是个处女,我们必须拿她来祭山神」

  「这…那干她屁眼总可以吧,小嘴也可以」

  「现在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吗?她还有一个同伴正在上边找她」

  说话的老者看起来在众人之中颇有地位。

  「不就是个毛头小子吗」

  「一个带着武器的毛头小子」

  「您老用剂迷药放到他不就好了」

  「我倒是想,我上山采药为了什么,剩下的一剂药用在了这个丫头身上,结果在山上遇到了她的同伴,幸亏我反应快,打算把他骗到家里再迷晕他,结果回到家就看到我老伴昏死在地上,好不容易想办法支开了那小子,就赶过来了,还好这丫头没跑掉,到底怎么回事?」

  老者看向牢笼里昏迷的少女,此时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素白的长裙,虽然是由粗布缝制,但在少女的身上看起来却显得格外精致。

  「我们也不知道,您上山后我们就想着再过去看看热闹」

  「看热闹?我看你们是想坏大事」

  「嘿嘿,这不是帮了忙嘛,我们几个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有人摔倒在地的声音,然后这个丫头就晃晃悠悠的冲了出来,我们几个就上去把她按倒在地,倒没想到她就又昏了过去,不过看您已经给她换上了祭祀用的衣服,也不敢做什么就直接转移到这里来了」

  「然后就把我老伴自己丢在那?」

  「我们原本想进去,但这时候就您看从村口领着一人回来了,我们才赶紧把她移走,都没有机会进屋里查看情况」

  「呵…就算这样吧,但你们也别总想着上她,她简直就是诸神送给我们的礼物,在这关头送来一名处女,不然真不知道这次山神发怒会造成什么后果」

  「但这么漂亮的女娃…祭山神实在有点太可惜了…」

  「那把你的女儿送去祭?」

  「我女儿才四岁啊…」

  「那就乖乖打消你们的念头吧,上次送去山里的女人不也活着回来了?这次肯定也可以,等上一年就好了」

  「但山上的女人就算回来了,基本就只剩一个躯壳了啊…干起来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么多年都有些腻了」

  「不过你说那小子带着武器,让他去帮我们杀了山神如何?这样我们不就不用祭祀了?」

  「你是不是傻了?那么一个小子怎么杀的了那么强大的山神,万一激怒了山神,到时候整个村子都完蛋了」

  「而且就算他真的除掉了山神,我们以后又要怎么办?回到那个整日提心吊胆的时候吗?总之你们不要做多余的事,看好这个丫头,我得上去了,不然那个小子从废屋回来找不到我,该生疑了,我尽量先让他吃下迷药,根据他说的似乎还有其他同伴在,所以咱们也得小心行事」

  老者出了村长屋后便一路向自宅赶去,远远的就看到了从自己屋子出来的少年,少年则更快一步跑到了他的面前。

  「您刚才去哪了?老夫人呢?」

  「哦…我把她交给村民帮忙照顾了,你找到那个姑娘了吗?」

  「没有…不过那个废屋里,似乎发生过什么,他们还有什么去处吗?」

  老人对少年敏锐的观察有些吃惊,而那个废屋不仅仅是那几名少年经常聚集的地方,更是整个村子的罪恶之源。

  以前的多夏村并非是现在这个样子,因为濒临汾河,此处肥沃的土地吸引的不只是居住在此的村民,更有危险的生物和野蛮的强盗,所以多夏的居民一直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但人就是这样,生在某处,就对某处产生了落叶归根的归属感,所以村民们也就世世代代的在这里维持着生计,祈祷今天不要有山贼或野兽冲入村子。

  直到有一天,村子外面来了一个奇怪的男人,漆黑的斗篷遮住了他的样貌与身材,兜帽之下也是一片不可思议的黑暗,即使那天的天气还算不错,老者也没能看到男人一丁点皮肤,而最让他奇怪的是男人手上同样缠满了黑色的绷带,但却有些不明显的凹凸不平,那时他觉得大概男人有什么奇怪的病症。

  外来的男人向他们提出了一个交易,只要村子每年为他提供一名处女,他便可以帮助清除村子周围所有的威胁,起初他们觉得这很可笑,笑着跟他说可以可以,但后来男人却真的提来了几只凶蛮野兽的头颅,村民们才知道可笑的并不是这个男人,他们想要不承认,却被男人警告,如果他们破坏了约定,他就要收取跟野兽头颅等量的人头。

  男人宽限了一晚的时间让他们讨论,那一夜他们唾液横飞,愤慨捶桌,但最终的结论却是毫无他法,他们只是一群农民,甚至连村里的铁匠都没法打造像样的兵器,所以在黎明将至时,问题变成了该送谁去。

  又是一番激烈的争辩与辱骂,每当一个女孩的名字被提起,总会伴随着某人的争执与反对,直到一个声音幽幽提道,那临时居住在空屋的外来商人和他的那年仅十四岁的女儿,在那之后房间便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不知那时他们是在做着思想上的挣扎,还是早已经默默妥协了,而在天亮之时,他们做出了决定。

  老人至今还记得那日商人眼神里的恐惧与疑惑,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几日一直和善友好的村民会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强盗,他们试图掠去自己的女儿,于是在女儿的尖叫声中他做出了反抗,在女儿的尖叫声中他丢掉了小命,那只是一个意外,村长事后这么劝导着村民,但老者心里明白,那个商人必须死。

  之后男人将女孩带去了山里,女孩即使在村中也不算漂亮,但男人对此似乎并没有什么意见,之后的几日村中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人们以为会听到少女凄惨的叫声,但什么都没有发生,日子依旧像往常一般过着,而就像男人所约定的那样,村子之后也没有再受到任何的骚扰。

  半月的压抑后一些村民开始瓜分商人留下的财物,人们嬉笑的从屋中搬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像是捡到了从天而降的礼物,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那埋在后山的陌生人,而之后更多的人便加入了其中。

  接下来的一年里,村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和平与宁静,茶余饭后,一些村民甚至小声讨论起几个月前的那对商人父女,他们两个人,为整个村子上上下下几十家人做出了贡献,他们也该高兴才对,如果不是这样,他们又怎么有机会做出这么大的贡献?

  当一年即将过去的十日前,男人带着女孩回到了村里,村子比一年前有着明显的改善,每家每户前面都堆满了富裕的粮草与肉食,但只有当时父女所居住的木屋,看起来倒是破损了不少,而人们看到男人,虽然还夹杂着一些畏惧,但却已没了最初的抵触,他将已经完全失神的少女交给了村民,并告诉他们十日后他还会再来。

  约定好的前几日,没有外人入住,所以他们将之前为「以防万一」而选出的女孩送给了十日后前来的男人,这次的女孩是一个聋哑人,智力也有这些明显的不足,但男人依旧没有说什么,而送回的女孩被村民关在了原本的空屋里,但他们这次却迟迟没能得出统一的结论,因为她看起来…有些可怜。

  没有了形势所迫的借口,一些村民终究开始无法直面自己无情那一面,他们开始以人性为题展开争论,辩斥到面红耳赤,而就在这久久无法得出统一结论的同时,几个男人溜进了小屋,那一晚他们轮番在少女的身上挺动腰肢,任意将阳物塞入少女可用的小洞,在那不会挣扎的肉体上发泄着他们最原始的性欲。

  少女并不漂亮,即使对于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村民来说也是如此,而且此时的她更甚至如同一个没有了灵魂的提线木偶,没有任何的感情与反应,但即便是如此,对这些中年村夫来说,那也是一具年轻的肉体,她的奶子依旧圆润柔软,带着青春特有的芬香,她的小穴依旧紧致异常,暖暖的包裹着他们丑恶的肉棍。

  第二天村长见到她时,她的身上布满了风干的精液,身上的各处尤其是胸脯上都是红红的手印,而整个小屋里,则是那久久无法散去的淫靡气息,村长想发怒,但他却明白自己没有资格,少女变成这样,他也有责任在,于是他只是在门前立下了警告牌,并为木屋外加了一道枷锁。

  警告的作用大概只持续了三天,之后便有人撬开了门锁,在当天夜晚尽情奸淫了屋内的少女,没有反应的躯体似乎让他少了些乐趣,但仍旧不阻碍男人在她的蜜穴和屁眼各射了两次,之后村长又换过两次门锁,但这仍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直到半年后,几乎村里的每一个成年男人都已经享用过了少女的胴体,而村里的女人,对此则只是相互调笑讨论,一边保证着自家的男人绝对没有进过木屋,一边又说看到谁家的男人偷偷溜了进去。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而玩弄木屋里的少女,俨然已经变成了村中男人们的一种消遣方式,甚至一些村妇在酒足饭饱后也会去木屋围观,看着那些粗野汉子变着花样操弄少女,嬉笑比较着每个男人的大小和「能力」。

  第二年的聋哑少女如期被送了回来,同样也成了一具无神的躯壳,而村中这几天依旧没能迎来外客,所以他们投票选出了木工家的女儿,十七岁的花季少女这一年间试图离开过村子,但奈何单亲的父亲身体不好无法远行,所以她也便抱着自己不会被选到的侥幸心理拖延着,直到厄运突然降临。

  惊恐的少女跑回家中,试图自己破掉这处子之身,但村中的男人们随后就冲了进去,夺去了她手中的木棍,并将她关押了起来,她求饶着,哭喊着,最后咒骂着这群看着她长大的邻里,但事情已经太晚了。

  第二天的她已被绝望所吞噬,但她还是有些担心体弱多病的父亲,如果他要像两年前的商人那样反抗怎么办?村民们会不会也对他痛下杀手?但当外来的男人接走她时,她却看到父亲漠然的站在人群中,眼神中甚至没有一丝的不舍,那时她才明白,父亲也早已成为那疯魔的一员,或许来年自己的躯体被送回时,父亲同样会参与其中,但这些她已不会知道了。

  而这次的事情让村中其他的少女都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一些少女便急切的开始寻找着伴侣,另一些,则试图逃出这个诡异的村子,等到第三年时,村中拥有处子之身的少女,便只有八岁以下的女童了,而这一年,村中仍未能迎来需要的「外宾」。

  这一次,男人再次来到村子时,村长说明了村里的情况,男人却要求村子交出那年仅八岁的女童,即便村中的人们已接近丧心病狂,但对于这个要求,还是得到了众人的严词抵制,这三年的平安无事,让他们开始怀疑这个外来人是否真的那么厉害,也许他只是个骗子,他们不需要他和他那恶心的交易。

  再三的拒绝后一名村民抬起了手中镰刀,这显然激怒了男人,男人浑身开始冒出黑烟,随着他抬起的右手,持镰刀的村民瞬间被一团无形而生的绿色火焰所吞噬,身体猛烈扭曲挣扎了几下便化成一滩尸骨散落到了地上,村民们开始发出惊恐的叫声四处逃窜,但男人似乎并没有打算轻易停下的意思,绿色的火焰四处炸开,一些开始蔓延到房屋之上,浓厚的烟雾几乎瞬间将白昼变成了黑夜。

  无情的屠杀没有持续太久,但对于当时的村民来说时间是那么的漫长,绿色的火光几乎笼罩着整片大地,哀嚎与惨叫盖过了一切声响,无力奔逃的医馆先生躲藏在一处的角落里瑟瑟发抖,透过缝隙他看到那个男人将村长只手拽起,从斗篷下探出一张令人惊恐恶心的血盆大口,或者说那根本不应该称之为口,空洞的黑窟上布满着一圈圈短小却锋利的尖牙,而随着男人细小的交谈声更是不断蠕动伸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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