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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淫行】06 (重口凌辱) - 2,3

[db:作者] 2025-07-10 10:46 5hhhhh 4040 ℃

  手下甲道:「那儀器也送去…?是!帮主。」

                ======

  我此時正艱苦頂着白袍人的鬼哭神嚎滅絶陣那種迫人壓力,這次可不輕鬆了,如此多的刀手,團團圍着我。就人海戰也可把我累垮,再加上陣式配合,攻守有致,威力無限叠加。

  滾滾殺氣,更如怒海波濤,一浪湧來又一浪,且越湧越盛,越湧越凶猛。

  我心裡盤算:「不可能啊…,我氣勢未弱,對方的殺氣怎會越湧越猛。」

  極目遠眺,我此時被圍在大?中心,大?四壁,竟開了無數暗門,小刀帮眾,正源源湧入。

  「卑鄙啊…,卑鄙,無恥啊…,無恥. 」我內心不斷怒罵.

  怪不得殺氣越來越猛,原來對方在不斷加人,如此強悍的殺氣,再叠加下去,我不用打,也會被這種有形壓力,壓得窒息而亡。

  我狂喝一聲,「嗥…」,七級天魔氣勁,也隨之而向四週激射。同時,我祭出天魔棒,準備先擊殺白袍人。所謂蛇無頭而不行,如此人多勢眾,當然是先打帶頭人。

  白袍人身影一閃,竟無恥地掩入人海中,失去蹤影,打亂了我的戰略部署。

  受我天魔功氣機牽引,刀陣立刻自行發動,一時間,漫天飛刀,挾帶噬魂厲聲,從四面八方,天上地下,瞬間殺到。

  接著,令我膽顫心驚的一幕發生了,在之前,每次發出七級天魔勁,強猛的勁氣,均可把對手沖得七零八落。

  但這次卻不一樣了,飛刀數量實在多得恐怖,鋪天蓋地而來,更離譜的是,鋪天蓋地完一次又一次,無有窮盡,七級天魔勁也給瞬間打散,這就是所謂的人多力量大,蟻多噬死象。

  無數的飛刀,在陣式配合下,有直射,有拐彎射,有旋轉射,各有不同飛行路線,帶出的破空聲也各不一樣,無數不同的厲嘯聲,彷似萬鬼齊吼,群神並嚎,攝人心魄,擾人耳目。

  數不盡的寒光爍閃,挾帶着無有窮盡的蕭蕭殺氣,氣溫也彷彿急劇驟降,不但眩人眼目,更令對手行動緩滯。

  陰慘慘的奪命光點瞬間殺至眼前,而我此時仍需保護懷中玉人,雙手無暇應接。

  我此時實不能象其它高手那樣,把懷中的雪肉美女,雙手一拋了事,然後安然戰鬥一番,再接再拋。此際的漫天刀網,美女只要稍離我身,必讓無數飛刀絞殺。

  絕命刀海已席捲而至,生死間隙間,已容不得再多猶豫,我左腳立地,右腳舞動亂魔棒,雙手仍抱緊柔弱美女,那是我們三兄弟的共同女神,容不得我怕死,拼了命也得保護.

  亂魔棒在我右腿上滴溜溜地狂轉,而我右腳也在身前身後風車般狂掃,把迫近身的飛刀打落地上,我再度狂吼,「嗥…」,七級天魔勁氣,再度澎湃激射四週,漫天刀網,彷彿被瞬間撐開,但立刻又緊壓而至。

  奪命刀網,不斷被我勁氣撐得一鬆一緊,而我雙腳也不得清閑,雙腳不斷要風車般輪舞,掃落近身的飛刀。

  我一面打一面心驚,「這樣打下去,我尤如困獸鬥,十死無生,不說別的,累也把我累死了。」

  翠蓮也看出我的不妙處境,在我懷中柔聲道:「先生快放下我吧,先生的打救,翠蓮銘記感恩,不要再為妾身,枉送了先生性命。」

  我對阿姨的說話,彷如不覺,仍專心應戰,雙腳依着魔影步法,同時左右腿快速交替輪舞亂魔棒,身形更疾快如電,打南殺東,指北打西,陣式中央,處處是一道道旋風腿影。「要我放棄阿姨,獨自逃命,那是不行的,我雖膽小,亦明道義,吾之誓言,即為吾命。」

  但飛刀實在太多太密了,我雖守得滴水不進,但飛刀也攻得無孔不入,大家始終仍是僵持不下。

  我一邊吃力苦戰,一邊集中靈覺,尋找白袍人的藏身所在,我相信要破此陣,必須先殺白袍人。

  但這傢伙狡猾如狐,藏身重重人影中,專攻我下盤,放出的飛刀,既配合總體陣式,同時又自成變化,極為陰險.

  這個陣式最令我頭痛的是你想集中攻擊某一方向,整個陣法也會跟隨你移動,且會牽引其他方向更強大的攻擊,令你不得不返身抵抗。

  我邊打邊心裡狂罵,「卑鄙啊…,卑鄙,無恥啊…,無恥. 你小刀帮簡直面皮厚到家了,源源不絕添兵,還叫怎麼鬼哭神嚎陣,明明就是群蟻陣,以人多殺人少,連陣法名稱也玩欺騙,卑鄙啊…,卑鄙,無恥啊…,無恥. 」

  我再度狂吼,「嗥…」,身形隨即拔起,天魔氣勁,汹湧澎湃,激射四方。雙腿狂舞的亂魔棒,令我躍在半空的身形,彷似一個巨大黑球。

  「找到了,我看你還往那跑,去死吧!」身在高處,我終於能鎖死白袍人位置,隨即殺出亂魔棒法中的單點攻擊勁招 -「魔棍東來」。

  所謂西方生極樂,東方產惡魔,有正必有反,魔自東方來,佛往西處走。「魔棍東來」這一單點攻擊勁招,絶對是所向闢易,神佛皆避的恐怖殺招,更何況那個白袍凡夫。

  如奔雷疾電的魔棒,挾帶高度集中的七級魔勁,瞬間撞開所過飛刀,直擊白袍人所處。

  「轟…」,一聲巨響,神佛也莫敢輕拭其鋒的強猛勁招,把白袍人轟個正着,整個人被轟碎散開,連帶身遭的小刀帮眾也被震飛四處,亂魔棒穿透白袍,直直插豎地面上,屹自晃動不已。

  我再度怒吼,同時打出天魔拳中的「魔神降世」,整個人挾帶狂暴真氣,凌空轟落,魔神降世,萬物皆燼,四週氣旋也為之翻滾亂湧。飛刀雖仍漫天飛舞,但已缺乏了剛才那種攻守互動,勁氣互疊的效果。

  小刀帮變得雜亂無章的攻守陣形,根本無法截擊我七級魔功的強勢下撃,又是「轟」的一聲,如星球互撞,整個地面也發出震撼,大地也要在凌空降世的魔神腳下顫慄,掀起的凶猛氣流,把四周帮眾掃得七零八落。

  我腳一挑,亂魔棒立即盤旋到我腿上,帶著奪人心魄的旋轉呼嘯聲,在雙腳輪舞下,在小刀帮眾中,如惡靈厲鬼,不住吞噬靈魂,我的身形也如鬼魅般,在對手群中穿梭閃爍,不斷收割對手性命。

  沒了陣法輔助,這些小刀帮眾與我的實力差距太大了,整個大廳,根本就是一面倒屠殺,到處是慘呼哀號,到處是殘肢斷體.

  很快整個大廳回復寂靜,再無一個立着的小刀帮人影,我環視一周,地上屍橫遍野,矚目驚心,我不覺打了個冷戰,趕緊抱着翠蓮阿姨,飄身閃到大廳的另一緊閉大門處,一腳把門踢開,快速離開這彷如煉獄般的地方。

  出了大廳門,是一個像前檯接待處的空間,打開接待處的另一面大門,發覺已出到一條小巷中。

  我吁了一口氣,「呼…,終於沖出牢籠,脫困平安了。」我有種大難不死的輕鬆感。

  小巷十分冷清,一個行人也沒有,兩旁盡是約三至四層的低矮位宅建築,可能因這裡是小刀帮的一處秘密處所,故選址也在偏僻地方,甚至可能隨近均是小刀帮住宅,剛才一役,讓我把這一帶的小刀帮眾都給幹掉了,故現在小巷裡影蹤全無.

  我正想深吸一口清新空氣,以便盡舒胸中鬱悶。突然,在醫院裡的那種強烈危險感又再傳來,而且正向我高速移近。

  這樣強烈的危險感,令我心跳驟然加劇,即使剛才的大戰,我也没有如此恐懼的感覺.

  我看了眼懷中的美麗女神,咬了咬牙,心意已決.

  我放下翠蓮阿姨,指了一下右方,說道:「阿姨,你趕快往右邊走吧,我要往左邊去,還有些事未了,不能再帶着阿姨了,阿姨記着千萬別往左邊走,那裏危險. 」

  阿姨深深地凝視着我:「先生,謝謝你的相救,可否讓妾身知道先生大名,翠蓮自知今生無力報答大恩,但亦可銘記心中。」

  我臉上一陣火辣,「開玩笑,我剛才如此無禮,把阿姨的身子狎玩了一番,怎好意思告訴她我是小言。」

  我笑了笑道:「小意思,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不用放在心上,阿姨快走吧,遲恐不及。」

  阿姨帶着複雜的眼神深注着我道:「先生,你不住喚我作阿姨,是否我們曾相識,但翠蓮真的不記得曾否見過先生,可否告之先生大名?」

  我笑道:「嘿嘿…,見義勇為之事,還是不留名來得好些,阿姨快走吧,我也趕著有要事辦. 」

  我接著運足魔功,對「紅顏淚俱樂部」裡揚聲高呼:「小刀帮衆已滅,想走的,趕快走,出門往右邊方向逃,遲則不及。」

  說完,我趕緊往小巷的左邊飄去,幾個閃躍拐彎,已離開了阿姨的視線。

  我真的對阿姨感到十分内疚,心意已決,不管面前有多大危險,必須要助阿姨脫困,那是唯一可對阿姨的無禮所作出的救贖.

  翠蓮看着我消失的背影,內心十分悲苦,「真的可以逃脫嗎?那小申怎麼辦?小刀帮一定不會放過他的,為了小申,無論多大的痛苦屈辱,都要忍下去。」

  翠蓮默默回頭走進「紅顔淚俱樂部」,拖着沉重的腳步,走回小仲的房間,看了眼暈倒地上的小仲,默不作聲地脫掉圍在身上的大浴巾,赤條條爬上產檢椅上,岔開一雙圓潤美腿擱在支架上。就這樣赤裸着肉光光的身子,任由性器倘露,安靜地在産檢椅上等候小刀帮的處理。

  再說我離開阿姨視線後,憑著敏感的靈覺感應,向危險處慢慢前行,而危險也在迅速向我移近。

  這一路上雖然不住有拐彎,但根本沒有分岔路口,彷彿走往一個危險的角鬥場,中間再沒其他通道可讓你逃避。

  走了不久,迎面看到一個中年壯漢急沖沖地向我跑近,速度極高,而我的危險感正是源自這傢伙。

  中年漢子一面正氣,雙目不怒而威,有股凜然不可侵犯的迫人氣勢,勁氣內斂的身形,彷似一隻随時爆發的獵豹。

  那漢子銳利的目光掃了我一眼,我雖沒有與他對視,但身體卻彷如利刃劃過,內心無由昇起一股寒意。

  「哇…,不得了,此人氣勢與之前所遇過的小刀帮人好像完全不同,難道這才是小刀帮的真正實力?」我心裡暗自想着。

  中年漢子從衣袋裡拿出一部手機,正要啟亮。

  我趕忙躬彎着老頭打扮的身形,遠遠咳嗽着打招呼:「喂…,小伙子,我老人傢走迷失了,轉了這老半天,連個人影都找不到,這下好了,請問知不知道怎樣去那個「笑哈哈老人同樂會」啊。」

  那漢子正準備從手機上,調出小刀帮傳給他的照片,與我的像貌進行比對,聽老人家我這樣一問,基於敬老的考慮,一面奔行,一面指了指身後的路,和氣說道:「老先生,我也不太清楚,但沿着這條道,行多約一二分鐘,就可轉出大路,到那邊你再找人問問。」

  他這麼說着,身形已與我擦身而過,中年漢子與我互換位置後,我立刻暗中把真氣提昇到七級魔功,一聲不響,回身就發出「魔棍東來」這一單點攻擊勁招。

  剎時間,狂猛的天魔勁,高度壓縮於亂魔棒尖,疾如閃電,直射中年漢背脊。

  魔棒速度實在太快,中年漢剛本無暇轉身,眼看將要擊中對方前沖的後背,中年漢竟身形不變,腋下突然標射出一紅櫻槍頭,由下斜上,準確無誤擊中魔棒三寸位置,把魔棒斜斜彈開,從他右肩頭擦過.

  紅櫻槍頭餘勢未盡,彈開魔棒,緊接着,快如流星般直射我面門.

  我收勢不住,千均一發間,頭一側,紅櫻槍頭險險擦着我左臉劃過. 那是一條鏈子紅櫻槍,我左臉一陣火辣,心中不由昇起一股寒意。「好利害的高手,功力比我高,速度快絕,如此情形竟還能反守為攻。」

  中年漢手一抖,身形急轉,鏈子槍像鞭一樣横着攔腰掃來,所有動作如行雲流水,沒一絲停滯,且速度快得可怕,讓我連喘口氣的機會也沒有。

  幸虧我一擊不中,發覺不對,避開槍頭後,心中已萌逃跑之意,立刻就是一個後空翻加凌空轉體,横掃的鏈子槍從我後翻的身下「呼」的一聲險險劃過,打到街邊牆壁上,濺起一大蓬碎石牆灰。

  我身形翻出六七丈外,腳蒲一着地,立刻展開魔影步,箭一般向前飛奔,才閃躍了兩三下,將到一拐角處,身後腰間一股寒意襲來,不及多想,身子先硬向左斜斜躍起,鏈子槍堪堪擦着我右腰掠過,我左斜躍的身子凌空右側翻,繞過鏈子槍身,翻到拐角處的右邊牆上,雙腳一屈一彈,身子如出膛炮彈般直射飛逃,全身功力盡用在魔影步上,沒命逃竄.

  才兩三下兔起鵲落,將到巷口大路處,背後已勁風傳來,「媽的,那死老頭不是說魔影步是獨步天下的輕功嗎,怎麼現在連小刀帮的一員殺手也跑不過,還騙我立誓滅絕小刀帮,現在可慘了,打又打不過人家,跑也跑不過人家,我的小命要玩完了。」我心裡不住用些強有力措辭問候那死鬼老頭.

  寒氣遍襲我背後,頭,頸,身各部位,容不得細想,我頭一低,身體向地上一個前撲,鏈子槍僅僅擦着我後腦飆過. 我一刻也沒停,一輪滾地葫蘆般滾到大路處,左腳一蹬,身子幾乎貼着地面向大路右邊電射,當身子再蒲接地面,立刻手腳齊蹬,身形如蛤蟆般,斜斜向前躍彈。身子像火箭般,趕上馬路中一奔馳的貨櫃車,斜着從地面直直射上車頂,雙腳站穩車頂上,才剛轉身,還未喘口驚魂氣。

  眼前高空中,一道人影如天神下凡,把原本軟軟的鏈子槍舞得像一把三丈長的硬桿紅櫻槍,槍頭紅櫻穗彷如一團天火飛降,而槍尖如火中跳躍的一點寒芒,寒芒從微不可見,瞬間熾眼生痛,槍尖奔雷疾電般直取我眉心。

  我本能地身子後拗,功聚雙腳,像釘子般釘牢車頂。膝蓋到頭,整個瞬間後仰到與車頂平衡,鏈子槍從我額頭堪堪擦過,劃出一道血痕。

  從我偷襲開始到現在,雙方動作都是快如閃電,沒一絲停滯,故其實才只經過短短幾個呼吸而已,但我彷彿已經歷了好幾個世紀,到鬼門關處走了好幾趟,身上滿是冷汗。

  鏈子槍尖才剛從我額頭掠過,我已左腳稍鬆,右腳仍釘牢車身,上身與車身同一水平,同時以右腳為圓心,身體迅速平平右旋90度,接着右腳再使勁猛蹬,直接仰着身子,電射進剛好經過的一條馬路左邊窄巷裡,在我身子剛飛離瞬間,「呼」的一聲勁風從我身上掃過,那漢子剛好落到我剛才的位置上。

  我仰身飆射的身形不變,感覺到那條窄巷,是條很短的死胡同,立刻功聚頭頂,「轟」的一聲,硬硬撞穿那面牆壁。身體像穿甲彈般,撞入牆壁另一面的屋子裡.

  一陣「乒乒乓乓」聲,我也不知撞碎了多少東西,感覺是進了一間雜物房,反正也沒時間細看周圍了,總之有路就逃,瞥見一關閉的門,想也不想,躍起身飛腳把門踢開. 眼前是一間很大的廚房,很多穿著白袍頭戴白帽的廚師在忙著炒菜,估計這是一大酒店的後廚房。

  我也不管那麼多,身形沿過道直直硬沖過去,「啊唷」聲以及「乒乒乓乓」聲不斷響起,我也數不清撞倒多少廚師,也不知撞跌多少東西了。

  穿過廚房,右轉彎,是一條狹窄過道,直通大酒店後門. 此時我眼角瞥到那中年漢的身形,已如鬼魅般,正凌空躍過廚房,緊追迫近。

  刻不容緩,狂展魔影步,身體高速竄向後門,將近到門口,身後已勁風襲背。我立刻魔棒豎直,整個身形連帶魔棒,像龍捲風般,右向飛旋,繼續向門口旋去,同時「嘭」的一聲,勁氣互撞,靠着高速旋轉的有利優勢,把飛襲而來的鏈子槍撞到一邊,同時也撞開門口,這後門對出又是一條車來車往的大路。

  身體才剛右旋撞出門口,我立刻雙手横握魔棒,七級魔功盡附棒身,同時身子瞬即改為左旋,魔棒一招横掃千軍,想也不想,迴掃向門口,剛好迎着緊攝沖出的中年漢.

  那男子雙手一豎,「轟」一聲勁氣互拼,鏈子槍的鏈子硬架着魔棒,同時鏈子槍竟如毒蛇般,在我棒身卷了一圈,接着槍頭平行棒身飆射我腦門.

  我立刻腰稍彎,頭向前一低,鏈子槍頭「呼」一聲從後頸呼嘯擦過. 緊接着,在對方鏈子收緊前,我左腳使勁一蹬,拖着的亂魔棒,迅速滑出鏈子圈,身體同時凌空躍過馬路上兩輛相對駛過的大貨車,飘身落向馬路對面的另一小巷。雙腳剛着地,背後已寒風罩體,勁氣壓得我無法再逃,扭頭看了看。

  只見半空中,中年漢把鏈子槍舞得像鐵桿槍般,三丈長的鏈子槍化作千萬道槍影,紅櫻有如燎原熱火,眩人眼目,槍頭更帶出無數奪命氣旋,「嗖嗖」聲中,竟已將整個小巷入口完全鎖死截斷,連水滴也不可能通過. 若強行前沖,只會落得萬槍刺身的結局。

  「媽的,前世欠你錢嗎?追得那麼緊. 」心裡不住咒罵,但手底絲毫不鬆。沒法逃那就只能死拼。

  我急轉身,凌空躍起,打出亂魔棒法之「魔影幢幢」,無數勁氣狂猛的棍影,如萬鬼齊出,瘋狂迎向滅絕槍雨裡.

  「轟」!半空一聲勁氣互撞的巨響,四周氣流也被攪動得翻滾不休。雙方速度實在太快了,雖只響了一聲,但這一剎那間,槍與棍已經互碰了千萬次。

  槍與棍互碰後,人影倏分,半空灑落一大蓬鮮血,那是我吐出的血,體內氣血翻滾,整個身體被沖擊得像流星般飛跌向小巷裡. 幸虧對方也被我的氣勁硬生生倒撞回去。

  「呯」的一聲,我的身子重重摔落地上,再滑出數丈距離,那撞擊力度之大,彷彿突然讓人再狠狠擊了一記重拳,令翻騰不止的五內氣血,克制不住,再吐出一大口鮮血。

  生死關頭,那種不惜一切,求生保命的頑強意念,強迫着我身形蒲一穩定,立即不顧傷痛,彈身而起,奪路狂竄. 一個閃躍,已到了小巷轉彎位,右腳在右邊牆上一蹬,身體已左轉,同時火箭般直直射出。

  突然心內一動,敏感的靈覺感應到前面的巷口,似有另一高手的氣勢一現即隱,似乎埋伏在巷口準備截擊,其瞬間所現氣勢,竟與背後緊追不捨的中年漢相若。

  「慘呀…,後面那吊靴鬼,本少爺已無法擺脫更無法抗衡。現在,前面又多一隻攔路虎,也是比我只高不低,而且比後面那傢伙更陰險,如此穩操勝券的形勢,還玩那卑鄙無恥的偷襲,唉…,這次真的在劫難逃啦。」

  我內心一陣頹喪,一種無力感襲上心頭,悲從中來,我一面繼續發足狂奔,一面運盡七級魔功,氣機緊鎖準備打埋伏的傢伙,我恨其卑鄙,故準備把這同歸於盡的最後一擊留給這傢伙。「媽的!死就死,死也死得像條漢子,本少爺即算死了,你也得放灘血出來。」

  有人說「人之將死,死前數秒,其記憶長河裡,將閃過其人一生。」但我的猥瑣腦海裡,電光火石間閃現的竟是剛剛玩弄過的懷孕少女,倩蕓姐姐那婉轉承歡的動人美態,接著是我視之為聖潔女神,翠蓮阿姨那柔弱無助的誘人羞態,我心內不禁暗道「別了,倩蕓姐姐,別了,翠蓮阿姨。」

  正當我蘊漾着悲壯決心,準備垂死一擊之際,一道聲音,以傳音入密功法,急促傳進我耳內「別誤會,自己人,繼續向前跑。」

  「甚麼?自己人?那來的自己人?」我一大堆疑問,但不管了,反正橫豎是個死,就博一博,畢竟求生的欲望勝於一切,可以不死,誰會想死。

  我收回鎖死對方的氣機,全力狂飆,後面那吊靴鬼的速度實在太快,我還差少許未到巷口,脊背已勁氣籠罩,片體生痛。無奈下,我一面繼續前沖,一面頭也不回,返手向後打出「魔棍東來」。

  凝聚了全身功力的魔棒,以鬼神闢易的狂猛氣勢,與氣勢如虹的鏈子槍頭「轟」的一聲,再一次硬對硬碰。

  「哇」的再吐一口血,身子被對手的鴻渾槍勁,撞得直飛出巷口街心,這條街十分冷清,沒甚麼車輛經過.

  我身子趴跌地上,向前滑出數丈,十分狼狽. 身形蒲定,立刻手往地上一按,身體一個鯉魚翻身,迎對那個氣勢汹汹的中年漢. 那傢伙此時已追出巷口,又再躍昇半空,彷如天神降世,舞出千萬點槍芒,鋪天蓋地向我罩落。

  突然,中年漢背後,一道黑影悄無聲色,凌空躍近,快如奔雷疾電,兩道凌厲的寒光閃了閃. 剎時間,漫天罩落的槍影消失,中年漢暴喝一聲,半空中,吐出一篷血雨,鏈子槍頭迴射背後。

  說時遲,那時快,我一看有機可乘,顧不得周身傷痛,手握魔棒,再次擊出「魔棍東來」這一凶猛殺招,同時天魔功渡入棒身,心念電轉,魔棒已化作尖銳魔槍,快逾閃電,突擊中年漢咽喉要穴。

  「吼…」中年漢發出狂野怒號,如震怒雄獅,全身頸氣外發,頓時,場中三人的高能量勁氣,互相翻攪硬撞,帶得整個空間,氣流翻湧亂飆. 無堅不摧的魔槍,卻竟在對手怒吼中,被硬生生截停在咽喉處,無法突破其護體罡氣。

  偷襲者速度也是極快,在中年漢怒吼聲中,身形突然鬼魅般再度躍高,然後以泰山壓頂之勢,閃電般重擊墜落,雙手更是爍光閃閃,帶着森森殺氣。

  我也毫不停滯,一看魔槍停在對手咽喉,無法寸進,想也不想,左掌叠右掌,右掌快速劃了一個小圈,把全身魔功凝聚到右掌心處,高度凝聚的掌勁疾向魔槍槍桿盡數吐發.

  偷襲者此時也高速降臨到中年漢頭頂,手中寒光一閃,末入中年漢腦中。

  同一時間,停頓的魔槍,在我狂猛的掌力噴吐下,一下突入數寸,刺進中年漢咽喉。

  緊接着,我右手握緊槍把,手橫向一揮,魔槍槍尖在中年漢喉間橫着掃出,空中帶出一篷血花。

  一擊得手,我立刻全力催谷魔影步,身形不變,身體全速後移,中年漢的鏈子槍頭此時已向着我眉心閃電飛擊,那傢伙臨死前的全力一擊,竟是選擇了我。

  鏈子槍從微不可見的一點寒芒,瞬間在我瞳孔放大到眩目耀眼,而我此時已是全力飛退,實在避無可避了。「唉…,始終還是躲不過這一劫。」我心內暗嘆.

  「叮」的一聲,一末寒光從下而上,以更快速度劃過奪命槍頭,迴飛到偷襲者手中,而受到撞擊的鏈子槍,「呼」的一聲,擦着我額頭掠過,在我額上帶出一道血痕,頓時血流如注,面目猙獰,但總算保住小命。

  我看了一眼偷襲者,那傢伙像個60多歲的大叔,一面平凡,在街上絕不會讓人多看一眼,不笑尤可,一露笑容,那笑簡直猥褻得無法形容。

  大叔沉喝一聲:「危險未過,快隨我來。」說完頭也不回,展開身法,發足狂飆.

  我本想獨自離去,但想了想「人家大叔雖然猥褻,但畢竟剛救了我一命,且小刀帮實力不容輕視,再來一兩個剛才的殺手,本少爺就算有十條命,也得到陰間約閻羅老兄一塊招妓,還是跟大叔安全點. 」

  立刻運足魔影步,緊跟那大叔背後,跑了不久,心內一動,那種極度危險的感覺又再向我高速迫近。

  大叔一面跑一面用手機說了幾句,然後急促道:「待會見到紅色小驕車,立刻從車窗跳進去。」

  我們跑到一十字路口,一輛紅色小驕車橫向高速駛過,經過我們身邊,速度絲毫不減. 大叔喝了聲:「上!」當先飛躍而起,接著空中身形一轉,像飛鳥滑翔般,迅速從驕車對面後車窗,鑽進車裡.

  我也毫不猶豫,縱身一躍,從靠近我那邊的車窗躍進車裡. 若在從前,這些動作絕對是找死,身體不是被撞到飛起,就是被輾壓車下,但此時輕功大成,我做得如呼吸般輕鬆。

  司機是個十分漂亮的年輕女郎,打扮青春誘惑,拿方向盤的手,晶瑩雪亮。但此時逃命要緊,我也無心調笑,感覺到危險仍緊追我而至。

  大叔先在我身上灑了些粉末,然後道:「待會車子一拐進海濱道,立刻跳上海上駛過的一艘遊艇上,動作要快。」

  車子高速到達海濱道,一拐彎,車身剛進入直道,大叔喝聲:「跳!」一馬當先,躍上剛好反方向馳過的白色遊艇上。

  我當然也緊跟其後,一上遊艇,大叔忙壓低我身子,低聲道:「伏下,别抬頭. 」

  此時遊艇已駛離那路口約一百米,剛隱好身體,就看到遊艇後面,馬路上那拐角位,我在落紅醫院遇過的那輛極度危險的豪華黑色驕車,正高速拐彎,直追我們那輛遠去的紅色驕車。

  直至黑色驕車完全消失影蹤,遊艇一扭舦,一個90度拐彎,馬力「哄」一聲加大,向海心箭一般駛去。

  此時那大叔才吁了口氣,露出其招牌猥褻笑容,直截了當的問道:「小兄弟,現在安全了。可否告知兄弟姓名,與歡喜教有何淵源?」

  我心想「雖說江湖險惡,逢人只說七分話,但看此人剛才實是冒險救我,應是同道中人,若作隱瞞,恐生誤會,且在對付小刀帮道路上,多個朋友也可多分力量,總比單幹來得好。」

  於是我把偶遇刀君寒傳功,臨危受命第三任歡喜教教主,獨闖小刀帮龍潭等事,一五一十和盤托出。當然,其間那些姦弄懷孕少女,下流翠蓮阿姨等瑣碎事就免了,以免影響本少爺形象。

  大叔聽完,拿起我回復鋼筆大小的亂魔棒,仔細端詳了一會,突然雙膝下跪,雙手恭敬托舉亂魔棒,高聲道:「屬下樊蒼睿,歡喜教右護法使,拜見新教主,請恕屬下救護來遲,令教主受驚. 」

  我「啊」的一聲。「你…你就是樊蒼睿?朕之愛卿,孤之猛將?這下好了,終於找到你了,快起來,快請起來。」我已激動得語無倫次了。

  我心裡興奮地想着「哈哈…,終於找到你這肉盾了,以後打打殺殺,探究水深水淺,就全靠閣下了,本少爺是打死也不再如此涉險了,最多那些調教女奴,姦淫女人的瑣碎事,本少爺代勞好了。」

  剛才讓人追殺,在鬼門關晃了好幾次,身子到現在仍在輕微發抖。我伸出顫抖不停的右手,拉起樊蒼睿道:「右護法,不用行此大禮,本教從上到下,大家一條心,大家兄弟相稱好了,以後喚我小言得了,還是這叫法來得親切些。以後還需多多依賴右護法,為本教發揚光大啊。」

  樊蒼睿起身道:「小言教主放心,屬下定肝腦塗地,以報答教主禮待之恩,且我歡喜教,人材濟濟,高手如雲,更兼神功蓋世,教主英明神武,假以時日,定當君臨天下。」

  我有點頹喪苦笑着道:「唉…,右護法說得太夸了,區區一員殺手,已把在下殺得沒命逃竄,又何來英明神武呢?唉…,這江湖太難混了。」

  樊蒼睿吃驚道:「甚…甚麼?區區殺手?那…那可是霞霄宮五長老之一,萬里追魂- 仲孫絕. 霞霄宮的武功,剛好克制我們歡喜教,同一等級相比,我教神功會讓對方壓制了兩成,只能發揮八成戰力,故即使屬下與他單打獨鬥,也必落敗。要不是教主英明神武,吸引了此子注意力,讓屬下暗襲得手,今日之戰,勝負難料啊。」

  樊蒼睿語氣突轉,眼中發出崇慕光芒道:「噢!屬下該死,不懂教主鴻鵠之志,區區霞霄宮五老,只能與竊小殺手相比,如何入教主法眼,教主果然英明神武,屬下佩服萬分。」

  我一陣汗顏,「天啊…,那就是霞霄宮五老,怪不得實力如此強橫,那個刀老頭已告誡過,以我目前實力,若遇霞霄宮四劍五老任一人,小子你立即開溜,遲半秒也會小命不保。」我越想越心驚,手顫抖得更利害,更加下定決心,絕不再玩這些打打殺殺遊戲了,以後這些粗重活,就讓給眼前這高手去幹好了。

  我用仍在打顫的聲音道:「右護法,你又怎知我今天會出現,及時救我呢?」

  樊蒼睿臉帶不忿道:「其實,奎乾君還是鐡血衛時,我已不太相信這傢伙,但他深得刀教主賞識,我也奈何不了他。派他出掌小刀帮,我已經極力反對,可刀教主仍重用他,我也就無話可說了。故刀教主雖讓我與他聯絡合作,我只留下互通信息的間接渠道,從不讓他與我直接接觸. 且我也暗中佈下線眼在落紅醫院,監視奎乾君這聯絡點. 上次刀教主聯絡奎乾君,奎乾君根本就沒通知我,若非暗線事後告知,我還不知道有歡喜教的人使用了身份卡。我就覺得奇怪,奎乾君何解一直沒知會我,原來此子果懷狼子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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