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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21)新的开始,3

[db:作者] 2025-07-10 10:46 5hhhhh 9950 ℃

  又比如,六个男人正面朝外,坐成一个圆圈,由七个女人环绕着他们转圈,音乐声停下时,女人必须立刻跪倒在某个男人面前,把他的肉棒吞进嘴里,没能抢到肉棒的女人被淘汰。接着减少男人的人数,再一次开始转圈听音乐抢肉棒,直到这个色情版抢凳子游戏结束,始终能抢到肉棒的女人能拿奖金,其他的女人根据被淘汰的轮数的不同接受程度不等的惩罚,最早被淘汰的那个女人被罚吃下了一碗用加热的尿泡出来的方便面。

  类似的游戏数不胜数。

  然而此类游戏的种类虽然够丰富,但基本都需要多人参与。现在整个房子里只有三男一女,大多数游戏就没法玩,他们必须得想出既有趣又不会受到参与人数限制的游戏才可以。

  最终还是刘凯耀想出了一个相对简单的玩法。

  估计胡丽萍已经把卧室收拾得差不多了,三人兴冲冲地上楼。

  胡丽萍家一共三层,但顶层是个面积不算太大的阁楼,摆放一些平时用不上的杂物。主要的活动空间还是在一、二两层。来到二楼,钱宏熙轻车熟路地推开一扇虚掩的房门,三人走进胡丽萍的卧室。

  这间卧室倒也不算很大,十四、五平方的样子。十几年前的设计风格,并没有配备套内卫生间。顶灯可以调节灯光亮度,此时整个房间都被笼罩在一层暧昧的深紫红色暗光下。

  胡丽萍站在床边,身上仍旧不着寸缕,只在乳头上增加了两个金属乳夹,圆润的大乳头被乳夹紧紧地咬住,挤成了一个扁平的不规则形状。床上摆放着一大堆东西:肛塞、手铐、眼罩、皮鞭、口枷、尺寸不等的硅胶阳具、振动棒、颗粒指套、润滑液、捆绑带、狗链、各色情趣内衣、丝袜……等等等等。基本上,能用在女人身上的东西,十之八九都齐了。

  钱宏熙满意地点点头,来到床边,把一只手塞到胡丽萍两腿间摸了几把,又在晃悠悠的乳夹上弹了两下,示意胡丽萍坐下。

  「我们商量了一下,先和你玩个游戏!」钱宏熙笑眯眯地宣布。

  转脸瞥了眼床上摆放的各色玩意儿,胡丽萍撇撇嘴:「反正你们就是来玩我的,随便你们玩呗。想玩哪个?」

  「和这些关系都不大,哦,对,这个有用。」钱宏熙拿起离他很近的一个皮质眼罩,「等会呢,你把这个戴上。我们中的一个会先操你两分钟,然后我们玩点别的,等差不多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再分别操你五分钟,让你猜最开始操你那个人是谁。猜对了,有奖,猜错了,要罚!怎么样,好玩吧?」

  胡丽萍转着眼珠想了会,目光从钱宏熙转到周晓荣身上,又看了会刘凯耀,把整个玩法想明白以后,叹口气:「好不好玩都跟我没关系,反正都是你们玩我。」

  从钱宏熙手里接过眼罩,给自己戴好,胡丽萍摸着床,把满床的情趣用品扒拉开,整出一片空地,随即躺倒,很自然地大大地张开腿,把下身露了出来。在暗暗的紫光下,分外浓密的阴毛使得她整个下体看上去黑乎乎的一团。

  「来操我吧!」

  钱宏熙说:「这个姿势不行,万一你伸手摸两把,手上有了感觉,猜起来就容易了。转过去,撅起来,要像条母狗那样操。」

  胡丽萍利索地翻过身,低腰耸臀,用最标准的姿势把大屁股撅了起来。

  「乖!真是条好母狗!」钱宏熙夸了她一句。然后他紧紧地闭上嘴,再不说话。

  跪趴在床上的胡丽萍眼前一片漆黑,完全不知道身后的三个男人在做什么。就在这种对身边的一切全然无知的奇妙状态下,她度秒如年地等待着。

  同时,她不自觉地偏转头,试图让自己的一边耳朵尽可能地朝后,尽可能听清身后传来的一切声音。

  但那三人却都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过了好一会,脚步声响起,有一个人朝她走近。可她完全无法从脚步声中判断出靠近自己的究竟是哪个。

  很快,一只大手按到自己的屁股上,一根火烫坚挺的肉棒顶在肉穴边,挨挨擦擦地磨了几下,伴随着「噗」的一声,肉棒十分顺利地捅了进来。咕咕作声的淫水包裹着肉棒,迅速地流淌开来。胡丽萍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部有一道明显的水流正在急速飞淌。

  她那已经死了三年多的前夫曾经一边操她一边说:「你的水真他妈多,就像在洗我鸡巴一样!」胡丽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刚才在餐桌底下给刘凯耀他们口交时,她的下身就已经湿滑的一塌糊涂。在她被男人操时,甭管操多久,操几次,淫水从不干涸,永远春水潺潺。即便如今已经四十多岁,仍然水量充沛,不减当年。

  更要命的是,胡丽萍的淫水不仅多,而且黏,骚味又重。照她前夫的叫法,她就是个「骚狐狸」,从头到脚都骚乎乎的。

  被钱宏熙主导着玩弄了半个晚上的胡丽萍,早就恨不得能有个东西填满自己了。刚才那三人还在楼下商量的时候,她已经用一根硅胶阳具让自己过了一小把瘾。现在有一根货真价实的肉棒尽根而入,体味着那独属于男人的硬度和温度,胡丽萍快乐地尖叫起来。

  抛硬币获胜,得以第一个操胡丽萍的刘凯耀吓了一跳。

  刚开始操就叫得像快要死了似的女人,他也不是没碰到过,但基本上毫无例外都是假装出来的。像胡丽萍这样叫得如此投入,伴随着她的身体不易察觉却连绵不绝的轻微抽搐,还是让他觉得有些小激动。这么骚的女人,也是不容易遇到啊!

  紧紧按着面前两片肥嫩的臀瓣,刘凯耀狠狠地抽插着。他根本不需要考虑控制节奏,反正说好了第一次只操两分钟,难道他搞个两分钟就会射掉?那还不被钱宏熙他们笑死?

  刘凯耀就像即将射精之前那样集中全力凶猛地冲刺,操得胡丽萍忍不住乱叫起来。除了像在受刑般的惨嚎外,还时不时蹦出来几个「爽」字,偶尔还夹杂着一两句带口音的脏话。她对自己的称呼果然是「婊子」,还是「烂婊子」。

  两分钟的时间说短不短,但更不算长。眼看时间差不多了,钱宏熙上前拍了拍刘凯耀的肩膀,他会意地停下冲刺,拔出肉棒,走回到胡丽萍戴上眼罩前他所站的位置。

  虽然只被操了两分钟,却是被男人往死里操的胡丽萍趴在床上,狠狠地喘了一会,这才翻转身,摘下眼罩,目光在三个男人的脸上身上不住地打量着。

  「你猜是谁?」钱宏熙又坐到她身边,把中指插入她的肉穴捅了几下,抽出后凑到鼻子下闻了闻,毫不犹豫地送到胡丽萍嘴边。胡丽萍自然地仰起头,认真地吸吮着他的中指。

  「看来你被操得很爽啊!味道特别骚!」

  「应该不是你!」胡丽萍吐出手指,将满嘴口水混合淫水的液体一口吞下,略有些犹豫地说,「感觉不是你,应该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个。」

  钱宏熙嘿嘿笑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对了,猜错了要罚,你还没说罚什么呢?」胡丽萍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钱宏熙转头看了周晓荣和刘凯耀一眼。

  「这个嘛,经过我们的商量,决定这样:赢了,我们三个人每人可以满足你一个条件。如果你输了,今天晚上我们三个人的尿,你全都要喝掉!」钱宏熙的眼睛里满是兴奋的光芒。

  胡丽萍皱了皱眉头:「能不能换一个?全都喝掉太恶心了。」

  「那不行,尿必须喝,而且喝了我的,总不能不喝他们的。所以我们三个的尿你都得喝。」自从把胡丽萍操熟以后,钱宏熙对她的要求几乎从来都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胡丽萍还是很犹豫。这个惩罚过于恶劣,哪怕像她这样已经习惯了被钱宏熙随意玩弄的女人,也很难点头。

  「这样吧!」看胡丽萍的表情,钱宏熙意识到这个要求好像确实压迫到了这女人的底线,立刻聪明地退了一小步,「我们三个人的尿,你至少一人喝一次。如果我们还有尿,你就跟着去卫生间,我们想在你身上什么地方尿都可以,你洗完之后再回来接着玩。这总可以了吧?再说你不一定输啊!我们只有三个人,你就算完全靠蒙,也有三分之一的几率能赢哦!」

  胡丽萍之前的反对其实只是出于一个女人对清洁最后的一点点坚持。实际上,她已经习惯了任由钱宏熙无条件地玩弄。见他松了口,改变了原本的条件,哪怕换汤不换药,却还是觉得自己已经争取到了一点利益,已经很好了,立刻就同意了。

  为了消除胡丽萍对刚才那根肉棒的即时记忆,钱宏熙他们没有立刻开始第二轮的抽插,而是让胡丽萍在床上为他们表演了一会自慰。又通过抽扑克牌比大小的方式,决定谁可以用大脚趾套上颗粒指套,插入胡丽萍的肉穴拨弄。

  足足玩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才又让胡丽萍戴好眼罩,跪趴到床上。

  这次第一个上的是钱宏熙。

  第二个是刘凯耀。

  在周晓荣第三个将肉棒插入胡丽萍的肉穴,几下狠捣操得她哭爹喊娘的同时,在这座城市的另一个角落,一间小小的却带着几分温暖气息的卧室里,在女人几声清淡的呻吟的刺激下,一个年轻的男人低声吼叫着趴倒在女人身上,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他刚刚痛快地射了出来。

  施梦萦轻轻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范思源,让他离开自己的身体,默默无语地下床,前往卫生间擦洗。这一次她记得让男人戴套,精液并没有直接进入她的阴道,清洗起来倒也方便。

  施梦萦一边洗,一边露出一种古怪的笑容。她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也许是在笑自己的转变吧?

  真的很难想像,自己居然也会有这么一天,和一个男人正式交往还不到半个月,就和他上了床。即便是那样深爱的沈惜,甚至可以说是人生中唯一一个深爱过的沈惜——高中时的那个初恋男友,对施梦萦来说更多是一个年少无知时的美梦——也是在恋爱后三个月,她才勉强同意和他做爱的。

  突然,施梦萦有些后悔当初和沈惜在一起时,自己可能有些过于任性了。转念一想,却又觉得如果不是沈惜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伤害,那她可能根本就不会得抑郁症,更不需要被徐芃怂恿着做那么多自己根本不愿意做的事。这样说起来,自己的那一点点任性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再说,在性方面,沈惜一点都不主动,好像他对这个也没什么兴趣。看多了周晓荣、徐芃、董德有这些人在自己面前或兴奋或贪婪的嘴脸后,施梦萦固然还是对性充满反感,却莫名地对自己的吸引力产生了自信。沈惜待她的耐心和理解,曾经令她窃喜和安心,此时此刻回想,反而却像毒蛇似的咬噬着她的自尊。

  我不喜欢性,这是出于我的自重自爱,可你根本不在意我,不需要我,对我毫无兴趣,这又说明什么?是不是你从一开始,对自己的感情也就寥寥而已呢?

  施梦萦的怨念愈发沉重了一些。

  在光棍节这天和范思源上床,从时间上来讲只是巧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这个决定固然是出自范思源的暗示,其实也是施梦萦自己的愿望。

  一方面,她对何毓新那套用性高潮和精液来辅助治疗抑郁症的说法仍然抱有信心;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自己再也不能依赖徐芃来获取性高潮。

  那么,自己总得有一个能让自己高潮的稳定对象吧?

  所以,她需要一个固定的正常关系下的男友,让自己拥有名正言顺心安理得的性生活。

  换句话说,过去和徐芃上床,对施梦萦来说,就像吃药。那么现在,她无非是把范思源当成了一味新药,只是吃起来自己更加心安而已。

  然而,令施梦萦诧异的是,床上的范思源表现应该算不错,却无法给予她足够的高潮。曾经在徐芃那里,甚至在董德有和周晓荣那里,固然有过十足的耻辱感,但肉体的高潮却也是十足十的。尽管每次总会有各种各样心理低潮来抵消这种纯粹肉欲上的兴奋,但酣然大战后,肉体的满足和疲惫,真的能给施梦萦带来精神上的缓解,所有的压力和伤心确实能在短时间内消退。

  若非如此,施梦萦怎么会习惯徐芃对她的慢慢侵扰呢?

  可是,范思源好像不能带给自己这些。

  同样是被一个男人插入,同样是那样的活塞运动,自己同样为他口交,男人最终也射了精,有什么不一样呢?

  难道就是因为范思源戴了套,没有让他直接射在自己的阴道里?

  还是因为范思源不行?

  施梦萦感到一种荒诞感。自己居然开始考虑自己的男朋友在床上行不行!

  难道因为他不行,就要再换一个男友?然后还得跟新男友再上一次床,来判断他行不行,再决定是不是继续「留用」他?

  这也太荒唐了吧?!

  再说,就算真的是因为范思源不行,自己总不能头天晚上刚和他做爱,第二天马上就提出分手吧?

  施梦萦让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怔怔地站着。

  对自己这一次全新的开始,她似乎完全没有任何信心。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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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文提示:

  辞职后的孔媛住在哪里?她能找到新的工作吗?

  吴昱辉无法接受和孔媛分手,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这场分手的悲剧和施梦萦有什么关系,刚开始新恋情的她为什么会被卷入其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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