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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夺舞伶(完) - 1,2

[db:作者] 2025-07-10 10:46 5hhhhh 7440 ℃

  当她因达到高潮而虚软下来时,他的灼热昂挺却依然勇猛的进出,使她再度达到情欲颠峰。

  而他似乎仍觉得不够似的,翻转过她的身子,将他的男性更刺入她的体内深处,狂猛律动……她紧紧环抱着他的颈项,双腿则勾住他的腰身,寻求更密合的姿势,然后头向后仰、双眼紧闭,享受着他狂野的奔驰,尽情的体会结合之乐……

  意犹未尽的他向她索求着她必须给予的甜美,她紧闭着只限,随他态意掠夺,因为她再也没有任何力气能与他相抗衡,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直到他满足了为止。

  在季舞桐徒劳无功的抗议与争取后,她乖乖的坐上他的马车,和他一起回到霍克赫斯特大宅去,而她的身分却是他的情妇。

  只要想到这个字眼,她的心就无法平衡,她这个舞神竟沦为一个男人的专属情妇,而且还是一个古人!天啊!

  文森看到坐在一旁的季舞桐正嘟着一张嘴,一副十分不情愿的样子,心中不免有气。「小舞,你到底知不知道,做我的情妇可是你的殊荣,你究竟在不高兴什么?」

  对他的自大,她真的很生气,「谢了,我才不希罕!而且,如果今天换你做我的情夫,我看你还笑得出来吗?」

  文森却只是笑着说:「当然可以,我现在不也正是你的情夫吗?」

  季舞桐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怎么这么顾人怨啊!原本以为他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可是为什么对着她时就是一副痞子样?奇怪,她是长得比较好笑还是比较好欺负?他不逗逗她就过不下去是不是?「是你强迫我的!」

  她的话才一说出,他突然暧昧的靠近她,并在她的耳边轻语:「是吗?我怎么觉得有人比我还热情哪,如果你不记得的话,我不介意现在提醒你!」

  说着、说着,他的一只色手又要向她的身上伸去,却把她一手打落。

  「不必了,不用你毛手毛脚,我也记得你这个大色狼是如何的变态。」对他非比寻常的过人精力,她甘拜下风。

  「变态?」他重复着她的用词,有趣挑起眉,没想到她的骂人用词还真奇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很乐意对你一个人变态,这可是对你才有的喔!」

  季舞桐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这个没神经的男人,不管她怎么骂他,难道他都没关系吗?

  不想再理会他,她掀开马车内的窗帘,发现他们已经远离市区而来到郊外,一路上的风景十分怡人,她忍不住轻喊出声:「哇!好美丽的地方喔。」她坐直身子,两手攀着车窗。

  「真高兴你会喜欢这里。」他有些黯然的说,却也为了她真正的喜悦而开心。「不过,这里没有城市热闹,也没有社交季的宴会和人群,或许不用多久,你就厌烦了。」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痛,随即消失。

  但季舞桐忙着看外面的景色,根本没有看到,只是兴高采烈地说:「哇!那夕阳余晖好美丽喔!」

  接着她看到远处耸立着一座美丽的宅邸,四周环绕着高大的树木。

  「那是你的宅邸吗?看起来好壮观喔!」季舞桐好兴奋,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能亲眼看到几百年前的古堡,她突然思及自己胸前的项链,待会儿到了古堡,她一定要多照几张才行,回去才有可纪念的东西。

  当马车在大宅的广场前停下时,门房立刻来到马车前替他们开门。

  文森先下车,当他转过身子要协助季舞桐下车时,却发现她将礼服裙襬系在腰间,露出她纤细的小腿与隐约可见的大腿,而鞋子则被她拿在手上。只见她富技巧的一个跳跃,便跃下了马车,并伴随着她银铃般的笑声。

  门房、管家及两排列队欢迎他们的仆人均不敢置信地张口结舌,瞪着她如此大胆又不得体的动作。

  文森简直不敢相信她会这么做!虽然他早就知道她很特别,但为了要让她和自己回来时不会引起太大的骚动,所以他在伦敦就先替她购置一些衣服,但是他没想到她在礼服里面竟然没有多穿衬裙?!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乍变,一步上前就想要抓向她的手肘,谁知她的动作比他还要快,一下子就来到带头的管家面前。

  「你好,我叫舞桐,以后要在这里麻烦你了。」

  没人理会她伸出的手,因为管家瞪着一双惊惶的眼看着她的手,好像她的手是一只怪物似的。

  看到他的表情,舞桐有些不悦,「老兄,你瞧不起我是吗?」

  这时,文森大踏步来到她的身边,一把攫住她的手肘,「小舞,你别胡闹!雷斯,你们先下去吧,七点用餐。」

  管家雷斯听到主人的命令后,赶紧带着那些仆人下去,脸上是松了口气的表情。

  季舞桐在旁偷偷的笑了,在看到这位面无表情、有些微秃的管家时,她就突然兴起捉弄他的念头;因为在老太爷身边的陆叔也是这样的面无表情,看起来好像没有任何情绪的样子,她当然会想要整整他们,看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嘛!

  她当然知道,在十八世纪里,如果上位者竟向个底下的人打招呼,那个仆从不被吓死才怪!不过,看到一个没有表情的人露出那样惊惶的神情,真的好好玩!

  文森不去理会她嘴角的笑纹和眼底的恶作剧,动手就将她的裙子给放了下来,并命令道:「把鞋子穿上!」

  「我才不要!」她拉着他走上台阶,进入大门,走在大厅的大理石地板上。

  「哇!好冰凉,好舒服喔!」季舞桐兴奋地转了几圈。

  她脸上那种纯然的陶醉,迷惑了文森的心。她真的十分特立独行,但不知为什么,他竟然默许她的行为,甚至也感到十分高兴!

  看着挣脱自己的箝制、轻舞在大厅上的季舞桐,那美妙的身段令他静静的欣赏着她的舞姿。「你是个舞娘吗?」

  听到他的问话,她停下舞步,走到他的面前。「以你们现在的说法好像是,不过,在我们的时代,应该叫作舞者,而且是一种艺术。」

  「又来了,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说什么你们、我们,而且还说什么时代的,你到底在想什么东西?」文森蹙眉看着她,对她的奇特用语,他的心中不知为何总会感到一阵不安。

  看着他不悦的神情,季舞桐吐了吐舌头,随即安抚着说道:「也没什么,只是一些我们那里的用语而已;况且我们年纪差那么多,你当然不懂我们之间存在着什么样的代沟嘛!」

  「代沟?那又是什么东西?」他的眉头愈蹙愈紧。

  季舞桐突然勾着他的手臂,仰头对他粲笑着,「好啦,文森,别想那么多。我累死了,好想洗个澡,你快带人家去嘛!」

  此时,一道洪亮却苍老的声音却突然插入,语气的不屑和他眼底清楚可辨的鄙夷,让他们同时都震住。

  「哼!什么样的人就找到什么样货色的女人,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季舞桐看到一个体型高大、极具威严的白发老人,他的眼光凌厉而无情,正狠狠的盯着他们看。但她依然可以从他的外型看出他和文森的相似之处,但他们之间的啊系好像有些怪异。

  文森在看到他时,身体明显的一僵,随即变得面无表情。

  「祖父,容我向你介绍,她……」

  谁知老公爵却打断他的话:「对于这种低下的女人,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是要告诉你,你们最好别在我的房子里乱搞,免得污蔑了它。」

  文森露出一个讽刺的笑,「你的房子?亲爱的祖父,我可能要再次提醒你,现任的公爵大人是我,而现在的霍克赫斯特也是我在负责,我想在『我的房子』里做什么,好像用不着你来担心。」他故意加强语气的说着。

  他的话让老公爵倏地瞪大因生气而暴凸的眼睛,满脸通红的将握在手中的手杖丢往他的方向,他只是轻轻的闪了过去,眼睛连眨也不眨。

  「你这个该死的杂种,要不是你哥哥死了,你会有这个好运当上公爵吗?」老公爵愤恨的吼着,「告诉你,只要我还在,我就会天天提醒你,是你勾引自己的嫂嫂,害死自己的哥哥,这丑闻会跟着你一辈子,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根本就比不上大卫,你……」

  他还想继续护骂下去,却被文森的大吼给打断。

  文森的脸色阴沉,目光寒冷,青筋暴凸得几乎要爆裂开来,他的话从齿缝中进出:「我早就明白大卫在你的心中就像个圣人般,这点不必在我的面前重述,听多了我会作呕!反正我在你的心中就是杂种、混蛋,那么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少管彼此的事!」

  他一说完后,马上拉着季舞桐的手走上楼去,经过老公爵的身边,然后往主卧室而去。

  只有在老公爵提到他那圣人般的哥哥时,他的情绪才会如此的失控。

  为什么祖父能够毫无条件的宠爱大卫,却对他如此的不屑?他做的每一件事都看不进他的眼底。三年了,那件意外发生已经三年了,而他却还不肯放过他,纵然他已经付出了代价!

  他紧紧握住季舞桐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手臂,直到她喊痛,他才慢慢的松手。

  她当然看得出他的情绪起伏,在老公爵出现后,他变得阴沉,那隐含的怒气与忿恨,让他们两人不像祖孙,却像敌人般互相仇视。

  可是她现在不想开口问他,因为他不会告诉她的,况且现在也不是一个好时机。她暗暗提醒着自己,千万别多管闲事,也不要投入感情,否则到了要离开时,她的心若遗落在十八世纪,她要如何回到以前那个不识情滋味的季舞桐呢?

  当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文森突然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把脸埋在她胸前磨蹭着,「小舞,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告诉我,你也想要我对不对?对不对?一他眼神狂乱的梭巡她的眼睛,嘴里急切的喊着,希望她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季舞桐意乱情迷的望着他狂乱而又亟欲得到保证的样子,就好像一个无助而脆弱的孩子正渴望有人能关心他、需要他、爱他,就让她放纵一次吧!

  「是的,我当然要你,要不然我和你回来做什么呢?」她柔软的唇瓣微启着,只觉得全身酥软无力,为了他眼中燃起的烈火,一股熟悉的热流已开始在她体内奔窜。

  文森望着她正润湿嘴唇的诱人小舌,情不自禁地和她一起倒在床上。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褪下横亘在他俩间的衣服,然后气喘吁吁地相拥在一起。

  他贪婪地覆住她的唇,同时舌尖也占有地开始探索。季舞桐察觉到他的热情第一次失去了控制,因为他的手臂紧紧地搂着她,使她几乎不能呼吸。

  她伸手推着他结实的胸膛,想要争取些呼吸的空间,但是他却把她压到自己的身下,然后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入她的体内,随即发出一道粗哑而满足的叹息。

  「妳是我的!」文森紧抵着她并吐出呢喃,「你是我的……」这些话好像能清除他之前的不安与不确定感似的,他的手劲由粗暴而变成温柔,同时把脸埋在季舞桐的颈窝,随着每次的律动而轻轻嚼咬、舔舐着。

  他将两手移至她的臀部,修长的手指揉捏着她柔嫩的肌肤,「和我在一起,达令……」他在她的耳际轻语:「把你给我……」

  季舞桐可以感觉到他之所以如此迫切的做爱,是要借着两人的结合来确定真的有一个人和他如此亲密的在一起,她直觉的知道,这一定和老公爵有关。虽然她不想涉入、不想去关心,可是当她和这个男人纠缠在一起时,所有的顾忌好像全都消失,有的只是她对他的关心、对他的心疼。

  现在,她只想借着两人的结合来告诉他,他是一个被人需要的人,而不是一个寂寞的男人。她紧紧抱住他的身子,合上眼睛,任由身体感官主宰她的意识,并主动的弓起身子,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摆。

  他只想要紧紧的抓住他身下的女人,将自己所有的痛苦、孤单与寂寞统统发泄在这场激烈的欢爱中,一再地在她的体内猛烈的冲刺着,因为在他的眼前,他只看到嫂嫂恶意的笑脸、哥哥策马狂奔而后摔死的样子,以及落在自己脸上的鞭子。

  他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有心中一股强烈的痛苦与无助。那种无法发泄的挫败,在他的脑中、心中不断的扩大,最后,他再也忍受不住的愈动愈快,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所有的欲望,然后疲累得倒在她的身上,闭上了眼睛。

  季舞桐可以感受得到,文森的思绪已经脱离了这场欢爱,离她很远,但她知道他绝对不是在想着另一个女人,而是一件让他痛苦的事,因为他的脸严重的扭曲。可是她不在乎被他所利用,因为……她爱上他了!

  这个事实就像一道闪电般的击中了她,她突然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觉得命运好像开了她一个大玩笑。这么多年来,她一个人一直过得好好的,谁知她来到十八世纪竟然会爱上她第一个碰到的男人,也是第一个她献身的男人!

  嘴角扬起一抹笑,这下可好了,她怎么会爱上一个几百年前的古人呢?但当她抬头看着眼前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时,她又笑了,伸手爱恋地轻划过他脸上的每一道线条,她爱极了这张脸!

  就算到时候不能在一起又怎么样呢?至少她现在拥有他!将手放在他的腰上,紧紧圈住他的身子,他正真实的在她怀中,目前这样就够了,真的够了!

  季舞桐在不久后便发觉在这里的生活既无趣又沉闷。文森在白天总是忙着产业上的事,不是待在书房里看文件、就是出去巡视;他每天忙进忙出的,根本难得有空和她说一句话,只有在夜晚,他才会真正属于她。

  有时她想和他谈谈话,他却耽溺在情欲中,获得满足后便沉沉的睡去。这一点让她真的很生气,可是却又对他无可奈何,因为只要他一向她求欢,她就只有投降的份。

  而自从那一次后,她就不曾再遇见老公爵,虽然他也住在这幢房子里,但却很少出现,连吃饭、做事全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这里真不像是一个家,虽然她也没有任何亲人,但老太爷和千神门里的成员都像是她的亲人;他们彼此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比亲人还要亲近,还要关心彼此。所以她对文森祖孙俩明明是亲人,却又彼此漠不关心感到可惜。

  虽然这里全都由文森作主,但当他不在时,宅邸中的大、小事由管家雷斯全权处理。雷斯是一个忠心耿耿、做事细心又有条理的管家,将宅里的每一个地方全都照料得十分妥当,找不出任何一点缺失,但他却时常板着一张脸。

  厨娘则是一个很可爱的中年妇人,总是一脸笑眯眯的。她会十分热情的和季舞桐说话,但她们很少有机会交谈;而且,宅里的仆人超过一打以上,要见到所有在这里工作的人根本就非常不容易。

  所以每当她到一个地方,总会碰到她不曾见过的仆人,而且还很难再遇到第二次呢!文森也安排两个年轻的女仆来服侍她,虽然她曾说过不需要,但他却十分坚持,她也只有随他。

  就像现在,她只不过是到处走一走,两个女仆就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让她十分的不自在。

  这是一幢有着三层楼的雄伟建筑,宅邸里面的布置极尽奢华,充满了英国式的风味。

  走在顶楼,她突地眼睛一亮,因为她发现了可以通往阁楼的楼梯。当她想要去阁楼时,身边的女仆却出声阻止她,神情显得相当紧张。

  「季小姐,你千万别上去,那上面脏乱得很,也从没有人上去过。若是被公爵知道了,他一定会怪我们的。」

  「别担心,我会告诉他是我自己想要上去的。」她挥挥手就走上楼去,并且又将裙襬系在腰间。

  自从她来到这里后,也没有别种衣服可以替换,只能穿着长裙。看来她得找一天把长裙改一改,或许行动就方便多了。

  她上了阁楼后,发现四处都蒙上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她本来想要离开,却瞄到在一个箱子旁有本摊开的画册,上面好像是舞步介绍和女人的舞姿与服饰穿着,她的眼睛蓦然一亮,兴奋地往箱子直奔而去,再也不管是否会弄脏她的衣服,眼底只有那些她感兴趣的东西。

  她拾起地上的画册,一页页的翻着,发现其中有的舞姿十分优雅,有的极为热情,千姿百态,各有不同的舞姿与表情。看完后,她便打开箱子,发现里面竟然是画册中所绘的服饰,她欣喜若狂,抱着画册匆匆忙忙的奔下楼,连跑带跳的,将女仆吓了一大跳,连忙在后面追赶着她。

  季舞桐现在脑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要人替她把阁楼上的那口箱子给搬下来,她要好好的研究一番。真没想到宅邸里竟然有如此的珍宝,而文森竟然将它放在阁楼里而完全不珍惜,真是太没眼光了。

  当她奔到走廊的转角处时,一头撞上一副厚实的胸膛,忍不住痛呼了声。

  文森伸手稳稳的扶住她的身子,「小舞,你急着要赶到哪里去?」

  「我……」她一抬起头来,看到是文森时,原本撞上他的痛全都消失不见。她露出兴奋的笑,对着他急急说道:「文森,你看我发现了什么?」她举高自己手上的画册。

  但他却连看也不看,只是皱起眉头,伸出手拂拭着她脸上的污垢。「你看看你,脸上脏兮兮的,我带你去洗把脸。」当他正想去牵她的手时,发现她又把裙襬系在腰间,而且她的小腿上也是脏兮兮的。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二话不说地放下她的裙子,正想开口询问她时,看到匆匆跑来的两个女仆,于是便改问她们:「说!季小姐到底去了哪里?」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敢开口说话,眼中的惧意是那么的明显,季舞桐只好替她们解围。

  「你想知道什么事问我就好,干嘛对她们凶巴巴的?这样谁敢告诉你啊!」

  「好,那你说。」

  「我到阁楼去了,文森。」她兴高采烈的说着,丝毫没注意到他逐渐阴沉的脸色。「我在那里发现宝了耶!」

  「宝?」文森对她的用语感到十分的讶异,「那里会有什么宝?」他冷冷地说。

  于是她就将所发现的东西告诉他。

  谁知他愈听脸色愈难看,连语气也变得十分坏:「以后不准你再去那里,知不知道!」

  这时季舞桐才发现他阴沉的脸色,而当读出他眼中的企图时,她急急的向后退,双手上紧紧抱着画册。「不!这是我发现的,我才不要给你。」

  「小舞,乖,听话,把它给我,而且以后也不准再谈到这些。」他边说边向她走去。

  她一直往后退,不愿将画册给他,看他一副要抢的样子,连忙转身想要逃离他;谁知他的动作硬是比她快了一步,一把抢过她手中的画册,接着就在她的面前撕毁了它。

  季舞桐瞪着一双不敢置信而指责的目光直直射向他,「你……你怎么可以?」她眼中含泪的指责他:「你明明知道我是这么的欣喜若狂,这么开心能够发现这些,你却……你却这样撕了它,你……你知不知道,舞蹈是我的最爱,也是我从小的梦想和希望,你就这样没有理由的说不准就不准,还把它毁掉?」

  她瞪着地上的纸片,眼里的伤痛灼痛了他的心。

  「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她一喊完,马上转身离去,不再回头看他一眼。

  「可恶!」文森两手握紧,脸痛苦的扭曲着。他不知道这个举动会让她这么难过,就像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似的,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呢?

  而她也不会知道,他最讨厌他在乎的人喜欢舞蹈!

  他的母亲为了舞蹈,可以不要丈夫、不要孩子,宁愿跟团四处表演,也不愿留恋任何阻碍她学习舞蹈的人、事、物;直到十年前,她过世了,而且是死在她最爱的舞台上。

  放在阁楼上的东西是她在死前委托朋友送来的,为的是要让她的家人了解,她为什么会如此的热爱舞蹈。

  可是当时他很气、很恨,在一接到时,本来打算全数拿出去丢掉,后来才全部放在阁楼中,眼不见为净。他知道阁楼里还有其他有关舞蹈的东西,而那是祖父的秘密,他并不想知道,因为那是属于祖母的故事。既然他和祖父不合,就没道理去知道那个一样抛夫弃子的女子的事迹。

  想来,他们家三代好像都和跳舞的女人脱不了关系。

  其实他并不想阻止小舞学习舞蹈的热情,只是他怕有一天她也会和他的母亲一样,因舞蹈而离开他,他不要他的女人将跳舞看得比他还重要。

  怀着沉重的心情,他慢慢走向书房,或许让他们彼此静一静会比较好。

  当他举步要向前走去时,不小心踢到刚才被他撕毁的画册,他定定的瞪了它好一会儿,甩了甩头后继续往前走去。

  走不到三步,他又回头看着它,脑海中浮现刚才季舞桐流泪跑开的画面,霎时揪痛了他的心。

  他忍不住大叹了口气,走了回来,蹲下身子捡起所有纸张,将它们拍了拍后握在手上,才又大步的走往书房的方向。

  虽然他害怕她会离去,但他更不想看到她的眼泪。

  关上书房的门,他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将所有的纸全摊开在桌上,然后一张、一张的粘合,再将粘合好的纸张装订成册。

                第三章

  季舞桐一路跑着,等到跑回卧室后,她才将自己的身子抛在床上,痛哭出声。

  可恶的臭男人!她用力的捶着床,对于他刚才的无情态度感到既生气又伤心,他根本就是一个不通情理又混蛋的男人。

  看他那副冰冷的样子,她就知道他一定是个讨厌、甚至憎恨舞蹈的人,可她却是用生命热爱着舞蹈,要她放弃,她死也办不到!

  像下定决心般,她猛然坐了起来,既然不能爱他,那她只有放弃!

  抹去眼泪,她开始收拾着准备离开的东西。

  当文森走进来时,他看到的就是这种情形。

  急急忙忙的丢下手上的东西,大步走到她的面前,脸色阴沉、眼神冰冷,伸手一把抢下她手上的袋子。「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冷冷的问,然而心底的害怕却不断扩大!

  「我在做什么?当然是要离开。」她坚决的说着。

  「离开?」乍听到她的答案,他的脸色更加阴黯,眼中闪现着暴怒之色,用力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面前。「妳敢!」

  「我为什么不敢?」她倔强的抬头看着他,「如果要我不跳舞,我情愿离开你、情愿死!」

  她的话强烈的撞击着他的心,而她仿佛看到他眼中掠过一抹痛楚,不过却一闪而逝。

  他突然纵声狂笑,笑得令人胆寒,在她还没意识到之前,整个人已被他用力的抛在床上,她不由得惊呼一声。

  她正想爬起,谁知他随即将身躯重压在她身上,耳边并传来他冷冷的威胁——

  「今天我就让你下不了床,让你永远都不敢再提及要离开的事情!」

  他语气坚决得令她一震,寒意从心底窜升。「你……你想要做什么?」

  他露出阴恻恻的笑容。「你马上就会知道!」

  他伸手自她腰问粗鲁地撕开她的裙子,露出贴身内裤。因为她实在穿不惯这时代的衣服,可是又不愿太过标新立异,所以她总是穿着现代的贴身衣物、十八世纪的礼服!

  他用力一扯就撕裂了她的内裤,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将手探入她的臀股之间,开始无情而邪恶的挑逗着。他紧压着她,根本就不让她有翻身的机会,也不理会她的叫喊,一心一意只想要她屈服。

  她开口说要离去,触及他心中最恐惧又最痛的那一点,他决定要不计代价的将她留下,就算是要毁灭彼此也在所不惜!

  他无情的翻转过她的身子,扯掉她的内衣,在她奋力抵抗时,用内衣紧紧绑住她的双腕,让她不得动弹;再将她的双腿各缚在铜柱床的两边柱子上,使她整个身体呈现大字形,而他则像个恶魔般俯视着她,嘴角带着一抹狞笑,仿佛在嘲笑她,这下子再也不能逃离他的身边了。

  看到他的举动和表情,季舞桐这时才感到害怕。「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快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文森,如果你不赶快放开我的话,我会恨你一辈子,我会恨你的,你听到了没?」

  她声嘶力竭地吼着,但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我不会放你走的,谁都别想要因为舞蹈而放弃我,听到了没?」他激动的低吼,然后倏地从她的脚踝处开始细细的吻着、舔着,好像在对待什么宝贝似的;跟着往上舔向她的小腿、大腿、腿窝、细腻的大腿内侧,然后直接吻上她的女性私密地带……

  她原本的惧怕此刻全化为熊熊欲火,他的每一个吻都带来让她难以形容又令人战栗的酥麻与心痒难耐。

  所有的抗拒与挣扎在他的刻意取悦下,全都清失殆尽,她只能感觉到由他灼热的唇所引发的一道热流,正在她的心底荡漾、窜流。她忍不住弓起身子,不停的呻吟着,所有的不快、争执全都在这一刻放下,只有他们之间的渴望才是目前所需要的。

  他依然埋首在她的幽穴中继续舔舐着,没有丝毫迟疑与放松,仿佛要逼出她所有的热情与屈服,否则他绝不罢手。

  在他卖力的挑逗下,她的私处源源不绝的泌出蜜汁,沾湿了她整个穴口处与臀股之间,任他席卷着属于她的甜美……

  「啊……」她忍受不住的猛摇着她的头,嘴里逸出的呻吟回荡在整个室内。

  终于他感到满足了,这才舔上她如丝柔滑的肚子、小腹,在乳沟处碎吻着,两手揉搓着她的浑圆;跟着他稍移过头,张口将她的蓓蕾含入自己的嘴里,尽情的吸吮着。不一会儿,他抬起头来,吻着她的下巴,看到她微合着眼,一副心醉神迷的样子,他满意的一笑,这才轻缓的解开她的束缚。

  谁知才一解开束缚,她就像只野猫般紧紧的缠着他,将他压倒在床上,开始在他身上乱啃、乱咬着。被她的动作给吓了一跳的文森,待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原本的主导权竟然易主了!

  享受着她的服侍,他安然的闭上眼睛,让她为所欲为,反正等他觉得够了,再抢回主导权就是。

  可是他的想法还维持不到三分钟,却被她的激烈动作给击溃,胀得又痛又挺的男性再也无法忍受,他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一个挺身,便进入她的体内……

  当结合之时,两人都满足得吁了一口气,接着有默契的同时动了起来,开始制造属于两人的极乐天堂……

  这一夜,文森证明了他的话,他过人的精力不只让季舞桐求饶而已,还让她下不了床。

  当季舞桐可以起身下床时,她发现在地板上有本画册,她好奇的走近,蹲下身子翻开一看,惊喜的发现那正是被文森撕毁的画册,怎么会完整的出现呢?

  她仔细查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这是被人粘上去的。她的心中顿时充满感动,眼眶也红红的,原来是他。只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费心的粘好它呢?

  她是不是误会了他?想到这里,她急忙站起身来,唤来女仆替她整装,怀着喜悦的心情,她决定要去见他,更要好好的谢谢他。

  突然,她看到文森正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谈话,于是她停在玄关处而没有再往前走,待那个人离开,她才走了出来。

  「文森,怎么了?你在看什么呀?」她好奇的走到他的身边。

  文森抬头看着她,发现她的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原本他还担忧经过昨天的事,两人间会有心结,但现在看来是他乡虑。

  「国王要我一个月后进宫。」

  「什么?」季舞桐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进……宫?为什么要进宫?」

  「为了婚事!」他边说边仔细注视着她的反应。

  闻言,季舞桐的脸色马上变得惨白,硬挤出的笑容也着实难看。「你是说国王要为你赐婚?」

  「是的,他要为我安排婚事,对方也是贵族之女,所以他希望我一个月后能去见他。」

  「一个月?」她喃喃低语道,脸上的表情仍是惨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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