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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灿烂杨家将(251-300) - 5,2

[db:作者] 2025-07-10 10:46 5hhhhh 5870 ℃

  六郎倒是认真看,也认真学,但是这方面的天赋,六郎实在是一般,尽管费了好多心思,等白凤凰练完之后,六郎也只记住了十之三四。白凤凰并没有嫌他练得慢,而是悉心教导,友邦流浪温习了一遍,六郎又记住了一成。估计已经到了中午时分,六郎肚子叽里咕噜饿了,偷眼敲了白凤凰一眼,见她正神色庄严的看着自己练剑,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师父,是不是该吃午饭了?」

  白凤凰阴着脸道:「我不是说过吗,这路剑法你要是今天学不会,我们就不能吃饭。」

  六郎看她脸色消沉,看样子是动了真格,又耐着性子练了一遍,却是没有多少张进,白凤凰也不说话,只管自己盘膝打坐,静练起内功来。六郎心里发了毛,心道:「看样子,今天是要挨饿了,六爷我练功走走捷径还行,真要是这样拉开架子苦练,一个是从未有过这种吃苦耐劳的经历真的吃不消,再一个就是自己向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唯我独尊,还从来没有向任何人低下过头,这种强行施压的行为,自己不喜欢。

  也就是这个神女般地姑姑,换个女人,六爷早就恼了,六郎转念一想,白凤凰也是为自己好,谁都是恨铁不成钢,金沙滩自己败得那样惨,若不下功夫勤加武艺,如何对得起死去的亲人?尤其是让自己牵肠挂肚的四姐,或许她就被辽军关押在大营中,就等着自己前去搭救,可是打不过九天玄佛,又如何救四姐?想到这里,六郎咬咬牙,越发刻苦的练起来。

  白凤凰倒是有耐心,静坐练功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理睬六郎,六郎也狠着心一番苦练,经过一天的时间,倒是将这套剑法记住了十之六七,也领悟了一些其中的奥秘。直练得他浑身大汗淋漓,白凤凰终于睁开眼道:「六郎,感觉如何了?」

  六郎擦擦额头汗水,道:「师父,已经差不多了。」

  白凤凰笑道:「你怎地有改口叫我师父了?」

  六郎上前想将她抱住,却被白凤凰制止,她威严的道:「既然称我师父,就应该尊重师父,你这样成何体统?」六郎嘿嘿笑道:「师父,弟子资质愚钝,你的这路剑法,我学起来,实在是不容易,不过经过弟子用心揣摩,和反复练习,已经掌握了十之六七。」

  白凤凰点点头,问:「要是临阵御敌,你觉得如何?」

  六郎大言不惭道:「应该可以灵活运用,强敌面前,见招拆招!这个我比较拿手。」

  白凤凰道:「那么我们俩就比试一下,看看你到底能够掌握这剑术的几成?」

  呼呼数响,六郎只觉得身后一道无可匹敌的大力涌来,掌力未至,那股冷森压体的澎湃潜力已经令六郎呼吸不畅,想拔地而起闪躲白凤凰的掌力正锋,与白凤凰双掌交接,六郎方感到她的掌力绵软中暗藏着一股强劲,情急之下,潜力爆发,硬着头皮转身出掌,双掌紫气隐然,全身如裹在一团紫纱之中,淡淡的、柔柔的,丝毫没有些许火气,轻柔空灵,若有还无。

  六郎叫一声:「师父,不要用六丁六甲符打我啊,这样你即使打赢我,也不光彩啊。」见白凤凰不予理睬,一片纤纤掌影夹杂着凌厉的剑气,朝六郎徐徐逼近,六郎无奈之下出手硬架,自知功力不如白凤凰深厚,因此这一招掌法运劲圆转,上下左右一连化了四个圆圈,掌力急速回旋,掌法翻飞如蛱蝶翩翩,力求卸掉白凤凰的阴绵掌力。

  虽说是无奈之中硬架,但掌力一接便卸,绝不接实,或移或转,或卸或吸,不是将白凤凰的掌力卸於墙壁之上,击的土石散飞,就是快步急退,足下用力,将掌上传来的凌厉掌力转到脚上,踏出十数个清晰的脚印,只有些许部份的掌力难卸难移,只有奋力以强进的自己真力硬加承受。

  六郎见白凤凰虽然说是与自己比试,掌上所发掌力居然全无保留,虽然没有至自己于死地的表露,却真如临阵遭遇至强高手,让自己忙不暇接,刚才学的一路剑法,哪里还想的起来该如何运用。

  一连招架了十几招之后,流浪一个鱼跃跳将出去,喊道:「师父,内急!能不能待会儿再打?」

  白凤凰心中一顿,停下手来,见六郎抓紧时间喘气,方知上当,喝道:「六郎,小心你身后!」

  六郎啊了一声,赶紧回头去看,身后空空如野,顿知上当。

  正待喘息吸气,背后剑光猛然暴闪,一个女声道:「看剑!」

  六郎只觉身后无声无息地寒气刺骨,万针攒刺的点向自己身后数十大穴,虽然剑光折射清晰可见,但剑风却微,如天星眨眼,千眸所视,只见长剑芒彩点点,却听不到半点声息。

  脑中灵光一闪,陡然想起刚才习艺之时,白凤凰曾说过江湖上有一门无音剑法,出剑无声,於暗夜对搏,视野不明之时,颇有奇效,一旦临阵应对,可以用玄天九式的第四式来化解。心道:「莫非这就是无音剑?」

  六郎硬生生顿住身形,一个斜插柳,大弯身紫玉金瞳剑挥出,闪出一溜冰星流虹,剑光初而成线,但两剑相交之时却成了落雨冰珠,千剑万剑的於千钧一发之时,紫玉金瞳剑流虹下压,登时银瓶乍破,万千水珠洒出,晶莹辉耀,满空星流,硬是将白凤凰这一式无声无息的无音剑法给化解掉。

  白凤凰满以为这一剑无声无息,蓄力已久,又是以逸待劳,攻敌於不备,十拿九稳会一剑中的,至不济也能划破六郎身上衣衫,给他来点教训,,却万万没想到这一剑居然被化解,不禁一呆,简直不敢置信。

  白凤凰自信满满的一招出手居然不中,愕然间,六郎动作连环,紫玉金瞳剑使得狂风大作,密道浪涌。急速贴进,如大海汪洋,浩浩漡漡的剑光如屏,披展开来,光影舞动中挟星点闪芒,剑华映射的如同强光照面,令人不敢逼视。整个人在瞬间如个发光球体昇起,剑海浩瀚,剑潮怒卷中,彷彿海神现身,兴风作浪,纠缠卷绞,刺劈斩击,全受他控制,硬是把白凤凰整个人圈在玄天九式的第九式四海龙腾之中,这一式一共是九招,流浪虽然初学乍练,但是碍于招数精妙,一旦使出来,倒也是波澜壮阔,让白凤凰脱身不得。

  六郎心想:「一定要将她困住,省的姑姑她老是感觉我在偷懒,没有好好学她教的剑法。」

  白凤凰身处六郎剑海中心,只觉自己彷彿大海中的一叶孤舟,秋风中的一片落叶,剑涛汹涌,几乎要把她吞噬淹没。心中大骇,没想到六郎刚刚领悟了一些浅俗的道理,就能运用的剑法如此之高,竟是如此神奇。

  白凤凰敢忙身子急缩,紫玉银瞳剑挥舞,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手中三尺青锋使得风雨不透,密如铁桶,剑尖急颤,剑花千朵护住全身上下,形如春蚕吐丝,做茧自缚,将自己密密包住,又似凤凰缩身,双翼开展鼓风,万千飞羽剑光飘移不定,疏而不漏,将六郎的所有剑招拒於外门,伤人不得。

       第三卷金沙滩第295章凤凰楼上任逍遥(四)

  六郎见这路剑法困她不住,心中一动,索性将自己独创的那些胡七乱八的剑法一块挪进来使用,六郎曾经仔细观察过,萧绰、慕容雪航、苗雪雁三个用剑高手的手法和剑路,又柔和进自己的想法,这路独创剑法虽然不怎地高明,但是出招阴损,往往让人一想不到,难以招架。

  白凤凰应对起来,一开始还真是颇为吃力。

  两人出剑均如电闪,快疾如风,一个强攻,一个紧守。攻者剑法精奇迅捷,如天神行法,似应龙佈雨,千千万万的亮银剑刃化成白光闪动的汪洋剑浪,卷起千堆雪。守者,剑式密云不雨,如坚城金墙,似五岳巨山,层出不穷的重重戒备守护,飞鸟难渡。

  六郎将玄天九式一口气连出九九八十一剑,剑剑真力充沛,劲气凌厉,外加自己的独创剑法上百剑,一口气使完,却没想到白凤凰居然顶的住,强守关卡,不让六郎轻易过关。等到六郎所有的招式用过,白凤凰见他黔驴技穷,微微一笑,蓦地一声大喝,万剑归元,一剑怒劈而下。这一剑下劈,不论精神、气力、内劲、意境都到了顶峰,轰然雷震声中,剑光乍亮倏灭,一道光射斗牛的剑光如电劈下,就在那眨眼的瞬间,六郎只觉如处空旷原野中,万物俱空,只有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密云满佈的天上闪电下殛,雷公击鎚,电母照镜,一道银虹似的电柱照亮大地,遍地皆银,就在那一刻间,电柱连接天地,接通乾坤,天即地,地即天,再无天地之别,乾坤之分。又似劈开虚空,将长天斩为两半,神威至此,无以复加。

  六郎定定心神,对自己道:「这是幻觉,一定是姑姑升华了元神,假诱自己。」

  六郎举剑相招架。

  白凤凰这一剑劈在六郎的剑上,不但剑劲刚猛无匹,且所发出的大力更将六郎整个如断线风筝般磕飞,手中紫玉金瞳剑脱手,虎口流血,整个人暴退一丈有余,手臂也垂了下去。

  剑招到此,胜负已分,亦以完结。虽是如此,六郎仍清清楚楚地看到,一道闪亮不灭的剑光紫电,兀自虚空凝形,豪芒不散,冷森森,明滟滟地於空气中荡漾,剑招虽尽,其意不绝,惊惧萦心,余威兀自迫人。

  「姑姑,你耍赖,这不是你教我的玄天九式啊。」

  六郎见白凤凰如此出剑,神威凛凛,大有气吞天下,睥睨宇内的威风气势。气派庄严,雄伟肃穆,霸气无边中带着一股出傲立出尘的清冷气度,彷彿宇宙尽在我手,任我掌控,显然不是那套玄天九式了。

  白凤凰一声轻笑,停住身子,笑盈盈看着六郎,微微点头,道:「不错,今天算是及格了!」

  六郎上前,拽住她的手臂,道:「师父,姑姑!刚才你用的这一招,好厉害!比起刚刚传授我那玄天九式要厉害得多,这是什么剑法啊?」

  白凤凰道:「这是天山剑法,名叫紫日西来!」

  六郎点点头,道:「姑姑你也学过天山御剑?」

  白凤凰道:「那倒没有,只是十六年,蓝梦堂在悬空岛的时候,偷学了他几招。」

  六郎听她有提及蓝梦堂,心中有些吃醋,却不明说,道:「蓝梦堂的剑法如此厉害?干脆咱们都不用修神了,直接练御剑算了。」

  白凤凰微微一笑,道:「怎么,一听我提起蓝梦堂,你连天山御剑都恼了?」

  六郎见她失传了自己的想法,赶忙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道:「没有啊,我是讲真心话啊,这一剑确实厉害,真要是用在战场上,我还真是很难躲开呢,可惜!蓝梦堂已经不在了,天山御剑就此少了以为绝代高手。」

  白凤凰收起紫玉银瞳剑,道:「蓝梦堂虽然不在了,但是还有他的师妹石玉棠,现任天山御剑掌门,这个冰花天女的剑法比起她的师兄也是有过之无不及啊。」

  六郎一听白凤凰也提及石玉棠,想起苗雪雁与自己跟前不止一次的夸奖她的师父,不仅貌冠雪川,天山御剑更是炉火纯青,天下无敌,心中顿时痒痒起来,也不知道这样一位天山圣女,会不会有一天,也栽倒六爷的手中呢。

  白凤凰前面带路,领着六郎上楼,在前面走,她自然看不到六郎的脸上变化,更猜不到六郎的花花肠子,来到第七层之后,白凤凰向手下下达了送晚膳的命令,六郎这才发现,白凤凰传令时候,只是通过拉墙壁上的绳子,看那墙壁上颜色不一的绳子,想必是代表着不同的命令。

  不大工夫,两名身着劲衣的小婢女端着食盒上楼来,白凤凰问:「紫菊,今天可有什么新的消息?」

  紫菊回道:「岛主,真定和瓦桥关的辽兵开始禁湖了,他们出动了大量的人马,在岸上巡查,严禁任何人靠近我们悬空岛,不过派出去的暗哨还是平安回来了,据他说,辽军在飞虎城的进攻依然受挫,耶律撒葛已经亲率十万大军,前往飞虎城方向去了。」

  六郎骂道:「这家伙,居然命大未死,明明看到大哥一袖箭射中他的,居然被他捡条性命。」

  白凤凰又问:「南线如何?」

  紫菊摇头道:「派去南线的暗探还没有回来。」

  白凤凰点头,让她们下去,然后让六郎坐下用餐,六郎不客气的吃了两口,见白凤凰若有所思,就问:「姑姑,你在想什么?」

  白凤凰道:「你还没有来悬空岛的时候,家兄就远赴东海蓬莱岛,到了现在还是音讯皆无,明歌公子前往打探,东海蓬莱岛并不否认家兄在岛上,却是就是不允许与悬空岛再有接触,莫非家兄是遭到软禁了?」

  六郎气愤道:「东海蓬莱岛,都是帮什么东西?居然敢软禁姐夫?」

  白凤凰将脸一沉,道:「不许胡说,他明明是你的岳父老泰山,你怎可叫他姐夫?」说完之后,跟着一阵脸红,猜想六郎刚才是因为一时气愤,顺着自己的人脉关系叫出口的。六郎也是尴尬一笑,扰扰头道:「姑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介意啊,其实不管我怎样叫他,我都是真心为他着急。」

  白凤凰点点头,道:「明歌公子最近也没有消息回来,正让我放心不下。」

  六郎问:「东海蓬莱岛,为什么要软禁我老岳父?」

  白凤凰道:「这件事,说起来话长,以后我在慢慢和你讲,看来,我需要亲自走一趟了。」

  六郎急道:「姑姑,那帮人既然这样坏,保不起将你一起抓起来就坏了。」

  白凤凰道:「我不会直接去找的,我需要先找到明歌公子,在与他商议最好的办法。」

  六郎听她一连提起明歌公子,顿时,在福来居的那个翩翩美公子的身影,浮现在六郎眼前,顿时又有了几分醋意,问:「姑姑,这个明歌公子即是蓝梦堂的弟子,又是柴世宗的后人,你如此亲近与他,是不是要奉他为主,助他复兴大周啊?」

  白凤凰点点头,道:「正是如此!这是想当年,我们兄妹在他母亲周皇后跟前立下的誓言,如今天下,宋皇昏庸,辽兵虎视中原,大有兵渡黄河之势,一旦形成那种局面,大宋王朝便是岌岌可危,不趁此复兴大周,等待何时?」

  白凤凰看看六郎,突然问:「六郎,金沙滩的教训已经让你明白了真理,难道你还会帮助宋昏君扶保大宋朝?」

  六郎却是冷哼一声,道:「若不是昏君无能,舍不得兵权旁落,怎能有我杨家将浴血金沙滩,精英尽损,我要是再学父亲的愚忠,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姑姑,你不用说了,我全听你的,你要六郎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说着,六郎趁机将白凤凰搂在怀中,吻上她清秀的额头。

  白凤凰嗯了一声,道:「六郎,你真的愿意?」

  六郎坚定的点头。

  吃罢晚饭,六郎趁着请教白凤凰今日所学剑术的机会,凑到她身边,就要伸手来抱,白凤凰不温不怒的将六郎挡开,道:「你练了一天的功,浑身全是汗臭,难闻死了。」

  六郎忙道:「那我去洗澡。」

  白凤凰犹豫了一下,道:「那些洗澡的东西都是我一个人专用的,就连云妃和雪妃,都不能和我混用,我不想借给你使用。」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是说没处洗了?」说完就要往那洁白的被褥上躺,白凤凰急忙将他拉住,道:「你浑身脏兮兮的,要是脏了我的床,我就将你扔到易水湖里去洗个干净。」六郎打了个冷战,忙道:「姑姑,那你就行行好,指给我一条活路啊!」

  白凤凰叹了口气,道:「算了,大不了将你用过的全部扔掉,你跟我来吧!」

  六郎跟着白凤凰来到浴室,白凤凰打开装热水的竹筒,不大工夫丝丝热气就冒了出来,看到水温热起来,六郎就当众脱光了衣服,道:「姑姑,你能不能帮我擦擦背?」问完之后,发现无人应声,回头看,白凤凰已经离去,六郎顿时兴趣全无,乖乖的洗完之后,围上一条大毛巾就跑出来。看白凤凰正站在窗前上月,六郎悄悄靠上来,从后面抱住纤腰,道:「姑姑,十五月亮十六圆,今天月色好美啊!」

       第三卷金沙滩第296章凤凰楼上任逍遥(五)

  白凤凰点头吟道:「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六郎想了想,记起这是李商隐的诗,连忙赞美了几句,道:「原来姑姑还喜欢古人的诗句啊,可我觉得李商隐这首诗也不过如此……」

  白凤凰回过头来,看看六郎,道:「你懂得什么?又在胡说了。」

  六郎叹道:「我哪里有胡说了,若是谈论天下武功和政治,六郎或许不行,但是吟诗作对,六郎可是出口成诗啊。」

  白凤凰半信半疑看着六郎,杨令公书香门第,杨家一门文武双全,这是不容置疑,但是还从来未听说过杨家哪位公子出过什么著名的诗集,于是问道:「六郎,你当真还会作诗?可真让我刮目相看啊!」

  六郎得意道:「那是,一般时候,我都是深藏不露,可今日在姑姑面前,我一定要露上一首了。」

  白凤凰含笑看着六郎,道:「今日天上月正圆,你就作一首咏月诗我听听。」

  六郎清清了嗓子,张口欲念,却又突然停下:「姑姑,要是做得好了,是不是有奖励啊?」

  白凤凰疑问:「你想要我奖励你什么?」

  六郎哑然一笑,道:「金银自然不要,我只要你一吻即可!」

  白凤凰无奈的笑笑,道:「做得不好,就吃我一掌!」

  六郎退后一步,突然回头,凝视窗外明月,心道:「幸好六爷前世上中学时候背下过好多唐伯虎的绝妙诗句,本来是用来哄MM玩的,想不到今天就用上了,哼哼!白凤凰虽然饱读唐诗三百首,但是唐伯虎的诗她肯定没听过,这就念给她听。」

  「六郎,你到底会不会?是不是骗我的,小心我可要生气了。」

  六郎急忙一挥手,道:「姑姑莫急,这就作出来了。」

  清波双佩寂无踪,情爱悠悠怨恨重。残粉黄生银扑面,故衣香寄玉关胸。

  月明花向灯前落,直尽人从梦里逢。再托生来侬未老,好教相见梦姿容。

  六郎念完之后,学着周星驰的样子,来了一个极酷的造型,道:「姑姑,你就是我梦里的仙子啊!」

  白凤凰听罢,点头赞道:「还行!」

  六郎心中如同吃了蜜一样甜,凑过来,就想让白凤凰亲自己,白凤凰却道:「诗虽然绝妙,但未必是你作的。」六郎心中一怔,马上极快的反应过来,道:「姑姑,怎么可能不是我作的?难道你听过别人念这首诗吗?」

  白凤凰摇头道:「那倒没有,只是我不相信,这种绝句,会出自你这个小坏蛋之口。」说罢,掩口轻笑,六郎却道:「若说是触景生情,当场做出来的,有些骗人,可这首诗真是我作的啊,乃是我离开凤凰楼后,每当思念姑姑的时候,就躺在床上揣摩这些句子,最终整理好被给姑姑听的。」

  白凤凰惊道:「莫非你一直暗恋我?」

  六郎动情的上前抱住,道:「那时候总觉得姑姑高高在上,六郎可是从来没有非分之想,只把你当作是我梦中的情人罢了。想不到今天竟有了当面将这些诗念给你听的机会。」

  白凤凰还是有些不相信,道:「或许是你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偷偷记住的一首,若是要我信你,你再作一首,真要是再有经典,我就信了你对我的一片痴情。」

  六郎心道:「好极!看来非要拿出撒手锏了」

  六郎看看窗外明月,又看看币明月还要美丽动人的白凤凰,吟道:「桃花坞里七星楼,七星楼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念完之后,生怕白凤凰不理解,又道:「第一次来凤凰楼的时候,桃花开的正艳,那日楼前一睹姑姑的绝世容颜,我就痴呆了,真愿意做个悠闲地种花郎在这里陪伴你一生。」

  白凤凰细细品味了良久,方道:「真是好诗啊!」

  六郎赶紧问:「姑姑,这回你可相信了我?」六郎只等着白凤凰突然情动,然后娇滴滴扑到自己怀里,让自己一亲芳泽,却不料白凤凰只是赞赏了这么一句,就推开六郎飘身去浴室了。

  六郎嗅着白凤凰留下的余香,回身再看天上的明月,对着那轮明月,六郎一阵出神,过一会儿,听得身后脚步声,六郎转身去看,白凤凰沐浴之后穿一件轻滑绵薄的真丝雪纺制的罗衣,已经隐约可见内里桃花红色束胸及雪白丰满啲玉峰酥沟。

  来到六郎跟前,六郎道:「姑姑,看那轮明月,那月宫的仙子,多快乐啊!」

  白凤凰却道:「嫦娥仙子住在那天上宫阙,但却日日夜夜要因偷走灵药服食而后悔,纵有玉兔为伴,还会快乐吗?」

  六郎恍然醒悟,将身边的绝世美女搂住,道:「说的也是,若是每日都要为昔年所偷的灵药后悔烦心,那就是琼楼玉宇,恐怕也过的不快乐了。姑姑在这凤凰楼住了将近二十年,怕是比那月宫的仙子还要寂寞。」

  白凤凰道:「可惜嫦娥不能下人间来,否则如果她能下凡来与我作伴,那该有多好?」

  六郎笑笑道:「也未必的好,嫦娥终究是女人嘛,不如让六郎来陪你吧。」

  白凤凰笑道:「你啊,三句话离不开本色,今天晚上,我偏不从你。」

  六郎却道:「姑姑,可是我急着练出第八道元神啊,我想早日恢复武功,赶回飞虎城,帮助她们大败辽兵,现在只有你能帮助我啊。」

  白凤凰道:「这样说,还差不多。」

  六郎欣喜道:「姑姑,你同意了?」说着,将白凤凰搂至怀中,白凤凰半推半就,被六郎抱住,六郎看得十分钟真切,怀中姑姑的确是个无以伦比的绝色佳人。冰肌玉骨。俏脸上啲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纯真。还有掩饰不住的出尘仙气。万种风情居然在伊人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天界仙子下凡。九天玄女临尘。实在是男人眼中至宝之恩物。六郎越看越爱,就将双唇吻了上去……

  吻毕。六郎抚慰着白凤凰的香肩玉背。尽管隔着一层睡袍,依然触手幼滑,爱不释手。鼻间盈满绝色佳人如兰似麝的发香体香。不由的柔情百转。心中充满了对怀中娇窈无限怜惜珍愛之情!!口中喃喃自语:「姑姑,你怎长的这样美啊?」

  白凤凰似乎是受不了他的目光。佳人合上了墨玉般的星眸。说道:「小坏蛋在看什么?还练不练功了?」

  六郎回过神來。低笑一声。先轻手轻脚地将绝色佳人搂抱起來。并温柔地抱起佳人放在床上给她躺下。香肩靠着床头玉枕。白凤凰一直静静地享受六郎对自己无微不至的体贴关怀。最后才涌那双回说话的慧雪星眸瞟了六郎一眼,道:「姑姑我对待练功,是十分严格的,白天时候对你是不是过于严厉了?可我那也是恨铁不成钢啊。」

  六郎心中一阵感动。自己得妻此种。夫复何求!不禁隔着浴袍紧搂白凤凰。忏悔道:「姑姑一心向我。六郎能不知道?今天晚上,我们继续练功,希望姑姑对我继续严格下去,若是练不出第八道元神,六郎就绝不起床。」

  白凤凰又气又好笑的看着六郎,真不知该如何说他,六郎趁势撤掉了她束腰的丝带,诡笑道:「练功要勤奋,这可是姑姑教导的啊。」

  白凤凰被六郎无赖的话语弄得哭笑不得,只好点点头,道:「就依了你吧,练不出第八道元神,我看你如何收场。」

  六郎欣喜的看着心目中圣洁的女神,见她罕见地羞红了仙姿玉颊。竟然弥漫着一股别有不同的娇媚的风情。只是那种妩媚因其主人出尘高洁则显得芳华绝代。动人心魄!!

  看着白凤凰半推半就,娇羞如世间儿女的美态。六郎激动地一时不知人间何世?

  「姑姑意思六郎明白。六郎这就开始,还需要姑姑密切配合,好让我俩早登仙境啊!!」

  言语及此。六郎伸出双手从背后搂住白凤凰柳腰。那轻绸真丝雪纺制的罗衫。罗衣触手轻滑绵薄如无物。好比直接抚摩女神的圣洁娇躯。这种触摸的销魂感觉更给六郎情怀大动,欲火中烧。

  把握到白凤凰的真实心意。六郎不再怠慢。视线从白凤凰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开始巡视。再肆无忌惮地落到了她玲珑有致、圣洁无比的高耸酥胸上。随着白凤凰娇羞无限的喘息。酥胸上下起伏。极为养眼。抱在怀中那柔软娇躯传來阵阵啲幽香和美妙触感。加上白凤凰情动时无意识扭动娇躯丰臀不时地摩擦着六郎雄性的汹汹欲望。

       第三卷金沙滩第297章凤凰楼上任逍遥(六)

  迫不及待地。六郎将自己的嘴唇压在白凤凰两片柔软的香唇上。涌力地亲吻、吮吸、舔弄、轻咬着。同时。腾出一只手摸上白凤凰秀发。轻挑抚弄良久。才解开束发的玉簪。给女神的青丝流瀑飞垂。衬着她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尘仙姿。

  「唔!」白凤凰圣洁不染尘俗的面容已经满是羞红。被情欲焚身。无力自拔。再也不复平时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姿。当然也就任由得六郎任意妄为。

  六郎有力的嘴唇吸住白凤凰象花一般柔软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游遍了她的檀口。这种巧妙的挑逗轻薄手法别说是。孤傲圣洁、未经人事的女神。就是熟悉床第之能事的荡妇恐怕也无法抗拒,更何况挑逗自己的又是白凤凰芳心暗许的六郎呢。

  热烈的唇舌交缠终于告一段落。六郎火热的嘴唇在白凤凰吹弹得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而欲焰焚身的白凤凰终于微微缓过神,勉力按住六郎仍在自己腰腹间作恶的坏手,娇嗔道:「六郎,练功练功!你这练功的前奏,也过长了吧?」

  六郎却狡洁的说道:「姑姑,先帮你热热身,六郎怕你接受不了,既然你着急了,六郎就不客气了。休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哦!!要知今天我俩任务难度可是很高啊。修炼第八道元神任重而道远。六郎这就快马加鞭。鞠躬尽瘁。尽力而为!!」

  「唔!!人家可没法拦着你,为了帮你神功速成,姑姑我只好逆来顺受了!」

  六郎的手不再满足于外面的活动。灵活的五指大军轻分进入白凤凰罗衣。从领襟处滑了进去。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击。同时再次涌力吻上白凤凰香唇,展开更加热烈的情挑。已经占据雪山玉峰的五指大军则轻柔地搓揉着柔嫩丰润的玉峰,更不时地涌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圣洁的雪峰峰顶。

  六郎心满意足地肆意游览着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慢慢将白凤凰身上罗衣褪去。迷失在激情之中的白凤凰全身酥软。再无别力气阻挠,任由自己冰肌玉肤,圣洁仙体慢慢出现在六郎眼中。当女神身上最后一件衣裙飘落在地。六郎禁不住赞叹一声。再次感叹上天造化神奇,眼前的女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倾尽世间所有丹青之妙笔也无法勾勒出仙子下凡的出尘仙姿。

  昨日因为周身疼痛,来不及欣赏就结合了,这时六郎才算真正完全目睹了白凤凰整个圣洁的仙体。他不禁深深地被震撼住了。他也由此感到一阵迷茫,他觉得自己犹如活在最香最甜的梦中,但愿永远都不要醒过來!

  此时白凤凰。脸上飞起了淡淡的红晕。梨涡浅现,巧笑嫣然。神韵象极了谪仙下落凡尘。娇躯虽然仍自抖颤。神态忸怩,娇羞无限。却涌极轻柔又极坚定地声音说道:「六郎!今天,我希望你能够于珍惜这个时刻。恐怕过了今日,你身上的能源就会减弱了。」吐音虽然羞涩,却轻柔婉转,情致义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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