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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11th——《虫神》 (上篇),37

[db:作者] 2025-07-10 10:45 5hhhhh 7850 ℃

  王沙涟醒来,发现自己被麻醉了。他还能说话,但手脚完全不能动。在油灯的映照下,黄环的脸显得无比严肃。

  “这是……这……”

  “别动,这是仪式。我要把紫螺的女儿种在你的体内,快的话半年后她就能复活。”

  王沙涟隐隐猜到是这件事。自从那次以鲜血收场的篝火晚会之后,他一直在思考紫螺所说的“复活”的含义。什么是复活?生物学有真正意义上的复活吗?高等动物有可能在死后重生?虽然近年来有很多相关的动物实验,使心脏停跳几十分钟甚至几小时后复苏,但那不能算是真正的“死亡”,因为细胞没有受到破坏,仍保持活性。某些低等动物比如蚯蚓有很强的生命力,被切断可以存活,也不能说是复活,结构复杂的高等动物就更不可能了!

  眼前这些女孩们不曾被作为样本研究过,但王沙涟也能做出最基本的判断:她们是某种高度进化的灵长目人科生物,依靠大脑思考,如果身体结构受到破坏,依然有可能造成不可逆转的脑死亡。那么“复活”对她们来说是不可能的!紫螺提到过“种子”,种子又是什么?她们有时会表现出低等动物的特性,比如单性生殖,比如卵生,那么有没有可能像蚯蚓一样,体内某个部位存在着分化程度很低的胚胎细胞?

  黄环拆开叶子包裹的肉球,用细小的木签子在里面挑,果然挑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红色半透明物体,只有蟹籽般大,沾在木签子上,小心翼翼地用左手捧着。

  “等等,黄环,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或者说我想先问你件事……”

  “嗯?”

  “你们所谓的复活,曾经做过吗?”

  “做过,很久很久以前了……”

  “成功了吗?”

  “当然成功了!复活之后的女儿和死去的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啊……”

  王沙涟心想,自己的猜测果然不假:她们的身体很独特,含有胚胎细胞的再生卵——姑且称之为“再生卵”——在特定环境下,比如人类体内,可以“复活”出一模一样的个体,但也仅仅是一模一样而已了!这就像是克隆,单纯的基因复制,复制出一个双胞胎姐妹。要说记忆,那当然是一丁点也不会继承下来!

  “听我说,黄环,这根本不是复活,一模一样也不代表就是她本人,只是相貌相似的另一个女孩而已。她的十年记忆也不会回来,随大脑的破坏而消失了。”

  “可是我已经答应紫螺了……”

  “可以再去和她商量!我会给你们解释理论,以你们的理解力用一天时间就能明白!相貌一样也不代表是她本人,出生之后要重新学习语言,认知世界,曾经的记忆和经验也不会保留,所以这样的‘复活’是没有意义的!难道你们曾经复活的女儿还能保留记忆?”

  黄环似乎在努力回忆,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不太记得了……还是很久远的事……好像……确实没保留?”

  “对吧!所以再和紫螺商量商量?我不想为没意义的事再切一次自己肚子。”

  黄环却说:“不不!不一定切肚子!只有一枚,不占地方,也可以用你的嘴。但要保证三个月内不咽下去不吐出来。因为种子比卵液更容易存活,只要保证在你体内就好……”

  “好办!你们简直太蠢了!直接在我身上划个伤口,把卵埋在皮下不就好了!三个月后我也死不了!如果种子真能复活,你们以后再有死了的女儿,就去村里请人帮忙,借他们的身体用下,谁都死不了!!!”

  黄环有点沉默,她虽然对女儿们很凶恶,但对外界人类有种本能的恐惧,和紫螺正好相反。

  她说:“划个伤口……应该也可以吧?”

  王沙涟继续说:“如果不用再做膀胱切割手术,我就帮紫螺一次。经历这一次,让她知道复活出来的不是原先那个女儿,以后你们也就别抱希望了。”

  “好,听你的。”

  很多时候黄环并没什么主见,王沙涟是知道的。于是她按照王沙涟的指挥,黄环在他小臂内侧割了一条小伤口,几毫米深,把种子深深地埋进去,然后用布缠住伤口。

  “你……疼吗?”

  “麻醉还没过,一点也不疼。你怎么有点不高兴?”

  “说实话,王沙涟,我发现我……一点也不想让你受伤!我是不是变了?以前的我只要知道你死不了就很满足,但是现在,看见你流血就会心痛,哪怕只是小伤也会。是我变胆小了吗?”

  王沙涟笑一下,不说话,麻醉效果渐渐消失,他隐隐感到伤处传来的疼痛,随着脉搏的节奏若隐若现。

  “吹了灯睡觉吧。”

  “不吹,我还要多看你几眼。你是不是长高了?最近变得比我还高……”

  “嗯,我也感觉自己长高了。”王沙涟说。

  “你是不是声音变粗了?”

  “对,正在变声,因为之前有一整年激素紊乱,已经比同龄人晚得多了。”

  “你的……那个……好像也长大了?”

  “我的什么?”

  “就是这里,能把我弄舒服的东西……”

  他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黄环害羞的样子,也许是因为,他的身体渐渐开始变为成熟男性了。

  黄环在他耳边吹着气,低声说:

  “能不能给我……舒服一下?”

  “一会儿吧,麻醉还没过去呢。”

  “好,我躺着等你。”

  黄环侧身躺在王沙涟身边,枕着他的没有伤的胳膊,舔着他的肩膀。不一会儿,王沙涟渐渐感觉自己能动了,再看黄环,闭着眼睛,流着口水,已经睡着了。

  王沙涟在她脸上一亲,吹灭油灯,安心睡觉。

  ………………

  “你没告诉黄环关于我的事?”

  黄环出去打猎了,王沙涟在洞里写日记,他听到有个尖细的声音在耳边说话,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小妖精紧贴在他身后。他居然没有一丝察觉!!!

  她手里还拿着一把尖锐的石刀。

  王沙涟说:“如果你早确定我没告诉黄环,是不是现在我已经被捅死了?”

  小妖精已经不是最初的小妖精了,此时的她有七八十厘米高,反而比同龄人又高了些,肌肉也很结实,棕色的皮肤反射着光泽,简直就是一个小号的黄环。她听了王沙涟的话,灿烂地一笑,似乎并不完全否认。

  “哈哈!我为什么不确定?我很确定!如果你告诉黄环了,她不用去打猎,我就是你们的晚餐。”

  王沙涟的手臂在流血,毕竟这里没有太干净的纱布,而且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扩张伤口宽度。小妖精看看他的伤口,伸手沾了一点他的血,放进嘴里舔掉。

  “你在干什么?喝我的血?”

  “你胳膊里埋着所谓的种子吧?你和黄环的对话我都听见了,她果然不知道我会说人类语言,和你说话也不怕我偷听。我想,关于复活的话题,黄环和紫螺应该是对所有女儿都隐瞒的,我问了最老的姐姐,没有一个人知道。”

  王沙涟擦掉自己的血:

  “为什么对复活的事感兴趣?你是不是怕死者复活后,回忆起当晚的事,把你指认出来?”

  “起初有点怕,听了你和黄环的对话就不怕了,这世界上没有谁能真正复活,对吧?无论外貌多么相似,记忆也回不来。”

  “没错,我是这么说过,你尽可以放心。”

  听了王沙涟的话,小妖精笑得更灿烂了。王沙涟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那么你为什么不和黄环说?能命令蜈蚣钻入耳道破坏大脑杀人的,也只有我了吧?”

  王沙涟看着她的眼睛问:

  “那么到底是不是你?我要让你亲自向我承认!”

  小妖精心不在焉地玩弄着石刀:

  “当然是!全都是我干的!她强迫我吃下毒药!烧伤我的产卵管!我当然要杀死她!杀死一个,再栽赃一个,本以为能很顺利,谁知道有个白色的小女孩发现我洗过尸体头部!我只是把她耳道流出来的脑浆洗洗而已。”

  王沙涟已经不很震惊了:

  “虽然你很聪明,但毕竟也才一岁,不知道的事就是不知道。告诉你吧,我们早晚会发现她脑子被破坏。你可能还没听说过,在这两个部落里,死掉的同类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小妖精承认说:“没错,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的,杀她的时候没想那么多。”

  “所以你很愚蠢!你很聪明,但非常愚蠢!你比同龄姐妹都聪明得多,更是远超人类小孩,但你依旧非常非常愚蠢!你的一系列鲁莽的复仇行为,都在把自己推向死亡边缘!如果黄环和紫螺知道了,她们会把你大卸八块!而且你的行为并不隐蔽,等于把一切都透露给了我!你把生命交到我手里?我难道教过你把自己的生命放在另一个人手中?”

  小妖精稍微收敛了笑容:

  “但你确实没告诉黄环,没告诉她我会虫语,没让任何人怀疑我。”

  “哼哼,我随时可以告诉她,比如一会儿等她回来!无论如何你让别人掌握住了自己的生命,就凭这点你就已经死一半了!除非你有自信能封住我的嘴?”

  “有啊,我当然有!你舍不得我死,还要等我长大了来插我呢!要不要我用嘴给你吸一下?或者试试别的洞?我这几天一直在用手指扩张自己的屁眼,说不定已经能塞得下你的鸡鸡了?”

  王沙涟一边解开花面狸皮裙子一边说:

  “别以为自己永远能靠色相活命。如果谁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多半是不屑于操你屁股的,或者操完之后立刻宰掉。”

  小妖精转过身来,撩起草裙,坐在王沙涟的大腿上,用手沾点唾液润滑自己的肛门,很主动地把他的阴茎往里塞。

  “你……嗯嗯……是不是……变大了?”

  “对,我也在发育,没信心塞进去就趁早滚开。”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妖精尝试几次,有血从她的肛管里面流出来,痛苦地呻吟。王沙涟把她推开,用手在她屁股上一抹,沾一点血,放进嘴里舔掉。

  小妖精低着头问:“什么味道?”

  “屁股味。”

  “想喝的话,就把我杀掉,我的血都给你喝。”

  “嗯,等你长大了,总有一天要好好尝尝。”

  小妖精站在王沙涟腿间,因为身材矮小不需要弯腰,把他的阴茎塞进嘴里,卖力地吮吸。

  “吸溜……吸溜……”

  “我一次包庇你,不会永远包庇你!这次宴会本来是要协调关系的,杀人事件差点毁了我的初衷!听好了,小妖精,如果你的行为再敢和我背道而驰,我就让黄环宰了你,或者我亲自宰了你!”

  “吸溜……吸溜……我……知道了!”

  “以后不准再做任何冒险的事!想做一件事之前,比如报仇,如果你不确定自己能全身而退,那就不要做!没有什么比你自己的命更重要!嘶嘶……我要射了!!”

  “吸溜吸溜……唔唔唔唔唔!!!!”

  一管精液被小妖精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她的腿间有乳白色的液体流淌下来。

  “别把淫水滴在黄环房间里,被她闻出来怎么办?找死!”

  “唔!咕嘟……我知道了!”

  “你产卵管没被烧伤吧?”

  “嗯,就是有点疼,很快就好了。你胳膊疼吗?”

  “疼得要命!不知道这个‘种子’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王沙涟隐约有些明白自己内心为什么会偏袒她了,因为他仿佛从这只小妖精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当他毫无怜悯地杀死自己第一任妻子,并无所留恋地打电话给她的父亲,那时的自己是否就是这副表情?幸好牛排柯斯林偏袒了他,并且试图把他培养成坚强的人。那么话说回来,这只小妖精此时被他庇护,是否也能有同样的感恩之心?如果没有,她最终会变成一个怎样的人?

  “对了,你拿刀子真是为了捅死我?”

  “才不是!只要把你鸡鸡削得细一点,就能插进我身体了!嘿嘿……”

  “没开玩笑!好好说!你拿刀子干什么?”

  “好好说啊……好好说的话,你来帮我忙!”

  王沙涟穿上花面狸皮裙子,钻出黄环的房间。小妖精爬进隔壁,用石刀凿墙,继续扩大自己的地盘,毕竟她越长越高,此时她的洞穴已经有一米高度,四平米左右面积了。

  “你用石头凿?原先不是直接用手吗?”

  “嗯,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没力气,手指也磨破了,我才改用石刀。墙壁的石头很脆,都是孔,石刀很硬,所以进度反而比以前快。帮我把这袋碎石头搬出去……”

  就算有可能朝夕间性命不保,她却在孜孜不倦地建设自己的小家,王沙涟心想,这真是个厉害的姑娘。

  “这袋石头太重了,我手上又有伤,咱们一起搬吧。”

  “嗯!”

  ………………

  距离杀人宴会过去半个多月,有天清晨紫螺突然带人来找黄环,都是一些壮年女孩,年幼的只有那只苍白的小水貂。黄环一下就从梦里惊醒,穿上草裙戴上金项链提起长枪冲了出去。王沙涟迷迷糊糊不知道,直到隔壁小妖精把他推起来,他才发现黄环出去了。

  “怎……么了?”

  “不知道,黄环走得很急,带了不少人。”

  “唔……你的事暴露了?”

  “应该不是,否则她为什么冲出去?”

  王沙涟摇摇脑袋,清醒过来:

  “我去看看!”

  “我也去!”

  黄环这里没什么纪律,也没人拦着小妖精出洞。王沙涟到大堂里一看,黄环把小千也骑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该不会是两个部落又闹矛盾了吧?他转身就往洞外跑去,小妖精跟在后面。

  是个阳光明媚的早上,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不少小动物都聚在河边喝水。倾斜的阳光从树叶间照射下来,洒下斑驳的影子。黄环刚走没多远,她们趟过小溪搅起的泥沙还没沉淀下去。王沙涟嫌小妖精跑得慢,干脆让她骑在自己脖子上。

  “我……没穿内裤……”

  “别废话你从来也没穿过!”

  王沙涟也不管她是怎么知道内裤这词的,扛起来就走,小妖精扶着他的脑袋,弯着腰以免被树枝撞到。他们用气味追寻黄环的足迹,小妖精的嗅觉一点不比黄环差。

  “这边!右转!”

  王沙涟对这里很熟悉,前面就是他遇见黄环第一晚差点掉下去的悬崖!透过层层灌木丛传来纷杂的人声,她们果然就在前面!

  冲出灌木丛,王沙涟松了口气,悬崖边站着十多个人,并不在打仗。黄环和紫螺正在探头向下张望,小水貂看见王沙涟来了,高兴地和他打招呼,看见他脖子上还骑着个人,打招呼的手又缩了回去。

  黄环问他:“你怎么来了?把她带来干什么?”

  “我们想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紫螺说:“被我带到洞里的犯人逃跑了,我以为是跑回黄环这里,赶紧来问,发现不是,黄环就跟我一起出来找了,追着气味找到这里,看见她正在悬崖边……”

  黄环也说:“然后我去抓她,她被我吓着了,用管子蛰了我一下,自己跳崖了。”

  王沙涟注意到黄环手上果然有个小伤,还在流血。他突然想到旅行时候黄环超乎常人的皮肤韧性,难道现在超能力消退了?或者说是季节性的?她们的女儿又怎么样?从这里跳下去会摔伤吗?

  “快绕下去找找!”

  “没事,我让小千下去找了,如果发现有尸体就叼上来。在这儿等着吧。”

  王沙涟问紫螺:“她为什么会逃跑?你用酷刑虐待她吗?”

  “我……没有……”

  小水貂说:“我们一开始对她很好,不把她捆起来,给她饭吃,也没有强行逼问。起初她什么都不说,妈妈用甜霜劝她,她才说了那天的事……”

  听到这话,小妖精脸色有些不好看,紧紧攥着王沙涟的手指头。

  小水貂继续说:“据她说,她去河边喝水,喝完之后听到灌木丛里有人说话,又有点像自言自语,而且是她不懂的语言,像是黄环阿姨和我们妈妈常说的语言,但是嗓音怪怪的。后来她以为是王叔叔,因为王叔叔有时就会发出奇怪的嗓音……”

  王沙涟心想这个王叔叔指的应该是自己?自己最近开始变声,嗓音确实时粗时细。

  “……然后她说,这个声音开始勾引她,改用我们的语言,提出要和她做爱,甚至可以让她产卵!大家都知道,我们每个人都想在王叔叔身体里产卵,有时候几乎控制不住地想扑过去,尤其是吃完甜霜,要不是害怕黄环阿姨就真扑过去了!”

  王沙涟心想原来她们是这么看自己的。

  “……那天晚上她也是这样,虽然很黑,又在灌木丛里,看不见脸,但她说闻到了王叔叔的气味,丝毫没有怀疑。声音很温柔,让她伸出产卵管,然后用手摸她的管子,给她舒服,最后让她把管子插进鸡鸡里面,她说看不到鸡鸡在哪里,一只手就引导她的管子,说这里就是自己的鸡鸡,用力向里插就好了。”

  黄环问:“结果她就用力向里插?不知道自己插的是一具尸体?”

  小水貂说:“对,她说她觉得插进一个很湿很热的东西,管子也很舒服,马上就射出卵液了。射完之后,王叔叔还用嘴吸她的管子,给她清理干净……我想凶手这一步就是把她产卵管上的血迹舔掉了。”

  会用虫语控制蜈蚣捣毁大脑、会说外界语言和她们自己的语言、有王沙涟的气味,怎么想都是王沙涟本人。

  紫螺说:“该不会……真的是你吧?”

  王沙涟虽然不知道小妖精是怎么弄到自己气味的,但前两条却更加证明了她是凶手。他在思考一些事,比如,如果自己执意袒护小妖精,该怎么向紫螺说这个谎?

  “当然不是我……我没事杀你女儿干什么!”

  黄环也说:“就是!如果他要杀,偷偷摸摸的干什么?想吃哪个直接点名就可以了!”

  “我才……不把我的女儿给他吃!”

  王沙涟并不想吃紫螺的女儿,虽然他确实很怀念前年吃的产卵管的味道。这时小千顺着悬崖爬上来了,大颚之间果然衔着一个女孩,看起来还没死,但是四肢都向不自然的角度弯曲,浑身都是淤青。

  黄环问:“如果你没虐待她?她为什么要从你洞里逃跑?”

  紫螺委屈地说:“我真没虐待她!是她虐待我们才对!我给她饭吃,她要吃甜霜,我在食物表面抹一层,她吃了还嫌少,还向我要更多!我说我们每顿饭只能吃这些,她就把火炬乱扔,说我虐待她,说在你洞里的话一定不会被这样欺负。前天晚上我们睡觉,半夜发现她偷吃甜霜,我的女儿就把她捆起来殴打,我也没拦着,想给她一点教训。结果昨天她骂了我们一整天,说我们寒酸,吃不起甜霜,说我们该死,该被你给宰掉,这样就能把甜霜节省下来……”

  黄环高兴地拍手:“没错啊!说得好!”

  “……我基本确定她不是凶手了,想这两天就给你送回来,谁知道她先忍不住,提前逃跑了。”

  “没事,没事。”黄环说,“我就是怕她跑到海藻村去惹事,还在山里就好……”

  “没错……”紫螺也说,“只要咱们还给她们细水长流地提供甜霜,就没有哪个女儿能离开这里。”

  紫螺的最后一句话是用外界语言说的,王沙涟心想,难道她们就是利用甜霜的高度成瘾性把女儿们拘束在这片山里的?

  黄环把骨折的女儿抱在怀里,对紫螺说:

  “既然你确定她不是凶手,我就把她先带回去了。”

  紫螺说:“好吧,现在很多事我还想不通,不过等到我的女儿复活之后就能指出凶手。”

  王沙涟想找时间和她好好谈谈,以免最后“复活”失败令她失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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