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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01-05),3

[db:作者] 2025-07-10 10:45 5hhhhh 7620 ℃

  「小贱货,果然穿着我送给你的内裤。」村长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那根又黑又粗、让寡妇爱的死去活来的阴茎冲了出来。

  寡妇的脸泛着桃花晕,她一声不吭的坐了起来,然后双膝跪在床上。

  「村长,以前都是你服侍我,今晚就让我服侍你,好不好村长,好不好……」

  村长笑瞇瞇的看着急不可耐的寡妇。

  她颤抖着捧起了村长的小弟弟。

  她亲吻了它。

  然后,寡妇一口含进了黑的发紫的「光头」。

  寡妇的双唇紧紧的环绕着村长的下身。村长两手揪住寡妇的头发,开始有节奏地拉动起来。

  村长微微仰着头,索性闭起双眼,集中所有的精力体验着寡妇带给自己的快感。

  今晚寡妇很主动,以往可不是这个样子。

  以往是什么样子呢?

  还不是村长跪在寡妇光洁滑腻的身体面前,一边舔着寡妇那双玲珑的脚丫,一边用双手搓揉着寡妇那富有弹性的双臀。

  寡妇十分喜欢村长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一边对她说些甜腻腻的话。寡妇也一点都不害羞,即使自己大腿根部的芳草地正对着村长稀松的华发。寡妇每当看到村长眼睛里燃烧着炽热的光芒,呼吸粗重地叫着「小贱货」,然后颤抖着把嘴巴凑近自己小腹下面那道粉红色的缝隙,寡妇的下面就忍不住流出鸡蛋清一样的透明液体。而村长总是伸出那条蛇一般的舌头,游走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无论她下面流下多少,村长总会帮她舔的乾乾净净。

  对寡妇来说,村长的嘴巴真甜!这和农村其他粗鲁的汉子比起来,实在差距太大。寡妇不喜欢那些毛毛躁躁的小伙子,虽然相比之下,小伙子更容易被她所迷惑。寡妇十分清楚,只要她穿一件无袖的薄棉汗衫,少系一粒胸口的扣子,然后故意在小伙子的面前弯腰系个鞋带,那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准会鼓起小帐篷,准会开始嚥唾沫。当然了,更多的时候,寡妇只是喜欢挑拨一下,并没有和他们真正发生过关系,毕竟对於寡妇来说,村里的流言流语还是防着点好。

  唯一的一次是和邻居家上高中的那个小子发生的。那天中午,寡妇躺在床上午休,因为天气炎热,寡妇索性只穿着一条红色的三角内裤,然后随意地躺在床上。那个小子来借煤油,唐突地闯了进来。当他看到寡妇一丝不挂的侧身躺在凉席上,那滑腻如脂的肌肤和挺拔饱满的双峰让他像个雕塑一样呆立在原地。要不是寡妇羞答答地骂了他一句,那个小子不知要站到什么时候呢!寡妇正准备穿衣服,那个小子就像一头野兽,猛地把她扑在床上。寡妇依旧记得那个小子说的第一句话:「阿姨,我想日你。」这句话让寡妇感到了一丝不快,事后想来,她甚至觉得有些屈辱。寡妇默默地让那个小子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默默地让那个小子胡乱的搓揉着自己的两只白兔子。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就是因为那句粗鲁的话,让她失去了兴致。

  然而村长就不一样。村长的嘴巴就像蜜罐罐。外人听来,村长的话不见得就是甜言蜜语,可是对於寡妇来讲,那些话不管多么肉麻,无论有多虚假,寡妇都来者不拒,甘之如饴。

  也许是因为寡妇太久没有亲近男人的缘故,也许仅仅是因为寡妇本身对男女之欢有着超出常人的需求。总而言之,寡妇都无所谓。

  在这件事上,谁当谁的奴隶、谁当谁的孙子、谁给谁舔、谁抚摸谁、谁主动、谁被动,都是无所谓的,只要快乐就好,只要满足就好。

  至少在和村长廝混的那段日子里,寡妇是满足的。

  村长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双手的频率。

  他看着寡妇嘴角和下巴的口水顺着白皙的脖子流着,看到寡妇那两只大大的馒头极有节奏地上下抖动不已,听着寡妇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呻吟,他的胯下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燥热,整个小腹又憋又涨,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跌入云端了。

  「小贱货,我亲亲的小贱货,你好好的吃,我的那里就是你的,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你吃个够……」

  村长的腰开始后缩,膝盖在不停地颤抖着。他双手按着寡妇的头顶,整个人几乎要爬在寡妇的身上。

  寡妇一动不动地含着村长的光头,她的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托住了村长的屁股。

  「小贱货,你真行!」满头大汗的村长微笑着说。

  寡妇「醋溜溜」地吐出了村长的光头,接着又像喝汤一样不停的吸着,然后两片桃花瓣似的红唇紧紧地闭了起来。

  「嗯……」寡妇撒娇似的锤了一下村长。

  村长偷偷地笑道:「什么味道?好不好吃?」

  寡妇的粉拳像雨点一样打在村长的大腿上,接着,村长看到寡妇的檀口微张,从中溢出了一团乳白色的粘浆,然后,寡妇把它吐在了自己的右掌心里。

  「死老鬼!坏死了!也不知道给我提前说一声……」寡妇娇喘吁吁,早已一头汗水。

  村长满足地捏了捏寡妇的两粒红樱桃,骂道:「你个小贱货,知不知道什么叫怂罐罐?」

  寡妇故作嗔怒的骂:「哼!我就是怂罐罐,可是我只装村长的,不装别人的!可是你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是你的怂罐罐呢!」

  村长被寡妇的话逗笑了,他打趣的说道:「怎么,你刚刚不是还含在嘴里的吗?干嘛吐出来呀?不好吃?」

  寡妇把脑袋靠在村长的胸前,轻轻地摇了摇头,良久,她说道:「好吃着呢!」

  「那你为什么不吃?」

  「就不想吃嘛。」

  「小贱货,我问问你,什么味道?我也好奇呢。」

  「鹹鹹的,涩涩的,有点儿甜!」寡妇埋头看着右掌心那团白色的浓液。然后抿着嘴巴笑道:「要不你也尝尝?」

  「不。」村长摇头。

  「来嘛!」寡妇撒娇道。

  「打死都不。」村长说道。但村长也有些动摇,毕竟寡妇每次的表现让他怀疑自己下面喷出来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很好吃。

  「老死鬼,我们一起吃好不好?」寡妇抬起头来,眨巴着眼睛问道。

  村长伸手摸了一把寡妇湿漉漉的下身,凑近鼻子闻了闻,然后下定决心道:「那好,我们一起吃,你说的哦,我吃你也吃。」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寡妇说着,轻轻地把村长推倒在了床上,然后翻身骑在了村长的腰间。

  寡妇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右掌心,然后吸了一口,接着她坏笑着把剩下的吐进了村长的嘴里。

  村长老婆呆在西屋里辗转难眠。虽然她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抱个大胖小子,但她心里觉得憋屈。村长老婆很早之前就听说过她老公的风言风语,说村长年轻的时候在外面鬼混,到现在还老不正经,总是色瞇瞇地盯着人家十几岁的姑娘流哈喇子。起初她不屑一顾,以为这是别人因为嫉妒而故意说村长的坏话。但后来说的人越来越多,版本也越来越丰富。

  有人说他看见村长曾经蹲在女厕所后面的草丛里;有人说他看见村长在苹果园里追逐、撕扯过傻兰兰,而谁都知道,傻兰兰是严重的弱智,二十几岁的大姑娘,连话都说不清楚;还有人说他看见村长和小娥曾在玉米地里滚在一起。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的人找上门来,怒气冲天地骂她老公是畜生。

  她虽然没有问为什么骂她老公是畜生,但她隐约觉得一定是难以启齿的丑事,否则骂完后不至於一声不吭地走人。而村长每次的解释都是那些人在故意坏他的名声,因为有人想要顶替他,想要把他从村长的位置上挤下来。

  村长老婆是个本分的女人。年轻的时候,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让许多小伙子忍不住在她背后吹口哨。但那个时候的她谁也看不上。说媒的人来了不少,她一个个都拒绝了。她看不上愣头愣脑的农村汉子,而是对西装革履的城里人倍感亲切。她梦想着自己有一天能进城,做一个地地道道的城里人。可是一直到她20岁,她依旧还窝在自己的家里。

  她爸爸妈妈天天唉声歎气,对她的婚事感到揪心不已。毕竟按照农村的姑娘,20岁如果还没有嫁出去,那就已经不是黄花闺女,而是黄花菜了。所以说她爸妈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再这么拖下去,还真的有可能嫁不出去,不仅如此,别人还会说这个女人有问题。农村的老太婆们最喜欢聚在一起谈论这些事,谁家的姑娘嫁了个好婆家,谁家的姑娘到现在还赖在家里,都能让这些老太婆从早到晚地津津乐道。

  那个时候的村长老婆有名有姓,王晓雅。

  那次神魂颠倒的偶遇,是在麦收季节的初夏。

  正午的太阳毒热,割了一上午小麦的王晓雅香汗淋漓,不得不找了个树荫处坐了下来。那天她只穿着一件花格子衬衫,袖子快要挽到肩膀上了,白皙的胳膊上爬满了晶莹的汗珠。口渴难耐的她拿起水壶灌了几口,但难熬的暑热依旧让她焦躁不已。看着四下无人,她就大着胆子脱下那件淡粉色的的确良长裤,顿时白花花的滑腻大腿如同凉粉一样裸露在了空气当中。

  幸亏王晓雅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裤,否则她是不敢脱掉长裤的,尽管就在四下无人的麦地里面。

  但是这一切都被刚刚从城里回家的张解放看在眼里。

  张解放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而且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好在医生治癒了自己的花柳病。尽管负债在身,如今的他还是感到一身轻松。「管他娘的,老子躲进这深山里,让他娘的找我!」他一走上那条熟悉的羊肠小道,心里乐的就像花儿盛开一样,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踢着路上的小石子。

  张解放一翻过那道牛背一样的梁,就看到了右侧麦田里的王晓雅。

  张解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王晓雅花格子衬衫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着她那紧绷绷的身体,胸前的小馒头若隐若现,抖抖擞擞个不停,那两粒硬硬的樱桃更是无比诱人地顶着。

  「颤巍巍的馒头就像两只可爱的小兔子似的抓住了张解放的眼球。她那圆嘟嘟的臀部裹在浅粉色的的确良长裤里面,更是让张解放按耐不住的焦渴。张解放本来打算看看就回了,但后来看到王晓雅扔下了手中的镰刀,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走到旁边的槐树下,弯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侧身躺在了草丛之中。

  张解放下面早就坚硬无比了,他吞了吞唾沫,然后伸手拨了一下那根憋的难受的滚烫之物,像猫儿一样弯着腰,悄悄地绕到了槐树的背后。

  他探出脑袋,贪婪地看着王晓雅那散发着体香的诱人酮体。尽管王晓雅上半身穿着一件衬衣,下面穿着一件裹在大腿根部的短裤,但被汗水淋湿的衬衣就像一层透明的薄纱,更填王晓雅的美腻和妩媚。

  正在张解放垂涎欲滴地欣赏着王晓雅那醉人的胸脯时,一条菜花蛇突然从他脚底窜了出来。

  「啊!」张解放大叫一声。

  王晓雅猛地从迷迷糊糊中惊醒。她看到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扶着槐树站在自己的身旁,只是不知为何,他面色惨白,一脸的恐惧。

  王晓雅本来以为是有人偷窥自己,但看眼前这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穿着皮鞋的人很是俊朗,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想像中的流氓。她慌乱不已地捡起自己的长裤,胡乱地挡住自己白花花的大腿。

  王晓雅看到穿西装的人总会不可救药地浮想联翩。

  「请问你是哪里的工作人员?」害羞不已的王晓雅粉颈低垂,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蛇,蛇!」张解放满头大汗地说道,他顺势躲在了王晓雅的背后。

  王晓雅「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城里人就是娇气!怕这怕那的,」王晓雅想,「不过好可爱啊,像个孩子似的。村里的那帮粗汉子哪有人家这样的细心!」

  「大哥,你别怕,我帮你赶跑它!」

  王晓雅弯腰找蛇的瞬间,张解放的下身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她那饱满的臀部。一股温热的感觉顿时像电击一般传遍了张解放的全身。

  本来被蛇吓后,张解放的那根东西早就软了下来,可是这无意间的碰触让它数秒之内骄傲地仰起了头颅。

  王晓雅早已羞得面目通红,虽然她尽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专心致志」地扒拉着草丛,但屁股上的触碰让她心乱神迷,又是渴望,又是害怕,又是拒绝,心里如同无数只蚂蚁乱爬。王晓雅已经是大姑娘了,从看到张解放第一眼起,就立即想到了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眼前这位风度翩翩的青年似乎是从天而降,在这连绵起伏的群山之中,在那片四下无人的麦田地,让她第一次感到了青春的悸动。

  王晓雅其实无数次的幻想过类似的场景;当她还是学生的时候,一边听讲,一边编织着和城里帅气的小伙子相遇的点点滴滴;当她晚上躺在床上,盯着窗外的月亮,也幻想着和带着眼睛、提着公文包的工作人员卿卿我我;尤其是盛夏的夜晚,她躺在凉席上,情绪更是如同柳絮般纷乱纠缠,相遇的场景,早已经从并排而坐变成了纠缠不已。她的想像一次比一次大胆,一次比一次**。从刚刚开始的牵手,到后来的亲嘴,再到后来的脱衣。王晓雅总是一边幻想,一边害羞,总是把脸深深地埋在被子里,而双手总是不听话地伸向自己那氾滥成灾的芳草地……「姑娘,能问一下你的芳名吗?」张解放故作文雅,因为他早已看透了王晓雅的心意。毕竟是阅女无数,他能在第一时间摸透女人的心思。既然王晓雅对自己完全一副仰视的样子,那么他越文雅,越礼貌,她就越容易动心,越容易上钩。

  「叫我小王吧!」王晓雅羞的连脖颈都泛起了红晕。

  「小王,我刚刚看到有条蛇朝你的方向爬了过去,本来打算替你赶跑它,可没有想到把你吵醒了,希望你能原谅我的唐突。」张解放为自己张口就来的本事暗自骄傲不已。

  「大哥那里话!你太客气了,要不是你,我要是被蛇咬了……」王晓雅突然鼻子一酸,为眼前这位大哥的好心感念不已。

  「怎么了小王?」张解放趁机凑近王晓雅,伸出右手,轻轻地拍着她的香肩。

  「谢谢你,大哥!我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要不你来我家吧,我给你做好吃的!」王晓雅抬起泪眼婆娑的俏脸,破涕为笑。

  「你看看你,又哭又笑的,这算什么!举手之劳,怎么好意思去你家呢?」张解放一边说,一边故意将自己的手掌滑向了小王的后背。

  微风渐起,一阵异样的体香让张解放的呼吸开始变得短促。

  虽然隔层衬衣,张解放依旧能够感受着王晓雅那滑腻绵软的肌肤,加上张解放高出王晓雅一个头,并排站在一起,张解放稍微测一下脑袋,就看到了那双让他血脉喷张的白馒头。

  村里的姑娘没有戴胸罩的习惯,而王晓雅的胸脯又是出了名的饱满挺拔,两只白花花的馒头挤出了一道极具诱惑的深沟,仅一眼,就让张解放的裤裆撑出了一座小山丘。

  王晓雅不经意间转了一下身体,而飢渴难耐的张解放完全忘记了掩饰自己的焦躁,只是癡癡地盯着王晓雅的胸脯,呼吸粗重地像头耕地的老牛。王晓雅很快就看到了张解放那鼓鼓的裤裆,她的心儿顿时小鹿乱撞,又是紧张、又是羞怯的她一个不慎,脚下一滑,眼看着就要仰面摔倒。

  张胜利顺手拦腰抱住了王晓雅,裤裆的小山丘结结实实地顶在了王晓雅温软肥腻的屁股上。他明显地感到王晓雅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粉嫩粉嫩的脸蛋早已飞晕红艳,眼神早已迷离带水,那片红透了的殷桃小嘴微微张着,似乎在焦急地等待着张解放的添堵。

  王晓雅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在怀里,她方寸大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加上她的屁股上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张解放的眼睛里又似乎含着两团炽热的火,要将她点燃一样,在这炎热的初夏,四下无人的麦田地里,王晓雅第一次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气,只能像只泥鳅,浑身软绵绵地躺在张解放的怀里。

  「小王,你真美。」张解放嚥了嚥唾沫。

  「嗯……」王晓雅喘着,不知如何应对。

  「小王,我喜欢你,你和任何人都不一样。」张解放极力控制着自己。

  「咋不一样?城里的姑娘个个比我好……」王晓雅娇羞难当。

  「她们都是俗物,怎么能和你比!」张解放一边说,一边用左手试探性的放在了王晓雅的左肩,看到她没有反抗,更加大胆的张解放索性一个下滑,一把握住了一只弹性十足的小白兔。

  尽管隔着两层衣服,王晓雅依旧感到顶着自己臀部的那根东西传来一阵阵的温热。她的心思几乎全部都在那根温热的物事上,却不曾想到张解放会突然摀住自己的胸部,而且捂的那么结实。

  她扭动蛮腰,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可是张解放死死地抱紧了她,让她蛇一般的扭动显得那么徒劳。

  「大哥,你放开我。」王晓雅完全是哀求的语气。

  「小王,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就让大哥抱抱好不好。」张解放固执的说道。

  「放开我,要是被别人看到了……」王晓雅几乎要哭出来了。

  「别怕,这里根本就没有人!」张解放焦急地说道。

  「我还没嫁人呢……」

  张解放看到王晓雅眼角流出两滴晶莹的泪水。张解放知道时机成熟了,他开始用力搓揉着绵软的小山,低头吻了吻王晓雅的眼睑,接着一嘴压在了她那片殷红的双唇上。

  王晓雅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张解放的舌头在自己的嘴巴里缠绕搅扰,胸口的大力搓揉让她浑身发烫,大腿根部的密缝里也变得湿滑无比,一种难耐的渴望渐渐佔据了王晓雅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地挺起小腹,然后又不由自主地抚摸起张解放那结实的臂膀。

  张解放更是趁热打铁,顺势把她推倒在草丛之中,然后翻身压在了王晓雅那发烫的香躯上,他贪婪地吮吸着王晓雅的娇舌,一只手捏着软嫩肥腻的小山丘,一只手伸进了王晓雅的内裤,那里早已变成了沼泽地。

  张解放抽出手,放在王晓雅的鼻子上,「你看看你,这么多。」张解放笑嘻嘻地说道。

           【(5)那片多情的小树林】

  飢渴难耐的王晓雅伸出舌头舔了舔张解放的手指,然后抓起张解放的手腕,把它重新放进了自己的内裤。

  张解放感激地亲了亲王晓雅,更加用力地磨蹭着她的阴户,并且时不时地利用自己的中指,恰如其分的上下游走,而王晓雅的蛮腰也如同水蛇一般灵活,十分恰当地配合着张解放的上下摩挲,她的下身早已氾滥成灾,她的下身早已酥痒难耐。每次的摩挲,都如同电流通过身体,让她无比快意,又让她更加飢渴。

  张胜利看到王晓雅无法自持,如同一个得胜归来的战士,骄傲地坐起身来,解下裤带,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拔了个精光。

  王晓雅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那根让她幻想过无数次的香肠,她看到香肠的表面爬着弯弯曲曲的蚯蚓,而光洁透亮的顶端更是又黑又红,让此刻的王晓雅感到一阵眩晕,接着下身感到了一种憋尿的感觉,在她夹紧双腿磨蹭了几下后,终於如同火山爆发似地喷涌而出。

  「啊……」王晓雅感到欲仙欲死,身体似乎在空中乱舞。

  张解放看着满头大汗的王晓雅在草丛中一下接着一下挺着小腹,心里早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笑着把手重新伸进王晓雅的内裤,果不其然,那里如同狂风暴雨过后的土路,早已变得泥泞不堪。

  张解放知道这个时候的王晓雅已经完全属於自己了,他放心地托起王晓雅,引导她屁股朝着自己跪着,然后又伸手按了按她的脊背,好让她的屁股翘的更高一些。

  然后,张解放解开了王晓雅的裤带,只那么一把,就顺利地将短裤和三角内裤一道褪到了她的膝盖处。

  那道狼藉的粉嫩窄门毫无遮掩地映入张胜利的眼帘。他右手握着跨中的宝贝,瞄准方向,然后熟练地朝前一顶。

  「哎呦!」王晓雅条件反射般地抬了抬脑袋,然后顺从的爬在地上。

  一股鲜红的血迹从他们的结合处渗了出来。

  「小王,你是第一次嘛?」张解放将自己的宝贝深深地埋进王晓雅的体内,感激地问了一声。

  王晓雅用呻吟声代替了肯定的回答。

  轻轻的抽送,轻轻的探索。然后是深入的接触,彻底的拔出。最后是疯狂的碰撞,彻底的**。

  尖叫声越来越大,间隔也越来越短。在最后的冲刺中,张解放双手如同钳子一般死死的卡着王晓雅的腰肢,臀部前送,双手后撤,那种无比结实、无比迅速的深入浅出,那种让王晓雅死去活来的刺激、那种让张解放完全释放的快意——王晓雅和张解放双双瘫软在碧草地里。

  「大哥,你可不能弄了我就拍屁股走人。」王晓雅哭着说。

  「大哥像那种人吗?大哥好喜欢你。」张解放满足地说。

  「大哥,你可要说话算话,我现在是你的人了。」王晓雅抽泣。

  「大哥答应你就是了。」

  「大哥……」

  「嗯?」

  「我上心你……」

  「傻丫头,我爱你。」

  一念至此,村长老婆不禁感到浑身燥热。想当初,他对自己多好啊!自从在麦田地里和村长**过后,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和村长相会在云村村口的那片小树林里。

  处女地一旦被开垦,无休无止的欲念便如潮水般夜夜袭来,她根本无法阻止身体对自己提出的要求,她也不再害怕夜路的黑暗。只要能和村长如胶似漆地抱在一起,她便知足了。

  她爱死了那片小树林。

  记得有一次,明月刚上柳梢,她和他就心照不宣地来到老地方。为了节省时间,村长老婆出门前特意脱下自己那件洁白的内裤,匆匆忙忙地套了一件肥大的裤子就出门了。也是无巧不成书,在下一个小坡的时候,她不慎栽了一个跟头,布条拧成的腰带竟然「嘣」地一声挣断了,委屈的她双手提着裤腰,一步一瘸地摸进树林。

  村长一看见她就喜笑颜开地朝她走了过来。她又悲又喜地扑进村长的怀抱,不料肥大的裤子一下子就滑了下来。

  村长见状后摸了摸那丛黝黑透亮的芳草,无不**地骂她:「不要脸的骚婆姨,就这么没出息?内裤都不穿,腰带也不系!你想干嘛?夹我还夹的不过瘾啊?」

  村长老婆本来因为摔跤而憋了一肚子气。「还不是为了让你张解放干的更痛快吗?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於摔跤!」村长老婆想着想着就哭起来了,她蹲下身子,两手提起裤腰,扭头就走。

  「今晚我就不让你干了!人家因为你,下坡的时候摔了跟头,到现在脚脖子还疼呢!你竟然不知道心疼我,还说这么难听的风凉话!」村长老婆扭头哭诉道。

  村长见状赶紧跑去,从后面环腰抱住她,温言暖语的又是道歉,又是发誓,可是她说什么都不愿意。

  「今晚不想和你干。心里难受。」

  她抽抽搭搭地哭着。

  藏在西屋的村长老婆想到此处,身体越发地燥热起来,她忍不住把手插进了自己的内裤,使劲地抠着。那天晚上,才是她第一次体验到一个女人的优越。

  越是不愿让他干,他越是想干。纠缠了一会儿后,村长「噗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仰脸看着她说:「我发誓永远不再让你伤心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村长一边说,一边温存地捉起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双颊。

  肥大的裤子无声无息地滑落在地,而那丛散发着奇异芳香的水草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村长的眼前。

  村长的面颊,几乎是贴着她的小腹。接下来的村长就像一个淘气的小孩子,哼哼地要给她「打扫卫生」,要给她「清理门户」,要给她「舔碗」,要给她「充分做好战前准备工作」。

  她听着这些只有在电视上才会听到的新词,尽管不明白村长具体的意思,但她终於破涕为笑,充满爱意地抚摸着村长的头发,撒娇地说:「你说话算话,说到做到!」

  村长磕了几个响头,学着电视上太监的口气说道:「奴才遵命!」然后嘴巴凑近那道粉嫩的长河,伸出蛇一般的舌尖,轻轻地触碰着她那湿漉漉的河岸。如电流一样的颤酥顿时蔓延至她那白洁光滑的肌肤,让她顷刻间心跳加速,呼吸也渐渐短促起来。

  「不要……」她扭动着紧绷绷的肥臀,躲闪着村长那滑腻的舌尖。

  「怎么了,不舒服吗?」村长喘着问她。

  「不是,我那里难闻。」她羞怯不已的说道。

  「谁说难闻?我就喜欢你下面的味道!」村长说着,狠狠的亲了一口她的私处。

  「不要……髒……」腰肢扭动如蛇的她,已经有些言不由衷,嘴上说的和心中想的早已相互背离。

  「我亲爱的女皇,奴才心甘情愿,越髒,奴才就越喜欢!」村长说完,将脸埋进她的大腿内侧,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然后露出一副心醉神迷的神色,抬脸望着她傻笑。

  村长老婆一阵眩晕,猛地扶起村长的后脑勺,使劲地按在自己那香液淋漓的私处,鼓鼓的臀部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急速动了起来。

  村长老婆闭着眼睛,粉颈轻扬,咬着下嘴唇呻吟了出来。她尽量叉开自己的双腿,可是村长的舌尖总是无法触及最为隐秘的深处,这让她越来越飢渴难耐。

  「躺下来吧!」

  她呻吟道。

  小树林里的地面上铺满了落叶,松松软软的。村长老婆肆无忌惮地剥下自己的外衣,那对抖动不停的馒头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两粒猩红的樱桃让村长的物件像铁桿一样坚硬。

  她把裤子和外衣团成一团,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然后翘起双腿,向村长完全展示着那片氾滥的潮湿,那道嫩红嫩红的缝隙里面不停地流出鸡蛋清一样的粘液,有一些粘在了上面的油黑芳草上面。

  「奴才给女皇打扫卫生了。」村长贱贱地说完,匍匐爬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朝上捋了捋那丛凌乱不堪的芳草地,然后轻轻地扮开了那道亮晶晶的缝隙,舌头如蛇,一下子探了进去。

  村长老婆忍不住叫尖叫起来。

  淫荡的呻吟让村长更加疯狂地刮擦着那两瓣肥肥的柔软,并且不时的探舌入内,尽量顶向最深处。

  躺在西屋的村长老婆越想越难受,索性褪下自己的内裤,将自己的三个指头戳进下身,另外一只手使劲地搓揉起那对已经有点下垂的白屋。

  她无比怀念那夜的疯狂,无比向往着那夜的顶撞。

  村长果然兑现了承诺,无论她的下面流下多少亮晶晶的东西,他都体贴地吸个乾净。这样舔舐了一会儿后,她再也无法忍受下面的酥痒,挣扎着爬起来去寻找村长裆部的那根魔棒。村长见状只好褪下自己的裤子。

  她连根握住了村长的物件,迫不及待地牵向自己的嫩河。

  「滋」的一声,她的下面便紧紧地夹住了村长。

  一旦含住,就再也不愿放开。

  明月高悬,弯曲如弓。

  他们两个「啪啪啪啪」地撞击着,一刻不停。

  她放肆地喊叫着,完全消融。

  直到两人下面流出的液体撒了一地。

  月明如昔,佳期不再。

  躺在西屋独自呻吟的村长老婆早已变成一团欲火,在自顾自的摩挲和抠挖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北屋的村长和寡妇,正在偷笑着吃腥。

  「好吃吗?」寡妇娇笑地问。

  村长摇了摇他那稀疏花白的头发。

  「哼!自己下面流出来的,也不好吃呀?」寡妇舔了舔自己的右手掌,「可我觉得好吃呢。涩涩的,像柑橘。」

  村长伸出两只粗大的手掌,捏了几把寡妇的酥胸,然后又冷不防地拍向寡妇肥腻光滑的臀部。

  「啪!」清脆的响声在静谧的夜里分外乾脆。

  「老死鬼!干啥呢?是不是故意让你媳妇儿听到呢?!」寡妇娇声轻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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