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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妇人心(111-120),2

[db:作者] 2025-07-10 10:45 5hhhhh 2940 ℃

  他俯身吻住安娜,轻柔地如同羽毛,不愿意给她带来一分一毫的不适应。多的是风度和礼貌,还有一些不轻易让人察觉的欲望。安娜失神地回吻著南觉,他的吻虽然温和,但却不容拒绝。她也许是应该找一个能让她分心的男人,将越飞从她的心里给抹去。

  「铃铃铃……」手机非常煞风景地响起,安娜睁眼一看,竟是越飞的来电。

  「等等。」南觉不想要理会那通电话,但他进一步的动作却被安娜制止,她满是歉意地望向南觉,却没有接起手中的电话,「南觉,我今晚得回去。」

  她在南觉的脸上读出了很多神情,最多的,莫过於失望。

  「南觉,这个Scorpioner现在我借给你。」安娜将天鹅绒袋子放进南觉的手中,她漫不经心地再次在南觉的脸颊送上一个香吻,「你帮了我那麽多,现在是你大放异彩的时候了。用这个芯片,破坏越程俊的政客梦,然後让你的公司成为越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只要通过Scorpioner的程序,南觉就可以做到偷天换日,在最快的时间内,篡改别家公司的内部经融情况。

  「你不留下来麽?」南觉很感激安娜将那张芯片姐给自己使用,可是现在他更加想要关心安娜的去留。

  安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必须要和越飞先说清楚。」

  说完,她换上自己最妖媚勾引的笑容,用手轻轻压了一下南觉的裤裆:「今天没完成的,我下次来的时候,再好好补偿你。」

  「你不用觉得愧疚,所以在我面前逞强。我不是叶晨,你不用讨好我。」南觉若无其事地转过身,让安娜良心不安,可她却不知道南觉心里那翻江倒海的嫉妒。

  越飞他根本就不需要多做些什麽,就可以得到他南觉最奢求的东西。

  从一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是如此。

  比起越程俊,现在南觉最最想要对付的人,应该是越飞才对。

            ☆、(10鲜币)情网

  Chapter。115

  「你去哪儿了?」越飞坐在茶几前,桌上的红酒瓶已经见底,他在酒店里等了一个下午。安娜早就不在慈善机构的公司工作,可她今日却早早就出门,到现在傍晚十分的时间才回来。

  「去逛街了。」安娜看也不看越飞一眼,径直将自己的手提包丢在了床上,「不过什麽也没买,没有看上眼的。」

  越飞将信将疑,并没有完全买账:「今天周五,商店晚上六点就关门了,现在都快九点了。」要知道,安娜在A城应该没有什麽朋友,就算是去逛街做脸,也不会需要一天时间。

  他的话显然是在质疑安娜所言的真实性,安娜坐在床的边缘按压著自己因为高跟鞋而磨破皮的脚板,若无其事地回答道:「嗯,交通堵塞。」

  交通堵塞会堵两个锺头麽?越飞并不想要去怀疑安娜的,可是最近她的行为表现实在是很反常。除去经常会外出之外,安娜每一次回到酒店里的时候,身上都会有名牌男士古龙水的味道。令越飞最气愤的更是,安娜连搪塞他的理由也不愿意想,直接用最简单最瞎的借口敷衍了事,仿佛他根本不会在意一样。

  越飞走到床边,跪坐在地上打量安娜的面容,在看到她殷红的双唇时眼神一黯:「交通堵塞?那你是自己把嘴唇吻肿的麽?」

  安娜别过头不再去看越飞,她不想要看到他现在的神情。他眼里会不会有失望、憎恨或愤怒,她都不想要知道。

  「为什麽不敢看我?心虚了麽?」越飞用指尖勾住安娜的下巴,迫使她正对著自己,可却无法得到她直接的眼神交流。

  「我只是默认了而已。」安娜拍开越飞捏著她下巴的手指,整理了一下衣衫,无视心里如同暴风一般席卷摧毁一切的愧疚感,她再次冷冰冰地开口说,「我们还是分……」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嘴就被越飞用他温热柔软的双唇堵住。明明,就是下定了决心要和他分手的,可是一当越飞用他细腻到极致的吻来收买她摇摆不定又脆弱的理智之时,她就会举白旗投降。照理来说,是越飞先爱上她的,可现在将她吃得死死的人却是越飞。

  安娜早就失去了她的主动权,在她为越飞沦陷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她没有任何反抗他的余地。

  从浅吻愈演愈烈装变成深吻,越飞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没有松开紧抓著安娜裙摆的手,反而拽得更加用力了:「不准说。我不准你离开我。」

  前两天还好好的,为什麽现在她会硬要在他们的二人世界里拖入第三方的角色?越飞不理解自己究竟是错过了什麽,安娜前几天时还对他保证过她不会再离开他,不会再从他身边走开。但现在为什麽还会想要分手?

  「我…我真的觉得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安娜说话时嗓音还在颤抖,她自己都没有预料到开口说这句话时心里会有那麽大的抗拒。她讨厌越飞在她心中的位置,讨厌越飞害她如此多愁善感,更加讨厌话一出口就立马反悔的自己。

  「为什麽?」越飞疲了也倦了,和安娜前段时间的不合已经让他心惊胆战了好一会儿,他曾恨每一个失去安娜的猜测和想法,他不知道他究竟是做错了什麽。

  越飞更希望这一切问题都是出在他身上,这样他就可以尽全力地去改正,若是问题的根源在安娜身上,那麽他就真的只能够眼睁睁地看著安娜从他身边慢慢走远。

  「我…」安娜没有一个能够告诉越飞的理由,她不能够坦诚相待,因为她真实身份和目的,注定了她设下一个又一个谎言的命运,「我想要一个人休息一会儿。」

  「是我给你负担了麽?」越飞急忙做出了保证,「那我答应你以後会给你足够的空间。」像今天这样质问她的去处这样的蠢问题他都不会再问了。

  他只想要她留下来。

  越飞为了她而急切做出的转变就好像在变相地请求安娜,恳求她改变主意。他的话就好像是在默许安娜的任性,放纵她那嚣张又正大光明的出轨。

  「你为什麽要这样子?」为什麽要用这麽卑微的身份去包容她?为什麽不跟她大吵大闹,为什麽不因为她的不忠而憎恨她?安娜不仅是疑惑,她有的更多的是内疚,「你知道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之後,还愿意让我留在你身边?你疯了麽?」

  「我不想要知道那个男人的存在,不,正确的说,他的一切我都没有兴趣了解。」越飞起身落坐在安娜身边的位置,揽她入怀,用最轻柔爱怜地动作梳理著她的发丝,「你现在如果是为了惩罚我,那麽恭喜,你做到了。因为我长这麽大,从来没有感觉那麽受伤过。」

  既然被伤害了,那就离开啊。快点推开她吧。

  越飞解开安娜雪纺衬衫的衣领,一边吻著她曲线优美的颈项,一边低声继续叙说道:「Anna,我只会在你面前那麽渺小。如果是别人,我是不可能放下我的骄傲,因为尊严是我曾经的全部。」

  他的吻停顿了一下,安娜垂眸去寻找他的视线,四目相对的时候,她在他眼睛里看见了最坚定,最无法动摇的决绝:「而现在,你才是我的全部。」

  所以,如果失去她,那麽他就会是最大的输家。

  「你若是离开了,那麽我会一无所有。」越飞在不经意间已经扣开了安娜衬衫上所有的纽扣,她光洁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让她颤栗,皮肤上那细小的绒毛都一根根地竖立了起来。

  「我不值得的。」安娜的双手就抵在越飞健壮的胸口,她必须要最後告诫越飞,毕竟让他爱上自己,一直都是计划的一部分而已。他们的感情就是堆砌在她编织的谎言之上,这个谎言就如同蜘蛛网,错综复杂,但同时在真相面前却又脆弱的不堪一击。

  万一蜘蛛网破了,那麽他们的感情也就会在瞬间崩塌。

            ☆、(13鲜币)腻味

  Chapter。116

  越飞用力地吻著安娜的嘴唇,用自己的唾液标记安娜是他的所有物,当他的唇离开她时,他才缓缓开口道:「你当然值得。遇见你是我最大的幸运,我从来没有那麽爱过任何一个人。」

  「可是,万一我没有你预想得那麽好……真的,我不值得。」安娜感觉鼻尖不住地酸涩,她很想要揪著越飞的衣领痛哭流涕,可是她不能那麽做。她不能在越飞面前表现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因为她可能真的会忍不住将事实和真相都告诉他。

  越飞不是傻子,他察觉到了安娜近来的改变,也知道她现在背负的是属於她一个人的秘密。如果她不愿意说,那麽他是不会逼她的。但前提就是她必须要在自己身边。

  裙摆被一点一点撩到腰际,缠绵悱恻的吻还在继续,越飞舔舐著安娜锁骨的肌肤,大手从小腿一路向上划到她的大腿根处:「值不值得,是由我来判断的。」若是他认定她值得,那麽她就是值得的。

  「可是你现在根本就没有判断能力。」安娜喘息著,理智还在抗拒他进一步的接触,可是身体早就化作一摊春水,无力地靠在他健壮温暖的怀中。

  性感的蕾丝内裤被推到脚踝处,男人坚挺又炙热的分身就抵在她双腿之间,来回摩擦,越飞的声音因为情欲耳边的沙哑低沈:「彼此彼此。」两个人是一起沦陷的,那麽她又有什麽权利来告诉他,什麽才是最理智的决定?

  越飞知道安娜有因为自己动用公款的事情急得上蹿下跳,他知道她为他和越氏夫妇吵翻,也知道她可以一次次回到他身边是下了决心和努力的。他有看到安娜眼中莫名的忧郁,有的时候甚至是惧怕。

  惧怕什麽,越飞很想知道。他想知道,她是不是也会害怕会失去他。那样他们两人就拥有一样的恐惧。

  双手向上移至安娜挺翘的双峰,敞开的衬衫下是深紫色的深V蕾丝胸罩,衬得她皮肤白皙,包裹著那对浑圆的罩杯边缘还有一层层蕾丝花边,让那性感的胸罩多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涩。两只大手隔著蕾丝面料揉捏著她的胸部,柔软的触感就如同往日里一样让他爱不释手。

  「我现在,真的是一点都不能和你谈事情。」安娜万般无奈,却在他熟练的爱抚下娇喘呻吟,「每次总能吵著吵著就吵到床上去。」

  原来的话,性一直是她的武器。

  现在,越飞也举一反三,将这门艺术性的学文运用得彻底。

  越飞一手绕道她的後背解开了文胸,释放那对受文胸禁锢压迫的双峰,他低头含入一侧粉嫩的花蕾,用舌尖撩拨著尖儿上最敏感的地方,一边舔允,一边口齿不清地回答说:「还不是跟你学的?」

  仔细回想起来,每一次他们有矛盾的时候都是安娜先扑上来,巧妙地将他们之间的不合通过性变成契合。曾经的安娜大胆,看他的目光中十次里有九次充满勾引和诱惑,但如今真的相熟之後,越飞却发现她眼中的撩拨变少了,多了她不愿意承认的敏感和脆弱。

  「天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肉麻!」安娜立马坏心眼地调侃他,最近越飞是患得患失很脆弱,随之而来的就是无限肉麻狗血的表白。虽然土气又老套,却让安娜还是甜得心花怒放。

  他们之间早就没了一开始的轰轰烈烈,可是他却一天比一天更加喜欢他们拥有的细水长流。就算是熟悉彼此的爱好之後,他们也没有开始厌倦,这样小打小闹倒是让越飞乐此不疲。

  「我可以进来麽?」越飞低头擒住安娜的唇,虔诚地用舌尖与她的唇舌缠绕。就算下身已经肿胀到发疼,但他还是得征取她的意见,今夜的安娜没有主动,所以越飞吃不准她心中所想。

  「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安娜回吻著越飞,卧室里的明亮,让她清楚地捕捉到了他脸上的每一个神情。纠结,愤恨,懊恼,她不想要这样再继续下去的。明明就是要和他分手说清楚的,可是她却真的是做不到。

  这下真的要让南觉失望了。她没有办法主动从他身边离开,那实在是太困难了。

  越飞得到安娜的应允,抬起安娜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一个顶身进入了那窄小火热的甬道。他在她体内的动作又慢又磨人,像是故意在撩拨著她抓狂的极限。

  耳边再度传来越飞坏笑的声音:「是不想拒绝麽?」

  缓慢的摩擦进出,让两个人都在忍耐著这种煎熬,安娜心中终於放弃了和越飞分手的念头,她用双臂揽著越飞的头颈,缩短两个人的距离:「是不能拒绝。」这是安娜爱上一个人之後的弱点,她无法拒绝自己做爱的人,就算会伤害到自己,她也不会拒绝他。

  「以後,我再也不会无理取闹了。」越飞显然很满意於安娜的回答,他加快了在她身体里进出的速度,「从现在开始,你有我全部的信任……」

  回答他的是酥软又娇媚的呻吟声,她美好曼妙的躯体就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她双唇微启泄露的呻吟全部都是他带给她的欢愉。身体里的快感在加剧,他强健有力的手臂抱起安娜的上半身,让她正对著自己,抱坐在他的腿间。

  这样的姿势让他更加深入,更能够充分填满她身下的每一寸缝隙。越飞加快了占有她的速度,皮肤的拍打声听上去暧昧又诱惑。有过那麽多次的亲密接触,他们两个人总是可以用最简单的一个眼神,勾起彼此的所有欲望和爱恋。

  「我不要、你的全部…嗯、啊信任…」安娜的语句支离破碎,她不能接受他的信任,不能再给他更多不切实际的期待,除了现在自私地呆在他身边之外,她不能再保证承诺更多她终将辜负的诺言,「…嗯,爱我就好…」

  「你明明就知道那是最简单的要求。」越飞轻笑著加重腰部挺弄撞击的重量,心满意足地聆听她为他发出又痛苦又沈醉的声音。

  思绪全部被快感冲淡,爱情就是她的负担,越飞是她现在最大的压力,可是她却心甘情愿地呆在他身边,继续给自己无尽的懊悔。这根本就是自虐,可她却比任何人都要庆幸她在为他痛苦。谁让安娜知道,但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越飞是不可能会原谅她的欺骗的。他寄予她的全部信任,她终究是要辜负的。

  因为高潮的来临,她全身紧绷,每一个毛孔都在释放热量,空气似乎被那股强劲的快感挤出了肺部,大脑因为缺氧而晕眩著。她的身体感觉不再属於自己,那股因为欢愉而发出的尖叫回荡在思绪全无的脑海里。

  越飞的吻零星落下,夺走安娜的呼吸。他一刻也不想要离开她,就算知道有些话肉麻的让人反感,但他恨不得全部都说出来,这样就不会憋在心里腻味死他自己了。至少,现在他很享受可以将所有甜得腻人的情话丢给安娜一般,让她帮他负担一部分的俗不可耐的甜蜜。

  「我一定死在你手上。」安娜费劲所有力气推开越飞,她大口的喘息著,随即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正确的说,是在我身下。」越飞再次翻身压住安娜,霸道强势充满占有欲的吻再一次夺走她的呼吸。

            ☆、(11鲜币)离异

  Chapter。117

  风和日丽的一天,越家大宅显得有几分空荡,所有的佣人都被要求呆在休息室里,没有越氏夫妇的要求不得出来。欧式装潢风格的书房里,越夫人面色苍白地坐在牛皮沙发上补妆,在她毫无血色的唇上增添一些玫红色的光泽。

  「都是你养的好儿子!」越程俊恶狠狠地将书桌上的文稿全部扔在地上,「一个从上个月开始就在剥夺我们在董事会的股权,还有一个野种现在也开了公司和我过不去!你说说你这个母亲是怎麽当的?」

  越夫人冷静地用腮红刷在两颊扫上珊瑚色的腮红,她隐忍地回答说:「越飞他不懂事都是因为那个Anna挑拨离间,南觉的事情就更不能怪我了,是你当初将他赶出家门的!」

  南觉消声灭迹了一个多月,就在他们以为他不会再出现在A城惹事生非之时,南觉不知道是得了谁的帮助,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家公司的总裁。这公司的市场前途还非常好,前日下午就跻身近了A城市场,在一夜之间,这家公司股票的收益就翻了个倍。

  「别化了,再化也遮盖不住人老珠黄!」越程俊恶狠狠地打掉越夫人手中的腮红刷,都什麽时候了她还只想著化妆?

  越夫人不慌不忙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化妆刷,横眉一挑就将手中的粗长的红木化妆扫朝越程俊的额头丢去:「是,我是人老珠黄了,所以你就去找唐美惠那小贱人麽?别的女人不行,还偏偏就是看上她有夫之妇麽?」

  见越夫人提起了自己的情妇,越程俊也收敛了气焰,他揉了揉刚才被化妆刷击中的额头,沈著脸道:「不论怎麽样,南觉这个小子留不得。现在他收购了原本要赞助我的企业,下一步可能就要来直接针对越氏集团了。」

  南觉本不是这样睚眦必报的男人,这十年为越家效力以来,他受过的苦和委屈越夫人都看在心里,如今他一个月前被白朔原和越程俊双双羞辱之後再被驱逐出城,相比南觉也是对她这个做母亲的失望透顶。越夫人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保证南觉不会再次被越程俊驱逐:「你就随他去吧,他不会怎麽样你的。不过就是三十岁的小夥子,能够有什麽能力和越氏集团抗衡?」

  这可不是白朔原告诉越程俊的。从白家那里的情报网透露过来的消息都说,南觉现在不容小觑。他的公司在短短几个星期的时间内不停扩展,从几个员工的小公司变成现在的上市公司,才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前几天,南觉还收购了原本会投资赞助越程俊加入政治界的两个财团,在一晚上的时间就破灭了越程俊的政客梦。

  没有了赞助,越氏就必须要自己掏腰包进入政坛,可是如今董事会那麽动荡,他们夫妇的股票还被越飞夺走了一部分,他们怎麽可能有机会抽出那麽多钱让越程俊好去做政客,这样就是送走了董事会股权的掌控。

  「呵,你可别小看他了。这十年来他在我们身边可学了不少,他运用的都是我们平日里用来打压人的计谋!」越程俊现在一提到南觉就恨得牙根痒痒,巴不得能够亲手解决那个讨人厌的他,「他果然是你的儿子,还真是继承了你的心机。」

  「他还不是被你和白朔原那个禽兽给逼得麽?」越夫人将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对她而言,她是无辜的。她会狠声逼迫自己的亲生儿子离开A城,都是局势所迫,是不得已而为之。

  若不是当时白朔原将他阴茎整形手术消息曝光的事情全部都怪在他们越氏头上,那麽越程俊也不会那麽急急忙忙地和南觉撇开关系。十年,就算越程俊不想要承认,他也必须得默认南觉那出色的办事能力。让为他们效忠十年,知道那麽多秘密的人离开,本就是一个危险的举动。

  越程俊现在算是知道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了。现在南觉就要冲著他来报仇了。越程俊从自己抽屉里取出一张银色的卡片,全神贯注地默念卡片上的号码,随即对越夫人道:「也许,我们现在也只有一条路了。」

  越夫人看见了越程俊手上的银色卡片,不安和恐惧如同一个黑色的落幕笼罩她的心头:「你,不会是想要派人去暗杀南觉吧?」

  「现在也只有那麽一个办法了!南觉留不得!」越程俊仿佛忘记了南觉是越夫人亲子的事实,他从西装的内侧口袋里取出那镶金的vertu手机,将号码输进了手机里。

  越夫人眼疾手快地从越程俊手里抢过手机,她将那手机放在背後,猛力地摇头道:「不准你有这种念头!想都不要想!那是我儿子!」

  越程俊气急败坏地跺著脚,意大利进口的鳄鱼皮皮鞋撞击木地板时发出清脆的响声:「你是傻了麽?越飞也是你儿子,若是南觉开始攻击越家,那麽将来影响到我们越飞你负责麽?」

  「南觉不会动越家的,我会去跟他说的。」越夫人删除了越程俊刚输入的号码,害怕越程俊会背著她找人谋害南觉。作为一个原本就不合格的母亲,越夫人是怎麽样都无法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她没有思考太多冲动之下,只能撂下狠话道,「如果你伤了南觉的一分一毫,我就告你和唐美惠通奸!A城所有的媒体都会知道你们的丑闻,杨家不会放过唐美惠那个小贱人的!」

  越程俊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见越夫人如此不避讳地挑衅威胁,他的火气反而就一下子上来了。他讽刺地哈哈大笑说:「好啊,你有本事就去做!我现在就去和律师说,我要跟你离婚!看你到时候还能不能告我通奸!」

  越程俊居然会为了唐美惠和她离婚?!越夫人难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笑得张狂的男人,她内心一片荒凉,可表面上却还是那样刀枪不入的强硬态度:「离婚?好啊,离就离!这二十多年来我早就受够你了!」

  越夫人话一出口才忽然想起,她的婚姻和她的家庭,在不久前曾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如今她和越程俊争锋相对,到底是她哪一步走错了,所以才会不爱了呢?

  她曾经以为最最重要的东西,现在好像根本就不重要了。

  越飞宁可住在公寓也不回家,南觉也被她恶狠狠地扫地出门,就连她的丈夫也不知从什麽时候起有了情妇,在她发现之後,还依然有保持著联系。

  越夫人紧握著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璀璨无比。

  就算她和越程俊要离婚,她也不打算让唐美惠和越程俊双宿双栖。

  这样的结果,才能够算是公平。

            ☆、(15鲜币)怂恿

  Chapter。118

  她的呼吸就喷撒在他的耳根处,让他不受控制地一震,冰凉的双手在他的背脊游移,隔著一层薄薄的衬衫布料,他仿佛能够感觉到她时不时用她傲人的前胸磨蹭他的手臂。

  谭埃伦的喉结上下动了动,颤颤巍巍地从自己的公文包里取出一沓房产证递给南觉,神色里还有著几分犹豫不决:「这样,真的好麽?」

  他身後的安娜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如果忽略她胸口那不太符合职业形象的深V,那她看上去就是一个气质十足的事业型女强人。安娜再一次用自己的胸器顶了顶谭埃伦,祸水地反问道:「你现在不是需要资金麽?」

  明明是谭埃伦一直在她面前抱怨没钱的,现在她想到了这麽好的解决办法,他难道还想要拒绝她的好意?朱红色的指甲轻点著嘴唇,安娜侧头一副思索的样子:「你想要去法国,可是你父母不同意。所以断了你的经济来源,还和各大银行还有你的社交圈打了招呼,不让他们借钱给你…Aaron,你要的也不是小数目,现在除了越飞之外也只有南觉先生可以帮你了。」

  安娜分析的头头是道,这也是她昨晚在电话里告诉他的说辞。每一次他自己单独思考时都觉得来找南觉不妥,毕竟他曾经的雇主是越家,整个A城上流都有听闻南觉是犯了错後被赶出越家的,这个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够相信。可是当他和安娜一聊起此事时,她总有办法说服他来找南觉帮忙。

  「谭少爷,请不要担心。只要签下这个协议,那麽当您还款之时,抵押也就会直接换给您了。」南觉礼貌地解释著,又低头看来眼谭埃伦放在他面前的房产证,他面露难色,「这是小凡尔赛?谭少爷,这和说好的不太一样吧?我们不是说好要市中心的酒店麽?」

  谭埃伦整了整衣衫,颇有些没面子地轻咳了一声:「小凡尔赛是我现在唯一能够提供的抵押。」他昨晚在父亲的保险箱内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了小凡尔赛的房产证。毕竟小凡尔赛做为酒店而已规模是没有谭家其他的酒店企业大,可是收入却也是非常可观的,谭埃伦以为南觉应该会满意。

  「南觉先生,小凡尔赛是A城的一道风景线呢,你什麽时候也应该去看看,和法国的凡尔赛宫是如出一辙。比别的谭家酒店要有情调的多。」安娜笑著朝南觉轻微点头,示意他见好就收,免得谭埃伦等下再反悔。

  原本安娜没有期待预想那麽多,只是要谭埃伦拿出谭家的产业,没有想到谭埃伦会用小凡尔赛做抵押。现在倒是完全符合安娜的心意,如果能将她原来的家抢回来,那麽现在的计划也就能算是一石二鸟。

  「是这样麽,那麽我也不好意思再为难谭少爷了。」南觉笑著收下那房产证,既然安娜觉得好,那麽他也没必要再去纠结什麽,「这里是契约书,还麻烦谭少爷你签字。」

  谭埃伦倒是一点也不掉以轻心,他仔细地阅读合约上的每一行字,在确认一切无误之後才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只价值不菲的钢笔,在白纸黑字的下方龙飞凤舞的签上了他的大名:「嗯,钱的话……」

  南觉笑著打断谭埃伦,客气地回答:「钱今晚就会汇了,如同说好的那般。」

  安娜和南觉一唱一和,搭配地极好,她见事情已经谈妥便想要离开:「那样的话,我们就不打扰南觉先生了,他可是大忙人啊。」现在南觉公司在A城的地位,让越氏夫妇都忌惮三分。安娜不想要耽误南觉,毕竟他也有他的计划和报复,现在两个合作的非常顺利,也让应付谭家的计划变得简单很多。

  「还真是谢谢你的帮助了。」谭埃伦心情一下子大好,他揽著安娜的水蛇小腰,简单地再和南觉寒暄了几句,便於安娜离开了南觉的公司。

  大楼底层,一辆辆豪车停在大门口,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从黑色的本特利轿车里走了出来。他一从车里出来,几个装著西装的男人们便围在他身边,满脸谄媚地说这些什麽,引得中年男人哈哈大笑。

  其中一个男人将自己身後畏畏缩缩的女人推到自己身前,骄傲地介绍道:「王导演,这就是我们若如!书香名门的後裔,这长相和身段都复合您这次新片的女主人公的要求啊!」

  「好,确实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王导演色迷迷地将摸了一下杨若如的脸蛋,照他和杨若如经纪人的承诺,他今晚是会有一整夜的时间能和这个大美人独处的。

  杨若如厌恶地别过头,想要打开王导演不安分的肥手,却被自己的经纪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经纪人大力地在杨若如的臀上一捏,威胁道:「如果你想要一举成名,那就给我配合点!」

  杨若如本就自视清高,曾经一直瞧不起演艺圈出道的继母唐美惠,如今却为了要生存,不得不加入娱乐圈这种肮脏不堪的地方。她鼻头一酸,作势就快要落泪。

  「哎呀,这怎麽那麽晦气?你她妈哭个什麽劲儿?女主的位子给你你还不要?!还有很多人巴不得现在站在这里呢!」王导演也在圈中滚爬了多年,知道这些女人为了成名上位可以出卖灵魂和肉体。他就等著今晚杨若如在床上哭著喊著求他。

  杨若如根本无法违抗,她现在也只有讨好这些恶心男人,才能够生存下去,她胡乱地摸了一把眼泪,换上一个妖媚的笑容说:「人家还不也是见到了大名鼎鼎的王导所以喜极而泣了麽!」说完,她身子一软,便倒在了王导演的怀里,一股粗俗的古龙水味夹杂著香烟味刺激著杨若如的鼻腔,让她想吐,可她还是小鸟依人地环著王导演的粗腰。

  王导演非常满意,他油腻腻的嘴在杨若如的脸上亲了一下,低声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小美人,今晚我要你哭著在床上喊我干爹……」

  不远处的安娜和谭埃伦在轿车里看到这一幕,安娜心知肚明这个王导演是个什麽样的角色,看杨若如那苍白又震惊的脸色也知道定是那个王导演说了什麽恶心人的话,顿时安娜心里无限同情。

  「毕竟是你曾经的未婚妻,你不去帮帮她麽?」安娜转头看向谭埃伦,没有忽略他嘴角那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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